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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喜相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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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口哨声连起。
  那边徐落明和潘浩给沈静传过来一个眼神:干得好!
  楼涧被他这忽然的袭击吓傻了:“你干嘛呢?”
  景一渭连忙放开了他,回头朝沈静抛了个媚眼。
  班主任咳了两声:“你们那个,注意一点啊。”
  楼涧连忙坐好了,景一渭也不废话,乖乖地坐好了,班主任这才继续说话。
  潘浩从后边伸出来一个头,极其认真的表情朝景一渭问:“我说你俩还真的是住一块去了啊?”
  景一渭笑:“没有的事。”
  徐落明在一边悠悠说:“人家住一起还跟你说吗?”
  景一渭嘿嘿一笑,楼涧在前边默不作声。
  下了第一节课,楼涧拿出手机,搜了一下“早川高中学生自杀”,结果除了能搜到甘孟宇跳河一事之外,什么都没有。
  景一渭一手搭在楼涧后颈上,凑近他,看了一眼,说:“被压下去了。”
  楼涧没抬头:“就连甘孟宇的事,也就只是报道了他跳河,赵老师的事也被压下去了。”
  景一渭插嘴:“其实学生自杀不一定会报道出来,毕竟这有关学校的名誉,再说了,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学校到底自杀率有多高,人家又怎么会知道。”
  楼涧抬起头看他,这才看见他就站在自己身后,他几乎是依偎在他的怀里了。
  果然,还没等楼涧开口,胡竣然已经跑过来了。 
  胡竣然扒拉了一下楼涧:“诶,你们俩今天怎么又晚了?好像比上次迟到还晚几分钟吧。”
  说完,朝景一渭挤挤眼。
  楼涧拨开他的手:“什么都没做。”
  景一渭搭在椅背上的右手一把薅起了楼涧的卷毛,把他的头往下压:“诶,你搜一下你二叔看看。”
  楼涧伸手在屏幕上打字,搜索结果出来,什么也没有。
  景一渭哈哈笑:“你二叔一点名气都没有啊?还是说,做什么秘密工作的啊?”
  楼涧翻白眼:“我哪知道。”
  胡竣然见两人不理他,干脆拿起手机一顿咔嚓咔嚓,咔嚓完又忽然多嘴了一句:“说起来,被子里聊天也能聊到早上起不来,你们也是厉害呢。”
  他这一句话音刚落,两人同时想起来昨天晚上那尴尬的收尾,顿时都僵硬了起来。
  景一渭还搂着他的手臂要动不动,几秒后尴尬地收回来了。
  楼涧收起手机,伏在桌子上开始写作业。
  景一渭也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回到自己座位上随便翻了一本书出来看。
  胡竣然见他这一句话见效这么快的,都不带缓冲时间的,一下子愣住了,戳戳旁边的潘浩,小声问:“怎么了?”
  潘浩无声:“我哪知道?”
  胡竣然小心翼翼地扒拉了一下楼涧,楼涧理都没理他,继续低着头去了。
  这下子胡竣然慌了,他不敢去找景一渭,一个人委屈巴巴地看了两人一圈,最后实在是没得看了,只能看回潘浩:“诶,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潘浩帮他回忆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说起来,被子里聊天也能聊到早上起不来,你们也是厉害呢。”
  “……”
  花灵小声地分析:“可能他们在被子里不只是聊天这么简单。”
  胡竣然:“……”
  他本来以为两人吵吵闹闹的习惯了,一节课过去就好了,谁知道,一上午的课上完,这两个人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第四节课一下课,楼涧就已经卷走了,景一渭面无表情地起身,刚要出教室,又回头看了一眼胡竣然。
  胡竣然被他看得瑟瑟发抖,连忙拉住就要回家的黄明靖。
  等了半天,景一渭一句话没说,回家去了。
  胡竣然心有余悸:“我的妈呀,我还没见过他俩吵这么久呢。是不是真的吵架了?”
  黄明靖也看了他一眼,轻飘飘一句话:“谁知道呢。”
  潘浩在一边说风凉话:“我估计你要凉。”
  沈静同情他:“我也觉得是。”
  楼涧中午回家的时候,他爸已经走了,他二叔也无影无踪。
  吕书看了一眼又蔫掉了的楼涧,呵斥:“你又干什么呢!”
  楼涧被她吓了一跳:“没啊。”
  吕书揪起他的耳朵:“一天到晚的垂头丧气,一点男孩子的样子都没有!”
  “疼疼疼!”楼涧逃出了她的魔爪,躲进了厨房,“我洗手!”
  被吕书思想政治教育了老半天,楼涧赶着点进了教室。
  一进来,胡竣然立马从抽屉里掏出了一盒饼干,凑上前:“你吃不吃呀?”
  楼涧顺手就接过了,胡竣然又笑着敲了敲他的肩膀,看了看景一渭:“你给他吃一点。”
  楼涧回头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景一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此等人是要修禅,楼涧没敢笑出声,把饼干盒递到胡竣然面前:“他不吃。”
  胡竣然:“……你还没问他呢。”
  楼涧:“我吃过了他不会吃的。”
  胡竣然欲言又止:“他会吃的……”
  楼涧:“他不吃。”
  “你怎么知道……”
  楼涧已经转过身子不想再理他了。
  胡竣然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景一渭,又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楼涧,哭笑不得地看向唯一一个正常人徐落明:“怎么办啊……我好像破坏人家家庭了。”
  徐落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懂不懂?”
  胡竣然泪涟涟:“我懂,我错了,要怎么去挽回呢?”
  徐落明言辞正色:“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又懂不懂?”
  胡竣然涕泪俱下:“道理我都懂,那要是不在一张床,怎么挽回呢?”
  徐落明老谋深算:“那就迷♀奸♂。”
  景一渭:“……”
  胡竣然感之以情动之以色:“我的上帝,那可真的是太好了!这是汤姆斯陈独秀先生的奖杯,是谁把它拿到这儿来的。来,我亲爱的汤姆斯,这是你的,摸它之前记得用蒂花之秀洗手液,这会让您显得庄重一些,如果您觉得不够,还可以来个橘子。”
  两人的一台戏唱到了尾声,瞄了一眼旁边的两人,见没人理这对戏精,不由得双双叹了口气,看来是没救了。
  两人的冷战一直持续了三天。
  前两天,两人几乎是处于谁也不理谁的状态,就连项浩宇和陈赋予都发现了不对劲,两个人又谁都不敢去问,私底下悄咪咪地说了好多话。
  到第二天晚自习,这位敏感的一米八大男人也终于意识到了班上关系最好的一对男生好像最近不怎么活跃了,经过楼涧的时候摸了一把钢丝球,问:“你们俩最近有点消沉啊?”
  楼涧摇摇头:“没有啊。”
  景一渭给班主任露出了一个大大的明艳的笑:“哪里消沉啦?”
  楼涧立马转头,正好捕捉到了他的笑,景一渭却在他看过来的时候立马端出了专业戏精的素养,很好地收住了笑。
  楼涧忽然有些失落。
  一米八的大男人看他们这一笑,这下是深信没事了,嘿嘿笑了两声,上台去了。
  他一走,景一渭立马转过头,埋头做作业去了。
  楼涧无神地看着前方。
  他忽然发现,一旦景一渭不跟他说话了之后,他一天竟然没有几句话可以说了,连笑都没笑过几次。
  胡竣然一个话痨虽然叽叽喳喳在唱独角戏,徐落明偶尔还能应和几句。
  什么时候,他的生活里全是他了?
  半晌,楼涧才收回了乱七八糟的心绪,继续做题。
  第三天,胡竣然实在是受不住了,先是找景一渭不在的时候拍拍楼涧:“你今晚陪不陪我去跑步啊?”
  楼涧愣了一下,答应了:“好啊。”
  接着找楼涧不在的时候拍拍景一渭,磨着景一渭答应了,这才暗喜终于有机会可以凑合两人了。
  徐落明本是个看戏的人,也被胡竣然给拉近了队伍。
  这天上晚自习之前,楼涧跟着他到了操场,胡竣然一到就开始说肚子痛要去上厕所,走了一个。
  楼涧看向徐落明,还没开口,徐落明非常识趣地惊叫出声:“他没带手纸!”说完,又走了一个。
  楼涧看到缓缓走过来的景一渭,心里的猜测落实了。
  胡竣然果然是想给他们和解制造机会。
  景一渭拿着一瓶水过来,看到了正盯着自己的楼涧,朝他说了这三天来第一句话:“你去吧,我不想跑。”
  楼涧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不问胡竣然去哪里了,景一渭已经在一边的草丛上坐下了,一瘫,一派闲和惬意。
  楼涧没管他,说跑还真的去跑了。
  三圈下来,喘得不行,溜到他身边躺下了。
  景一渭瞄了他一眼,把喝了一半的水递过去。
  楼涧接过喝完了。
  景一渭从他手里抢过空瓶子,看他面色潮红,忽然笑了:“你怎么跟个女生一样。”
  楼涧瘫在他身边弱弱地回了一句:“你才跟个女生一样。”
  两人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楼涧拉了拉他外套的角:“你还在生气吗?”
  景一渭低头看了他一眼,摇头:“没生气。”
  “那你干嘛不理我啊?”
  “你也没理我啊!”
  “……”
  楼涧撑着地坐起来,低着头看脚上沾上的草屑,然后伸手拍了几下。
  景一渭一把抓住他手腕,把他拉了起来:“回去吧,马上要打铃了。”
  楼涧顺着他站了起来,没话找话:“我二叔已经三天不在家了。”
  “嗯。”
  “我妈天天骂我。”
  “为什么?”
  “她说我不像个男孩子。”
  “我刚刚不也说了吗?”
  “你那是……你才是女生!”
  “你幼不幼稚啊?居然跟我吵这个?”
  “那你这么说我你就不幼稚吗!”
  

  ☆、新生·五十九

  欢天喜地,两人终于和好,可把胡竣然给高兴坏了。
  楼涧郁闷了这么多天终于松了一口气,要是景一渭再不理他,他可能就真的要得抑郁症了。
  这天下了晚自习,楼涧一回来,可幸的是,他二叔也终于在线了一次。
  楼涧立马抓住这个不得了的机会,拉着他往书房跑。
  “诶诶诶,干嘛呀?”
  楼涧悄咪咪地问他:“诶,那个新生社的事你是不是不打算写报道了?”
  “是呀。”
  顺口答了的楼家二叔忽然意识到什么,眯起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干啥?”
  楼涧无邪一眨眼:“没啥呀。”
  楼二叔摸上了他的钢丝球:“你说,你管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呀。”
  楼二叔看了他老半天,最终才憋出一句话:“有心无力,压力太大。”
  他这么一说,楼涧立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回学校,原封不动地话给景一渭撂这里了。
  景一渭:“我们可以找一找,写那封信的会是谁。”
  楼涧反问:“不是陆双行?”
  景一渭摇摇头:“我看不像。再说了,我最近跟他发消息他都不回了,估计换了微信号。”
  楼涧深思几秒,问:“知情人除了陆双行,难不成真是林沛白?”说完,他回头一看,正好看见林沛白低着头不知道在写什么的样子。
  景一渭一拍他的钢丝球:“你傻啊,要真是林沛白,她早就被咔嚓了,既然你二叔说了这事有风险,林沛白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自寻短路的人。”
  楼涧愣愣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同意我了?”
  景一渭轻笑了一声:“不然还要怎么办?我猜,这个社团应该存在的时间还不短,以心理辅导为幌子,把一些心理意志薄弱的学生招进去,然后花言巧语击破他们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层,让他们不死也得死——非常可怕了。他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可能是以此获得快感吧。”
  楼涧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景一渭给笑死,他哈哈大笑拍着楼涧:“你太可爱了我的妈!”
  “……”
  楼涧无语地看着他,问,“所以,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吧?”
  景一渭掰着指头数了数:“叶纪清,杜以珊,楚成轩,赵老师,甘孟宇,差不多了,就是陆双行和林沛白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样,就不知道。”
  “林沛白既然被他们怀疑了,估计以后挺不好过的。”楼涧望着他,“我们就这么停手了?”
  景一渭翻了个白眼:“这不是你的意思吗?为此还跟我吵架?”
  楼涧焦灼:“哪里是我跟你吵架。”
  说完了自己又忽然笑了。
  景一渭拿起一根笔,朝他指了指:“就这样吧,你二叔都不好插手,我们也做不了什么。”
  楼涧一脸不满足:“可是我们好不容易知道了所有的真相。赵老师死得也太冤了。”
  景一渭义愤填膺:“他跟自己的学生搞不正当关系,你还心疼他?他让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跳楼了,你心疼他?他拿关心学生做嫁衣,撞死了楚成轩,你心疼他?”
  楼涧缩成一团:“我说的是没有找出真凶,他不过是死得不清不楚而已了。”
  景一渭目光深沉:“一个巴掌拍不响,不管是社团里的谁,他们的死赖不着别人,只能说心理素质不行,光顾着自己,太自私。”
  楼涧好笑地看着故作深沉的人,轻轻推了他一把:“搞得好像你自己多无私伟大一样。”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这个道理是一样的,没有那些想自杀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团体存在?多大的苦难咬咬牙就过去了,为什么非得寻死?考虑过家人的感受吗?”景一渭越说越正色,“如果他们能够看到他们爸爸妈妈见到他们遗体痛苦的样子,他们还会想去死吗?”
  楼涧安静了下来:“死亡对他们来说是解脱,但是对留下来的人却是一辈子抹不去的哀恸。”
  专业戏精景一渭拿出了他的拿手好戏:“楼,你跟林沛白说说看,她知不知道这个事。”
  楼涧懒得拿手机:“约出来呗。”
  “她空余的时间一直在琴房。”
  楼涧挑眉:“你挺了解她嘛。”
  景一渭淡然:“高一的时候我经常去琴房练琴,有的时候会碰到她。但是那个时候我不认识她。”
  楼涧偶然间听到了还有这么一段,立马就要调戏他:“那你说,你俩怎么没有发展这么一段好姻缘呢?弹钢琴的少年和弹钢琴的少女,这设定超级苏的呀!”
  胡竣然耳尖又听到了:“什么什么?!谁跟谁!”
  景一渭面无表情反击:“我要是发展了好姻缘还遇得上你吗?”
  楼涧一怔,差点被他甜死,但是回过头来一想,这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刚要说话,徐落明叹了口气:“我真的每天都吃狗粮吃饱了。”
  楼涧反应过来,呆呆地看向景一渭,见他正朝自己笑呢,问:“你笑什么?”
  景一渭但笑不语,楼涧回头看了一眼捂着心脏的徐落明,嘿嘿傻笑:“你好傻。”
  夏烟波眯着眼睛看着楼涧,声音都飘了:“怎么办,我忽然觉得你们这对好苏啊~~~”
  前边的沈静听到胡竣然这么一说,立马转过头来一脸惊喜:“是吧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楼涧被他们说得有些后怕了,低下头决定远离世俗的纷扰安心静下来修禅。
  上晚自习之前,楼涧被景一渭拉去了琴房。
  楼涧依然是不敢踏进琴房一步,生怕自己这个俗人把高贵的灵魂给玷污了。
  景一渭才不管他的什么狗屁理论,一把把他拉了进去。
  远远就听到了林沛白在弹钢琴,景一渭进去都没打招呼,音乐停止了,林沛白起身惊讶地看着他俩:“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楼涧嘿嘿笑了一声:“是呀。”
  景一渭直捣黄龙:“其实我们找你是想问一点事。”
  林沛白明显是收到了惊吓般,退缩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如果你们是要那件事的话……”
  楼涧立马打断了她的话头:“我们大概知道了一些东西,可以让我们先说说吗?”
  林沛白坐了下来:“你说。”
  楼涧找了凳子坐:“我们大概知道了新生社这个社团的存在。”
  景一渭注意到林沛白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身子。
  “也大概知道了它里边是怎么运转的,也知道你被他们怀疑告密了是不是?”
  林沛白嘴唇有些发白,看得出来她这几天都没休息好,眼底下黑眼圈很明显。
  但是她明显没有那么脆弱,她眼睛里有光,点了点头,随即抬起头来,问:“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们了吗?”
  景一渭插话:“从杜以珊的那篇童话推测出来的,不一定对,所以来找你求证一下。”
  林沛白还要开口,景一渭立马接上她的话:“你想问我们是怎么知道你知道的对吧,因为我们知道你曾经是楚成轩的男朋友。”
  林沛白被他说得没话说,闭了嘴。
  楼涧好笑地看了景一渭一眼,随即问:“楚成轩在社团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他死了,还要组织人给他报仇?”
  林沛白犹豫地开口:“你们真的已经全部知道了吗?”
  景一渭回了她两字:“大概。”
  林沛白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迟早会暴露的,他们还不信。”
  楼涧和景一渭对视一眼,林沛白接着说:“楚成轩是会长,他那个人,虽然我讨厌他,但是社团里的人都奉他为至高,他太会说话了,说的他们都一愣一愣的。他们还宣扬什么死了之后可以获得新生,所以死是一种解脱,从现在的困境里得以解脱,跟邪教似的。”
  楼涧浑身一颤,随即问:“那你是怎么脱身的呢?”
  林沛白似乎有些芥蒂,半晌才道:“因为他喜欢我啊。”
  空气凝滞了,两人一怔,好像被虐了一般。
  “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是他追的我,我听说他加入的那个社团我也想加入,后来他就让我退出了,说对我不好。”
  楼涧心里暗暗想,怪不得那些人一直也不敢拿林沛白怎么样。但是以林沛白的反应,估计着楚成轩是个单恋狗。
  林沛白抬起眼,问:“你们打算怎么样?告发吗?”
  楼涧摇摇头:“我知道之前有一封信差点被送到校长室里,但是被拦下来了对吧,你知道那是谁写的吗?”
  林沛白笑:“他们怀疑是我写的。”
  景一渭问:“知道这个社团的人多吗?”
  “多,光是学校里就很多人知道,当然,跟你们这些学习好的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莫名其妙被夸了一顿,特别容易满足的楼涧有意朝景一渭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景一渭面无表情地伸手把他傻笑的脸扳过去,问:“这个社团似乎背后力量挺大的。”
  林沛白小声说:“跟教务办的人其实也有点关系。”
  景一渭不知道她怎么会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当场吓了一跳,林沛白忽然严肃起来:“你们可别说出去了,不然我们都别想脱身了。”
  楼涧想了想,温声说:“姑娘,我们已经打算不揭发这事了,所以你告诉我们这个也是没有用的。”
  林沛白叹了口气:“诶,算了吧。”
  景一渭一直站着也不嫌累:“你放心,这事我们俩不会说出去一句话。以后也不会再深究了,就当是没发生过。”
  楼涧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人视线一碰撞在一起,景一渭立马移开了。
  林沛白点了点头:“他们基本上不会怀疑我了,幸运的是三班没有一个是里面的人。”
  也就是说,杜以珊并不是那个社团里的人。
  两人告辞了林沛白,出了琴房,景一渭才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想听我弹琴吗?”
  楼涧一把把他拉走:“少年,我知道你琴弹得好,但是已经快要上晚自习了哦!”
  景一渭嘿嘿笑问:“弹钢琴的少年不是一个很苏的设定吗?”
  楼涧:“那也是跟一个弹钢琴的少女搭在一起好吧,我一个音痴,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景一渭一把抓起他的手:“其实你的手很好看的,弹琴的话一定很nice。”
  楼涧哈哈笑:“我不弹琴也很nice。”
  “脸呢。”
  景一渭放开他的手,晃晃悠悠地朝前走。
  楼涧忽然问他:“你甘心吗?”
  景一渭懒懒答:“有什么不甘心的。我跟你说,这世上的事基本上就两种,关你屁事,关我屁事。”
  楼涧扶正他的钢丝球:“可是你已经知道了整件事呀。”
  “那又怎么了。就当是饭后茶余的一个故事,听听就好了。既然我们管不了,自然会有人去管。”
  楼涧想想也是,凑上前跟他面对面,倒着走:“你说,会不会是家长啊什么之类的,从孩子的日记里发现了这个秘密,然后打算告发呀?”
  景一渭挑眉:“你觉得哪个孩子自杀前还参他们一笔的呀,这做人也太不厚道了,人家好不容易让你死了,你还死不安生,偏要闹点事出来,这不是砸人家招牌的事嘛。”
  楼涧被他逗得科科科科笑起来,倒着走正欢快,一下子没注意到后边是楼梯的拐角,被楼梯绊了一跤,眼看就要往后栽去,景一渭眼疾手快地护住了他。
  景一渭用力把他往自己这边带,楼涧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已经扑进了他怀里,唇边的一点温热和磕疼的牙齿提醒着他刚刚的发生了什么荒谬的事情。
  大概,可能是偶然间,楼涧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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