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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喜欢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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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湉不想再多说什么,闭上眼拼命调节呼吸。
祁默像是魔怔一般,“是不是眼睛?小时候他们都说我们像,唯独眼睛……一定是眼睛……”
祁默甩开,站起身焦急地私下寻找着,“眼睛……眼睛……如果你没有了……”
祁湉被疼痛折磨得思绪混乱,头部又被磕在地上,一时眼神涣散。等他好不容易集中精力看清祁默时,祁默正拿着跟长钉对着他的脸,充血的眼睛迸发着残忍的快感。
“没了这双眼睛,大哥就不会喜欢你了……没了……”
祁湉恐惧地向后踱,祁默一个跨步将祁湉禁锢在地上。
“祁默,你疯了!”祁湉大声斥责,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恐惧。
祁默斜笑着,“现在才知道害怕?我是疯了!是被你逼疯的!从你来了祁家!我走到今天是被你一步步逼的!你没来之前大哥不是这样的!他对每个人都一样,除了我!在这个家里他只会对我笑!只有我!”
这种豪门秘史外人不得而知,冯程与祁家关系如此近也从未得知此事。
祁默进仓库时他就有疑惑。祁默为什么绑架祁湉?
这下祁默的话解释了他的疑惑。
祁默喜欢祁蒙……喜欢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冯程喜欢了祁蒙这么多年,他了解祁蒙。祁蒙对祁家的孩子一向是漠视的态度,只要是不触及祁家的规矩与利益向来奉承不打压不帮助的原则。换句话说,他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对于祁蒙来说,祁湉的确是特别的。这种特别与其说是兄弟情不如说是父子情。祁蒙对祁湉更像是一个父亲对待孩子的方式。
祁蒙作为祁家唯一一个拥有正统地位的孩子在祁父那里并未享有特殊的待遇。他也是在缺失父爱的环境下长大的。
祁湉很乖也很听话,刚来祁家的时候瘦瘦小小的一只,或许在祁蒙第一眼见到他时就没把他当做弟弟看待。事实也证明,祁蒙是把他成长中缺失的祁父本应做到的都填补到了祁湉的身上。
其实,冯程也曾经嫉妒过祁湉。
祁蒙从来不在无用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但他愿意花时间听祁湉讲述学校里发生的点滴,甚至包括中饭吃的什么,跟谁交朋友,对每个老师的看法等细枝末节。
他曾经问过祁蒙,也记得他当时的回答。
“小时候常听同班同学抱怨,每天回家后父亲母亲会盘问他们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我从未经历过,现在虽然换了个角色,但也算是经历一次。”
自此以后冯程再也没嫉妒过祁湉。
所以,他能理解祁蒙为什么有如此执念,爱一个人怎么可能只为了成全。
他突然有些庆幸,庆幸自己以朋友的身份陪伴祁蒙这么多年,可以了解他的想法。如果不是如此,他会不会也变得跟祁默一样疯狂……
他不会!
永远不会!
“祁默!住手!”冯程大声喊道。
祁默充耳不闻。
冯程试图挣脱,手脚都被紧紧捆住根本挣扎不开。
眼看着长钉靠近祁湉的眼睛……
冯程突然冷笑道:“呵!你真可悲!一直恨错了人。”
祁默停住手,扭过头,充血的双目怒视着冯程,“你说什么?!”
冯程继续:“我说你真可悲,连祁蒙真正喜欢的是谁都不知道。”
祁湉突然意识到冯程要说什么,紧张起来,“你别听他胡说!大哥喜欢的就是我!我承认!”
祁默低头看了看祁湉,又扭头看了看冯程,质问道,“你知道是谁?”
祁湉打断,“大哥喜欢的就是我!你……”
“啪——”祁湉被祁默一巴掌扇得头砸在地上,头嗡嗡作响。
“你闭嘴!”说完继续死盯着冯程,“你继续说!”
冯程担忧地看了眼祁湉,随后收回目光得意地看着祁默,“祁蒙喜欢的是我。”
“哈哈哈哈哈……”祁默听后放声大笑,大哥喜欢谁他都可能相信,唯独冯程,“冯程,是你傻还是你当我是傻子?大哥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
祁默的话如万针戳心一般扎在冯程心里,他忍着面上神色不变,“你又为什么这么肯定?”
祁默冷笑,“非要我把话说明白么?你喜欢大哥这么多年不会是臆想得魔怔了吧?你连喜欢大哥的心思都不敢让他知道,还妄想大哥会喜欢你这种懦夫?!”
冯程低下头,逼迫自己收回自卑的情绪。
他真是够笨的,掩饰来掩饰去,掩饰得全天下都知道,最想让他知道的人却毫不知情。
算了。至少要护住他疼爱的弟弟。
冯程破罐破摔了,再次抬起头脸上落寞又得意,“你说得对。祁蒙会喜欢我,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想用这个骗你是我天真了。”
祁默轻蔑地笑,不想再理他。
冯程继续说道:“不过,前段时间我告诉祁蒙了,告诉他我爱了他十六年,告诉他我根本不想当他朋友当他兄弟!告诉他我每见他一回就多爱他一点!你猜他做了什么?”
祁默吃惊地看着冯程,机械地重复着:“他做了什么?”
冯程回以轻蔑的笑,“他跟我上床了。你猜……他为什么这么做?”
祁默握着长钉的手攥紧,长钉上生长的铁锈扎进了手心他也无知无觉。
“你胡说!”
冯程轻笑,“呵……我是不是胡说你随便找个祁家的人问问不就知道了。这段时间我一直睡在祁蒙的卧室里。我对他的心思是怎样的你应该最能理解,你觉得我们整晚整晚的睡在一起是在聊天么?都是成年人,得不到他的心,能跟他**也足够了。祁默,你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么?”
祁默恶狠狠地盯着冯程,恨不得撕了他,让他马上闭嘴。
冯程继续挑衅道:“再说了,你见他还带谁进过他的卧室?”
祁默受不了了,攥着长钉,站起身。
裤脚被祁湉拽住,“他胡说的!他在刺激你……哥哥不喜欢他……”
祁湉太虚弱,手里本就没几分力气,祁默毫不费力地就挣脱开来,走向冯程。
祁默拎起冯程的领口,脸逼近他,“你再说一遍,重复一遍!”
看着祁默仿佛要生吞了他一般地走过来,冯程心里反倒松了口气,脸上挂着笑,“你是自虐么?还是想要听细节?你想听哪段?是祁蒙跟我舌吻那段,还是他像是饿狼一样疯狂的地撕扯我衣服的那段?或者……你想听他把我抵在床头狠狠撞击我身体的那段?”
冯程说得自己都要相信了,原来在他心底一直幻想祁蒙这样对他么?
看着祁默越来越血红的双眼,冯程有种报复的快感。
自虐……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自虐呢……
“你特么给我闭嘴!”
祁默的理智早在冯程说出他跟祁蒙上床那一刻就破碎了。
耳边是祁湉的嘶喊声,入眼的是一片血红,他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安静了……一切都安静了……
“不许动!里面的人举起手来!”仓库门被推开。
安静了……一切都安静了……
第二十八章
祁湉迷茫地睁开眼。
他这是在哪儿?
祁湉缓缓地扫视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让他有些无助,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手被人抓住。
祁湉目光顺着看过去,一人正侧趴在他的身边,眼下阴影浓重,紧皱眉头似乎睡得不安稳。
是贺岩?
他没有死,贺岩救了他。
祁湉的脑袋缓慢地接收着这些讯息。氧气罩在脸上的异样感很不舒服。
祁湉试图抽出自己的手,睡梦中的贺岩却抓得更紧了。祁湉无法,只得抬起另一只正在输液的手,氧气罩戴着太难受,他想摘下来。
然而他一抬手,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浑身的痛觉神经全部打开……
“啊……”祁湉抑制不住疼痛,小声地呻吟出来。
贺岩只是趴着休息一下,睡得并不深,祁湉的叫声响起,他立马惊醒。
“你醒了?怎么样?哪里疼?我去叫医生!”贺岩一睁眼,祁湉正注视着自己。
湉湉醒了!他醒了!他醒了!
贺岩起身过猛椅子应声倒地,他激动得手足无措,过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出去找医生。
“啊对!医生!我去叫医生!”
贺岩转身,衣服被拉扯着,他回过头,祁湉苍白的手指揪着他的衣角。
贺岩急忙握住他的手,俯身过来,“怎么了?”
祁湉摇摇头,眼皮虚弱地张合着,似乎想要说话。
贺岩皱起眉头,贴得更近,“你想要什么?”
祁湉挣了挣贺岩握着的双手,对方反而握得更紧了,他哪里还有力气挣脱,于是带着贺岩,示意着。
贺岩完全沉浸在祁湉醒过来的激动情绪中,脑子木木的,反应迟钝得要死。
“是不是哪里疼?我叫医生过来!”
祁湉用了全身的力气抓住贺岩的手,“别……别走……”
“好好好,我不走我不走,你别用力,你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贺岩重新回握住祁湉的手。
“氧气……摘……”
祁湉的声音太小了,贺岩凑近,“你说什么?”
“氧气罩……摘了……”
贺岩这下才听清,“氧气罩我帮你摘了,你别动!”
摘了氧气罩后,祁湉觉得呼吸顺畅了很多,他深吸了口气,胸腹处一阵剧痛。
贺岩见祁湉表情痛苦,悬在半空中的心更加摇摆不定,“你肋骨断了一根,别太用力,慢慢呼吸。”
祁湉缓缓地呼气,适应了一会儿才扭过头来,轻轻地埋怨,“笨死了。”
见祁湉神情放松了些,他才稍稍平静下来,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我是笨,那么迟才找到你。”
祁湉微笑着,“还能见到你,我好开心。”
贺岩不说话了,视线却一秒也舍不得离开祁湉。
祁湉被他注视得颇不好意思起来,“你盯着我做……”
话还没说完,贺岩虚搂着他,头埋在祁湉的脖颈处,“……我也好开心。”
不知过了多久,脖颈处一阵湿润感。
祁湉双眼蓦得睁大,贺岩他……哭了?
“你……”
“别动,就一会儿……”贺岩声音有些哽咽,祁湉吓得一动不敢动。
祁湉觉得过了好久,贺岩再直起身时,他仔细地寻找着,贺岩除了脸色憔悴不同往日,一丝流过泪的痕迹都没有,祁湉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你刚才……”祁湉问道。
贺岩不接话,“刚才我帮你摘氧气罩的时候,你是不是白了我一眼?”
“啊?”话题转得太快,祁湉一时反应不过来。
“那是你太笨了,示意你摘氧气罩都看不懂,笨得要死。”
贺岩也不辩解,把祁湉的手背贴在脸颊上,来回蹭着。
贺岩好几天没刮胡子了,胡茬硬硬的扎得祁湉又疼又痒的,“别……疼……”
贺岩轻声笑,“疼么?”
祁湉想抽回收,没成功,“疼呀!”
贺岩更用力地蹭着,祁湉反抗,“喂!”怎么还变本加厉了!
贺岩严厉道:“疼也忍着。你知道看见你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我心里有多疼么?”
祁湉张了张嘴,到底没出声。
贺岩继续说道:“以后不许再躲着我了!听见没有!”
祁湉深知这次让贺岩担心了,听话地应了下来,“嗯。”
贺岩得了保证,稍稍松了口气,“现在是夜里两点,你在睡一会儿。”
说了这么多话,祁湉也有些累了,他疲惫地点点头,“对了,冯程哥怎么样?他伤得重不重?”
贺岩不想让祁湉担心,“你大哥在照顾他,放心吧,都会好起来的。”
祁湉自责:“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祁默要扎我眼睛,冯程哥故意刺激他引他过去才受的伤……”
冯程没伤到要害,但因头部受伤失血过多再加上伤他的长钉上全是铁锈,伤口感染导致他反复的发烧,一直在ICU里昏迷不醒。
祁默被抓起来后整个人疯了一样,大哭大笑,除了反复自言自语“他爱的是我”外什么的不肯交代。
仓库里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祁湉的话更加深了贺岩对祁默的恨意。
贺岩控制住内心的怒火,轻声安慰着,“不要想太多,等你养好了就能去看他了对么?快睡觉,不然我要生气了。”
祁湉实在太累了,听话地闭上眼睛,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贺岩看着熟睡中祁湉苍白的脸,抬起手轻轻地擦去他额头的细汗,尽管极力控制指尖依旧颤抖。
还好他醒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贺岩轻手轻脚地从祁湉病房中出来。贺岩来到ICU病房门口,祁蒙坐在一侧的长椅上,低着头,双手交握着放在腿上。
贺岩走过去坐下,祁蒙无反应。
贺岩低声道:“湉湉醒了。”
祁蒙猛地抬起头,刚要站起身,贺岩抓住他胳膊拦下,“就醒了一会儿,现在又睡下了,再醒过来我叫你。”
祁蒙重新靠回墙壁上,垂下头,长长地舒了口气,“好。”
祁蒙的声音干涩暗哑,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说过话了。
贺岩看向病房,透过玻璃冯程缠着满身的导管,安静地躺在里面,只有屏幕上跳动的数字证明着他还活着。
“他怎么样了?”
祁蒙抬眸,“凌晨的时候又发烧了,现在稍微退下来一些。”
祁蒙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找到他们的那一刻,他脑内像是坍塌了一般,无知无觉。他冷静地联系医护人员,冷静地配合警方完成后续工作,冷静地安排人员***体,冷静地安抚长辈,冷静地处理好一切……然后坐在这里,冷静地等待冯程醒过来……
他坐在长椅上,想了很多事。
宴会那天他最后见到冯程是什么时候,哦对,是他向祁母敬酒的时候。祁母还拉着他说话,还拉着冯程和他的手让他们不要闹别扭。
后来呢?
后来祁母被别人拉走了,冯程连忙甩开他的手匆匆走了……
“对不起。”
冯程最后跟他说的话……
对不起……冯程似乎经常跟自己说对不起……
从前在学校时也是这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无论冯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是对是错,只要他一皱眉,冯程就会向他道歉。
后来熟悉了才慢慢减少,不过后来他皱眉地次数也少了,冯程了解他的喜好,总能拿捏得好跟他相处的尺度。
他太习惯了,以至于从来没发现冯程的心思。
现在冯程安静地躺在里面,就像他这么多年一样,安静地陪在他身边,随叫随到。
祁蒙垂下眼眸。
心好痛……
“湉湉刚才说……冯程是因为救他才受伤的……”贺岩出声打破了死一般寂静。
祁蒙抬起头,“什么?”
“祁默误会你对湉湉的心思,原本想戳伤湉湉的眼睛,冯程告诉祁默他和你发生过关系,言语刺激祁默把他吸引了过去……”
祁蒙心里五味杂陈,长钉没有戳进祁湉的眼睛里令他松了口气,可长钉却戳进了冯程的肩甲里。医生说再偏一分长针戳进大动脉,冯程就……
祁蒙不敢想象当时冯程的心理……
祁默就是个疯子,为了那偏执的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冯程那样刺激他……
为了救祁湉,为了救他看重地弟弟,冯程他……他不要命了么!
祁蒙不知道该恨谁……
恨他自己不早点跟冯程说清楚?可该说什么呢?恨冯程隐瞒心思那么多年?可冯程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需要发泄!发泄!
祁蒙低沉着嗓音,“帮我照顾好他们。”说完起身要离开。
贺岩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如果不是担心祁湉,他一早就去把那人碎尸万段了!
“手下别留情。”
“不用你说。”
祁蒙直到当天下午才回医院,那时祁湉正好清醒着。医生刚做完细致的检查,各项指标良好。
贺岩正帮他一颗一颗系着纽扣,祁湉一转头,“哥!”
祁蒙走了进来,“医生怎么说?”
话是问的贺岩,贺岩答道,“指标正常,接下来好好调理就好。”
这算是这几天来最好的消息的,祁蒙走到病床前,习惯性地抬手想揉揉祁湉的头,看到一圈圈缠着的纱布,顿住,转而捏了下他的脸。
祁湉吃疼,埋怨地看着祁蒙。
祁蒙扯扯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是哥哥没照顾好你。”
祁湉:“不是你的错,哥你不要自责。”他斟酌着用词,“哥,冯程哥……醒了么?”
祁蒙摇摇头,半饷,坚定地说,“会醒的。”
第二十九章
“喂!你放我下来!”
“听见没有?”
“你、你打我!你流氓!”
祁家老宅里,贺岩单手圈着祁湉的大腿根部正在上楼梯,为了减轻祁湉腰部受力,贺岩另一手贴心的扶着他的腰侧,是大人抱小孩的姿势。
贺岩很高,祁湉也不矮,被这么举着抱起来上楼梯,抛开羞臊不提还是有点渗人的。祁湉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地面,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了贺岩的脖子,像是寻找支点一样紧紧地抱住了贺岩的头。
感受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贺岩满意,顺手拍了下祁湉圆润的翘臀。
祁湉身形一颤,扭过头也只看到贺岩的后脑勺,“你又打我!”
贺岩没憋住笑了出来,“咳、抱歉,太翘了实在是没忍住。”说着,又拍了下。
祁湉脸一红,双腿不老实地踢了起来,“你放我下来!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不能随便打人!”
贺岩严厉道:“没做错?我才出差几天,一会儿没看住你就跑到工地上去!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
祁湉大声反驳:“我是去监工的,就站旁边看着又不需要动手,怎么就不行了?冯程哥比我伤得还严重大哥都没这么管他!现在都去医院上班了!再说了,医生说我早就好了!还让我适当运动!”
贺岩气定神闲地穿过长廊,拧开房门,“那是你大哥没用。你倒是提醒我了,既然你想运动,那我们现在就遵循医嘱适当地运、动、运、动。”
贺岩一字一顿地强调着,祁湉想起贺岩出差前的某些夜晚……
祁湉又气又羞,背对着贺岩胡乱地踢着,脚下失了轻重,好在贺岩眼疾手快才避免了下身遭受重创。
贺岩固定住祁湉的小腿,三分无奈七分调笑地说道,“湉湉,你试还没试过呢,就这么把我废了不觉得可惜么?”
祁湉哪里知道自己会踹到什么地方,刚冒出点内疚被贺岩一句话给打回去了,“你、你一天不吃我豆腐会死啊!”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祁湉一个快一米八的汉子!
这几个月祁湉一直在祁家老宅的偏院养病,偏院虽然人少,但祁家是什么地方,有一点消息很快便会人尽皆知。
贺岩处处管着他也就算了,动不动地就抱着他到处走,毫不顾忌他人的眼光,他是伤的是肋骨又不是腿,他脸都快丢光了!
想要阻止贺岩是不能了,要想不再继续丢脸只能回他俩的住处。可前些天他才跟大哥提出来就被驳回了。
大哥美其名曰为了更好地照顾他,事实上只是为了把冯程哥留在祁家!这就是传说中的有了媳妇忘了弟弟!不公平!这个家里根本没人在乎他的感受!
贺岩进屋带上房门,一只腿半跪在床边,把祁湉扔倒在床上。
祁湉动作敏捷地缩到床头,瞄准时机从侧面下床想冲出去,脚还没沾地就被贺岩拉着脚踝拖到了床中央。
贺岩上床,固定住祁湉的手臂,有力的长腿曲起自中间岔开将祁湉反抗的双腿分别别在两侧。
动作迅速一气呵成,祁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呈大字被扣在了床上,四肢被禁锢住身体大张,像是献祭一般。
贺岩赤裸的眼神不加掩饰地落在祁湉的身上,祁湉浑身燥热起来,嘴上却不肯服输,“你、你这是家暴!我可以告你的!”
“噗……”
在打闹中两人衣冠凌乱,贺岩刚下飞机还穿着前一天会议时的西装,领带被祁湉扯得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祁湉身上穿的系扣的家居服,这会儿前两颗扣子早就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衣襟大开着。
身下的人羞得连裸露在外的胸膛都泛着粉红,还耀武扬威地说完告他。
“你、你笑什么笑!”
告你家暴你还笑!
贺岩把祁湉两只手举到头顶,单手桎梏住,腾出一只手想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
他一动作,祁湉立马慌了,“你、你要干什么!”
贺岩要干什么?解领带?难道要绑住他的手方便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么!
贺岩不解,手在半空中停住,反问道:“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祁湉管不了那么多了,心里想的一股脑说了出来,“不许绑我的手!你个变态!”
贺岩愣了几秒,笑了出来,继续刚才停下的动作。
“我不同意!你不……”
祁湉看着贺岩解扣子的动作意识到是自己想歪了,恨不得一头扎在被子里把自己埋起来。
贺岩俯下身去,在祁湉耳侧低喃道,“我倒是不知道湉湉还有这样的想法,是我的错,对你了解不够,小变态。”
小、小变态……
温热的气息惹得祁湉浑身战栗,他脑子晕晕乎乎的……
贺岩还在他耳畔呢喃着,祁湉全身的感官仿佛都聚拢在耳廓,他听不清贺岩的低语,只觉得贺岩的气息自耳廓不断扩散慢慢地将他整个人笼罩。
贺岩轻舔了下耳内,随后含住耳垂放在牙间细细地研磨着,时不时地**。
“唔……阿岩……”
贺岩继续着。直到祁湉感觉身上一凉,抬眸看去,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贺岩用领带绑了起来,褪到手腕处的上衣还包裹着,祁湉试探性地动了动,死结。
祁湉拼命歪头把自己的耳朵从贺岩嘴里挣脱出来,“你给我解开!”
贺岩扶正祁湉的头,又凑向那只湿润软滑的小耳朵,“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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