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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面_等登等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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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几年前他们就是秦泽远对徐夕景施暴的见证人,几年后不痛不痒的关几天,更不会让他们动容了。
自从他的病渐渐好起来,能够自如地下床,房间里的东西就一样一样被搬空,到最后只有一张大床和大电视相互对望。徐夕景一开始还数着日子,他不能让自己糊涂了。时间一长,日复一日的,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电视里之前还会播徐夕景的新闻,渐渐地也不怎么再播,徐夕景这个名字,连同这个人,消失了足足半个月之久,已经像是沉到水底的一粒石子,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秦泽远在房间里装了监控,随时随地掌握徐夕景的动向,他明明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人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就像是一套睡衣松垮垮地披在一把骨头上。
再把医生请来,却看不出个所以然。
秦泽远便因此留了意,半夜去看了一次监控,却发现原本早早上床睡觉的徐夕景像个孤魂野鬼似的在房间里游荡,整个房间很空,关着灯,只有电视发出幽蓝幽蓝的光。徐夕景看起来很焦灼,他在房间里一圈一圈地走,一直走到脚步都踉跄了,才慢悠悠爬上床。
秦泽远看着徐夕景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躺在床上安然睡下,心中反而不安起来。
徐夕景晚上睡得少,早晨却醒的早,秦泽远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发呆。
秦泽远走到他身边将他的头抬起来,刘海有点长,盖住了眼睛,秦泽远把他的头发拨开,盯着他的眼睛。
徐夕景有点受不住秦泽远这样的注视,很快就败下阵来,挣扎了两下把头埋在了秦泽远的怀里。
徐夕景极少有这样主动亲近秦泽远的时候,秦泽远将他从自己怀里剥出来,问他:“你想做什么?”
其实不必问,徐夕景想做什么已经非常明显,他凑上前去,亲了亲秦泽远的嘴唇。
秦泽远一把将他抱起来,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徐夕景对秦泽远的房间有点不太好的记忆,他总能想到十六岁那天的事情,还有后来许多次,在这个房间里秦泽远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他闭上眼睛,抱住秦泽远的腰,凑到他耳边说:“我不想在这里。”
秦泽远反问:“那你想在哪里?”
徐夕景四处看了看,秦泽远房间连通着一个阳台,阳台是半封闭的,下边只有半面玻璃墙。他自然不愿意跑到近乎公开透明的阳台上去同秦泽远做那种事,只好闷声说:“还是在这里吧。”
秦泽远又亲了亲他,“乖一点,会让你舒服的。”
徐夕景很快就被秦泽远脱得光溜溜的,精心养了这么久,虽然瘦了许多,身上的疤痕却已经好了,躺在床上又是白净细嫩的勾人模样。
秦泽远把人抱起来,让徐夕景给他脱衣服。秦泽远穿着衬衫,纽扣扣得一丝不苟,徐夕景听话地一粒一粒解开扣子,秦泽远双手却搂着徐夕景的腰在他身后捣乱。
秦泽远捏了捏他的屁股,贴在他耳边问:“瘦了这么多,怎么这里还是这么软?”
徐夕景被他捏得双手无力,也不解扣子了,揽住秦泽远的脖子哼唧。秦泽远拍了拍他屁股,说:“还没脱掉呢,认真点,不许撒娇。”
他这样说着,手指却探到了入口处,开始逡巡挑逗。徐夕景怕极了,他害怕秦泽远又直挺挺地进来,伸手抓住了秦泽远的手:“先生,我……我自己来。”
秦泽远闻言,将手撤了回来,从抽屉里掏出润滑剂交给徐夕景。徐夕景接过来,他对上一次的疼痛印象深刻,故而挤了一大滩润滑剂在手上,然后伏趴着将润滑剂抹在穴口,试探着送入了指尖。
徐夕景动得极慢,秦泽远便耐心地看着他自己给自己扩张。润滑剂太多,后穴变得湿漉漉的,徐夕景的手指一动,就发出黏腻的声响。
等到三根手指也能顺利进出的时候,徐夕景终于转过头对秦泽远说,“先生,可以了。”他眼睛亮晶晶的,用手指破开肠道的钝痛让他的眼眶涌入眼泪,却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秦泽远站在床边,将皮带抽出来,把徐夕景的双手捆在了一起,徐夕景想挣扎,秦泽远按住他的双手,摸到自己的下身,说:“这里也要。”
徐夕景艰难地准备用手将润滑剂抹在秦泽远的阳具上,秦泽远却又把他的手按住了,他说:“用嘴。”
徐夕景只好俯下身含住了秦泽远的下身。他吞咽得十分艰难,那里又粗又长,徐夕景吞吐了几下,就觉得上颚被磨得火辣辣得疼。
不过秦泽远终于大发慈悲拍了拍他的脸,徐夕景抬头看了一眼秦泽远,乖顺地吐了出来,转过身趴好。
秦泽远掐着徐夕景的腰一送到底,徐夕景立刻呜咽了一声,下身也刷地立了起来。秦泽远俯身去摸他下身,捏了捏徐夕景硬起来的性器,问他:“这么爽吗?”
徐夕景生怕不能取悦秦泽远,连忙拼命点头,秦泽远低声笑了,他缓慢地动了起来,然后吩咐徐夕景:“叫出来,叫的好听点儿。”
徐夕景不懂叫的好听点儿该怎么样叫,只能呜咽着叫唤,秦泽远忍不住又笑,狠狠顶弄了他一下:“真笨。”
徐夕景自认业务水平不过关,只好卖力地收缩后穴,想让秦泽远别再难为他。他这点儿小心思却立刻被秦泽远识破了,秦泽远像给小孩儿把尿似的把他抱起来,带到了阳台上。
秦泽远还插在徐夕景身体里,每走一步徐夕景就忍不住叫一声,秦泽远让徐夕景站在自己脚上,把他双手架在玻璃墙上,挺动了起来。
徐夕景怕得不行,既怕被人看到,又怕被人听到,反而叫得越发勾人。秦泽远伸出一只手握住徐夕景的性器,顶端已经流出暧昧的液体,秦泽远笑他:“真浪。”
徐夕景脸颊飞红,努力转过头冲秦泽远撒娇,秦泽远见不得他这幅样子,拍拍他屁股让他转过去趴好,然后问他:“小景能不能靠后面射出来?”
徐夕景被密集地顶弄弄得喘不上气来,只能摇头:“不……不行,先生……嗯……太……太快了……”
秦泽远松开了握着他性器的手,转而捏了捏他胸前的突起,“行不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徐夕景被捏得全身战栗,秦泽远趁机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他感觉到徐夕景只差临门一脚,便吓唬他:“小景,下面有人在看呢。”
徐夕景惊惧之下果然射了出来,全都喷在玻璃上,黏黏糊糊的一片。秦泽远将他搂紧,密集又快速地冲刺了几十下,也射在了徐夕景身体里。
徐夕景身体还没好透,就被秦泽远抱着在阳台上吹了半天深秋的冷风,秦泽远射完,便从徐夕景身体里退出来,将人抱进了浴室,放在浴缸里泡个热水澡,又让佣人熬了姜汤上来。
徐夕景靠在浴缸里已经稍微缓过来了一些,听见秦泽远吩咐完佣人推门进来,便抬起头。他瘦了不少,显得楚楚可怜极了,他咬了咬嘴唇,说:“先生,我想……回去工作。”
第13章
秦泽远打量了徐夕景一会儿,徐夕景泡在水里什么也没穿,仿佛自己的心思也被秦泽远看穿了,只好低下头用手在水里画圈圈:“先生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
“没什么不同意的,你想回去就回去吧。”秦泽远说,他解了披在身上的睡袍也跨进了浴缸里,将徐夕景揽在怀里,“先别想这些,待会儿出来吃点东西。”
徐夕景眼怀期待:“那我,那我也能出门了吗?”
秦泽远不置可否,手又向下探去,徐夕景以为他又要来一次,紧张兮兮地看着秦泽远,秦泽远却笑了一下:“别动,刚才都射进去了,给你弄出来。”
这个姿势很别扭,秦泽远便让徐夕景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秦泽远一点一点将东西引出来,又捉着徐夕景的手腕问他:“疼不疼?”
徐夕景哪敢说疼,赶紧摇了摇头,又觉得不够真诚似的,补了一句:“一点也不疼。”
秦泽远将他的手腕握地更紧了些:“哦?那下次可以再厉害些?”
徐夕景吓得小脸煞白,秦泽远心满意足地拍了拍他屁股:“行了,起来吧,把衣服穿好下去吃点东西。”
徐夕景听说能回去工作,饭也吃不安生,匆匆扒了两口就小心翼翼冲秦泽远开口:“先生,那……我手机呢?”
秦泽远坐在上首吃饭,瞥了他一眼,“你先吃饭,待会儿回你自己房间吧。”
这样就是真的给他解禁了,徐夕景总算安下心来老实吃饭。他自从十六岁出国,十八岁出道搬出老宅,再回来几乎就没进过自己的房间,房间里仍然保持着从前的布置,他的手机就摆在床头,像是他只是出了一趟远门,过去这几年的事情都从来没发生过。
但事实上一切都改变了,就连这过去的半个月,也称得上是翻天覆地。徐夕景几年努力积攒的口碑化为泡影,他在一个个难眠的深夜终于明白,自己唯有向秦泽远低头妥协才能有获得自由的机会。来日方长,他不能消沉下去。没有人会帮他,他如果不自救,就会被一直困在那个房间里。
没什么不能低头的,他也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
手机太久没开机,短信提醒却没几个,八卦记者当然都去骚扰老宋了,徐夕景在圈子里也没有关系很好的朋友,翻了翻唯有李曦彤和组合里几个队友打了电话。徐夕景想了想,挑了李曦彤的电话回了。
他当时因为秦泽远一句话就再没去过剧组,整个剧组也因为他闹得不得安生,他还不知道导演那里是什么态度,便想着先给打给李曦彤探探口风。
李曦彤很快就接了,声音非常惊喜:“小景?!你总算开机了,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啊!”
徐夕景不方便同她解释,只好含糊回答道:“突然生病了,也来不及跟剧组请假,家里着急得很,也就没顾得上。”
李曦彤也不知道有没有怀疑他这说法,只非常关切地问道:“那现在呢,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明天应该就能复工。”徐夕景顿了一下,试探着问:“咱们这戏……最后怎么样了?”
李曦彤声音立刻就低了下来:“哎,当时新闻来的很突然,剧组也是看到新闻才知道被人偷拍了。你的戏都是武替帮你演了,导演虽然后来说改剧本了,但还是按照原来的剧情拍完了,也就是拍了两个结尾。小景,你要是能想办法翻身,还是得尽力,毕竟这不只是你自己的事情,还关系到整个剧组,还有咱们这部剧啊!”
徐夕景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导演呢?导演什么态度?”
李曦彤声音更低了:“导演当然很生气了。在片场发了好大的脾气才赶走那些记者,又……又当着剧组的面骂了你好久……”
徐夕景忍不住问道:“导演他都骂我什么了?”
李曦彤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如实告诉他:“导演说你误入歧途不知道珍惜天赋,更不懂机会难得把握机遇,活该遭这通罪,还说,还说还说等见到你的面,要狠狠责罚你。”
徐夕景放下心来,导演这样说,就是还没放弃他的意思。他又与李曦彤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给导演拨过去。
刚拨通响了几声,电话就被导演给挂了,徐夕景想再打,却有点胆怯了,只好发了条短信过去:“导演,先前遇到一点棘手的事情,事发突然实在没有想到,现在您能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吗?”
短信发出去犹如石沉大海,徐夕景抱着手机守了好几个小时也不见导演回复,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万一导演在过去的半个月迟迟等不到他的回复因此失望了呢?万一导演话里的意思根本不是不会放弃他,而是对他失望至极呢?
徐夕景窝在房间里坐卧不宁,惴惴不安。
正在此刻却有人敲了敲他的房门,敲门的人是秦泽远,他皱着眉看了一眼衣冠不整倒在床上的徐夕景,说:“赶紧收拾收拾,你看你这成什么样子,你们导演来了。”
徐夕景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
他下楼的时候导演正坐在客厅同秦泽远讲话,导演背对着楼梯这边,徐夕景看不见导演的表情,心里就有些忐忑,站在楼梯上犹豫不决。
秦泽远余光瞥见他,语气就变得严厉:“让你下楼见见导演,你站在那儿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过来!”
徐夕景只好走到客厅同导演打了声招呼。
导演应了一声,感叹道:“小景啊,我一直觉得你是可塑之才,觉得你是我碰到的不可多得的好苗子,现在才发现,你可真能给我惊喜啊!”
徐夕景也不敢坐,站在导演面前看了一眼秦泽远,说:“事发突然,我……”
导演却打断了他的话:“行了,这一套你留着跟记者说去吧,我现在不想知道你怎么把秦先生给惹生气了,本来今天是不想来的,你们秦先生这边同我打电话说情,那边车子已经开到我家楼下,又是说理又是胁迫地把我弄来了,有些话我就再跟你说一遍。”
秦泽远面色有点尴尬,导演实在是有些过分直白,他只好接过话头免得尴尬:“小景脾气被我宠坏了,我教育孩子手段也确实偏激了些,请导演您来也是想多提点提点小景。”
导演斜觑了秦泽远一眼:“是吗?我倒没觉得小景脾气不好,秦先生手段偏激倒是真的。”
徐夕景还从没见过如此直截了当不买秦泽远账的人,他想偷笑却又不敢,忍得十分辛苦。
导演话头一转又落在了他身上:“戏呢,是已经杀青了,但你还没杀青。你行程多,我也不愿意再陪着你一个人到草原上吹风。但我不管你是其他活动下班了挤出时间还是请假,在我这儿你还有七十多场戏没拍完,你得给我拍了。”
徐夕景激动不已,连声问导演:“真……真的吗?后面的还让我来拍?”
“你也别高兴太早,孙伟已经给你拍完了,但特写镜头,重要场景你必须自己再拍一遍,算下来也没多少要你拍的。”
徐夕景一阵猛点头,又突然反应过来什么,问导演:“导演,那刚才您说不愿意去草原吹风,咱们不去草原了,去哪儿补拍啊?”
导演站起身,拍了拍徐夕景的肩膀:“你们秦先生有钱,在B市郊区给你现搭了个景,你替我谢谢他吧,我走了。”
一直到导演都坐上车离开秦家老宅了,徐夕景还是呆呆傻傻的,秦泽远叫了他一声,他才反应过来,低声说了句谢谢先生,然后又跟秦泽远商量:“那我明天可不可以直接去片场,公司等我拍完了再去。”
徐夕景像是终于长了记性,态度大转变,凡事都跟他商量着来,秦泽远竟然还有些不习惯,喝了一口手上的咖啡,说:“随你,你自己的工作,自己做决定。”
第二天徐夕景要出门,还是坐的秦泽远的车,配的秦泽远的司机,还是老宋和冯婷在车边等着。冯婷见到徐夕景,一下子就哭了,徐夕景哄了一路都没哄好。
到了片场,徐夕景还没下车,就被闻讯而来的记者堵了个水泄不通。老宋按住徐夕景让他别下车,徐夕景却推开了老宋的手,说:“事情总得有个交待,我不能一直躲在车里,我来说吧,先生通知这些记者来,不也就是这个意思么?”
徐夕景只能猜到记者是秦泽远叫来的,却不能摸透他是什么态度。话也就不敢说得太满,长枪短炮堆在他面前,他深吸一口气,说:“首先要给剧组道歉,因为我的个人问题,平白给剧组增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耽误了剧组的工作进程。其次要给各位观众和喜欢我的粉丝朋友道歉,让你们失望了,我不会说让大家再给我一个机会之类的话,一切都让时间来证明吧。还要给今天在场不在场的各位记者媒体道个歉,因为我的事情让大家多加了很多班,包括现在还要守在这里吹冷风。对不起。”徐夕景说完,就鞠了个躬。
他态度这样诚恳,记者却并没因此放过他:“那你究竟是为什么会突然消失这么久,能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徐夕景笑了一下:“因为突然生病了。不知道这个说法大家信不信,可能大多数人是不相信的,但我确实是病了。病的突然,走的匆忙,原本稍微好点了想给剧组请假,却不知道我得罪了哪位,爆出了很多莫须有的消息。但不管怎么说,没有提前请假就走,确实是我不对。”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恶意散播关于你的不实消息,是在抹黑陷害你了?”
“是谁做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恶意,我也不知道。我并不想把责任都推到旁人身上,事情由我而起,也没道理让别人替我承担责任。我能做的只有尽力补救,把损失降到最低。”
徐夕景回答完这个问题,记者就被老宋挡了。徐夕景一路没说话,快走到片场门口的时候,他突然低声问老宋:“之前的事,是先生做的吗?”
第14章
徐夕景目光灼灼,老宋突然不能直视这样的眼神,只好敷衍道:“先进去吧,化妆也得好久呢。”
徐夕景其实已经能猜想到,只想确认一下,听到老宋的回答仍然不死心,又问:“是他一个人做的吗?”
老宋只好求他:“小少爷,您别逼我了,我也混口饭吃,别让我在先生那里难做。”
徐夕景便不再开口追问他,他进了片场,老老实实坐下化妆。剧组里人人都比他资历深,一个梳头的师傅都跟过数不清的大导演大制作,徐夕景觉得十分过意不去,剧组却像是被特意吩咐过,没人同他提起先前的事情。
尽管如此,徐夕景也不敢怠慢,他暂时做不来太有难度的动作,只能先把简单一些的戏份拍了。之前他的替身孙伟也跟着,好随时跟徐夕景有个衔接。
片场的新闻很快就发布到了网络和纸媒上,一开始观众当然不买账,纷纷留言说事情过去这么久才道歉,太没诚意没担当了。不过秦泽远既然之前能买水军操控舆论,现在当然也能买。水军毕竟是专业的,徐夕景收工的时候老宋再把网上的消息给徐夕景看,跟风黑和站队支持他的差不多是四六开。
徐夕景只看了一眼就把手机还给老宋了,口碑和信誉已然一败涂地,靠水军买回来的支持,甚至是“你们都不看看他瘦了多少”的同情,根本不能挽回万分之一。秦泽远能买一时,但如果不靠他自己真正让观众对他改观,秦泽远做的事情,真的能影响他整条路。
老宋跟他出主意:“要不你开个微博吧,多在网上互动,让大家多了解你,就不会毫不留情地否定你。”
徐夕景却不愿意,他这个人只能是越了解越不适合了解,实在乏味无趣得很。他连朋友圈都不怎么发, 对于维持人际交往的能力只能粗粗停在及格线上,并不适合去微博这种地方暴露自己的弱项,那样只能引来更多的不满。
他疲惫地叹了口气:“先这样吧,一步步慢慢来,也不能痴心妄想什么一夜之间态度逆转,我先把戏拍完。”
徐夕景拍了一个多星期,才算补拍的差不多。这一个多星期他一直都在老宅住着,秦泽远却不常在,他在市区有公寓,自己住在市里,偶尔回来一次,却吩咐了司机每天都要把他接回来。徐夕景拍完,跟秦泽远发了一条短信汇报,说是准备去公司,就不回老宅住了,回他自己在市区的公寓。
第二天徐夕景去公司,算上之前拍戏的几个月,他已经好几个月没进过公司,心情难免有些忐忑。
冯婷看他心情不好,便安慰他:“小景,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前段时间你生病了,刚好组合的活动也停了,没做什么事儿,今天行程单我刚拿到,要给你们录新歌呢。”
冯婷不说还好,一说徐夕景更忐忑了。秦泽远把组合的活动都停了,让组合别的成员待在家里抠脚,那几个成员本来事业发展就不算好,这笔账又要算到徐夕景头上了。
徐夕景进了录音棚,其他成员都已经在了,包括很久不见的Karen。自从Karen上次大闹片场,徐夕景就没再听说过他一星半点的消息。Karen见他进来,极为轻蔑地笑了一下,提高了声音说:“有的人啊,就是滥好人,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不过也确实挺了不起的,自己把自己玩脱了,还得别人跟着他一起受过。”
Karen虽然平时一向目中无人,当面讥讽徐夕景还是头一次。徐夕景自知理亏,对组合成员也实在愧疚,也就忍了下来。
徐夕景不回话,Karen就觉得没意思,翻了个白眼跟其他成员热热闹闹聊天了。其他成员平时就活在徐夕景和Karen的光环之下,这会儿说不怨恨徐夕景那当然不现实,却又不敢得罪他,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尴尬一直延续到制作老师进门,秦海平也罕见地现身跟在后面,曲谱人手一份发到成员手里,徐夕景看了一遍,发现自己的part比往常少很多。
一首歌的时间三分半到四分半长度不等,掐头去尾能有个人part的时间不会超过20秒。之前秦泽远捧他,但凡组合的新歌,出彩的部分都留给他了。可这次的词曲分配看起来就十分公平了,每人唱一句,副歌大合唱,唯独高音部分交给了组合别的成员。
既然已经来工作,秦海平又在场,徐夕景当然不想给别人造成不愉快,依然把整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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