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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致富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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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初桐将照片收起来,看着靠墙的时钟,已经是午夜了,久蛮居然还没回来。
  「他去哪儿了?」穆初桐有些挂心,分别给麻雪、大壮打了电话,都没有回应。
  「已经这么晚了啊……」穆初桐感到有些寒意,明明酒店是开着暖气的,他还是不自觉地环抱住自己,搓了搓手臂,默默走到了壁钟面前。
  金碧色的孔雀挂钟,烤漆着宝蓝色与翠绿色相间的孔雀羽毛形状,正中是金色的时针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里嘀嗒声十分响亮。
  穆初桐像是百无聊赖,伸出手指碰了碰指针。
  壁钟忽然发出巨大的响声——噹——噹……
  穆初桐吓了一跳,顿时缩了手。
  原来是整点了。
  还是睡了吧。
  穆初桐感到颇为困倦。
  太晚了,太累了,他不想继续等久蛮了。
  穆初桐睡到了日上三竿,久蛮还没有回来。
  他发现自己真的没有任何联系久蛮的方式,静静地在客房里吃了早午餐,又看了一下汇报。到下午的时候,久蛮才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看到久蛮推门而入的时候,穆初桐脸上还是有些纳罕之色的,但神色又很快平伏:「大佬,回来了?」
  久蛮也很镇定,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说:「我先去洗个澡。」
  「唔。」穆初桐微微颔首,看着久蛮径自入了浴室。
  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一晚上没有回来,又要立即去洗澡的?
  穆初桐不得不有些多心起来。
  久蛮倒是嫌晦气,在局子里蹲出来一身臭味既怕熏着穆初桐,也怕惹穆初桐疑心。他实在说不出口自己想去买大钻戒求婚结果被拘留了的事。
  太他么丢人了。
  久蛮换了身浴袍,走了出来,又给穆初桐说:「昨天突发了一点状况。我和麻雪去处理了……因为比较紧急,也没跟你说一声,有没有叫你白担心了?」
  穆初桐默默垂下眼帘:「嗯。」
  久蛮总是粗枝大叶,也看得出穆初桐非常不快,便又尝试跟他解释说:「确实是非常突然……」
  「嗯,我当然很明白。」穆初桐想明白了似的,笑笑,「大佬职业特殊,如果我还要你事事报备,真的是不可理喻了。我只是担心你而已,没事就好。」
  「这样吧,以后我尽量让你知道。」久蛮拍了拍穆初桐的肩膀,沉默了一下,又说,「但有时候,有些事情不告诉你,都是为了你好的。」
  穆初桐听见这种「为你好」的说辞就不免烦厌,但又不好说什么,就默默点头。
  久蛮指了指随意搭在沙发上的外套,说:「里面有个东西,是我特意买回来送你的。你看喜不喜欢?」
  穆初桐皱起眉,又不免想起了什么出轨丈夫买花回家送妻子的狗血情节。
  「大佬买的东西我一定喜欢的。」穆初桐一边敷衍地说着,一边伸手到外套的口袋里。
  久蛮说:「不在那儿,在暗袋里。」
  「这么神秘?」穆初桐笑笑,摸到了一块小巧的东西,拿出来,「激爽凸点螺旋纹……」
  久蛮赶紧说:「啊,不是这个口袋……」
  「嗯。」穆初桐心想,久蛮的口袋里怎么会有套?久蛮和我一起的时候都不戴的!难道他真的……出去吃野味了?还知道戴套安全呢!操。
  久蛮暗袋里放套,倒不是为了什么,这是习惯使然,除了说可以干那个之外,还因为这个东西小巧之余又强韧防水易燃,能够做可大可小的防水套、止血带、引火物等等,遇险了能用得,而且便携,不占地方。
  穆初桐哪里知道这些用处,只觉得久蛮不老实。
  他往另一个暗袋摸了摸,摸出了一块小硬物,拎出来了,只见是璀璨钻石戒指,在灯光下闪耀如同星星。
  穆初桐的第一反应是:好多钱!
  「你怎么付的钱?」穆初桐作为管帐的特别敏锐,警惕地问,「我怎么没收到划账信息?……你该不会是去打劫了吧?」


第五十九章 
  久蛮一听见「打劫」两个字就生气:「怎么?我就非得打劫啊?我的脸就写着『劫匪』两个字吗?」
  穆初桐见久蛮恼怒了,便立即软下语调,笑着说:「没呀,我现在做管帐的,觉得奇怪,就多问了两句。您别气嘛,这个钻戒真好看啊,大佬好有眼光啊……」穆初桐说着,心里忽然就咯噔一声了,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大佬……」穆初桐的手指开始发抖,像是戒指太重他握不住一样,「干嘛……干嘛突然想起买钻戒?」
  久蛮便握住了穆初桐发颤的手,说:「我想过了,你不是不明白咱们什么交情吗?我觉得也是,确实不能说心照就行。还是得有些仪式的嘛,谈恋爱什么的太娘了,不够大气。咱们直接结婚吧,你看怎么样?」
  穆初桐大惊失色,一脸像是出门被车撞到凌空飞起翻滚四周半然后被一道雷电劈中的表情。
  久蛮看着穆初桐的脸色,发现并不如预期——怎么他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他难道不该欢呼雀跃跳起来像是树熊一样抱我还感动得立即要脱裤子吗?
  穆初桐心内乱得如丝如麻,缠绕纠结,竟是无法体会这一刻的惊喜了。
  穆初桐煞白着脸唇,半天才说:「这、这会不会太仓促了?」
  这话麻雪也说了,久蛮只觉得这些精致基佬真麻烦,便也是一挥手说:「有花堪折祂妈直须折!」
  穆初桐听了这话,只觉得确实是久蛮风度——这是让他着迷、也让他无奈、又让他困扰的久蛮的气质。
  「咱们都在一起了,难道不算折花了吗?」穆初桐说,「天天都折呢。」
  「那是。」久蛮点头。
  穆初桐又说:「是不是因为我昨天跟你埋怨了,你才想到那么一出的?」
  「唔……」久蛮无法反驳。
  穆初桐叹了一口气:「你之前都没考虑过婚事吧?」
  「嗯……」久蛮的气焰也低了。
  穆初桐便说:「那就是了。你不过是为了让我安心才这么做的。我很感激,但我觉得不是特别必要。」
  「为什么?」现在反而是久蛮不安了。
  久蛮原本一直觉得很稳定,但今天回来,总觉得穆初桐的态度变了。久蛮也说不出有什么问题,可他就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机。
  穆初桐也不知该怎么说,半天只道:「我觉得吧……我还没发达呢,不适合这么早考虑结婚的事情。」
  久蛮老觉得这个说辞听着合理其实都是狗屁,这不就是自己求婚被拒了吗?
  久蛮竟然是一肚子气:「发达跟结婚的关系是什么啊?」
  穆初桐只说:「男人都是要挣够钱才能够结婚的。」
  「我不信,什么狗屁。」久蛮不以为然。
  「那咱们问问AI。」穆初桐唤醒了AI音箱,朝AI问道:「搜索,男人挣够钱才能结婚!」
  AI音箱回答:「搜索,男人挣够钱才能结婚。第一条结果:『渣男都说男人挣够钱才能结婚,其实是不想跟你结婚,找到更好的就会立即甩了你』……」
  AI还没把话说完,就被穆初桐果断拔了电源。
  久蛮气到升天:「渣男!AI都说你是渣男!」
  「不、不是……」穆初桐心想「这什么人工智能,人工智障吧」,一边摆手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这AI有问题啊!是不是没升级啊?」
  久蛮越想越觉得这个音箱说得太对了,科技果然是进步啊!
  「我懂了,你根本就是和我玩玩的,只想和我谈谈恋爱,不想定下来,是不是啊?」久蛮揪住穆初桐的衣领,气势汹汹。
  穆初桐被久蛮大佬的气势吓得魂不附体:「不、不是……冤枉啊,大佬!我的心只有你啊!」
  久蛮的断眉下豹眼圆睁,凶狠如同下一秒就能食人,白森森的牙齿里挤出两个字:「真的?」
  「真的……」穆初桐靠着求生本能回答,「我爱你!」
  这三个字说出来,久蛮的豹眼似忽然变了猫眼,晶莹剔透的,眨了眨,一时柔顺无比。
  久蛮又开始害羞了,便放开了穆初桐的衣领,又不好意思看穆初桐,便在室内踱步起来。穆初桐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却是吓得有气无力的,坐到在沙发上,满脸不安地打量着久蛮。
  他还真的是不敢惹久蛮啊。
  久蛮在室内转了两圈,便说:「既然我们两情相悦,还是要结婚,不然会被雷劈的。」
  「会吗?」穆初桐忍不住提出异议。
  久蛮又瞪起眼来,穆初桐赶紧点头附和:「被雷劈、被雷劈……」
  久蛮便说:「你不是在意旁人怎么看吗?那咱们就让大家看看!过两天就在首都教堂结婚,让总统当证婚人,所有大佬来观礼!」
  「啊???!!!」穆初桐惊得跳起来。
  久蛮说:「就这么定了,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说完,久蛮就走了。
  穆初桐呆坐在沙发上,窗外忽然起了风雨。
  他的心也是无边丝雨细如愁了。
  久蛮也确实说风就是雨,说办就要办。
  总统为久蛮被无辜拘留的事情道歉了,久蛮还说:「你要真的觉得抱歉,那过两天给我证婚吧,你觉得怎么样?」
  总统一怔:「啊???!!!」
  「怎么了吗?」久蛮觉得怎么这些人一个一个的反应都这么一惊一乍的。
  总统立即露出骗走万千选票的招牌微笑:「啊,这是好事啊!真是恭喜啊!不过我确实很好奇,到底谁是这个幸运儿呢?」
  总统其实是想说:谁是这个倒霉催的幸运儿呢?
  久蛮也笑了:「你见过一眼的。这次我也带他来了。」
  总统一想,问道:「难道是穆初桐先生吗?」
  「啊,你居然记得他的名字啊?」久蛮也有些讶异,「记性那么好,活该你发达啊!」
  「呵呵。」总统心想,这穆初桐不就是穆容问我要的人么,「穆初桐先生真是一个幸运儿啊!」
  久蛮笑道:「是啊。那么我就当你答应了!」
  「当然,这样的喜事,我当然很乐意。」总统笑着说。
  久蛮鼓掌说:「这真的太好了!本来我是想大办特办的,但时间也不多,想着从简吧,但仪式还是要有的,就在首都大教堂办!大家那么熟,就不用走程序搞那么多手续等半年了吧?」
  总统说:「哎,特事特办,可以的。」
  「那就好了!」久蛮特别高兴,「行吧,那也没别的事,我知道你很多国家大事要忙的,就不烦你了。有事情我跟你的助理联系吧。」
  「没事,直接找我也行。」总统还是那样笑容满满的,「咱俩谁跟谁啊。」
  总统的笑容灿烂,心想:你个垃圾黑社会。
  「嗐,可不是么!」久蛮笑着,心想:又是一个装逼怪。
  总统送走了久蛮,又跟秘书说:「你告诉穆容,久蛮要和穆初桐结婚了。过两天在首都大教堂办仪式。」
  秘书一惊:「您不是答应了穆容,会让穆初桐脱离黑帮、过新的生活吗?」
  「我是答应了,但我答应是的什么?」总统说,「我不是答应说尽力吗?我现在不够尽力吗?」
  「够、够。」秘书点头,「太尽力了,我都看在眼里,是久蛮执意如此,不能怪您啊。」
  「嗯,」总统也点头,「你跟穆容讲讲道理啊。于公,他得注意身份,大局为重。别搞出什么乱子来。于私,人家两情相悦要结婚了,他做长辈的要祝福。」
  「是、是,一定、一定。」秘书点头。
  久蛮神采飞扬地回到了套房,见穆初桐坐在壁钟面前,一脸若有所思的。久蛮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却又扬起笑容:「桐儿啊,给你说个好消息。」
  「嗯?什么?」穆初桐回过神来,勉强地笑了笑。
  久蛮走过来,坐在穆初桐身边,说:「我跟总统说了,他也祝福我们了。虽然会办得有些仓促,但也是足够『宣告天下』了,大家都能做见证。」
  穆初桐挺不自在的,但一想到,这事连总统捎带上了,真容不得他穆初桐说一个「不」字。
  这难免让他生了「身不由己」之感,即将结婚的喜悦感也本冲得很淡。
  「嗯,」穆初桐想了想,说,「既然要宣告天下了,那是不是要让彼此的亲人也来做见证啊?」
  久蛮皱眉:「什么亲人?叔家那些垃圾,你还当他们是亲人吗?如果你还当他们是亲人,那也可以请的。」
  穆初桐便试探性的说:「那我妈家呢?我看我妈的墓碑有人料理,那么说来,应该她还是有亲人在的吧?不应该请他们吗?」
  「这……」久蛮脸露难色。
  这份「难色」看在穆初桐眼里,更像是印证了自己心中那个黑暗的猜想了。
  穆初桐的心纠成了一团。
  久蛮的眉也是皱了皱,但还是很快舒展开,一叹气,说:「行吧,我去试试看,能不能联系上。但你知道,我这个职业嘛……还是很多人不喜欢的,尤其是在南边这儿。你的亲戚要是嫌我不是个好人,不肯祝福,你也不要难过就是了。」


第六十章 
  「嗯。」穆初桐点点头,「那你的亲人呢?」
  久蛮苦笑:「我哪有什么亲人啊……」
  穆初桐问道:「你不是说过你的母亲是官家小姐吗?……我倒是一直没问过你,你既然是官家小姐的孩子,怎么会成为……嗯,为什么会从事这个行业?」
  久蛮便脸露惆怅之色:「我的母亲是官家小姐,可是她嫁得不好,夫妻不睦,但顾忌着彼此家世,表面上都算得上『相敬如宾』,直到……」
  「直到什么?」穆初桐皱起眉。
  久蛮的眼神似窗外雨丝,无边飘渺起来,似陷入过往中,愁绪更浓,语气也更惆怅:「直到母亲娘家出了问题,父亲便和母亲离婚了。母亲带我一个人生活,也颇为孤苦。」
  「那你就不得不当……干这一行了?」穆初桐问。
  久蛮叹了口气:「这事儿发生很久了,我本来也不想说起,但既然你问……」
  穆初桐总觉得自己打开了一个不好的盒子,盒子里装的是会咬人的毒蛇。
  久蛮显然被咬着了,很是痛苦:「有一天我母亲出门,被人杀了。」
  「啊?」穆初桐大惊,「这……」
  久蛮的目光变得颓唐,定定看着穆初桐:「那阵子有个反社会的杀人魔,杀了好几个人了。我母亲不幸也成了其中之一。」
  穆初桐也被感染了久蛮目光中的哀愁,眼眶泛红。
  久蛮语气还是淡淡的:「我想办法,报了仇……嗯,就回不去了,只能当这一行。」
  说着,久蛮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烟盒,走出去吸烟了。
  雨仍在下着,一丝一丝的。
  晚上,穆初桐独自去餐厅用饭,回去房间的时候,发现久蛮侧躺在床上,身上冒着凉气。穆初桐轻轻触碰久蛮的肌肤,感觉到冰凉,又看着久蛮,却见久蛮缩在被子内,如同一个婴孩一样。穆初桐心里生出了不少担忧,便摸了摸久蛮的额头,却是摸到满手的滚烫。穆初桐惊叫一声:「怎么那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久蛮闷闷地说:「也许吧。」
  「这可不能含糊。」穆初桐赶紧说,「要不要叫医生?」
  「发个烧就叫医生?」久蛮抗议,「说出去会被人笑我娘炮的!」
  穆初桐气不过,说:「行啊,你们谈恋爱又娘炮,看医生又娘炮,你们是金刚葫芦娃啊?」
  久蛮瓮声瓮气地说:「行吧,那我可以勉为其难吃点退烧药。」
  穆初桐算是服了,无奈地叹气,一边给他拿药,一边说:「要是药吃了不退烧,还是要看医生的,你知道吗?」
  久蛮不满地说:「还没结婚呢,就对我这么凶的,还不是仗着我爱你吗?」
  穆初桐手里一松,玻璃水杯应声跌在地上,杯中的水像是飞溅的水晶碎片一样闪耀着光芒,四散开来。
  「你说什么?」穆初桐的声音发抖。
  「什么啊?」久蛮一脸迷糊的,回想了一下,居然又后知后觉地害羞了,斥道,「这都听不清吗?你是聋子吗?」
  穆初桐蹲在地上,一脸慌乱地捡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久蛮看他这样,忙坐直了身,说:「别捡了,割到手怎么办?」
  穆初桐便站起来,走到久蛮身前,脸上既有迷茫,也有惊喜。
  久蛮握住了穆初桐的手,说:「可别割到手了,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穆初桐的脸也红了:「你胡说什么?」
  久蛮打量着穆初桐的神色有趣,笑道:「原来你是高兴听这个吗?」
  穆初桐羞恼说:「我看你是烧坏了,快吃药吧。」
  久蛮依言吃了药,盖着被子躺了一会儿,又跟穆初桐说:「我冷,你给我暖暖床吧。」
  穆初桐说:「呸,不要脸的,生病了还想这个。」
  久蛮一怔:「我真的只是想叫你来暖一下被窝……」
  穆初桐也怔住了,久蛮倒是笑了起来。穆初桐一脸无奈的钻进了久蛮的被窝,却被久蛮一把摁住,滚烫的嘴唇就往穆初桐的脖子上凑。穆初桐一边挣扎,一边说:「作死啊你!你刚不说就想暖一下吗?」
  久蛮便道:「刚刚是这么想,只是你那么说,我也觉得不能不给你面子。」
  穆初桐挣不过久蛮,便也随他去了。久蛮一边吻他,一边又叫他老婆。穆初桐脸都红了,说:「你胡说八道了吧!」
  久蛮说:「咱都要结婚了,叫两声怎么了?」
  「我可是个男人。」穆初桐抗议说,「什么老婆不老婆的?」
  久蛮便握住了某处:「我还能不知道你是男人吗?」
  「……」穆初桐被握住要害,也不敢反驳,一脸惊色的。
  久蛮叹了口气,松开了他,仰躺在床上:「你总是这样怕我。」
  穆初桐一怔,便道:「不然呢?」
  久蛮握住了穆初桐的手,说:「我才该怕你。」
  「你怕我?」穆初桐有些惊讶,「你怕我什么?」
  「多着呢,我怕你生气,怕你不高兴,怕你不满意,」久蛮的声音因为生病而变得沙哑,「更怕你生气、不高兴、不满意还不说。」
  穆初桐一颗心无端狂跳起来,手也仅仅握住了久蛮的:「我总觉得不踏实。」
  「我也猜着了,」久蛮语气平淡,「所以说和你结婚。」
  「……」穆初桐不知该说什么。
  久蛮却接着说下去:「为了你的踏实,也为了我的踏实。」
  穆初桐眼睛忽而湿润了:「你是真的……对我是真的……」
  「嗯。」久蛮的声音沙哑虚弱,但语气却很笃定,「是真的。」
  穆初桐伏在久蛮的肩头,不住哭泣。
  久蛮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瞧你,不胜欢喜了是吧?隆恩浩荡了是吧?以后得好好伺候我。」
  穆初桐低泣良久,抬起头来,发现久蛮不胜药力,已经睡熟了。
  翌日,二人均在晨光中醒来。
  窗外已是雨过天晴。
  久蛮也退烧了。
  久蛮便说:「你看,我果然是不用看医生的!」
  穆初桐无奈地笑着点头:「是的,大佬体壮如牛、活力无限。」
  「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活力无限的『老牛推车』。」久蛮摁住了穆初桐在床上。
  二人努力推车一番,颇为辛苦,汗洒如雨,但劳动使人快乐,总体上是很愉快的。耕耘到了午间,久蛮却得穿衣出门了,说要准备婚礼的事情。穆初桐倒是来了精神:「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久蛮笑了,又扭过头,跟穆初桐说:「你就安心等着做新郎吧!你这人啊,平时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这次婚礼就让你安安乐乐、舒舒服服,一点烦恼都没有才好。」
  一瞬间,像是糖罐子、蜜罐子都在穆初桐心里打翻了,叫他好甜蜜,可偏偏同时又磨碎了黄莲,始终还是掩不住心底的苦涩。
  很快就出现了让他心中这点苦涩放大的事情。
  穆容来了。
  这还是因为穆初桐说要联系母亲那边的亲人,久蛮硬着头皮联系了穆容。尚幸,总统之前已经跟穆容打了预防针,不然穆容在听到久蛮说要和穆初桐结婚的消息时,很难控制住自己不跳起来暴打久蛮的狗头。
  现在的穆容还是能依照总统的吩咐保持一点「长辈的风度」。
  穆容对久蛮非常冷淡,只说:「我要去见见初桐。」
  「这当然没问题。」久蛮笑嘻嘻的,心里却想:你祂妈脸那么黑,还有关了我一天的仇呢!要你不是桐儿的舅父,我一早就跳起来暴打你的狗头了!
  久蛮便听了穆容的话,让大壮开车去送穆初桐到穆容的府邸。
  穆初桐看见穆容的时候,还是有点心虚的。
  穆容板着脸,说:「你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
  「您是说……」穆初桐小心翼翼地问,「您是觉得久蛮逼婚吗?」
  「又或者是你自甘堕落、认贼作夫!」穆容愤懑不平。
  穆初桐倒是非常理解舅父的心情,但他也了解自己的心情,只得缓缓说道:「我昨天回去想了很多了……」
  穆容未等他说完,便做结论:「那你就是自愿的了?」
  「我……」穆初桐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穆容愤怒无比,脸容都要扭曲了:「你还记得你母亲的仇吗?你的良心在哪儿?」
  穆初桐一怔,只说:「没错,房永贞是和母亲配型过了,母亲也是意外死亡了,房永贞是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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