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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时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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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时延看着管强,“您住阳鳞这一片啊?”
  管强有些惊讶,“你知道啊?”
  时延笑笑,“这新海市芜祥区是市区,阳鳞区算是郊区,不过离市区近,算是近郊。飞雲区是远教,挨着易州市。层塔区和高明区夹在芜祥区和飞雲区之间。”
  管强憨实的脸上讶色更加明显,“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看过地图。”时延含糊过去,又道,“您为什么要回县里去,过两年阳鳞区发展起来,成为新的市中心,住在这里的人不管是找工作还是送孩子上学都很方便的。”
  管强不大相信,“你咋知道?”
  时延一噎,然后又笑,“我猜的。”
  管强噗嗤一笑,“你这孩子,倒是挺逗。阳鳞区一直算是新海市最穷的一个区,哪能说发展就发展起来?就算发展了,我们也是外地人,能在这块儿站住脚就不错了。”
  这话说的倒也实在。
  新海市的外来打工人口歧视,一直都很严重。后来申报国家文明城市的时候,这个方面始终是瘸腿的区域。
  “那等两年也行啊,”时延力图把管强留在新海市,“看看再回去。说不准,阳鳞区就发展起来了呢?到时候,一个新经济区可能挣钱的地方多了。”
  管强摇头笑笑,也不怎么往心里去,语气无奈,“我等得了,孩子等不了啊。”
  时延哑然。
  也对,管家老大之前一直就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今年又添了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这么多孩子意味着巨大的开销。管强这样朴实的性子,在新海市生活怕是压力很大。
  而相对了,县城的物价要低很多,这更适合他。
  或者将来阳鳞开发的时候,再把他拉到新海,也是一样的。
  时延这么想了一圈,也就不再劝了。
  管强的老婆挺热情的,做了一大桌子菜。上头两个孩子饿得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肉,她看见伸手的,筷子就毫不留情地冲着孩子手指上敲下去,打了孩子嗷嗷地叫。
  不过一上桌,这位笑容满面的大婶就开口跟时延诉苦,说新海市的钱怎么怎么难挣,学校学费多么多么贵,这里的人又怎样怎样地不好相处,最后她问你们俩打算怎么办呀?
  时延心里有数,这是怕他和小泽赖上他们家了。
  管强好几次张口想打断他老婆的话,都被他老婆狠狠地瞪了回去。
  果然是得性格互补才能成夫妻。
  时延歪头看了看徐泽,嗯,他和小泽也算是性格互补了吧?

  第44章

  管家老大的老婆显然不相信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带着另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在新海市活下去,所以,她估摸着是管老头收了孩子又养不了,各家推来推去,最后落在自家这个傻木头身上。
  凭心凭理地说,眼前这俩孩子长得确实挺好的。人也礼貌,刚进门就给自家几个小崽子又是掏糖,又是拿水果。笑面盈盈的,又知道叫人,让菜,这要是自家的那谁都得鼻子顶到天上去。
  但反过来想想,再好也不是自家的孩子呀。三个亲生的都坠得他们日子难过了,这要是再加上两个外来的……管强的老婆这心思里头就难免多了一点防备。
  时延不怪这位话里有话的大婶,也不怪闷不吭声的管强。
  这世道,能活下来都不容易。能在他们到新海市的第一天接济他们,已经算是帮了最大的忙了。
  “哎,”管强的老婆搓了搓手,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咱家也就这样了。你们……”
  时延笑着打断,“婶子,我们能靠自己活下去。只是对这里还陌生的很,您要是有认识的人能介绍我们租个房子,就太好了。”
  管强老婆一听这话,笑容真诚了几分,“有啊,之前你叔回来说,我就给你打听着了。昨儿还真找着一个地儿,房东人特别好,房子挺大,房租也不贵,就是有点儿偏。”
  时延一乐,他只是说着客气而已,没想到眼前这大婶挺靠谱,连忙问,“在哪儿啊?”
  管强也停了筷子,瞅着自家老婆。
  “哎,就陈阿姨家,”管强老婆抬了一下手肘,示意管强,“她们家不是在知青点西边嘛,是个白色二层小楼,隔壁那个小院儿也是她家的。那一排都是房子,向西一里路到韩墅,向东一百米是知青点,虽然周围有田,但人家还是挺多的。”
  管强点了点头,“她挺好的。”
  这说的是那位陈阿姨。
  “那好,”时延笑笑,“明天我们就去看看房子,行吗?”
  “行啊!”管强老婆高兴了,赶紧站起身来给时延和徐泽夹菜,“快吃菜吃菜,看长得瘦的。”
  “谢谢婶婶。”徐泽露出乖乖的笑容。
  “谢谢。”时延简洁道谢。
  管强老婆心里舒坦了,连日来的忧心这时候都消失无踪了。看这眼前这一个眉眼精致一个五官俊朗的男孩儿,她是越看越满意。
  夜里,管强带着一家大小挤在了大屋里,特意把小房间让给哥俩儿。时延原本只指望打个地铺,让徐泽在床上和两个孩子一起睡就行。结果这夫妻两个也拗得很,怎么说也不停,最后门一关,走人了。
  弄得时延啼笑皆非,不过心里头还是挺感激的。
  简单地梳洗了一下,时延抱着徐泽上了一米五宽的床。被子里冰冷冷的,徐泽忽地钻了进去,然后浑身直打冷战。时延有些心疼,正想着抱徐泽揣进怀里暖着,门就被敲响了。
  一开门,管强站在外头,手里拿着个热水袋,“诺,夜里卷着被筒,别让小泽踢被子。”
  “哎。”时延谢了,把热水袋接下来,塞进了被窝里。
  一掀开被子,就见徐泽蜷在里头,脚踩在热水袋上,恨不得把自个儿都变成那长房形的大小,全部贴在那点儿热度上。时延一躺下,徐泽就靠过来一点儿,汲取着他身上的热量。
  时延一伸手,就把小孩儿捞了过来,“离哥那么远干嘛?冷吗?手,脚。”
  时延一抬手臂,徐泽就笑着把双手插进了时延的胳肢窝里。一抬腿,徐泽就把小脚伸进了时延的双膝之间。
  “嘶——”时延倒吸了口凉气,耸了耸鼻子,“你就跟个小冰块似的,怎么捂也捂不热。”
  徐泽乐,在有限的空间里翻着身子,“捂捂就化了。”
  他这么几下动动,脸就红润了起来。时延看被筒都被他挤开了,眼看被子就要变成一张展开的白纸了,赶紧又把他捞回来,四肢齐用把徐泽固定住,然后微抬身体把被子掖好,才重新松开徐泽。
  “哥……”徐泽难得地又撒起娇来,下面小小软软的一套儿零件蹭在时延腿上,暖烘烘的差点蹭得时延火起,立刻稍稍退了一些,又把人抱住了。
  “老实点。”时延严肃脸。
  这小东西,老是仗着自己年纪小,欺负人。时延感觉挺委屈。
  肉摆在面前,可惜还是生的,急的人牙根痒痒。
  时延只能摸着摸摸徐泽光滑细腻的后背解解馋,摸着摸着怀里的小家伙就埋进了他脖颈处,呼吸越来越平稳。时延再看的时候,都已经睡的很香了。
  时延有些庆幸自己还得琢磨着怎么挣钱了,要是生活无忧,还要守着小小的徐泽等他长大,久而久之,他估计得憋出毛病来。
  掐着徐泽的后脖颈抬起他的头来,气冲冲地狠狠一吻,又照着红苹果似的小脸上狼咬一口,时延总算是满足了。无视徐泽的哼哼唧唧,把个小家伙牢牢环抱住,放任自己的思绪一点点发散,飘忽。
  隔天早上,管强就上班了。他在一家蒸发器场供职,主要是用丙酮擦仪器和打包装箱。活儿轻松,但丙酮这东西对人体不好,做久了没有好处。
  管强老婆之前在一个印染厂,后来怀了孩子就走不开了,现在都在家里。
  她一直抱在怀里的小不点儿叫管茗茗,挺雅致的名字,小脸圆圆,一双眼睛跟黑珍珠似的,又圆又亮。
  值得一提的是,老大这个小男孩,虽然身上有一种不好根治的蛇皮病,但成绩却特别好。市里中学联考的时候,他都能名列前茅。只是承了管强的性子,有些木木的,看着呆。
  管强老婆叫刘娟,朴实的名字。
  带着时延和徐泽去看房的时候,刘娟一路走,一路跟时延他们唠嗑。说的都是自家孩子的事儿,时延也称赞两句,便叫这个话题成功地持续到看见了二层白色小楼。
  刘娟赶紧咽了口口水,“诺,那就是陈阿姨的家。她人特好,就住你们旁边,我们刚来的时候也受她很多照顾。她挺厉害的,但是呢,你们住下来以后啊,一定要安稳一点,不要总是麻烦人家,知道吗?”
  时延知道她这是潜意识地把他们划到她家人的范畴里了,老实点头,并不反驳。
  其实农村的楼房也有,不过大多是平顶楼房。底下一层住人、放东西,上头专门放风晒粮的。
  可眼前这座农田间的二层小楼却很有一种西欧风情,小精致,小优雅。
  侧门开着,一眼就能看到里头高高低低的盆栽,红绿相映间,即使冬季也别有一番风趣。一抬头,院墙、楼层隔板、门柱之上,处处都是欧式花纹,既大气又精美。
  “陈阿姨,陈阿姨?”刘娟冲里头喊了一声,一个长发卷卷看着大概五十出头的女人走了出来,个头足有1米7左右,身条纤细,腿长,五官也合宜。脸上化着淡妆,穿着大毛领子棉服,笑容淡淡的,可却并不让人觉得疏远。
  这么大年纪了,穿着也并不奢侈,但浑身却透着一种独特的气质。
  “小娟啊,”陈阿姨应了一声,目光移向时延和徐泽,“他们想租房子呀?”
  她难得没有和被人一样露出既惊讶又不信的眼神。
  时延看了一眼徐泽,感觉得出徐泽对这位大婶有好感。
  刘娟正要说话,里头突然窜出好大一条狗来,脸上的条纹像是在笑一样,天生就有种喜感。尾巴玩命地摇,那速度,跟搅拌机也差不多了。
  徐泽一见就笑了出来。
  小虎还是被他们一起送给了陈老头,时延知道徐泽心里头压抑着多么深的不舍,但这孩子就是不肯说出来。可是这时候,看见又一只汪星人,徐泽脸上的笑容又变得明朗起来。
  陈阿姨摸了一下哈士奇的头,指指目不转睛的徐泽,大家伙就猛地朝徐泽窜了过来,围着徐泽绕圈儿,鼻子哼哧哼哧地使劲嗅着徐泽身上的气味。
  徐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触手都是软软的毛。他跑了几步,哈士奇也跟着到处溜,转大弯儿。徐泽不走了,哈士奇还着急呢,原地追着尾巴转个没完。
  陈阿姨眼神温和,看向时延,“走,我带你们过去。”
  时延跟着,徐泽在前头跑,哈士奇窜得更快更远,忙着给人带路。
  欧式精美小楼旁边,是一座略显低矮的古木制小院。一开门,一种木头的味道扑面而来。进门左手边是车棚,右手边是厨房,大灶,和农村一样。
  再进去,是个小院子,两边高高的围墙,和孙秀家后院没多大区别。
  但再走几步的房子就透出一点不一样的味道来,古木雕花,不是好木,但花纹都是富贵牡丹又或者是海棠花,雕得精致。两边两扇大窗,窗框上都是花叶繁茂。
  进屋,一个大房间。雕花大床,雕花梳头桌。质料可能差一些,但都渗透着浓浓的古味儿。桌子上还摆了几盆假的风铃花,色泽饱满,要不是时节不对,进门没准儿就当成真的了。
  墙上挂着些字画,都颇有风骨。
  屋子和围墙之间有一条小巷,通后门的厕所间。
  一切都很好。
  时延问,“房租大概多少?”
  陈阿姨笑笑,“我并不打算租多少钱。”
  时延道,“我们不会破坏屋里头的东西,那些字画也会好好保存。”
  陈阿姨满意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要你们做的还不止这些。”
  不光是时延和徐泽,连刘娟都有些疑惑,还要做什么?
  陈阿姨指指那条窄窄的小巷,“我这座小院,厕所后头还有个小间,那里头有一样东西你们绝对不能动。”
  徐泽声音清脆,“是什么东西?”
  陈阿姨笑容深了一些,缓缓道,“一条青蛇。”

  第45章

  陈阿姨所说的青蛇是一条草蛇,平时就盘踞在厕所后面的那个杂物间的房梁上。
  说是青色,其实倒不如说是略带枯黄的暗青色,这种蛇也叫草花蛇,平常吃青蛙和鱼类,是一种比较常见的无毒蛇。
  她说这间老房子原来是她父亲住的,父亲年轻时候坎坷,晚年安逸,没有别的兴趣,只是养了一条蛇。
  三年前父亲去世,这条蛇就此盘在后面那间堆满杂物的小房间里,除了觅食以外,别的时候都盘在梁上,静悄悄的,一动不动。
  都说动物养久了就会生出情感,陈阿姨觉得这条蛇也是在怀念着她的父亲,所以每次有人想来租房子,陈阿姨都会附加上不能伤害这条蛇的条件。
  不过大部分人一定家里有条蛇就都给吓走了,很少还选择租住在这里。
  见徐泽眼睛亮闪闪的都是期待,时延就有些无语。一般小孩儿还是对这些滑不溜秋的东西挺害怕的吧,尤其还是养在自己家里,说不准哪天夜里就爬到枕头上了。虽然没有毒,但依然可以咬啊,想想都身上拔凉拔凉的。
  好吧,徐泽到底还是个男孩子。
  时延无奈地叹口气,转向陈阿姨,“真的没有毒吗?”
  陈阿姨笑开,“没有。我父亲之前被它咬过几回,都没有中过毒。我请专门的人来看过,确实是无毒的。”
  有这么个宠物,也是够吓人的。
  再养个小狗不好吗?哪怕是一副蠢样的哈士奇?
  “好,那我们租下了。”时延最后还是妥协了。
  房间大,房子摆设不错,通风采光都很好,房东看着人也和善,离车站有点距离,但也没有到很远的地步。周围房屋比较矮,视野很好。房租又便宜,这在新海市是很难找到第二家的。况且,徐泽还一眼就相中了。
  陈阿姨并不着急收房租,反正她就住在隔壁的二层小楼,迈个步子就能过来,没什么可着急的。
  时延把第一个月的房租70块钱交给她,她接过去就和刘娟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时延谢了刘娟,说是等安顿下来要请她们全家吃饭。刘娟摆手拒绝了,直说两个孩子,有点钱要省着用。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时延拉着徐泽把她们送了出去。
  大门一关。
  时延瞅着徐泽在屋里到处扒拉闲不住的样子,坐在床边笑,“你忙什么呢?”
  徐泽拉开大抽屉,把背包里的宝贝大盒子拿出来塞在最里面,然后关上抽屉,走到床边站住。
  时延冲他张开两只手臂。
  徐泽顺势靠在他怀里。
  “哥?”徐泽低着头,弯着时延的手指,“我们走了,也没有告诉童童、宋林、洪飞和孙红艳她们,他们会不会生气?”
  时延点了一下他的鼻尖,“怎么不去和他们说?”
  徐泽摇头,“不敢说。一说童童肯定会哭的,他每次哭都好难哄。”
  “傻瓜。”时延摸了摸他的头,“以后肯定还会见到的。而且,你可以给他们写信。”
  徐泽惊讶,“信是什么?”
  时延掐着他的胳肢窝,把他往床上一拎,两个人并肩坐着,“就是你把想说的话写在纸上,装在信封里,贴上邮票,塞进邮局的邮筒,一两个星期,他们就会收到你寄过去的信了。”
  “这样他们就知道我在哪里了,是不是?”徐泽喜上眉梢。
  “嗯。”时延想了想,又道,“你可以在信里面塞上空信封和邮票,这样他们也可以给你回信了。”
  “好啊好啊。”徐泽一听就高兴了,滑下床就要掏笔掏纸。
  “信不着急写,小泽,我们得到周围转转,捡点柴,然后买点菜回来做饭。”时延也下了床,走到门口,对徐泽伸出了手。
  徐泽跑过来,手一下拍在时延的手心里,“哥,我跟你去。”
  这一排是人家,但除此以外,前后都是田野。满眼望过去,绿油油的,极有冬小麦,也有别的菜蔬夹杂其中,反正看上去绿意盎然,让人精神一震。
  时延和徐泽顺着石子路往东走了几十米,就是那个知青大院,也叫知青点的地方。里头一户一户的人很多,孩子吵吵嚷嚷的声音传出来,热热闹闹的。大院门口,也就是石子路边,一个巨大的垃圾桶,不少垃圾都堆在这里,苍蝇乱飞。
  时延赶紧拉着徐泽走过这片地方,又往南走了几十米,左拐再次向东,就是大片大片的人家。石子路也变成水泥路,人家的门口都是石板,走起来很平整。
  这前后的几排房子都临着小河或者水沟,一路走过来,几乎每一家门前都有下河的地方,架着厚实的板,水还算清澈,看来衣服一般都是在这里洗的。
  这条路从密密挨着的二层小楼群一直走到没了人家,一面是小区的围墙,一面是水沟农田,足走了将近十来分钟,就上了一条三车宽的马路。
  这时候,终于能静下心来好好地看看车来车往了。即使是郊区,即使是最穷的一个划区,但这里毕竟是新海市。车水马龙,人流如潮,绝不虚言。
  马路两旁都是小商铺,没走几步就是一个挺大的超市,兴华超市。
  时延也不走了,拉着徐泽进去,挑了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油盐酱醋之类的,又买了些零食零嘴儿地放在徐泽一直拎着的小篮子里。除了超市就是一个很大的菜场,菜场是一排一排的摊位,比安溪和平芽的集市规整多了。
  只是卖的大多都是蔬菜、鸡蛋、肉类、馒头等等。
  走到路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卖鸡腿的摊子,一块五一个,时延就卖了个鸡腿给徐泽。徐泽拿到手里,首先就递给时延,时延咬了一口,嚼了嚼,摇头,“怎么都是面呐?”
  低头问徐泽,“好吃吗?”
  徐泽嚼啊嚼,然后使劲儿点头。
  时延怀疑,“是吗?”转过头去,却是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小吃货。两世这方面可是一点儿也没改。
  时延一边走,一边打量着两边的商店。
  面对菜场的,有面店、杂货店、烤鸡烤鸭点、装饰品店、小超市、修鞋定衣服店等等。而背对菜场,面向马路的,则有私房菜、馒头店、衣服店、花圈店、理发店、药店、副食品店、小饭店、蛋糕房、移动营业厅等等。
  一眼望过去,涉及吃的自然是最多的。即使是小饭店,也有主营拉面的、豆浆油条的、酸菜鱼的、套餐的、包子的……
  时延心里打算着,自己的手艺得到挺多人认可,拿到市区大饭店里可能火候还不够,但这些郊区的小饭店如果招人的话,他应该还算够格吧。
  只是一想,时延却没有立刻去问。正是饭点,这时候小饭店都忙着呢,哪有人有功夫搭理他一个半大小子。而他和徐泽也该赶紧回家吃饭了,饿着肚子总是不好干活的。
  两个人一边吃东西,一边往新家走。不多一会儿,就到家了。
  陈阿姨听见动静,走了过来。时延一看,她手里居然抱着被子,脸都被遮得看不见了。
  “陈阿姨?”时延走过去。
  陈阿姨轻笑了一声,“我看你们背着的包不太大,估计有被子也不太厚,反倒是我们家被子挺多的,就给你们拿过来了。”
  时延不好意思,“这怎么行?”
  陈阿姨摇头笑笑,“不用放在心上。要搁在家里,我们家大吉平时就会窝在上头,害得我每几天都要洗,还要晒,挺麻烦的。干脆给你们盖着,也省的我还要论天地盯着大吉。”
  “狗狗叫大吉吗?”徐泽好奇地问。
  “嗯。”陈阿姨点头,“它被我拴在家里了,只要一放出来,它一窜就没影了,我得到处找它。它可调皮了呢,就是闲不住。”
  徐泽嘿嘿直笑。
  “你要是喜欢,也可以经常过来看看它。天一不在,它都没人玩了。”陈阿姨俯低身子,和徐泽平视。
  “好啊。”徐泽高兴还来不及。
  “那好,”陈阿姨摸了摸徐泽的脸,笑容更加温和,“今天就跟我回去吃饭好不好?”
  “嗯……”徐泽犹豫地看着时延,接到时延的目光,轻轻摇头,委婉拒绝,“谢谢阿姨,我和哥哥可以自己做饭吃。”
  然后他突然想到什么,啊了一声,“哥做饭很好吃很好吃的,阿姨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好不好?”
  时延默默捂脸。他有的这点儿厨艺,已经被很多人抖露过了。
  陈阿姨闻言微讶,但这点儿惊讶很快消失不见,脸上又挂满亲切的笑容,“我叫陈青。你们可以叫我陈奶奶,叫陈阿姨倒是显我年轻多了。”
  “啊?”徐泽瞪大了眼睛。
  陈青笑了,“天一就是我小孙子,比你可能还大一点。你几岁了?”
  “七岁!”
  “嗯,天一都九岁了。”陈青点头,“过几天天一就回来了,到时候你们可以当个小伙伴。”
  “好。”徐泽乖乖巧巧的应声。
  “你说你哥哥厨艺很好?”陈青把话题带了回来。
  “嗯。”徐泽重重点头表示强调。
  “那就让你哥哥带着你,去我那里做饭,好不好?我厨房用的是煤气,不用生火,很方便,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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