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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先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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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
沈澜一下就大叫起来,他瞪着眼睛看林渊洋:“干嘛你!”
“你坐着干嘛呢?”林渊洋笑着看他:“入定啊。”
“我修炼成佛呢。”沈澜叹口气:“清心寡欲。”
林渊洋坐到沈澜旁边,看着他慢吞吞的说:“我刚才问韩致你这个手,怎么才能好,他跟我说……”
“嗯?”
林渊洋有心哄沈澜高兴,自沈澜回来之后他就能看出他的心情一直不太好,但是至于韩致说的,去给他舔着、含着,林渊洋肯定做不来,那场面他想想就觉得臊得慌。
但是做点儿稍微含蓄一点儿的,他还能接受。
林渊洋捧起沈澜的手,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脸上发红:“他说这样,好的快。”
沈澜的眸色一下就沉了,他在林渊洋的嘴唇、脸颊上狠狠亲了几下,嘴上抱怨地说:“哥,你是不是变坏了,只撩不做,我难受死了。”
林渊洋在他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把他的上半身往后推了推:“一边去。”
“不过真的好多了。”沈澜对着他眨着眼睛:“你再亲亲它,”他像是跟韩致通了气儿一样,连说出的话都相差无几:“最好还能含着、舔几下。”
“你别得寸进尺了。”林渊洋被他几句话撩拨的头皮发麻,他站起来,佯怒道:“有那个闲工夫,脑子里想的正经的事儿行不行?”
沈澜的脸色慢慢暗淡了下去,他垂下眼眸,睫毛一闪一闪的,声音闷闷地说:“知道了。”
林渊洋最看不得他这幅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了,他用手指抬起沈澜的下巴,挑起眉毛问他:“怎么,还不高兴了?”
沈澜噘着嘴,“没有。”
“这还叫没有呢?怎么了,现在宝贝儿到连说都说不得了。”林渊洋捏着他的鼻子,声音温柔又宠溺:“委屈什么啊,多大的人了,怎么跟小孩儿似得,还要让人哄着。”
“我就乐意让你哄着。”沈澜说话的语气得意极了,不羞不臊的:“别人我还不稀罕他哄呢。”
林渊洋忍着笑:“行了,哄哄你。”他在沈澜的脸颊上嘬了一下,柔声道:“行了吧?”
沈澜这才抬手抱住了林渊洋,像个大熊一样的撒娇:“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两人在一起的日子过得温馨又平缓,明明都是年轻气盛、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却过出了一股子老夫老妻之间的感觉。
只是这种好日子也没能延续多久,几天之后的早上,沈澜忽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沈澜没指望他的母上大人那么快就想开了,这个电话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儿,她让沈澜去机场接个人。
是个姑娘。
还没等沈澜拒绝,沈妈就挂了电话。
林渊洋在旁边看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那么看着他。
沈澜头都大了,他搓了搓林渊洋的脸,说,“下午有事儿没有?跟我一块儿去。”
林渊洋点了点头。
沈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去机场接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再明显不过了。林渊洋再怎么深明大义,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沈澜和一姑娘单独处一块儿,就跟着一起去了。
没想到沈澜比他更直白,也不怕把人吓着,见了人姑娘第一句话就是:“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那姑娘长的很漂亮,不是妖艳的漂亮,也不是清纯的漂亮,但是让人看着极其顺眼,她听到沈澜的话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就反应了过来,微笑着对林渊洋道:“你好,我叫仲慧,以前是沈澜的朋友,在澳洲待了三年,今天刚回国。”
林渊洋点了一下头。
仲慧看上去就是个无比聪明的姑娘,在这分秒之间就弄清了来龙去脉,她向后挽了挽头发,文雅的说:“真不好意思,特意麻烦你跑一趟,我刚刚约了人,你不用送我回去了,我直接去酒店住一晚。”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过去吧。”沈澜再不愿意,也真不能让人一个小姑娘就这么一个人走了,他说:“我们开车过来的,很方便。”
“真不用,”仲慧调出通话记录,在沈澜面前晃了晃手机,“我真的约了人了,我让她过来接我就好了。”
“行吧,”沈澜有点儿无奈,他不知道带着林渊洋过来折腾这一趟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被窝里躺着呢,“那我们就先走了。”
仲慧笑眯眯的和他再见。
沈澜和林渊洋坐在车上,两人开始大眼对小眼地看,沈澜想着想着自己都笑了:“你说咱俩出来这趟涂个什么啊。”
“就当兜风了吧。”林渊洋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俩吭哧吭哧的冒着寒风跑到了机场,结果人家几句话就把俩人打发走了。
“还兜风?”这大冷天的,沈澜冻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他指了指窗上的一层厚厚的冰花:“就这天儿,老婆跟人跑了我都不会去追的。”
林渊洋愣了一下,然后挑起眉梢,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沈澜随口吐槽惯了,说完话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你又不能跟人跑了,你除了能跟着我,还能跟谁啊?”
“我能跟的人多了去了。”林渊洋斜睨着他:“没认识你之前,可是有很多人求着爬我的床的,好不好。”
“最后还不是跟了我,”沈澜脸上掩不住的得意,任谁有林渊洋这样优秀、俊美的男友,都会觉得风光极了。
林渊洋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糊里糊涂的被沈澜这个小警帽儿吃的死死的,大概从他知道沈澜我卧底,却没当场杀了他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临近过年了,两人也正合适出门一趟,沈澜说要去置办一点年货,等他手指能做饭了,就开始改善生活。
林渊洋本来想跟他说,兄弟们每年年末从各处弄来的好东西不少,有很多海鲜都是从澳洲那边空运过来的,根本不需要他们再特意去买,但是看沈澜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他的话在舌尖滚了一圈又咽了下去。
林渊洋原想带着沈澜去百货商场,但是沈澜说商场里的海鲜不新鲜,要直接去码头买。
从机场到码头,开车过去怎么说也要两三个小时,路途很远。但是架不住两个人现在都闲的要命,沈澜想去,林渊洋就跟他去了。
沈澜坐在车里吹着暖风,昏昏欲睡,眼皮耸拉着睁不开,没过一会儿就歪着头往车窗上倒,又倒吸着冷气被车玻璃冻起来。
林渊洋见状笑了一声,把车子停到了路边,从后车座拿过一个靠垫放到了沈澜的头侧:“垫着这个睡吧。”
“没有你暖和。”沈澜打了个哈欠,一边嫌弃,一边把靠垫抵到了玻璃上,头紧接着垂了过去。
林渊洋把车开到码头的时候,沈澜已经睡过一轮了,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到了吗?”
“嗯,还有一会儿就到了。”林渊洋说:“你别睡了,一会儿下车感冒了。”
“哪儿有那么脆弱啊。”沈澜笑了:“我身体好的很,我都不知道我已经多久没感冒过了。”
“话不能乱说,就这天儿把你扒光了扔门外让你站一个晚上,看你第二天发不发烧。”
“我是你男朋友吗!”沈澜顿时大叫:“你这人心肠怎么那么恶毒,”说完他又嘟囔:“能不能发烧倒是不一定,万一被人劫了色怎么办。”
林渊洋笑的不行:“我开玩笑的。”
说完,他把沈澜向他这边搂了搂,单手勾着他的下巴,那模样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我的小娇妻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但是沈澜的脸皮明显不是“良家妇女”那个层次的,他一下抓住了林渊洋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眸暗光闪动,语气喑哑道:“若得沈澜,当筑金屋藏之。”
“嗯……金屋我可筑不起,”林渊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忍不住笑:“顶多筑个狗窝给你。”
“狗窝就狗窝。”他歪了歪身子,凑近了林渊洋的耳朵,暧昧地说:“我愿意当你一个人的狗。”
论调情,林渊洋和沈澜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他一下就红了耳根,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两人说着,前面就到了码头,林渊洋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他拿过沈澜的外套扔到他身上:“走几步就到了,我不往里开了,我怕一会儿开不出来。”
“嗯。”沈澜一边穿衣服一边盘算:“能买点儿炸、螃蟹、爬虾,还有鱼和扇贝什么的。”
“行,你看着买吧。”林渊洋打开车门下车:“反正我也不会做。”
“我跟你说,哥,”沈澜追着他出去:“你要是专门雇我这么一个厨子给你做饭,一个月得不下五位数。”
“哟,”林渊洋停下脚步,他掀开眼皮看着沈澜:“给我做饭还要钱了?”
“哪儿敢啊,荣幸极了。”沈澜笑着拉过他的手。
两人并肩走了没多久,前面就传来了一片嘈杂声音,还间或夹杂着呜呜的哭声。
沈澜微微皱起眉头,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老人跪倒在地上,双手用力的拍打着地面,眼里不停的往下掉眼泪,脸上一片绝望之色。
沈澜向来心善,他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人:“他这是……怎么了?”
那人叹了口气,颇有些可怜道:“也挺不容易的。快过年了,他租了条船打了点儿海鲜出来卖,打算赚两个钱买点年货,谁知道一上午收了一千多块钱的假币,这下估计连租船的钱都赔进去了。”
这个年纪的老人,在这样的天气还要自己出海打渔以求过个好年,想必是子女不孝。
“操,”沈澜当即就忍不住骂了出来,“连老人都骗,良心都被狗吃了,怕不是他妈死了没钱买棺材板才这么出来坑人。”
沈澜当时就心下不忍,直接朝那老人走了过去,扶那人起来,声音低柔地说:“大爷,您别哭了,剩下这些海鲜我都买了。”
那老人看着沈澜,情绪十分激动的拍打着他的大腿,颤抖着声音道:“你是不是也是骗子啊——我不卖了、不卖了,自己留着吃,不卖给你们这些骗子了……你们没人性啊……”
沈澜看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此时哭成了这么伤心的模样,不由得鼻头一酸,他蹲到了老人的身边,耐心地说:“我不是骗子,您看一下剩下这些海鲜一共多少钱,我出双倍的价钱买下来,行吗?”
老人嘴里一个劲的念叨:“不卖了、不卖了。”
林渊洋直接把一小摞的钱放到了老人的跟前,他言简意赅的说:“大爷,这些东西我们要了,你要是不放心钱,一会儿我们带着你去银行验验。”
“那、那个,”那老人还没说话,有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插了进来:“他刚才在我这儿破零钱,还欠了400……”
沈澜从钱包拿出四百块给他,看着那人脸上满脸的不好意思,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谁挣钱也不容易,快过年了谁都想手里头富裕一些。
老人这才好好的看了沈澜、林渊洋二人几眼,哑着嗓子问:“你们,真不是骗子?”
“嗯。”林渊洋说:“我现在把剩下的海鲜都抬我车上,然后把你送回家,可以吧?你一个老人自己带着那么多钱也不方便吧?”
老人一天的心情经过大起大落,此时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外掉,落在了那张枯黄的脸上。
沈澜心酸极了,他把老人扶了起来,安慰道:“您别哭了,以后您再卖东西,让旁边眼神儿好的人给您看看。”
老人执意要自己回家,但是沈澜和林渊洋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了他那么多钱,肯定不可能让他就一个人在这儿,恐怕他们前脚刚走,后脚钱就被抢了。
“大爷,您家在哪儿啊?”
“在西里胡……”
沈澜一听就笑了:“您就别推辞了,我们也是那儿附近的,回家顺路,这么大冷天的您一个人也不方便回去,我们带您就行了。”
林渊洋听了手下动作一顿,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西里胡那片好像是……韩瑞的地盘?
老人推辞了许久,最后还是泡不过沈澜,答应了让他俩把他送回去。
沈澜大体看了看那些海鲜,不管是种类还是分量都够两人吃了,便没再买其他的,两人将一箱海鲜搬到了后车厢之后,便钻进了车门。
“大爷,我跟你说。”
大爷的耳朵不太好使,沈澜提着嗓子喊,“您看这个钱,就这个人下面这个衣领这里,您用手摸一下啊,要是觉得有横着的纹理,大多都是真的。”他拿着一张一百块钱的纸币比划,“要是没有,肯定都是假的,而且你看你收的这些假钱,一张比一张新,很有可能就是假的,就是那些破的、旧的,真的可能性才大。”
大爷大概是从来没坐过这样的车,坐姿像个小孩子一样,两条佝偻的腿紧并在一起,双手放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弓成了一团,他在得知自己收到了一千多元的假币的时候,整个人都近乎绝望了,可是却没想到,还有峰回路转、绝处逢生的奇迹发生,他不禁热泪盈眶:“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年轻人、谢谢你们。”
沈澜笑着说:“不用谢。”
“你家的详细地址告诉我。”林渊洋在前面开车,他看着导航:“具体的哪里?”
“就在西里胡的北边。”老人说:“我家里不住什么小区、就一个平房,在福源街附近。”
林渊洋点了点头:“怎么都这个岁数了,还要自己出来挣钱?家里没有子女吗?”
老人点了点头,用略微苍老的声音说:“老头这一辈子,也没结过婚。”
沈澜有些惊讶,“一直这么一个人,不会觉得日子很难过吗?”
老人微微笑了笑,却没说话。
沈澜看了林渊洋一眼,不知想到什么,没再多问。
老人的家离着码头并不远,开车不到半小时就到了,林渊洋根据老人说的地方开着车行驶,没一会儿就找到了老人的家。
“今天真的谢谢你们了,好孩子。”老人低头抹了一把眼泪,有些哽咽地说:“要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渊洋看着他,有些冷淡地说:“老人家,下次小心些,不是每次都能碰到我们。”
林渊洋的三观与沈澜的三观颇有偏差,沈澜觉得这样的人很可怜,他却不觉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无能的人总会被淘汰,贫困也好、寂寥也好,都不值得同情。
如果不是沈澜想管这件事,他根本就不会插手。
这些事他太过习以为常了,林渊洋见过比这还可怜十倍、百倍的人。
沈澜拽了一下林渊洋的袖子,把人拽到身后去了,“大爷,您先回去吧。”
老人连连点头,不停的对沈澜说着谢谢。
送走了老人之后,沈澜才喘了口气,他看着林渊洋,轻声地问他:“我帮他,你不高兴吗?”
林渊洋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不可怜他,他与我们不过是路人。”
“我是觉得他那么大岁数了,一个人也不容易,一千多块钱对我们来说可能没什么,顶多就是一件衣服,但是对他来说可能就是命了。”
“沈澜,这个世界上比他还要难过的人还有千千万万,你总不能每个人都帮他们一把。”
“我知道,”沈澜笑了笑:“但是我看到的,就尽量帮吧。”
林渊洋没再说话,他抿了抿唇:“走吧,回家吧。”
沈澜的手在林渊洋的羽绒服后背搓了搓,嘿嘿笑了几声:“嗯。”
这里是韩瑞的地盘,林渊洋不想在这儿多待,直接驱车上路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两人走了没多久,便听到了隐约的枪声响起。
隔着一层玻璃,那枪声听着十分的模糊,隐隐约约、似有似无,林渊洋和沈澜对视一眼,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林渊洋眉尖一蹙,有人在韩瑞的地盘上开火,十有八九是韩瑞出事了,本来这件事跟林渊洋没什么关系,但是……
林渊洋把车停到一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喂,你现在在哪儿?”
“林哥,我在西里胡呢。”接电话那人的声音有点儿幸灾乐祸:“青帮的那些混球儿跟陆家的人打起来了,估计这次可没什么指望了。”
“陆家?”林渊洋微微一怔:“陆醉还是陆醒?”
“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反正听他们说是陆家的人,我在后面躲着呢,韩瑞带着人上去了,被对面一帮人打的头都露不了。”
林渊洋思量片刻:“咱们在这附近有多少人?”
“大约五十来号兄弟。”
“去帮他。”
那人愣了一下:“帮、帮谁啊?”
“韩瑞。”林渊洋一字一句道:“韩瑞一定不能死。”
以前他不知道韩瑞和顾铭谦的关系,可是现在他知道了,不能不管这件事,韩瑞要是死了,顾铭谦恐怕能让半个京城变一次天,他们这些分流的势力,也得一起跟着遭殃。
“哥,你不是……”
“没时间解释那么多,韩瑞不能死。”林渊洋果断道:“我就在附近,你把兄弟们召集起来,先尽量地抗一阵,让兄弟们别硬拼,都机灵点,我马上过去。”
林渊洋从内置车厢里拿出手枪,他看着沈澜,认真地说:“我得去救他。”
“你是担心姓顾的那边?”沈澜很快地就反应过来。
“对,”林渊洋快速的穿好了衣服:“他现在一定也听到风声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赶过来。”
“你手上有伤,不要下去。”林渊洋打开车门:“我不会加入战场,你等我回来。”
沈澜当然坐不住,让他在这儿这么干巴巴的等着,还不如一棍子敲晕了他,他一口否认:“不,我也去,我不用枪。”
林渊洋知道拦不住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了几遍别动了右手。
两人很快就找到了他们在青帮潜藏的势力,林渊洋让其他人都先去帮韩瑞,只留下了一个人。
“怎么回事?陆家的人为什么和青帮的人打起来了?”
“我听说是青帮前几天在码头劫了一批货,本来以为就是几箱普通的东西,但是没想到幕后东家是陆家,陆家让韩瑞把货还回来,就韩瑞那性子肯定不还,拖了几天把陆家人惹毛了就这么打起来了。”那人道:“陆家这次带了不少人过来,恐怕是铁了心的要把青帮给灭了。”
林渊洋一边听,一边低头翻看着手机,直到那人说完,他才抬起头:“韩瑞不能死,他不光是青帮的头目这么简单,他要是死了,整个京城都得倒个个儿。”
林渊洋记得他存过陆醉的电话,但是刚才找了许久也没找到,陆家两兄弟的都没有,只能作罢。
“我先过去看看。”林渊洋说:“你去外面等着,过一会儿应该还有人来支援,接到人之后赶紧把人带进来。”
说罢,他转头认真的看着沈澜:“沈澜,你的手不方便。现在不能过去,你在这儿等我。”
沈澜刚想说什么,林渊洋就用手捧住了他的脸,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低声地喊了一句:“宝贝儿。”
沈澜目光深邃,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我不去,你注意安全。”
林渊洋走后,沈澜的眼皮总是跳,他不知道是他紧张过度了,还是真的预示了什么。
他几乎坐立难安,恨不得马上飞到林渊洋的旁边,可是外面枪林弹雨、硝烟四起,他一个右手不能用的人不能就这么贸然的冲出去。
沈澜舔了舔嘴唇,他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猫着腰悄没声的钻进了树林中。
现在已经是冬天,树叶都落干净了,只剩了光秃秃的树干,沈澜在其中来回穿梭,偷摸的向前靠近。
没走一会儿,他便看到了一个人急冲冲地向后跑回,沈澜定眼一看,这不是刚刚跟林渊洋说话的人吗,他心里一惊,走出来迎了上去,“你怎么回来了,林渊洋呢?”
“韩瑞被人带走了,林哥一个人跟过去了。”那人面色有些担心:“不知道陆家人能不能给林哥一个面子……”
“他一个人过去了?”沈澜的声音一下就高了起来,脸色都变了:“就他一个?!他去哪儿了?”
“他们往西边走了,我让其他的兄弟们在后面跟着,特意回来通知你。”
沈澜连一句谢谢都没来得及说,拔腿就朝那人指的方向跑了过去,他的心脏砰砰的跳,撞的他胸膛发疼。
虽然林渊洋在处事上向来精明,十分有量度,但是……说不准会被牵连进去。
沈澜简直想砍死自己,刚才不管林渊洋说什么,他都应该一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的。
他颤抖着手指拿出了手机,给林渊洋打电话。
“沈澜,你别过来。”林渊洋的声音有些低喘,他压低了声音说:“我现在没事,一会儿我回去找你。”
沈澜在手机中听到了脚步声、车鸣声,他应该还在附近,没有走远。
“你在哪儿?”沈澜咬着牙:“给我发定位,现在。”
“你别……”
“别说废话!我要定位!现在!”
“林渊洋,你今天要是不给我发定位,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沈澜现在害怕的要死,他怕林渊洋出什么事,怕的眼睛都红了:“你快告诉我你在哪儿啊……”
林渊洋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沈澜一边捧着手机一边跑,他不时的低头看着消息,却没有一条是林渊洋发来的。
“操……!”
沈澜红着眼骂了一句,他哆嗦着手指打出了另一个电话:“喂,张凯,你现在在警局吗?我要定个位……”
“十万火急……算我求你了。”
“对,现在,号码是158xxxxxxxx。”沈澜的喉间漫上了血腥味,他咽了一口唾沫:“你直接把大图发我手机,越快越好。”
等待定位的时间,一分一秒对沈澜来说都是要命一般的煎熬,他紧紧的捏着手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机屏幕,在收到消息的那一瞬间,他简直像在地狱走过了一般。
林渊洋就在他的附近,沈澜拔腿就赶了过去。
浑身是血的韩瑞和林渊洋被八九个将近两米的壮汉逼到了胡同的角落,林渊洋身上没有多大的伤,神色还算平静,他腰板挺的笔直:“你们在动手之前,最好向你们陆少再确认一下,这个人不是你们能动得了了,你们现在如果杀了他,那么在场的都绝对活不过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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