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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人轶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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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酸涩难耐,牵动泪腺,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泪水已经把泡满眼珠子。宁烨的脑壳真不是一般的硬。
宁烨难得有些急了,扶起我挪开我捂着鼻子的手。
没出血,没出血。宁烨只知道重复这话。
这可真是废话,我捂着鼻子还能不知道出没出血。
等这一阵酸涩过去,我才恨恨地瞪了宁烨一眼,不过在眼泪水的加持下,效果有些适得其反就是了,不然也不至于让急慌了的人笑出声来。
宁烨拿他泛着洗衣液味道的校服擦了擦我泪流不止的眼睛
粗糙的衣服质感估计把我眼睛擦得更红了,我想宁烨是不太会体贴人,平时热心肠的模样果然都是装的,X的,你就不能拿张卫生纸给我?
当然,如果我能理智的让他给我一张卫生纸,那我估计也不是我了,唔,或者宁烨不是宁烨了。这种情况下,正常的我不应该理智。
或许是宁烨终于发现我眼睛更红了,或许是我眼泪水已经止住了,或许是……
唉,管他什么的,反正宁烨终于停下他贴心的举动。
我睁开眼看了看没了动作的人,我必须得承认,即使很不舒服,我还是可耻地惦记这种自虐的行为。
鼻子红了。
宁烨尴尬地说了句,近距离让我很容易就捕捉到对方闪烁的眼神。
宁烨,我想亲你。这股冲动来得突然,不突然也不至于叫冲动了。不过这话说完我还是想了想,加了句可以吗。
宁烨低头笑了下,用行动回答了我这个问题。
我本意是想主动亲一回这人,结果倒被人抢了先,不过这个事我心里还是很乐意他主动。
唉,唇舌相触的感觉幸福的不真实。
如果不真实的感觉出现多了,有两个可能可以解释。
一个是本来就不真实。这我不相信,口舌相触的感觉实在太真实,环住宁烨腰的手还能感觉到阵阵温热,我紧了紧手臂,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第二个是一朝得手后我患得患失了出现错觉了。这很符合我现在的情况,于是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当然,事实证明,其实还有第三个可能,不过那都是后话了,现在我只想沉浸在宁烨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娴熟的亲吻里面。
如果我不是像个变态一样偷窥了宁烨这么多年,我不会相信他对接吻这事是无师自通到这种程度的。
个中意味,真是很难浅尝辄止。
我没有不好意思这种想法,不过宁烨泛红的耳尖让我觉得新鲜,害羞什么的,我还是别说了。
不过害羞什么的,真的只是少数时候,不然宁烨也不会混到这种全民皆吃的地步。
我很难理解宁烨也有撒泼的一面,拿着卷子要求到我家的人或许其实不是他?
好计划,也好多此一举。没有那几张卷子我还能不让他竟我家?宁烨可真是小瞧他的魅力了。
桌子上坐得端正的人正在奋笔疾书,若是让学生老师们看到,又是一个楷模的经典场面。
我把撒得到处是的卷子收拾好,瞟到已经快把作文写完的人终于有些忍无可忍。
连作文也抄会不会太过分这个问题只在脑子过了一遍就得到肯定回答。
我把试卷用力抽回来,原谅我表达愤怒的方式只能到这个程度了。对方显然对此一点反应也没有,毕竟已经快结尾,也用不着抄了。
我打算就着多吃的一碗饭一起消化的,带着点被人窥视的恼羞成怒,终于在宁烨临走示一个表示感谢的KISS里烟消云散。
写得不错,三段式分明,论据充沛,就是感情太不真实。
宁烨对我以亲情为主题的作文作了以上评价后,满意地吃饱喝足离开。
留下我因为一个KISS而无力反驳。
XX10年5月11日
古人说光阴似箭,这话在谈恋爱的时候被我奉为真理。
这种日子很不错,就是短了点,以至于我还没回过味就戛然而止。
园博会说到就到,早上六点集合,也就意味着至晚要五点起床。我只来得及把热好的牛奶揣进书包,就拉着站着都能睡着的人出门。浴室里的烂摊子还没收拾。
啊,忘了说,或许,我也算是和宁烨同居过了,虽然,也就那么个把周吧。
第一次留宿来得无比自然。
宁烨腆着肚子躺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换到美食节目的同时还不忘夸奖我比起电视上的美女主持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还没来得及吐槽沙发上的人那鬼姿势带来的幻灭感,脑袋已经不由自主开始思考这话到底是褒是贬。
我纠结地看了眼电视上的大胸美女,美女夹了块看似肥而不腻的东坡肉给男嘉宾,男嘉宾一脸幸福的比了个大拇指,前者掐着温柔的嗓音客气几句,从一锅的肉里装了四块到盘子,衬着白底青花的瓷碗显得好不诱人。
唉,我端着一碟碗筷看完了这档菜美人更美的节目,没清楚是褒是贬,倒是确定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一定不会是胸。
毕竟我没胸。
沙发上的人睡得无知无觉,连洗碗这事都忘了。
我不知道自己下了多大的狠劲才下得起手把人叫醒,虚伪的告诉他很晚该回去了。天知道我单是看着这张睡脸,都能想象到永远,竟然还能忍心亲自破坏。
宁烨哑着嗓子说不想回去了,打个电话。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帮他捡起因为睡得迷糊而掉下的手机。
啊,对了,我能留宿吗?宁烨打着哈欠后知后觉地问了句废话。
如果我说不,那一定不是我了。
宁烨挑着眉看我把枕头被子拿到他已经睡过一觉的沙发,语带惆怅的指控我没有待客之道。
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当然舍不得让他在沙发上睡一晚,更不愿意让他到我那爹的床上躺一晚,除了能和我同床共枕,我唯一能接受的也就是把床让给他了。
我想宁烨是误会了,所以当我把他领到我的房间时,这人脸上的表情堪称奇异。
他略带复杂的眼光一瞬即逝,试图用插科打诨掩饰住自己的不自在。
我对他的奉承照单全收,不忍心打破他那点不好意思。
看看,宁烨有时候好收买的让我觉得毫无成就感。
我把自己的睡衣给了宁烨,自己穿上那套还没洗过的新睡衣。这么做绝对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尽可能的表示主人的体贴罢了。
新买的衣服太脏,我光是想想就已经难以忍受它贴在宁烨身上。
等我从浴室出来,提前洗漱好的人躺在床上看我,似笑非笑地说以我们的关系,睡一张床其实没什么关系。
这话已经不是暗示,我想他是在邀请。
我到底禁不住诱惑,本能地睡到他旁边,感受他慢慢靠近的热度,以及略带笑意的声音。
江柯,你头发还是湿的,不擦干吗。
唉,看我被迷的晕头转向的,可怜的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丢在床脚下。
宁烨哈哈笑着拿了新毛巾过来,敞着大半胸膛揉我的脑袋,白‘皙的皮肤在我眼前晃荡。
我敢肯定这人是故意的。
不过这晚到底也没发生什么。
睡前缠绵的吻不超过一分钟就被宁烨克制的中断。
我能感觉到身下的热度和硬度。他起反应了,和我一样。
我问他为什么不继续,黑暗中依稀见他笑了笑,说了句睡觉就转过身去。
我试探着把手搭在他腰上,身下的人没动作,这相当于是默许了,我便大胆的圈住背对自己的人,没得到回答的问题被这小小的满足压了下去。
为数不多的几次留宿还是让这房子留下许多另一个人的信息。成套的睡衣晾在阳台,成套的洗漱用品摆在卫浴,玄关处多出来的拖鞋,桌上还摆着宁烨懒得拿走的资料,还有衣柜里多出来的换洗衣物,无一不显示出第二个人的侵居。
我满意地看着这所房子里渐渐侵染上宁烨个人的气息,已经有些得意忘形。
今天之前的擦枪走火在意料之外,想象之中。
从调水到接吻,青年人的兴致被挑起不过转瞬之间。
宁烨用浴巾草草裹住下‘身等着我把突然变凉的水调回来,美色当前,我有些失了常准,一不小心莲蓬头突然喷出的冷水就把我淋得狼狈不堪。
宁烨无奈的笑,江柯啊,你在我面前怎么老出问题。
这确实是实话,从初中到现在,我身上两处岁月的痕迹都和眼前的人密切相关。
我也抬头笑,为他的话,也为自己的失心疯。
宁烨怔忪片刻就低下头吻我。湿漉漉的衣服贴着对方裸露的肌肤,带着难言的刺激和愉悦。
身下很快就起了反应。我有些难为情,既害怕突然中止,也害怕继续。不过我想我是忍不住了。
我把手放在对方同样激动的部位,试探着用手抚慰。
宁烨的身子轻颤一下,更加深入而用力的亲吻让我知道他是舒服的。
我打手枪的次数不多,不过也足够掌握让人舒服的规律,或轻或重的撸动,加上时不时搔刮上顶端,未经人事的身体很快就缴械。
宁烨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礼尚往来地帮我。除了自己生平第一次有人触碰这个部位,带来的巨大愉悦排山倒海一样涌来。只是想像这人是宁烨就足够我喷涌而出,更何况他就货真价实的站在我面前替我手`淫。
我死死压抑呻吟,只剩剧烈的喘息,在一个触不及防的重压下急切地寻找宁烨的唇,迫不及待地用深吻压下到嘴的呻吟。
很快我就高`潮。疲惫不堪的把头压在宁烨肩头,互打手枪比自己一个人劳累不少。
等我回过神来看人,宁烨不自在的挪开眼睛,想拾起浴巾才发现沾满精`液,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我重新拿了两条干净浴巾,把人赶出去,勉强收拾了一下一塌糊涂的浴室,沾满精`液的衣服和浴巾是没心情洗了,草草丢进衣兜就离开。
宁烨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早前的不自在已经不见,甚至在我上床后还主动搭上手来。
我在心底叹息一声,满足地睡去。
这是昨天,园博会开始的头一天,没有这一晚的放纵可能也没有第二天的缱绻。
等我把昏昏沉沉打瞌睡的人拉扯到现场,急的就差破口大骂的领队老师急匆匆把宁烨领走。
我好笑的看着忘记要帮老师领发物品的人歉疚的脸,直到那人恨恨瞪我,我才收回看热闹的眼光。
大家三三两两被分配到不同区域,对来来往往走个过场的人背诵演练过无数次的讲解词。
穿着红马甲的志愿者格外显眼,我一转眼就能看到和外国人交流得热乎的宁烨,这让我百无聊赖之中多少有了点乐趣。
一上午站下来,吃得消的在少数。
食堂里怨声载道,我只想赶紧把还算过得去的午餐干掉。
面前的人显然和我想法一致,飞快的吃掉午饭,以消食之名消失还在试图拉着宁烨抱怨的同窗面前。
站了一上午哪里还有力气消食。宁烨拉着我拐进楼梯间,坐在梯步上安静地消磨时光。我明白宁烨对聒噪的同学烦得不行,还硬是做出面带笑容的倾听,一副深表同意的样子。也是累得不行。
我问他腿酸吗。我问这话的时候已经伸手打算替他揉腿,根本没指望他回答。
宁烨拉住我的手,摇摇头。
我执意要揉,同样不舒服的感觉在我身上,我不想他不好受。
宁烨笑,有这功夫还不如拿来接吻。
我说那倒是,然后我们就接吻了。
宁烨浅浅地叹息一声,落到了我心里。看来他是不喜欢我太狗腿的模样,我告诫自己以后得注意。
手机铃声打断了这个缱绻的吻。宁烨被这个缺了他不能干事的领队老师磨得无法,临走前恶作剧地吻了下我的颈侧,温凉湿润的触感让我狠狠激灵了一把,这人才终于哈哈大笑地离开。
好日子是到头了。
在我爹暴怒中夹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出现时,我居然出现了一瞬间的早知如此的淡定。只是早了些,早到我丝毫没有准备。安逸的日子早让我忘记思危。
他指着我说不出一个字来,平日侃天侃地的人能被气到这种程度,我可想而知自己的下场了。
要我说什么,说和他儿子接吻的不是男的,他就是个和宁烨长得很像的女孩子。
啊,我爹应该不是傻子。
不过到底没什么能赶得上我爹的面子重要,也就是挨了一巴掌而已,到底家丑不可外扬,以至于我跟在他后面遇到一群西装革履的人时他还能笑着打招呼,只有在提到王家二公子时才几不可见地变了变脸色。
原来他早就看到我们,他儿子和王家二公子关系好,他不过是想和宁烨打个招呼在一帮人当中显摆罢了,只是不凑巧撞破他儿子和那王家二公子的这档子丑事。
等他像个神经病人一样把我拉进好不容易才染上另一个人气息的房子时,我才反应过来在劫难逃了。
当他看到成套的日常用具,沾满精`液的衣物,他只会更加暴怒,他的儿子不仅和个男人接嘴,还让个男人登堂入室,干了那档子龌龊事。
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分出心思考虑自己中途离开宁烨会怎么想,心也算大。我没有手机,他不可能联系到我。
客厅的电话突兀的响起。自动挂断后我爹的手机又继续响。
那张脸在盛怒之下扭曲着,深吸口气才接起电话,语气不见以往的热络,但到底还是客气有礼的。
是宁烨的电话,我一看我爹的眼神就知道。我爹三言两语只用一个带出去吃饭就打发掉那头的人,回头就给我一巴掌。
他没那闲工夫问别的,没什么比亲眼看到更切实际。
他只是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他儿子是个同性恋。
我能用无所谓的心态面对这一切,可以接受他的盛怒和暴打,可我没办法心平气和地接受他用卑劣轻蔑的语气扯到宁烨。
当他说到难怪王家现在还不肯把他们母子俩接回去,原来是个玩男人的,我已经止不住心里面阴毒的想法。
我猜我本来就阴郁的眼睛透露了我的想法,我爹连骂我的声调都变了,骂声和拳打脚踢的声音夹杂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就是可惜了,甜头才刚尝到味就被剥夺了。
XX12年5月11日
Jackson把最新数据拿过来时,被我脸上的笑吓了一跳。那双见鬼一样的面孔让我更加愉悦,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一分钟内慷慨的奉献出共事两个月来的第二个微笑。
从A大官网看到最新一批生科院保送名单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年前的决定赌对了。
整整两年,无声无息的等待,好在宁烨没让我失望。他果真是对生物爱的深沉。
回到一个周前才租到的公寓时,崩了不短时间的神经才终于彻底放松。
很久没出现在梦里面的人终于舍得出来了,两年前离开时远远的一眼没想到现在还能如此清晰的出现在眼前,以至于醒来时我都能感受到那双复杂的眼睛里快要溢出来的疑问和惊慌。
从事发到转学,从搬家到离开C市,现在想来也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工夫。是小看了我爹要面子的程度,效率高得连他亲儿子都瞠目结舌。
最后一次看到宁烨还是离开之前的那个晚上。
我草木皆兵的爹为了不让他丢人现眼的儿子跑出去,就差把我拷在阳台柱子上,逃脱的希望实在渺茫。当然,我也没想过逃跑。对于自己的战斗力我还算有自知之明,胳膊撼大腿的事我从来不干。
我挺着大肚子的后母在家里织了毛衣织手套,织了手套织帽子,大热天的除了毛线团没见她碰过别的。
但她显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奇怪,我饶有趣味的看她像个木偶一样重复这项枯燥的工作。
最多只有两三天了,从我进这个家门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呆不长。
那天上午我爹离开前跟我说自己收拾东西,第二天去M市,那边学校已经安排好。
意料之中,没有人有反对意见。
我依然坐在沙发上看我继母织毛衣,一针一针,急切的心情就这样被彻底扎成绝望。
应该是没机会了,我早该知道的,不过就是不肯承认。
浅浅的呼痛声把我从沉思中拉回来。
继母那宝贝一样的毛衣半成品掉到地上也没人搭理。米白沙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色。我冷静地拨了急救电话,和着救护车的声音跨出了三天没跨过的大门。
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我素未谋面的弟弟,这种时候出来参一脚,实在是巧得很。
我坐在病床前看百无聊赖地开始刷手机的继母,从事出到现在,她似乎没有要告诉我爹的打算。
我抿抿唇,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
她很显然对我要做什么不置可否,我甚至觉得也许前两天我大摇大摆的从那房子离开她也不会说一句话。
在我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终于舍得掀起眼皮看我一眼,突兀地笑了笑。
我七点打电话给你爸。
我点点头,到底没说出一句话。
从医院到学校不可行,太远。我只能祈祷宁烨这天没有在学校待太晚。
谢天谢地,六点半他终于出现在了咖啡馆拐角。
我隔着玻璃窗对他笑了笑,宁烨没进来,漠视一样从我眼前走开。
我急切的从咖啡馆里出来,追上似乎有些生气的人,把我没说出口的两个字重复了好多遍。
等我,等我。
除了这两个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我没指望宁烨做什么,他不说话也好,如果他要问什么问题那我才不好回答。有些事一个人面对比两个人要好。
我说完就跑。坐在出租车上能看到那双日后反复出现在我梦里的眼睛,不管是当时还是日后,都盛满疑问和惊慌。
醒来时那双眼睛还在晃荡。我拿了面包边走边吃,晚上还有课,A大对大一住宿问题管得严,我还是不要以身犯险。
提前一年高考好处颇多,我觉得自己可以当个合格的东道主,当然也有足够的自由。
李教授叫住我的时我难得能忍住不耐,不管怎么说,今天心情不错,我懒得和他计较,更何况,能够真正脱离我爹的控制还是少不了他的功劳,尽管他的初衷并不简单。
风华这个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小交易所的确是他介绍的,不过是好意还是别有用心就不知道了。
我有一颗好脑子我知道,除了用它让我早早进入A大,其他倒还真没怎么想过。李教授像个饿狼一样盯着我的时候,我明白我这个脑子被人惦记上了。
我不喜欢数据,可我对它实在太敏感。
Jackson说我是他靠得最近的一个逆天人类。
逆天在哪里我不知道,如果说是对数据的处理或者说记忆力,这两者我显然比不过计算机,当然,比起Jackson之类的普通人我倒是承认自己确实要强一点。
我面无表情的听李教授乱七八糟扯了一通,才终于扯到正题上。我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三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废话那么多,更何况,作为金融学的兼职教授,他整天一身西装革履,怎么也不适合像个老头子一样的聒噪。
我淡淡回绝了他吃饭的邀请。下课起码八点了,我并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当然,其实以前是有的,宁烨喜欢吃我自然奉陪,不过前提得是宁烨。
李教授没再说什么,笑了笑,和我并肩进了教室。
我径直到最后一排坐下,小班教学让我无论坐哪都躲不过那双金边眼镜下的眼神。
换做以前我只会浑身难受,不过今天不一样,我怡然自得地度过了两个小时的课程,就连交流甚少的舍友都能看出我心情不错。
下课离开前李教授又叫住了我。
你心情很好?他问。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敢保证我对着他绝对没有多好的脸色。
你笑了,和你前桌说话的时候。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常笑难道就不能笑了?
有时候讨厌一个人真是毫无缘由,不管他到底做过什么。就像李教授,按理来说我该感激他,事实却是我从来都不算待见他。
就像同样一句话,王军能说,他说却只会让我反感。
唉,你啊,像个长了刺猬刺的小乌龟一样。
这可真是个鬼比喻。做不了文学院教授就好好和你的铜钱打交道。
我转身就走,我敢说他一定是我短暂的人生中最讨人厌的人。
生气了?期末考要到了,你如果没空可以少去风华两趟,你课也不少,也不缺钱,有个好脑子也不该不停轴的转。
废话一大篇。
唉,时间突然就慢下来了,快点吧。
XX12年9月11日
九月份开学的时候,我因为风华的事没能第一时间回来A大,对此我对假公济私的李教授一个星期都没有好脸色。偏偏那人始终保持着一贯的斯文亲切的模样,我并不觉得他有感觉到我对他的不满。
好在他还能记得他不仅仅是个市侩的商人,也是一个大学的教授,终于在A大军训结束之前赶了回来。
从机场出来我就迫不及待的想和一干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共事人”分道扬镳。
李教授皱眉看我要跑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心思和他胡说八道。
我挣开他拉着我后领的手,这人比我高,这像逮小孩的姿势又让我一阵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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