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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面_等登等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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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始终悬着,终于忍不住走到分机旁想给酒店打电话,请人上来开门。
  他电话接通,刚说明目的,徐夕景就在房间里大声喊:“不要找人!”
  秦泽远赶紧挂了电话,徐夕景还是没开门,秦泽远放平了声音哄他:“小景,怎么还不睡?”
  徐夕景骂他:“你当我是猪吗?我来的时候睡了一路,怎么还睡得着!你怎么只会让我睡觉睡觉!”
  秦泽远赶紧顺着毛摸:“好好好,那就不睡。”
  “秦泽远!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啊?无趣又霸道,偏要让人听你的,还一副我最有道理的样子,我不要跟你一起了,你别缠着我。”
  “那我们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你说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谁跟你是我们!你缠着我也没用!我不会原谅你的!”
  徐夕景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我刚才坐在这里,想起来我还拍戏的时候,你把你的小情人塞到我身边当我的助理,我当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做,现在也还是没想明白。我那天很失落,你一点也没感觉到我的失落,我在浴缸里睡着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了小时候的事情,醒来了还要打起精神面对你强加给我的羞辱和为难,那时候我真的很想就沉到水里去算了。”
  “你觉得我有病吧,我也觉得,我早就觉得自己有病了。如果那天我把自己反锁在浴室以后,就这么了结了呢?秦泽远,做你的小情人真的太累了,没理由选择开始,也没理由选择结束。”
  秦泽远听见徐夕景这一副了无生趣的话,吓得半死,翻箱倒柜找到了备用钥匙,把门打开一看,徐夕景正翘着脚丫撑着脑袋趴在床上看着他。
  看见秦泽远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徐夕景在床上滚了一圈儿坐起来,说:“谁让你蹭我的假期还要自作主张的,我很生气。”
  秦泽远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是吗?”
  “你可别过来!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那你马上就要原谅我了。”秦泽远一把逮住光着脚跳下床想溜的徐夕景,把他按在床上,轻轻地摩挲他的嘴唇,“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
  徐夕景敏锐地预感到了自己即将屁股开花的未来,准备出卖一下色相,挂在秦泽远脖子上跟他讨价还价:“我好累啊,坐了这么久的车,我屁股好痛,我不能再受伤了。”
  秦泽远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伸进了口袋,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递到徐夕景眼前,“我是说这个,你想什么呢?”
  徐夕景看见他手上的小盒子就松开了手,他想朝后退,秦泽远却将他搂地更紧,两个人的胸膛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
  徐夕景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和秦泽远的心跳,更慌了,他连看也没看一眼,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还没准备好。”
  秦泽远低下头,把下巴垫在徐夕景的肩窝上,笑着说:“小景,你比我相信中的回答要温和多了,我以为你会直接把盒子连我一起扔出去。”他退后一步,主动松开了一直紧紧搂着徐夕景的手,揉了揉徐夕景的耳垂,说:“东西我会一直留着,等你哪一天愿意打开看,愿意收下。”
  没准备好,这个答案对秦泽远来说真是太惊喜了。他不知道过去的这一年在徐夕景身上发生了什么,让徐夕景对他从先前的极度抗拒变成犹豫不决。尽管徐夕景今天依然拒绝了他,但“没准备好”就是说,他已经进入了徐夕景的考虑范围吗?
  秦泽远能感觉到徐夕景对他的态度也变了很多,或许是距离和时间让两个人都冷静了下来,徐夕景不再极端厌恶,秦泽远也不再步步紧逼。距离磨平了曾经的针锋相对,时间也柔化了痛苦、欺瞒和伤害。
  徐夕景站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大喘气,太震惊了,秦泽远居然拿出了一个盒子。这盒子像蛇拿来引诱夏娃的禁果,徐夕景心里既好奇又紧张。“太后悔了!至少看一眼再拒绝他啊!”徐夕景恨不得跺脚了。
  他睡了一路,又被秦泽远的盒子折腾地精神极度兴奋,徐夕景在床上辗转反侧,终于蹑手蹑脚地下床,绕到秦泽远那一边的衣柜里,悄悄地打开衣柜,准备看一眼盒子里究竟装了什么。
  他刚把盒子拿在手上,就感觉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小景,你在干什么?”
  徐夕景吓了一跳,手上的盒子随之掉在了地上。
  是两枚戒指。
  比徐夕景想象中还要闪。


第51章 
  “你你你!你干嘛啊!吓死人了!”徐夕景赶紧把手背在身后,想把盒子蹭进夹缝里消灭罪证。
  秦泽远啧了一声,蹲下身把盒子捡起来,递到他的面前,说:“怎么回事呢?从小到大,做坏事都瞒不过我。”
  “那是因为你都是故意的!你就想看我出丑!”徐夕景微微偏了偏头,不想正视秦泽远捧在他眼前闪闪发光的戒指。
  “定制款,我找设计师特别制作的,你一眼都不看吗?”
  秦泽远的声音低沉深情,又含着显而易见的蛊惑,密密匝匝地包围了徐夕景,他只好闷声说:“我看过了,你收起来吧。”
  “好,我不逼你,小景。”秦泽远把盒子放在了床头,换了个话题“这么晚了又爬起来,睡不着吗?”
  他终于换了话题,徐夕景忍不住松了口气,点点头说:“可能之前睡得太久了,现在睡不着。”
  “那聊聊天吧。”秦泽远带着徐夕景去了吧台,开了瓶酒,倒了一点点递给他:“喝一点吧,待会儿聊完了有助睡眠。”
  徐夕景接过来抿了一口,“想聊什么呢?”
  “就聊聊你之前说的话吧。关着门的时候。”秦泽远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徐夕景低头笑了:“这有什么好聊的,就像我说的,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做。”
  “回答这个问题其实是有些难堪的,小景,我偏个题,可能你不会相信,从最开始,到现在,每当你提起我……比较混乱的过去,我都感到非常的难堪。”
  徐夕景又喝了一口,摆摆手:“你说错了,不是比较混乱,是非常混乱。”
  “好吧,非常混乱,所以当初你拿这些说事的时候,我的反应应该就是恼羞成怒吧。”秦泽远叹了口气,“我很抱歉,小景,对你做出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徐夕景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消化这个迟来了太久的道歉,这是一个在他们彼此都心平气和,正常且冷静的情况下的道歉,不为安抚,只图心安。
  “如果让我说实话,我无法接受你的道歉。”徐夕景把酒杯放在吧台上,他低着头,说:“其实我也并没有什么资格不原谅你。毕竟你做主收养了我,不论你曾经出于什么目的,都是你给了我不一样的人生。”
  徐夕景的双手紧紧交握,秦泽远把他的手覆上去,轻轻摩挲他的手指,让徐夕景放松下来,“小景,我的确不是合格的爱人,甚至从前做你的大哥,也不够真心。以前把你养在身边,既想提醒自己,作为一个家族的教训,又想着总得亲手调教一个人,将来遇到什么事儿了,才能及时填补说上话。”
  十几年过去,秦泽远终于能够坦坦荡荡说出自己不那么高尚伟大的私心,徐夕景摇摇头:“我没什么资格选,也没什么资格反抗。”
  “不,小景,是我愚蠢而不自知,甚至在彻底失去你以后,我才会恍然大悟想要挽回。”秦泽远叹了口气,“可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挽回你。”
  他又把话题绕回来,徐夕景有些头痛,秦泽远替他添了一点点酒,说:“小景,你不用敷衍我,你说你最真心的答案,我可以等。”
  “你总说你不逼我,你可以等,可你又总是提到这个话题。我很难回答,事实上,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什么感情。我感激你,也怨恨你,感激你,让我没办法彻彻底底地跟你断绝往来,怨恨你,也没办法做到彻底原谅。”
  徐夕景又喝了点酒,脸颊变得粉粉的,像一只成熟的水蜜桃,他说:“我给不了你答案,也接受不了别的人。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你,但睡一觉醒来又都忘记了。所以说,别想这些了,我们就这样吧,趁着还没有两看相厌,多做些开心的事情。你给我戒指,又能做什么呢?一样不够牢靠虚无缥缈。”
  “做些开心的事情,也包括这样吗?”秦泽远突然握紧了徐夕景的手腕,隔着吧台凑近了徐夕景,然后在徐夕景猛然睁大眼睛的注视下,吻上了他的嘴唇。
  徐夕景一偏头,就躲开了秦泽远,他嘴唇上沾着甜腻的酒香,连带着把他整个人都浸地熏熏然了,他也没什么脾气,软乎乎地问:“你干嘛呀,不是说聊聊吗,怎么还亲我?”
  秦泽远觉得自己像初涉情场的毛头小子,紧紧地扣着徐夕景的手腕:“因为你好吃。”
  徐夕景还是怕,酒精放大了他的感官,平时他不敢表现出来的情绪也敢于表达,他畏惧地缩了缩,嘟着嘴哼唧:“我不要,我不喜欢,你放手。”
  秦泽远放开了手,徐夕景盯着自己被抓出红印的手腕,说:“你总是把我弄得很痛,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徐夕景说话的时候三分控诉七分撒娇,秦泽远面对徐夕景的时候,理智本来就少的可怜,秦泽远看着这样又可怜又娇气的徐夕景,脑内的冲动以每秒八十迈的速度向前奔,理智以九十迈的速度在后追,终于在自己失控前控制住了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真心实意地跟徐夕景保证:“好,小景,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以后都好好疼你好好宠你。”
  徐夕景迟钝地点了点头,过了两秒钟又反应过来,气道:“没有以后!谁跟你有以后!”
  两个人来来回回地折腾,第二天早上醒的却不算晚,徐夕景大清早就哼哧哼哧地从箱子里掏出他的双肩包,准备好好出门逛逛。
  秦泽远给他喂了两片香肠,笑道:“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都听你的吧,你想去哪儿玩?”
  徐夕景把手机在秦泽远眼前晃了晃:“我早就找好攻略了,你跟着我吧!先说好,你可不许提意见!”
  秦泽远点点头,看徐夕景来来回回地跑来跑去收拾东西,徐夕景非常兴奋,鼻尖上都冒出一点点汗,秦泽远招手让他过来,给他擦了擦汗,问:“只出去一天,晚上还要回来,带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徐夕景兴奋的时候就会特别话痨,他哗啦啦把东西从包里倒出来,一样一样地给秦泽远解释:“口罩得带上吧,我可不想被人认出来让人围观,纸巾也得带呀,不然出门多不方便,还有这个,”他拿出一个巨大的相机包,说:“带个相机好拍照呀!”
  他一样一样,如数家珍,秦泽远点点头,“好,那就带上吧。”
  徐夕景一样一样又把东西装回去,装点完了一拍大腿,说:“哎呀!我要带上我的水杯!”
  秦泽远快崩溃了,徐夕景拿出一个带挂绳的保温杯挂在脖子上,像小学生准备春游一样,说:“那我都背着水杯了,你背包吧。”
  徐夕景的鬼主意一个接一个,秦泽远总算懂了,他走上前把水杯摘掉,说:“这么沉,别拿了,待会儿带你喝果汁,其他的东西我也拿着,你穿的漂漂亮亮就够了。”
  徐夕景心愿达成,鬼机灵地吐吐舌头,说:“我又不是小姑娘,穿的漂漂亮亮做什么?”
  秦泽远笑了一声:“是是是,你不是小姑娘,你本来就够漂亮了。”
  秦泽远减负减重,最终只带了相机出门,任劳任怨给徐夕景拍了一整天的照片,频频被徐夕景嫌弃,“哎呀!你到底会不会拍呀!你们中年男人的审美太可怕了!”
  被徐夕景这样吐槽,秦泽远也乐在其中,反而摆出一副虚心好学的样子哄着徐夕景跟他拍了很多合照。
  徐夕景为人师表上瘾,根本没发现秦泽远的私心,吧啦吧啦讲了一堆,发现秦泽远只顾撑着脸盯着他看,恼羞成怒,把镜头盖一盖,站起身就要走,边走边说:“你还要不要学啊!”
  “学学学,怎么不学。”秦泽远起身追上他,在他耳边说:“小景现在怎么这么爱发脾气撒娇呢?”
  “我没有!”徐夕景把相机抱在怀里,说:“你再拍不好就不许你碰我相机了!”
  秦泽远赶紧保证:“我肯定拍的好,小景老师教的好,我学的也快呀,放心吧,保证让你满意。”
  “油嘴滑舌,臭不要脸!”徐夕景把相机塞到秦泽远手上,言简意赅地做出总结,然后哼哼唧唧地说:“你拿着吧,好沉。”


第52章 
  秦泽远跟徐夕景玩了好些天,徐夕景心情好,秦泽远就跟着心情好,最近公司也没什么必须要他出面处理的大事,他一心扑在徐夕景身上,倒是进展非凡。
  进展到什么地步呢,就是在秦泽远选了一张两个人的合照设置成手机壁纸以后,徐夕景还会觉得不好看,用贴纸app给秦泽远加了一对儿兔耳朵。
  秦泽远表面上一副接受无能的样子,其实心里乐的要开花了,他跟徐夕景讨价还价,“怎么只有我加了耳朵,你怎么不加。”
  徐夕景正趴在桌子上对着电脑敲日记,说:“我加了,我加了兔尾巴,但是我们是正脸照,看不见兔尾巴的。”
  秦泽远被他萌的心里直打滚儿,恨不得把徐夕景就地正法看看他的兔尾巴,但徐夕景这会儿在写日记,他是万万不敢上前打扰的。
  按徐夕景的话来说,将来他的毕业作品是完全独立的创作,现在就要给毕业作品打基础做准备。
  徐夕景学什么都挺认真,这还都多亏小时候秦泽远给他规矩立的好,秦泽远有时候挺想问问徐夕景还会不会回国,但他自己亏心,还是不敢问出口,只好忍了又忍,把话咽回去。
  他不问,徐夕景当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不会主动提起自己关于未来的想法,免得给秦泽远一种他正在给两个人规划未来的感觉。
  徐夕景对两个人会发展成什么样并没有任何想法,无非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他本来就不算一个乐观的人,之前的事情算是彻底摧毁了徐夕景对两个人感情的期待。
  看到戒指的那一刻,徐夕景心动吗?当然是心动的。但戒指能给予的安全感实在太有限了,不足以让徐夕景再次迷失。
  他以前总觉得自己对于秦泽远是特殊的,最后他失去了很多,也承受了很多,终于得到了秦泽远的答案,被秦泽远认定他的确是特殊的。这代价太沉重了,倒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行乐为上吧。
  临近春节,秦泽远必须回去主持大局了,终于小心翼翼地问徐夕景要不要一起回去。
  徐夕景犹豫了一会儿,自己确实不想一个人过节,但也不想跟秦泽远回家,秦泽远却知道他的顾虑,说:“你如果不想回老宅就不用回,还在市里住着,我是怕你一个人过节无趣得很,想陪陪你。”
  徐夕景好不容易点头,秦泽远乐得不得了,当下就吩咐秘书给两个人订票。秘书那边一边核对信息一边感叹,大老板果然是大老板,这没脸没皮地跟了这么久,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又把人拐回来了。
  人有的时候可能真的会得意忘形乐极生悲,像秦泽远就属于这一类。
  徐夕景念叨着要走了总得买点纪念品,这边有条街,街上全都是卖各式各样的手工艺纪念品,徐夕景就拉着秦泽远去了。
  逛了没几家店,秦泽远就听见耳边有个怯怯的声音喊他:“秦先生,您怎么来了?”
  抬头一看,是周帆。
  要不是周帆喊他,秦泽远早就连周帆是哪根葱都记不得了。虽然他当初的的确确是宠了周帆一段时间,目的却也都是想着治一治徐夕景的臭脾气。
  周帆乖顺听话,秦泽远是很希望徐夕景能这样的。只是周帆后来实在是太蠢,做出许多为人不齿的的下做事,秦泽远就容不下他了。
  紧接着周帆就看到了秦泽远身边的徐夕景。徐夕景当然也看到了他。徐夕景能接受秦泽远,无外乎是因为前有十几年的养育情分,后有秦泽远死缠烂打的追求,却不见得他能容忍周帆。
  徐夕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拉了拉秦泽远的袖子,问:“老情人相见难舍难分吗?那我走了。”
  秦泽远哪敢让徐夕景一个人走掉,搂着人就要走,周帆又跟在后面急切地喊了一声:“先生!”
  徐夕景听见这一声,也不急着走了,转过身笑了笑,店里没几个人,徐夕景给秦泽远递了个眼色,秦泽远哪敢不从,把店里只看不买的游客都轰了出去,从里面关上了店门。
  徐夕景往茶几边上的小凳子上一坐,跟个大爷似的说:“给你们清场了,开始你们肉麻又恶心的表演吧。”
  秦泽远尴尬地站着,他脸色铁青,恨不得时光倒流自己从没进过这家店。徐夕景冷笑两声:“怎么,没了观众,你们没有表现欲了?我不算人啊?”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吹,说:“你们联起手来折腾我的时候,确实也没把我当人嘛!”
  “小景,不是,这完全是个意外……”
  徐夕景根本不听秦泽远的解释,他尝了一口茶,点点头:“哟,周帆,在我这儿失业以后你过得不错嘛!你家哪儿的?T城?离这儿也没多远,还能跑这儿开个店,茶都喝最好的。秦先生给了你不少钱吧。他知道你之前做的事儿吗?”
  “知道!”周帆听不得徐夕景这样句句带刺的嘲讽,梗着脖子回答。
  “那挺好,你可真是你们秦先生的忠实走狗,你们合作挺愉快,我都感动了。要没看到你我还想不起来,秦先生金碧华城那套房还给你空着呢,前几天秦先生还说要卖了,既然你们久别重逢了,还卖什么卖,物归原主了,你们叙旧吧,我走了。”
  徐夕景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摔,起身走了。
  “小景!”秦泽远见人要走,赶紧伸手拦住,把他圈在怀里,哄道:“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你再多待两分钟,我们跟他说清楚好不好。”
  徐夕景挣了挣,“你自己跟你的小情人说吧,我可没什么要说的。”
  话是这样讲,却到底再没挣开秦泽远,理直气壮地窝在他怀里。
  “先生,我不是……”周帆急切地开口。
  秦泽远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挺意外的,没想到居然能在这儿见到你,但我其实也并不想见到你,小景也不想。所以今天的事儿过了就过了吧。”
  徐夕景抬头瞪了秦泽远一眼,秦泽远又赶紧说:“你之前做的事情我不计较,也给了你钱让你回老家安置,现在看来你安置的挺好,也就不要再想一些歪门邪道去追求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好好过吧。”
  徐夕景对秦泽远这一番处处留余地的话十分不满意,手绕到他的腰后面狠狠地掐了他一把,秦泽远把他搂紧了点不让他乱动,同周帆说:“你也看得出来,我跟小景之间现在他说了算,你如果惹他不高兴,别说牵连了他对我生气,便是没有我也不会饶你了。”
  周帆犹自不甘心,他咬咬牙,喊道:“我有照片!”
  徐夕景对照片比较敏感,他还不信谁手上的照片能比他手上的照片更劲爆,他笑了笑,问:“照片?”
  “酒店的清洁员,是我老家的邻居,她拍了照片!我在这儿守了好几天了!秦先生,我只想见您一面,您真的就这么无情吗?”周帆以为拿住了把柄,开始声泪俱下地向秦泽远哭喊。
  徐夕景看不下去,戳了秦泽远一下,小声嘟囔:“看吧,我就说出门要带纸巾,不然太不方便了,这会儿你连递张纸巾的殷勤都没得献。”
  秦泽远哪敢接话,他想了想,挑了个最不容易惹恼徐夕景的问题,说:“是吗?我先前已经嘱咐过酒店的工作人员了,既然还有照片,那我得再回去说一次了。”
  周帆蒙了,他刚才哭的涕泗横流,这会儿反应不及,吹了个鼻涕泡,徐夕景看呆了,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说:“在这儿守了好几天?那这也不是你的店啊?秦先生给了你多少钱啊?连让你开个自己的店的钱都没有?太寒酸了。”
  周帆闻言突然从柜台后冲出来抱着秦泽远的大腿开始痛苦:“秦先生,您救救我,您把我带回去吧!我家里人拿着您给我的钱给我置办婚房逼我结婚!”
  周帆一扑过来,徐夕景就颇为嫌弃地躲开了,他站的远远的,像个旁观者似的看着这一出闹剧,感到荒唐极了。
  秦泽远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估计血压都气高了,他真想一脚把周帆踹开。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周帆被他踢得四脚朝天坐在地上,秦泽远火了,指着鼻子骂:“周帆!你不要得寸进尺!拿着照片就想威胁我!你要有胆子你就去放!你再这样纠缠我,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闹了这么一场,徐夕景也没心思再买东西,兴致缺缺地往回走。秦泽远自知理亏,不敢上前讨嫌,只好默默地跟在后面。
  进了酒店的电梯,秦泽远想伸手拉徐夕景的手,徐夕景猛地躲开了:“别碰我。”
  秦泽远尴尬地搓了搓手,不敢多说话,只能借着电梯的反光镜偷看徐夕景的脸色。徐夕景的脸色说不上生气,也绝对算不上好,他摆出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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