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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暧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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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卿,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楚卿在收拾她的手包,仿佛马上就要走,听我这么说停下来,眼神悠悠转过来:“嗯?”
  “那个人是律师,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哦,我有些事要交代给他。”她眸光闪烁,表情依旧,却不再看我。
  我知道她不会告诉我,我当然知道她的脾气。她若不想告诉我,我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的。
  于是我意味深长地说:“这样啊,这么急?”
  楚卿继而面容又转黯淡,眼神怔怔似有伤感,一张脸上涩然莫名,十分楚楚。
  一个平日里坚强强大的女人示起弱来是非常要人命的。我心都要化成水,怎么还能再逼问她。可我直觉这事肯定与我有关,她这一连串的怪异行径实在令我难以心安。
  她见我不再坚持追问,松了口气。“这个给你。”她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给我。“除非她父亲同意你们交往,不然,你住那里,怕到时候会狼狈。这处地方我暂时不住,地址我一会儿发你微信。”
  心里顿时透出一道光来……我恍然:是啊,现在住在辛筱家,倘若她父亲突然回来,并不接受我怎么办?那岂止是狼狈,可能连转圜余地也没了。
  眼见楚卿要走,我追过去,由衷道了句:“谢谢。”她对我,真的是事无巨细面面俱到,还帮我把感情的事考虑周全,甚至有些事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你对我,不用说这两个字。”她停下来凝着我,目光温柔清灵如春日流泉,淌进我心底,暖洋洋的。
  我对她展颜而笑:“好!”
  她看着我,突然凑近,伸手轻拂我的丝巾,柔声说:“你只要平安喜乐,我……”说罢目光一凝,手指颤了颤,紧抿着唇,似有些恼。
  我眼见她的眸光深邃变幻,方才的薄怒之色已荡然无存。
  我纳闷:丝巾……我微微低头,瞬间僵住!脸瞬间就烫得不行,仿佛连脖颈也一齐烧了起来!
  她继续帮我整理了领口丝巾,苦苦压抑着什么,语调十分艰涩:“所以,不用怕,去实现你的抱负。我总会站在后面助你的。”
  她说得落落大方,我却颇为尴尬。
  最终她还是面露笑意,只是眸底却透出悲怜。这种脆弱的矛盾感,让我心都泛出阵阵的痛来。那张脸近在咫尺,眉目如画,精致无瑕,越发惹人怜惜。
  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只觉那纤指冰凉,直透心底。不对啊,印象中她的手脚都是温暖的,也因为此,我总会借口手脚冰凉去借她被窝睡。难不成,她身体不好了?
  她不着痕迹地脱开我手,眼中依然温柔如水:“里面有张不大的床,还有洗漱室。我去办些事,你可以先睡会儿午觉。”
  “用我跟你去么?”
  她摇头,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叫了她一声:“楚卿?”
  她没有回头,身影正罩在暗处,瞧来十分的单薄。
  “早点回来。”我说。
  我躺在楚卿办公室的床上,上面的味道干爽清洁,却没有一丝她的味道。想来她并不怎么睡在这里。
  这次再见楚卿,觉得她变了。印象中从不示弱,严厉强大的人,现在会让我觉出脆弱。可她那样的女子,一旦楚楚可怜起来,真的会让人心底柔软一片。
  她在隐瞒什么,这么突兀向我倾吐心声,又这么着急让我继承她的一切,这太不寻常。
  那个男人……我倒是可以找到他,可是……我拿过来手机,打开微信,在辛筱的头像上摩挲,也许是有心灵感应,她同时也发来消息:“叶宝宝在干嘛?”
  “正打算午睡,你呢?”
  “想你咯。”
  我忍不住笑:“贫嘴。”
  “真的,你猜我最想你哪里?”
  我一愣,随即想到她永无止境的战斗力,咳嗽了一声,面红耳赤道:“不想猜。你爸的事解决了?”
  “没有。我找了律师朋友咨询一些事情,他正好在附近办事,所以,嘿嘿想不到吧?我就在你附近!”
  律师朋友?
  我蓦然一惊!马上拨通她电话!
  她刚接通,我就迫不及待地问:“你说的律师朋友,是不是你前男友?”
  “……嗯,是,我找他……”
  果然,我的心跳蓦然加快!还没等她说完,我说:“你、你帮我一个忙可以么?”
  “嗯?”  
  

  ☆、第 55 章

  下午,我像幽魂一样在办公区晃来晃去。好在教学区很快来了几个学生,让我能旁听其他老师的教学。全身冰冷的血液可以得到片刻的回暖……不,怎么可能会回暖……
  我丝毫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心里的惶惶不安和阵阵胸闷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无法忍受。
  几乎每隔几分钟,我都会拨一通楚卿的电话。
  直到下午三点过一刻,手机里提示音终于不再是“已关机”,而是拨号中。
  我紧张得喉咙一阵干涩!
  很快,通了,传来我熟悉的温柔嗓音:“怎么了昉昉?刚才手机没电。”
  “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再度听到她的声音,我竟有种恍然隔世倍感珍惜的感觉。
  “我快回来了,什么事?”
  “你快回来快回来……”我急不可耐道:“我等你!”
  对方静默了一阵,说:“好。”
  再见到楚卿,想必是心理作用,更有可能是我连日来的忽视,只觉她身形太过单薄。内心又是煎熬愧疚得无以复加!
  我转身把办公室门关上,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反常,静静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
  “楚卿……你身体是不是不好?”我小心翼翼地问。
  “嗯。”
  “……”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承认。“那,严重么?应该不严重吧,不然我怎么都没发觉……”
  她一笑:“你不用觉得愧疚,我这病平常也看不出来。”
  很明显是在安慰我了。可这话反而让我心头更是沉重,我有些害怕去问,怕问出来个大毛病,我好害怕……她一直很健康的,怎么会患严重的疾病?于是我鼓足勇气:“能告诉我,是什么病么?”
  她望着我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垂眸轻轻道:“脑部长了肿瘤。动手术的话风险比较高,不做手术也可以,但是会伴随些并发症。”
  我脑袋“嗡”的一声!脱口而出:“什么时候的事?”
  “不久前。”
  “什、么并发症?”声音抑制不住的抖动。
  良久,浓密的睫毛簌簌而颤,她看着我说:“视力,更有可能是记忆力。”
  我的喉咙已是火烧般的灼痛,涩涩开口:“记忆力……”
  “安部长已经帮我找好了医生。之前找不到你,于是一直拖着。最近那个医生要移民,所以,事不宜迟。”
  “手术的话有几成把握不失忆?”
  “三成……”她说。
  我呼吸一滞,摇头,再摇头:“那不要做了,失忆就失忆。”
  她垂眸半晌,低声道:“失忆只是开始……”
  我哽着喉咙道:“总有办法的!”
  “没有。”她抬眸望我,眼中悲惜亦冷静自持:“三成,存活率。”
  我震惊之极:“什么?”
  存活……三成……
  我吸了口气,心脏痛得没办法,我说:“不可能,你是不是骗我?是不是?”我恳求道:“没这么严重的……”
  “你找厉律师,不是已经打听到了我立遗嘱的事?你不愿意在我活着时接受我的东西,也只能我死了……”
  “别说了!”我顿时懊恼道:“是你教我的,不要把死字挂在嘴边!”
  “因为那是有恃无恐。”她换了一副轻松的口气,淡然道:“其实我对生死已经看得很淡了。能够找到你,你也愿意继承我的衣钵,我已经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还有其他办法的,一定有的……”我哽咽着,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眼中也盈盈的,手指轻抹我的眼角:“虽然,我对你的心思……”她顿了顿,继续说下去:“无论我是你的舅母也好,爱慕你的人也好,终究只是想给你幸福快乐。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心愿,所以,别哭了。”
  可听她这么说,我眼眶中的水珠却越聚越多,泪水漱漱而下。
  她叹了口气,轻轻抱住我,拍了拍我的背:“你这样哭,我看了心疼。”
  我哽咽着:“我、我心才疼。不,我心都碎了。”
  她又直视我,唇角凝了丝苦笑:“还有三成几率我可以活下来,所以,也不用这么悲观。”
  “安部长醒了就是和你说这件事?”我抓住她的手,此刻在我心里,这只冰凉的手的主人像个水晶玻璃人,我甚至不敢用力。
  “是,所以我才急着带你来A市。”
  “她找的医生可靠么?”我接下来询问了很多关于她病情和就医的情况,她为了让我心宽些,就详细和我说了。到后来,我那颗心想必是酸涩得麻木了,抽噎得不停。
  我心中难过得不行,可是又强迫自己不要过分外露,徒增她的烦恼。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我心里,她是那么完美的存在,她积极、乐观、健康,从未有一丝阴霾笼罩过她,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患上不治之症。
  我不由得消极地想,会不会是舅舅地下寂寞了,要把她叫过去?
  在强大的命运之神面前,我们的力量微不足道。这种无力感与可能会失去她的恐惧感让我开始变得浑浑噩噩。我几乎片刻不离她身旁,她去哪里,我必然是跟着的。
  眼下她走到书房,我跟在她后面。在我还没进去的时候,她把我堵在门口。
  “你的手机呢?”她问我。
  “嗯?”我摸了摸口袋:“好像忘在公司了。”
  “你跟来我的住处是可以,但是住下来,就要想好怎么去和辛小姐解释。我不想得到任何人的可怜与怜悯,你的我也不想要。你明白么?”
  我点点头,依然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那,不送。”她打算关门,被我用手臂挡住:“我不走。”我坚决地说:“我会和她解释,但是我不想离开你。”
  “你这样像个小孩子。”她无奈叹了口气。
  “随便你怎么说。我不是怜悯。”我是害怕,害怕离开她之后,她会突然就……就让我再也看不到了。我不能接受。
  她又是苦笑,摇了摇头,开始去书桌前埋头工作。
  我就搬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直到日头斜了,又渐渐隐没。她亮起灯来,一双眼含着怨向我投来,又安静地垂下去,继续她手头的工作。
  我却在这片宁静中感到疲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我梦见了小时候,她带了很多礼物来,跟我说:“昉昉,我要走了。你以后要好好学琴……”
  “你要去哪?”
  她只是笑,并不说话。后来我舅舅来了,挽着她的手,说:“好了,我们走吧。”
  她走进一片朦胧模糊的光晕中,回过头,微笑着,向我挥挥手。我跑过去,发现他们已经消失在巷子口,怎么追都追不到了。
  我在梦里哭着喊着叫她不要离开我,那种彻骨的心寒蔓延到我真实世界的身体里,我几乎是被那缕寒意冻醒的。一睁眼,看见她拿了一只毛毯,正要披在我身上。我一下抓住她的手,毛毯滑落在地。
  我抱住她:“楚卿,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想一直陪着你。”我说。
  她任我抱着,不说话。
  她的安静,如同梦里那般,心脏似被恐惧狠狠攥住,害怕得喘不过气来:“我不管你答应不答应,我就是要在你身边,片刻不离!”
  “她呢?”她幽幽开口。
  她……
  想起她,我的喉咙像是被谁扼住!
  她轻轻推开我:“你舍不得她心忧难过的是不是?所以,别再说傻话了。
  她离开我,背对着我说:“我没事,至少现在暂时没事。而且我也不打算手术的时候你在我身边,这个决定一早就下好了,你知道我的脾气,不可能会更改。”
  

  ☆、第 56 章

  她说完就走出书房,我还想跟她去卧室,她垂着眸说:“我要洗澡,你也跟着么?”
  我只好退了出去。
  我在她卧室门外,背靠在墙上,缓缓闭上双眼,眼底一片酸涩。我突然担心她会晕倒在浴室里,于是趴在门缝听着,远处传来水声,淅淅沥沥的,后来彻底停下来。我听见她走出来,打开衣柜,又合上。
  现在连饭点都没到,她就准备睡觉了么?不会吧,难道她身体不舒服?这个念头让我心急如焚,使劲儿用耳朵贴着门缝,确认她是不是躺到床上去,却没想到门倏地被打开——
  她穿着居家服,环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我:“昉昉,你够了没有?”
  我募地站起身,讪讪笑着。
  她脸上覆着无可奈何的恼意,渐渐变淡了,好声好气道:“去拿你的手机。”
  “哦。”我转过身,又回头不放心道:“我今天可以住在你这里么?”
  她摇头:“我给了你房子的钥匙。”
  “那不是我的房子。”我一字一句说。现在的我,相当在意她的这个说法。仿佛这些东西归到我名下,就代表她以后回不来了。她不可能不回来,永远不会。她的东西当然还是她的,不可能是我的。
  “昉昉……”她彻底妥协了,语气带着恳求:“不要这样子,我不想你这个样子。就像平常一样,好么?”
  “除非我不知道。”我依然一字一句道。她应该知道,我是多么的倔强。“既然知道,我就是要时刻守着你,直到你进手术室。”
  楚卿瞧着我,眼中凄惶,最终缓缓道:“去拿手机吧,我等你回来吃饭。”
  “嗯,我来做。”
  我去了公司,前台老师说:“叶老师,有人找,等你好久了。”
  我纳闷,在A市我几乎没有认识的人,难道是……
  果然,我拿了手机,看见无数个未接来电,是辛筱。
  她站在会客室里,眼神幽深得看不到底,却依然笑着,涩然道:“去哪了?”
  我这才认真考虑楚卿说的话,我该如何向她解释?她这样的性子,会不会听我的解释?可是除了面对,我还有其他办法么?
  我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思考怎么开口。
  “看你满腹心事,是不是和你舅母有关?她这么年轻就立下遗嘱,是有什么隐衷么?”她坐在我身边,手指紧紧扣住沙发沿。她在紧张么?还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我俩的气氛一时变得山雨欲来,让我竟不知从何说起。后来只得坦诚道:“是的,她患了重病。手术的话,也很凶险。她身边没有亲人,我是她唯一的亲人,我想……”
  “等等!”她站起来,由于太过激动,眼圈泛着红:“叶昉,你想好你要说什么了?”
  我怔然,随即想到她在害怕什么。她是多没安全感,竟这样误会我的话?不禁让我生出一阵心酸与爱怜之情。
  “傻姑娘。”我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近我:“我只想陪着她直到她进手术室,不然我放心不下。”
  “只是陪着她?”她直直看着我,确认道。
  我点头,“只是陪着她。”
  她错开我的目光,仿佛是在仔细思考我说的话。心事重重道:“你说的陪,是要和她住在一起么?”
  我点头,眼见她情绪又激动起来,我按住她的手,坚定道:“我知道对你来说接受起来比较难,可是我很了解她,她对自己狠心到决然。如果这个手术有很大几率让她失忆,或者盲了,她根本不会做这个手术。”
  “那就别做啊,如果几率这么大,她又很在意的话。”
  我摇头:“不做手术,也依然会是这个发展。”
  “我没明白你的意思。”她盯着我,眼中盛满不安感。
  我心头一片晦涩,我多么希望自己能让她长长久久的安心。我曾经暗暗在心里起誓,一定不要像那些男人,一定要给她稳定长久的感觉,不让她觉得哪怕一点不安。可是现在我做不到了,因为那个人,她在我心里也很重要。
  “以她的性子,我怕她会自绝。你知道的,她甚至连后事都安排好了。”对于楚卿,这是太有可能发生的事。
  每当她说自己看淡生死,我的心头阴影就会加深一层。她不是在安慰我,我知道,她是真的已经看淡生死。甚至我记得那时候张国荣跳楼自杀的噩耗传来,她当时是什么反应?她呼出一口气,说:“他解脱了。”也许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总觉得她的最终命运也会是这样,生命像流星一样,瞬间便会陨落。
  这个担忧成为我恐惧的源泉,从小就折磨着我。后来舅舅过世的时候,我也是对她形影不离,生怕她会自寻短见。
  我知道辛筱不一定会理解,她不理解也很正常。我与楚卿,有太多的因因果果,命运如枝蔓一样的纠缠在一起。早已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辛筱对我很失望吧?从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她一句话没有说,转身欲走。
  我拉住她,张了张口,却只能说出一句:“我跟你回去。”
  她冷笑道:“回去拿行李?”
  我没说话,只默默跟在她后面。她下了电梯,进了停车场,把车子停在我身边,面无表情,目不斜视。
  我坐进去,气氛尴尬,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我俩就这样相对无言地来到她家小区,她停好车,我随她进楼。
  在门口的时候,她掏出钥匙,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我说:“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去陪着她?”
  “筱……”
  “不,你不要说,让我说。我不阻碍你去见她,甚至多待会儿也没什么。我就是不明白,非要住在一起么?非要时时刻刻在一起?如果她真的想自杀,也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你是看不住的。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我懂,但,不这样做,我连睡觉也不会踏实。如果万一,我是说她万一……我会良心难安一辈子。”
  她眼中那一点光也黯淡了,她垂着眼,隔了好久,才转动锁眼。
  可面前的门却开了,门内站着一个人。辛筱一愣,看着那人道:“爸?”
  “你怎么在门口站这么久?”她爸打开门,一眼看见我。
  辛筱忙抓住我的手,说:“爸,这是叶昉,我跟你说过的。”
  她爸听后眉头一皱,对辛筱说:“筱筱,今天家里来了贵客。”
  她话音刚落,就见里面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筱筱回来了么?”
  她爸耐人寻味地说:“你未婚夫找上门来,要向你赔礼道歉呢。”
  我转眸,望着辛筱,把她心虚慌张的神色尽收眼底。
  辛筱抓紧我的手,被我一寸一寸的挣开:“你不是说,已经解除婚约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开始,一天二更。中午12点和晚上9点,过年前完结。今年事,今年毕。
猪年看猪样,猪样看了么?来年新文是猪样的姊妹篇哦,没看的可以看起来了。戳专栏——找《猪样年华》

  ☆、第 57 章

  我话音还没落,就从里面出来一个年轻男人。就像我之前说的,辛筱周围的男人仿佛都是一种类型。不自欺欺人也是不可否认的说,这些男人,至少从外貌上来说,都相当不错,比大多数男人都精致,看起来也有品位得多。在这些男人簇拥下的她,是如何选择了同性的我?这一度令我困惑,也相当没有自信。
  这男人的目光只是淡淡从我身上扫过,一双眼就黏在辛筱身上。我清晰的感觉到那是一种露骨的爱慕。很显然,他喜欢她,非常喜欢。
  我想,她不可能那么干脆地解除一个即有利益关联,一方还如此痴缠的婚约。也许,她只是敷衍我,试图慢慢拖着想办法。可这样,一旦让我撞破,连带着我对她的信任,也会撞出一个大窟窿。
  “打扰了。”我转身就走。
  辛筱在我后面,叫了我一声,我充耳不闻,快速地按动电梯按钮。天遂人愿,它正停在这个楼层,可就在即将关闭电梯门的时候,辛筱毫不犹豫地进来,电梯门在她背后轻轻阖上。
  “你都不愿意听我解释么?”她的话语中有一丝疲惫。
  我想必很令她失望吧?这段感情似乎总是在彼此的不信任间拉扯。可是能怎么办呢?我不能对楚卿的病情做到视而不见,她也有很多的身不由己。
  我俩都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未知,何况是两个人的、一起的未来。
  我在她身上看见了我。渴望着彼此,却又有太多的无能为力。也许,是无法让对方心安吧。我的心软了下来,我不该不信任她,她有她的苦衷。我想,如果是我,面对失控的局面也不一定会做得比她更好。即使那所谓的”拖”自诀伤害了我。
  我刚要说些安慰她的话,可是她的下一句话又让我的心一瞬间坚硬,甚至生出倒刺。“你何必这么生气,难道我们不是半斤八两?为什么我都可以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她亲密,你却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处境?”
  “亲密……你这么想?”我的话语不含温度。
  她被我冰到了,语气也很冰冷:“难道不是?还记得你第一次和我发脾气是什么时候么,我偷看了她的信。当时你的表情和反应吓到了我,从那时候起,这个人就是我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后来她来到B市,与你睡一张床,我没说错吧?”她自嘲地一笑,眼中充满了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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