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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致富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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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初桐一怔,只说:「没错,房永贞是和母亲配型过了,母亲也是意外死亡了,房永贞是得到了母亲的心脏了!可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房永贞是凶手啊?您是做这行的,疑罪从无,难道不知道吗?」
「不知道!」穆容几乎是吼出声来,「疑罪从无、疑罪从无!我一世人最恨就是这四个字!这四个字是做律师的狡辩之词!他们就靠着这个,放走我拼了自己的性命、甚至牺牲了队友抓回来的犯人!」
穆容怒而拍案,手掌也拍得通红:「而你这个逆子!居然为了杀母仇人做辩护!」
第六十一章
「我……」穆初桐被舅父忽然的发怒而吓住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我只是不想冤枉任何一个人。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和房永贞有关,她之后惨死,也算是得到报应了……」
「报应?」穆容冷笑一声,「也可以算是吧!」
穆初桐脸色忽变,说道:「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该不会和她的死有关系吧?」
穆容的脸色微变,但很快调整过来:「我可是警察。」
「是,是的。」穆初桐也觉得自己刚刚那个忽然涌上心头的猜想太不道义了,「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穆容不愿意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便又厉声质问道:「所以你就打算和杀母仇人的儿子、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结婚是吗?」
要说久蛮是穷凶极恶之徒,那真的还不算冤枉他。
穆初桐却想起昨晚那个额头滚烫的、孩子气的久蛮。穆初桐吸了一口气,给自己鼓了鼓气,挺起腰杆,说:「我觉得就凭那点证据就指认房永贞是杀人凶手,未免太过武断。更何况,你还想将账算在久蛮头上,那就更加不公平。」
穆容大怒:「你是不是疯了?那是你妈啊!」
看到穆容处于盛怒之下,穆初桐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穆容缓了缓神色,冷笑一声,说:「你真的觉得久蛮是无辜的吗?你觉得他什么都不知道?」
「您是什么意思?」穆初桐脸色也凝重起来。
穆容说:「姐姐是车祸死的,那个肇事司机隐姓埋名,一定是有人保护他了。我花了好大力气,终于在三年前找到了他。他告诉我,是房永贞的家人花钱请他做的。」
穆初桐一怔,又摇头:「那你为什么不在墓园告诉我这件事?」
「因为没有物证。口说无凭,要不是你这么执迷不悟,我也不打算轻易说。」穆容冷冷看着穆初桐,「我知道,我现在这么空口说你也可能不信。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得知真相后,放了这个司机。可是这个司机没过两天就被杀了——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穆初桐背脊凉了半截:「你该不会想说是久蛮吧?」
「是的。」穆容说。
穆初桐摇头:「不,你没有证据。」
「这是我从线人那儿得到的消息。」穆容说,「证据是有的,但我要为我的线人保密,不能给你看。当然,你也可以不信。但该说的,我还是要说的。」
穆初桐竟然有些相信了穆容。
拿不出证据的穆容。
穆容眼神里的仇恨和坚定。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穆初桐头痛不已。
他回到酒店的套房,依旧拿出了那张旧照片。
含笑看着镜头的母亲,如此美丽,如此柔情,眉梢眼角都是春风。
门忽而打开了。
被打断沉思的穆初桐吓了一跳,手中的照片飘到地上。
久蛮进门了,看着呆若木鸡的穆初桐笑笑,便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照片。久蛮看向照片的时候,眉头便突然锁住了:「这是……」
「这是……」穆初桐一顿,说,「我舅父给我的。」
久蛮点了点头,笑了,说:「照得挺好的。」
穆初桐仔细打量了一下久蛮。
久蛮也看了看穆初桐,说:「你今天见过你舅父了?他和你说了什么?谈得还愉快吗?」
久蛮语气坦荡、表情自然,要不是他太会演戏,那就是他真的心中无愧。这让穆初桐也更有信心了。他心里的天秤到底还是更倾向于久蛮很多。
「他说……」穆初桐指了指照片上的孩童,「这个是你。」
久蛮微微有些讶异:「真的吗?」
穆初桐也有些讶异:「你也不知道?」
「不,我知道这是我。」久蛮笑着说,「但我不知道他知道。」
说完,久蛮就在穆初桐身边坐下了:「这个是我,没错。」
穆初桐便皱眉:「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我们以前认识?」
「你不是都不记得吗?」久蛮说,「而且,我自己也不是很想提以前的事。」
说着,久蛮又难得地有些伤春悲秋。
「我明白。」穆初桐点点头。穆玉的死,对于穆初桐来说是模糊不清的。因为记忆的缺失,感情似乎也流逝了。但房永贞的死,对于久蛮来说一定是非常沉重的打击。
记得的人是最痛苦的。
所以宁愿不记得。
穆初桐不记得,久蛮是扮作不记得。
穆初桐看着照片中的穆玉,说:「妈妈当时看起来很开心。」
「是啊。」久蛮说,「阿姨说在文府是她最开心的日子了。」
穆初桐看着照片,说:「拍照的人是谁啊?」
「是我妈妈。」久蛮还挺有兴致的,从手机里翻出了一张房永贞的旧照片扫描件。
穆初桐才算是见着了穆容口中的仇人。房永贞跟穆初桐想象的一般闺秀大相径庭,照片里的房永贞是短发长裤,手里夹着一根烟,目光坚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不过想到这是养育了久蛮的女人,也就可想而知了。
穆初桐仔细看着,说:「照片的角落是什么?」
「是题字。」久蛮手动操作放大了那个角落,「『高山不解留钟子,流水空能咽伯牙』。」
穆初桐脸上若有所思。
久蛮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了叩门声。门开了,是麻雪。
麻雪脸色不善,低声说:「久蛮大哥,有重要的事。」
久蛮便和麻雪走开了。
穆初桐总觉得有些忐忑,过了一会儿,久蛮便回来了。久蛮的脸色也变得和刚刚麻雪一样,非常的让人不安。
「怎么了?」穆初桐问。
久蛮欲言又止,似乎在考虑是否应该说真话。
穆初桐叹了口气,说:「是我不该知道的吗?」
「没什么你不该知道的。」久蛮在穆初桐身边坐下,想了想,说,「今天,你舅父还和你说了什么?」
穆初桐眉头大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久蛮搓了搓手,沉默了半分钟,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在考虑是不是真的该据实以告。
过了半分钟,久蛮才说:「今天有一批贺礼送到了。虽然有经过安检,但麻雪还是让人double check了——还好他这么做了。扫描的时候发现礼盒里头有粉末。麻雪多留了个心眼,刚刚拿去化验,发现是一种新型病菌,叫『炭旽菌』。可以通过皮肤接触、甚至呼吸系统致病。在那份礼物里所含炭旽菌份量足以杀死一头牛。」
「什么!」穆初桐大吃一惊,「有人想杀你!」
「是的。」久蛮摸了摸头,「这是师贤送的礼物里的。」
「师贤?」穆初桐非常震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久蛮点头:「我也觉得这不像是他。麻雪留了个心眼,联系了师贤,师贤那边也否认了。于是两边一起查,发现所有送来的贺礼都经过了安检。是安检的人下的手脚。」
「……」穆初桐沉默了半晌,「是舅父?」
久蛮重重地点头:「很有可能。做手脚的人和他关系很大。」
穆初桐的心里产生一种恐惧。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吗?」久蛮脸色凝重,「总不会仅仅是因为他反对这门婚事吧?」
穆初桐抬起眼,鼓起勇气说:「他觉得我母亲的死……和你妈妈有关。」
久蛮断然说:「荒谬!这不可能!」
「你那个时候还那么小,」穆初桐说,「会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不小了,」久蛮说,「我清楚记得,她们两个亲如姊妹。而且我妈妈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穆初桐皱起眉:「那么……你为什么要杀掉撞死我妈的那个司机?」
「这件事他也知道?」久蛮颇为震惊。
「嗯。」
久蛮叹了口气:「这是我妈的遗愿。」
「什么?」穆初桐颇为惊讶。
久蛮说:「我说过了,我妈和你妈感情很好。你妈死了之后,我妈非常抑郁。再加上我也挺喜欢阿姨的,所以我也挺恨这个肇事司机的。后来偶尔得知肇事司机的行踪,就将他解决了。」说着,久蛮拿起了玻璃杯,倒了一杯酒,说:「不过现在看来,我不是『偶尔』得知他的行踪的。有人故意让我知道,诱使我杀他。才好加深穆容的怀疑。」
像是忽然有了一个黑色的漩涡,让穆初桐心里的恐惧不安越来越大。
「但即便如此,穆容也不应该忽然下杀手啊?」久蛮喃喃说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穆初桐站起来,说:「我受够了这些猜疑了。我要去直接问他!」
久蛮也站起来了,按住穆初桐的肩膀:「不。」
「为什么不?」穆初桐头一回在久蛮面前硬气起来,「我算是明白了,这样猜来猜去只会让误会越来越大。只有打开天窗说亮话才可以得到真相!」
久蛮看着穆初桐坚定的脸容,笑了笑:「谢谢你。」
穆初桐一怔:「什么?」
久蛮摸了摸穆初桐倒竖的眉毛,那是向来低眉顺眼的穆初桐脸上鲜见的神色:「谢谢你这个小怂货为我大起了胆子来。」
穆初桐听这话,怒色敛去,只有羞赧。
作者有话说
这个炭旽菌是我瞎编的 《惊梦记》也是 C国也是瞎编的,没有原型
第六十二章
久蛮又说:「可我实在不能让你去。」
「为什么?」穆初桐不解。
「那份掺了病菌的贺礼是写着送我们两个的,所以不但是我,你也可能接触到。」
「啊……」穆初桐惊色不定,「你是说……」
久蛮点头:「是的,他可能想把你也杀了。又或者,他只是想杀我,但不介意把你杀了。总之,他太危险了。」
「但是……」
「没有但是。」久蛮敲了敲穆初桐的额头,「我不允许你再去见他。」
不仅是不被允许去见穆容,穆初桐发现自己也不被允许见任何人了。
他仿佛被困在了酒店的套房里,每次想要出门,都会被大壮阻止。
他甚至见不到久蛮。
这让他非常担心:「久蛮去哪儿了?」
大壮说:「根据风俗,结婚前三天新人之间不能见面啊。」
穆初桐倒是无法反驳。
穆初桐忐忑不安,像是熬日子一样地熬着。
还好,三天不算太长。
穆初桐熬到了。
麻雪为穆初桐送上了白色西装。
穆初桐对着镜子穿上西装,脸上确实无法流露出幸福的喜悦。
麻雪的笑容也挺假的。
大壮也是不明所以,只负责开车送穆初桐到大教堂。
城市的大道铺直地延伸,车队沿着江边一路前行。
穆初桐看着窗外。
江边的风景甚好,为了这场婚礼,沿途的树上都缠上了彩带,犹如仙女的衣袂,映着天上彩霞,自然美不胜收,更添多了几分浪漫奇情。
可穆初桐无心欣赏。
夕阳的光芒耀眼,尤其是映着波光的时候,这让穆初桐不自觉眯起眼睛。
就在他微微眯眼的时候,光芒一瞬间变得刺眼无比。
天地震动。
穆初桐的眼前是裂开似的强烈白光——
——是爆炸。
强烈的白光后——便是寂静的黑暗——
——穆初桐眼前翻天覆地。
汽车倒置了,车门却被人强行拉开。
开车门的人想拉出穆初桐,双手抱住穆初桐的腿,想把他拉出来,可惜穆初桐被束缚在安全带中,如同网中之鱼,动弹不能。那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件事,便果断拿了刀割断了安全带。紧缚在胸前的安全带被割开的一瞬,穆初桐才有种被解脱的快意,却因没被捆好而自由落体,身体往下一撞,额头也不知碰到什么,痛得很,又碰得他脑袋里嗡嗡作响的。
拖他出来的人显然没有太在意他被撞到头的事情,颇为粗鲁地拉住他的脚腕,将他直接拖出来。
这过程又让穆初桐的头撞了几回,越发是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等他被拖出了车子,还没来得及呼吸车外的新鲜空气,又被人整个扛起,快步疾行。
那人跑得快,他被扛着,一颠一颠的,加上刚刚撞到头的眩晕,穆初桐现在还想吐了。
他心里甚至有些责怪那人如何这样粗蛮,可等他没往外挪动多久,就感到空气变得灼热起来。他眯着眼去看,却见刚刚他坐的那辆车已经处于熊熊烈火中了。
这烈焰燃烧,使他惊出一身冷汗。
也让他清醒过来了。
要不是这人争分夺秒地把他扛出来,他也该葬身火海了。
实在也不好意思怪他粗蛮了。
然后他被塞到了另一台车子的后座,车子飞快地行驶。
穆初桐渐渐清醒,闻到了车子里的沉香味:「师贤?」
是师贤。
师贤把他扛了出来。
穆初桐艰难地从后座上爬起来,发现手臂使不上力,一阵疼痛,仔细一看,发现白袖子上染了鲜红——是血!
「啊!」穆初桐惊诧地叫出声来,扭过头,发现背后已是成片延绵的火海。
师贤依旧坐在穆初桐身边,身着红色丝绒西装,所以染了血也不觉得。
「啊……」穆初桐吃痛地捂住手臂的伤,瞥了一眼师贤。师贤朝他微微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避孕套,然后果断无比地撕开了穆初桐的衣服。
「你要干嘛!」穆初桐大惊失色。
看着穆初桐裸露的臂膀,师贤用避孕套充当止血带,扎住了穆初桐手臂上的伤口。
穆初桐感到很羞愧,可以说是无地自容。
你们黑帮这么用套套的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穆初桐声音沙哑。
道艾坐在驾驶座上飙着车,一边回答:「有人在路上放炸弹了。」
「你们怎么也在?」
师贤淡淡回答:「我们也在车队里,在你的车后面一点的地方。」
穆初桐还是不得不怀疑:「这么巧啊?」
「不是巧,我们宾客就是在你的新郎车后面的。」师贤像是明白穆初桐的暗示,便也缓缓地辩解,「不仅是我,其他贵宾也都在后面。爆炸发生之后,其他大佬都纷纷逃散。只有我进火海救了你。」
这话说得——穆初桐顿感自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冷血坏蛋。
穆初桐仔细打量师贤,发现师贤的丝绒西装沾了不少泥尘,一向油光锃亮的皮鞋上也沾了不少污渍。向来不染纤尘的师贤额头上也沁出薄汗,滑过脸颊,这样的狼狈,反而让他显出几分烟火气了。
「谢谢。」穆初桐哑着嗓子,有些愧疚又有些感激。
「嗯,你应该感激我,我救了你的命。」师贤翘起了腿,整了整卷起了的衣袖。
穆初桐只得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哦,那可不行。」师贤笑笑,「该报的还是要报的。」
「不是不报,」穆初桐一个脑子短路,说了句,「时候未到。」
他说完就后悔了。
这他妈说的不是「报恩」,是「报应」啊。
人家刚救了你的命,你就说人家要有报应,这是什么道理?
穆初桐正想道歉说自己不是人,师贤却很大气地说:「时候未到,也行,等时候到了吧。」说着,师贤依旧整理着衣袖,却发现大约是刚刚救人心切,衣袖上蹭掉了一颗宝石袖扣也没察觉。现在袖扣只剩一颗了,看着颇为伶仃。
师贤又看了一眼穆初桐,见穆初桐的袖子上也蹭掉了一颗袖扣,只剩下一颗。师贤便伸出手来,直接将穆初桐袖子上的黑钻石袖扣摘下来。
黑钻石得来稀罕,久蛮多么宝贝的东西,拿来送给了穆初桐。
穆初桐见师贤这样直接拿走了,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哎呀……」
「怎么?」师贤将黑钻袖扣拈在指尖,「不舍得?」
「那……那也不是……」穆初桐只得说,「您是我恩人啊。」
「知道就行。」师贤把玩着这枚袖扣,「不过我也不是要强拿走你的东西。等我想起来了,让你如何报答救命之恩的时候,我就会把它还给你。」
「啊?」穆初桐脸露难色。
师贤便说:「放心,不会太叫你为难的。」
说完,师贤便将黑钻石袖扣放自己胸前的口袋里了。
穆初桐忐忑不安,正想拿手机,却发现身上的手机不在了,大约是掉在车里了。
师贤问:「想找久蛮吗?」
「嗯……」穆初桐缓缓点头。
「我正带你到首都最好的医院检查。相信他要是没事也会去那儿。」师贤往后靠着,「不急。」
穆初桐皱起眉来:「他『要是』没事……?」
「炸弹放在那儿,触发它的人最可能出事。最可能触发它的人,就是车队的头部车。」师贤看了穆初桐一眼,神色淡漠,「你认为车队的头部车是谁的?」
「久蛮的!」穆初桐惊得跳起来,但因为置身车内,便是一头撞上了车顶,他疼得又弹回了座位上。
师贤点点头:「这炸弹是冲着久蛮来的。」
「谁……是谁要做这种事?」穆初桐惊愕不已。
「这条路都是经过官家检查维护的,」师贤平静的看着穆初桐,「要说谁干的,只可能是官家内部的人。」
穆初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师贤也没有说什么。
师贤确实将穆初桐送到了首都最好的医院里进行检查。穆初桐倒没什么大碍,可他的心却为久蛮的安危而担忧。
他在医院里坐着,看着四周雪白的墙壁,想着的却还是满天的火焰。
久蛮会不会葬身在火海里?
一想到这个可能,穆初桐一时间如同也在火里,心焦如焚,一时间却又似置身冰窟,连心脏都觉得冰冷。
他睁着眼,看着白墙,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着。
他确实明白了,死亡是这样的真切。
死亡可以夺走任何人,即使是久蛮。
什么都不能夺走他对久蛮的爱,即使是死亡。
哒哒哒——是护士小姐急促的脚步声——
「这位先生,这是医院,不能抽烟!」是护士的声音。
「我就叼嘴里,没点着也不行呀?玛德。」
穆初桐听见那脏话,似听见了福音似的,猛地抬起头,便见英姿飒爽的男人,嘴里叼着烟,眉眼带笑地看着他。
穆初桐猛地站起,似扑向了悬崖似的扑向了他。
「老公!」穆初桐大喊了一声。
久蛮立即面红:「公共场合呢。干什么?」
话虽如此,久蛮还是立即抱紧了穆初桐。
第六十三章
迎亲路上发生了爆炸,这婚是结不成了。
婚礼得往后延。
总统还劝久蛮,说要不然好好筹办,先回去自己地盘,择个良辰吉日再结婚。
言下之意,久蛮也听得清楚,就是总统怕他结婚又出什么袭击,扰乱首都秩序。敌对分子炸首都,这总统是会很困扰的。但要说炸久蛮家呢,总统就当看大片了。
久蛮冷笑,说:「别人不乐意我好好办,我还就是要好好办!这婚要结不成,我就不走了!」
总统一怔:「可别吧……」
久蛮气冲冲地回到了酒店套房,一脸凶煞的,但进了房门,就立即换上笑脸:「老婆,在想什么呢?」
穆初桐被这声「老婆」叫得鸡皮疙瘩掉满地,扭过头看久蛮,说:「咱们要不然还是先回J城吧?」
「怎么?」久蛮有些不乐意,「你也怂了?」
「我向来就是怂的。」穆初桐老实承认。
久蛮叹了口气,说:「这次的事情,是我的疏忽!但我总算明白了,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要是不搞明白了,就算到了J城,也不会平安的。」
穆初桐一脸恍惚:「可是这样会不会太过危险了?我真的很害怕……」
久蛮抚摸着穆初桐的手掌,发现果然手也冷了,便朝他的手呵了热气,细意揉搓一番,说:「我也很抱歉,我过着这样的生活。这是无法改变的。我这个行当,越怕死就越容易死。得头铁才能顶过去。你要是真的害怕,可以选择离开。」
「什么?!」穆初桐脸上的恍惚一时尽消,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久蛮脸上是颇为难得的柔和:「你和我结婚,就要和我过一样的生活。当然,我会用我的性命保护你。但如果你无法安心,我也得放你走。不然,我也太自私了。」
穆初桐仔细打量着久蛮的表情,半晌失笑:「骗人!」
「什么骗人?」久蛮疑惑地问。
「你要是那么看得开,前几天怎么还逼我和你结婚?」穆初桐眨着晶亮的眼睛,仿佛明白了一切,「你这是在试探我的心意吧?就算我说想走,你也不会放过我的。」
久蛮哈哈笑了起来,却没有被揭破的窘迫,只是把穆初桐的手捏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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