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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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力弥补我付的房租。”
　　“你和我合租？”这已经不符合常理了，韩慕晨堂堂一个大总裁需要租房子？他对他说：“韩总，这不好吧。”
　　韩慕晨装得可怜兮兮地说：“我是回国创业手头资金都有点紧张，其实我一直都在租房子住。”
　　莫羽凉有些被噎到，这人到底是真的没钱还是假的没钱？
　　他一直不说话，韩慕晨等不下去于是继续编谎话：“你别以为我当总裁就有很多钱。”
　　“至少比我多吧？”莫羽凉无奈地说，而且他才和韩慕晨见过一次，就和对方合租实在有些奇怪。一个公司的小员工和大总裁住在一起，那该有多不自在。
　　韩慕晨听他的说法好像是要拒绝，马上说：“要不我们试租半个月？磨合一下熟悉对方的生活习惯与脾性。”他屏气等着莫羽凉的回答。
　　莫羽凉有所松动，可以先去看看住的地方，“那好，我先去看看住的地方。”　不过最好是能找到别的室友，他实在不想白天上班看着领导，晚上休息还要对着总裁。要是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有矛盾，他白天的时候公报私仇发泄就不好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带你去看房子。”韩慕晨轻快地说道。其实他原本只是想打电话和莫羽凉进一步熟悉，住在一起这件事是他临时想出来的，这进展会不会有些快？
　　“还有一件事，您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员工资料里查的。”
　　“您还挺关心下属。”莫羽凉和他说一句再见以后把电话挂掉。
　　韩慕晨把手机放下来，然后把钢笔的盖子盖上放进桌面上的一个专门放钢笔的盒子里。那张他写过字的纸上写着三个字：莫羽凉。他写的一手漂亮的钢笔字。
　　韩慕晨一直是个及时行乐之人，遇到有好感的人就去追，没必要磨磨蹭蹭。万一错过，他可是会小小的难过一番的哟。他心情大好，拿起公司内部座机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让她送杯咖啡过来。
　　而莫羽凉因为昨天的伤还没完全好，打扫完浴室，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毯子回到沙发上躺着，他把毯子盖在身上。那一脚虽然挺狠，好在秦昀琛醉着，没有他平时清醒时候力气大。
　　他拿起手机给秦昀琛发短信，他编辑好几次都不满意，最后他在手机上打了这样一段话：我们聊聊你结婚的事，我不会缠着你。我只是希望好聚好散，晚上我去你的住处找你。他关掉手机，用右手捂住眼睛，白天的阳光有些刺眼。他只是想暂时休息一下，等会还要继续起来处理事情。
　　也许是因为他和秦昀琛说了这件自己放在心头的烦心事，他吁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不像之前那样惶惶不可终日。就像一个人整天因为临近考试而紧绷着神经不敢放松，等到考试结束以后，他会卸下所有的包袱，要多轻松有多轻松。大概现在的他就是那样。
　　秦昀琛没有心，他们不适合在一起，莫羽凉想试着去过新的生活。没有秦昀琛的生活。


第15章　第　15　章
　　等莫羽凉醒过来已经下午四点钟，他打开手机看到一条消息是秦昀琛在三点钟发给他的。上面写着：今晚六点半，别墅见。这个别墅是他们第一次上床的地方，莫羽凉对那所谓的第一次身体感觉不是非常好。但是精神上却非常满足，他自以为是地认为秦昀琛爱自己才会和自己上床。莫羽凉关掉手机，他把身上的毯子拿起来折好放到衣橱里。
　　昨晚剩下的房子清理工作以后，莫羽凉换了身衣服，他把抽屉里的打火机拿出来放到口袋里。这是一切的开始，也应该是一切的结束。
　　他开着自己那辆车往别墅方向开去，只是估计是运气不好，他这一路上净是堵车还遇到交通意外交警封路。原本一个小时的车程居然比平时多花了半个小时。莫羽凉莫名烦躁，今日还真是诸事不顺。等到了别墅以后，他按了五分钟的门铃也没有人给他开门。莫羽凉打开手机想打电话给秦昀琛，这时候刚好有一条短信进来，是秦昀琛发给他的。他说要换个地方见面。
　　秦昀琛忘记自己前几天叫那个自己包养的小男孩到别墅住几天，他让莫羽凉上门谈判还有另外的小情在难免尴尬。他急忙打电话给那个住在别墅的小情，要他听到门铃声不要开门。挂掉电话以后，秦昀琛怎么觉得自己是一个在外面风流害怕被老婆抓到的男人。明明莫羽凉什么也不是。对，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他昨天看见那一条短信，竟然生起几分不舍。毕竟也这么多年了，莫羽凉体贴温柔对他的感情又深。即使是最铁石心肠的人也很难抵挡这样的柔情。所以他并不打算和莫羽凉分手，只要他稍微哄哄莫羽凉就好了，他那么爱自己，只要自己以后对他好一点，莫羽凉不会舍得离开他。就是因为莫羽凉对他感情很深，所以才会被他抓的死死的。
　　可惜他还是不够了解莫羽凉，他这七年的确因为爱秦昀琛而低贱到尘埃里，可是他有底线，他不可能和一个有夫之妇在一起。他父母的婚姻就是因为小三插足才会破裂，虽然人们常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他父亲也有错，但是他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的恨意更深。一个明知道一个男人有老婆孩子的情况下还勾搭他，她这样做没有道德。他也恨自己的父亲抵抗不了诱惑而出轨，可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自己内心深处对他还是有脉脉温情。
　　秦昀琛不够了解莫羽凉以为只要他好好哄他并许诺他许多好处，他一定不会离开自己。而且他也低估那个小情，莫羽凉在门口刚想走，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年轻的男孩用一双无辜明亮的眼神看着他。莫羽凉心一惊，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像以前的自己。
　　那个男孩握住门把手，他出来混得时间久早就做到表情切换自如，现在这样一幅白莲花面目是他最擅长的。他怯怯地说：“先生，请问你是要找昀琛吗？”
　　莫羽凉稳住心神，他看着面前的男孩五味陈杂：“不是，我先走了。”他转身欲离开，背后那个男孩对他说：“前天秦先生还在这里住了一晚，不知道他今晚会不会回来？先生你要不要等等呢？”
　　莫羽凉一直知道秦昀琛在外面有伴，他一直都奉行眼不见心为净，只要他的小情没有在自己面前出现，他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可是那些人是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不存在！就像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孩，这个人提醒着莫羽凉秦昀琛的花心风流。
　　他踉跄几步，他没敢转身看那个男孩，他怕自己会崩溃。他对背后的男孩说：“以后昀琛摆脱你照顾了。”说完快步离开，他走到车边打开门，坐在驾驶座上低着头哭泣。
　　那个男孩等莫羽凉狼狈离开以后露出得意的笑，这人简直不堪一击嘛！他还以为秦昀琛别的情人有多厉害呢！他把大门关上，秦昀琛在莫羽凉没来的前几分钟打电话给他叫他千万不要给一个男人开门。他一时好奇问，那人是谁。秦昀琛就生气了，要自己别多嘴，只要照做就好了。
　　他这个人逆反心理特别强，要是秦昀琛肯好好说话，他一定遵命。但是他越是这样不耐烦，他就偏要跟他对着干。还要好好刺激来的男人。果然来的人是秦昀琛别的情人，看起来挺一般，长的吧也就那样，气质太过平庸五官也不是非常出彩。这种男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不知道秦昀琛对他为什么这么上心。也许他床上功夫很好？他拿出冰箱里的酸奶，仰着头喝了一大口，他伸出舌头舔掉嘴边的酸奶。幸灾乐祸的想不知道这个人会对秦昀琛造成什么影响，他可是很乐意看戏。反正人生这么无聊，总要搞点事情才会有趣。
　　莫羽凉收拾好自己，打开车引擎，向秦昀琛说的另外一个见面地点开去。一路上浑浑噩噩，心神不宁。他在等红灯的时候，用手重重砸了一下方向盘，他的手迅速红肿起来，他一点也不在意。只有肉体上的疼痛才能转移他心上的伤痛。
　　他到了秦昀琛说的地点，他停好车，站在门口闭上眼睛，试图缓和眼睛的疲劳。他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开门，秦昀琛穿着居家服，他还是那样的意气风发，颀长的身材显得他更加挺拔。
　　不知为什么秦昀琛今天总感觉有些不安，他看见莫羽凉的眼睛略有点红，不知是不是哭过了。他放低姿态带着一点讨好的意味问：“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莫羽凉随便搪塞：“进沙子了。”他从门外进来，换上拖鞋。
　　秦昀琛更加不安，莫羽凉简直一反常态，他不该这样……这样的冷淡。明明自己都和他道歉了，他简直不识好歹。秦昀琛火气有点上来，他本就不是个性情温和之人，不过还是尽量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前天他还踹了莫羽凉一脚，想起这件事他忙问：“你肚子怎么样？我喝过酒以后就特别浑，你也是顺着我一点不好吗？”
　　莫羽凉穿好拖鞋，向屋里走去，同时对他说：“我可不想被你□□。”


第16章　第　16　章
　　□□？秦昀琛终于忍不住要冲莫羽凉发火：“你自己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我强迫你和我上床？你自己在床上那么骚，这些年明明就是你缠着我。”
　　莫羽凉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秦昀琛的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剑硬生生插进他的心脏，好疼啊！原来被自己所爱的人言语伤害比身体上的暴力更加可怕。他苦笑着说：“是啊，是我缠着你。所以现在你不是要去结婚吗？我又不会阻碍你什么，我只是想好聚好散罢了。”
　　“好聚好散，你想离开我？”秦昀琛搞不懂莫羽凉在想什么，这么多年他在外面有情人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多了一个妻子又怎么样。他会把妻子和小情的关系处理好的。他又何必这么计较。
　　“你到底要怎样！我对你不好吗？这些年都是你自己犯贱，不肯接受我的好处。装什么清高，不让我结婚，难道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秦昀琛带着怒火大声说。
　　莫羽凉心如死灰，扯起嘴角说：“我没有要你不结婚，也没有想着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我爸就是因为小三才背叛我妈让我们原来美满的家庭破碎。我不能做你婚姻里的第三者，这就是我的底线。”
　　秦昀琛走上前，拉住他的手，语气放缓不似刚才那样粗暴：“我就是多了一个老婆，只要有继承人就好了。你没必要在意这个女人，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在一起。”他有些慌张，他总觉得莫羽凉变了，即使那变化非常细微，但是敏锐如他，还是能察觉到莫羽凉态度的转变，莫羽凉并不是在耍小性子，对着他发牢骚。他是真的想要和自己一刀两断。
　　莫羽凉把秦昀琛拉着他手臂的手拉下，他很坚定，犯贱犯了这么多年，这种没有未来的生活他不想再过了。他眼眶红红的，但还是强撑着说：“你妈找过我，要我离开你。我在你妈眼里就是一个可能会阻碍他儿子婚姻的不稳定因素。”
　　秦昀琛烦躁地说：“那女人不重要，她当年出轨，抛弃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偏偏在这时候回来干涉我的婚姻。”他对她母亲一点感情也没有，早就恨透她，她现在还瞒着自己偷偷见莫羽凉，多管闲事！
　　“你也知道一个家庭父母出轨会给孩子带来多大的伤害，为何你自己不引以为戒，反而变本加厉。以后你和你妻子生下的小孩会怎么看你，还有我这个男小三？”秦昀琛还真是自私的可以，明明他也是受害者，现在却要做加害者。
　　“那你还要怎样！我已经和那女人商量过各过各的，大家互不干涉。”莫羽凉真是斤斤计较，自己不就结个婚嘛！他偏要不随自己的心意，还要闹分手。
　　莫羽凉用手擦掉眼泪，面前的这个男人冷酷自私，原来他一直活在自己营造的假象中。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根本不存在，当年那个风度翩翩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秦昀琛一开始就不存在。他只是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这七年痛苦的回忆才是真实的。
　　“其实你也知道，这段关系不能长远，你也一直说我贱。是啊，我很贱，可是现在我不想继续犯贱，我们分手吧！”莫羽凉没有力气再和这个男人谈判，他现在只想逃离这个令他窒息的房间。
　　秦昀琛见莫羽凉软的硬的都不吃，也就不想再挽留，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男人，他给足莫羽凉面子他自己不要留下来。他难道还要低声下气的求他？他对莫羽凉说：“你爱分手就分手，滚了就不要再来找我。”他给过莫羽凉机会，他自己非要走，以后要是再回来，他可不会接纳他。
　　莫羽凉突然抱住他，秦昀琛有些不知所措，他踮起脚在秦昀琛的耳边说：“我不想我们最后撕破脸，好好给这段关系划下句点。从此你我互不相干。”
　　明明是温馨的画面，却因为莫羽凉的话，让秦昀琛非常不安。
　　他试图继续挽留：“你还爱我，就不要离开了好吗？我也有点喜欢你。”
　　莫羽凉放开他，退回原地，他的脸上是未干的泪痕，十分坚定地说：“你也说只是有点，其实你的爱很廉价，可以给很多人。今天你之所以不让我去别墅，是因为你在那里养了个小男孩吧！”是啊，秦昀琛有点喜欢他，还有点喜欢别的小情，他莫羽凉有什么特别的，秦昀琛身边根本不缺人。
　　被莫羽凉戳破事实的秦昀琛恼羞成怒，当场给了莫羽凉一巴掌，莫羽凉被他打得偏过头去，他用手捂住被打的一侧脸颊，一个清晰的掌印迅速浮现在他脸上。秦昀琛终于露出他原本残暴的面孔，他将头转过来，放下手。因为莫羽凉的皮肤比较白皙，所以那个掌印非常的刺眼。
　　秦昀琛有些后悔伸出手想去抚摸他的脸，莫羽凉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的眼神变得冷硬，莫羽凉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他。秦昀琛手一颤，慢慢放回。
　　莫羽凉机械地说：“我会搬出那间公寓，以后你的婚姻和外面的精彩生活我都不会在意。”
　　“你今天碰见那个男孩了？”他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千万不要出来吗？这臭小子居然和自己对着干，他今天回去必须好好惩治他。要不是他刺激莫羽凉，莫羽凉也不会一门心思要离开他。
　　“你也不需要怪那个男孩，我们走到今天这个局面，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心，你永远爱的只有你自己。”莫羽凉从他的身侧走过，走到玄关处，换上鞋子。打开门，然后只听得一声“咔嚓”，门关上了。
　　房间恢复一片寂静，就像刚才的争执压根没有发生。秦昀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不懂怎么爱人。不是这样的，他曾经爱过，爱过谁呢？
　　莫羽凉出去以后才发现下雨了，他跑到最近的商店，买了把伞。撑着伞在路上毫无目的的走。他失魂落魄，没有发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人。


第17章　第　17　章
　　莫羽凉对自己被跟踪的事毫无知觉，他走到酒吧喝酒。跟着他的男人在酒吧门口停下脚步，拿出手机，对方很快接起，似乎一直在等着这人打电话过去：“喂，小姐，我跟踪莫羽凉一天了，他从秦少房子里出来就失魂落魄，脸上还被打了。估计是因为他还想继续缠着秦少，秦少不乐意才被打的。”
　　“知道啦，你不用你继续跟着莫羽凉，回去休息吧！”
　　男人恭恭敬敬地说：“是，小姐。”
　　这个男人口中所说的小姐就是即将与秦昀琛联姻的何安安，何氏集团虽不如秦氏集团，但在商界也是赫赫有名。之前他们要联姻的事已经被传出一点风声，外界都说他们是天作之合，强强联手。大家都认为何安安和秦昀琛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实际上何安安是个假小子，剪了个超短发，戴着六个耳钉就差没去纹身。当年她因为要纹身的事情，被她爸打了一顿，只能作罢。这次和秦昀琛联姻的事是她父母擅自做决定，没人征求过她的意见。她很不满，但是屈服在父母和秦氏集团的淫威之下，只能答应。
　　上次去见秦昀琛的母亲，她被迫戴假发还化矫揉造作的妆，简直是恶心。她原本就天生丽质难自弃，还需要化妆？她父母那一辈人，怎么对审美的标准如此千篇一律呢！无非就是长头发，穿连衣裙以及淡淡的妆。
　　秦夫人还一脸对自己很欣赏的样子，何安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一直和自己的父母说自己不错，也不知道他爸妈怎么这么谄媚，口是心非地夸赞自己。明明平时他们都说自己不伦不类。何安安嘴里吃着泡泡糖，吹了一个巨大的泡泡，然后她妈突然推门进来，吓得她这个泡泡直接破了糊在脸上。她用手把黏在嘴边的泡泡糖拿下来，“妈有什么事。”
　　她妈看见女儿这个样子，糟心得要死，马上就要嫁人了，还是秦家那种大户人家。安安还是一副小太妹样，对方知道肯定不满意。
　　她妈忍不住教育何安安：“你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耳钉拿下来，头发以后不准再剪。秦夫人上次就觉得你不对劲，但是还是没有戳破，你知不知道她这是给我们机会让我们改正。”
　　何安安掏耳朵，心不在焉地说：“叫啥秦夫人，人家两口子早就离婚各过各的，她对我满意有啥用。人家父亲还没同意呢！”
　　她妈对她说：“秦先生对你也很满意。”
　　真的假的啊！这群老头子不调查一下吗？她何安安什么人，从小单挑男孩，打遍学校无敌手。更过分的她还不拘小节和男性友人勾肩搭背，这样　“劣迹斑斑”的儿媳妇他们一点也不嫌弃？
　　她这样典型的坏女孩，秦氏集团能满意？
　　她瞪着眼睛，一脸真诚地说：“妈，你不怕我搞砸这次联姻？”
　　她妈一时语塞，她这个女儿从小被宠坏，一向不把人看在眼里，走路就差没有横着走。她家是暴发户，说得难听点跟那种真正的富豪根本比不了。她小时候没有时间管教女儿，导致她生长轨迹自由发挥，于是就歪了。
　　“算啦算啦！我就勉为其难接下这次任务喽。”才怪，秦昀琛这个烂黄瓜，她嫌弃的要死。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是……挺了不起的。她爸妈都心甘情愿“卖女儿”，秦昀琛前不久就约自己出去和她说结婚以后各过各的，生个孩子就行。她要是接受不了和他睡觉就做试管婴儿。合着你们这群人把老娘当成生育机器？我偏不，你自己找别人生去。老娘可不要给你个孩子。
　　她妈还是比她爸要宠她，毕竟婚姻大事一点错都不能出，一旦嫁错人女孩子的一辈子都会被毁掉。她女儿是像个男孩子，不过本质上还是女孩，内心肯定也和女孩子一般细腻敏感。就是平时的行为举止有些神经大条。其实她妈想错了，她的内心和她的外表行为一样剽悍粗犷。
　　“安安，你自己也说没有喜欢的人，那么试着和秦昀琛相处一段日子，说不定你会爱上他呢？”
　　才不会，何安安撅起嘴，据她调查这男人就是个没长大的巨婴。
　　还有何安安有喜欢的人，就是她那个“勾肩搭背”的兄弟，可惜人家就是不喜欢她这个类型，把她当纯哥们。人家喜欢娇滴滴的小白花，没眼光，我这么好的女人都不喜欢，瞎了吧！人家不喜欢她，她也做不出倒追死皮赖脸地缠着他，干脆就答应订婚。她原本还以为秦昀琛身边养了七年的男人会让秦昀琛有所松动，没想到，也是个没用的。
　　何安安母亲叹气：“如今不能反悔了，安安你就看在妈妈这么疼你，将就一下。”
　　婚姻大事能将就？她快烦死了，“知道啦！我们不能反悔，说不定对方会反悔呢？”那个臭小子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呢？要是他喜欢自己，自己也能理直气壮地拒绝这桩婚事。只有她一个人暗恋对方又有什么用呢。
　　莫羽凉在酒吧里点了浓度最低的酒，他不想在酒吧这种混乱的地方喝得伶仃大醉。他一口一口落寞地喝着酒。
　　韩慕晨一向喜欢玩，他今天来酒吧找乐子，没想到正好碰见莫羽凉孤独寂寞地喝着酒。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成语学得不太好，大概是这么个意思。他上去和莫羽凉搭讪，他拍了一下莫羽凉的肩膀，坐在他旁边的位置，支起手托着下巴对莫羽凉说：“我们真有缘。”
　　莫羽凉完全无视韩慕晨散发的魅力，继续喝酒。
　　“你不要这么闷，好不好，你的大总裁正在和你说话呢！”
　　莫羽凉晃着酒杯，脸上因为酒精的作用已经开始染上红晕，他慢慢喝酒，然后对韩大总裁说：“现在是下班时间。”
　　韩慕晨也点了一瓶酒，倒在放了一半冰块的酒杯里，“我发现你对我有敌意。”
　　“是吗？我没觉得。”也许是他和秦昀琛那种人太像，他一开始就做好保护罩，想要避开他们。
　　韩大总裁苦闷地说：“我以前也是有很多人主动追求的，怎么你这么冷淡。”
　　“那是我做错了，我这样的行为还引起你的注意了？那么，韩先生我很喜欢你，超级喜欢。可以嘛？”莫羽凉和他开玩笑，他不能把对秦昀琛的不满发泄到不相干的人。韩慕晨没有必要成为他心情不好而发泄的对象。
　　韩慕晨抿嘴轻笑：“你在公司太拘谨了，要开朗点。”


第18章　第　18　章
　　莫羽凉没有继续喝酒，他今天的确需要一个倾诉对象，即使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