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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面_等登等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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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夕景摊了摊手:“如你所见,他骚扰我,对我动手动脚的。”
  Lynn噗地笑了,点点头,“行,你说骚扰就骚扰吧,那你打算怎么办?让我跟杜克揍他一顿?”
  徐夕景摇头:“不用那么粗鲁,把他列入你店里的黑名单,以后别让他进了。”
  “那你说这可怪谁,这还是怪你自己,让你守门,你守不住,以后还打不打瞌睡了。”Lynn毫无同情心地笑话徐夕景。
  徐夕景被怼得哑口无言,说到底还是自己看门不力的缘故,只好闷闷地坐回收银台,动手给Lynn调了一杯难喝到令人发指的咖啡,趁Lynn不注意倒进他的杯子里,把Lynn苦得跳脚,让徐夕景好好地出了口气。
  秦泽远坐在咖啡店对面,林荫道上有一排椅子,他面对着咖啡店,因为日头很毒,看不太清店里的状况,只能影影绰绰地看出徐夕景的身影,活泼地在店里跳来跳去。
  秦泽远很是怅惘,他的出现仿佛没有对徐夕景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他的手上还残留着徐夕景皮肤的触感,徐夕景比以前胖了点,但归根到底还是很瘦,露出来的一截手腕很细很白,挣脱他的时候却也是不留情面十分干脆的。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店里暂时关门去吃饭,徐夕景和Lynn杜克一起出来,一抬眼就看见秦泽远果真坐在对面,Lynn也看到了,推了他一把:“不管以前有什么事情都还是说清楚的好,也不能一直把人家晾在这里。”
  徐夕景见怪不怪,收回了目光:“早就跟他说清楚了,愿意坐着就坐着吧,收容所收像他这样的人吗?几天能遣返回国?”
  Lynn甘拜下风,徐夕景不耐烦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问:“吃什么啊?没得吃我就回去睡觉了,守了一天困死我了。”
  徐夕景情绪不佳,招呼都懒得打,懒洋洋地朝宿舍方向走。秦泽远眼看着徐夕景朝他这边看了一眼,就往别的方向去了,拔腿就追,他人高腿长,徐夕景没走多远就被他追上了。
  “小景,你等一等。”秦泽远不敢再拉他,只能站在徐夕景面前。
  徐夕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表情既古怪又冷淡,看得秦泽远心里直发毛,沉默了好一会儿,徐夕景终于开口了:“就非我不可了是吧,那行,走吧。”
  他把秦泽远带回了自己的宿舍,宿舍是公寓式的,他和杜克一人一间房,客厅厨房阳台卫生间公用。徐夕景进了自己房间就开始脱衣服,天气热,他只穿了一件卡通短袖,轻轻松松就脱掉了。
  秦泽远先前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直到徐夕景开始解腰带准备脱裤子,他才一把按在徐夕景手上,“小景,你做什么?”
  徐夕景把腰带抽出来扔在地上,说:“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做这种事?要不说你们家大业大就是特权阶级呢,还有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只为上个床的闲情逸致,我势单力薄,只能奉陪了。”
  秦泽远的喉头梗地说不出话,愣了两秒才说:“小景,你误会了,我只是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我……很想你。”
  徐夕景歪着头看他,格外天真的样子,看了一会嗤地笑了出来:“秦先生,以前我人在屋檐下不敢说,现在咱们也没什么关系了,我就直说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秦泽远对徐夕景的冷嘲热讽无动于衷,只是执拗地同他面面相觑,徐夕景又说:“我记得我说过,不再联系不再见面,当时秦先生没有异议,现在却又反悔。那好,今天我再说一次,我这人没什么能再献给你和你们一家的了,你放过我,相忘于江湖吧,行吗?”
  秦泽远从包里掏出日记本,递给徐夕景:“我在家里看见了这个,小景,以前的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很抱歉我和我的家人伤害了你,但希望你不要这么绝情,让我对你好吧,让我好好照顾你。”
  徐夕景一把夺过自己的日记本,他又开始颤抖,像是又想起自己小时候天真傻气的日子,“谁要你的照顾!!我根本不需要!”
  徐夕景抖得牙齿都开始打战,明明是艳阳天,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秦泽远别无他法,试探地搂住他,安抚道:“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再也不会发生那些事了。”
  徐夕景对秦泽远的拥抱既没有抗拒也没有反应,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克制了自己更加不安定的情绪,缓了好一会儿,终于平静下来。
  秦泽远看他情绪恢复如常,却仍然不是那么放心,徐夕景平静下来以后的眼神太古怪了,轻佻又勾人,他推开秦泽远,脱掉了裤子,只穿了一条内裤站在秦泽远面前,说:“秦先生既然这么离不开我,我也得罪不起秦先生,那好吧,我答应你。”
  秦泽远没想到徐夕景会答应的这么轻松容易,更没想到徐夕景接下来会说这样一番话,“以前咱们算是交易,我有付出有所得,也让秦先生花了不少钱和精力。现在我也没什么想要的,也没什么能再付出的,就让秦先生白操,操个够,什么时候操爽了操腻了,就由您做主说拜拜,这样可以了吗?”
  秦泽远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给徐夕景套上,徐夕景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任他动作,等秦泽远给他把衣服穿好了,他才好整以暇地说:“秦先生要是不乐意,就趁早走吧,别再来给我添堵。”
  秦泽远能感受到两个人的主动权已经牢牢把控在了徐夕景的手里,徐夕景点不点头,何时点头,他都只能听天由命。他闭眼思索了一瞬间,长叹一口气,说:“如果我答应你,就能常常来看你了吗?”
  徐夕景玩味地笑了:“秦先生,您万花丛中过,何必来这一套?我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您要是实在想看的不行,也可以,到底您说了算,随便吧。”
  徐夕景把房门打开,秦泽远识趣地出门,临走前跟徐夕景商量,下个月再来看他好不好,徐夕景却拒绝了,说是未来几个月开学了课程很多,没空招待,以后再说。
  这就是在避而不见了。秦泽远心知肚明,却不能逼迫徐夕景,至少他现在已经知道徐夕景的近况,比起先前那种一无所知的失落已经收获良多,不能贪心,不能急于求成,秦泽远半是满足半是遗憾的走了。
  秦泽远这一走,就果真隔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见到徐夕景。
  国内放长假,秦泽远想着前几次跟徐夕景商量,都被徐夕景拒绝了,这次得来突袭一下,结果人到了,却发现徐夕景不在。
  杜克不明就里,给秦泽远开了门,还用蹩脚的中文解释说徐夕景跟着他班上的同学去录制素材了,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可能要晚上才回来。
  秦泽远在徐夕景房间里转了转,书居多,和笔记、电脑、pad一起乱糟糟地摊在桌子上,秦泽远想到徐夕景趴在书桌前啃书本的样子就觉得可爱,很快又被愧疚感淹没。
  徐夕景当然是要读大学的,却不该以当初那个匆忙狼狈的状态去读,自己真是亏欠他太多了,以后总要一点点弥补回来。
  秦泽远在徐夕景房间里等了几个小时,天擦黑的时候徐夕景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他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就看见了秦泽远,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徐夕景很快恢复正常,说:“秦先生来了,等很久了吧,再等一会儿吧,我去洗个澡。”
  徐夕景洗过澡,整个人清新鲜嫩,像是可口的小兔子。他抬了抬眼睛,问:“秦先生不洗吗?我给你准备了睡衣。”
  秦泽远已经做好了被轰出去的准备,听见徐夕景邀请他留宿,感到非常意外,徐夕景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全新的睡衣,塞到秦泽远怀里,说:“浴室出门经过客厅以后左拐,右边是杂物间,别走错了。”
  秦泽远洗完澡出来,徐夕景仍然坐在椅子上,他大喇喇地盘着腿,从宽松的浴袍里露出一截瓷白细腻的小腿,见秦泽远盯着他,徐夕景站起身钻到秦泽远怀里,闷声说:“秦先生来都来了,光看有什么用,不做点别的事吗?”
  秦泽远把他推开一点点,问:“你愿意吗?如果不愿意我不会的。”
  徐夕景不说话,却解开了秦泽远的睡衣,手指若即若离地在秦泽远的小腹上画圈,秦泽远被他撩地心痒难耐,还是耐着性子说:“小景,你不要逼迫自己,我不是非得同你做这种事。”
  “你怎么这么啰嗦,你不想做,我想做,你不乐意我就换别人。”徐夕景贴着他的耳朵哼唧。
  秦泽远明知徐夕景这是在激他,仍然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他一把将徐夕景推倒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
  徐夕景自己做过润滑,股间一片黏腻,他紧紧地搂着秦泽远的脖子,同他咬耳朵:“我没骗你吧,我都准备好了。”
  秦泽远还没说话,徐夕景就又说:“我做的这么好,还不奖励我一下吗?我要在上面的姿势。”
  翻了个身,徐夕景撑着秦泽远的小腹一点点往下吞咽,尽管做过润滑,但徐夕景太久没做过,一次根本无法完全吃进去,他趴在秦泽远身上蹬腿:“你动一下啊!”
  上一次徐夕景这么主动地向他求欢,还是想要回去工作。徐夕景这个人总是这样,有什么想法了,藏也藏不住。秦泽远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地笑了一下,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秦泽远真的动了,徐夕景又受不住,被顶的连句话也说不出来,又怕叫的太大声被杜克听见,只能捂着嘴哼唧。
  秦泽远进的很深,总是有意无意地擦过徐夕景那一点,却又不让他爽快,像是刻意报复徐夕景先前不知死活地撩他。徐夕景的阴茎完全硬了,一直射不出来,难受地直哼哼。
  秦泽远不舍得让他再折腾一次,感觉到自己也快要射了,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让他躺在自己怀里,握住两个人的阴茎,亲了亲他,说:“一起。”
  徐夕景总算得到了抚慰,很快就跟秦泽远一起射出来了,他缓了一会儿,踢了秦泽远一脚:“禽兽!”他骂道“我好饿!我要吃东西!”
  徐夕景没什么劲儿,踢在秦泽远身上也软绵绵的,秦泽远给他擦干净了,让他在床上躺着,裹着睡衣去厨房给他弄吃的。


第38章 
  秦泽远当然是不会做饭的,他翻箱倒柜找到一包泡面,给徐夕景煮了,端进房间的时候徐夕景耷拉着眉毛斥责他:“这包泡面我攒了很久都不舍得吃,只想着哪天想家了再拿出来呢,你怎么一来就给我煮了。”
  秦泽远坐在他身边端着碗任他闹脾气,末了搅了搅碗里的面,喂到徐夕景嘴里:“这会儿不烫了,吃吧。”又哄他说,“你想吃这些,告诉我就是了,下次我来给你带一些,但还是要好好吃饭。”
  徐夕景掀起眼睛看他,那眼光里似乎是嘲弄,又似乎是得意,秦泽远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专心致志给徐夕景喂饭。
  徐夕景也乐得没手似的,由着他喂。喂了没两口,秦泽远的手机就响了,他的手机还扔在徐夕景的书桌上,徐夕景冲秦泽远的手机努了努嘴:“刚才你去煮面的时候,来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接,你赶紧接一个吧。”
  秦泽远也看了他一眼,把碗放在床头,走过去接起了电话,来电的是他的母亲。罗芸汀在那边气得声音都打颤:“秦泽远!你给我发的什么照片!”
  秦泽远看了徐夕景一眼,问,“什么什么照片?”
  “照片上的不是你吗?我还能连自己的儿子都认错了不成!!你这个畜生!”
  罗芸汀从没这样骂过秦泽远,声音大的徐夕景都听见了,他低下头,弯了弯嘴角。
  秦泽远挂了电话,翻出短信列表,已发送里赫然躺着许多封彩信,秦泽远盯着徐夕景,徐夕景却无所畏惧的样子,示意他把图片点开。
  一张照片,应该是从视频里截取的,徐夕景只露出一片光裸的背部,秦泽远露出了整张脸,性器插在他的身体里,捉着徐夕景的腰抽送。
  从角度来看,应该是放在书桌上拍的。秦泽远去洗澡的时候,徐夕景摆好手机,等他洗完了就主动投怀送抱。秦泽远去做饭的时候,徐夕景选出图片发送,一个简单又圆满的计划。
  秦泽远双手颤抖,问徐夕景:“你疯了?!”
  徐夕景拍了拍手,笑嘻嘻地说:“秦先生不要着急啊,要怪只怪你自己禁不起诱惑,我也是临时起意,没想到这么顺利,从头到尾你都没发现。哦对了,你要不要顺便看看自己的微信和集团OA系统?”
  他都这样说,那就不用再看了,秦泽远把手机扔到床上,问徐夕景:“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你想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可以大大方方昭告天下……”
  徐夕景不屑地打断了他:“秦先生,您是不是有表演型人格?你凭什么会以为,你喜欢我,缠着我,我就得答应你,还得跟你恩恩爱爱双宿双飞?你也想太多了吧。”
  “所以你就要用这种方式让我身败名裂吗?”
  “身,败,名,裂。”徐夕景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噗嗤笑了:“你也知道是身败名裂啊,我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别人强加给我的痛苦,我当然也要别人尝一遍了。”
  秦泽远总算懂了什么叫血债血偿,他有些痛心,问徐夕景:“所以你为了报复我,不惜牺牲你自己吗?”
  徐夕景没有任何触动,他冷冰冰地说:“牺牲?我牺牲了什么呢?我不是早就被你们一家榨干了么,我没什么再害怕的,也没什么能再失去的,挺好,我赢了。”
  徐夕景表情执拗倔强,秦泽远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出来:“知道你记仇,没想到这么记仇。也好也好,亏欠你那么多,总要还的。”
  徐夕景受不了秦泽远这样近乎宠溺的语气,像是秦泽远多么宽容大度似的,他立刻冷冰冰地说:“之前的事,就当我还了你们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吧,扯平了,现在是我单方面在报复你,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出什么事,你最好还是早点离开我。”
  他这样毫无震慑力的威胁丝毫不能触动秦泽远,秦泽远站在他面前,像是面对闯祸了的小学生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你也知道你是我养大的,我不了解别人,还能不了解你吗?小景,你想跟我怎么闹脾气怎么折腾都行,别再闹着要离开,别再伤害你自己就行了。”
  他换好衣服,收好东西,说:“照片的事情我得回国处理一下,处理完了再来看你,好好吃饭,读书别太辛苦了。”
  秦泽远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徐夕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给了秦泽远再来找他的借口。怎么办,再跑吗?徐夕景不想再跑了,他的生活才刚刚安定下来。
  管他呢,徐夕景躺回床上,自暴自弃地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这次被秦泽远给压下来,也总能给他添点麻烦吧。下次他再来,总会有新的办法恶心他折腾他。
  徐夕景给秦泽远带来的麻烦的确不小。
  他一出门就先联系了秘书,秘书在电话那头都快哭了,国内这会儿正是清早,大家都开始刷邮件刷当日行程的时候接收到大boss的艳照,何止是重磅炸弹,简直是原子弹爆炸。
  秦泽远先问了传播情况,集团内部还好说,只要从系统后台删除全部站内信,这件事在集团里就掀不起风浪,没几个人敢冒着失业的风险公开散播老板的八卦。棘手的是微信。
  徐夕景选的是群发,秦泽远微信列表里上千号人现在人手一份秦泽远的艳照。有些玩得开的朋友会打趣问一声“被盗号了?”,更多的沉默不语的人,手里拿捏的并不是秦泽远的艳照,而是秦泽远的把柄。
  回国的航班得十几个小时,他必须把这十几个小时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设想一遍。媒体那边不用怕,秦泽远的父母知道了,就肯定会想办法去压,集团内部也不用怕,需要担心的只有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还有为了打通关节而结识的各级领导,最最需要担心的,还是家族里的几个长辈。
  被枕边人摆了一道,这事情远比艳照本身更严重。这是秦泽远无能的体现。
  但他要保徐夕景,既不能供出那个人就是徐夕景,也不能让徐夕景被抽丝剥茧追查到。那最好的方式就是找个替罪羊。
  徐夕景只露出了一片光裸的背部,除非是很熟悉他的人,否则没人能认得出来。
  秦泽远确定,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徐夕景了。
  秦泽远又拨通了秘书的电话,他请秘书去广和娱乐请一个人,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拿到他的背影图,然后转交给秦泽远的父母,说是爬床的小情人被拒绝了好几次,怀恨在心犯下大错,人已经被控制起来,让他父母把人留给他来处理。
  孙伟在徐夕景离开公司的几个月里,拍了两部电影,虽然都不是什么大角色,但也已经一步一步混进了主流圈。他从前做徐夕景的武替,与徐夕景在容貌上并不十分想象,身段上却有一点相似。
  秦泽远的秘书向来是眼高于顶的,孙伟上一次见到这个秘书,还是谄媚地请她传话给秦泽远,邀请秦泽远去酒店接受他的“感谢”。
  孙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他在圈子里混的久了,见惯了这样的事情。身处高位的人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不管是打发乞丐,还是施舍善心,都不是他这种层次的人能心安理得接受的。有所得就要有所付出,孙伟看得开也放得下。
  自然,要说他没期望秦泽远欣然赴约,与他一番云雨以后发现他的好处,从此建立长期的关系,这也是不现实的。他总有一些私心。
  万一呢。
  所以孙伟收到秦泽远秘书的邀请的时候,欣欣然赴约了。甚至请他脱掉衣服拍几张背部特写的时候,孙伟也乐意之至。
  秦泽远的秘书拍完照,开始冷冰冰地和孙伟提条件,大概意思就是孙伟将会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扮演秦泽远的情人,因此遭受的责难和非议,公司都会用更多的资源补偿他,希望他的嘴巴严实一点,做好眼前的事就够了。
  孙伟不太明白,问道:“扮演情人?”
  “意思就是你只是口头上的情人,秦先生不会同你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如果你能接受,那么公司将会与你重新签订合同,合同由秦先生直接与你签订,你将作为公司未来几年内的头号男星接受培养,分成、待遇之类的细节也都会重新考量,你接受吗?”
  孙伟没什么不能同意的。他熬了小十年才熬成正式演员,都做好了出卖身体的准备,现在一个天赐的好机会告诉他,你不用出卖身体,你只需要角色扮演一下就能大红大紫,他当然不可能错过。
  秦泽远还在飞机上,合同的初稿就已经拟定完成了。下飞机的时候收到秘书发来的文件,他细细地看了一遍,让司机直接转道去了签约地点。
  秦泽远的秘书除了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吓得不行以外,现在缓过头来,办事效率高得让人害怕,秦泽远紧接着收到了第二份文件,主要是关于如何将消息散播出去的几个方法。这样的桃色新闻,当然不能大大咧咧地宣扬,只以隐晦的形式在上流阶层之间传开就够了。
  秦泽远连轴转了三天,乏得不行,揉了揉眉心,吩咐秘书一切按上面说的做就好,有什么问题实在解决不了了再来请示他。


第39章 
  舆论八卦这种东西,千张嘴,千种说法, 过了这个热闹劲儿,也就算了。合作伙伴一个不行还能再换下一个,只要新闻没有公开被散播出去,也起不了大风大浪。最难的是秦泽远父母这一关。
  罗芸汀是什么样的人,把孙伟拉到罗芸汀面前,她都能问出纰漏,秦泽远一路都在想该怎么圆话。
  孙伟跟秦泽远一起坐在车里,他不敢开口,秦泽远吩咐司机先绕道去自己的一处房产,让孙伟这两天先在这儿待着。
  秦泽远父母过完年没走,一直在老宅里住着,像是两尊大佛,威严地矗在那里,一切牛鬼蛇神都不敢造次。
  秦泽远进了门,秦康震的手杖就直冲冲朝他扔过来,他连忙偏开身子避了一下,手杖落在地上,噼噼啪啪一通响,下人们不敢多待,悄悄地出去了。
  “逆子!!你要气死我们!!”罗芸汀也不帮着秦泽远说话了,指着秦泽远便骂。
  秦泽远便直愣愣站在门口任他们骂,父母二人轮番上阵骂的口干舌燥,总算小小的出了口气,把怨愤都撒在了“罪魁祸首”身上。罗芸汀问:“那个小畜生呢?干出这样的事情,你还护着,你是不是真想气死我们!”
  秦泽远做出一副愤恨不已的样子来,说人已经扣在他自己那儿,毕竟是自己的人,还得自己来处置。
  罗芸汀对这个结果勉强接受,秦康震却眯了眯眼睛,问:“可我怎么听说,你是一个人从美国回来的。”
  果然来了。
  秦泽远知道孙伟只能唬得过不明就里的外人,却万万唬不住他的父母,连忙换了副面孔,加了点沮丧,混合着先前的愤恨,说:“我去美国是去看小景了。谁想到留在国内的这个,因为以前的腌臜事情对我怀恨在心,趁着我不在,使出这种下作手段,我听说了就赶紧回国了。”
  罗芸汀提起徐夕景就来气:“没良心的白眼狼,还去看他做什么!”
  秦康震悠悠发问:“当真只是去看他?”
  秦泽远的面色更加愁苦,颇为悔恨地说:“在爸妈面前,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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