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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捏错人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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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窝在沙发里,拿着平板查澳洲群岛的资料。澳洲岛屿众多,开发了旅游资源的也不在少数,他以前曾经去过一些,可都记不起名字了。眼看冬天就要过去,林阿姨也过了生日,他和邹砚的双人游也该提上日程。
  邹砚最近很忙,大概也是在赶日程,好安排出时间陪他去度假。张简阳暗自想着,还挺开心,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继续看岛屿信息。他想找一个没去过的岛屿,最好是去的人很少,他和邹砚能闲闲地在岛上呆上一段时间,即使什么也不干,手牵着手在海岸边吹着海风散步也不错。
  不用问也知道,以邹砚的身份,以工作的名义去过的地方肯定很多,但是他从小被父亲严格要求着,恐怕能放松身心尽情享受假期的时间却没有多少。尤其是他回国以来,接手集团,改革公司,维持运营,哪里还有时间去休息去度假。张简阳记忆中,唯一一次能够让他好好放松的一次,好像只有在日本轻井泽的时候。
  不过像这样逼着他去放松度假,真的好吗?会不会增加他的负担?张简阳的手停在了一张游轮风景图上,想起邹砚最近愈发忙碌的身影,又有些担心起来。最近他们俩可以说是“聚少离多”,邹砚常常要满世界飞,即使在家,也有很多应酬,很晚才回到家。张简阳一开始还能等他回来,可后来,邹砚回来得越来越晚,他等着等着就困乏得在沙发上睡了。
  邹砚三天前又去了外地,明明只是三天没有见面,张简阳却感觉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了。不过早上收到短信,说是下午到家,看来他们终于有一个周末可以在一起。
  “小阳,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愿意去做。”
  张简阳想起此前邹砚说的这句话,心下决定,这个假还是要度的。他们是恋人,他任性一点没什么不可以。
  想到任“性”,张简阳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玄关拿起了一个包裹,一脸期待地打开了,拿出几件情趣衣服查看,满意地兀自偷笑。
  他此前闲着无事,在网上订购了几件情趣衣服,想等邹砚回来让他穿上。邹砚之前答应过任他摆布,他可没忘记。
  把衣服放到到了床上铺开,恩,这件紧身皮衣不错,可这个猫咪套装也很好,真是难以抉择。
  心情愉快得纠结了一阵,张简阳看看表,下午三点多,邹砚应该差不多要到了。张简阳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个短信:准备到了吧?落地回我短信。
  没想到短信很快便回了过来:飞机延迟,现在还没上机,可能要很晚。
  张简阳心理翻个白眼,这万恶的延迟。抬起手回了短信:没事,我等你。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凌晨,张简阳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听到了落锁的声音,立刻清醒过来,跑到了客厅。
  “终于到了!”张简阳一边说一边扑向邹砚,八爪鱼一样地缠上去。
  邹砚刚刚从外面回来,怀抱里带着寒意,张简阳穿得少,不由打了个寒颤。
  “还没睡?不是叫你先睡不用等我吗?”邹砚推开他,“我身上很冷,别过来。”
  张简阳也没在意,退到一旁,接过邹砚脱下的外套:“之前睡了一下,听见声音起来的。快去洗澡,你身上冷死了。”
  邹砚欲言又止,只说了声“好”进了浴室。
  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张简阳已经爬在床上睡着了。邹砚轻轻调转他的身体,用被子包裹住,熄灭了床头的灯。
  邹砚站在黑暗之中,看那个蜷作一团的身影,捏紧了拳头。
  那天他打开纸条,看到那行字的瞬间,几乎快要站立不稳。他用最快的速度拨了电话给张简阳和母亲,确认他们没事后才稍稍冷静下来。
  能够把东西悄无声息放进他口袋里的人,一定是今天母亲生日宴上来的人,而今天所到之人除了张简阳一家,全都是邹家“自己人”。如果纸条上说的“所爱”是母亲,早就可以动手,不必等到他带小阳回家的这一天,那么纸条上所指之人,无疑是小阳了。
  父亲在生意场上,纵然会得罪很多人,可却没听说过,父亲曾经得罪过家里人。他记得父亲生前,最得意的一件事之一就是在处理家族企业利益这件事,虽然在企业动荡时期也曾经有过不满的声音,可很快便在父亲的手段之下平息下来,他们集团能够维持几十年的蒸蒸日上,和家族成员之间的和睦脱不了关系。
  和睦吗?也许吧。邹砚突然想起几年前无故去世的一位叔叔,邹砚想到张简阳会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遍体生寒。
  之后的几天他让人查了父亲生前有可能得罪过的人,不管是生意场上还是家族里都没有放过,可结果却如他所知,并没有找到父亲夺人所爱的蛛丝马迹。
  他甚至向母亲委婉地打听过,父亲对感情一向负责,这一生除了自己的生母和她,没有招惹过其他人。
  邹砚的调查至此遇到了瓶颈,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张简阳活在危险之中,虽然已经暗中雇人保护他,但是那双在暗处的眼睛究竟会从哪里射出利箭,谁也不知道。
  他不敢赌,他输不起。
  邹砚几乎是立刻下定了决心,如果主动往自己心里插满利箭能够让张简阳不受伤害,那么他万所不辞。
  他在床边站了良久,轻轻上了床,小心翼翼挨近那个温暖又平静的存在,想在这个人身上汲取一点力量。搂上那人的腰,闭上了眼。
  好不容易握在手中的小太阳,还没来及偷取他身上的光芒,就要亲手推出去了啊。
  ·
  第二天一早,张简阳是被勒醒的,邹砚的手抱在他胸口,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微微挣动一下,邹砚却被他的动作弄醒了。
  时间尚早,张简阳迷迷蒙蒙还想赖床,却见邹砚起身来到衣柜前开始换衣服。
  “又要出门?”张简阳搓搓眼睛,坐起来。
  “嗯,最近都很忙,今天可能也会很晚回来,你不用等我。”邹砚系上领带,没有看张简阳。
  “哎,还以为今天终于能跟你待上一天。”张简阳泄气地歪倒在床铺上。
  昨晚不小心睡着了,他刚买的那些情趣衣服完全没派上用场,还以为今天邹砚能够空出来,尽情胡闹一番。
  邹砚准备出门的时候,张简阳也刚好洗漱好出来,见到邹砚正在穿着大衣,蹭过去索吻。邹砚却在他脸颊上一亲,匆匆出了门。
  张简阳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才反应过来,摸摸脸颊,心里奇怪道,怎么就忙成这样?是不是自己的假期计划把他逼得太紧了?如果几天假期的代价是一个月不能好好待在一起,那还不如不要假期。
  他郁闷地慢慢踱进厨房,打开冰箱,发现几乎没什么可以吃的。邹砚走得匆忙,也没能来得及给他做早餐。说起来,这一个月来,他好像都没怎么吃到过邹砚做的饭。
  订了外卖吃完,坐在沙发上打算玩一会儿游戏,刚戴上vr眼镜,却没来由地发起了脾气。
  张简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开始烦躁起来,还不知道自己在烦些什么。窗帘拉开了,天灰沉沉的,像陈年的抹布,怎么洗都不再清明。
  可能太久没出去玩,也可能几天没有做,身心都憋出了毛病。
  我是不是太依赖邹砚了?张简阳想着。他第一次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对方体贴、温柔、有求必应,不知不觉间自己就一头沉溺下去,甘之如饴。久而久之,那个人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就连短暂的分离,也会开始觉得难熬。
  张简阳游魂一般的在家里游荡了一天,终于等到邹砚回来,立刻迎了上去。一样冰冷的怀抱、一样的寥寥数语,张简阳一瞬间觉得,似乎是昨天在回放。
  “对了,之前说的去热带岛屿度假的事……”
  “我也刚好要说这件事,抱歉小阳,最近实在是太忙,度假酒店那边快要完工,很多事情要谈,可能不能陪你去了。”
  “没关系,我也是想说,你这么忙,我们就先不去了。”张简阳跟着邹砚走进卧室,“我不想你因为我太累。”
  没想到邹砚先提出了不去,虽然这也是张简阳想说的,不过难免有一丝失望。
  “嗯,下次吧,忙完这一阵再说。”
  “好,等你新酒店完工,应该就没这么忙了。”
  张简阳调整了心情,又重新开始期待起来,没有察觉到“下次”是多么敷衍的一个词。下次、改天、有空,人们好像很擅长在话语中给人无望的希冀,这些能够让人充满期待的词语里,包含的却是无限的等候。下次是哪次?改天是哪天?又是什么时候能有空呢?
  邹砚看着张简阳重新亮起的眼眸,转身进了浴室,他的心脏跳得无序,他怕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
  闭着眼在浴缸里泡了很久,邹砚猛地睁开眼,一拳打在了浴缸壁上。
  37。

第37章
  邹砚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城郊老房子里普通的一间民房,隐没在杂乱交错的狭窄通道间。院子开着门,传出一阵中药味道。
  他今天在张简阳起床之前就早早出了门,来拜访二叔家原来的司机。虽然二叔的死和他这次收到纸条这件事似乎没什么关联,他还是决定来看看,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伤害到张简阳的威胁。
  他早就觉得,二叔的死有所蹊跷。邹砚听母亲说,但是平二叔晚上一个人跑去酒吧买醉后和混混起了争执,最后被几个醉酒的混混捅死在了小巷里。可是平时自制平和的二叔,怎么会一个人跑去酒吧?
  李伯早已得到消息,正坐在院子里等他,他腿有痛风,行动不便,见到邹砚进来也只能坐着打了声招呼。
  “李伯,今天来打扰你,只是想问一下我二叔出事时的一点事情。”邹砚开门见山道  “你问吧,我能想得起的就都告诉你。”李伯因为患病显露出些老态,头脑却还清明。
  “二叔出事那几天,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李伯回忆了一阵才道:“没看出来,好像和平常没什么不一样。”
  “那他出事当天,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酒吧喝酒你知道吗?”
  李伯摇摇头:“少爷平时很是自制,并不常饮酒,当天我没有跟在他身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酒吧。”
  “哦?那当天你是有什么事不在?”邹砚立刻追问。
  “当天……当天下午邹元生邹少爷家排不开人手,让我去学校接了邹小姐后,见少爷没别的安排,便回家了。”李伯努力回想,“第二天我听闻少爷出事了也很是愧疚,要是我当时跟着他,也许不会是这种结果。”
  “二哥?”邹砚皱眉,这件事难道跟二哥有关?可是二叔的股权,最后是由和邹家并不相关的一位股东收购走的,二哥并没有得到任何利益。
  又问了几个细节之后,邹砚起身告辞,看来在李伯这里,已经问不出其他信息了。而且二叔不管是因为什么而出的意外,那目的一定是为了利益,而他收到的纸条,明显是因情生恨,两件事似乎真的没有关联。
  要加快进度了,我不能让小阳等太久。
  邹砚看着车窗外的丝丝细雨,眼眸晦暗。
  同样看着窗外丝丝细雨的,还有早起的张简阳。自从进入了梅雨天气后,这雨就开始淅淅沥沥下个没完,烦人得很。
  他早上醒来,习惯性地伸手探向身旁,触手却是早已习惯的冰冷。
  “又出去了啊……”
  最近邹砚好像完全没有了周末的概念,天天都因为公司的事早出晚归,两个人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
  吃过早餐,他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去培训的时候。他最近报了个厨艺培训班。
  眼看着邹砚越来越慢,能够在家里做菜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张简阳于是起了自己做饭的心思。以前他说要学做菜,其实只是嘴上说说,心理想想,根本没有付诸实践的打算,可这次不一样,他是真的想帮邹砚多分担一些。
  虽然他们大可以吃餐厅或者请人来做,但是张简阳觉得这些做法都太过冰冷,两个人过日子,还是要去触碰些烟火气才好,如果邹砚忙,那就他来做。两个人相处,总不能坐享其成,什么也不付出。
  他要去学厨的地方离家里不远,就在对面的商场楼上,张简阳拿上一把伞便出了门。来到培训的地方时,其他学员也都早早到了,大都是些刚刚结婚的女士,对学做饭的热情很高,每次都特别积极。
  “张先生来啦!”几个凑在一起说话的女士见到他来,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来了,大家回去试做的评价怎么样?”张简阳在门口抖抖雨伞尖的雨水,自然地和他们搭话。
  一个星期前的他,绝不会想象得到这么和谐的画面。他来培训的第一天,刚进门整个人都傻了,放眼望去,学员清一色的女士。虽然在老师的威压下大家没敢明目张胆的打量他,不过那偷偷传递的好奇眼神,让他在那堂课上如坐针毡。后来又来了两个星期,学员们之间逐渐熟络起来,加上又来了个壮实的汉子学院,他也就脱离了那些灼人的视线。
  “上个星期学的咖喱鸡我做的不错,老公说除了看上去难看了点,味道和餐厅的差不多!”
  “我做的倒是好看,可是味道不够浓郁。”
  几位女士顺着张简阳的询问说了起来。
  “小阳你呢,做的怎么样?你们家那位喜欢吗?”一位稍微年长的女士问张简阳。
  “还没来得及做呢,上星期比较忙。”张简阳答道,见老师进来,忙招呼大家回到自己的位置。
  其实他哪里忙,忙的是邹砚,他虽然已经学会了几个菜,但是还没有机会给邹砚做过。不过邹砚今晚上应该没安排,倒是可以在今天试试。
  在回顾了之前教的内容之后,老师今天开始教学今天的内容——清蒸鱼,一道看起来简单却不容易做得好吃的家常菜。张简阳好笑地划开鱼肚,听学员们在杀鱼的时候惊叫连连的声音。他现在觉得,做菜好像也并不是什么艰难的事情,只要每一个步骤都按照老师或者菜谱的指示做到位,那么出来的东西绝不会难吃到哪里去。
  刚开始几堂课,他几乎是全程跟不上进度的,从不下厨的自己甚至分不清酱油和醋,手忙脚乱地做出了一锅奇怪的东西。不过他只是不熟,并不是笨,所以在经历了几次手足无措之后,成功地跟上了大家的步伐,学会了西红柿炒鸡蛋、可乐鸡翅、野菌汤、咖喱鸡等很多菜,今天也将学会一道清蒸鱼。
  恩,鱼不错,今晚还可以做一个鱼。张简阳往碗里倒了酱油,心情愉快地想着。
  一堂课上完,才刚刚过了中午。张简阳从教室里出来,下了几层,来到一个室内攀岩俱乐部,归还了他上次不小心带走的攀岩小装备。
  这个俱乐部是邢原刚刚开业的一个室内运动馆,兼顾健身和攀岩等项目,刚开业当天,邢原就给他送了会员卡。他当时只是礼貌收下,道了谢,并没有使用的意思。因为他以前看见过,那些做攀岩的人一溜地挂在墙上艰难挪动的景象有些傻。
  打破他这个刻板印象的是邢原本人。那天他也是参加了厨艺培训过后,闲极无聊第一次来到这个俱乐部,刚进门,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墙前,正在观看一个人的攀岩教学。他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人身手矫捷地在岩壁上腾挪攀爬,脚底在经过每一个刁钻的岩点时都如履平地,那每一次重心上移的时机都恰到好处。张简阳这才发现,原来攀岩也是可以很优美。
  他早在那人登顶之前就认出了他,男人是这家店的老板邢原。在邢原落地的时候,张简阳混在人群中,和大家一起给出了赞叹的掌声。没想到邢原在转过身来的时候就认出了他,邀请他体验了一次攀岩。后来张简阳也自己来过几次,慢慢体会到了攀岩的乐趣。
  不过今天下午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没有在俱乐部里多做停留,直接下到了超市,挑选今晚做饭需要的食材。
  张简阳拿着几袋东西回了家,短信确认了邹砚下午会回来之后,开始动手准备食材。他对于做菜还不算是熟练,不能做到邹砚那样的信手拈来,比如可以同时在焖煮东西时切另一样菜。不过他从老师那里学到一个小技巧,就是准备好一切之后才开始做,该切的食材全都事先切好,要用到的调料提早倒进碗里准备,要用到的器具也一一在案板上码放整齐,这样可以避免在着手做的时候手忙脚乱。
  当他把鱼端出蒸锅时,听到了邹砚进门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刚刚好。
  张简阳跑到客厅,神秘兮兮地跟邹砚说:“有没有闻到什么?”
  “闻到什么?”邹砚疑惑。
  张简阳这才反应过来家里开着空气净化器,油烟味在客厅里已经很微弱。
  他拉着邹砚来到厨房,一脸自豪地甩了一下手:“当当当当!都是我做的,厉不厉害!”
  邹砚看着一桌的菜沉默半晌。
  “嗯,厉害。”
  “快坐下尝尝好不好吃。”张简阳也坐下来拿起筷子,一脸期待地看着邹砚。
  邹砚拿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咀嚼几下:“什么时候学的。”
  “学了几个星期,这不重要,快告诉我味道怎么样!”
  “挺好的。”
  “只是挺好的?”张简阳有些失望,他以为会得到惊讶的夸赞,邹砚从进门到现在,甚至没有出现一丝意外的表情。
  饭桌随后陷入了沉默,张简阳在温暖的房间里感受到了凉意,他这时才终于发觉,邹砚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具是冷漠。
  他没有发觉的是,邹砚在吃饭时那每一口的艰难,他只能咬紧自己的口腔内壁,才不至于让捏着筷子的手颤抖。这是小阳为了他做的第一顿饭,能看出来他的用心,而他却不能给他多一点的夸赞和认同,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失望的眼神和假装不在乎的微笑。
  38。

第38章
  刚吃完饭,邹砚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张简阳知道,邹砚又要被叫出去了。最近只要邹砚的电话一响,他基本上就见不到邹砚的人了。
  张简阳把饭菜的打包盒整理好,扔进垃圾桶。他们已经吃了很长时间的外卖,邹砚忙,没时间做饭,张简阳自己虽然已经学会了做饭,但是他已经完全没了兴趣。还不如叫外卖方便省心。
  “公司有点事我要出去一下。”
  果然,邹砚接完电话就来了这么一句,张简阳早就习以为常,点点头:“去吧。”
  邹砚拿上外套,头也不回地出了门,等电梯下到最底层,他已经下定决心,他不能再拖了。那么久以来,他没有查到放纸条那人的蛛丝马迹,幸好对方似乎也还没找到机会下手,还没有看到张简阳身边有任何危险的苗头。
  会不会只是恶作剧?邹砚想安慰自己,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能去寄希望于那一份“万一”,他不能拿小阳的安危开玩笑,只要他没有所谓的“所爱”就好了,只要小阳离开自己身边……
  ·
  张简阳洗好了澡,准备再打一下手机游戏就睡觉,手机却在他将要打败一个关卡boss的时候响了起来,气得他直想摔手机。
  “盘宁你想死啊!我正打游戏!”张简阳挂了免提大声咆哮。
  “简阳,你现在在哪?马上来小冰的酒吧,找你有事。”盘宁没理会他的愤怒,语气尤为严肃。
  “什么事那么紧急?”张简阳疑惑道。
  “电话说不清楚,总之你马上去,如果到了没见我就先等一下。”说完挂了电话。
  盘宁居然先挂了自己电话?想必真的是紧急的事,张简阳起身穿了衣服,还是去了酒吧。
  他到的时候没有见到盘宁,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给邹砚发了短信:有事出门了,回去见不到我别担心。
  短信很快回了过来,只有一个字:嗯。
  张简阳笑笑,看来完全没有要担心的样子。
  他和邹砚之间,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就算他再迟钝也感觉到了,最近邹砚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冷漠起来。那些平时亲密的触碰和温柔的话语,一夕之间全都变得遥远。他试图找邹砚谈谈这个问题,可他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名义开口。
  你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不喜欢我了吗?
  似乎都不对,这一切都不对。
  张简阳烦躁地喝了一口酒,按亮手机,查看时间。
  盘宁约他在这里见面,说有重要的事要说,可过了半个钟,还不见人来。
  再不来我走了。张简阳发短信催他。
  盘宁几乎是立刻回了他;到了。
  张简阳抬起头,果然见盘宁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一脸气愤,不知谁又惹到他了。
  “你和邹砚最近怎么样?”盘宁一坐下就问了个张简阳最不想面对的问题。
  “就那样吧,还能怎么样。”张简阳敷衍道。怎么样?我也想知道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你喝什么酒,我记得你是最讨厌酒的。”盘宁穷追不舍。
  “突然想喝怎么了?还不能让人改变想法了啊?”盘宁今天怎么这么烦人。
  盘宁突然叹息一声,特别认真地看向张简阳:“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
  这回张简阳是真的疑惑了:“知道什么了?”
  盘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甩到张简阳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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