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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欠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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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是想着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躲,怕被人再指指点点,哪成想,顺着消防通道一路到了房顶的阳台上,自从来了这个学校,他就没逛过,恰好看看底下的风景,大楼有高有低,树木丛杂,人群散开的成点,心境在突然间就开阔了,像是,能面对了自己生活的糟糕,再坏,那也是我的,谁也替代不了,掩藏不住的…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苏昇没注意,底下几个下课的学生一眼就认出来他,再加上刚才的事,浮想联翩,由此,是谢长昼现在看到的。
  他被太阳照的时间长,这会儿乍然放松,手肘顶着栏杆的扶手下去,不高的一个台阶,谢教授在他伸出手的那刻,一把将人搂在怀中,深色的眸光透亮了,僵直的身体也缓解,半扶半抱着往回走,还不忘转头跟那群学生说,“这件事别传出去,苏昇就是上来瞧风景的,知道了?”
  其中多数都是谢教授的学生,自然点头答应,却没注意其中还有个熟悉的面孔,正是杨铄,他的面容被屋顶的阴影挡住,只露出来半个阴森可怖的侧脸。

  ☆、擦背沐浴

  车里,谢长昼见他头顶全是汗,没敢开空调,反而开了半截的车窗,夏季的风都是热的,徐徐的扑进来,也解了闷,男人的面色依旧不好看,沉着脸告诉他,“苏昇,这件事,是我一开始处理的不好,你别有心理负担,校长已经答应让你继续旁听,只不过,需要考取今年11月份的经济师资格,我会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你,但是,现在,你需要明确的给我个态度,到底,还要不要继续?”
  谢长昼为什么会独独对苏昇这样,为什么?
  监狱,在他一个教授的眼里,就是晦暗的,以灰色为基调的,极其没有温情的地方,可,他去的第一天,就看到了那个男孩,他身上的刑服都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土里滚过,可,他就那么抬头冲着他的方向笑了,那种笑,一辈子都忘不了,苦涩中带着无尽的希冀,希冀的光穿过窗缝的浓厚的蜘蛛网里透出来,他的脸离的很远,光芒照的很亮,可在他眼里就是无比的清晰,两颊的酒窝深深,唇红齿白的反而像极了个干净的幼儿,没经过一丝一点的复杂浸染,谢长昼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带着枷锁,却超脱了桎梏自力更生,那种笑,是他心底里的愿望,未曾实现的,愿望…
  苏昇看着教授的侧脸,认真的回答,“当然要继续,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男人也专注的看着他,“那还要跳楼?”
  原来是纠结这个问题,小兔子又笑了,明媚的如同外边的阳光,却不炙热,而是温柔的,多情的,他解释说,“我是真的看风景,结果被他们堵那儿下不来了…”
  谢长昼这才彻底放下心,放松的倚着,点点他额头,长舒一口气,“差点让你吓死。”
  索性,不是真的要寻死。
  下午的公开课,谢长昼的讲课方向一向风趣幽默,尤其是数字游戏,做的熟稔,各校的领导都非常满意,今年的交流会,正式拉开序幕。
  晚上,两人去了间私房菜馆吃,吃完就急匆匆的回家复习念书,苏昇努力,谢教授却反其道而行之,不想他这么用力,“去睡吧,我一定会让你过的,别这么不自信,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呢。”
  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苏昇很急,非常着急,恨不能马上就把这本书给背下来,手指压着书不让男人抽走,“别,教授,我不困,真的,你让我再看一会儿…”
  “十一点了都,小昇,听话。”
  强硬的从他手里拽出来书,推着他往卧室里去,小家伙身上哪都软,肩膀都是,突然回头搂着男人的腰继续撒娇,“求你,求你,我睡不着觉,求你了,再让我…”
  谢长昼最听不得这个,感觉一股火顺着就冲到下半身,顺势放开他,免得露出来异样让他发现。
  “不行,说什么也不好使。”
  苏昇的小模样可怜坏了,见着教授拉下脸,还过来拉他手,“真的,我根本就睡不着,不信你跟我睡一夜,就知道了…”
  从没见过这么磨人的,谢长昼是真没招了,彻底放弃,“行,你先洗漱去,今晚我陪着你,就不信你不睡觉。”
  小家伙倒高兴,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多蠢的事,男人在他转身进入卧室之后,突然回转身体,冲着空气里深呼吸两次,双手叉腰,好半天才缓过来,心里头合计,到底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
  苏昇的卧室当时是他挑的,以明亮为主,而中央的大床,更是软的不行,小家伙换了身短的睡衣睡裤,露出来白净净的胳膊和一截的小腿,扑腾着出来见着他,高兴的不行,笑的门牙都露出来了,“教授,我给你放好水了,你快去吧,用擦背吗?”
  嗯?擦背,好像是个好主意。
  男人走近了,低头闻闻他颈间的沐浴香,真醉人,“用。”
  浴室里雾气缭绕,麦色的赤。裸的身体沉入水底,苏昇虽然上次无意间见过一次,但还是震撼的不行,教授的身材,真是,太好了。
  常年健身的肌肉都是鼓起来的,形状诱人非常,苏昇甚至想上去摸摸,手里的浴巾被他捏的都抽出来褶了,谢长昼舒服的喟叹口气,仰躺着双脚露出水面,声音浑厚,“过来吧。”
  小兔子的拖鞋声音在他耳里听来都是动听的,踢踏踢踏的过来,衣服摩擦的声音穿过空气进入耳朵里…
  “小昇,你紧张吗?怎么听见呼吸都急促不匀呢?”
  对于今天之前,苏昇是仰慕谢教授的,而在今天之后,苏昇觉得,也许心底里,他已经把谢教授当成了一个生活里的必须品,必须存在他生活里的一个男人。
  “没,没有啊,教授听错了吧,您得坐起来,要不,我没处下手…”
  男人闭着眼,唇扯了个邪笑,支撑着浴缸坐起来,苏昇看见他那个笑,莫名的心慌,直至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个笑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会儿安静的擦背了,然后安静的出去了,然后,安静的,睡着了。
  对,就是安静的,谢长昼躺他边上,关了灯,伸手摸摸他头顶,合眼之前说,“睡吧,晚安。”
  然后,就像拥有了魔法,苏昇的这一夜没有任何的鬼魂,安静的,幽静的,没有波澜的睡熟了。
  谢长昼的作息规律,翻身时掉了半截的被,晨起反应很大,支棱着都顶着睡裤起来,男人也是无奈,撇头看了眼睡的香甜的小兔子,扶着额回二楼房间冲冷水澡,再这样下去,他是不是得爆精而亡啊?
  这两天都没课,苏昇起床了还纳闷昨晚没闹鬼,可过一会儿就没空想了,坐书桌前全神贯注的听谢长昼讲课。
  日复一日,即将放暑假,这阵子,他和同学们慢慢接触,也逐渐熟悉起来,唯独,杨铄,从那天开始就没再见过,偶尔和他们说起来,才知道杨铄申请国外留学了,苏昇有点伤心,打过几次电话也没人接,索性,有谢教授的陪伴,很快就忘记了。
  晚上,自那晚睡饱之后,小兔子就每晚都缠着谢教授要求一起睡觉,起初男人是不愿意的,苏昇睡觉有个毛病,喜欢趴着睡,尤其喜欢往热乎的地方钻,一夜过后,明明两条被子,他总会从谢长昼的那头伸出来脚,以至于,每天早上他看教授的脸都是黑的,所以,今夜的拉锯战又开始了。
  “好教授,好叔叔,你让我背的我都会了,而且,我保证,晚上不抢你地方,要不,要不,你就给我踢下去…”
  面前的男人正呷着红酒呢,眸色蕴成深红色,带着点无所谓的架势,嬉笑怒骂着冲他举杯,“这可是你自找的…”
  苏昇缩了下肩膀,很快又挺直腰板,让他在恶鬼和教授之间做选择,毫无疑问是后者啊。
  街边的路灯忽而熄了,一切都黑暗起来,顺着飞舞的窗帘看进去,大床上的男人翻转了身体,像是把个什么东西压在了身底下,唇覆上面搅弄半晌,才离了,接下来,见他手指轻扯着,底下就露了抹白,尤其是夜里,更是白的惊人,指尖滑着一路到了底下,握住一处软的,搁手心里跳动两下,温柔的上下撸动,复又把他腿松开,一半提腰上,一半夹两腿之间的硬物上,磨蹭着,呼吸急喘着,扑到底下人身上的都是热乎的气,肌肤相挨的地方越来越热,摩擦着像是存了火种,只需一点儿热度就能燃烧起来,却在正处临界点的时候突然喷薄,一股脑的浓厚的液体洒他肚子上,凉凉的很舒服,苏昇嘴张着,半呻。吟出声,于上的谢教授已经没了往日的斯文模样,汗水沾湿了额头的发丝,一缕一缕的,而遮挡住的瞳孔,滚烫的如同火山岩。
  一早,苏昇起来的时候莫名的觉得肚子上湿乎乎的,一掀被,才发现自己在地板上,竟然,真的被教授给扔地板上了,捂脸平息会儿,太丢人了。
  学校里,苏昇新交的几个朋友围一起,他们建了个美其名曰的学习群,群名叫群郎共五,实际上就是五个人,其中一个女生,其余都是男的,个个都是能说会唠的,首先最关心的就是苏昇和谢教授到底是什么关系,照比着当年杨铄的方法,他们可算坦荡荡的很,单刀直入,“喂,苏昇,你老实说,是不是和我们芝兰玉树的谢教授在背后有一腿?”
  那个女生含蓄点,但也猜测,“我估计不能,苏昇这性格,不是谢教授喜欢的,你们是亲戚吧?”
  不知道怎么,听见说教授不喜欢,苏昇竟然是难受的,十分在乎的反问,“那,教授喜欢哪种性格?”
  咦?剩下几个人一对眼神,就明白了,其中一个抢先着答,“谢教授本身的性格就仙儿,保准喜欢那种活泼能闹的,你可得跟着我们好好学,肯定吃香。”
  女生想帮着苏昇,所以承认错误,“不是的,你别听他们瞎说,我也不知道谢教授喜欢什么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像你,苏昇,你的优点就是让人特别舒服,真的。”
  他们一起往外走,苏昇也感觉自己性格太闷,不像他们勾肩搭背的哥俩好,前边的男同学叫张响,就是阻拦他跳楼的那位,看他单纯,主动错后一步关心问,“你,真喜欢谢教授啊?”
  树荫下的男孩突然站住,手掌攥拳,点头答应,“对,可以吗?”
  张响属于大哥级别,其他那几个都听他的,跟着全部站下,听他怎么说。
  “呵呵,怎么问我呢,你的心说可以就可以,没事,你的性格谁说不招人待见,我看就挺好。”
  挺有勇气的。
  其他那几个又活泼了,“嗯呢,我们都会帮你的,放心,都是兄弟。”
  年轻人的友谊建立在同班,同级,同年,就是这么简单,有什么难的。
  

  ☆、夏季令营

  
  “喂,嗯,教授,是我,今晚我,不回去吃饭了,和同学他们出来唱K。”
  那头低沉的说了句什么,听苏昇继续解释,“嗯?叫张响,好的,嗯,再见。”
  旁边几个男生大气都不敢喘,老实的站着等他打完电话,一撂下就开始问东问西,“谢教授管的这么宽啊?”
  “平时也这么鸡婆吗?”
  “不会对你还有门禁吧?”
  张响咳嗽一声,示意他们收敛,其中那个女生主动靠过去,嬉笑着调侃,“苏昇,你跟教授学的像个老年人,明明正享受青春的时候呢。”
  那边大屏幕里放了歌,几个人狼嚎起来,苏昇刚开始比较拘谨,他是被硬按着来的,张响刚开始陪着他,周围的人不敢灌酒,后期出门上厕所见着个朋友,就把他自己给扔那儿了。
  男孩们坐一块儿,大多都是聊女人,再加上唯一的一个女生也提前走了,所以他们围攻的对象就是表面老实,实质还有待探寻的新群员。
  “来,喝一杯,咱哥们感情,可全在这酒里头了…”
  音儿没落,那俩弟弟直接就掀了杯底,一论起岁数大小,苏昇比他们都大一岁,所以自然而然的,他心底里把他们当弟弟看待。
  “我,我也干了这杯。”
  一股逼上梁山的劲,辣意顺着肺腑窜进眼眶里,脸颊也红的不行,听那俩弟弟嘟囔,“苏昇,这一接触,我才看出来,你是个好人,绝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性格这么单纯,怎么可能杀人?”
  另一个附和,“以后,咱们就都是哥们,学校里谁敢再造谣,我就打碎了他大板牙…”
  苏昇正羞愧的感动呢,那头的下一句是,“来,为了我们简单而美好的友谊,满饮此杯。”
  常喝酒的人,对于这点劝酒的话是稀松平常,边夸你,边用各种的掏心窝子话灌你酒,就是想让你喝到六亲不认。
  夜里快十一点了,谢长昼才接到张响的电话出门去接人,晚上凉快点,别墅里的树木还多,又位居山上,所以气温要低些,出门还想着拽件外套出来,可结果一见着那张红彤彤的脸,瞬间就怒气上涌,“喝这么多?”
  苏昇连着三杯进肚,就有些迷糊了,醉着酒意朦胧的盯着乱晃的灯光胡说,“呃,我喜欢教授,可他不喜欢我,怎么办,我非常难过,呃,我,没杀人,是,那个人,他,他…”
  旁边根本就没人听,该唱K的举着麦嚎呢,该喝酒的搂着抱枕玩具喝呢,他被单独的,好好的放个斜角的沙发里沉着呢,直到张响会友回来,原地瞪了那两人一眼,结账回家。
  张响是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讪笑,旁边那两个根本就不动弹,只任由苏昇自己一个人东歪西倒的,他也知道个方向,绕了两圈一头栽谢长昼怀里,双手扒着他衣摆就不撒开,红通通的小嘴里还哀求呢,“叔叔,今晚别把我踢下床了,我想和你一起睡,嗯?”
  懒得管他们瞪大的不可置信的眼睛,谢长昼叹口气,抚摸下他脑袋,将人打横抱起来,回头对着张响说的,“你们回去吧。”
  几个人坐上车就开始兴奋的研究,“看样子谢教授也对苏昇有意思啊,要不能这么紧张,是不是,张响。”
  后坐上的张响说起来,和谢长昼有点亲戚关系,只不过是很远的,又不常联系,所以才显得疏远,他是从小就崇拜谢长昼,家族里的处于金字塔尖上的人,自然而然的,他会模仿,也想深入的了解一下,教授喜欢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而别墅里,谢长昼却是头顶冒青筋,刚进门,小家伙就嚷嚷着要喝水,还没走到厨房里,就弯腰开始吐,本来没吃多少东西,因着那点酒精勾搭的,中午和早晨的都出来了,满地的狼藉里,男人仍旧是等着他吐够了,才半抱着将人放浴室里洗漱。
  夏季简单的一件半袖和裤子,苏昇倒自觉,知道自己犯错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两下,道歉的慢悠悠的说,“对不起,嗯,我错了…”
  谢长昼顶着他的目光没法儿说斥责的话,索性,跟个酒疯子,也说不通什么。
  听小兔子继续嘀咕,“我,我,我没罪,我没罪…”
  刚脱下来裤子,突然站起来高亢的喊,“我,一点罪都没有,没有…”
  谢长昼是听成了他没醉,拉着他整个人塞水里,水花溅的四处都是,瓷钻上一层的雾气,听他语气非常不好,“还说没醉,嘴硬。”
  突然就回到了最初审判的时候,苏昇咬着牙冲着他露出来的胳膊就叨一口,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咬,他不会害怕,不会再害怕任何人…
  梦的边缘是无限的坠落,往下,再往下,苏昇感觉自己站在悬崖的边上,被人推着往下掉,风的声音呼呼的响彻耳旁,假的,不会疼,可,倏然睁眼,浑身都僵的要命,哪哪儿都疼,盯着天花板足足十分多钟,才低头看自己光不出溜的身体,他,怎么没穿衣服呢?
  而且,膝盖上还一层的青,抱着枕头努力的回想,他昨天晚上,呃,喝酒了,喝完酒之后呢,之后断片了…
  “教授,您,怎么在这儿?”
  正回想呢,谢长昼从浴室里走出来,腰下围着条白色毛巾,头发上还滴着水,见他醒了,也不惊讶,整个人往床头一站,笑的诡异,“这么快就醒酒了?以后,还喝吗?”
  苏昇有些害怕,吞咽口水后,坐立难安,“我,只喝了三杯而已,真的。”
  三杯?就又吐又咬人的,要是再多,不得把他谢长昼给折磨疯。
  “你起来,去把客厅收拾干净,还有,以后,苏昇,不准你再喝酒了。”
  谢教授说的非常认真,小兔子忙点头答应,老实的起来去衣柜前套衣服,而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的眼眸逐渐变了色,鱼好像,快要上钩了。
  放暑假了,没课就成天专攻这个资格证,差不多快八月份的时候,谢长昼拿了去年的试卷让他模拟,两科的成绩基本上全都能过,而且还超出合格线很多分,苏昇可算放下心,原地蹦了两下,兴奋的拍手,“教授,太好喽…”
  谢长昼放下笔,扭头看他的小表情,侧脸上的酒窝浅浅,弯弯的眼,眸子里头像是嵌了黑宝石,闪亮亮的惹人喜爱。
  苏昇正高兴呢,忽然脚离地,被男人一个举高撂桌子上,笔和纸都哗啦哗啦的掉了一地,两人一高一低,高处的苏昇有些讶异,圆眼瞪的大大的,盯着低处的谢长昼,男人的神色愉悦,额头饱满,星眸黑濯,鼻梁高挺,尤其,那唇瓣的形状,轻薄却又锋利,该是个多情的人啊。
  “教授…”
  语调拉着长音儿,他突然就有点局促。
  “要怎么感谢我?”
  嗯?感谢?
  “我,我…”
  每次说话都绵绵的,唯独性格再刚强一点儿就完美了,谢长昼把他双手搂怀里,出个主意,“学校组织的夏令营,你跟我一起去?”
  八月份的天是最热的时候,一群人组织的准备去海边,吃海鲜喝冰啤酒,红樱桃大西瓜的全都有,谢长昼一答应去,好多学生就争着名额,包的客车,他俩坐第一排,位置比较宽阔,坐着也舒服,让苏昇坐里,开着半截的车窗,随着微风和和,听张响组织唱歌,苏昇不会唱,跟着瞎哼哼,一侧的谢教授撤下往日里教授的样子,换成了舒适的享受模式,倚着听小家伙跟他们互动,有教授在,每个人都收敛些,唯独苏昇,是个没忌讳的,原本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不争不抢,也不呱噪。
  越过山丘,往最南的海边去,这片海的人很多,沙子还算干净,客车到了度假村,一个房间两个人,很巧合,苏昇和谢长昼被分配到一个最里的房间,先把行李箱放下,喝了两口教授递过来的水,听他问,“晕车吗?脸色这么不好看?”
  谢长昼过来,手背贴他额头上,试了试,不热,挨着他劈腿坐下。
  “没有,就是,有点困,我能先睡会儿吗?”
  眼睛都快眯缝成一条线了,偏头倚着男人肩膀,合上眼,呼吸平稳,苏昇是越来越依赖他,每天晚上都想和这个男人一起睡,他就是他的保护神,驱逐掉那些鬼魂,能让他睡个香甜的觉。
  “这么睡太难受,来,躺下吧。”
  谢长昼让他枕着自己胳膊躺平,单手掏出来手机给张响打电话,“喂,嗯,小昇晕车,等会儿再过去,嗯,你们先玩。”
  挂断了,旁边的小家伙也睡熟了,侧脸看着他侧脸,唇挨着磨蹭会儿,才跟着也闭上了眼。
  而一门之隔的张响却再停留了两分钟才转身离开。
  夜里,海风阵阵,苏昇是被香味给勾搭醒的,肚子咕噜咕噜的直响,揉揉眼睛见着教授还在睡,拉扯着薄被给他盖到腰际,然后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男女构造

  度假村里有一块很大的地方,做了临水的凉亭,一群年轻人围着玩游戏,很简单的,组词造句游戏,张响先开始,“兴高采烈,然后用最后一个字接,但是,你们千万把自己说过的成语记住,记不住可有惩罚,苏昇,你来。”
  苏昇才咽下最后一口汉堡,听清了都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烈火燎原。”
  谁也没注意到张响的表情在一瞬间变的非常滑稽,憋着笑的让人继续。
  再来的是他们一个群里的那两个男生,个个都是无所谓的态度,“原来是你。”
  “不行,换一个。”
  “呃,那,就,原封不动。”
  “轮到我了,动,动手动脚。”
  女生想了几秒,接一个,“脚踏实地。”
  总共十多个人,很快就接着,“地动山摇。”
  “摇旗呐喊。”
  “喊冤叫屈。”
  “屈打成招。”
  “招蜂惹蝶。”
  张响站起来,自己先掀开谜底,打个样板,“来,在你们刚才组的成语前面加上一句话,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我怎么怎么,我先开始哈…”
  还没说完,底下就骂声一片,什么跟什么啊都,听领导继续发话,“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我兴高采烈,轮到你,苏昇。”
  全体的人一想到他即将说的成语,都前仰后合的哈哈哈不停,苏昇也笑,逼着不得已,还是得硬着头皮说,“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我烈火燎原。”
  张响可算能大声笑了,敞亮的声儿一直回荡着,借机调侃他,“燎的那么强烈可容易上火啊,苏昇这小身板能挺的住不?”
  一群附和着闹玩笑的,“就是,就是,别燎出来泡,不好治啊…”
  这一帮,说话都没个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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