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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喜相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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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
  景一渭的话被进来的老师打断了。
  楼涧收起纸,把手机还给他:“下课跟你说。”
  徐落明和夏烟波完全不知道他俩到底在偷偷摸摸地商量什么,都装作不知道他俩在撒狗粮这件事。
  然而,一下课,楼涧早忘了自己答应的那档子事,一阵风卷回家吃饭去了。
  刚要拉住他的景一渭:“……”
  楼涧一回家,发现他那神龙不见尾的老爹还真的回来了。
  楼涧匆匆忙忙地进来了,他爸见了他,连忙拉他过来,低声说:“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快过来。”
  楼涧正奇怪,他爸已经把他拉近了房间,从楼涧床底下拖出了一个大箱子,一打开,里边尽是零食。
  楼涧刚要说话,他爸比了个嘘的手势:“我知道你妈不让你吃,你别让你妈妈知道就可以了,偷偷地吃,明白吗?”
  楼涧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了。
  他爸见他点了头,若无其事地带他走出来,咳了两声:“吃饭了。”
  吕书看他俩从房间里出来,疑惑地问:“你俩干嘛呢?有事瞒我?”
  两人异口同声:“没有啊。”
  楼涧好不容易见他爸一面,吃了饭自然是要多唠嗑一会儿。
  这一唠嗑,回到学校的时候就刚好打铃了。
  等了他半天的景一渭:“……”
  楼涧看了景一渭一眼,差点被他的煞气吓死:“我的妈,你表情这么凶干嘛啊?”
  “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楼涧嘿嘿笑:“我爸回家,我就跟他多说了一会儿。”
  景一渭的表情立马恢复正常,但还是不死心地凑近他,悄咪咪说:“你记得要跟我说什么吗?”
  楼涧看他的表情,揣摩了老半天,转过来的脖子都要僵硬了,才弱弱地说一句:“我不记得了呀。”
  景一渭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去写作业了。
  楼涧正奇怪他又犯了什么病,沈静从前边拍他:“楼涧,这题怎么做啊?”
  这么的,楼涧给胡沈静讲了半小时的题。
  快要下晚自习的时候,景一渭终于意识到,自己觉得有楼涧会想起来这事的念头,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于是,他强硬地把楼涧拉向自己,恶狠狠地说:“你个没心没肺的,你说下了课给我说什么的?你忘哪里去了?!”
  楼涧经他这么一提醒,才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事,怪不得他脸色这么差,连忙讨好他:“不好意思,我忘啦。”
  景一渭没好气地说:“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楼涧嘿嘿笑了两声,拉住他的袖子:“那个什么,我现在跟你说。”
  话音刚落,下课铃响了起来。
  楼涧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捉弄了,一脸沮丧。
  景一渭提起书包就要走,楼涧连忙抓了包追上去:“你别生气嘛,我真的是忘了嘛。”
  景一渭冷哼一声:“知道你忘了。”
  楼涧拉住他,把头凑到他跟前,问:“你要不要去我家住一晚?”
  “啊?”
  这回是景一渭被震惊了。
  楼涧讨好他:“你去我家住一晚,我跟你说,好不好?”
  看着他近乎是乞求的神色,景一渭一时被迷了头,就跟着他走了。
  两人一路上各自有心思,谁也不说破。
  直到出了电梯,楼涧才想起来,他没跟他妈说一声。景一渭倒是直接,一条微信发过去,他妈似乎巴不得没了这个儿子,开开心心地回了一条语音:“住几晚啊?”
  楼涧开了门,入眼的就是他爸正在跟他家的二叔说话。
  楼涧惊讶了一下,他二叔怎么又回来了,但是下一秒,楼家二叔立马笑吟吟地朝他说:“哟,带同学回家住呀?”
  景一渭见了他爸不敢造次,立马规规矩矩地叫人。
  吕书从书房里边出来,见了两人,立马笑开了花:“诶哟,傻儿子,怎么他要来你也不说一声。”
  “忘了……”
  吕书连忙过去招呼景一渭,他爸跟他对坐在餐桌上,一脸慈祥问:“是景渭吧?”
  楼家二叔也坐了过来,嘿嘿笑:“来我们家第三次了吧。跟楼关系好着呢。”
  景一渭连连点头:“第一次见叔叔。”
  楼涧连忙抓空子问他二叔:“你怎么在家啊?”
  楼家二叔云淡风轻地说:“啊,回来找点东西,大家都没睡呢。”
  楼家老爹白了个眼:“又不是不让你住,你躲我做什么。”
  吕书在一边无情地拆穿他:“可不是,你每次要回来,他提前几天就消失了,比我的耳朵还灵。”
  楼家二叔不好意思地笑笑,朝景一渭问:“你饿不饿啊?要不要喝点东西?”
  还没等景一渭回答,吕书已经开了口:“等一会儿啊,阿姨在给你们热牛奶。”
  景一渭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楼涧学他妈的口气说:“傻孩子,跟我们客气什么。”
  天气冷了,吕书怕两人着凉,没让他们洗头。
  这回,楼某山不敢再造次,穿着他那身薄如蝉纱的睡衣到处晃,一进了书房,再也没有出来过。
  吕书给两人铺好了床,再次叮嘱楼涧:“你可记得定闹钟啊,这次不能再忘了!”
  楼涧当着她的面设好了闹钟,她才放心地出去了。
  景一渭已经进了被窝,靠着床头叹息:“你爸你妈对你真好啊。”
  楼涧看了他一眼:“对你也很好。”
  景一渭长长地叹气:“诶,我爸妈怎么就跟不是亲生的一样。”
  楼涧又看了他一眼,冷漠地吩咐:“你睡那边去。”
  景一渭:“为什么啊,我都焐热被窝了。”
  “可是我要关灯。”
  楼涧一想起来上次被他调戏,依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景一渭不想动,往里边一缩,已经睡好了:“我关好了。”
  楼涧信了他的邪,越过他钻进被子里。
  收拾好了,朝他说:“关灯。”
  景一渭懒洋洋地伸出手摸开关,摸了半天又没摸到,碎碎念:“你们家这开关也是,这么小,摸都摸不到,你怎么关的啊?”
  楼涧转过身背对他:“我不管你,睡了。”
  景一渭扒拉他:“你还要跟我说话呢。”
  “你关了灯再说。”
  景一渭支起半个身子,朝床头摸去。
  片刻后:“诶呀,摸不到,到底在哪里啊?我都冷死了。”
  楼涧隔着被子踢了他一脚:“你妈的,个蠢货,早说了叫你睡我这里,你不听。”
  景一渭钻到被子里睁着眼睛望着他:“那,我们换个位置怎么样?”
  楼涧粗鲁地踹他几脚,恨不得上去咬死这个傻逼:“气死我了,你个傻逼傻逼傻逼!”
  “……”
  景一渭哭笑不得,“谁叫你们家的开关藏得那么隐秘啊?!”
  楼涧掀开他的被子,耐着性子:“进来。”
  景一渭瑟瑟发抖地出来了,钻进他的被子里。
  楼涧等他过去了,才伸手帮他掖好被子。
  景一渭的眼睛一直跟随着他的手,被他这一个小小的动作给感动到了。
  楼涧恶狠狠地捏他的脸:“你看什么!”
  “你的手挺好看。”
  楼涧冷哼一声,自己才进被子里,伸手关了灯。
  景一渭看向他,问:“来,开始你的表演吧。”
  楼涧想了想,出声:“我们说到哪里了?”
  景一渭提醒他:“团伙作案。”
  “对。”楼涧转身朝向他,“我想了一下,赵老师的辞职,肯定跟那封信有关系。”
  “有人要曝光他跟叶纪清的关系。”
  “对,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从楚成轩那里没有拿到证据,而证据泄露了,不管怎么说,赵老师的辞职,跟叶纪清脱不了关系。也就是说,赵老师是被迫辞职。”
  楼涧看他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楚成轩的死,如果真的是跟我所说的那样,那么,那些人应该也猜到了。但是他们知不知道赵老师为什么要撞死楚成轩,我就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爆字数了……

  ☆、新生·五十七

  “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并不知道背后的事,所以单纯只是为楚成轩报仇。第二种,他们也知道,也就是说,也可能叶纪清杜以珊的死也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景一渭说完了,望向他,眨眨眼,“对不对?”
  “嗯。第二个,我怀疑的是为什么甘孟宇要出来替他们背锅。按理来说,如果真的是甘孟宇做的,他们没必要口径一致为他掩饰,要么是为别的事拖延时间,要么是混淆视听,一开始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很有可能,有的人已经知道凶手了,所以推一个出来背锅,对吧。”
  “是,那个可能知道凶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写曝光信的人。我觉得,那些人可能以为这个人是林沛白。”
  景一渭听到他这个推测,颇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笑:“为什么呢?”
  楼涧直直地望着他:“林沛白请了三天假,不是吗?”
  景一渭说出了另一个猜测:“有没有可能是陆双行呢?”
  话音刚落,楼涧瞪大了眼,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个可能。景一渭慈祥地看着他,嘿嘿笑了一声:“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可是,他不都已经……”
  景一渭接上他的话头:“你想说转学了?可是啊,转学了就不能写信吗?”
  楼涧吃了一大惊,还没缓过来,景一渭继续说:“不过我觉得,以陆双行这种闷木头,倒是不大做得出来揭发这种事,况且杜以珊那事,一想就可以想到陆双行,他们以前又是一个班的。”
  楼涧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开始的时候,你不是还猜测我二叔……”
  “你想说找你二叔的是同一个人?那我觉得几率挺小的,毕竟陆双行还没有机智到这个地步。”景一渭又一次打断他的话,“我来回答你的问题,你说可能是有人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但是我觉得除了知道这个社团的人,恐怕很少的人会想到团伙作案的可能,毕竟他们的证词非常完美。所以,剩下还有一个可能。”
  楼涧求知若渴:“什么可能?”
  “甘孟宇是自愿的。”
  楼涧瞪大了眼看着他。
  景一渭伸出一只手来,捏了他的脸一把,嘿嘿笑:“你怎么傻得这么可爱。”
  楼涧一把拍开他的手,粗鲁地问:“你说自愿?那他是不想活了?”
  景一渭认真地问他:“你不记得那篇童话了?”
  楼涧又是一愣:“记得啊。”说刚完,楼涧倏地一怔,“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想跟你说的就是这个。”
  景一渭朝他挑眉,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清:“你说。”
  “那个童话,我现在才发现意蕴太多了。”
  楼涧动了动身体,朝他这边靠近了点,两人的呼吸都要交织在一起了,他却一点没发觉,继续说,“童话里边说狗害死了好几个动物对吧,但是你仔细一想,说是害死,它根本就没有直接动手啊。怂恿鳄鱼上岸,怂恿猫去河里抓鱼,怂恿刺猬给大象挠痒,还有怂恿狐狸去偷狼的肉。这个动物的结局当然是都死了,但是狗并没有做直接的动作啊。”
  景一渭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我以前曾经看过一些评论,说有个人专门以杀人为乐,但是杀人的方式却令人匪夷所思,比如,他看到老奶奶在过马路,本来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他故意喊了一声‘奶奶有车过来了’,那奶奶一犹豫,就被刹不住的车撞死了。你说他有错吗?可能人家还觉得这个人是热心人呢,是奶奶自己的错,没有看清车就过马路。”
  景一渭接话:“所以你是说,这个狗做的事比那个人更恶劣?”
  楼涧摇摇头,轻声说:“我觉得,杜以珊可能是在说,那个社团的事,这可能是那个社团的一些现象。”
  景一渭好笑地问:“你怎么知道,杜以珊也知道那个社团?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楚成轩只不过是抱着玩玩看笑话的心态跟杜以珊接触吧,但是他会把社团的事跟她说吗?”
  楼涧翻白眼:“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夏烟波说过,她去问季然加入社团的时候,季然说过,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想不开吧?他们的社团不是相当于心理咨询室吗?”
  景一渭:“那你的意思是,杜以珊也是那个社团里的人咯?可是我的儿,那份名单就是去年的,也没有杜以珊的名字啊。”
  “或许她是今年加入的呢?”
  两人对于这个话题似乎要争个不休,景一渭先败下阵来:“好好好,那你的意思是,杜以珊被楚成轩逼得想不开了,所以在高二的时候加入了社团,对吧?”
  楼涧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那我不知道,我只不过是猜猜。”
  “那我们接上上一个话题,如果甘孟宇是自愿去背锅的,也就是说,他自己不想活了,那么,本身那个社团自己声称是心理驿站,怎么还没把他给劝下来?”
  楼涧没听懂他的意思,嘲讽他:“要真是心理驿站,还用得着团伙杀人么。”
  “……”
  景一渭看着近在眼前人,忽然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们这样子,就像是在耳鬓厮磨。
  楼涧继续说:“我觉得这个社团本身就是病态的,说什么招一些心理压抑的人进来,恐怕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些成员根本就不在乎生死,不然怎么做得出来杀人这种事?他们都不小了,应该知道杀人是很重的罪了,怎么还会犯?我觉得,很有可能,那些人根本就是奔着死去的。”
  楼涧的语气说得重了一点,景一渭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回过神来:“如你所说,如果杜以珊是以前的社员,所以想要揭发这件事,那么狗这个动物指代的是谁呢?”
  楼涧翻白眼:“那还用说吗,社团的会长是谁?”
  景一渭愣了一下:“可是,我们之前不是说燕子是楚成轩吗?”
  这下,楼涧也愣住了:“对啊,跟兔子关系好的,不就是燕子吗?燕子不是楚成轩还能是谁?”
  两人同时想起了一个人,随即异口同声说出口:“陆双行?!”
  楼涧凑得更近了,瞪大了眼:“那这么说,一开始跟看到的根本就不是楚成轩,而是陆双行!”
  景一渭皱眉:“这么说,是杜以珊自己把看到的全部告诉楚成轩的。”
  两人对视良久,最终双双叹了口气:“全猜错了。”
  楼涧叹完了气,忽然浑身僵硬了起来。景一渭察觉他不正常,问:“你怎么了?”
  楼涧缩了一下:“你靠我这么近干嘛?”
  景一渭差点六月飞雪:“我的妈,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自己靠过来的耶!”
  就在刚才,他才注意到,以他们俩的距离,景一渭说话的气息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楼涧缩得更厉害了,脸上有些烫。
  景一渭毫无发觉,喃喃:“那么,既然是杜以珊自己把赵老师和叶纪清的事告诉楚成轩的,楚成轩后来却出卖了杜以珊,怪不得活不下去了。”
  楼涧接了一句:“太可怕了,杜以珊就相当于是自己把自己卖了啊。”
  “也就是说,其实陆双行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但是因为燕子飞得快,所以一下子就跑了,但是兔子却没跟上,之后,是狗的出现,让狮子觉得难缠,所以走了,兔子把所有的事告诉狗这件事本身,燕子也是不知道的。”
  楼涧眨眼:“陆双行既然明白赵老师和叶纪清的关系,想必也知道叶纪清为什么跳楼了,但是恐怕不知道杜以珊自杀的真正原因,但是看了那篇童话之后,他应该是立即就明白了。所以他会想要拿走那本杂志,因为写的东西完全就是复刻。”
  景一渭补充:“林沛白由于在社团里边待过一段时间,她一看到关于狗的描写,应该也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两人会商量拿走杂志,但是因为这件事如果曝光,对他们可能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林沛白才会说不能说吧。”
  楼涧几近喃喃:“那么,陆双行转学,完全就是怕惹祸上身,他知道赵老师跟叶纪清的事,一来没办法面对赵老师,二来杜以珊都死了,他可能会猜测是不是有人想要封口,毕竟叶纪清死的时候只不过是说压力太大,并没有抖出这件事来。”
  景一渭问:“为什么林沛白不走呢?”
  “她是艺术生,可能不太好弄吧。而且最我觉得,她那个时候应该没什么担心的。”楼涧轻轻合上眼,声音有点飘忽,“她曾经是楚成轩的女朋友,社团里的人应该不会猜疑她,但是后来情况不一样了,有人打算告发这个社团的所作所为,这个时候,能怀疑的,只有知道这个社团存在的人了。”
  景一渭看他快要睡了,问:“你是不是困了?”
  楼涧闭着眼还在回应他:“没事,你继续说。”
  “童话里说,已经有人在兔子面前说狗的坏话了,燕子也跟他说过,说明杜以珊并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但是可能是楚成轩的出卖彻底击败了她。同时,既然杜以珊是通过别的人知道狗的为人的,一说明陆双行可能也知道这个社团,二来,杜以珊不在这个社团里边,是吧?”
  楼涧忽然睁开眼笑了,这个人居然还在跟他斗智呢。
  楼涧开口:“杜以珊知道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不敢说,所以以童话的形式写下来。”
  “他们到底知道多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们不知道,但是可以知道,这几个人,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这个社团的事。从他教师节把证据当礼物送给赵老师,楚成轩看起来也不像是低调的人。那么,”景一渭话锋一转,“我们班上没有那个社团里的人吧?那篇童话,当时可是给几个人看了的。”
  楼涧想了想:“当时去杜以珊家里的大都是女生,没在名单上看到那些人的名字,但是那是去年的名单,至于今年的有没有,那就不知道了。”
  景一渭继续说:“那么,现在你还觉得那个人会是陆双行吗?”
  对于他忽然的转折,楼涧有些反应不过来,半晌才说:“很有可能了。”
  景一渭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楼涧对忽然移走的热源居然感到了一些些的失落,很快,他打了个呵欠,也翻了个身,要睡了。
  忽然,景一渭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楼涧:“啊?什么事?”
  “新生社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楼涧学他仰面躺着,舒了口气:“如果就这么说出去的话,那些相当于是囚禁在社团里的学生都会被殃及吧。”
  景一渭口气从未有过的严肃:“但是如果我们明知道凶手是谁,不说出来的话,岂不是也在包庇他们?”
  楼涧奇怪:“可是我们说的话他们也不一定会相信呀,再说了,我们能做什么呢?”
  “那也不能知道了真相也坐视不管吧?你打算当沉默者吗?”
  楼涧又朝向他:“可是,我们怎么说?我二叔他自己也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景一渭安静了一会儿,说:“新生社恐怕还有人是控制者,如果不把他们揭发的话,岂不是纵容他们去害更多的人?”
  楼涧态度强硬:“可是你这么冲动,万一他们连你都要杀了呢?”
  景一渭不再说话了,两人之间立马充斥着尴尬。楼涧翻了个身,闷闷说:“睡了。”
  景一渭没理他,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了……

  ☆、新生·五十八

  第二天,深夜谈话谈到一点多的两位非常不出意料地没有起床。
  吕书进房间的时候,闹钟正欢快地响着,两个人却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仿佛两头死猪。
  吕书吃了一惊,连忙掀了楼涧的被子:“我的小祖宗,你不上课啦?!”
  楼涧稀里糊涂被吕书给提了起来,揉着眼睛问:“几点啦?”
  吕书一道雷炸在耳边:“还几点?!已经七点了!”
  楼涧顿时抖了个机灵,一把拉起景一渭:“起来啦!已经上早读了!”
  吕书冷哼一声,一边喃喃:“昨晚干什么了还在睡。”
  景一渭被他捡破烂一般拉了起来,一听到七点,立马精神了,衣服套好,随便刷了牙抹把脸,拖上书包就飞奔:“上课啦!”
  楼涧无语地看着他的背影,给他拿好早餐,跟他在后边出了门。
  吕书还推了他一把:“快点快点,迟到了!”
  两人一边下楼,一边吃着早餐。
  楼涧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居然没有黑眼圈,不禁问了:“怎么回事?你怎么没有黑眼圈?”
  景一渭看都没看他:“我怎么知道,身体好。”
  楼涧默默腹诽了一句,咬着包子,推他一把:“你怎么不急啊?”
  景一渭终于瞥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不急?”
  两人匆匆忙忙赶到教室门口,正在讲台上说话的班主任顿了顿,看向他俩,顿住了。
  “你俩住一起呢?”
  一阵意料之中的哄笑随之而来,楼涧只当做自己聋了,淡定地走向位置。
  景一渭过来的时候,旁边沈静故意伸脚出去绊他,结果没走心的人还真的被他绊了一跤,眼都没眨就往前边的楼涧身上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顿时口哨声连起。
  那边徐落明和潘浩给沈静传过来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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