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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面_等登等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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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交给了组合别的成员。
既然已经来工作,秦海平又在场,徐夕景当然不想给别人造成不愉快,依然把整首歌录完了。录完以后秦海平说让大家等一下,有事要宣布,然后就喊了Karen过去。
Karen站在秦海平身边,清了清嗓子,十分正式地说:“过去的几年,很开心能认识各位,与各位一起走过了精彩也难忘的日子。但是,从明年开始,我的合约就不在公司了。换句话说,我解约了。因为之后要进行手续的交接,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跟大家一起合作。希望未来见面,咱们还是朋友!”
Karen这番话说的犹如平地一声雷,几个成员纷纷交头接耳讨论起来,秦海平笑了笑,说:“啊,大家安静一下。Karen呢,在咱们公司一直兢兢业业,现在解约也是和平解约,Karen有意向要走,公司也愿意放人。我平时对公司不怎么上心,今天就勉强代表公司,祝Karen在新东家那里一切顺利,星途坦荡!”
秦海平一段话信息量颇大,成员们面面相觑,连徐夕景也懵了。
Karen居然这么快就找好了新东家?还能跟公司和平解约,真是了不得,毕竟Karen当初到片场撒泼的时候,那副气势汹汹的架势分明是要大家都撕破脸皮才好。如今这脸皮依然妥妥帖帖,一点也不像是Karen能做出来的事情,背后应该也是有人提点了。
徐夕景没空多想Karen的事情,只是有点遗憾秦泽远就这么放跑了另一个小情人,自己的业务量岂不是瞬间就要增长。但这都是后话,眼前他得先问问秦泽远为什么那么安排新歌的分配。
倒不是说他那么热爱众星捧月的感觉,只是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又给他下马威,他总得知道是为什么。
徐夕景因为要回自己的公寓,就把老宋冯婷都支走了,让司机把他自己的车从公寓开过来。眼下徐夕景窝在车里趴在方向盘上拨通了秦泽远的电话,他很少给秦泽远打电话,更不知道这种质问该怎么开口。
秦泽远电话接的很快,徐夕景没想到这么快就接了,有点慌神:“你你你没在工作吗?”
秦泽远笑了:“怎么,现在还学会查我的岗了?”
徐夕景稍不留神就被他调侃,不敢掉以轻心:“没有,因为我刚录完新歌,就想给你打个电话。”
秦泽远诧异地“哦?”了一声,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徐夕景对他这幅明明都是他做的,还偏要装作一无所知的态度有点气恼,便开口问道:“先生不是已经同意我回来工作,怎么又给我使绊子?”
秦泽远又笑了:“先前那一次,只是让你把剧拍完,你既然都要从老宅搬回自己那儿了,之后的事情当然保证不了了。我可不做赔本儿的买卖。”
徐夕景没料到秦泽远这么做居然是因为他想要搬回自己公寓,心里觉得荒唐极了,却又不想以后什么事都要被他从中破坏一下,只好妥协:“那我不回了,你可不要再折腾我了。”
既然已经同秦泽远说清楚,自己又已经妥协,徐夕景便从方向盘上抬起了头,结果一抬头却看到了Karen。一个极为年轻的女孩儿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坐进了车里,车子扬长而去。
如果徐夕景没看错,挽着Karen的女孩应该是李曦彤。
秦泽远在电话那边又逗了徐夕景一下,却没等到徐夕景的回话,秦泽远便试探地喊了一声:“小景?”
徐夕景猛地回过神来,问:“Karen解约,是不是已经找好新东家了?”
秦泽远不愿同徐夕景说起旧情人,语气就冷了下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不是李曦彤的工作室?”徐夕景却不管,继续追问。
秦泽远诧异道:“哟,这么巧,你知道了?”
徐夕景心里气坏了,又不敢同秦泽远发脾气,只好放软了声音,一通质问的话讲的像是撒娇:“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把Karen放走了去祸害别人,李曦彤她知道Karen是什么人吗?李曦彤人真的很好,Karen哪儿配得上她,Karen肯定就是目的不纯……”
“哟哟哟?跟人姑娘拍了几个月的戏就把人吹到天上去了,我养了你十几年也没见你说我几句好听话!”秦泽远嘲弄他。“我怎么样了,我一手把他捧红,他现在想走我也大方放人了,公平交易,又不是买家电,我还得售后保修吗?”
徐夕景被秦泽远几句话噎得却越想越不爽,却只能瓮声瓮气地说:“Karen那人脾气臭的要死……”
“谁脾气能有你的臭啊?”秦泽远反问他,“你瞧瞧你,人家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你一个外人瞎激动什么劲儿。”
“你不要扯我,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呢!”秦泽远岔开话题起来一瞬间能岔八个跑道,徐夕景一点都不能转移注意力。
“八竿子也打不到你头上的事情,你这么激动,醋劲儿这么大啊?”秦泽远突然问他。
“我怎么可能吃李曦彤的醋!”徐夕景说完却觉得不对,又掉进秦泽远的坑里了,赶紧说:“我根本就没在吃醋!反正就是因为你,Karen才动了解约的心思,还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你自己的帐还要别人替你填。”
秦泽远放徐夕景回去工作已经一个多星期,徐夕景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得罪他,秦泽远心里还有些遗憾,在想自己是不是把人吓得缓不过来。秦泽远希望徐夕景有点脾气,但是不要太有脾气,这会儿徐夕景又虎虎生威起来,秦泽远才放下心,觉得往日的徐夕景总算恢复过来了。
他心情好,当然愿意陪着徐夕景开玩笑:“好,都是我的错,那你什么时候回家等我给你认个错?”
秦泽远三两句话就把徐夕景方才质问Karen的事情绕开了,徐夕景被秦泽远绕的晕晕乎乎,不知不觉就和秦泽远通了很久的电话,挂了电话他自己也有点诧异,居然能和秦泽远像这样热热闹闹讲这么久的电话吗?一点也不像秦泽远和徐夕景的相处方式了。
徐夕景将车开出地下车库才反应过来,他要问秦泽远的问题全被秦泽远给绕开了,一句有用的话也没捞着,就听秦泽远数落自己了,秦泽远这老男人真是可恶,徐夕景愤愤不平地想。
第15章
秦泽远那天晚上果然回了老宅,徐夕景见了人就不敢像电话里那样嚣张,颇有些心虚的捏肩捶腿。秦泽远把他按住拉到怀里亲了亲,问他:“电话里不是说都是我的错吗?怎么这会儿这么乖?”
徐夕景却不想再被他绕进去,直截了当地问:“他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秦泽远一时失笑:“我还没发现你是这么八卦的人?”看徐夕景要坐起来,又把人按在自己腿上躺好,说:“就是Karen去片场找你的那天遇见李曦彤了。”
徐夕景嘟囔:“他哪是去找我的,他明明是去找……”徐夕景不想提周帆的名字,也不想提起之后的事,顿了顿,硬生生转移了话题:“那Karen真有本事,前后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让李曦彤替自己解约。”
秦泽远低下头看他:“你又羡慕了?”
徐夕景一阵猛摇头:“没有没有,我才没有。”
徐夕景的头发因为摇头变得乱蓬蓬的,像个炸毛的小蘑菇,秦泽远把他拉起来,哄他说:“你也不要总惦记着别人,你乖乖听话一点,星星月亮也给你摘下来。”
看到徐夕景乖巧地点点头,秦泽远心里觉得前段时间的折腾也值了,眼下徐夕景实在是让他十分满意,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徐夕景:“以后都对你好。”
晚上徐夕景被他按在床上一遍一遍进出,秦泽远十分钟爱捆绑,徐夕景却不敢让他再绑,因为第二天有个拍摄活动。徐夕景求了秦泽远很久,秦泽远最终同意了徐夕景的请求,但要求他今晚不能在他射出来之前射。
徐夕景的双手已经抱不住自己的膝弯,无力地瘫在一边,随着秦泽远的动作起伏。秦泽远便把他抱在怀里,性器完全捅进了肠道,徐夕景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双腿像是抽筋了一样开始颤抖。
秦泽远让徐夕景自己上上下下地动,双手若即若离地抚过他胸前两点,徐夕景扭着腰想躲避这样的触碰,反而让胸前两点彻底立了起来。
秦泽远问他:“小景对别的女孩儿的事情还上心得很,在别的女孩儿面前也这么浪吗?”
徐夕景没想到他还在介意电话里的事情,难受的快要哭出来了,只好带着哭腔回答他:“没有,只……只在先生面前这样。”
秦泽远满意地撤回了手,转而捏着他的臀尖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殷红的后穴。后穴正含着他的性器吞吐,秦泽远示意他先别动,徐夕景开始还不明所以,趴在秦泽远肩上大口喘气,却感觉到秦泽远的手指在他后穴周围揉按。
徐夕景害怕极了,他挣扎起来:“先生,不行了……”
秦泽远把他按在自己怀里不让他乱动,将食指和中指探进去转了一圈,徐夕景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直到秦泽远把手指拿出来塞进他嘴里。
徐夕景立刻含住手指卖力地吮吸起来,秦泽远又大幅开始进出:“这么紧,想你也不敢。”
秦泽远不知进出了多久,才射在了徐夕景的小腹上,徐夕景已经忍得开始拼命颤抖,秦泽远只替他撸动了几下,他就射了。秦泽远给他擦了擦,搂住他光裸的背,说:“好了,没弄在里面,给你擦干净了,睡觉吧。”
徐夕景放心的睡了过去。
组合第二天是给新歌拍宣传照。徐夕景难得起晚了,匆匆忙忙赶到摄影棚,其他人的妆都快化完了,徐夕景赶紧跟大家道歉。
Karen要解约,宣传片当然不会来拍,没了Karen怼他,组合其他成员更不敢对他表示不满,纷纷表示没什么没什么,来得及来得及。徐夕景虽然无可奈何,却也不想再耽误时间,坐下让化妆师化妆了。
化妆的时候他听另几个成员讨论,这次请来的摄影师非常厉害,不到三十岁作品就在国际上拿了好几个金奖。
徐夕景不禁暗自咂舌,这样的摄影师拍一套图价格惊人也就算了,主要是很难请到,总拿着大艺术家的劲儿,向来对他们这种偶像派不屑一顾。也不知道秦泽远用什么办法把人请来的。
摄影师叫丁子,看起来远远不像还不到三十岁,他肤色有一点点风吹日晒过后的黑红,下巴上蓄着一点点胡子,头发剃得很短,身材挺拔,精瘦有力。常年透过镜头与人打交道,使他看起来阅历丰富,神秘迷人。
他简短地同大家打了招呼:“大家好,我是丁子,希望今天合作愉快。”
看得出来丁子十分不喜欢棚内拍摄,但以他驾驭相机的能力,依然拍出了一套非常惊艳的图。
丁子虽然不满意摄影棚,却很满意徐夕景。理由很简单,徐夕景长得好看,骨相极佳,又天生适合面对镜头,拥有优越的镜头感,是他今天拍摄过程中拍出废片最少的。
因此工作结束以后,丁子特意留下了徐夕景,他讲话并不喜欢寒暄客套,直截了当地把名片递给他:“我对你非常满意,想邀请你做我的模特,再单独拍一套图,你如果有空,明天来我的工作室。”
他并没问徐夕景是不是有时间,但徐夕景肯定是没有时间也要抽出时间的,立刻点头答应了。
徐夕景非常兴奋,回家路上才慢慢冷静下来,想起他答应丁子的邀约并没有经过秦泽远的同意,不知道秦泽远会不会放他去。这个认知立刻让他有些失落,那种被他拼命压制在心底里的反抗欲望又开始冒头。
不过他及时刹车,又很快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徐夕景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集团大楼门口,然后给秦泽远打电话。
徐夕景上一次来集团还是小学生,老师说他成绩退步,秦泽远就下班了盯着他写作业,加班的时候把他放在办公室里。盯了两个月,徐夕景成绩就显著提升。倒不是秦泽远教导有方,实在是秦泽远工作的时候收拾下属也不避着他,凶的要命,无意之间杀鸡儆猴了。
徐夕景站在集团门口,忍不住十分感慨。他还在门口发呆,秦泽远就下来了。徐夕景没想到秦泽远亲自下来接人,原本酝酿好的措辞只得推翻重来。
秦泽远冲他招招手:“过来。”
徐夕景赶紧跟过去,他们乘的领导电梯,只有他们两个人,徐夕景仰着脑袋跟秦泽远汇报工作:“今天去拍了宣传照,是那个特别厉害的摄影师丁子拍的。”
秦泽远嗯了一声,说:“他父亲跟你叔叔阿姨是同学,他是我同学,卖了我一个人情。”
徐夕景失望的不得了:“啊?卖你人情啊?”
秦泽远看他难掩失望之情,问他:“没让我出点血你就这么失望?”
徐夕景识趣地岔开话题:“那他不是比你小几岁,怎么跟你是同学啊?”
电梯到了,秦泽远领着他出来,上下看了他好几眼,奇道:“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这么八卦呢?”
徐夕景就趁机把事儿跟秦泽远说了:“他今天夸我呢!说我长得好看拍的也好看,还让我给他做模特,明天再去拍一套。”
“被夸了两句瞧你得意的。”秦泽远说是这样说,还是细细给徐夕景解释“他小时候聪明的不得了,本来读书就早,又连跳两级,初中就出国了,我以前还以为凭他的劲头,将来怎么也得做个科学家呢,结果前几年再回国摇身一变开始搞摄影了。”
秦泽远把他带到办公室里,问他要去里面休息室还是就在外面小沙发上坐着。徐夕景怕进了休息室又要屁股开花,连忙说在外面就可以。又小心翼翼问秦泽远:“那明天我能去吗?”
“既然请你了你就去吧,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忙完了陪你玩。”徐夕景被他这种对待小孩子一样的态度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默默地坐在小茶几跟前吃坚果。
秦泽远一忙就忙到了快下班,徐夕景坚果壳都吃了一大堆,秦泽远笑他没出息,吃个坚果给吃饱了,晚上看着他吃大餐吧。
徐夕景自从十六岁以后再也没跟秦泽远出门过,秦泽远开车带他去吃饭的路上,他总觉得怪怪的,被这样的氛围弄得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他们去的是一家私房菜馆,正经的小锅菜。山环水绕,炊烟袅袅,初冬的天气河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秦泽远告诉他待会儿点一条鱼,这里的鱼是直接从河面凿个洞捞上来的。
徐夕景没见过,压根儿没心思点菜,就想跟着师傅看看怎么捞鱼,秦泽远只好挑了几个菜单上的热门菜式然后陪着他去。
秦泽远口中的从河里捞一条鱼,只不过是学了北方冬捕的模式罢了,并没有真正冬捕的那种丰收的喜悦。徐夕景看了就有点失望,跟秦泽远嘟囔:“和我在电视里看的不一样。”
秦泽远回答他:“图个新鲜而已,看看形式就行了,这边儿这个天气也捕不了。”
吃饭的时候徐夕景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戳着那条鱼,好好一条鱼被他弄得惨不忍睹。秦泽远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手:“好好吃饭,干什么呢?”
徐夕景慌忙回过神来,突发奇想地试探秦泽远:“不想吃这个了,想吃冰淇淋。”他报了个店名,说是那里非常出名,每天都有人排队买。
秦泽远斜了他一眼:“没有老宋管着你,你晚上连甜食都敢吃了。”
话是这样说,开车回去的路上秦泽远还是特意绕到那家店门口,天色渐晚,店主已经准备打烊了,秦泽远让徐夕景在车里好好待着,下去给他买了两个。
徐夕景一手拿一个,美滋滋地一边抿一口,还没到家就把两个都吃掉了,秦泽远开着车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因为冰淇淋融化以后流到了手上而扎着两只手,抽了张湿巾递给他,同他开玩笑说:“你可真够没良心的,使唤起我来顺手,到手了尝都没让我尝一口。”
徐夕景凑过去亲了秦泽远一下:“给先生尝一口。”
第16章
第二天徐夕景到的很早,丁子在门口抽烟,看到他笑了笑:“今天来的早,我以为你一直踩着点儿上班呢。”
徐夕景十分不好意思,丁子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精准地扔进了门口另一边的垃圾桶里,说:“走,进去吧。”
“咱们今天还在棚内拍吗?”徐夕景问他。
“对啊,不然呢?你想拍外景?”
“不是不是,我拍什么都行,我只是昨天感觉你不是很喜欢棚内拍摄。”徐夕景连忙解释道。
丁子正在前面选镜头,听到他这样说笑道:“不是我不喜欢棚内拍摄,我只是不喜欢在你们那个棚内拍摄。”
丁子带着徐夕景在他工作室转了一圈,上下两层楼,人不多,装修的很有近几年流行的工业风风格,丁子颇有些遗憾地说:“流于俗套了,我爸请人装的,说是艺术家工作室就得这么弄。”
徐夕景不懂他们艺术家的艺术人生,跟着瞎点头:“我觉得挺好看挺别致的。”
丁子噗嗤一声笑了,说了句真可爱。
丁子没给徐夕景化妆,说是拍素颜。这几年也有不少摄影师热衷素颜,追求纯粹和自然。丁子已经准备好了衣服,是个一线男装品牌的秋冬新款,这个品牌以繁复的设计、大胆的配色和少有人挑战的复古风吸引了众多圈内人士的目光。
徐夕景拿着衣服看了看,为难道:“这一套……我能穿得了吗?”
丁子不由分说地给他把衣服套上,满意地拍了拍手:“对,就是这样。”
不得不说丁子是很会调教人的,徐夕景原本看着那套衣服心里就发怵,被丁子指导了几下就自在了。
丁子边拍边说:“你不觉得这才是你吗?你很犹豫,也很彷徨。”他让徐夕景换了个角度:“你陷入了一个很为难的选择,不论选什么都有你舍不得放不下的。”
特写镜头焦距对准了徐夕景的眼睛,丁子说:“你身上这件衣服,就是你舍不得放不下的那些东西,你掂量着它们,觉得自己承担不起,收下了,又被这件衣服禁锢住。”
透过镜头,徐夕景在丁子面前就像是个透明人,他只好一直默默不说话。丁子工作起来以后非常正经,他的镜头和徐夕景有种莫名的默契,非常合拍,效率极高,徐夕景前后换了三套衣服,一早晨就顺利收工。
因为是私人邀约,徐夕景没带老宋也没带冯婷,难得的是一直甩不掉的私生饭也没再跟着他,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孔蔚薇被大肆曝光感到没有安全感,还是全都脱饭了,徐夕景很享受这种平静,邀请丁子一起吃午饭。
丁子带他从工作室后门岔进一条小巷子,随手又点了根烟,抽了两口才反应过来似的问徐夕景:“你不介意我抽烟吧。”
徐夕景摇了摇头,丁子就继续说:“从这儿走到头左拐,有一排小餐馆,味道特赞。我请你,你随便挑。”
徐夕景第一次来,还摸不清方向,晕晕乎乎选了家川菜馆。丁子站在门口笑着说:“这家老板娘特正,脾气特火爆。”他的笑夹杂着一点点不惹人厌的挑弄,像老电影里的港仔。
他刚说完就被坐在收银台的老板娘用抹布砸了一下:“日你仙人板板,莫要打趣老子。”
丁子一把接住直冲脑袋而来的抹布,笑嘻嘻还给老板娘,顺手拿了份菜单。
菜单油乎乎的,徐夕景每翻一页都觉得手上沾了一层地沟油。徐夕景征求丁子的意见,丁子大喇喇地回答:“你别问我,我不吃荤菜,你自己喜欢什么随便点。”徐夕景这才知道丁子居然吃素。
趁着等上菜的间隙丁子又点了根烟:“你想问我为什么吃素是吗?其实也没什么原因,有一年一群朋友去非洲,遇上爆炸了,我眼看着有个同伴当场被炸死,活着的人却什么也顾不上,大家四散逃命,等稍微安定点的时候再想去收尸,才发现几只兀鹰已经凑过去把尸体吃的七七八八了。”
烟雾缭绕,徐夕景都听呆了,丁子问他:“你看过那张很出名的摄影作品吗?《饥饿的苏丹》,比那个还要残忍一点。不过我比摄影师坚强,摄影师自杀了,我只是戒肉了。”
他说的风轻云淡,仿佛像是在给徐夕景复述纪录片里冗长乏味的场景。徐夕景却吓了一跳。他没见识过那种战火纷飞的世界,自然也体会不到死里逃生之后的谢天谢地。
丁子见他脸色难看,哈哈大笑起来,“我逗你的,你不会相信了吧!我吃素当然是因为抽烟太多了得清清肺啊!”
徐夕景平白无故被他耍了,难堪又羞恼,憋了半天才说:“朋友圈里的文章少看一点,都是骗人的。”
丁子忙不迭地点头,菜陆陆续续上来,丁子又换了个话题,说:“你知道我最羡慕谁吗?”
徐夕景抬起头洗耳恭听,心中却想,我都已经够羡慕你这样的人生了,你却还有羡慕的人,可不是要让我嫉妒死了。
丁子朝老板娘方向抬了抬下巴,邪气地给老板娘送了个飞吻:“我最羡慕这家夫妻俩了。也不请人帮忙,也不扩大店面,丈夫掌勺,老婆收钱。赚到一点钱,就去打打麻将,打麻将输了,就再赚一点。”
徐夕景扭过头看了老板娘一眼,丁子冲她招了招手:“来瓶酒。”
酒是最普通的白酒,包装也很粗劣,丁子倒了一杯,问徐夕景:“你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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