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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结婚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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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感情的大萝卜,我要郑重地向你介绍一位。”彦珊神秘地眨眨眼,“震惊美国,席卷世界,掠夺无数少女芳心、老太婆真心的,真正的情场‘东方不败’,魅力无穷的大帅哥!”说完不忘做了一连串的武打动作,关键是楼彦珊最近迷上了中国功夫片,说在美国很少看到这种片子,没想到这么好看。最后她又做了一个自认为最完美的艺术造型后才缓缓道:“他就是当当当!当当当——皇——甫——星——晖!那只‘大猩猩’!”
  清柔痛苦地抚着额头,“几时不见,你怎么会对他‘痴恋’到如此程度!”
  “我可不行!只有比他大的女人才够资格当他的女人。”彦珊认真地点点头。
  “什么意思?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吧?”
  “天哪,姐你不知道吗?那只‘大猩猩’很出名的,到这边我才发现,我们学校还有不少女孩子知道他呢,他这么出名你没听说过?皇甫星晖只喜欢比他岁数大的‘老’女人?比他小的他一概不染指!”
  “为什么?是真的吗?”
  “哦!我的消息你还敢怀疑,在美国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跟楼通在一起的时间都多,他有多少个女朋友我都了如指掌。至于为什么,我也曾经问过他,可是他的回答我至今也没明白,他说‘有些事这辈子是无法改变了,但他会以他的力量,能改变多少是多少’,大概就是这么说的,你说怪不怪!我怀疑他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所以让他有类似恋母的情结。”彦珊冷哼。
  “也说不定!”清柔猜测地附和,毕竟在楼家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让人惊奇。
  不理清柔气死人的猜测,彦珊继续说:“可千万别说你认识‘大猩猩’,否则一定被群起而攻之。”
  见妹妹认真严肃的表情,清柔不觉嫣而,“有那么夸张吗?难道是他家人也不行?”
  “家人当然行!”彦珊一挑眉,“但‘姐姐’就大大的不行了!”
  “为什么?姐姐不是家人?”
  “姐姐是情人,是女朋友,甚至可能是妻子……”彦珊叹了口气,“因为他的每个女朋友都比他大,所以他从来不叫人家名字,只叫‘姐姐’。”
  “有病!”清柔低咒。
  “从他交第一个女朋友开始,从未改变过。”彦珊又补充。
  “难道没有人阻止他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变态嘛!
  “姐,你也太保守了吧,这又不是什么病态,只是他的习惯罢了。我看你倒不用担心那只‘大猩猩’,只用心守住姐夫是正道,姐夫可是比那只大猩猩更有本钱,满身沧桑的男人味道,再加上一点阳光,哇,大猩猩都能掀起热浪,他更能,你要抓紧点才是。”彦珊永远不忘提醒老姐。
  “我谨记了。”清柔笑睨着妹妹。
  彦珊抛出一记“懒得管你”的眼神。

  十三、毕业留言(3)

  柔柔:
  让我说什么呢?实际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对你说……我是个爱哭的女孩,此刻我泪如泉涌,正以报答当年你的“滴水之恩”,不是离别,不是毕业,离别对我们来说是微不足道的,无论时间还是空间都无法阻隔两颗心的碰撞——有灵的心,我想说的是当年裳裳、你、我的选择,也许当年裳裳的选择真的错了,因为我们为此都套上了沉重的枷锁,虽然表面上不会显露出来,但我们的心无时无刻不在受着折磨,我实不忍看你与裳痛苦地逃避、隐藏,我感觉是我在你们之间横加阻拦,我虽非有意,却真正造成了三个人的痛苦,三个真诚付出心的人,为什么要选择呢?为什么呢?我们三个当中任意两个都能成为最好最好的朋友。
  回头想想,与裳裳走过的这段路好苦,我始终带着一份内疚,一份愧意,一直感觉对不起你,我真的希望时光倒流,她当初选择的是你,那样也许我会孤独,会寂寞,但不会痛苦。现在我既孤单又痛苦,孤单是因为自责而封闭自己。裳裳无法走进我心深处,而我又使裳裳失去拥有你的机会。其实裳裳是最难受的,“陪了夫人又折兵,”既丢了你,又没得到完全的我,我对你们真是……一言难尽,悔!悔!悔!现在的痛苦是我一手造成的,我看了裳裳给你的留言,我……我真不清楚当初你们的感情那样深,否则我会自动退出,四年的时光眨眼逝去,我不希望就此结束,再想一想,如果没有当初那个无聊的选择,我们会怎样呢?
  你是个刚柔并济的女孩,是个坚强的女孩,是个有责任感、有爱心、善解人意的女孩,有的时候你会火冒三丈,面色铁青的一手叉腰,一手向人指指点点地叫喊;有的时候你会满脸天真幼稚,孩子般地撒娇,你会披下长发,安安静静,无语、失神,忘不了你坐在教室窗户上无声的啜泣;忘不了度假时你泪流满面的讲述;同样忘不了一同吟诗作对,大侃时那张神采飞扬、兴奋激动的脸;忘不了忘我唱歌时你扭曲的嘴,眨了又眨,状似抽筋的眼;忘不了讲台前的傻笑,熊猫似憨态可拘的你;跳起舞如大黑熊般张牙舞爪的你。怎么能忘记呢?军训时你自信地对我说:我一定要弄懂你(可后来呢)——
  我们已背向而驰很久了,距离越来越大,倒是这次分离给了我们靠近的机会,给了我一吐为快的机会,道出压抑很久的话,感到轻松自在,但,我亲爱的朋友,你什么时候才能解脱出来呢?(也许你以为你早已解脱了,我告诉你:没有!)你不开心,我又怎么快乐起来?许多问题和困难你能独挡一面,但在感情上你是脆弱的。我不想多说,我们接触的机会相当少,你又有了好多朋友,只想告诉你,我一直在远处默默地注视你,把你的喜怒哀乐收在眼底。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失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暗的海
  你有你的
  我有我的
  方向 路途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华
  邹林羽
  “小羽!”清柔合上留言册,闭上双眼轻叫。
  小羽错了,错得离谱,当年根本就不关她什么事,她也只是一个受害者,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自责,傻小羽!
  清柔又将留言册轻轻翻到吴裳裳的留言:
  称呼我想了好久,不知叫什么最适合。我俩的故事可以写成一部小说——曲折离奇,这个任务非常荣幸地交给你,希望有一天我能御览。
  脾气相投把我们连在一起,你是我的上铺,真是占尽天时地利,我俩感情几起几落,你曾为我伤心痛哭,你赠我的四字“重色轻友”好伤我心。我感觉相当了解你,你是个内涵很深的女孩子,虽然年纪不大,所经历的一定比我多。但你很粗心大意,是不称职的朋友,从入校以来我为你惊心设计每一次生日,而你却让我好失望,是你的不在意,还是我的不起眼呢?你知道吗?我生日时曾为了没有你的祝福而默默哭泣。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我曾经拥有过吗?我想也许是我伤你太深、太重。当一个人面对选择时,也许会走错路,你会原谅我的,对吗?(你懂得)
  其实有时我后悔过自己的选择,但这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它使我们有着一种默契,一种心曲。如果当初若真选你,我怕我们系不被我们闹翻天!愿我们没有结局,裳裳是你永远的朋友。
  吴裳裳
  怪谁?这些都该怪谁?清柔心中默念。都是性情中人,都在年少轻狂时犯下一些可以弥补的错误,而今天,时至今日还不能低下自尊的头颅?对,找小羽去。
  “小羽,小羽!”
  邹林羽一听是楼清柔的声音连忙转身向反方向急走。
  “小羽!”清柔跑上前拦住急于躲避的邹林羽。
  邹林羽低着头。
  “小羽,我能不能跟你谈谈?”
  “不必了!”邹林羽抬起头,“如果是裳的事,我想说,给你写完留言我有点儿后悔,不应该写那些,都是些过去的事了,还提它磨什么牙。”
  “不,小羽你有权知道当年的真相,你并没有做错什么,结局更不是你一手造成的,是我们自己。”
  “你什么意思?”
  清柔拉她坐在大树下的石头上,校园内绿草如茵,绿树如荫。
  大一时,清柔和吴裳裳是一对好友,相似的性格、脾气,清柔住校时还是裳裳的上铺。
  “还记得大一时,我、裳裳、杨浪是很好的朋友吗?”邹林羽点头。“问题就出在三个人的身上,往往三个人在一起是不可能长久的,尽管三角在几何中是最稳固的结构,而在男女中则是一种极为不正常、也不能持久的关系。裳裳先爱上了杨浪。”
  “裳裳爱杨浪?”邹林羽不相信地睁大眼。“她有男朋友!”
  “我知道,她的男朋友是在她喜欢杨浪之后才交往的。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纵然我与裳裳是再好的朋友。于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排挤我,打击我,伤害……”清柔有一度说不下去——朋友,好朋友间的战争是最残酷的。
  “而杨浪却用同样的态度对待我们,他应该知道裳裳对他的心,因为裳裳做得已经太明显了,尤其是在我们三个人相处的时候。这样的杨浪裳上忍受不了,她要成为杨浪的全部,其实现在想来,这是每个坠入爱河中的女孩都会想的,也都会去那么做的。所以在她争取杨浪的道路上,我们的矛盾进一步激化,我不能忍受她竟为一个男人跟我‘刀兵相见’,我开始自卫、相持、反击,这时候杨浪却毫无讯息地冷却了她,亲近了我,她认为是我的破坏。那阵子我们的关系到达一种白热化,表面上虽风平浪静,心中已将对方看成仇敌,于是所谓的她‘选择’了你,我被她‘抛弃’就形成了。”
  “但没想到的是,后来我竟也迷恋上了杨浪,纠缠了三年之久!”清柔自嘲地说。
  “是杨浪的介入才使你们——”邹林羽分析道。
  “不!”清柔坚定地否认,“是私欲,是个人的私欲,女人的嫉妒,还有我的那份‘不在意’,我的‘距离产生美’的伟大理论!我太重视精神中的完美,完全忽略了现实,一颗最现实的女人的心。当时我不理解她的感受,当我走上了和她相同的路,我反而理解她了,是不是很讽刺?”
  邹林羽笑了,“不让我自责,你反倒自责起来了!”
  “所以我说每个人都有责任,并不是一个人一手造成的。那时我们——都太年轻了。”清柔握紧了邹林羽的手。“小羽——”
  大树下的谈话还在继续,朋友是情与爱累积的城堡。

  十三、毕业留言(4)

  “喂,什么时候给我写留言?”柳声轻敲清柔的桌子。
  “我——”清柔迟疑。
  一丝懊恼爬上柳声的眼,他的手慌乱地爬了爬已然零乱的头发,“那——那就算了!”转身准备离开。
  “柳声!”清柔叫住他,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残忍了,心中自责着。“我没说不写,我有空。”
  柳声反倒不自在起来,“不用勉强的!”他的眼,真挚地看着清柔。
  “我的确有空。”见柳声的不自在,清柔话中更填一分温柔,别是她太凶吓坏了他。
  “那,给你。”将留言册递过去,随后又爬爬头发,“不着急,你慢慢写,多放两天没关系。”然后傻傻一笑,转身似逃跑似的急回座位,迎面正撞上前行的魏婕。
  “要死啊,走那么快!”魏婕的咒骂声响彻教室。
  “对不起,对不起。”柳声道歉连连,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忙回到他的座位。
  魏婕冷哼数声,“摘不起的花就不要碰,像这样有什么意思!”说完就要走。
  “哼,那也总比某些自愿送到体育系,自甘堕落的女人强。”
  魏婕顺声寻到发话人,竟然是楚绮蕊,然后说道:“这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既然有穿红的,你楚绮蕊一定不缺着绿的,何必自命清高呢?一个楼大小姐还不够?”
  “魏婕我虽不是什么圣女,总比你干净多了,像你这种以取笑别人为乐的人,哼,我不屑!”说完高姿态地夹了魏婕一眼。
  “是他先撞到我,怎么变成我的不是了,你真是多管闲事。”
  “是,我看你冷嘲热讽的我就不爽,人家摘什么花关你屁事,要你多话。”楚绮蕊一句将魏婕顶回去。
  “嘴长在我身上,我愿意怎么说你无——权——过问。”魏婕不服气地说。
  楚绮蕊还要回嘴,清柔回头看一眼不自在的柳声,再看两人,终于上去拍了拍楚绮蕊的肩,示意她别跟魏婕斗嘴。楚绮蕊这才白了魏婕一眼别开头去。魏婕看了看教室里的人,略气愤地走出教室。
  安静的教室内,清柔轻轻翻开柳声的留言册,随意翻了几页,寻找自己早占好的位置,没寻到,却看到尤忱丹写给柳声的留言:
  柳声:
  ……四年来你给我的印象很深,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人……如此渺小的我,不敢奢求在分别后,你依然记得我,我知道你一定会忘记我……仅在这里奉上一句真心的祝福:一路顺风……
  一片云烟 淡!淡!淡!——
  这个女孩对他用情这么深,他为什么?男人啊,总将随手可得的东西任意丢弃,却对抓不住的俯首称臣!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清柔的心中有一丝烦,一丝乱,一丝无可奈何,甚至一丝疲倦,乱乱的心情,今晚可没有了叶的抚慰。叹口气,今天白天叶搭机去了美国,美国公司有事需要他去处理,这一去很可能在她毕业后才回来——她的毕业典礼,他恐怕是……他又怎么会参加她的毕业典礼,用什么身份呢?清柔自觉傻气地笑笑,让发呆占据她的清冷三秒。
  然后清柔再傻笑笑,这次却不是再为自己,难得今天晚上有空闲,去看看老友“溶晨包子”吧!——一个在高考前一天“临阵脱逃”的资优生,这个灌汤包当初突然弃考的原因至今还是个迷,然而包子却在迷后再加一迷——也不知她家在北京的夜总会开得怎么样了。

  十四、夜总会(1)

  包溶晨是楼清柔高中同学,好朋友之一。包溶晨在高考狭窄的门前飘然离去,一夜之间似突然遭受什么打击,从此不再出仕,只窝在老爸开的夜总会中——坐台。坐的可是吧台!在包溶晨如此决定以后,不知什么原因包家举家北迁,从上海搬至北京,包爸爸因为放不下上海的事业基础,只好做了空中飞人,而在北京又开了现在这家夜总会。清柔起初都不敢相信,高中时像包子这样类似韩国贤德家庭主妇的人,也能每天坐在吧台上看各色男人与小姐调情而面不改色。
  几个好朋友及包子的家人都认定包子受了什么刺激(很可能是男人),然而三个年头过去了,众人仍是一无所获,包溶晨依然长居吧台不下。
  今天是六月十四日,下午五点多一点,清柔踏进“迷迷夜总会”,走近老朋友固定的位置,“嗨!麻烦给我一杯果汁。”嘻笑的声音打断了吧台上人儿的冥想,抬眼一见来人,包溶晨露出久违的甜蜜笑容。
  “清柔,怎么有空来,前一阵过年时还想要邀你一起玩,你就像在地球上消失了似的,怎么也联络不上,这回终于肯蹦出来了?来——”说着包溶晨绕出吧台,拉起清柔的手,“咱们进屋,在这人多,闹得很。”边走边说:“我爸妈还常说你怎么不来玩了,是不是看不上我们开夜总会这档子的人——”
  清柔刚想解释,就被包溶晨抢着说:“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一定忙得没空,有空你一定会来的,这不来了嘛!再就是你若有半点轻视的念头,当初我们也不会成为朋友。”说完不忘朝清柔调皮地眨眨眼。
  清柔看着包溶晨,紧咬下唇忍着笑,道:“都被你一个人说去了,我看你坐吧台可学了不少嘴皮子功夫。”高中时班里那些“高干”的孩子,偏偏没有包子学习成绩好,而包子家的夜总会生意竟也成为她们背后嘲笑包子的话题。
  “你竟取笑我!”包溶晨白了清柔一眼,敲敲门推开总经理室的门,“爸、妈你们看谁来了。”包溶晨的叫声惊动屋内的两个人。
  包太太摘下眼镜忙站起身,快步来到清柔面前,“清柔,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久才来看阿姨,让阿姨想死了!”说着将清柔拥个满怀。包先生也放下手中的物件,慈爱地望着清柔,“可真是很久没来喽,清柔!”
  面对视她如亲人的包家夫妇,清柔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在包家中看到的温馨、美好、和谐,是很少在当初自己家中看到的。这也是包家当初曾是她心系的温暖的避风港的原因。
  “包叔叔、阿姨不怕我打扰,不怕我胃大,请允许我在这混一顿晚餐。”清柔状似小可怜。
  “当然不怕,我让宇晨告诉厨房做几个好菜——”
  “阿姨不用麻烦——”
  “麻烦什么,你这孩子何时跟我们客气起来了。”包太太状似微愠地说。
  清柔很自然的温柔地笑。
  包太太打开门,对一个服务员说:“看看经理在哪,让他马上到总经理室来。”吩咐完拉清柔在屋内的沙发上坐下,极尽嘘寒问暖。
  包太太的问题清柔都以极巧妙的话带过。
  包溶晨的哥哥——包宇晨见清柔不免一阵寒喧,都是熟人,不久众人就笑在一起。晚餐在轻松、温馨的气氛中结束。临撤桌时包宇晨不忘调侃清柔,“好怀念与你共进晚餐的日子,正如我近一年来对你深深的思念。”说完竟调戏般执起清柔的手,转眼便要行吻手礼。
  “哦?”见状,清柔拉回自己的手——连带包宇晨的,向包宇晨抛了一个媚掉人大牙的媚眼,“既然这么的相思难耐,只行个吻手礼似乎太生疏了,来个热吻正好。”话音刚落便欺身上前,直夺目标——包宇晨的唇。
  此时厅内只有清柔、宇晨、溶晨三个人,清柔这一举动当时将包氏兄妹吓傻在座。清柔的唇在距离包宇晨的唇仅半厘米处骤然停下。
  看着包宇晨呆愣的表情,清柔不觉爆笑出声。不忘调侃他,“亏你还是个开夜总会的,管小姐的!这么一点点刺激就吓成这样——”清柔状似叹息地摇头。
  半晌包宇晨才吐出一口长气,似有所悟地说道:“难怪人家都说最难消的是美人恩,今天我才明白怎么个难消法,溶晨,这个美人我消受不起,恕在下仓皇告辞。”说完讪讪一笑逃离。
  包溶晨慎重地上下打量清柔好几遍,“真是几月不见不得不刮目相看,你怎么越来越像我们店的坐台小姐了?”
  清柔虽是一脸笑意,心中却暗骂叶云寒,不觉嘟起嘴,脸上却是迷醉的笑。
  看清柔的表情,包溶晨就知道,好友大概是掉进爱情的陷阱了。“和他热恋了?”
  “和他?和谁?”清柔惊觉随口问。
  “还有谁?”包溶晨故作神秘地眨眨眼,“终于有男人懂得欣赏我们楼大小姐了?”清柔过往的失恋史包溶晨都能倒背如流。
  听她一说,清柔的脸又垮下来,她想起与吴裳裳、邹林羽的纠葛,想起尤忱丹的痴情,柳声的不解风情,苦苦相恋……
  厅中话语缓缓流动,包溶晨静静倾听着“象牙塔”里的一切,她无缘的大学生活,无缘的同学纠纷……时间在无声地流逝。

  十四、夜总会(2)

  华灯初上,已是八点多了。
  清柔叹息着将苦恼一一说出后,包溶晨不忘问:“清柔你恋爱了吧?一定有一个男人让你又忧又喜。”
  清柔爽朗一笑,“是爱情选择了我这个手无缚击之力的人,是上帝给了我一次认识爱情的机会,我才懂得从前的过往真的仅仅能称之为‘插曲’,而‘主旋律’才刚刚为我奏响。”眼前浮现叶云寒自若的笑,轻松的神态,温柔的话……
  “你同学?杨浪?”溶晨试探地问。
  清柔深深皱眉,“难道我这辈子都要活在杨浪的阴影里?世界又不是仅他一个男人!”清柔略舒展眉头,“不是我们学校的。”
  “那是——”
  “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溶晨了然地笑笑,谁都需要有一些私人的空间,正如她,当年她毅然退出高考的原因至今她没对任何人说过。
  “包子,你坐台也坐了快四年了,你到底在干嘛?”清柔忍不住问好友,“难道真为了好玩?不会吧?”
  包溶晨有点凄凉地一笑,“看男人,看形形色色、各行各业的男人在女人面前的丑态。”尾音不觉加重了语气。
  注视着包溶晨的侧面,她俨然早脱去了十八岁的稚气,高中时她很温顺的,完全不似现今愤世嫉俗般模样,她——她这个样子倒有点像——像婚前的她,孤傲、狂放……现在的她呢?
  一脱二十二岁的苦闷,为人妻,被人重视。清柔的嘴角又不觉绽放一朵温柔的笑。
  包溶晨斜睨着清柔,“收回你傻傻的笑,当心恋爱中的女人哪天被卖了也不自知。”
  回过神的清柔摆了一个最无辜的表情,突然似想到什么地睁大眼,“包子,正好我今天不赶时间,今晚你带我一起坐吧台呗,也让区区在下见识一下‘男人’。”
  “你——”包溶晨惊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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