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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瞧着你活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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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绞尽脑汁在想。
  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怪没意思的…
  电话里推掉个酒局,周冽拎着几包衣服,外加一打子啤酒又辗转回了家。
  随便把手里的东西一扔,踩进了沙发里。
  他打开了电视机,在一大堆私人资源里挑了个刺激一点的。
  打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他半眯着眼睛松开了裤子上的搭扣,手伸进裤子里慢慢抚弄了起来。
  这次有影像里的臊0助兴,效果比昨天要好的多,他的性致一直高涨不褪。
  周冽阖住眼皮躺在沙发里,手肘架在靠背上,方便他不时偏过头来喝一口啤酒。
  脑海里凶狠的性器牢牢地钉在眼前的大白屁股里,他钳制着身下那人的腰,把那对方的头按在软被上,耳朵里全是那人哭得要断气似的呻吟。
  他用力摆动着腰,手指深深地陷进那人瓷白细腻的皮肤里,他像是忘记了所有的技巧与调情的手段,只知道一味的蛮干,发泄。
  但似乎效果还不错,身下那人看起来很爽的叫着,扭着,哭的细细碎碎的声音痒丝丝地往他的耳朵深处钻。
  他喊他哥哥,喊他爸爸,喊他大几把…
  喊他干死他…
  荷尔蒙像是飙了起来,周冽激动的难以自制,他忍不住去吻他的脊背,咬他的脖颈,甚至像掰过他的脸去吮他的嘴…
  他捏住了那人精致的下巴,那双带着泪的漂亮眼睛望到了他的眼底…
  周冽没忍住…整个人呆掉了…
  那人动了动嘴巴,委屈十足地撩起了上翘的眼尾,他怯怯懦懦地冲着他喊了一声,周冽听得清楚,那人在喊…老公…
  老公…
  周冽惊的一下子睁开了眼,手里的性器猛地一跳,尿道口紧缩了一秒,仓惶地射了出了。
  周冽怔在原地…手上不小心粘到的精液慢慢往下滑,留下一小串麝香气味的淫液…
  他猛地收紧了手心,易拉罐噼里啪啦皱巴在一起,金黄的啤酒沫涌了出来,周冽恼怒地把变了形的啤酒罐高高举过头顶,狠狠地掷到了地上!
  然后,他无助地用手捂住了脸。
  刚刚那是陆潜川的脸,一丝不差,他看的真切,想着对方喊了声老公,他就吓得泻了身…太特么丢人了……
  他无力地仰躺在沙发上,一脚支起,一脚岔在地上…
  他再也没办法顾左右而言他,再也没办法狡辩…
  他不得不承认…
  他想念陆潜川了。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阿…
  周冽两眼放空望着泛黄的天花板。
  他和陆潜川交易关系解除了,再也不会有关系了。
  哦不对。他们从来就没有过关系,硬要说来,大概也只有金钱和肉体交易的关系吧。
  陆潜川没有如他料想中一般爱上他,他也肯定,自己也没有爱上陆潜川。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宁愿让他生气也不想在他脸上看到冷漠?
  为什么?
  是习惯了有另一个人的生活?
  还是习惯了陆潜川?
  不论是哪一个,对于他而言,都太陌生了,陌生到恐怖。他想。
  习惯着东西太没谱了,比上瘾来的更加玄乎,也更为难戒。
  它无孔不入无所不在如影随行。
  甚至没有给你带来任何形式的快感,割舍开来却如同剥筋断骨。
  你甚至找不到它的源头,它的成因,它就悄然而至,与你同睡同食同甘共苦,它不会抛弃你,你也别想摆脱它。
  它是也不是你的一部分,你生它在,你灭它随之而去。
  这么想来,
  真是…太糟糕了…
  可是…
  真的只是习惯么?好像也不像。
  周冽想,如果只是习惯,他为什么会如此烦躁不安,像是失了魂丢了魄。
  不像是割舍不掉,而是舍不得丢掉…
  那到底是什么?他实在想不出来了…
  周冽想了很久也没有得出个所以然来,夜色深重,他就着一点醉意在沙发上将就着过了一夜。
  第二日,在这一周最后一个工作日的清晨。
  随手扔在地毯上,沉寂多时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阿,没想到嘴硬boy的心路历程这么有搞头,其实还有一半,建议屯稿配合食用~夜深了,少女偷偷上来搞一搞事~晚安~
  ————
  坐在高档的咖啡厅里,周冽百无聊赖地用细致的银勺搅着面前的黑咖啡。
  他只喝了一口,太苦,是特别适合被浪费的味道。
  他的对面坐着一脸严肃的齐越,对方手里捏着一沓文件,正字正腔圆地逐条念给他听。
  周冽大清早被铃声闹醒,激灵地一个挺身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如果提前知道早起的结果是坐在这里听齐越这根木头跟他普及法律知识,当时就该爆发积聚的起床气把手机砸了一了百了。
  他心里的事还没解决,正烦着在,好不容易才接上了昨晚断片的地方,挣扎着揣摩着自己的心思。完全没在意齐越话里的内容,左耳进右耳出,只剩下视野里对方不断开阖的嘴唇。
  “大概就这么多了。”齐越抬了一下肩头,阖上了文件夹,“这里面,周先生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么?”
  “嗯?”周冽从云游四海的少男情怀里荡回来,一脸茫然地看向对面态度严谨的专业人士,道:“你说的什么?嗯…我都没太听明白,劳烦你再给简单的捋一遍,总结一下呗。”
  齐越温和的表情立刻一丝不变的僵在了脸上,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好。我再给您总体捋一遍…”
  周冽潦草地冲他点了点头,哼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齐越用笔帽戳了戳黑色的文件夹,刚准备开口,又猛地抬起了头。
  “周先生!麻烦您先看着我!”
  周冽被他一惊一炸吓了有点恍神,古怪地看了齐越一眼,应付道:
  “看着在了。你要干嘛?”
  齐越这才放心下来,微微挺了挺胸膛,正色道:
  “周先生,刚刚给您读的部分是您和我们陆总之间签订的私人劳务合约以及向对应的法律条例和文件。这次由于是您单方面违背了合同条款,并且据陆总证实您不但行为过度越界,态度恶劣,且无任何悔改的表现,所以我方仅代表陆总单方面提出终止合约的要求并需要周先生您负担起因违约所需赔偿我方的违约金与相对应的精神损失费。大致内容就是这样,您这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么?如果有异议也可以提出来,我们可以再进一步商讨。”
  这边话说完了。
  周冽也整个的懵了。
  他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心思,还没理清楚对方对自己而言的意义,所有的事情全都缠在他大脑里,完完全全的一堆乱麻。
  陆潜川却一分钟都不耽搁地要跟他恩断义绝了。
  一日夫妻还百日恩,露水情缘也有情阿。
  自己睡了他那么多晚,这一晃的功夫就全都不算数了?
  真他娘的狠心阿…
  说解约就解约,自己走人还不行,还他妈想搞老子的钱?
  去你妈的精神损失费!
  合着到头来自己这边什么没捞着,全便宜了陆潜川这个无良的奸商去了。
  周冽气的都忘记了飙火,无数的情绪堵在胸口,涨的他的胸腔都要爆炸了。
  “陆潜川…”周冽强压着火气,手指攥紧了细长的不锈钢勺,指骨都泛起了白,“就没什么别的跟我说的了?”
  “有的!”齐越郑重的一点头,“陆总说了,该您的部分会一并结算给您,不会少了的。他知道您现有的资金可能无法负担合约上规定的数额,秉着好聚好散的原则,也不会为难您。只要求您这边负担一倍的违约款,也就是您三个月的佣金,六十万。精神损失费两万,钱不多,也就是一个警示的作用。所以您这边一共只要承担六十二万的违约款,限三个月之内还完即可。”
  周冽:“……”
  妈的…奸商…
  “陆总还说了。”齐越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
  周冽不禁心头一紧。
  “陆总说,送您的车要求您归还。可能需要您这边配合完成一下过户程序,不过如果周先生您这边愿意以匿名的方式把车捐赠给救助社会弱势群体的慈善组织,并提供相应的捐赠文件,我方愿意不强制您归还车辆。”
  周冽炸的眉毛都跳突突的动弹。
  “还有那只手表…”
  “陆总说了,买卖不成人仁义在,就不用您偿还了,可以留下当作个纪念。”
  “……还有么?”
  “阿…没有了,就这么多了。”齐越感受到对方气场不对,他瞥了一眼对方杯子里隐隐荡起细波的咖啡,不禁上下动了动喉结。
  周冽唰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杯子里的咖啡被震出了杯沿潇洒地洒到了木质的咖啡桌上。
  齐越心头一跳,觉得这次回去可能要报个工伤了。
  他一闪不闪地盯着周冽快速黑化了的脸,周身越压越低的气压,略感恐惧地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没想到的是,下一秒,周冽什么也没做,他直接拉开了身后的椅子,留下一句知道了,就直接走出了咖啡店。
  齐越这才陡然松了一口气,一秒也没有耽搁,立刻拿出了手机给陆潜川回了条复命的短信。
  两秒后便收到一条一模一样的回复:
  “知道了。”
  ——
  周冽开着车直接飙回了小区。
  一下车,对着刚关上的车门就是一脚。
  踹完了还不解气,上去又是一脚。
  “我操你个陆潜川!别再给老子碰到!老子干不死你!”
  “艹!”
  他一路骂骂咧咧地回了家,把自己砸在了乱糟糟的大床上。
  一切都是静的,只剩下细微的粗喘声和周冽不断起伏着的胸廓。
  气也气了,车也踹了,火也发了。
  冷静下来以后,周冽不得不面对起还钱这个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
  陆潜川说的没错,他是没什么钱了。
  一部分钱投进了跟风如入的理财产品里面拿不出来。
  原先以为背靠大山不用愁根本没想着攒钱,手头上的也花的七七八八没剩下多少了。
  扣掉月底要打给周清秩的钱,现金最多只剩下不到十万,完全不够还的。
  他本还准备靠着这些钱在家多休息几天,或者出去周边转转调整调整心情什么的,现在看来,自己不得不暂停所有未达成的计划,提前出去赚票子了。
  可自己又能干什么?
  去酒吧当酒保,工地上干活或者其他零碎的工作根本来不了什么钱,偿还那个什么破精神损失费都费劲就更别说另外那六十万了。
  什么活计来钱快?毫无疑问,只能再回去从操老本行。
  周冽当下咬了一口牙,翻身起来,重新换了一套衣服,一刻不停地换好了鞋,又开门走了出去。
  ——
  周冽把车开到了以前工作过的店门口,随意把车停在了路边,自己走进了店里。
  现在还是白天,店里没有多少客人,周冽轻车熟路,直接往经理办公室走了过去。
  “尘处”的老板是个比起陆潜川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奸商。
  三十过半的岁数,常年带着一副金丝边的无度数镜架,装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却总散发着一种笑里藏刀,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没由来地惧怕三分。
  见周冽敲门进来,柏尘先是一愣遂即便变的满脸的惊喜。
  “周冽!”他大跨步走了过去,“今个怎么想起来回来了?在外面混的好了回来捐款还是怎么的?”
  周冽装作没有听出对方语调里的嘲讽,恭敬地欠了欠身,道:“让柏总失望了,没混好,回来求柏总赏口饭吃。”
  柏尘透过通透的镜片眯了眯泛着精光的眼睛,半晌,笑了起来:“哪的话,你能回来我求之不得。虽然之前那件事是多少有点影响…”
  “但都过了这么久了,有几个人还能记得,你说是不是。”
  “你可是我们这的王牌,你可别不信,你走后,可还有不少客人来我这点名要找你的!”
  周冽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只要柏总这边不嫌弃就好,我这边一切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接活。”
  柏尘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这个不急,先来谈谈酬劳问题。”
  周冽本以为酬劳会依照原先的方法计算,最后按工作量结算就好,没料想到还要特别拿出来谈。
  当下立即略感疑惑的轻皱了下眉心。
  柏经理轻松地笑了一下,道:“你这刚回来,很多新的规矩可能还不太懂,就算是个新人。我要是还按以前的算法给你算钱,其他人见了肯定要心里不平衡,要说我了,一碗水没端平。”他说着忽然碾去了笑意,抬眼看了一眼周冽,道:“你看这么行不行,你先接几单试试,我看看客人反馈的情况,再你的指标合格之前,我先…抽你百分之六十,你看怎么样?”
  他一副好商好量的语气,实则周冽知道,他要想留下来干,只有答应,从来没人和柏尘商量过价钱,都是他单方面一把拍定的,不答应可以阿,走人就是咯。
  又他么是60…这特么这群奸商都是一国培训回来的么?
  周冽暗生生咬着一口牙,最终妥协般的重重一点头:“行,就按柏总您说的来。”
  柏尘立刻又笑了起来,安抚性地拍了拍周冽的肩膀:“你放心,等你的指标一达标,我立刻就上调比例,都不用你过来找我说的。”
  周冽勉强地笑了一下,又和柏尘寒暄了几句,便退出来,回去等通知了。
  回去的路上,周冽忍不住暗骂。
  百分之六十是个什么概念,他第一天做这行就没这么被压过价,说出去都丢人,这群奸商趁人之危一个玩得比一个遛。
  更可恨的是他根本没得选,这行只有百分之四十酬金也比其他工作赚得要多的多,他太需要这份钱了,再者,除了接活,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这么多年,他都是靠这个赚钱维生,回过头来,他深感不甘心地发现自己除了这行根本什么都不会做,什么都不了解,实在是浪费了太多光阴,他却根本没有惆怅的资本。
  他只能按好的方面去想,企图能够宽慰焦灼的内心。
  如果他每天可以多接几单活,很快就能达成指标把钱涨回去了,他真的不能再失去这个机会了。
  周冽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窘迫,好像谁得可以怪一遍,也好像…
  谁都怪不得,只能自己硬咬牙扛下来…
  ——
  柏尘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给周冽安排了活。
  周冽按照工作短信在指定时间到客户指定的酒店,一路上楼到达了客房的门口。
  他停在门口,敲了两下门。
  门很快从里面被打开,门内那人看了他一眼,立马满眼都是惊喜。
  “周冽!没想到你真的又回来做了!”
  “柏老板和我说的时候我可是一点也没相信。”
  对面这个满脸堆笑的中年男人周冽还有些印象。
  是之前一位熟客,因为次次都能被自己插射,所以通常事后都会异常大方的给不少小费。
  中年男人衣着考究,长相不出众,但绝不算难看,虽然有一点谢顶的趋势,但好在不严重,不仔细看也注意不到。
  客人的脾气也不怪戾,挺好相处的,床上也没有什么另类的癖好,每次办事之前还会讲究到自己做好清洁。
  整体看来,算是条件特别优质的客人了,也不难伺候。
  看来柏尘是真准备让他慢慢来,给他从这么简单的活开始接。
  周冽还想着要怎么接话,
  中年男人已经娴熟地撤掉了自己的领带,急切地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就摸上了他的胸肌,隔着薄薄的衣料慢慢地摩挲。
  “周冽,比你活好的可真不好找…”
  “我可饿了好一段日子了,这回你可一定得把我喂饱…”
  客人一边放低了色情的声音,一边游移着手摸到了周冽腿间那分量十足的软肉处,暗自叹息似的赞叹了一声。
  那人摸的动情,周冽这边却是浑身不自在。
  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稍稍一低头就能准确无误地看到对方稀疏的头顶。
  对方身上故意抹上的骚气的香水味更是实打实地让他反感。
  他没由来地想起了另一种香味,前面是清爽的柑桔香调,后调是淡雅的木质调,若有似无,时常让他忍不住想凑近一点闻,埋到深处去闻…欲罢不能…
  那是…陆潜川身上的味道…
  大脑里忽然闯进了陆潜川,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陆潜川清高漂亮的脸蛋,软软的腰,更软的屁股蛋,意乱情迷时的五官,哭一般的呻吟…还有那—声臆想中的老公…
  ……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一对比起来,现在趴在他身上胡乱发情的客人立刻相形见绌,显得格外惨不忍睹。
  此刻周冽只想离这人再远一点,哪里还硬的起来?
  很快,那人也发现了不对,自己这都主动了半天了,对方还在那稳如泰山的站着,根本没有下一步的意思,实在是不太应该了。
  他不禁茫然地抬起了情欲泛滥的眼睛,不耐地问道:“怎么了?要不要先脱了衣服,我们去浴室一边洗一边做?”
  说着就来拉周冽的皮带。
  周冽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中年男人立刻愣住了,手停在半空中,难以置信地抬头往向周冽。
  周冽也意识到是自己的反应太大了,在服务中做出这种拒绝意味明显的动作实在是大忌。
  场面一下子尴尬到难以收场。
  周冽迟疑了一秒,立刻狼狈地道了个谦,胡乱解释道实在不好意思,自己这还没有找回状态,一会会立刻派其他人过来继续服务,希望客人可以谅解。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强装镇定地转身直接就走了。
  ——
  周冽从“尘处”走了出来,烦躁地抽起了烟。
  柏尘刚刚冲他发了好大一同火。
  斥责他没准备好就别信誓旦旦的接活,给别人找找麻烦不算还影响店的信誉。
  周冽全程一言不发,所有难听的话不论他认不认全部照单全收。
  万幸柏尘念他是回来之后第一次犯错,索性问题也不大,客人也挺好说话,只让周冽今天先回去等消息,并没有直接说要辞退他。
  周冽的心思倒是一点也没往先前的麻烦事上放。
  他一手抽烟,一手把玩着手机来回琢磨:
  要不要给陆潜川去个电话?
  电话通了说什么?
  钱太难攒了,让他再给宽限几天?
  他迟疑着,迟迟没有按下通话键。
  ——
  周冽烦恼,陆潜川这几天日子也不好过,他妈忽然关心起他的婚姻大事,每天一个电话含沙射影地撮合他和邵茜然那个小丫头,邵家那个小丫头也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天天往公司跑,一会送饭一会送水果的,殷勤的不行。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有理不打上门客。
  陆潜川认这个理,只能受着骚扰苦不堪言,天天上班跟上刑似的。
  更关键的事,陈奕恒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天天往他办公室里送花,各种各样的都有,全部堆在办公室里,熏的他头昏脑胀。
  还不算完,下班了还隔三差五约他吃饭看电影。
  拒绝都不行,直接来楼上逮人,好几次当着邵茜然的面直接就把他带走了。
  比起邵家大小姐,陆潜川自然觉得和陈奕恒相处要自在的多,所以每次都十分配合地被逮走,一出去就是一个晚上,回到家累都累死了,哪里还有空思考其他的问题。
  陆潜川好不容易才抽了一个午休的时间打电话给张力,让他帮着解决一下个人生理问题。
  张力好说话的答应了,说是下午就过去帮他解决。
  没想到,晚上他就又被陈奕恒逮了出来,逮到了一家西餐馆吃牛排。
  陆潜川憋了好几天,终于有些耐心告罄了。
  “奕恒,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陈奕恒装作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笑着温和地看向他:“有意思阿,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会无聊。”
  陆潜川扶额:“你…别让我难做阿…”
  陈奕恒不解:“怎么了?就寻常出来吃个饭,我追求你一档事,朋友出来聚聚吃个饭不为过吧?说着不许躲着我的,嗯?”
  “你要是觉得约的太频繁让你难做了,那我们以后间隔时间再长一点?行么?”
  陆潜川:“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陈叔叔知道么?你追我这件事,嗯?回答我。”
  一说到着,陈奕恒脸上的淡定和游刃有余立刻支离破碎。
  他有些尴尬地咬了下下唇,复而又抬起头,说:“我坚持的事他逼不了我,我现在这么大了,还能还被他左右被送出国去么?潜川你要相信我,等以后——”
  “等以后。”陆潜川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等以后,等多久算以后?等陈叔叔退休你掌权陈氏还是等陈叔叔接受?要等多久!九年?十年?还是?一辈子?人一生有几个九年?在此之前你想怎么办?嗯?就这么隔三差五约我吃饭?还是要进一步?接吻?还是…”他的眸子暗了暗:“还是说你想跟我上床?”
  陈奕恒露一脸震惊的表情。
  陆潜川笑笑:“你不用摆出这么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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