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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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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吻他,他像他想象中那样柔软清甜,又惊人地散发出浓烈的诱人气味,像酒,像毒,像让人上瘾的吗啡,去他的理智原则,是程眠自己扑过来的,他没有使用任何手段,不需要顾虑任何事情。
       韩通明动作愈发用力,程眠的呜咽声中渐渐带上了痛楚感,他的手被抓得失去了知觉,上半身被韩通明向后压得像要断掉,唇舌破皮一样疼,韩通明如如同饿久了的兽类,几次收敛不住牙齿的力道,咬得他几乎要哭出来。程眠竭力忍住,痛感如同快感在腹间翻滚灼烧,燃掉了他残存的理性,释放出海量的催情剂,他不自觉地开始用下‘体蹭着韩通明,手不能动,他便抬起一条腿来轻轻磨蹭着韩通明的髋骨。
       “哐!”韩通明忽然松开紧握着程眠的手,一把把他仰面按在办公桌上,桌边上文件稀里哗啦掉了一地,无辜的轻松熊摇摇欲坠。但韩通明无暇顾及那么多,他双眼还带着宿醉未眠的血丝,看在程眠眼里几乎狰狞,两人的下‘体还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能明显感到那器官的胀大,对现在可以称得上是诡异的情况根本来不及恐惧,抬起几乎被握得麻掉的手臂,环住了韩通明的肩背,轻轻把他拉下来,鼓励地蹭了他两下。
       韩通明盯着他被自己蹂躏到红肿的嘴唇,勉强咽了一口唾液,哑着嗓子说:“你少把在夜店学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程眠听见自己飘忽的声音说道:“没学,就想对你这么做。”


 “那你都学什么了?”他靠得很近,程眠能感受到他潮湿的呼吸,和他冰凉的手指,顺着自己的脖颈抚摸上来。
        “学了…学了摇骰子……能把好几颗摇成一柱擎天……”他几乎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一柱擎天?想到现在两人的状况,韩通明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他离他近得能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程眠盯着他英俊得无法描述的面孔失神,那笑意如晶莹锋利的坚冰下忽然闪过一瓣曾随落雪埋下的桃花,心头朱砂一般让人心尖颤动。
        随即他的笑容便浮上一层悲伤的神色,他捧着程眠的脸,艰难地开口,仿佛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程眠……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你凭什么在这样伤害过别人之后,还能轻而易举地让我爱你。
        程眠抚着他的眉心,喃喃地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他用脸轻轻蹭着韩通明的掌心,请求他。
        韩通明很少听到程眠认错,他最常用的手段是装傻撒娇和若无其事,典型被溺爱长大的孩子。他刚刚还下定决心不再纠结于程眠的过去,学会放他走,程眠就贴上来用了一招杀手锏,让他说不出更多狠厉的话来。
        韩通明感受到下‘身突突的一阵跳动,他很想像他潜意识里喊叫的那样,把程眠扒得干干净净,露出细白的软肉,狠狠地把他钉在原地,让他再也无力兴风作浪,可世界毕竟真实冷酷,他抵着程眠的额头,闭上眼冷静了片刻,说:“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我知道!”程眠急迫地说,生怕在自己开口前,韩通明就先把定义下了,“你别赶我走……我喜、喜……喜欢你……”他说着,满脸通红,羞耻地眼角都湿了,他知道自己在韩通明这里信用为零,尤其是这句话,听起来简直诡计多端,但他依然强忍着不肯移开对视的目光,“我真的……真的喜欢你……”
        他没有练习过,也未曾实践过,甚至从未想象过有一天他会跟韩通明告白,至少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不是在两人关系剑拔弩张的时候,因为一到开了口,两人就很难再回到过去,但情况已经混乱到他完全失去了对大脑的掌控能力,他感觉自己几乎是被韩通明诱导着说出来的。
        他的脸烫得要烧起来,被羞惭的感觉淹没无法呼吸。
        韩通明目光深沉地看着他,脸上既没有吃惊的表情,也没有厌恶或者惊喜,仿佛听到了一道难解的数学题,需要思考的那种。
        “你先说你想干什么?”韩通明声音低沉,还是觉得他有所图谋。
        “我没有想干什么!我、我不想走,我、我要跟你在一起!”程眠结结巴巴,急得冒汗。
        “在一起?怎么在一起?”韩通明按着他不松手。
        “就、就是在一起啊……两个人……一起……”程眠被韩通明步步紧逼,越说越心虚,他搞不懂韩通明怎么就听不明白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两人正在不可开交之际,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似乎是有同事回来了,韩通明的办公室是半开方式,很容易被人看到里面的情形,但通常有礼貌的同事在进他办公室之前都会先敲敲门,而不是招呼都不打,推开门就往里闯。
        他在门开的瞬间飞速一把把程眠拉起来,甩在身后,对探进半个身子来的魏阳咬牙切齿道:“你进门不知道先敲门吗?”
        “哦,Sorry。”魏阳挑挑眉毛很不真诚地道歉,目光拐着弯想去看被韩通明挡在身后的程眠,“我只是很难想象,你大白天会在办公室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么怕我看见。”他扫了一眼狼藉的地面,眼神聚焦在桌上的轻松熊上。
        “……我有客人在。”韩通明青筋直跳,紧紧握着程眠的手腕把他挡在身后。
        “行吧,就是跟你讲一声,下午约了能源局的赵局吃饭。”魏阳露出一个假模假样的笑容,施施然地退了出去。
        不知道他又会传出什么五花八门的谣言。
        室内重归安静,韩通明只能听到背后不规律的呼吸声,他松开攥着程眠手腕的手,转过身来。
        程眠脸上还有未褪干净的红晕,眼睛滴溜溜乱转,刚才被魏阳一打断,什么暧昧情思都烟消云散,他正尴尬得无以复加,不知说什么好,韩通明伸出手,把他扯乱了的衣领理了理。
        他被这细微亲昵的举动所鼓励,怔怔地看着对方被垂下的眼睫挡住大半的瞳仁,考虑要不要扑过去抱着韩通明的大腿哭一场,韩通明忽然开口了:“你先回去吧,我下午还有事。”他见程眠张了张嘴,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补充了一句,“我不是要赶你走,是我自己……算了,晚上再说吧。”他弯下腰把七零八落的文件逐一捡起来放回桌上,见程眠还像个木头一样瞪着眼睛杵在原地,移开眼叹了口气,低声道:“听话,晚上再谈。”
        程眠勉强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桌上的饭盒,说:“你记得吃饭。”
        “嗯。”
        “我喜欢你。”
        韩通明发烫的心脏被震动了一下,他缺乏睡眠又摄入了大量的咖啡因,此时胸腔内正鼓鼓作响,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去与程眠对视,去看他泛红的眼眶和抿紧的嘴唇,上面还带着刚才纠缠时的红肿,和罕见的倔强。
        程眠从来不是一个爱强求的人,他深知这一点。
        “我先回去,你晚上别喝酒。”程眠说完,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道,“我没说谎,你再相信我一次。”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外出吃午饭的员工已经陆陆续续回来,他佯装镇定目不斜视地往外走,把那些探究的目光隔在身后,直到进了电梯他才松了一口气,撑着打颤的腿靠在墙壁上。
        这太仓促了,剧本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回想起那个失控的吻和语无伦次的告白,捂着脸哀鸣了一声。
        他一定是鬼上身了。
        程眠快步走出电梯,伸手摸出烟,不由自主地回头望了一眼楼上。自从他搬进了韩通明家,就很少再抽烟了,大概是烦心的事少了,他也没胆子把韩通明家弄得乌烟瘴气,好在他没什么烟瘾,只是实在难受了才吸一支。
        烟雾在肺腔停留了片刻,又从他肿痛的口腔里喷出,舒缓了他紧张茫然的情绪,他终于渐渐冷静下来。
        他还是有机会的。韩通明没推开自己,虽然态度不那么明朗,但总归没有拒绝自己。
        韩通明还会害羞,给自己系衣领的时候,耳朵尖是透明的红色,好像第一次被女生告白时的样子。那次他偷偷趴在灌木里偷听,结果什么也没听清楚,只能看到灌木顶露出韩通明通红的耳朵,他猫着腰,仰着头,累得肌肉僵硬,终于听到脚步声远去,正要舒展一下筋骨,被天降一只手拎着耳朵揪出来。
        那时韩通明还是个青涩的小少年,被自己调笑两句,还生气了。于是他没敢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想摸一摸他通红的耳朵,是不是稚子初心滚烫又柔软?
        园区的清洁大叔在他身边狐疑地溜了两圈,程眠冲他笑一笑,把烟头按灭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能源局的领导是魏阳的大哥引见的,公司开展的新项目若能吃到政策的补贴,利润就十分可观了,推进起来也更稳妥,难得魏阳那个万事不上心的性格正经八百地组了这个局。
       本来这种局韩通明是不怎么参与的,可今天局长有个副手对光伏技术颇有了解,希望能有技术层面的交流,他才出席了饭局,从下午一直谈到晚上。
       赵局早在魏阳的陪同下退了席,他同魏阳的大哥来往颇多,正好有意带他结识当地人脉,便邀他同行。
       韩通明从会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9点了,天气已经很冷了,零星几粒雪花打着转落下来,隐没在城市斑斓的霓虹光晕里。这里不像他们以前住的小城,那里冬天总会有几次大雪,厚厚的埋上一层,好像把喧嚣和浮躁都盖在了下面,人声穿过落雪也变得温柔许多,那是他们难得静谧又平凡的生活。
       他很少想念过去的一切,尽管那是他人生最值得怀念的时刻,它免不了要让他想到程眠和翁雅的现状,幻境和现实对比越残酷,回忆就越让人痛苦。
       可现在的程眠好好的,在自己酒醉失态,几乎击破了他们维持的平静之后,他还是笑眯眯地回来了,含着很多胆怯和惶恐,但他终究还是回来了,战战兢兢地说喜欢自己,那自己到底还在纠结什么?
       寒冷的空气让一整个下午混沌烘热的大脑逐渐清醒,他不能永远把自己囿于困境里,为程眠的每一任男友迁怒于他,自己痛恨的过往终究会过去,要么他就干脆地离开,要么忠于自己的内心去重新接纳程眠。

       回到公寓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韩通明打开门,他以为程眠会随着暖融融的温度一起扑出来,但并没有,他在客厅看电视。
       程眠盘着腿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个蛋糕和一瓶红酒,像个被供奉起来的佛祖。
       那蛋糕是巧克力味的,上面洒满了黑巧碎屑,很好吃的样子。
       他看到韩通明回来了,抬头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好像今天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然后把电视关掉了。
       气氛这么好,就像以前任何一个无所事事无忧无虑的晚上。
       韩通明甚至不想开口说话,把任何事情带进这安宁的时刻中,但他不能一直沉默下去。
       “等等等等!”见韩通明要开口,程眠跳起来,拉着他坐下,指着蛋糕问他,“你先看看这个,好不好看?”
       “好看……”韩通明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程眠轻快的样子,心里却漫上酸涩的伤感。
       “今天我过生日,你是不是忘了?”程眠开口问,眼睛微微弯起,笑意平和,“其实我也忘了,好久没过过生日了,银行发短信过来才想到,现在的生日蜡烛看上去好高级,还会唱歌呢……”他拆开包装袋,长长的眼睫掩住他总是笑意盈盈的双眼。
       韩通明愣怔了,他不是忘记了程眠的生日日期,只是他也很久很久,没有想到过生日这件事了。
       程眠也没像往常那样理直气壮地露出受委屈的样子,乖巧得过分,反而让他心底泛上一丝细密的痛楚:“对不起……我……”我忘了?或是我以为你不过生日了?听上去都很敷衍很伤人,他只能声音放软,轻声说,“你想要什么礼物?明天补给你。”
       程眠摇摇头,把蜡烛点上,轻快地说:“下次也能一起过就好了。”
       片刻的沉默之后,他听到韩通明的声音:“嗯,下次也一起过。”
       他们无声地许愿,吹蜡烛,完成了生日的仪式,程眠许愿的样子很认真,口中念念有词,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子轱辘轱辘转,一定是跟从前一样,许完一个又觉得不合算,翻来覆去地换。
       他许完愿,笑嘻嘻地睁开眼,一脸狡黠地看着韩通明,韩通明忍不住跟着他笑:“你干吗?居心叵测的,想要什么就说。”
       程眠不肯说,盯着韩通明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又逐渐黯淡下来。他勉强装作开心的样子把酒开了,那瓶红酒口感很差,胜在度数高,半瓶下来程眠就开始眼睛打圈。
       “你从哪买的这么难喝的红酒?”韩通明嘴里发苦,从未喝过如此劣质的酒,不由得开口问。
       “蛋糕店卖的,那小姑娘说,这是卖得最好的一款……”其实是最便宜的一款,程眠这样想着,又忍不住笑了一下,真是对不起挑嘴的韩总监。
       “就是骗傻子的……”韩通明看着程眠迷蒙的眼神,知道他现在没脑筋再多思考了,只好认命地想去把他抱起来送回卧室,结果程眠半醉不醉地缠着他身上不放,搂着他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我不睡觉,我要守岁,还有话没说呢……”他喃喃地念叨,抱着韩通明不放手,像个长在沙发上的萝卜一样,韩通明搂着他的腰拔了两下没拔起来,只好去抓他到处乱摸的手,两个人在沙发上缠作一团,累出一身汗。
       “又不是过年守什么岁,有话明天再说也行……”韩通明没说完,忽然被他捧着脸使劲亲了一口,发出“啾”得一声。
       “哪有那么多明天,明天你要是想清楚了,可能又要赶我走了……”程眠躺在韩通明身下,眼角渐渐湿润,“我们俩就这样不好吗?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女朋友……我都已经学会做饭了,也不出去鬼混了,我一直很努力地赚钱,欠的债都快还完了,再过很短的时间,马上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好了。”他说着,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在沙发绒面上晕成深色的水渍,“我跟那个人早就分手了,是赵书冉自己要找我麻烦的,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你干嘛老盯着我出差错的地方看?”
       他声音颤巍巍的:“我说喜欢你你也不信,该信的你都不信,不该信的都信了,你才是傻子呢……”喝醉了的人情绪最容易失控,他虽然竭力忍住,还是哭到哽咽。
       “是我的错……”韩通明凝视着他赤红的眼睛,“我不敢承认……我嫉妒他们。”
       “你嫉妒他们什么啊?”程眠打了个哭嗝,认真地双手用力摆正韩通明的脑袋,好像这样他就不会出现重影了一样,“他们该嫉妒你才对,你哪里都比他们好,全天下最好……长得好,成绩好,心肠也好,3000米回回跑第一,一个礼拜能收一打情书……所有人都应该喜欢你,佩服你,你嫉妒别人什么啊?”
       韩通明把程眠的手抓下来,探身抽了张湿巾给他擦脸,听他絮絮叨叨。
       程眠白‘皙的皮肤透出一层酒醉的红晕,鼻尖眼角哭得通红,还露出一脸心疼和忧愁地嘟囔:“傻子,别人有的你都会有的,你还想要什么?我想办法给你找找,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你的眼睛好红……像个小兔子……”
       韩通明低下头去吻他沾着眼泪的嘴唇,语带哽咽地说:“我想要你……”
       “你不嫌我啦?”程眠眼泪汪汪地笑起来,并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韩通明不再说话,伸手按灭了灯,突如其来的黑暗让程眠一阵发蒙,他丧失视觉,酒精麻痹了他思维中怯懦的部分,只剩下一往无前的狂热。
       韩通明在他口腔里凶狠地舔弄、吮‘吸,好像要把每一寸的领域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揉`捏他身体的力度毫不节制,让他忍不住发出夹杂着痛意和快意的呻吟。
       他们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取悦对方,如何带给对方最热烈的快感。程眠颤栗着,被韩通明按在手底下亲吻,感觉自己全身都是敏感点,他急切地回应对方,从嘴唇到耳垂再到脆弱的脖颈,韩通明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窜入神经的热意。韩通明像只巨大的猫科动物,舌头带着倒刺一般,他嘴上还带着白天那个激动的亲吻带来的红肿,被这样用力的动作弄得又麻又痛,忍不住小声哀求:“你轻一点……别咬我……啊!”韩通明真的在他脖子侧面咬了一口,一边用手粗暴地扯开他的衬衫和裤子,一边埋在他耳边低沉地喘息:“抱歉……我忍不住……我怕一会儿会弄疼你……”程眠觉得自己像个久旱逢甘露的受虐狂,只这一句话,他就迅速硬起来,他想要更激烈粗暴的爱‘抚,狠也罢痛也罢,这样才能喂饱他极度干渴的内心和身体,韩通明的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下,他什么都顾不得,意乱情迷地贴向韩通明,小声说:“不怕疼…随便你怎么弄……啊!”
      




韩通明的嘴唇含住他胸口的那一刻,他就整个人丢盔弃甲丧失了所有的控制能力和羞耻心,他从未听过自己发出这样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乳‘头周围最细嫩的皮肉被用力吸起来,舌头的力道根本没有办法发泄韩通明内心汹涌的欲`望,但他还在极力克制自己轻一点,不要弄伤程眠,他的肋骨支棱,瘦得可怜,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背后泠冽的蝴蝶骨硌在手上,像朵被剥去外装的花骨朵,经不得他大力揉搓。
       他在程眠胸前的软肉上重重一吸,湿热的舌头打着圈舔舐,修长的手指极其情`色在他腰上抚摸,然后向下探入他的内裤里,用力揉`捏他挺翘的臀`部。
       程眠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抬腰,方便韩通明把他的裤子褪下来,他胸口被吮‘吸得胀痛,乳尖麻麻的,略被碰一下就疼起来,他紧紧咬着嘴唇,鼓励地把手伸下去,握住韩通明硬‘挺的性`器,它简直像炙热的铁块,温度几乎烫手,他轻轻撸动了两下,韩通明猛地握着他的腰把他摁在沙发上,把他的手抓到一边,咬牙道:“你能不能老实一点……”他下‘身硬得厉害,恨不得立时操进程眠软热的身体里面,程眠根本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抑制住想要侵入他的力度,还在那里傻不拉几地乱摸。
程眠脑子被酒精泡坏了,瓮声瓮气地撒娇:“那你倒是进来啊……”他被按着腰禁锢在沙发上,动也动不了,只剩一张嘴能发出绵软的叫声,韩通明一把火窜上天灵盖,手指在穴`口附近按压,但到底尚有理智,先缓缓推进了一根手指,试图打开他紧闭的身体。程眠下‘身早在他啃咬自己胸口的时候就湿得一塌糊涂、汁液横流,他难耐地扭动,却根本挣不脱韩通明的桎梏,他抽泣着,被那一根作怪的手指抽`插得欲`火渐起,两条修长的腿毫无廉耻地分开缠上了韩通明劲瘦有力的腰。
       “业务倒是熟练,别人也这么弄过你吗?”韩通明插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程眠已经快被他玩得没有力气了,只有几声力尽的、断断续续的哭声,韩通明说的话他听见了却根本没办法回答,也不敢回答,只能无力地摇了摇头,韩通明另一只手把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拨开,摸了摸他满是眼泪的脸,粗重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脖颈处:“我真恨他们也这样碰你,我早就应该……”程眠张张嘴,只有几缕气音轻飘飘的,他想说,我是你的,只要你还要我,我就永远都是你的,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韩通明就扶着他的性`器插了进来。
       “啊——”程眠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他的手被韩通明抓着按在头顶,像一只被缚的软弱生灵,挣不开,逃不了,他的甬道还没被完全扩张开,尽管昂扬的情`欲让他的肠道湿滑,可韩通明那根勃发的阳`具太粗了,他感到穴`口被撑到极致,疼得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无力地抖动了两下腰,对韩通明完全压制性的力量毫无撼动的办法,哆嗦着求他:“疼……我疼……通明你轻一点……求你……啊……”他并没享受过几次有快感的性`爱,对方要么粗鲁暴力,要么只顾着自己爽,论疼痛,韩通明带给他的不值一提,但他只要面对韩通明,就总是毫无顾忌地想暴露出脆弱的部分,一点委屈都受不得。韩通明松开他的手,但他也没力气再挣扎了,只能四肢绵软地攀附在对方身上,韩通明感到手底下的肌肉紧绷起来,俯下‘身子,安抚地亲吻他,汗液从韩通明额头上滴下来,他喘息着说:“抱歉……我太急了……你忍一下,眠眠……”
       他很少听到韩通明这样称呼自己,程眠的心酸胀起来,身体几乎立刻柔软下来,放弃了反射性的对抗,勉强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肩背,韩通明一只胳膊伸过来整个搂住程眠的腰,用力向下按,缓缓往他身体深处侵犯进去。
       他像一只心甘情愿被破开外壳的蚌,无防备地露出细嫩的软肉,看起来很容易被人侵略,让任何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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