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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灵媒御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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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三号是门神月刹,一天到晚面若冰霜,刚开始因为啥事儿都不会干,老板一怒之下罚他去门口站岗,这一站反而引来无数花痴少女,变相地给面馆增加了不少盈利,于是老板喜笑颜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吩咐他今后什么活都不必干,只要每天乖乖在门口站着就行。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面馆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老板和三个伙计的名声也传遍了整个小镇。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名气一大,麻烦也就接踵而至。
这一日,面馆里来了一位公子哥,身后带了十几名随从,人多得把整个面馆都塞得水泄不通。原本坐着吃面的客人们一见到这位公子哥,纷纷弃面离去。
有好心人在离开之前不忘低声提点老板:“这位可是当地财大气粗的杜家少爷,千万小心伺候着,得罪了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阿错拉住那位客人询问:“这杜家可有什么来头没有?”
“具体不清楚,只听说是四大家族中某一家分支的外戚。”
“分支的外戚啊”阿错摸了摸下巴,脸上很有些不以为然。
那客人不敢再多言,赶紧抽身闪人。
果然这厢杜家少爷就拍着桌子发飙了:“瞎眼了吗?怎么这么久还不上菜谱?”
雪烙笑嘻嘻地点头哈腰:“公子您误会了,咱小店是小本经营,从来只下一种面,所以没这‘菜谱’一说。公子您进来就当是愿意来吃面的,小的已经通知厨子做去了。”
杜少爷眉梢一挑:“怎么,难不成进了你们的门槛,就只能吃这一种面了?”
雪烙继续赔笑:“公子哪里的话,只不过我们这厨子手笨,只会做一种面,别的他也做不来,还请公子多多见谅。不过小的可以保证,我们这里的面口味绝对出挑,包管您吃了还想再吃!”
杜少爷还想再说什么,皇甫寻已经新面出锅,向雪烙招了招手。雪烙忙将面端到杜少爷面前,一脸殷勤地道:“公子您且尝尝,如果不好吃,咱绝对不跟您收钱!”
杜少爷冷笑一声,低头扒了一口面,顿时两眼一阵呆滞真的很不错!但随即他想起自己是来闹事的,不是来捧场的,忙将筷子往地上一掷:“这什么怪味道,吃得本公子想吐!”
雪烙脸上笑意一僵,还没想好如何应对,皇甫寻走了过来,端起面碗吃了一口,一脸认真地道:“这面没有怪味。”
雪烙忙也尝了一口,笑道:“公子,这面……味道很正常啊。”
杜少爷抬腿将身边的凳子踢翻,双眉倒竖:“怎么,难道你怀疑本公子故意刁难你们不成?”
可不就是故意的么……在场众人都在心里默默地叹一口气。
雪烙还想再劝,杜少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得了得了,叫你们老板过来。”
阿错早已在一旁冷眼围观了很久,此时见杜少爷点了他的名,于是双臂环胸冷冷问道:“杜公子,有什么指教?”
“嗬,这家伙脾气比我还大!”杜少爷正愁没理由挑事,见了阿错这态度,立即兴奋了,面上却装出万分恼怒的模样,回头对一干随从道:“你们瞧见没有,他这是对我不满意呢。”
像是演练了无数次一般,立即有一个狗腿随从走出来用力推了阿错一下,恶声恶气地道:“你就是老板么?你们下的面这么难吃,倒了我们少爷的胃口你知道么?我们少爷的胃有多金贵你知道么?你倒了他的胃口害他在未来的三天内食不甘味,你要怎么赔偿他?”
这随从每说一句就推一下阿错,步步将阿错逼到角落里去。皇甫寻实在看不过去了,横跨一步挡在阿错面前,冷冷瞪着那名随从。
那随从先是一怔,被皇甫寻眼神中莫名的寒气逼得下意识退了一步,但很快他清醒过来,挺了挺胸脯,一脸凶相地瞪回去:“怎么,不服气啊?”
“道歉。”皇甫寻一字一顿,声音很低,却不容置疑。
“对不起!”随从吐出这三个字之后立即惊愕地捂住了嘴巴,他是脑子进水了吗,居然让他道歉他就道歉了?
杜少爷也觉得十分不可置信,他站起身一脚踹上那随从的屁股:“没用的东西,我养着你是为了听你跟别人道歉的吗?”
“不不,少爷,我不是故意的,”随从立即一脸哭相地抱住杜少爷的大腿,“小人刚才一时犯浑,着了他的道……”
“滚,今天开始不必再跟着我了!”杜少爷此话一出,立即有另外两名随从走上来,把此人拖了出去。
杜少爷将视线落回到皇甫寻脸上,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抬起手出其不意地扯掉了他额头上的发带,看见他眉心那淡得不能再淡的朱砂印记之后,才像是松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原来是个杂种,我还以为……”
他顿了顿,再次看向皇甫寻:“既然你只会做面,那就跟我回去,天天做面给我吃。”
老实说,刚才吃的那一口面,实在令他有些神魂颠倒,从小到大还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不过为了达到自己整人的目的,他还是忍住了吃完整碗面的冲动。于是他便想出这么个法子,把这厨子带回府里去,既达到了自己捣乱的目的,又不会亏待自己的胃。
雪烙一听这话锋不对,忙赔笑道:“这位公子,这可使不得,阿寻是我们这家面馆唯一的厨子,您若带走了他,我们这面馆可就难以为继了啊……”
杜少爷歪了歪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了雪烙一眼:“你们面馆是否停业,关我什么事?”说着对皇甫寻招了招手:“跟本公子回去。”
“我不去。”皇甫寻站着不动。
杜少爷回过头来觑了他一眼:“我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皇甫寻还是道:“我不去,我只给阿错干活。”
杜少爷脸上顿时风云密布,眼神阴鸷地盯着他:“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们杜家是这镇子上势力最大的家族,就连县老爷也得看我们三份颜面,如果我不想让你们活着,就能用至少一百种方法让你们悄无声息地死去。”
“呵。”阿错轻轻笑了出来。
杜少爷额角青筋暴凸:“你笑什么?”
“没什么,”阿错耸了耸肩,“我不相信你有那么大的本事,要不你可以试试看啊。”
杜少爷的自尊心从未受到如此大的挑战,顿时暴喝一声:“来人,把这几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绑起来!”
但是没有人回应他。
杜少爷回头一看,差点眼珠子掉下来,只见跟着他来的那十几个随从,居然不知何时全都被打趴在地上,呻吟声此起彼伏。
而原本一直事不关己地站在门口闲闲看风景的月刹,此刻正坐在其中一个随从的后背上,慢条斯理地将手中一碗面喝得连汤汁都一滴不剩,末了还朝皇甫寻递上碗来:“干了些体力活,饿死我了,还有面么?”
皇甫寻笑了笑,非常体贴地又给他盛了一碗面。
“你你你……你们……”杜少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四人说不出话来。
阿错直接当他不存在,挥手指挥三个伙计:“都别愣着,这面馆里被搞得一团乱,还怎么做生意啊,快把这些碍事的家伙轰出去。”
于是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把杜少爷和他的随从们一个个丢出了门槛之外,杜少爷落得一身狼狈,指着面馆的牌匾道:“你们等着瞧,回头我就让我爹派人拆了你们这家面馆,让你们跪着来求我!”然后气呼呼扬长而去。
但是没有一个人把他的威胁当回事,继续算账的算账,下面的下面,打扫的打扫,站岗的站岗,仿佛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只是阿错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扫一下皇甫寻的侧脸,似乎在暗中观察他,皇甫寻则专心致志干他的活,丝毫没有察觉。
“阿寻。”阿错终于开口唤了他一声。
“嗯?”皇甫寻侧过头来看着他,眼神干净地不含一点杂质。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阿错问得有些吞吞吐吐。
“你指哪方面?”
阿错被他简单一句话问倒了,谁都有自己不想告人的过去,他们当初半路相识,谁也没有对谁兜过底,凭什么自己想要隐瞒的同时,却要逼迫别人对自己毫无保留呢?
阿错沉默了片刻,换了个轻松的语调:“那个,你刚才命令对方道歉的时候,用了轻微的言灵之术吧?”
“……嗯。”皇甫寻低下头去继续煮面,沸水的雾气蒸腾而上,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阿错见他没有否认,自笑了一下:“我倒是差点忘了,你是皇甫家族的家奴,身体里多少继承了点言灵一脉的血统。只是你的灵能力太弱了,以后还是尽量少用吧,免得伤了元气。”
“好。”皇甫寻抬头冲他笑了一下。
第二章 河图洛书(四)
苏泽是被陈希扬用力推醒的。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驾驶座上,才想起这是在去往俞源的路上,他们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停靠休息。
“你不是说只是眯会眼么,这样也能睡过去,真有你的。”陈希扬站在车窗外,一边调侃着,一边将矿泉水瓶递给他,语气里透着一丝担心,“开车累着了?”
苏泽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接过瓶子仰头便灌。
“又做梦了?”陈希扬看似漫不经心,眼角却不时地向他飘过来。
“是啊,梦见我们在一个陌生的小镇上,开了一家面馆。”苏泽语调轻松地与他闲聊。
“我们?”
“你,我,还有骆柒和莫传延……”苏泽说着,又摇了摇头,失笑道,“不对,在梦里我们不叫这个名字。”
“跟我说说吧,”陈希扬侧身靠在车窗上,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矿泉水瓶,似乎很有心情跟他聊天,“反正那两个家伙上厕所还没回来,闲着也是闲着。”
苏泽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以前每次和你提起我的梦,你似乎总有些不耐烦,这次怎么……”
“我还不是为你着想?看你每次梦醒之后好像都很有倾诉**,如果没有听众满足一下你的**,你还不得把自己憋死。”
苏泽抖着肩膀笑了起来,他知道陈希扬虽然嘴巴上不饶人,其实心肠很软。自从上次他对陈希扬说出自己的隐忧之后,陈希扬便开始有意识地关注他发梦的情况,甚至主动开口询问,他知道陈希扬心里是担心他的。
两人聊天的档儿,骆柒和莫传延并排走了回来,还不停斗着嘴。
虽然之前陈希扬拿了一件衣服裹住了他们手上的手铐,但两个人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奇怪,他们自己也觉得十分别扭,自然是看对方越发不顺眼。
好在这条高速公路车流量不大,在服务区停车休息的人也不多,免得他们被人看了笑话。
四人没再耽搁,上了车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下了高速,进入了武义境内。
俞源村位于武义县城西南20公里处。
他们抵达村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前来接应他们的是一个名叫俞韶的小伙子。
这俞韶是俞源村村长的儿子,也是个喜欢钻研历史的年轻人,几年前帮着他父亲撰写《俞源史志》期间,特地拜访了苏泽的爷爷苏阅,这一老一少促膝长谈了一个晚上,成了忘年之交。
因着这一层关系,这一次苏泽联系俞韶说是要到俞源村考察一下,俞韶便自告奋勇地来给他们做向导。
苏泽接过俞韶递过来的自绘地图,发现俞源村四面环山,仅在北面有一个小缺口,整个村庄就像一个口小肚大的瓶子。一条山溪从东南方流入村中,与另一条从南方流来的山溪合二为一,然后折向北方,至村口形成“S”形流向村外田野。这“S”形与周围的山沿在村口勾勒出一个巨大的太极圈,正好是一条阴阳鱼界线,把村庄分为太极两仪。
“我们村如果从上往下看,就是一个太极星象图。”俞韶无不得意地说,“你们知道吗,1974年在河北宣化出土的辽代砖墓星象图中显示的星象分布,和我们村的设计完全一致,即按‘天罡引二十八宿,黄道十二宫环绕’来排列的,这村口的‘双鱼宫’属阴阳双鱼星座,为十二宫之首,其余十一宫分别环绕村庄的十一座山岗,都是自然生成的。”
骆柒听得啧啧惊叹:“难道你们这个村庄的格局都是天然形成的么,竟有这样巧妙的事情?”
“倒也不是全天然的,”俞韶笑了笑,“我听祖辈的人说,我们俞源村第五代族长俞涞与刘伯温相交甚笃,刘伯温有一次途径我们村子,正遇上村子里旱涝不断,瘟疫流行,民不聊生。他看了一下我们村子的地形之后,便建议俞涞将村口的直溪改为曲溪,设计成太极图的形状,与十一道山岗共同形成黄道十二宫,以此将村里的瑞气留住。那以后,我们村的旱涝和瘟疫竟奇迹般地消失了,大家都认为刘伯温是神人,于是遵循他的嘱咐,按照二十八星宿的布局建造房子,渐渐形成了现在的星象图布局。”
四人一边听得入神,一边跟随俞韶走入村内。
自从俞源村被开发为旅游胜地之后,每年都有不计其数的游客来访,所以当地村民对这四个年轻人的出现倒也不甚在意,只是在看见骆柒和莫传延之间那件包裹着的衣服时,好奇地多望了两眼,莫传延冷着脸看回去,他们便纷纷扭头该干嘛干嘛了。
众人经过其中一口水塘时,陈希扬渐渐放慢了脚步,盯着那水塘瞧了片刻,问道:“这水塘是天然的还是人工凿的?”
“原本是天然的,后来也曾人工修护过。”俞韶解释道,“我们村里一共有七口水塘,形成‘北斗七星’的格局,将我们村的俞氏宗祠围在星斗之内,有护佑子孙的意思。”
苏泽见陈希扬只是盯着水塘不说话,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道:“怎么了?”
陈希扬回过神来,换上轻松的神色,摇了摇头:“没什么,就随便问问。”
苏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凭他对陈希扬的了解,这家伙平日里总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只有在发现什么古怪的时候才会露出方才那种严肃的表情。
但是陈希扬不肯说,想必是顾忌俞韶,于是苏泽也不好再追问。
俞韶带着他们在一家旅社安顿下来,看看时间不早了,便要告辞,临走前约了他们明天上午一起去村子附近走走看看,顺带又提了一句,说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会有剧团在俞氏宗祠里表演社戏,有兴趣可以去看。
俞韶走后,莫传延实在忍不住,扯着骆柒走到陈希扬面前,命令道:“快给我钥匙解开这该死的手铐!”
陈希扬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钥匙丢在家里了,没带出来。”
莫传延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没背过气去。
此时就连骆柒也有点受不了一天到晚跟莫传延S连体婴了,他不太相信地追问道:“钥匙真丢在家里啦?”
“可不是,我真没带出来。”陈希扬难得地露出了抱歉的表情。
骆柒无语了片刻,犯愁道:“可是老这么铐着也不是办法,”他晃了晃手,“现在是夏天,手上裹着衣服实在太热了,再这样下去我也受不了了。”
“其实不需要衣服也没关系啊。”陈希扬说着,低声念了一句咒语,手指在手铐上轻轻点了一下,那手铐便突然消失了。
“咦,不见了?”骆柒大喜过望,刚抬手挥了挥,莫传延的手也跟着抬了起来。
“啊嘞?”骆柒又摇了摇手,莫传延的手也跟着摇了摇。
这时莫传延的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了。
“怎么回事,”骆柒大叫,“明明手铐没了,为什么他的手还老粘着我的手?”
莫传延愤怒地咆哮:“你以为我乐意粘着你的手吗?”
骆柒毫不示弱地吼回去:“你不乐意就别粘着我啊!”
早已见惯了陈希扬这种把戏的苏泽无奈地说:“你们别被陈希扬骗了,其实手铐还在,他只是对手铐施了障眼法罢了。”
骆柒和莫传延默默相望,无语凝噎,第一次不约而同地产生了想要掐死陈希扬的冲动。
吃过晚饭之后,听说晚上的社戏会演《双龙会》,骆柒便耐不住心痒想去看,而必须与他捆绑行动的莫传延自然是不愿意去凑那种热闹,于是两人又开始了毫无营养的斗嘴活动。
陈希扬嫌他们太吵,早早丢下他们回房间去了。
苏泽其实也想去看社戏,于是怂恿道:“莫传延,你也一起去吧,反正晚上闲着没事,要不然你难道愿意一个晚上呆在房间里和骆柒大眼瞪小眼吗?”
这一句话果然戳中了莫传延的软肋,莫传延沉默了一下,放弃了无谓的反抗。
三人向俞氏宗祠走去,一路上遇到很多同行的游客,他们也都是冲着社戏去的。虽然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七点,但俞源村依然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骆柒走着走着,突然发现苏泽不见了。他停下脚步回头去寻他,发现苏泽不知何时放慢了脚步,站在落后他们七八步的地方,不知在看什么地方,神色茫然地怔怔出神。
“苏泽,”骆柒唤了一声,“傻愣着干啥呢?”
苏泽恍然回神,快步跟了上去,说道:“真是奇怪,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在哭,可是四处看了看,又没看见哭的人。”
骆柒笑道:“你看这来来往往的游客,哪个不是笑嘻嘻,谁会出来玩还哭鼻子啊。”
苏泽自嘲地笑了笑:“也是,可能是我听错了。”
可是走了几步,他又听见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他猛地回头看去,暮色中依然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见哭泣人的影子。
骆柒见他神色不对,问道:“你又怎么啦?”
苏泽掏了掏耳朵,脸色有点难看,“骆柒,我该不会是得了幻听症了吧?”
骆柒和莫传延互相看了一眼,对于苏泽的反常表现都感到十分莫名。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振奋人心的擂鼓声,三人循声望去,不远处便是俞氏宗祠的戏台,此时《双龙会》已经开演了。
第二章 河图洛书(五)
看完社戏回到旅社,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了。
苏泽推开房间的门,发现里面一片漆黑,他以为陈希扬睡着了,但是打开灯之后,却看见陈希扬床上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人却不在屋里。
隔壁隐约传来骆柒和莫传延的吵架声,这两人到了这个点还如此精力充沛,苏泽不禁对他们产生由衷的敬佩。
一边心里调侃着,苏泽一边取出手机拨打陈希扬的电话。很快另一只耳朵里传来陈希扬那格外闹腾的手机铃声。
苏泽四下里看了看,发现陈希扬的手机此刻正躺在床头柜上闪得正欢。
这家伙……苏泽咬牙切齿地想,大晚上不知跑去哪里闲逛,居然还不带手机!
苏泽抬腕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一刻了,这个点若是还不回来,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这个念头把他吓出一个激灵,忙带上手电筒出门找去了。
此时的俞源村,已经渐渐陷入了沉睡。
苏泽走在小道上,除了偶尔遇上三两个喝了酒晚归的游客,基本见不到什么人了。
他一边走一边思忖,陈希扬究竟会跑去哪里?像他这么宅的一个人,白天都懒得出门,更何况是晚上。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白天陈希扬对着水塘发怔的场景。当时陈希扬好像问了俞韶一句话这水塘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工开凿的。
这句话究竟有什么深意在里面呢?
苏泽凭着记忆,找到了白天他们经过的那个水塘。
夜风微拂,迎面扑来一丝海腥味。苏泽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地方算是浙江省的腹地,距离海边还有好一段距离,怎么会有海腥味?
正百思不得其解,耳边又隐隐约约响起了微弱的哭泣声。
苏泽猛地收住了脚步又是那样的哭声!
之前跟着骆柒和莫传延去看社戏的路上,他就屡屡听见这断断续续的哭声,只不过当时骆柒和莫传延都没有听见,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后来社戏一开演,铿锵有力的锣鼓声和围观人群的喝彩声一阵接着一阵,很快把那哭声盖了过去,久而久之,他便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没想到,这半夜三更的,他居然又听到了相同的哭声,而且还越来越清晰,听得他全身寒毛直竖。
但渐渐的,他觉得这哭声里透着莫大的委屈和悲伤,让听的人也莫名染上悲戚的情绪。他不禁开始猜想,究竟是谁,为了什么事,这样日日夜夜不间断地啼哭。就算对方是个鬼魂,也必定是受了莫大冤屈的鬼魂。
因着这份同情心和好奇心的作祟,他努力克服自己内心的胆怯,循着哭声朝塘岸走了过去。
走近水塘时,他发现塘面上似乎泛着一层淡淡的浅蓝色浮光,随着哭声的时断时续、时起时落,那浮光也在忽明忽暗地微微闪烁着。
这水塘果然有鬼!苏泽越发笃定了自己的猜想,不禁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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