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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桃子总在被嫌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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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轶输了一局,请客吃饭的单子上记上一笔。
第二局还是盛轶正地主,江棋一看牌在自己手里顿时就有点不爽,盛轶出第一把,他冲上去把人炸了。
盛轶自然以为江棋不是他一伙的,戚楠再次联合江棋一顿猛干,干到后来桌上没人帮盛轶了,几个人才觉得不对,纷纷在下面找牌,怕是谁被叫了给忘了。
江棋:“别找了,是我。”
桌上三人同时看向他,盛轶没说话,目光回到自己手上。
王文宇咳了声,“继续。”
那同学不乐意了,“这不是瞎打吗,江棋你是副的干嘛参合到我们农民里来。”
这一局,盛轶和江棋各记上一笔,盛轶一个打三个,牌再好也很难打赢,何况还有个窝里反的,江棋忘了跟他是一条船上的,他输他也跟着输。
第三局,江棋正的,喊完也不知道帮手是谁,盛轶给他放了个三,就在对面一致惊呼,副地主坐你上游,这回还不稳赢的时候,江棋一个八吨的□□下来,把盛轶炸的外焦里嫩。
戚楠看着那一长串,眼睛都直了,“会数数吗,这能拆成两个炸了。”
那同学再迟钝也看出来了,“桃子你是不是得罪江棋了。”
江棋:“有的炸就炸,留手里干嘛。”
话是这样说,但他的□□多数落到了谁头上,不言而喻,戚楠他们也不管,反正这么干下去,输钱的又不是他们。
接下来的每一盘,江棋手里所有的□□,不管自己什么身份,冲上来和盛轶一阵对轰,轰到手里剩一堆垃圾。
戚楠扒着他的手,“您这牌,跟自己打都跑不掉吧。”
盛轶被无端轰炸了这么久,终于反应过来了,问江棋:“你是在打跑得快吗?”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我要去旅游前,我多解锁点
☆、第三十五章 你掉不掉
赵宏亮过来招呼,让他们收拾收拾准备去酒店了,当地风俗,中饭在家摆宴席,晚上去酒店举行婚礼。
江棋起身,戚楠挨近了捅他腰窝,“你刚怎么回事?”
江棋装傻:“什么怎么回事?”
“炸的都烟尘四起了你问我。”戚楠使了个眼色,“我要真给你个火箭筒,你能上去把他给铲了吧。”
江棋:“技不如人怪谁。”
戚楠被他那副傲娇的样子逗笑的不轻,“打个跑得快你还讲技术,你不靠气势嘛。”
王文宇听不下去了,过来替江棋打抱不平,“我们棋棋一个打跑得快出身的,天生就带着横冲直撞的匪气怎么了。”
江棋:你才匪气,你全家都匪气。
戚楠捻起那张计分表,盛轶输第一,江棋输第二,他弹了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伤亡率,你还有脸说靠技术。”
事实面前,江棋无话可说,但这样势必要他请一顿,盛轶再请一顿,他能保证盛轶请的那顿他不去,却不能保证他请的那顿盛轶不来。
不是他自恋,实在是盛轶当初在他家门口推开周时的举动,让他有种被约束的错觉。
纯粹见不得他搞基所以要拆散他?
未免管的太宽了。
你丢了一次还回踩了两脚的东西,在乎被谁捡去吗?
江棋愿赌服输,却不乐意把盛轶归在他要受的惩罚里,他说:“我们俩就不用了吧。”
戚楠大惊,“什么意思,抵销了?”
盛轶却说:“一码归一码。”
戚楠:“我擦,江棋你也太能算了,这是一回事吗。”
王文宇在一边帮腔,“明显不是嘛,我不同意啊,多去一个人我菜都能多吃几道呢,江棋你不能这么抠,桃子你别听他的。”
后面戚楠和王文宇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又吐槽了他些什么,江棋没耳朵听了,他只听到盛轶说要跟他一码归一码。
台阶铺好了,腿都恨不得帮他选好抬起来迈哪一条了,偏生有人不顺着来,跟他唱反调。
江棋对王文宇说:“他多几份菜我都补给你。”
那同学指指盛轶,又看看江棋,“你俩以前,好的穿一条裤子,这才几年,怎么就……”他想了一会措辞,“不和谐了呢。”
出了那么大的事,还能友好相处,他以为他们是和谐号吗。
江棋没理他们,走了出去,背后传来盛轶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江棋懒得去想他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反正这事摊开了说就是非此即彼,朋友这种模棱两可的关系,盛轶能接受,他做不到。
他已经尝试过以朋友的名义爱一个人这么多年,现在回头看这两个字,困惑于当时的自己究竟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尝过痛彻心骨的滋味,谁又有勇气受第二次。
当地酒风彪悍,老早之前赵宏亮就在群里求他们救他一命,戚楠爽快的答应了,加你四个人呢还怕喝不过,让你妈把最能喝的那几个人放一桌,我们江棋一个人就能掀了他们。
江棋:“……”
老赵的妈提前打过招呼了,单位批的假在后头,五一过了还要去上班的,可不能要闹的太过。
酒席刚开始,他们和新人坐一桌,江棋不过是去个厕所的功夫,回来座位就乾坤大挪移了,只剩下盛轶旁边和对面新人三个空位,江棋总不能把新郎新娘拆了,只能翻着白眼坐下来。
他朝戚楠扯了个无所谓的笑,闹吧闹吧,顶多再有你结婚一回。
仪式结束后,稍微填了点东西就要去敬酒,像盛轶这样的喝酒废,这种时候是坚决要撇下的,他们当然没把他算在内。
江棋端着酒杯起身,衣袖被人给拽住了,盛轶轻轻扯了扯,“少喝点。”
江棋牌桌上不给他面子,这个时候岂会服软,手一动,毫不留情的挣脱了。
等真正喝的时候,他有保留的避开了一些,不用盛轶提醒他也会注意分寸,所以说酒这个东西,很多时候看喝的人想不想醉,想的时候容易醉,不想的时候千杯不倒,盛轶显然没明白这个道理,以为他什么时候都会把自己喝的丑态百出。
敬到第十五桌,戚楠和王文宇扛不住先回去了,赵宏亮让江棋也回去,剩下三四桌女人居多,不用几杯就过去了。
赵宏亮酒量不如他,这会明显不行了,江棋让他悠着点,剩下几桌就他顶了吧。
江棋再要喝,手腕被人钳住了,盛轶从他手里抢过酒杯,不着痕迹的把他往身后推了推。
盛轶:“我来吧。”
江棋:“……”
江棋彼时最大的感受便是折煞了,传说中的一杯倒居然慷慨就义的来替他挡酒,他想他此时脑子一定热的能炼钢了吧。
他算过这一杯白的下去,要重复多少个问题,又要脑内多少与前未婚妻淫*乱的画面才能缓过来吗!
江棋丝毫不想让他有机会对着自己发酒疯,他抢回酒杯,不由分说的喝了。
赵宏亮大着舌头说:“桃子你回去坐着,你千万别喝,你喝了我还得叫人抗你出去。”
盛轶根本不看他,他紧盯着江棋的脸,鼻翼微动,眼里因为被拒绝而有些微的怒意。
江棋转向下一桌,他以为盛轶会走,结果他像只大狗一样,紧紧跟在他后面,似乎刚那一杯不成,在酝酿下一杯。
江棋要疯,自己在他眼里,不会已经是个酗酒如命的人了吧。
赵宏亮一看不对,赶紧招手让戚楠来拖人,剩下都是自家亲戚,意思意思喝一杯就行了。
戚楠过来拖他不走,只能一手一个,捞上江棋,盛轶很快跟着走了。
回到座位,碗里放着几样管饱的点心,一看就是盛轶给他留的,江棋被酒撑饱了肚子,不怎么吃的下,盛轶却像监工一样,目光如有形的逼着他把东西往里塞。
他们之间有再大的别扭,也不适合在今天这样的场合爆发,江棋怕了他了,不管怎样,只能暂且顺着。
晚宴结束后,唯一没有喝酒的盛轶被拉来做苦力,送赵宏亮几个同学回去,江棋以为送完就回酒店了,戚楠这次又把副驾驶座让给了他,他懒得争,坐了进去。
开出去很久之后他才发现,戚楠和王文宇根本没有上车,还在原地等,换言之这趟他完全不用跟着来,可就是一个人都没跟他说。
江棋不禁感叹,他们与他斗,其乐无穷,他与他们斗,其惨无比。
不过也想的通,盛轶是他的软肋,被人恰到好处的捏着,他怎么能不屈居下风。
江棋喝的有点多,不至于醉,他开了车窗,夜风吹着他还觉得挺舒服,
车上有盛轶的老同学,各自聊聊近况,气氛还算活跃,有几个江棋也认识,便装作他和盛轶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起愉快的玩起了耍。
送到最后一个人,车开进去,停在了一条只容得下一辆车过的路上,王文宇的车是大车,倒车就成了问题,那同学便喊他妈出来,沿路铲了几颗菜。
盛轶以老司机过硬的技术,没有殃及周围其他,顺利转了个身,他停好车,跟江棋说他下去打个招呼,顺带帮忙把那几颗菜再种回去,让他先在车上等着。
江棋对他的深谋远虑和忧国忧民表示敬佩,几颗菜而已,哪会用得着他种,他等了一会,憋不住想尿尿。
他开车门,下面黑黢黢的,显然不是路面,江棋震惊了,也就是说这条路窄的开门之后的第一脚是在田里。
黑的实在看不清,田里就田里吧,小心别踩着菜就行了,刚准备落脚,不知道哪里来的第六感,一瞬间给他下面没准是个坑的感觉。
哪会这么巧是个坑?
江棋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了,尤其他还是个不信邪的人,他果断迈出一步,脚下腾空,身体刷的坠了下去。
一只脚被卡住的江棋第一反应不是哎呦卧槽,而是果然,真的是个坑的大彻大悟。
盛轶在另一边跟同学的妈争执是否要帮她把挖了的菜补回去,而车的另一面,江棋努力在拔自己的脚。
他拔的很卖力,一声不吭。
就在盛轶回来的前一秒,他猛地挣扎出来,迅速坐回了车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靠在座位上。
盛轶:“回去了。”
江棋:“嗯。”
江棋偷偷看自己的伤腿,破皮的面积还挺大,有几处痕迹明显的能看到血在往外冒,似乎还有点疼。
盛轶嘴角一抹笑,“你可以不用跟着来的。”
江棋:“……”
特么是他想来的吗。
江棋:“你想多了。”
虽然这样说,盛轶却没有问他哪里想多了,气氛比之前在酒桌上好了不少。
盛轶:“为什么不让我请那顿饭?”
江棋:“不想见你。”
盛轶没恼,江棋想他是不是把他这句话当成是气话来听了,天知道他有多认真。
盛轶:“可我还欠了你一顿饭。”
江棋:“什么时候?”
盛轶:“上一次赌输给你的时候。”
江棋:“不是已经请了吗。”
盛轶:“不算。”
江棋:“……”
“我吃过了,你要是还觉得欠我,帮我请戚楠和王文宇吧。”江棋说:“无论吃多少,我多退少补。”
盛轶脸色略沉,“我说了,一码归一码。”
江棋没说话,跟他想的没错,那顿他逃不掉了,盛轶是一定会过来吃的,看来他对他这个朋友,还有很多的不甘心。
车开出去一会,盛轶说:“我不想像现在这样江棋,这样,跟你一点联系都没有。”
☆、第三十六章 你等不等
盛轶握紧了方向盘,哑着声音,“你总是单方面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我的喜欢不就是单方面的吗。”江棋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所以主动权在你,你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盛轶差点脱口而出这段时间以来对整件事情最直观的感受,他想大声质问他,是在耍着他玩吗?!
喜欢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持续了十年,一旦问题被抛出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江棋只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是,要么不是。
他选了不是,后果便是从天堂到地狱,坠落迅速,不给他任何心理准备,这中间的落差和雷厉风行怎么能不让他怀疑江棋的真心。
江棋一时不明白他突然加重的语气是想向他暗示什么,他反问:“说结束的人是我吗?”
盛轶转向他,“不然呢?”
江棋反应过来他们在说的应该不是同一件事。
“好,就算是我。”江棋说:“那也是基于你已经清楚的向我表达了你对这个问题的看法,而我也知道了,你现在反而让我顾及你的想法?”
你有什么想法需要我顾及的,那三次毫不犹豫的拒绝几乎将他彻底打垮,他问他声讨了吗?!
而此刻盛轶想的是,是被耍了吧,他就像是掉进了江棋提前设好的圈套,以一个他根本无法做到的问题为饵,请君入瓮,再借口他的无能为力,一脚踢他出局,反过来还能让他无话可说。
“只有你付出去的感情是感情。”盛轶说:“我们认识的这么多年对你来说,只是你想着也许哪天能感动我的筹码?”
“够了,停车。”小腿上有液体向下滑落,温热刺痛,被不要了已经够惨了,还要被这样揣测用心,江棋无法忍受,可同样他也无法辩驳,他若是开口,倒像是在跟盛轶深情倾诉那么多年他有多认真多执着的爱过他。
就算他愿意说,也没什么用了,他的感情在盛轶面前一文不值,他没办法再跟他聊起,他是什么时候看上他,又是在怎样日复一日的挣扎中,彻底暴露自己。
盛轶侧脸冷峻,看着前面,不但没有停车,反而还踩下了油门。
江棋:“……”
江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牙齿敲打在一起发出冷色调的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以前的关系。”盛轶没有丝毫停顿,似乎这个想法已经在他脑内酝酿了很久。
“不可能!”
“以前那么多年都可以,现在怎么不可能。”
“盛轶你别太过分!”江棋终于怒道,除了愤怒,还有这么多年看错了这个人的失望,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在知道他为了他恨不得付出一切的时候说这种话。
果然人还是不能太倒贴,卑微的人容易被看轻,这人就是知道怎么让他难过。
盛轶的语调突然有了几分异样,“你都看开了开始找别人了,我这个要求又哪里算得上过分。”
江棋惨淡一笑,“我不找别人难道指望你吗,你行吗,你要行,我二话不说现在就给你排第一位怎么样?”
“你别气我。”盛轶一手扯松了领带,下过一场小雨的天,居然还能这样燥热。
“你还能生我气,说明你还在乎我。”
盛轶猛的把领带从脖子上撕扯下来,划过衬衫衣料,尖锐的一声,“我能坐在这里听你说这种话,就说明我有多在乎你!”
一阵沉默过后,江棋笑笑,“在乎和喜欢,你倒是分得清。”
凝固的空气逐渐在两人之间散开,盛轶讪讪,不知道要笑什么,只是说:“你我朋友这么多年,我不可能一点都不关心你。”
“再多年的朋友,都不意味着可以对对方的感情指手画脚。”江棋看向他,“盛轶,你到底在气什么?”
盛轶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这个问题难住他了,就像江棋刚才问的,他到底想要什么,想让他不要疏远自己?他没资格,想让他不要找别人?他没立场,当他某天突然发现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凭这段关系消失殆尽的时候,他前所未有的迷茫、困惑、失意。
他舍不得江棋,那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们习惯彼此,了解对方的性格脾气优缺点,甚至和他的家人相处融洽,人生中难得的知己,某天突然跟自己形同陌路,他不可能一点感触都没有。
而江棋呢,希望他是机械的,没有感情的,让他有样学样的向他看齐,干脆利落的处理掉这些已经没有用的东西,就像倾倒垃圾一样简单。
凭什么?
一个字都没有跟他商量就替他做了决定,他就有把握他一定能处理好。
刻意冷静的那几个月和他现在的焦躁茫然所形成的鲜明对比分明在告诉他,没有。
“你当初就不应该靠近我。”盛轶说,“不要对我好,不要在路上豁出命救我,更不要做那些多余的事。”
“你什么意思?”江棋冷笑,“我还得为我做过的那些事跟你道歉是吧!”
“不需要。”盛轶一字一句的说,“以后你想跟谁在一起我都不管,包括那个周时,你们不是从初中就认识了吗。”
怪他没有从初中就和周时在一起,从而往后扰了他清净!
江棋双手颤抖,一团怒火从腹腔一路烧到大脑,让他理智全无,“我的移情别恋让你损失了什么,你一定要这样跟我算!”
“你冷静点。”盛轶不断自我调节着情绪,话虽这样说,封闭的车厢里,谁的喘息声都不比对方小。
“谁不冷静!”江棋无语透顶,去时还算融洽的气氛,回来被他们搞成这样,两个人像是摸不着要点的小学生吵架,到后来只想着言语攻击,仿佛谁声音大了谁就能占了上风。
而事实上他们从来没有吵过架,甚至没有大声跟对方说过话,这是第一次,江棋能明显的感觉到盛轶的焦躁与不冷静,“你不用这样,我敢保证,过了明天你再也不会见到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一直以来都是你擅作主张!”盛轶铁青着脸,“从那之后我们见过几次,哪次你不是这种态度,你给我时间了吗?”
“你要时间干什么,花式拒绝?还是嫌我浪费在你身上的不够!”
“江棋你能不能想我点好!”
“……”
一脚刹车,踩的又急又狠,他以为盛轶突然停车是说不过他要动手了,不由得警惕的坐直了背。
盛轶没动,车灯反上来的光圈里,能清晰的看到他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江棋一个喊的声音比他还大的人,这会必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喝酒加上愤怒,他头脸燥热的甚至能冒出蒸气来。
他环顾周围,原来已经到酒店了。
江棋一分钟都不想多待,开门出去,伤腿有点哆嗦,他在临出门前,换了条腿着地,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个动作,盛轶居然看出来了。
“腿怎么了?”声音因为没有完全平息下来的错乱微微发抖。
“和你没关系。”江棋执意下了车。
王文宇和戚楠在酒店等他们,两个人凑在一起吃饭,整个一楼大厅只剩下他们这一桌,一桌上就他们两个人,服务员都开始收盘子了,他们还老神在在的吃着。
王文宇突然碰了碰戚楠的胳膊,示意他看外面。
“呦呵,现场直播啊。”戚楠眯起了眼睛。
未来得及熄灭的车灯前,盛轶和江棋显然因为什么起了争执,盛轶推着江棋往车上走,江棋动作幅度夸张的甩开了他。
可惜隔的太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从肢体语言判断,必然不是什么好话。
戚楠盛了碗汤,背对着桌子转过来,边看边喝。
王文宇:“这是要干什么,吵架了?”
戚楠:“吵架才正常,我还怕他们不吵。”
负气的女主角在太过激动的转身离开时,通常身体协调性会出大毛病,江棋也不例外,眼看着要摔下来,盛轶眼疾手快的从后面抱住了他。
戚楠刚喝进去的汤顺着下巴又流回了碗里。
紧接着盛轶一个弯腰,不顾江棋的挣扎,打横将他抱了起来。
王文宇发出一声惊呼,“卧槽大戏啊。”
盛轶把人塞进副驾驶,江棋往外跑,只听“嘟”的一声,盛轶从外面锁了车门,等他绕到另一边时再打开。
王文宇使劲嚼着一块牛腩,“让老赵别洞房了,赶紧出来看。”
也就是在解了锁,他进去的一瞬间,这边江棋又开了门,戚楠紧张的汤都忘了喝了,屁股离了凳子,差点要冲过去,从外面给他一脚踢上。
好在盛轶没让他们失望,进去后一个倾身,压住江棋的同时手够到门把手,用力给关上了,之后迅速上锁。
王文宇嘿嘿笑,“不会是要车震吧。”
戚楠:“江棋那样子,估计不会让他震的。”
王文宇:“可我真没见桃子这么霸道过,公主抱都用上了,捆绑囚禁PLAY?草泥马,早知道就装摄像头了。”
戚楠:“你说这会过去,让他带上我们,还来得及吗。”
盛轶一个大转,轮胎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磨着地面飞快的开了出去。
王文宇脸色一沉,看向戚楠,“卧槽,这是又要我们等的意思?”
☆、第三十七章 你跳不跳
激烈反抗未果后,江棋抱着手,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以满脸秋风般的冷漠来表达他此刻输人不输阵的态度。
盛轶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摆弄着导航仪,车速不减,那架势,分明是怕人半路不服软又要跑。
江棋从鼻子里喷出一个“哼”。
一会,语音提示地址不存在,盛轶又摁了什么,变成了请沿当前道路行驶。
江棋越看路线越不对,他回头,猛摁了几下导航仪,终点显示,盛轶居然导去了市医院。
他们来的时候经过过市里,车程至少一个小时以上,这个时间点来去一趟,这一晚不用睡了。
他给盛大爷跪了。
江棋粗着声音,说了他被人灰头土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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