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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结婚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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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将这留言当作生日礼物也好。清柔嘴角绽放一朵笑,笑死人,写了好多留言,每本都写上生日,这些人却全都没注意到!

  十七、生日礼物(2)

  往年清柔都过阴历生日,日子由母亲去查,今天,没人为她查日子,那就过阳历的也可以。
  别想母亲了,虽然生养了她,却在紧要关头“抛弃”了她,“逼”她选择了共度一生的丈夫。虽然幸运地她对叶云寒不是全然没有感觉,但是万一他们之间没产生任何感情呢?
  现在怨谁其实都是很不明智的,既然已经发生了,既然已经选择,她就拒绝再去想因为什么。然而就算是这样,二十三年前她生她的苦,清柔又怎么忽略得掉?
  午休的时间很快过了,恍恍惚惚就到了下午。同学们碌碌续续回到教室,门口一声礼貌的问候吸引了几个人的视线,“请问楼清柔小姐是在这个班吗?”问话的是一个梳着俏丽短发的女孩子,她身边则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
  奇异的两人马上吸引了教室里人的全部注意力,“找我!”清柔纳闷地走向那人,她敢保证这两个人她一个也不认识。
  “我是楼清柔。”表情淡淡的。
  “哦,我知道,你是楼小姐,我见过您的照片,我是Particular花店的上海雇员,有花希望您签收。”女孩子率先开口。
  女孩子的话音刚落,教室内就响起了口哨声。
  清柔脸无法抑制地红起来,“好!”接过单子签完,女孩又说话了,“花在楼下没拿上来,看过后如果您认为有必要拿上来,我们会帮您拿上来,虽然会很麻烦。”女孩子一笑。
  “花是谁送的?”清柔冲动地问。
  女孩神秘一笑,“看过您就知道了,您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这些花可是坐飞机空运来的。
  飞机——空运!教室里因为女孩的这句话抽气声此起彼伏。
  是不是他?清柔激动地下楼,好奇的同学也相偕下楼,看一看空运鲜花的风采。
  楼下停了一量厢式货车,金发的外国男子打开后门,女孩子与他一起进入车内拉出了一辆蒙着紫纱的——花车吧!推到清柔面前。
  紫色的纱在阳光下更显其神秘风情,此时楼下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有的人不知道紫纱下是什么,有的人则有些不敢置信——这下面竟然是花,那得多少花?
  “楼小姐,您可以掀开看了。“女孩子提醒。
  清柔扯住一角紫纱拉开一点,白玫瑰露出脸来,周围抽气声不绝于耳,当清柔使力掀起全部紫纱,紫纱顺风轻轻飘落,周围突然没有了声音,都被眼前的玫瑰惊呆了。一车,满满一车的玫瑰!白色的玫瑰为衬,红玫瑰在中间组成了心形图案,图案的正中有一张紫色的卡片。
  当紫纱掀落的同时,不知从何处走出一个全身黑衣、戴墨镜的男人,用他低沉的声音道:楼小姐,生日快乐!”
  清柔呆愣地看向他,他是谁?努力在脑中搜索是否见过这个人,“谢谢,请问我们认识吗?这花是谁送的,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一连串的问题。
  男人似有似无地一笑,“楼小姐,何不看看卡片。”男人的声音有些难以察觉的僵硬。然后示意那个外国男人把卡片拿过来。
  清柔接过从花海上取下的卡片,有些颤抖地打开,入目的字迹让她全身无力。
  柔柔: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飞到你身畔,相伴,
  生日快乐!
  无论时间、空间如何改变,
  天的另一端,祝福,直至——沧海桑田。
  星晖
  星晖,皇甫星晖!是的,每年她生日他都会送生日礼物,去年是蛋糕,前年是一套书,大前年……都没有今年夸张,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而且是从美国空运来的!
  楼前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少是被人从教室里喊来的,各系的都有。中国人似乎生来就有喜欢看热闹的奇妙神经,这种看热闹的优良传统流传了几千年,他们不仅看着,而且还尽职地起着哄,合作地热情议论着。
  黎珞和江瑶也闻讯赶来,“谁送的,这么大的手笔!这得多少钱啊!”
  清柔旦笑不语,告诉她们什么呢?是朋友还是弟弟?她们会相信吗?“楼小姐。”黑衣男子平板的声音再次响起,“少爷希望你能留给他你的联络电话。”这是他此行的最大目的,就因为任务的重要性和艰巨性,皇甫星晖才派出几乎形影不离的左适。
  “你是?”清柔注视黑衣男子。
  “我是少爷的部下,左适。”对楼清柔的问题有问必答,这是皇甫星晖的交代。
  清柔轻笑,“部下,好像黑手党首领似的,替我谢谢星晖的生日礼物,告诉他下次不可铺张了。”
  不待左适作答,叫嚷声传来,“姐,哪个凯子想钩你下这么大的力?唉!左适是你!”楼彦珊眼珠一转,“是‘大猩猩’送的对不对?只有他对姐最上心。”
  “二小姐你也在这。”左适并没有因楼彦珊的出现而显出惊讶,而是平静地面对。
  “我——我——”彦珊贼贼地靠近左适,“你千万别告诉‘大猩猩’我在这!”又想了想觉得这个提议不太可能,“你说我跟姐在一起,让他放心,他想来看我就来看,但是唯一的要求是别告诉我爸。”说着又转身向清柔,“这么多,多少朵?”
  送花的女孩子回答,“九百九十九朵。”
  全场因这个数字哗然,不少同学这个时候扑向清柔,让她从实招来。
  最后清柔将大部分花分给同学,自己只留下十几朵。无法抑制地,胸中洋溢着幸福,翻腾着柔情,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人重视她,记得她,她的生日。
  下午放学,清柔拒绝了同学的邀请,带着剩下的玫瑰回家,将它们在瓶子里插好,放在窗前,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窗前看着,躺在床上看着,泪一滴一滴……气!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虽能溢满胸膛,却填补不了内心的空虚。在这一天,自己等的是另一个人,哪怕只是一支玫瑰。他曾在情人节悄悄送她一支玫瑰,那份悸动依然深藏于心。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他呢?不知道她的生日?是的,他不知道,因为他的生日她也不知道呀!不该怪他,但,心中说不过去,说服不了自己不怨他。
  然后他的电话来了,今天清柔接了他的电话。
  “清清,昨天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叶云寒在彼端的美国问。
  “说点别的行吗?”清柔平静地要求改变话题。
  “还生我气吗?”
  “美国现在是下半夜吧?”清柔答非所问,现在这边是六点多。
  “清柔等我回家。”
  “你应该睡了,否则上班没精神,再见。”说完不顾叶云寒的抗议挂断电话。坐在沙发上,在今天,听听他的声音,心里还是不能原谅他,只要是出轨都不可原谅!这是楼清柔的原则。
  再次站在花前,轻抚花瓣。虽是开着窗,房间仍充满了花香,清柔笑了,这可是美国的玫瑰!坐回桌前,桌上有纸、有笔,心中有话,于是——
  香
  四溢
  心
  盈满
  幸福似乎触手可及
  红的
  白的
  娇美艳丽 含苞吐芯
  然而
  我 真心 等待的
  那朵玫瑰
  在哪里
  泪
  终如泣 似雨
  滴落
  清晨的 露
  花瓣上
  再难寻 歌的温馨
  卧于桌上的清柔。夜那么长,没了,那个,可以支持她,抱她回床的人。

  十七、生日礼物(3)

  今天是星期日,也是叶云寒离开的第五天。楼清柔的头脑一片空白,在这一片空白中她搭机回到上海。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华美的街道掩不住她一身落没。他离开已经有五天了,五个漫长的夜,怨啊……
  情有多浓,爱有多重,到头来还不是美丽的谎言?如父母,当年楼博对母亲的感情可谓经风历雨——此生不渝,清柔不会忘了父母轰轰烈烈的私奔史,如果不是因为“老古董”特别好面子,又特别专制,也许他们两个不会有机会在一起,就算私奔了,楼博也会被抓回去,然而好面子的“老古董”太高估了钱的能力,也低估了爱情的力量,他没有主动地攻击,而是选择等待,结果他输了。时至今日,也许已经没有人敢说“老古董”输了,并不是惧怕他,是因为这份曾经“完美”的爱情已经失去了意义,更失去了发表意见的权利!王子和公主并没有永远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也许真正输的是这个时代的爱情!可笑,真让人想大笑,谁料当年不顾万般艰难与心上人私奔的人也会背叛爱情!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感情可以长久?让人担忧!
  她突然有股去看看“他”的冲动。在冲动的支配下,所以她回到了上海。
  踏进监狱,在一间小屋里,清柔静静地等待楼博的到来,她的对面有一个狱警。
  “楼博自进来就没有人来探过监,小姐你跟楼博——”警官注视对面的楼清柔,在想自己的话是不是很唐突。
  清柔抬起冷凝的眸子,冷冷地注视警官,然后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我是他朋友。”
  “小姐,你很年轻。”警官继续说。
  “我不是他情妇。”清柔略凄然一笑,“而且我也不年轻了。”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警官注视她的脸,怎么会有这么淡的人,淡得简直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铁门吱的一声开启,清柔仍背对着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身体一动不动,但在铁门开启的一瞬,她的心不觉猛然抽动,半晌才恢复平静。慢慢转过身形,对上楼博的眼——含泪的双眼,清柔的心又震了震。
  他变了,已很久没染过的头发无法抑制地白了大半,发型——哪还谈得上发型,头发乱糟糟的,眼眶深了,轮廓深了,眼也深邃了,胡子长了,人变黑了点,瘦了点儿,明显的风霜之感跃进眼中——他真的变了。
  她没变!望着眼前依旧麻袋装的女儿,依然的冷感,依旧的漠然表情,似让人近不得身,从何时开始,女儿是这副万事漠不关心的表情?这副冷冷的神情?
  “清柔!”感性的轻唤冲口而出。
  清柔冷冷注视他,深深看着他,没发出半点声音。
  “爸爸好想你,你终于来看爸爸了。”楼博激动地抓住清柔的手。
  她是他女儿!旁边的警官惊愕地望着仍是一脸茫然的楼清柔。
  清柔冷冷地抽出自己的手,冷冷地说:“楼先生,请你自重。”
  楼博的手停在半空,呆愣在那,“你不原谅爸爸?”
  哼,清柔冷哼,“如此普通而渺小的我怎么高攀得上你这种‘伟大’的父亲。”
  “我错了!”楼博颓丧地坐在椅子上,“我对不起你和你妈,我没想到她——她是那种女人,我害了你们母女,我错了。”楼博懊恼地双手抱头。
  又是一串冷笑,而后是疯狂的大笑,“楼博,你不认为你说这话似乎晚了吗?尘埃落定,你悔又有何用!”
  ——当你抛弃别人时,你不觉别人的苦;当别人抛弃你时,请你独自品尝“痛”。
  “你妈把公司卖掉了,是不?”楼博讪讪地问。
  “我妈?卖掉?她要是能卖你的公司就好了!你不是很希望她离开你吗?现在你放心了,这辈子她都不会再纠缠你了!”言辞虽然犀利,但口气却淡得不杂人间烟火。
  “她——她——”楼博骇得接不下去。
  “她疯了,你的公司不存在了,你的女人又找别人了,我——”清柔望向天花板,“我认识了一个有钱人,他就像你一样女朋友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悠悠的话音渐渐消失在房中,楼博看着女儿扬长而去。
  狱警在走廊尽头拦住了楼清柔,“楼小姐!”清柔冷冷注视着奇怪的警官,“能交个朋友吗?我是石展。”石展礼貌地伸出手。
  清柔顿了顿还是和他握了一下,依然淡漠地说:“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石展笑了,说:“交朋友还有必要不必要吗?”
  清柔扬起一抹冷笑,“楼博曾教过我,交朋友必有其利用价值,否则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和精力。”
  “好现实!”石展笑着摇摇头,“下次来时说不定会有利用价值。”
  “我不会再来了。”
  “我该想到的,楼小姐,我这就下班能不能有幸请你吃顿饭?”石展锲而不舍。
  清柔侧头看他,“你是个奇怪的警官!”
  “你更是个奇怪的女孩子。”
  楼清柔了然地嘘出一口气,神秘、难以琢磨的女人永远是男人的天敌,就这么几句话,一个男人自作主张地沦陷了。清柔看他良久,突然对男人与女人的斗争释然了,你越躲也许越是心中有鬼,越容易出现问题,那么就不躲了。或者再干脆地说,不回避地承认——她也是一个害怕寂寞的女人!她冷冷地笑,似在嘲讽,似在迂回。那么就放任地沉沦吧,放任自己成为一个形式上的坏女人,她不想反抗了。冷冷的脸上绽出一朵微笑,“一餐而已,知己难求,我请你吃饭。”
  石展对清柔的转变有片刻的错愕,“其实你是个开朗的女孩。”石展下结论。
  随后清柔的笑声回荡在监狱的走廊。
  六点多,楼清柔与石展走在街上,晚风吹来,吹动清柔散乱的额前发丝。石展望着身边的她,她有时很烈、很狂(比如吃饭时),有时很静(比如现在),有时很冷。她的五官很突出,却不加任何装饰,她的身材因为穿着类似麻袋的服装看不出个个数,她不是很吸引人,如果不是监狱中她对她父亲的冷酷,他不会注意到她。
  漫漫的路途中,清柔觉得自己为行而行。
  “楼小姐,是送你回家,还是你想到KTV坐坐?”石展礼貌地问。
  想了想,“去KTV吧。”总不能回叶宅吧,清柔暗暗苦笑了一下。
  喧闹的歌,喧闹的人群,一对对情侣在跳舞,还有的在唱歌。
  于是清柔闭上眼,不可抑制地想起在含姐婚礼上与叶云寒合唱《始终只爱你》的神情,叶云寒——
  当他唱出“始终只爱你”时温柔且认真的表情,当他挚起她的手说“不在意你,我简直是做不到”的眼神,当他在台上报歌名《你是如此难以忘记》时的深情……长长嘘出一口气。
  想让一个人陪,是谁都无所谓,也许是想证明一下至少还有人肯陪她,然而在努力派遣寂寞的时候,就算有另一个男人陪在她身边,却发现心始终静止如水,然后开始后悔,然后开始自责,然后发现自己的愚昧……这世界上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以毒攻毒的。越来越明晰的神经——她知道她想见的是谁,她知道她希望此刻陪在她身边的是谁!真不知道这是谁的悲哀!
  “怎么了?”石展体贴地问。清柔摇摇头,“楼小姐,你不觉得你背负的愁怨太多,有没有想过,卸下沉重的包袱,让自己过得更轻松?”
  是吗?她真的背着沉重的包袱?
  “别想太多,我并不想让你再陷入自己的网中。”石展开抬起手想拍拍她的肩,但又缩了回去。“来,陪我跳支舞好吗?”
  清柔看看自己一身衣裳,浅笑道:“我不认为我这身衣服适合跳舞,至少曾经有人说过。”清柔的眼中一黯,想起一个酒醉的夜晚。不仅是那一夜,就是今夜她也很放纵,否则她不会和一个陌生男人到这个地方来,她发现她开始不了解自己,开始找不到真实的自己了。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没注意石展已拉起她,走向舞池,就在她失神的瞬间正撞上了迎面的人。身形分开后,清柔赶忙道歉。对方抬眼看到她,挑起不耐的眉,“怎么又是你!”口气极为不善,清柔也看清了她的脸。
  “闵小姐,好巧!”叶云寒的女朋友。
  闵芝芝看了一眼石展,“不错啊,也很帅气!我早就知道,像叶云寒那样的男人不是一个女人能守长久的,今天的你更证明了这一点。”看清柔渐寒的脸色,她继续说:“唉呦,我们可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你有新欢,我也找到真正疼惜的人,算战友吧!”
  “楼清柔,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也能搭上叶云寒。”闵芝芝的男伴突然开口说,惊呆了几个人。
  清柔这才注意到闵芝芝身边的男人——屈乘栋——清柔的高中同学、同桌,同时也是一个伤她心的男人。
  “好久不见!”屈乘栋眼光闪烁,“你没变啊,这样的你是如何吸引叶云寒的目光?还有这位……我真是佩服!”屈乘栋眼珠一转,“也许是我当初忽略了你的‘内在美’。”言语轻佻,“你的床上功夫必定也不俗。”屈乘栋压低声音,极尽暧昧地看清柔。
  一旁的石展气得握紧拳头,他怕清柔受不了这下流话。
  清柔望着满脸色相的屈乘栋,一脸奸笑的闵芝芝,不觉笑了,眼角眉梢饱含春意,“近四年不见,我以为你把我忘了,不想今天巧遇,说明我们很有缘,唉!我可还记得高中时的柔情蜜意,你没考上大学,我心里好难受呢!”
  见女人对自己媚笑,屈乘栋色眯眯地笑,“其实当年我也很喜欢你,只不过崔采夕追得比较紧,但一直以来你都是我的好同桌。”
  “你们是同学啊!”闵芝芝大声嚷。“从前我还以为你是个单纯的女孩,说实话我能感到叶云寒对你的不一般,他很紧张你呢,原来——”闵芝芝轻蔑地说。
  “不一般!”清柔冷哼,“好个不一般!”五天来的愁怨袭上心头,“为什么到哪都有人在提到他,难道我就逃不出他的阴影,难道不见他、不想他也不行?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物,女人就不能活得有点尊严!钱,钱能代表什么?闵芝芝是不是有钱的人你就跟?我有钱,我给你钱,你也跟我吗?哪怕是同性恋?”
  在场三人惊愕地看着她,清柔一甩臂转身奔出KTV。
  当夜楼清柔逃离了上海,逃离了那个石展,第二天疲惫的她回到北京的家,一步步走近大门,一步步爬上楼梯,若大的街区灯火辉煌,却给她空洞之感,这个星期彦珊也没回来,说是要期末考,在学校温书。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一个人,呆立在楼梯上,渴望被人紧拥入怀之感油然而生,寂寞侵蚀她的心肺。
  慢慢走进家门,走进书房。
  再慢慢回到卧室,任一室冷寂敲打一颗……的心……
  六月二十四日夜晚。
  深夜十点,清柔坐在客厅。
  现在大洋彼岸该是六点吧。
  深夜十二点,清柔坐在客厅。
  现在大洋彼岸是上午八点了。
  凌晨两点,清柔依然坐在客厅。
  美国已经上午十点了。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叶云寒不再打回来电话,以为除了生日那天,他的电话她都拒听,纵使这样,他竟——竟真的不再打电话来,死人!
  早晨,王妈叫醒睡在沙发上的清柔,“注意身体啊!”王妈语重心长地叮咛。
  坐在公车上,望着蓝天白云,唉!楼清柔长叹,说不想他,骗鬼去吧!
  原谅他吧!清柔自己告诉自己。
  二十五日傍晚,清柔坐在游泳池边,不时撩撩水。日落西山,月儿升起,清柔不觉感叹: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今夜月华如练,但人何止千里之外,思念似杯苦酒,越品越苦,越久越涩。
  心中涌上一首老歌,幽幽地唱,轻轻哼,远方的人归来吧!
  望月,月光柔柔笼罩着她,就在这月亮下,想他的心一发不可收拾,默默地,默默地,泪珠滚下,瞬间记起多少旧日片段,每段往事升起又沉下。暗暗流动的云,不会对她说话,涩涩一笑,自问:“寂寞吧?苦闷吧?”会想起同样的明月下,两个人笑着,笑着说傻话,从今后那个陪在他身边的人会不会是她……顷刻啜泣出声。一句歌词明晰地闯入她的神经,“心里的他,快归来吧,这里有人等你回家。”啜泣中喃喃自语。分分合合,成败过往都不想再管,只要他回来!
  现在才知道,她的悲哀因为他,快乐因为他,哪怕跟他受苦也可以,只要他回来。现在的他知不知道她在想他?他呀他,什么时候回来?心里的他,快回来吧!
  歌曲挺了,风却没有停。
  风静了,心却没有静。
  游泳池边,平如镜的水,起了一小圈含泪的涟漪。
  而离别的毕业,转眼又至。

  十八、毕业前夜(1)

  过了今夜,明天的毕业大会一结束,同学们将各奔东西,也许有些人这辈子再也无缘相见。所以今夜是毕业生最后的狂欢夜。
  晚上最后的联谊会以跳舞为主,同样,第一支舞依然是最引人注目的。当众位“绅士”们寻找自己的舞伴时,不少女孩子都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男人的挑选,好像待宰的肥羊。清柔躲在墙角,没心情淌这混水,一个叶云寒就够她烦大半辈子,哪还有乱七八糟的心情!
  有人向她所在的角落走来,清柔真该恭贺自己近来看涨的行情。哦!还不只一个人!两个男人彼此看了一眼,柳声停下脚步,不再向前,任另一个男人向清柔走去。
  他绅士地鞠躬,做出邀舞的动作,“小姐,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请你跳第一支舞?”
  清柔冷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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