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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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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天的下身许久没有被进入过,背部顿时如同虾一般向上拱起,修长的颈子弯成漂亮的弧度,如同一只优雅漂亮的仰头吟咏的小天鹅。
居彬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进入,在入口处缓缓按压。
柔软温热的身体近在眼前,居彬没有犹豫地就顺着腹部吻了上去,上衣推到胸前,平坦的上身,两个淡粉色的乳头微微翘立。
居彬一口叼住粉嫩的乳头,在“不要不要”的慌乱的推拒声中,牙齿细细研磨着乳尖,推拒声渐渐变成难以抑制的绵软呻吟,大力吮吸之下,呻吟也变得难耐起来,程小天的双手不知所措地揽着居彬的头颈,无意识地抓挠着他健硕的背部,直到居彬忽然大力地吸吮乳头,呻吟彻底变调,“嗯”的一声,绵软甜腻,悠长地在两人心头打着颤。
程小天臊得不敢再看居彬,用枕头挡住脸,却被一把扯下。
居彬舔吮着他的耳蜗,低声笑道:“害羞了?”
程小天想骂他,但是自己刚才的反应又实在骗不了人,恼羞成怒地在居彬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觉得自己应该咬得挺重的,离开的时候都看到居彬锁骨上明显的两排牙齿印。
居彬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忽然猛地翻过身来,让程小天惊慌失措地坐在他腿上,手绕到背后去,沿着蝴蝶骨向下,指间细细地在他私处搔刮。
程小天被他戳刺得腰都软了,无力地趴伏在他怀里,身下粉红的小东西越发精神,不知廉耻地抵在居彬身上。
程小天忽然身上一个激灵,腰间一抖,乳白色的温热液体竟然就这么直接喷洒在了居彬的腹部。
他羞耻得抬不起头来,紧闭着眼睛,眼角有被羞耻感激发而出的泪水。
居彬惊讶了片刻,缓声笑了起来,凑近了程小天的耳朵:“是不是太快了点?陈锦征捅过你这儿吗?嗯?”
程小天猛地抬起头,极度的羞耻感让他极力想寻回面子,于是虽然下身还被人家握在手里,嘴上却是一点不肯吃亏:“你大概想多了,陈锦征比你技术好得太多了,花样也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自己亲自……”
居彬猛地将手指抽开,早已蓬勃硬挺的下身瞬间挤进了狭窄温暖的所在。
程小天顿时惨叫出声,抓着居彬肩头的十指顿时变得惨白。
尽管居彬十分想不顾一切地把他干到说不出话来,但终究还是不忍心,于是一边缓缓抽动着让他适应,一边掐着他的臀肉警告他:“再胡说八道,我就像上次那样把你关起来,让你每天除了被我干,什么也做不了。”
程小天的要害都被人抓在手里,嘴上还是不肯认输:“他就是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在床上更是!”
下一刻就被猛地翻过身,身上的人收起了所剩无几的心软,眼神顿时沉了下来,下身的大力抽送,让整张木板床都在晃动。
第42章
程小天被操弄得混混沌沌,到最后只能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布满吻痕的背部裸露在空气中,被居彬大力抚摩、干燥的嘴唇在背部流连着用力吮吻。
程小天有气无力,呜咽着说:“你这混蛋。”
居彬坐到床头,把他面朝自己密密实实地搂紧在怀里,在额头上轻吻一记:“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嗯?这还不是你自找的?”
“解释个屁,”程小天抽噎着说,“你这根烂黄瓜。”
“你这都是哪里学的词,”居彬气笑了,在他屁股上威胁性地拍了拍,吓得程小天立刻又不敢动了,“我跟安晨已经彻底掰了,朋友意义上的闹掰,所以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行不行?”
程小天不吭声。
居彬叹了口气,从头解释道:“我大学毕业的时候,被人冤枉过……也是因为抄袭。当时我已经脱离家庭开始独立生活,急于毕业,所以用并不光明正大的方式解决了这件事。那时太年轻,想不到日后可能造成的一系列麻烦和后果,只想着解决了就好了,然而没想到几个月前,竟然被别有用心的人翻了出来。”
程小天终于开口道:“然后呢。”
“几个月前我的秘书田甜失踪,与此同时新出作品被人发现与地方时杂的设计图雷同,事实上不是雷同,而是一模一样。那时我已经猜到这恐怕和田甜脱不了干系,但是并没有证据。后来唯一可以证明我清白的人出现了,就是安晨。
我到现在也依旧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设计图发布前就拿到了样图,他拿到样图的时间比那本时杂接到投稿的时间更早,但我的确需要他的作证,作者无法证明自己作品的所属,的确是很可笑的事情呢,”居彬自嘲地说,“如你所见,我被他操控得团团转,我害怕你会得知这些事,害怕你会相信流言而不是我,因此企图阻断一切消息的来源,以为阻止了安晨,你就永远不会被人告知这些。但我竟然忘了,还有个陈锦征。”
程小天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居彬若有所思地摸着他的后颈:“你知道吗,看见陈锦征吻你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杀了他。”
程小天小声说:“17秒……我看见了。”
“什么?”居彬没有听清楚。
“17秒的视频,你和安晨,在酒吧接吻。”
居彬略微愕然地顿了顿:“你是说那次……你没发现,安晨那天穿得很奇怪吗?”
程小天仔细回想着,没说话。
“白色衬衫,牛仔裤,帆布鞋,”居彬恶狠狠地揉了揉程小天的耳朵,“你这个笨蛋。”
程小天脸颊滚烫起来:“你是说……”
“他趁你喝醉,扮成了你的样子啊!我喝得昏昏沉沉的,哪里看得清人脸,恍惚中就以为那是你,谁知道是他故意穿成那样的!不然你以为,视频为什么只有17秒?!17秒之后我就推开他了!”
程小天意识到自己竟然被骗了,脸色愈来愈红,嘴上不肯服软:“谁知道你是不是找借口随口乱编……”
居彬的右手顺着被子探了进去,在程小天雪白的臀肉上狠掐一把:“再胡说。”
程小天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咬了居彬肩头一口。
居彬抱稳他,低声笑骂:“你属狗的啊?今天都咬我多少次了?还有,陈锦征是不是跟你胡说八道了?你母亲前一阵子打电话问我,说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没有啊……”程小天不肯承认。
居彬气得大肆揉弄他胸前微微红肿的乳粒:“陈锦征告诉你我把程式集团原先的地皮卖给老同学了是吧?你是不是傻,你以为以我原先的资产,能吞下你父亲的产业?要不是我有同学与资方高层相熟,替我搭了线,对方勉强同意用地皮抵贷,你以为单凭我一个小小的服装设计师就能说上话?”
居彬虽然生气,说话还是有所保留,怕程小天胡思乱想,没有把自己其实替程父偿还了一部分债务的事情说出来。
“那你和安晨现在……”
“他让我继续扮演他的绯闻男友,我不愿意,所以就这样了,”居彬耸耸肩,“事实上他现在的靠山比我厉害得多,我不知道那是谁,但他现在想要怎样的代言和杂志版面都完全手到擒来,甚至可以直接绕过经纪公司,直接与对方对话。”
居彬说的这一切都离程小天有些遥远,他听明白了居彬说的每一句话,却并不是全都懂,因此只能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现在该我问你了,”居彬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怀中,双眼紧紧地盯着他,“你当时到底为什么,要跟陈锦征走?”
程小天不喜欢自己处于被逼视的境况,顾左右而言他:“几点了?我好困……”
居彬不高兴地把他的脸掰正,逼迫他正视自己:“困?要不要我再做点事情来让你清醒一下?”
程小天咬牙骂道:“清醒你个头。”
居彬紧锁眉头:“你到底有没有心?一定要跟我拧着来是不是?”
声音明显有些动怒。
程小天犹豫了一下,话说到这里,误会虽然已经解开了,但他心里还是有疙瘩,总忘不了居彬把安晨按在吧台上亲吻的画面,和自己被幽禁时恐惧又绝望的心情。
他无论如何不愿再面对那样的居彬,那会让他觉得整个世界都覆灭了。
程小天嘟囔道:“这么凶干什么,好像我欠你钱一样。”
这人得多缺心眼儿才能说出这么欠揍的话来啊,居彬都想把他按底下胖揍一顿了。
居彬冷声道:“我只问你一句,你当时是不是真的,对陈锦征动心了。”
声音依旧很有气势,带着长期居上位者的高傲。
难以察觉的,是尾音微微的颤抖和不自信。
他不知道如果程小天说出“是”来,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于是只能紧紧盯着程小天的双眼,企图从他眼神中读出真实答案来。
程小天有点错愕。
这好像是居彬第一次问他这样的问题。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是他追居彬跑的食物链,哪怕是同居之后,他畏惧于居彬的严厉管束,两人的地位其实从来没有改变过,每次都是他惹居彬生气,然后撒娇或者老老实实地道歉认错,居彬只需要点点头或者摇摇头,来决定每一次事件的结果走向。
被长期“欺压”习惯了,突然被人追问这样的问题,他竟然有些不习惯。
程小天暗骂自己贱得慌,于是谨慎地回答道:“不知道。”
居彬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程小天慌忙找补道:“你知道的,我那两天没怎么吃东西,还被你吓唬,脑子都糊涂了,后来陈锦征好像是问过我,要不要接受他。”
居彬忘记了自己应该掩饰心情,急切地问:“你怎么说的?”
程小天老老实实地说:“当时没有说什么,后来就没有谈过这方面的事情了。再然后我觉得老待在别人家里不好,就搬出来了,”话毕委屈道,“结果搬来没几天,就……”
居彬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惩罚似地掐住他的后颈:“你还委屈上了,你知不知道你跟着陈锦征回家的时候我什么心情?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你这小东西是没有良心的,喂了三年都喂不熟的白眼狼,真不如三年前就把你扔去乡下算了,”居彬咬牙切齿,“那天要不是秘书24小时掐着我的手机随时准备报警,提醒我这样只会让你更恨我,我原本当天就已经准备好带人闯到陈家去劫人了。”
程小天被他盯得不敢动弹,房间里的时间似乎静止了。
那眼神里包含着多少他想读却读不懂的复杂东西,热烈的、绝望的、深入骨髓的、如利刃插入冰面般搅得天崩地裂的。
只一眼,就让他心如擂鼓,大为震动。
他垂下眼,不敢看了。
居彬深吸了一口气,把程小天按到自己的怀里。
“你现在不愿说……没关系,”他轻声道,“我等得起。”
第43章
次日,程小天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地上团成一团的被血浸染成红色的纱布。
程小天瞬间清醒了,慌忙抬头,身体却被旁边的人揽进怀里,缱绻地在唇舌内席卷了一番:“早。”
居彬大大方方地光裸着上身,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全新的绷带。
程小天被迫坐在他两腿间,居彬缠着绷带的手不安分地探进被子里,在他大腿内侧摩挲,粗粝的纱布质感与程小天的性器摩擦,小东西微微抬头,程小天窘迫地后缩,却瞬间感觉到柔韧的后臀被什么炽热硬挺的东西直挺挺地抵着。
程小天一愣,恼羞成怒:“你怎么一大早上的就这样……”
居彬无所谓地在他脖颈处轻轻噬咬,双手有节奏地在程小天粉嫩的性器上上下亵玩摩挲,下身蠢蠢欲动地在湿润的入口处磨蹭。
随着程小天脸色愈来愈红,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居彬的动作逐渐加大,忍不住似地用下身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程小天柔软的臀部,撞得他浑身都潮红一片,臀部抖得不像话,嘴角溢出无力而难耐的呻吟和喘息。
撞击达到顶点的一刹那,程小天小小地尖叫出声,乳白的液体喷射在被面上,身体瘫软在居彬怀中,不动了。
居彬轻笑出声,更加大力地并紧程小天柔韧的双腿,胀大得不成样子的性器在其间大力冲撞,随即一股一股地射进了程小天潮红的臀缝。
一大早上气氛就如此刺激旖旎,程小天觉得自己堕落得跟只知道敞开大腿被男人干的鸭子一样,羞耻得根本抬不起头来。
身上的人还恬不知耻地捻起半透明液体在唇边尝了尝,用品尝美食的语气说道:“还不错。”
程小天头都快垂到被子里去了,居彬笑了笑,把他重新揽住:“以前我从不知道,纵情声色原来是这样令人沉迷的感觉,怪不得人家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程小天恼怒地说:“你不去上班?”
居彬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跟上班比起来,我更喜欢上你。”
居彬就像禁欲了十几年一样,怎么都摸不够吻不够他似的,从头到尾地抚摩亲吻他的皮肤,边边角角都不不放过,甚至从被子里钻了进去,将那颤抖地抵着乳白色液体的小东西含进嘴里,技巧极高地吸吮,让程小天只能无力地发泄在他嘴里。
两人又胡闹了一阵,把床上弄得一片狼藉,快到中午的时候,居彬才肯放过他。
程小天趴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只能奄奄一息地看着居彬动作轻快迅速地整理好房间里一地的狼藉,又被抱着把身上擦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塞进了干燥软和的小毯子里。
居彬连同小毛毯把他抱在怀里:“跟我回家,嗯?”
程小天有点昏昏欲睡,听到这句话,还是强打起精神,挣扎着说:“不要。”
话一出口,气氛骤然冷了下来。
居彬抱着程小天的包裹着纱布的手僵住了,但还是稳稳地抱着他,沉默着没动。
程小天有点心慌,嗫嚅着说:“我住在这儿……挺好的。”
“浴室没有,取暖器没有,木板床硬得跟石头没区别,”居彬口气淡淡地说,“你告诉我,挺好的?”
“再小,也是我自己租来的啊,”虽然心里一直清楚这地方实在没什么值得夸耀的,但被人这样毫不留情地指出来,程小天还是感觉颜面无存,只好小声辩解道,“一个人住,足够了。”
居彬仍旧不吭声。
程小天终于忍不住这压抑的气氛,讷讷地开口:“那个……”
“不愿意就算了。”语气说不上生气,但绝对不是愉悦的情绪。
程小天想说让居彬想来就可以随时来,这里虽然破旧,但好歹是他的小小的安身之处,他愿意招待自己期盼他到来的客人。
但也知道自己这里实在寒酸得很,害怕居彬会再说出刻薄的评价来。于是缩起了脖子,有点胆怯地低下了头。
居彬冷冷地喘息了一声,放开了他。
然后重重地关门,走了。
程小天在床边呆坐了一会儿,渐渐鼻尖有些酸涩,什么东西堵在鼻口间,让他喘不上气来。
他不知道居彬的情绪为什么这样善变,仅仅只是他不愿意搬走而已,居彬就要不高兴。
他的情绪到现在还是被那人熟练地把控玩弄着,居彬的一个表情就能让他战战兢兢。
这样的居彬,真的是把他当成平等地位的恋人来看待的吗。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他急忙掀开堆成一团的被子,从角落里翻出手机来,迫不及待地接通:“喂?”
“小天?”是陈锦征的声音。
程小天失望地松下劲来,“嗯”了一声。
陈锦征顿了顿,明显听出他情绪不对劲:“出什么事了吗?”
程小天勉强笑了一声:“有事吗?”
“秘书说,你今天没去上班。”
程小天抱歉地说:“我这几天在准备辞职的事情,所以……”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
这已经不是程小天第一次提到辞职的事情,如果说第一次第二次陈锦征还能姑且糊弄过去,次数多了,程小天也能看出来,陈锦征确实在有意拖延、不放他走了。
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很好很好,但有些过于好了。他的能力和智商配不上这样的工资和福利待遇,他不能仗着陈锦征是头儿,就堂而皇之地领着这样一份并不属于自己的薪水,这对其他员工来说也很不公平。
“是不是公司的人说什么了?”陈锦征问他,“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们。”
“没有没有,”程小天忙道,“你那里的事情,我也不懂,一天到晚也只是在给你们添麻烦,我终归要换工作的,还不如早早地准备。”
“那你下一步要做什么,想好了吗?”
程小天憨憨地笑:“回去咖啡馆端盘子吧,或者去奶茶店之类的地方打工。”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估计陈锦征气得在翻白眼。
“好吧,”陈锦征不情不愿地说,“要是不高兴干了,一定要告诉我,我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这话说得极为暧昧,话尾微微上扬,显出十成十的幽怨和情意来。
程小天怔了一下,谨慎地说:“谢谢你了。”
“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说,但我想,你总会知道的,”陈锦征声音忽然沉下来,“你房间里有电视机吧?调到八台,现在应该正好在播。”
房间里只有一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机,很久以前就不能用了,房东懒得处理,因此一直就堆放在墙角,用来堆放各种杂物或是穿鞋的时候用来垫脚。
程小天跑去敲顾业明的门,顾业明开了门,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冲进去,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机频道恰巧定格在八台。
屏幕上是类似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安晨没有化妆,容颜憔悴地对着镜头说道:“如果我知道他只是利用我,我无论如何不可能对大家撒谎。是的,我欺骗了大家,这是居彬牵头策划的炒作方案,从噱头到反击的证据都提前预备好了,只是为了在新一季的新品发布会上获得最高的关注度。”
看完这一句,程小天就把电视机关了,默默地站在原地。
顾业明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小天?刚才电视里是说……”
程小天摇了摇头,他感觉脑袋有点痛,晕晕乎乎的,让他有点茫然。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是短信的提示声。
程小天默默地走回了房间,点开短信,是陈锦征发的。
【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告诉你这件事,但是你总会知道的。】
【不是所有人都是他表现出来的样子。】
【我和居彬同学四年,我太了解他了。想要什么,他都不会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但是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要他愿意。】
【你知道居彬为什么突然又回来找你吗?虽然新闻是今天才爆出来的,但他提前许多天就已经和安晨闹掰了,安晨的经纪约也早就不在JWU了。你是他唯一曾经的同居人,现下唯一可以证明他清白的,就只有你了。】
【你执意要离开,我不会阻拦你。你的档案还在我这里,实在想要辞职的话,今天回公司来拿一下档案资料吧。】
程小天关了手机。
第44章
门忽然被有些急切地敲了几下。
程小天去开门,居彬站在门前,手里拎着热腾腾的包子和豆浆。
居彬笑眯眯地刮了一下程小天的鼻子:“刚才吓到了?我实在生气你竟然不跟我回去,所以故意逗你呢,其实是下去买早饭去了。别瘪着嘴了,看着多难看啊,”他自然地进门来,把包子什么的往床头放,“你这儿可真够小的,我昨天进来差点绊了一跤。”
程小天记不得自己回答了什么,有些沉默地在床边坐下,小口地咬着包子。
居彬看着他,皱了皱眉,明显感觉到气氛的异样,但可能是怕自己弄巧成拙,没有直接问程小天。
他很快地也坐了下来,帮程小天拧豆浆盖,递给他。
程小天默默地接了,还是没有说话。
居彬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因为程小天不跟他说话,只好拿出手机,无意识地刷着新闻的版面。
看着手机屏幕,手指突然顿住了。
程小天终于抬起头看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没事,”居彬很快地收起手机,温和地对他笑,“吃包子吧。”
程小天盯着他:“我刚才看见新闻了,安晨说你炒作。”
居彬脸色渐渐有些苍白,沉默片刻,道:“你相信了?”
程小天摇了摇头。
居彬神色缓和下来:“关于安晨的事情,我以后慢慢解释给你听。今天先跟我回家,好不好。”
程小天还是摇头。
居彬的语气渐渐变得有些急躁:“到底怎么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声音有些大,程小天手里的豆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奶黄色的豆浆汩汩地流了出来。
居彬没管豆浆黏黏糊糊地溅到自己的裤子上,蹙眉看着他,眉毛都拧了起来。
“我只是觉得,”程小天慢慢地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到现在,我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居彬一愣。
“所有人都有充足的理由,让我相信他们说的是真话,然后心安理得地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我曾经问过你,为什么有事情却不告诉我,你坚持着,到最后才不得已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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