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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喜欢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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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应该是我哥的初吻。”
“……别说了。”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祁湉直白道,“为什么不告诉哥哥?”
冯程沉默,祁湉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你哥有过女朋友,你知道的吧?”
“知道,不过时间都很短,最近好几年都没有了。他……”
冯程打断,“他从此没交往过男性,你哥不喜欢男性。”
祁湉无法反驳,冯程哥的心思这么明显,连祁母都悄悄问过他是不是对大哥有意思。而那天他告诉大哥地时候,大哥脸上的惊讶做不得假。
大哥应该是从业想过与男**往的……
祁湉试图反驳,“也许、他只是还没发现呢?我在遇到贺岩之前也没想过的。”
冯程低垂着眼眸,轻轻摇着头,“不会的。就算是这样,那个人也不会是我。”
十六年了……
如果有可能,他又何需等十六年……
这么多年,他无法对任何人说,现在像是找到了宣泄渠道,“高中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他太聪明了,我要很努力才能跟上他的脚步。等到我觉得自己快要配得上他的时候,他又接管了祁氏。再后来,我拼命地工作、研究、评职称,等到我觉得差不多了,现在可以了的时候,我……我好像已经没有勇气说出口了……”
“所以小湉,我很羡慕你,或者说是羡慕贺岩。他有我不曾有的勇气。你们能在一起,我特别开心。”
冯程哥的笑容太勉强,祁湉整个心也跟着酸胀起来。
祁湉伸手,拍了拍冯程的背,冯程噗嗤笑了出来。
“原本是来安慰你的,这会儿倒让你安慰起我来了,我这个哥当的!”
祁湉跟着笑,“哥哥也是有难过的时候嘛!”
“你知道就好,那还生你哥的气!”冯程戳了下祁湉的额头,祁湉跟着向后仰了仰。
祁湉怒气冲冲,“我哥那个蠢直男你还替他说好话!冯程哥你是不是傻!”
“好啊你!都敢骂我傻了!没大没小的!看我不收拾你的!”
“嘿嘿!你才不会,你对我最好了!比我哥对我都好!”
两人贫嘴,没注意到虚掩着的门口,有道身形悄然离去。
作者有话说
可能是临近收尾,最近剧情都要斟酌很久,下一篇我一定要按照大纲写……哭……
第二十五章
祁湉又躲起来了。
而且这回躲得很认真。
临近过年,施工队都早早地放假了,祁湉这段时间只在工作室跟祁家两处跑,按道理是很容易找到的。但是贺岩几次去工作室堵人,都被提前得知行踪的祁湉躲了过去。
贺岩怀疑身边有奸细。
能得知他行踪的人不多,兼之还要有祁湉的联系方式,也只能是周雯了。
总裁室里。
贺岩正在签文件,头也不抬地质问,“为什么这么做?”
没头没尾的一句问话,周雯却心虚得很,面上装出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模样,“贺总在说什么?”
贺岩抬眸瞥了她一眼,又继续签着。
贺岩的眼神过于凛冽,周雯差点撑不住,想到贺母的叮嘱,她咬咬牙,“贺总,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岩快速地把最后一份文件签好,啪把一沓文件扔在桌上。
“你的能力确实不错,在我身边当个助理可惜了。马来西亚分公司那边副总的职位一直空缺着,我觉得你……”
周雯迅速接话,“贺总我觉得我能力还不足以胜任。”周雯最在意自己的皮肤,去了马来西亚不得晒成黑炭回来!
贺岩挑眉,“哦?我怎么觉得你可以?”
周雯在得罪老板跟得罪老板的母亲中艰难地抉择,放弃挣扎,“是您母亲嘱咐的。您一有什么行动就通知少夫人。这位是少夫人的意思,贺总,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贺岩皱眉,“母亲怎么掺和进来了?”
周雯为了表忠心全部交代出来。
原来祁湉知道真相后跑去质问祁蒙,当初说公司有债务危机是不是骗他的。说起这事祁蒙也心有怨念,公司出现债务危机不就是说他管理能力不行么?这不是打他脸么?他本就不情愿,现在东窗事发,这口锅他是决计不背的!哪怕是亲生母亲的!
于是祁湉来质问他的时候,他就顺手把责任推给了刚从外地回来正悠闲地坐在一旁喝着茶的祁母。
显然,祁母也没想到出了事了连亲生儿子都靠不住。但这事追究起来也是贺家的主意,贺母与她关系匪浅,她不可能推给亲家,贺岩作为事件的核心,又是小辈,自然就遭了殃。
两家长辈带着祁湉,决定给贺岩一个教训。
自己的终身大事自己不争取,还要劳烦长辈操心。这会儿自己的媳妇儿生气了,还指望他们帮忙说好话?那是不可能的。
两家长辈很支持,尤其是贺父。
这天祁家客厅里很热闹。
“说吧!你想怎么惩罚那个臭小子?我替你做主!”贺父颇具匪气,并不像个老企业家。
祁湉被贺父的气势镇住。他也没想好要怎么做,认真说起来他其实早就不生贺岩的气了。
就像冯程哥说的,他们相互喜欢,婚也定了,这时候谈什么惩罚,倒显得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的。
贺父见他不说话,以为是怕生不好提要求,大方说道,“小湉,你不用为难,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尽管提!我看那小子不顺眼很久了,闷闷的,脾气性格一点不像我。”
闷闷的?
贺岩闷么?
好像两人刚认识那段时间是挺闷的。现在……祁湉拒绝回忆……
“要不?就最近别让他见到我吧……”
“就这样?”贺父不满,这叫什么惩罚!
“嗯、就这样。”
贺父还想说什么,贺母暗中掐了一把,他才蔫蔫地罢休,“也、也行吧。”
贺母出来打圆场,“小湉,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贺岩一直不想让我们提前来见你,说是等你们稳定了才肯带你来呢。”
贺岩从未提起过,祁湉拘谨道,“应、应该是我去拜访您的。这么长时间了都没去,是我不懂事了。”
贺母亲和地笑了起来,“哪里是你不懂事,都是贺岩不懂事!前段时间你腿伤了我们在国外,现在好些了么?走路走多了会不会疼?”
贺母说话神态语气很像祁湉的生母,温柔的关切,祁湉心里一暖,眼眶也跟着微红起来。
他一一回答了贺母的问题。贺母又拉着他关切地嘱咐。
中午祁母留了亲家一起吃了饭,邀请他们过几日来参加她寿宴的同时,还顺带着把祁湉跟贺岩的婚期给定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独独缺了个贺岩。
听完周雯的话,贺岩又气又想笑。
祁湉这小家伙,父亲都说要帮着惩罚他了,就提了个不跟他见面?
到底还是心疼他。
只是不见面也确实够贺岩受得了。
这都快一周了。
照这个趋势,后天的寿宴上祁湉多半也会躲着他。要是长辈们都帮着祁湉,他可能还真抓不住他。
“你先出去吧。”
周雯出去后,贺岩左思右想,拨通了电话。
“喂?”是祁蒙。
贺岩清了下嗓子,“咳、大哥。”
贺岩给他打电话祁蒙挺意外的,不过这声大哥很受用,“什么事?”
贺岩摸了摸鼻尖,颇不好意思地开口,“想请你帮个忙。”
贺岩说明来意,祁蒙听过后欣然接受了。
贺岩说之前打好腹稿要怎么怎么一二三的去说服大哥,没想到这么容易。
祁蒙的想法其实很简单。祁湉回祁家住的这段时间,冯程以“陪小湉”为理由每晚都是在祁湉房里睡的。
白天他有工作,冯程也要去医院,两人不怎么能见面。最近各类报表数据要整理,他回来得晚更是见不到人。
看得出来冯程在逃避面对他,他想找个机会跟冯程谈谈,如果贺岩把祁湉接走那么事情会容易很多。
有了祁蒙的配合,贺岩心里有了底,嘴上客套到,“谢谢大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大哥尽管开口。”
祁蒙沉默了会儿,“那就现在吧。”
贺岩:“?”
他只是客套客套,再说祁蒙有什么他帮得上忙的?
祁蒙清了清嗓子,“咳、有个问题想咨询你。”
祁蒙问道:“喜欢一个人很多年是什么感觉?”
贺岩:“?”
祁蒙解释道:“跟你和小湉的情况有区别,额、是那种朋友之间的相处,然后对方……算了,当我没问。”
祁蒙放弃,感情对他来说一直是个难题,他理解起来都很困难,更不擅长处理,这会儿连描述出来都异常艰难。
贺岩怎么也没想到祁蒙要问的是感情问题,不过……
贺岩:“冯医生向你表白了?”
“……”
难得的属于祁蒙的省略号。
祁蒙惊讶:“你怎么知道的?小湉说的?”
说起这个贺岩有些尴尬,“嗯。之前住院的时候对冯医生有点误会,后来湉湉告诉我冯医生是大哥的高中同学,一直喜欢的是你。”
“知道以后其实也不难发现,冯医生每天来看湉湉的时候都会提及你,问问你的近况什么的。”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只有他一个人看不出来?
祁蒙应了下,想要结束通话。
贺岩打断道:“有一句话还是想跟你说,不要让喜欢的人等太久。”
祁蒙沉默了半饷,“嗯。”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写了很久,还是写不好。想串出后面的剧情,一直没想好怎么串。本来打算先不更,但是怕有读者等我更新,就先更前面这一部分。。
第二十六章
祁母寿宴那天,贺岩没能如愿地带走祁湉。
祁湉被绑架了。
小辈们敬完酒,贺岩被几个商业伙伴拉住寒暄,祁湉趁机溜走了。贺岩一转身,人就不见了。
好在提前跟大哥祁蒙打过招呼,祁蒙值了个方向,贺岩放下酒杯快步追了上去。
祁湉向来不喜欢这种聚会,再加之贺岩一直缠在身边,他想回房间里躲一躲。走到半道,大哥说有事跟他过,让他去后花园等他。后花园相对清净些,也能够暂时躲避纷扰,祁湉不疑有他便过了去。
祁湉走进花园,一人正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独自喝着酒。
祁湉有些意外,“冯程哥?”
冯程受不了屋里的热络气氛,早早地敬了酒出来透气。他手里攥着块表正细细地端详着。
表是简单的款式,皮制表带磨损得有些老旧,但看得出来主人很爱惜它。
听到呼唤,冯程回头,见来人笑了出来,“小湉?你怎么也出来了?”
祁湉在长椅另一侧坐下,“里面太吵了,我最讨厌这种虚伪应酬的场面了。”
祁母原本只想简单地办个寿宴,但今年与往年不同。贺祁两家商业合作加之联姻,声势浩大,原订的订婚宴也因祁家公子受伤而取消。
祁母的寿宴是两家宣布合作后第一个公开出现的场合,因此请了众多合作商前来参加。
从两人的位置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祁蒙跟贺岩辗转在各商业伙伴间的身形。
冯程低语:“这种场合他向来得心应手,我永远做不到。”
祁湉注意到冯程手里的表,他很熟悉,是冯程哥毕业那年大哥送给他的,还是祁湉陪着一起去选的。
祁湉:“这块表你还带着呢?”
冯程低头注视着手表,拇指在表盘上摩挲着,“嗯。”
祁湉看着冯程,入眼的落寞让人心疼,他故作欢快地说道,“都旧了大哥也不知道再买个新的送你。回头我跟大哥说!”
冯程轻声嘟囔:“那不一样。”
祁湉明白冯程的意思,犹豫着开口:“冯程哥,你跟我哥……”
冯程垂下头,再抬头时又带回那熟悉的笑容,“不说我了。你跟贺岩呢?还打算这么躲着?”
祁湉羞赧,“也没有……还没想好呢……”
冯程温柔地戳了下祁湉的额头,“行了,你看这段时间给他急的!别闹别扭了,两个人好好谈谈,快找他去吧。”
祁湉心里早就想找贺岩了,这会儿冯程哥推了一把。
祁湉长舒一口气,站起身,“那好吧,冯程哥我先过去啦,你……”
祁湉话未说完,两个黑衣人从侧面的灌木从中跳出来,一人用白布捂住祁湉的口鼻,两人配合着将祁湉装进黑布袋里拖走。
冯程见状,只来得及高喊了声“小湉”,脑后一痛,晕了过去。
贺岩走至后门,听到喊叫寻着声音飞快地跑至后花园,人已经不见了。祁宅外一辆面包车驶离。
贺岩快步跑向前院,同时拨通电话:“大哥,湉湉可能被绑架了,是一辆面包车,车牌号是AC·FT317,往西边去了,你联系警方,我先开车追上去!”
贺岩挂了电话返回后院抄捷径去停车场,路过草坪突然踩到什么,他捡起来看了看揣进了口袋。
自祁家往西,十几公里没只有一条路,贺岩飞车追赶,快到岔路口时看见了那辆面包车。
车停在了路边了,意料之中,是个空车。
“妈的!”
贺岩大声咒骂,在车后座内翻找,车上除了几捆绳子什么也没留下。贺岩不死心,哈着腰恨不得把车座都拆了。
后座椅椅座的夹缝处有块破损,里面的钢架坏了,有一处支出来,上面挂着一块银色的碎布。
祁湉的西装!
贺岩扯下碎布,拿着的手剧烈的发抖。
血?!
一想到祁湉可能受伤了,贺岩怒不可遏。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下颚线却因此而紧绷。
手机响起。
贺岩极力控制情绪,声线低沉含着愤怒:“喂?”
祁蒙:“你在哪儿?”
贺岩:“他们换车了,我在面包车这里。”
祁蒙:“发个定位给我,你人先回来。”
贺岩捏紧银色碎布,“嘭——”重重地锤向座椅。
贺岩赶回祁家时警方已经介入,参加宴会的人员也已经疏散。不知是哪里得到的消息,门口围着几十个记者,被警卫拦住不得而入,在门口张望着。
贺岩驱车驶入。
一个眼尖的记者认出了他的车,“这是贺总的车!”
闻声记者们蜂涌向贺岩的车,车瞬间被包围住无法前行。
记者们隔着玻璃疯狂地拍打。
贺岩双手紧紧攥住方向盘,手背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爆起,好一会儿才松开,深吸了口气,熄火,打开车门。
记者们后退一小步,待贺岩下了车又拥上来提问:“贺总,这么多警车围住祁家是什么原因呢?”
“听说祁家公子祁湉,也就是您的未婚夫被绑架了是真的么?”
“您原本在宴会上,这时候却从外面过来,可否解释下原因呢?”
“您与祁湉公子订婚只公布消息却未办订婚宴是为什么?”
“传闻您与祁湉公子只是商业联姻并没有感情是否属实呢?”
凛冽的目光扫向刚才提问的女记者,“你说什么?”
女记者身形一抖,A市有名的企业出了绑架案,被绑架的还是贺氏总裁的未婚夫,这可是第一手资料,拿到了……
女记者忍着恐惧感,磕巴道:“我……您与祁湉公子并无感情基础……是……是真……”
贺岩气场压迫性太强,女记者磕磕绊绊也没敢再继续问出口。
贺岩扫视了一圈,沉声道:“我爱他。”
记者们没想到贺岩会如此直接的回答问题,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待继续提问时……
“还有……明天如果我看到有关于祁宅今晚宴会的任何不实报道,你们就等着失业吧。”
说完不等记者们再说什么,贺岩大步进了祁宅。
经过警卫时,下令“赶走。”
贺岩进屋。
歹徒再丢弃面包车之后,又陆续换了几次车扰乱视线,警察跟丢了。但在换车途中发现,被绑架者为两个人。
贺岩疑惑:“两个人?”
照祁蒙说的意思,绑架祁湉的人几乎可以确定是祁默,除了祁湉还绑架了谁?
警察:“我们不排除在绑架祁湉期间有目击者,歹徒担心暴露而绑走目击者的可能性。”
贺岩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表,“这是我在后院发现的,可能……”
祁蒙通完话走过来,正听见这一句,他粗鲁地从贺岩手里夺过手表,“你从后院发现的?”
“对,离绑架地点不远。”
“冯程!另一个受害者是冯程!”
祁蒙的心底涌入一股陌生的情绪,从未有过,他说不清楚。
……
祁湉迷蒙地睁开眼,一阵晕眩呕吐之感。祁湉压抑着泛恶心的感觉环顾着四周,废弃的旧油桶、木架、集装箱、蜘蛛丝、布满灰尘沙粒的水泥地,一个废弃的工厂。
宴会……花园……
他被绑架了!
祁湉双手背后被捆绑住,整个人被放倒在地上,歹徒可能没想到他这么快醒过来并没有捆住他的腿,祁湉挣扎着想坐起身。
“嘭——”
“靠!”看来捆不捆他的腿都无所谓,祁湉连支撑自己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额唔……”仓库角落里传来细微的声音。
祁湉警惕:“谁?”
对方没有回答,角落里稀稀疏疏的声音不断传来,声音在他背后的位置,他不得翻身无法判断。
祁湉恐慌追问:“你是谁?”
角落里一个虚弱的声音发出:“……是我。”
“冯程哥?!你怎么……”说到一半祁湉想了起来,“他们把你一起抓来了……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
一声轻笑,“说什么傻话呢……抓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吧,之前这会儿还能说说话。”
祁湉被逗笑,“冯程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有。”冯程的双手被捆在身前,双腿也被捆住,他抬起手摸了下后脑勺一看,果然流血了,“只是捆住了手脚。你怎么样?”
祁湉试图翻身,“浑身用不上劲儿……”
冯程安慰道:“麻药药效还没过,你先不要动,我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你。”
祁湉听话不再挣扎,“冯程哥你当时正对着,看到绑我们的是谁了么?”
冯程仔细回想了下,“是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我好像有印象,当时环境太黑了,隐约看见他右额头有道疤。”
“右额头?小黑?”
“你认识?”
祁湉不太确定,“家里有个警卫额头上有道疤,但是他来家里已经好几年了。”
冯程疑惑,“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么?”
祁湉否认:“没有啊,我能得罪什……”
祁湉沉默了好一会儿,冯程没等到回答问道。
“小湉?你想到什么了?”
祁湉心有猜测,“我在想会不会是、祁默……”
家里的警卫排查一向严格,住家好几年了外人也难接触得到。而且歹徒能绕到后花园,想来对祁家环境非常熟悉。宴会当天虽然与会人员众多,但对外来车辆把控也很谨慎。
说起来这样一个对祁家熟悉又恨自己的,可能只有祁默了。
这时仓库大门自外面打开,“哒哒哒——”皮鞋的声音。
祁湉无法转身,看不到来人,冯程的位置却看得清楚。
冯程盯着来人:“祁默……”
祁默一步一步缓缓踱到祁湉面前,抬眸瞥了一眼角落,“冯程?没想到你也被抓过来了,你可记住了,这次是祁湉连累的你。”
说着,狠狠地在祁湉肚子上踹了一脚。
作者有话说
这个是昨天的更新,今天的晚点发。我还在医院刚打完针,哭……
第二十七章
“唔……”祁湉吃痛,闷哼出声。
祁默用鞋挑起祁湉的脸,鞋尖戳得祁湉的脸颊变形,“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么?”
祁湉死盯着祁默,不说话。
祁默不在乎地继续说道:“我最讨厌你这种眼神。明明处于弱势,明明什么也没有,还一副理直气壮别人拿捏不得的样子。”
祁默用力挑祁湉的头,随着冲劲祁湉翻过身,平躺在地上。
祁默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祁湉。
祁湉沉默半饷,放生笑了出来。
祁默一脚踩在祁湉的腹部,“你特么笑什么?”
“唔……”祁湉闷哼,瞥了祁默一眼又收回目光。
祁默脚上力量加重,“我在问你话!你最好摆正态度,别忘了你现在在谁手上。”
祁湉轻飘飘地瞥着祁默,“我笑你傻呀。”
祁默抬起脚蓄力猛踹过去,祁湉侧腰受力,吃疼地缩起身体。祁默不解气又在腹部跟了几脚,直到祁湉额头大滴大滴地冒着汗,抑制不住地呻吟才停下。
“耍我很有意思?现在还觉得有意思么?”
“祁默!你最好别动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等他们找到我们,你也逃不了干系!”冯程看不下去了,出声阻止。
祁默看过来,眼神里满是轻蔑,“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管教我?!”
“他们?他们是谁?贺岩还是我大哥?哈哈哈……我都把他绑过来了,要是让大哥找到,你以为我能什么活路?”
“大哥最看中他!最疼他!大哥心里只有他!”
祁默咬牙切齿,恨不得祁湉从未来过祁家!恨不得他死!
肋骨似乎在刚才的暴击中断裂,祁湉蜷缩在地上,身体抽搐着。
祁默看着这样狼狈的祁湉,心里痛快许多,“大哥到底喜欢你什么?”
依旧没有回应。
祁默干脆蹲下身,捏起祁湉的下巴强迫祁湉看着他,“我特么问你话呢!大哥到底喜欢你什么?”
祁湉紧皱眉头虚弱地看着祁默,肋骨的疼痛使他气息不稳,“我说过很多次了,在大哥心里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弟弟。”
祁默手背青筋暴起,仿佛要把祁湉的下巴捏碎一般,“不一样!你不一样!”
祁湉不想再多说什么,闭上眼拼命调节呼吸。
祁默像是魔怔一般,“是不是眼睛?小时候他们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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