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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之boss-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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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不住。他非得看着竹青衣他才放心。可现在的情况怎么回事?
直到最后,牧清才回过神来,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他被放了鸽子……真是骂尽脏话都诉不尽衷肠啊。
而最后,出现的不是牧冷,是沉冽,他说:“找到你了。”
这台词牧清还觉得有点熟悉。他僵硬地回头,却被一个人狠狠压入了怀中,耳畔是如雷的心跳声。
这个人,已经不是少年了,他如今是个真正的男人。牧清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了这一句。
“师父。”沉冽轻轻说,声音语调一如当初,“师父,我想你了。”
牧清猛地停住了挣扎,任由那个人抱着他。他有种强烈的预感,不能动,一动眼前的男人可能要失控。
其实,牧清的心底同样有个极弱的声音在说话,说的是,“好久不见。”那是牧清背负的一切道德伦理都抑制不住的真情流露。
过了许久,沉冽终于慢慢把视线投向竹青衣,那是一种无声的注视,把你的骨骼脉络都能剖析出来。竹青衣没动,整个过程他一直没有说话没有阻止。当然他制止不了,他清楚沉冽现在的状态。
情敌如此,他也算是壮烈了。竹青衣有些莫名的感触,看过这一幕,再说牧清对沉冽没有感情,他就算是白瞎了这双眼。
整个过程,沉冽始终把牧清紧紧锁在怀中,没有减一分力道。
直到牧清觉得沉默时间有点略长,他开口道:“能不能先放开我,好好说话。”
沉冽伸手撩起他的额发,看着那双温润的眼,他轻声说:“师父,我想杀了他。”
牧清觉得体内的血一瞬间,凉了。
这是第一次,牧清看见沉冽眼中那么重的戾气。说句实话,他的确从来没有真正地去感受过沉冽的情绪。他总是以为,沉冽始终是那个当初他捡回家养的孩子,眉眼温顺,不曾变过。谁曾想,他变成了这样的一个男人,连发梢都渗出绝望。
牧清不由自主的,想推开沉冽,却被更紧地控在了沉冽的怀中。
不得不说,牧清觉得有点害怕了。沉冽似乎看出了他的情绪变化,附在他耳边轻轻说,“师父,我杀了很多人,手上的血已经洗不干净了,我回不去了。”
“不。”牧清下意识开口,“你可以的。”
“我不愿意回去了。”沉冽笑了,宛如当初的干净明澈。
牧清心中一沉,接着眼前一黑,逐渐失去了意识。沉冽伸手把他捞在怀中,接着小心翼翼地抱起了他。
竹青衣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你别太逼他。”
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竹青衣,沉冽没有说话。他看得出那男人眼中的挣扎与隐忍,埋得那么深,就像雪地下的骨骸,一丝血肉都没有。这样的一个人眼中居然也有那么真实的情绪,这让沉冽有丝差异。
“你就算杀了我,我还是这句话,别太逼他。”竹青衣漫不经心地用袖子遮去了手臂上的伤,“我是修为不如你,不过要不是这样,现在抱着他的人就不是你了。”
似乎没有感觉到周围一瞬间冷凝下来的气氛,竹青衣甚至朝沉冽笑了笑。
沉冽的目光虽然落在竹青衣身上,却仿佛所见的是一团空气。他抱着牧清转身离开,而竹青衣胸腔一瞬间仿佛被击穿,他猛地吐出一大口血。看着沉冽的背影,竹青衣不在乎地抹去了唇角的血,看着四周逐渐升起的结界,他轻轻说了句,“真是个占有欲可怕的男人。”语气中的戏谑却没有深入眼底。
而在另一个地方,牧冷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南润明显是找了一圈又赶了回来,一看见牧冷就问道:“找到没有?”
牧冷摇了摇头,他为了不造成灵力波动,直接封锁了自己的修为,结果一转身,牧清就不见了。
“是沉冽?”
牧冷的眼中忽然变得狠厉,“是竹青衣。”这四个字是沉冽咬出来的,他居然算漏了竹青衣。
不应该让牧清来的。
第 53 章
牧清费力睁开眼,看见的是一片明晃晃的白色。
他撑着床板慢慢坐起来,自始至终,他的头都有些隐隐作痛。忽然,一只手扶住了他。牧清下意识朝那人看去,果然是沉冽。
两人久别重逢,居然相顾无言。沉冽从一旁的桌上端过来一碗浅浅的粥,他刚拿起勺子,牧清就从他手上把碗拿了出来。“我自己来。”
沉冽没有说话,把勺子递给了牧清。
其实喝第一口的时候,牧清心里就开始打鼓了。这场景略显诡异啊。按着他的想象,他和沉冽可能是各种血腥场景,总之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和谐。牧清没有意识到,从这一刻起,控制权就不在他手上了。
两人的相处,不再是沉冽一味的随着牧清的节奏了。
一碗粥,你就算是半勺半勺地挖,它迟早也会见底的。牧清多希望手中的碗是聚宝盆,能冒出更多更多的粥,这样就不用去看沉冽,也不用去和沉冽说话了。
当碗最后见底的时候,牧清的手僵住了。沉冽自然地从他手中把碗拿了下来,“还要吗?”
“要。”牧清下意识开口。
沉冽看了眼牧清,起身给他又盛了一碗。
……
而当第三碗粥见底的时候,牧清已经有些受不了这气氛了。他不能一直用餐进行时啊。
“还要吗?”
“不要了。”牧清猛地抬头看向沉冽,竟然有一种无畏的勇气在里面。
沉冽起身把碗放到房间中央的桌子上,背对着牧清,他轻轻笑了。那是一种极为纯净的笑,不掺一丝杂质,自然得让人感动。当他回过身时,脸上已经是一贯的淡然。
“师父,我听说,你成亲了。”沉冽很自然地坐到牧清身边,“是和谁呢?”
牧清心里一惊,接着想到了竹青衣,你他妈真是到处点火啊。他缓缓开口:“是个你不认识的姑娘。”
“嗯,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沉默了一会儿,牧清开口道:“她长得很好看。”
“有多好看?”
其实这个时候,牧清是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的。虽然沉冽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但鬼知道会不会触到他的逆鳞。他可没忘牧冷对他说的话,“哥,实在运气背落沉冽手上,他想怎么你就顺着他,想睡你你就自己利索地把衣服扒了,别把他邪火挑起来。”
总之,暴怒的沉冽绝对是很危险的存在。想到这儿,牧清斟酌着开口了:“宋瑶长得……也就是一般的好看。”
“她叫宋瑶吗?哪个宋?哪个瑶?”沉冽似乎依旧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就是很常见的宋,很常见的瑶。”
沉冽忽然伸出了手,把牧清的左手握住了。牧清浑身一僵,下意识就想甩开沉冽,却被沉冽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动作。沉冽抚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道:“就是这个宋,这个瑶吗?”他似乎笑了一下,原来有这个,难怪竹青衣一眼就辨出株华不是牧清。
那戒指的确刻了宋瑶二字。这对婚戒上的字是宋瑶特意让师傅刻的,宋瑶牧清,两人各执一只。
他离开的时候,宋瑶很痛快地放手了。她只说了一句,“这戒指挺贵的,再戴一会儿吧。”到如今,牧清才想起他没摘下戒指。
没听见牧清的声音,沉冽缓缓抬头看向牧清,却看见了男人陷入回忆的模样。那一瞬间,他眼中的红色深了。
“师父。”他开口唤他,看着男人猛地回过神的样子,他忽然止住了后面的一句话,他想问,你爱她吗?
沉冽没把这句话问出口。
“师父,你觉得后悔吗?后悔收养了我?”
“不后悔。”牧清这一句脱口而出,他知道沉冽那一世的模样,相比之下,如今的沉冽已经很不错很热爱和平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沉冽放过了很多人。
就在沉冽要开口的时候,牧清很迅速地开口了,“你饿吗?”说完这一句,他几乎要为自己绝倒了。就算想转移话题也不用生硬成这样啊!
沉冽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让牧清更加绝倒的话,“饿。”
这……这为什么这么诡异?
当牧清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在厨房抓着一把米站在锅前了。他嘴角抽搐了一会儿,把米撒入了锅。
这剧情不是应该他和沉冽相爱想杀吗?呸,他们有相爱吗?牧清内心唾弃了一把自己,转眼看着锅了。而这个时候,沉冽就在炉灶边,很淡定地烧火。
当看着沉冽熟练地把木枝折成两半投入火中时,牧清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在看到有人拿着上好的玉璧在打火。由于画风的诡异程度实在难以言表,牧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沉冽拿着木枝的手。
修长,莹白,可以执剑杀人,也可以毫不违和地削枝去叶。
木枝与手,年轻的银发男人,深沉的红眸,牧清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一句很突兀的话,“山有木兮木有枝。”
“你说什么?”沉冽忽然看向牧清,牧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那句话直接念了出来。
摇了摇头,“没什么。”牧清重新把视线落在锅上。
沉冽微微皱了皱眉,山有木兮木有枝。是这句吧?
看煮的差不多了,牧清用勺子尝了口,费力咽下去后,他开始犹豫要不要换一锅。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沉冽忽然走到他身边,接过他手中的勺子,很自然地重新挑了一勺,就着牧清刚碰过的位置喝了一口。牧清一愣,接着看到沉冽又喝了一口。
似乎感觉到牧清的视线,沉冽回头看了眼牧清,“还不错。”
沉默了半晌,牧清犹豫着开口:“你……开心就好。”
然后牧清就看到很神奇的一幕,沉冽拿着一只炒菜用的大勺,就这么站在锅前,一口一口吃到了底。
单单用震惊已经无法描述牧清此时的心情了。他下意识的从一旁桌上拿起一杯水递过去。
沉冽很自然接过牧清手中的水,喝了一口,皱了皱眉,接着一饮而尽。“这水的味道……”
“怎么了?”牧清伸手把空杯子拿过来,凑近闻了闻,那是一股很浓重的酒味。牧清抬眼看了看沉冽,“你没喝过?”
皱了皱眉,沉冽点了点头。
然后,牧清就看见沉冽的眼睛有些不对劲了。那是一种蒙着雾气的眼神,就像失途一般的迷茫。
牧清猛地去扶住沉冽,卧槽,一杯就能醉成这样,你他妈在逗我。
沉冽顺势蹭了蹭牧清的脸,把头埋到了他的肩窝。牧清感觉到湿热的气息沿着他的脖子游走,他一愣,接着开始计算如果现在他把沉冽绑了,立刻就跑,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应该不大。因为这个世界上有种玩意叫结界。
深深叹了口气,牧清把沉冽把拖半拽拉到了房间,一把把他推到了床上,结果这货醉的半死不活还顺势把牧清带着上了床。
被勒的快断气的牧清看了眼沉冽,忽然,他不敢动了,这眼神不对劲啊。
一个愣神,他就被压到了沉冽身下。
银发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无辜到了极点,他说,“师父,我想要你。”
……我可以拒绝吗?牧清看着一眼醉意的沉冽,觉得还是沟通太难,还是一脚踹过去比较简单利落。
然后,他的腿就被压住了,还顺势被身上的人分开了。牧清此时的内心万马奔腾。
“师父,我想要你。”沉冽俯身在牧清耳边,略显沙哑的声音意外地有了一丝□□的味道。
“不行。”牧清看上去很镇定地开口。
“为什么不行?”沉冽的声音配上他那双蒙着雾气的眼,竟然看起来有点……可爱。牧清在内心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行就是不行。”
沉冽已经动手扯牧清的衣服了,那力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使得,牧清浑身都被压制的死死的,眼睁睁看着身上的人动手。直到沉冽把手伸进去的时候,牧清猛地开口:“我身体很容易受伤的。”
那只手忽然顿住了,接着沉冽看着牧清苍白的脸,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别怕。”
“我第一次,你技术不行。”牧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浑身都在用力,却一点都动不了。
“我也是第一次。”
听完这一句,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牧清就觉得一阵完全不能忍的痛从下面传来,他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直接咬上了沉冽的肩。
他居然就这么进来了,牧清连骂娘的心情都有了。
感觉到身上的人似乎准备进入更深时,牧清一嗓子吼过去,“别进来。”
沉冽眼中的理智和醉意纠缠着,看到牧清疼得连青筋都绽出来,他皱了皱眉,接着伸出了手轻轻抚上了牧清的脸,“忍一忍。”牧清等了半天听见了这句话,差点气的吐血。
然后,就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折磨了。牧清感觉到那人在自己体内的每一个动作,他咬着他的肩,嘴里全是血腥。
不用去看,他也知道后面一定出血了。妈的,这不是□□,这是肛裂。
没有润滑没有适应,什么都没有,身上的男人除了本能还是本能,这一切简直是诡异的壮烈。
牧清终熬不住了,眼前一黑,他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是,我他妈就说你技术不行,艹、。
第 54 章
当牧清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觉得,他还是昏过去的时候比较幸福。
麻痹,居然被个男人给强了。
麻痹,居然被做的晕了过去。
麻痹,居然连动一下都疼的要死。
往事不堪回首,这他妈不堪成这样也是种奇遇了。牧清左右转头看了看,没人。
你麻痹,做完就撤沉冽你够男人啊!
无数次重复循环你麻痹,你老子麻痹,牧清觉得内心的万马奔腾豪放了不少。他以后可以写一本回忆录,论被男人强上后的心路历程,他分分钟能火啊。
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了不少,牧清终于慢慢扶着床沿坐了起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因为某种难言之痛,牧清完成的很辛苦。
“师父。”
一个声音忽然幽幽响起来,直接朝牧清的此时脆弱的小心脏猛砸了一锤子。
你麻痹。
他扭头看向一直站在床帘后的人,嘴角抽了抽,你麻痹你躲这儿干什么,干什么?牧清此时内心已经用尽尊严在咆哮了。
“师父,你醒了?”沉冽看着牧清糅合了我想死、我想你死、不如一起死的复杂表情,一时间居然没什么话能说的。
“昨天晚上的事记得多少?”牧清是抱着一种看淡生死荣辱的心境去问这一句的,他总不能像失去贞洁的小姑娘一样哭着:“你怎么能这样?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恨你。”作为一个纯爷们,被上也要保持节操。
沉冽看着牧清的略显扭曲的表情,犹豫着开口:“我……不记得了。”
“真的?”
沉冽缓缓点了点头。
“一点印象都没有?”为什么麻痹居然有一种你上了老子爽完了就撤了的怨念?
“醒来的时候,看到……师父流血了。还有,脸上有……泪痕。”
“你麻痹给我滚,滚,朝大门那儿滚,速度!”
……沉冽缓缓迈开了步子,刚走两步,忽然顿住了脚步。他回头看了眼牧清,“师父,不要站起来,会撕裂出血的。”
回应他的是一个愤怒的枕头。沉冽被砸了一脸,他忽然笑了笑,顺势就抱住了那枕头慢慢往外走。
牧清觉得喉咙一口老血,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快把自己噎死了。
这尼玛什么情况?他被睡了,还被做到哭……你他妈在逗我!
牧清陷入了深深的凌乱与暴躁之中,暴躁中还夹杂着一两丝不能直言的隐痛。
门口的沉冽忽然停住了脚步,他很安静地抱着那个枕头,站在院子外的树下,看庭内落叶无声。这一刻,就像亘古一般凝在了时空间隙中,银发红眸的男人眼神温柔,轻轻笑着。
过了一会,他走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了几罐子的食材,很熟练地生火。就在他的手去拿一个罐子的时候,他余光看到了那杯酒。
很自如地把杯盏拿起来,他看着杯子边缘的温润流光,目光深沉。
这世界上的算计,不一定就是阴狠的,也可以是……以爱为名。
卑劣,就卑劣点吧。连命都交到他手上,遑论其他。
当沉冽再次端着碗粥走到牧清房门口的时候,他看着紧闭的房门,眸中瞬间掠过一丝戾气。
沉冽不记得,他关了门。
当把门推开的一瞬间,他几乎是立刻就移动到了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手抚上床单,是冰冷的。
那一刻,沉冽眼中的情绪,几乎不能用暴虐形容。
另一个房间,牧清站在房间里,很委婉地拒绝了竹青衣让自己坐下的要求。
“他强迫你了?”
几乎只一眼,竹青衣就能看出牧清现在的状态。他压低了声音,“是他强迫你还是你自愿?师叔。”
“这有关系吗?”牧清明显非常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无论和谁。他倒是扫了眼竹青衣,“你把我带出来,是想说干什么?”
“师叔就不能觉得,是我想带你走吗?”
“如果能走,你就不会在这和我唠废话了。”
竹青衣静静看着牧清,过了许久才开口道:“师叔很聪明。不过师叔你真的也愿意,就一辈子受制于沉冽吗?”他看了眼牧清脖子里尚未遮去的红色痕迹,开口道:“师叔也许忘了云衡师祖,毕竟相比较于爱情,师徒之情算不上什么。可是,我如今是清云宗的大宗主,我却不能忘了这些陈年旧事。”
“师父不是沉冽杀的。”牧清忽然开口道,“那件事疑点太多。”
“既然疑点太多,那师叔怎么能确定就不是沉冽动的手?再说了,除却云衡师祖,还有一众弟子的性命,还有,迟清师叔的性命。桩桩件件都得算到沉冽头上。”
在竹青衣提到迟清的一瞬间,牧清僵硬了一瞬,他还记得那个少年的模样,仗剑纵酒,年少正清狂。
迟清……
他转眼看着竹青衣,“我不知道这是出于我的私心还是大义,但是我不希望沉冽死。因为对未知力量的恐惧,所以衍生出这一系列的事,可是,为什么不能就接受这力量的存在呢?”
“你什么意思?”
“留着沉冽,维持这个世界多股势力的平衡。”这可以拯救很多人,避免很多的流血动乱。无论是理解为赎罪还是掌权,这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都是件好事。
“你怎么就能确定他能不出问题?”
“他如今,很强大,强大到我忍不住去相信他了。”牧清看了眼竹青衣,“因为强大,很多势力再也不能任意操纵他,现在的主动权在他手上了。更何况……”牧清顿了一瞬,接着继续说下去,“有我。”
似乎气氛一瞬间发生了变化,竹青衣淡淡开口:“我不信他,我信你。”
“谢谢。”
“对了,师祖死前把一本书交到了沉冽手上,我如今刚刚掌权清云宗,很多事依照需要那本书……沉冽见过那本书。”
“我帮你想办法吧。”牧清笑了笑,“如今清云宗不比从前,我知道你也挺难。”牧清随手拍了拍他的竹青衣的肩,却忽然看到竹青衣的脸色有了丝变化,“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
“我看看。”牧清伸手翻开竹青衣的领子,接着是手臂,全是烧伤的痕迹。牧清看得触目惊心。“谁弄得?”话音刚落,他沉默了一瞬,“沉冽?”
竹青衣倒也由着他看,“小伤,有修为撑着,没什么大事。”
“你真的是不要命了。”
就在这一瞬间,门被忽然推开,牧清下意识回头,看见一脸寒意的沉冽站在那儿。
他拨着竹青衣领口的手,猛地僵住了。从沉冽的角度看去,他是整个人贴在竹青衣身上的。
“师父说的是,他的确是不要命了。”沉冽如是淡淡说。
第 55 章
竹青衣看了眼门口的沉冽,接着看了眼面前的牧清,他伸手自然地把领口从牧清手中拨过来,淡定地整好了胸口的衣服。整个过程中,他只说了一句话,“你到底在怕什么?”
说罢竹青衣扫了眼逆光而立的沉冽,那眼神说不上挑衅,却让沉冽眼中的血色更重了。
牧清一直看着沉冽的眼神,把他所有的表情全都尽收眼底,这一会儿他下意识把竹青衣挡在了身后。他的动作幅度极小,却仿佛无限度在沉冽眼中放大。沉冽原就是对速度的掌控到了极致,这一瞬间,他不能不承认,他很想就这么把牧清身后的人,一击毙命。
眼前一闪,牧清的手腕被一只微凉的手紧紧抓住了。牧清下意识抬头看去,那双眼里的阴寒让他心中蓦然一惊。他听见那人的声音,依旧是熟悉而温和,“师父,你若是找个别人聊会天,我也就罢了,可你偏偏每次都找些危险的人。”沉冽温柔地看着牧清,眼底的阴霾依旧,“竹青衣,可不是简单的人啊。”
“嗤。”竹青衣轻轻笑了声,“原来这世上,还有比你沉冽更危险的人?”
骨头碎裂的声音忽然响起,沉冽淡淡回头看了眼竹青衣,“我不喜欢你的手。它总是伸向不该碰的地方。”
牧清瞳孔猛缩。竹青衣右手垂着,脸色有些发白却依旧淡定。他看着牧清甚至笑了,仿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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