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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喜欢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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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湉皮肤白,阳光照在肩头上更是白得晃眼。
贺岩喉头滑动,忍了好一会儿,还是伸手过去,拎起祁湉滑下肩头的衣领给她摆正。
祁湉正翻着书,电脑因长时间待机屏幕早黑下来了。从贺岩盯着他肩头看,到咽口水,再到帮他整理衣领一系列过程祁湉尽收眼底。
他假装不知道地说了声谢谢,伸了个懒腰,回头正好看见贺岩回避的眼神。
祁湉偷笑,然后故作自然地起身,整个人趴到了贺岩的身上。
贺岩一只腿伸直,另一只曲膝微靠着沙发背。祁湉这一趴,头枕着贺岩的胸膛,自腰部开始刚好卡在贺岩两腿中间。
贺岩一下身体僵硬。
祁湉装作没发现地抱怨着,“好累啊!”
贺岩磕巴道:“那、那你回房间休息一会儿?额、晚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贺岩一动不敢动,原本拿着材料放在胸前的手也傻傻地伸向沙发外,生怕碰到祁湉。
祁湉窃喜,在贺岩怀里蹭了蹭,“不去,这样就挺舒服的。”
贺岩继续磕巴道:“要不、我给你拿个毯子去?你这样该着凉了。”不等回答,贺岩撑着沙发就想起身。
祁湉一把按住,“不用,这样就很好。”
贺岩不知如何是好,低头偷瞥了一眼祁湉,见对方脸半埋在自己胸前笑得正开心,突然明白过来。
这是胆子大了?
他这生生地忍了三天,这人反倒“好了伤疤忘了疼了”,才缓过来就来撩拨自己。
贺岩是真的心疼祁湉身体才“听话”的。离婚?真去离婚,民政局的人问起离婚原因怎么说?说是伴侣索求无度导致性生活不和谐?
他贺岩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祁湉开不开得了口了!
“你傻了?”祁湉戳了一下贺岩的脸。
贺岩一下抓住了祁湉的手,看向祁湉的眼神满是欲望。
祁湉愣了下,顿时有些害怕,正犹豫着要不要起来时,他感受到有个东西顶着自己的腹部。
这情形太过熟悉,祁湉手脚并用地想赶忙爬起来,贺岩却剩下材料紧搂起他。这还不够,原本曲着的腿也伸了过来,别住祁湉的双腿,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他怀里。
“别乱动。”贺岩沉声。
祁湉羞红了脸,“那……那你别顶着我呀……”
祁湉还在试图挣扎,身体的摩擦于禁欲三日的贺岩来说,无异于是四处点火。
贺岩把祁湉拉上来些,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同时下身向上顶弄了下,然后将他按在怀里,“再乱动,我就不止顶这里了。”
说完,像是要证实自己的话,在祁湉的臀缝处拍了下。
祁湉敏感地抖了抖身体,不敢再动了。
祁湉老实了,贺岩的欲望却久久平复不下来,甚至还更加的澎湃了。
他抱着祁湉,一动不动,想平复,脑子里不断划过地却是祁湉夜里的模样。
贺岩泄气,松开了祁湉,想要离开,“我……去趟洗手间……”
祁湉再次按住他,羞赧地与贺岩对视了下,坐起身,往后跪了跪,手撑在贺岩的胯旁。
“我、我用手帮你吧……嘴、嘴也可以……”
祁湉微颤着双手解开贺岩的皮带,拉开拉链,深吸了口气,扯下了贺岩的内裤,随后埋下头闭着眼凭着直觉含住了贺岩。
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没什么技巧地生涩地舔了舔。
祁湉抬起头,一双桃花眼盈着水光看向贺岩,“咸、咸的?”
祁湉双手捧着他,红艳的小舌头伴随着嘴唇的张合若隐若现着,贺岩小腹一紧,拼命压抑着想施暴的冲动。
祁湉单纯无措的模样让他心疼了,他舍不得祁湉这样做。
祁湉说完,继续埋下头,还没接触到,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吧将他拉起。
“宝贝,你是想要我的命么?”
贺岩不需祁湉的回答。
他侧过身让祁湉趴在沙发上,继而翻身到了他的上方,一把扯下祁湉的睡裤。
祁湉动了动,贺岩隐忍着安慰道,“乖,别动,我不进去。”
双手将祁湉的大腿并拢,“腿并紧。”俯身在祁湉的双腿间**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祁湉只觉得下身酸麻,大腿根部因为长时间的摩擦有些生疼,他不舒服地挪动着身体,被贺岩按住,“乖,再忍一忍,嗯、乖。”
在不知多少次的安抚后,贺岩闷哼一声,继而重重地压在祁湉身上。
祁湉透不过气来,又怕自己乱动再惹出过来,强忍着。
过一会儿,贺岩寻到祁湉的唇,吻了吻,站起身抱着两腿发软的祁湉上楼进了浴室。
祁湉躺在浴缸里任贺岩清理的时候方才意识到事情的发展跟他预想的不太一样。
说好的一周不碰呢?
而且、而且明明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为什么他更累了?!!!
作者有话说
双十一啊读者们!付尾款等到1点多……我知道我明天一定起不来,所以先码个番外再睡觉……大家看得开心……我、我碎了……
第二十三章
禽、禽兽?
贺岩设想过很多种祁湉知道真相后的场景。生气自己隐瞒他让你吃飞醋,转身离开不理他,或者愤怒地暴打他一顿,再或者害羞地捶他胸口质问他这些年都去哪儿了什么的……
咳、最后一种他也只是随便想想,但是……禽兽?
贺岩觉得有必要让祁湉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
贺岩故意轻浮一笑,“我是……禽兽?”
祁湉面色一僵,贺岩笑得怪怪的,他心里突然发毛。
想逃……
没等祁湉动作,贺岩身形一晃站起身,弯腰拎起祁湉扛在肩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禽兽。”
什、什么啊?
贺岩的话让祁湉慌了神,他双手拍打着贺岩的后腰,“你放我下来,膈着我肚子了!”
贺岩像是拎小猫似的轻而易举地把他拎起来的场景让他想起几年前被校篮球队成员们墙一样的身材支配的恐惧……
他开始怀疑自己,在基佬的世界里自己真的是个弱鸡么?
他又想到了方希……跟方希比,他应该算是高大威猛的吧?
所以……是他“遇人不淑”么?
祁湉思绪神游着……
“啊!”思绪被打断。
贺岩重重地打了下祁湉的屁股,“别乱动,老实点!”
贺岩、打他屁股?!!
祁湉愤怒!他被倒扛着,位置刚刚好。
“啪——”祁湉一掌拍在贺岩的臀部上,觉得不解气,又接着拍了两下,“啪啪——”
贺岩停下脚步,祁湉眼前只能看到贺岩两条大长腿及臀部,那上面显然看不出贺岩现在的态度。
“你……怎么不走了?”书房离卧室有段距离,一直被倒扛着,祁湉的头有些充血,声音也闷闷的。
贺岩噗嗤笑了出来,“你倒是心急。”
祁湉情绪很激动,紧张地语无伦次,“才、才没有!你别瞎想!不许想!我没有!”
贺岩不理会他的争辩,继续往卧室走去。被这么扛着一定不舒服,贺岩加快了脚步。
到了卧室,贺岩直奔大床,收着劲儿把祁湉放倒在大床上也跟着上了床。
不等祁湉反应,贺岩两条大长腿岔开跪在两侧,一气呵成地脱了祁湉和自己的外衣。
“你、你要干什么?”
贺岩手里动作不停,脱着祁湉的裤子和鞋,“**啊!”
祁湉被突如其来的剧情发展吓得哑口无言,红着脸想着嘴。
祁湉被扒得只剩下一件打底衫跟内裤了。
贺岩是来真的啊?
太、太突然了吧?
祁湉下意识地往床头躲去,贺岩正脱着自己的上衣,见状,抓着祁湉的小腿一把把他拉了回来。
贺岩轻笑着,“你躲什么?”
祁湉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褪去,眼角也染上了绯红,“没、没躲。”
祁湉一双桃花眼,水中带羞地看着自己,贺岩差点把持不住。
他拉起祁湉的打底衫,祁湉被他的动作惊得身形一颤的样子实在太可爱。
又好骗又可爱,贺岩忍不住笑了出来。
确认过祁湉的腹部只是蹭得有些红,没有大碍后,贺岩拉过一旁的被子,把祁湉圈在怀里,“我太累了,今天先放过你。先睡一觉,等我醒了咱们再继续。”
贺岩在祁湉的额头吧唧了下,把人按在自己怀里,不一会儿真的睡了过去。
睡、睡着了?
祁湉屏住呼吸,贺岩的呼吸声均匀节奏平稳,真的睡着了。
这、这又是什么发展?
咳、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他还是有一定的阅片经历的。
刚才贺岩把他按在床上埋头扒他衣服的时候,祁湉脑子里跟走马灯似的各种黄暴场景接连不断地闪过。
尽管不想承认,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那么点小期待的。而且,贺岩夹杂着粗暴的行径还让他有些小兴奋。
而这会儿,他却睡着了……
祁湉觉得自己是个小变态。
小变态看大禽兽睡得香甜,小心翼翼地想要逃出大禽兽的怀抱,失败了。
大禽兽眼下的阴影昭示着他的疲惫,小变态妥协地在大禽兽温暖的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跟着睡了过去。
贺岩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他精神大好,怀里却空荡荡的,身旁的位置一片冰凉早没了温度。
祁湉呢?
“湉湉?”
贺岩试探性地叫了两声,无人应答。
他坐起身,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下面垫着张纸条。贺岩拿起来,边喝水边看了眼。
“过几天是母亲的寿宴,大哥让我回去帮忙,这段时间你就自己睡吧!哼哼!”纸条后面还画着一只气鼓鼓的猫。
这是在躲他么?
贺岩笑了笑,走到衣柜前拿了件家居服套上,走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一阵笑声。
贺岩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脖子,祁湉是用了多大力才能咬出这么深的印记?他又是睡得多死才毫无知觉的?
贺岩在印记上摸了两下,歪着头认真地打量。
牙还挺齐!
……
祁湉回去当天在祁宅里碰到了冯程哥。
他有些意外,“冯程哥怎么在这里?”
冯程哥脸颊微红,眼神躲闪,“额、你大哥非要带我过来的,我也不清楚。”
祁湉不确定大哥说了些什么,试探性地问,“怎么回事?大哥他……说什么原因了么?”
冯程解释:“昨天下午的时候,祁蒙突然来医院找我。说来也巧,临下班的时候祁默来了,说是膝盖不舒服让我给他检查下。我带他进了办公室还没检查呢,祁蒙就进来了……”
冯程清了下嗓子,继续说道:“我以为他有什么事情,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他、他拉着我的手就走,后、后来就到你家里来了……”
祁湉只是猜测祁默回去找冯程哥的麻烦,没想到这么快,回国当天就去了,若不是哥哥及时赶到,指不定会发生什么的。
祁湉松了口气。
咦?不对啊!哥哥只是把冯程哥带回家,冯程哥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祁湉盯着冯程哥的脸探究地看了看,冯程哥一向很淡定,这会儿脸色绯红抿着嘴唇的模样,越看越不正常。
祁湉想到刚才冯程哥走过来的方向……哥哥喜静,那边除了书房只有哥哥一间卧室……
难道说?
祁湉八卦之魂熊熊燃起,“冯程哥,你昨晚……是在大哥房里睡的?”
祁湉意念里的小人正搓着手掌,原地踏着小碎步,满脸的迫不及待。
冯程哥脸更加得红了,连同耳朵跟脖子也烧了起来,“嗯、是的,也、也不知道为什么……”
冯程整个人都是懵懵的。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祁蒙干嘛带他回祁家,还、还执意让他睡在他的卧室里面。
冯程回想起昨晚,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喜欢祁蒙这件事情有十六年之久了吧?
自高中相识后,冯程心里再没有过别人。
祁蒙是个直男,也一直当冯程是好朋友,这些他都清楚。这么多年了,他不是没想过把话说开,可……祁蒙从来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么?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清楚……
但祁蒙从未说过什么,冯程想,祁蒙是不想打破这一切吧。于是他也退步到朋友的位置上,守护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连脚尖都不敢轻易越过线。
他承认自己胆小。
可是……若是说出来,他跟祁蒙连朋友都不是了吧?
一想到祁蒙可能会对自己退避三舍,冯程整颗心都开始酸涩。
但是昨晚……
昨晚两人分别洗漱后,冯程提出可以睡在卧室的小沙发上,他人不是很高也比较瘦,谁在上面不大挤。
祁蒙是怎么做的?祁蒙直接把他拉到床边,指着里侧让自己进去。
冯程无法只得照做。
床很大,然而冯程整个人都快贴到墙上了,祁蒙身上的味道还是强势地包裹着他,轻浅的呼吸声近在咫尺。
放在心尖尖上十六年的人就在身后,冯程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拼命地往墙边缩,躲避着祁蒙的荷尔蒙。
“你躲什么?”祁蒙声线低沉。
“没、没躲。”
“那你往墙边挤什么?不冷么?”
冯程强装镇定,“我、咳、我喜欢贴着墙睡。”
祁蒙沉默了又半分钟,抱怨道,“什么臭毛病?睡过来些,被子漏风了。”
冯程犹豫着。
祁蒙声音里有些不悦,“别让我动手。”
听闻,冯程这才稍微往里挪了挪,只是一点点。
祁蒙:“再过来一点。”
冯程又挪了挪。
祁蒙发出嘶嘶的不满声。
冯程立马又挪了挪,“可、可以了,我、我不喜欢跟别人贴太近睡觉。”才怪。
“毛病还挺多。”
祁蒙不再多强求,两人就这样中间隔了近两个人身位睡着。
冯程一直未入睡,祁蒙就躺在他身侧的事实对他冲击太大。他不敢乱动,等到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才敢悄悄扭过头看祁蒙。
祁蒙的侧脸很好看,平日里凛冽的眼睛现在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低垂着。
冯程抑制不住地伸出手,轻轻地触摸着祁蒙的睫毛,手指顺着鼻梁划过鼻尖、人中,停在了唇边。
他不敢再有动作,顿了有半分钟,才缩回手。手在半空中被抓住,祁蒙侧过头,一双凛冽的眼带着疑惑正看着他。
不等祁蒙说话,冯程用力抽回手,又缩回墙壁,摆出一副拒绝交谈的态度。
祁蒙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轻轻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祁湉还想再追问,冯程哥的脸色突然白了下来,便没有再开口,两人一起下了楼用早餐。
第二十四章
餐厅里。
冯程喝了口牛奶,“对了,你怎么回来了?贺岩没跟你一起?”
提起贺岩,祁湉颇不自然地随口应道,“母亲生日,大哥让我过来的。”
冯程一向懂得察言观色,祁湉的神情一看就有问题,他轻声询问,“怎么了?和贺岩吵架了?”
“也不算吵架。”祁湉斟酌了下,还是说了出来。
冯程听过有些意外,“这么说、贺岩都告诉你了?”
祁湉心思被牵引过去,没听出冯程话里的不对劲,“嗯、全都说了。”
祁湉与贺岩的事,冯程早几个月就知道了。祁湉住院那段时间,贺岩照顾他体贴入微,不像是传闻中酒会上一见钟情的模样。
他私下里问了祁蒙,得知原委后,他虽不赞同这样的做法,但看他们后来感情发展稳定,也就没想太多。
每一段感情都有他不同的开始,也会有不同的结局。
冯程私下里也会羡慕,同样是暗恋多年,贺岩选择了一个激进的方式开始得到了一段完美的恋情,而他却躲在黑暗里,连走出阴影的勇气都没有。
但、也只是羡慕……
他永远也不会这样去做的。
冯程及时遏制住蔓延的情愫,“你也别怪他,当初这个事情也是长辈们促成的。如果不是以联姻为由,你们的进展也不会这么快,不是么?”
祁湉愣住,放下手里的橙汁,“什么促成?联姻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冯程也愣住了,不是说都知道了么?
冯程最先反应过来他可能误会了祁湉的意思。让祁湉答应联姻的事,祁蒙是用了些无伤大雅的手段的,但是祁湉如果知道,恐怕不会这么想……
冯程大口地喝完牛奶,准备离桌,被祁湉拦住了。
“冯程哥!”祁湉拦在他身前,“你说清楚!”
冯程尴尬地挠了挠头,“额、小湉,你哥也是为了你好……”
祁湉执着:“那你把事情经过告诉我,我自己可以判断。”
冯程比祁湉稍矮一些,后面是餐桌,祁湉这么堵在他前面,他进退两难,但这事怎么算也轮不到他来说。
冯程正焦头烂额。
“小湉,你在做什么?”
说话的是祁蒙。
两人听见声音,齐齐地转过头去。
冯程松了口气,侧过身想先溜走,把地方留给他们兄弟俩。
然而事与愿违,祁湉侧跨了一步,“你不许走!说清楚再走!”
祁蒙沉声斥责,“祁湉!”
听见大哥的斥责声,祁湉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有多失礼。这事本就与冯程哥无关,可他、他太想知道真实过程了。
祁湉内疚地低下头,“对不起。”
说完,祁湉跑出餐厅,吧嗒吧嗒地快步上了楼,嘭地关上了房门。
听见关门声,冯程叹了口气,他闯了祸,微抬眸带着歉意,“对不起,联姻的事我说漏了。小湉可能会生你的气。”
昨晚的事记忆犹新,这会儿冯程与祁蒙说话拘谨得很。
祁蒙看向冯程,对方离自己有两三米远,说话的时候一只脚还试图往后退磕到了椅子腿,抓着椅背的左手因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右手则藏于身后。
祁蒙皱眉。
还未开口,一直悄悄观察祁蒙的冯程察觉到祁蒙的不悦,急忙说道,“我会很小湉解释的,他还小不懂事,刚才只是急躁了些。”
想说的话堵在胸口,祁蒙沉默了有半饷,“嗯。”
冯程在心里松了口气,“我去找他谈谈。”说完,有意识地稍避开祁蒙的位置,出了餐厅。
冯程上楼后,祁蒙的眉头皱得更加紧了。
以前他从未注意过,冯程与自己说话时都是这般谨小慎微么?
祁蒙仔细地回忆着两人过往相处的点滴。
与冯程的相处无疑是令他舒服的,合适的交友距离,恰到好处的关心,随叫随到的陪伴,甚至还能帮助自己解决一些他不善处理的家庭关系……
在祁蒙的心里,冯程是个难能可贵的朋友。
可、当他知道冯程的心思后他无法说服自己再按原来的角度看待他。
冯程喜欢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几年?还是大学?高中?
那些他认为的来自朋友的关心若是加上这十多年的浓烈情感突然就变了味道。
那些他以为的恰到好处可能是冯程的极力克制。
祁蒙觉得有些荒唐,细想之下又那么合情理……
如果真如他所料,这些年冯程又是怎么过来的。心里突然酸痛起来,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会。
祁湉的房门没上锁,冯程试探地敲了敲门,“小湉?”
无人应答。
他推开门,“我进来了?”
卧室的窗帘被紧紧拉上,冯程进来时,床上的大鼓包动了动。
冯程走了过去,贴着床沿坐下,“别蒙着了,一会儿头又该晕了。”
好一会儿,祁湉掀开被角,眼角泛红,“冯程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祁湉头发软,一头小卷发被压得乱七八糟的,冯程被他的模样逗笑,“跟我还道什么歉!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了?”
祁湉脑抽,话顺嘴就秃噜出来了,“那你生我哥的气么?”
冯程明显一愣,反应过来,“我没事生他的气干嘛!你还想不想听经过了?”
冯程哥不想谈,祁湉也只好顺着话头,“想听!”
祁湉气鼓鼓地上楼,趴在床上冷静下来后,已经意识到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贺岩告诉他暗恋他六年的时候他就隐隐有所猜测了。只是当他的猜测被证实,大哥、冯程哥、祁母、贺家的长辈都知道,只有他一个人蒙在鼓里的时候,他依然很愤怒。
他为了大哥的公司着想,为了报答祁母的恩情,才妥协。
为了他着想就可以不顾及他的意愿么?
如果那人不是贺岩,或者说,如果他没喜欢上贺岩,那现在会发生什么?
这种如果毫无意义,可祁湉就是陷在里面,想不开。
冯程哥温柔的话语仿佛带着某种令人安定的力量,“小湉,我理解你的愤怒,如果那人不是你喜欢的,那么你一定会很困扰对么?”
“嗯。”
“幸运的是,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再去追究如何开始已经毫无意义,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冯程话锋一转,“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你大哥这次确实过分,让他给你道歉!”
祁湉终于笑出声来,“我可不敢!惩罚惩罚贺岩倒是可以!”
冯程宠溺地揉了揉祁湉的卷发。
祁湉笑着躲闪。
打闹了一会儿,祁湉肃然地看着冯程,“哥,这么多年你也是这么想的么?”
祁湉问的没头没脑的,冯程疑惑,“什么?”
祁湉心里暗下决心,“我是说,你喜欢哥哥的事。”
冯程怔愣,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这两天是怎么了,接连的暴露出来……
冯程顿了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祁湉:“你第一次来家里,哥哥趴在书桌上睡觉的时候,我看见你偷亲他了。”
祁湉想了想又补充道,“亲的嘴巴。”
“……”
“哥,那是你的初吻么?”
“……”
“那应该是我哥的初吻。”
“……别说了。”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祁湉直白道,“为什么不告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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