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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心期千劫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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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听了,阿托品的副作用,你不要高声说话就好。”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自己解扣子还是我帮你解?”
因为顾德盛的身体每况愈下,宋秉恒这些年出入顾家越发频繁,对于顾铭琛吃硬不吃软的性格也很是了解,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他。
顾铭琛瞅了他一眼,径自翻过身子面朝着另一边躺下去,顺带着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
“要不要我去叫锦瑟?”
“死老头,你敢。”
“锦瑟,你过来帮你二哥。。。”
宋秉恒的话还没有喊完便被顾铭琛挣扎着起身捂住了嘴,他一脸得逞的看着在外呼风唤雨的混小子终于妥协,见他满吞吞的解睡衣扣子的模样,很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自己等不及就去掀他的衣服。
“铭琛!”
“恩。”
“你胸口的疤怎么回事?”
“你们医生都这么暴躁吗,动作轻一点不可以吗?”
“我问你话呢!”
顾铭琛的手还覆在胃部,枕着高高的枕头半躺着,凤眸轻佻,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老家伙,深知隐瞒不了他,只能和盘托出。
“做了个手术,把右下肺切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多月以前。”
“怎么还有二次缝合的痕迹,伤口裂开了?”
“你要不要做正事,我困了,你不听诊的话我就睡了,好不容易胃疼缓和了点。”
说着顾铭琛便要抬手系扣子,被宋秉恒一把拉开,将听诊器放在他胸口,短短的一分钟时间,宋秉恒俯着身子,手指轻轻扣着他的胸口,眉头越皱越紧,到最后直接收起听诊器一脸严肃,掀开他的被子抬起他的小腿仔细看了看,这副模样让顾铭琛都吓了一跳。
“怎么,不是心脏也出现问题了吧?”
“你最近是不是会觉得气急,活动后伴有心悸、呼吸困难的症状?”
“好像是,而且会明显感觉到乏力,劳动耐力下降,这不是服用止疼药的副作用吗?有什么问题?”
“我听诊器只听出来你的呼吸音减弱,偶有干、湿性啰音,这样,你明天就来医院,我要给你做系统的检查。”
顾铭琛抚着胸口又靠起来一点,觉得刚才的那种心悸症状稍微减轻了一点。
“这是什么病的症状?”
“我怀疑是肺源性心脏病,我刚看了你的下肢又轻微的水肿,症状不是很明显,依我看,应该是你上次手术保养不当引发的。”
“发展下去会怎么样?”
“最常见的是呼吸衰竭,也有心力衰竭的情况,孩子,不要再对自己的身体漫不经心了。”
宋秉恒不复刚才玩笑的模样,索性坐在床尾为他两条腿做按摩,顾铭琛已经能够平躺着,他睁着双眼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中午的阳光开始向西挪动,光从窗子斜斜的照进来,暖洋洋的温度,他把手臂摊开,有点贪婪的想更多的感受这样的温暖。
“铭琛。”
“宋叔叔,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明天就去医院做检查。”
“什么事?”
“对谁都不要提起今天的事,尤其是景然。我知道你等等会和他联系。”
“你这样费心瞒着身边所有人为的是什么?”
“答应我,我便去。”
顾铭琛不开玩笑的时候那样淡漠的脸色谁看了都会把心紧绷起来,他这样无悲无喜的模样宋秉恒多年之前在顾德盛重病的时候见过一次,仅那一次便已经让他刻骨铭心,再难忘怀。
那是一种既绝望又想拼命反抗的情绪。
“二哥,我做了清汤面,现在给你端进来吗?”
迟锦瑟毫无预兆的推门进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顺着门便看去,小姑娘还是一副恹恹的神态,头伸进来,身子还在外面,连问话都是小心翼翼。
“我等等起床去吃,锦瑟,你先回学校。”
“不行,我不走。”
“听话,二哥已经没事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宋叔叔。”
顾铭琛将话抛给了宋秉恒,他脸色虽然还是苍白的厉害,但是眉目间已经重新染上了淡淡的笑意,一派轻松自然的看着宋秉恒等他接话。
“恩,宋叔叔保证,他没事了,现在需要多休息,你先回去。”
“可是我哥。”
“我等等打电话给你哥,你不会连宋叔叔都信不过吧?”
“好吧,二哥,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学校了。”
第二天,顾铭琛依言去了医院,应宋秉恒顺便做胃镜的要求,没有吃早餐,因为晨起的低血糖犯得比较严重,下了出租车的时候整个人扶着车门有点站不住,司机热心的把他送了进去,宋秉恒早已经等候在大厅。
“你怎么样,能撑下来检查吗?”
“没问题,只是有点低血糖。”
“我先带你去抽血,做血液检查,另外做动脉血气分析。”
“随你安排就好。”
采血完毕以后宋秉恒又为顾铭琛做了x线检查,心电图和超声心动图检查,到最后才带他去了胃镜室,顾铭琛微蹙着眉头,明显抵触的模样看在他的眼里。
“进去吧,我已经把你的状况和里面的医师做了说明,他动作会尽量轻点。”
“你会不会还帮我安排了病房,检查完毕就直接入院?”
“恩,你爸爸那间病房最近还空置着,我刚和vip护士打了招呼。”
“老头还是那么不厚道。”
进去之前还可以和宋秉恒开玩笑,再过了20多分钟顾铭琛却是被护士搀扶着走出来的,他的脸上冷汗遍布, 透明无色,时不时抬手捂着嘴唇努力的压抑着干呕,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他的情况,宋秉恒趁着他进去的时候推了把轮椅过来,直接让护士将他搀扶着坐了进去。
“宋医生,顾先生做胃镜的反应太大,途中中断了两次,张医师说,从镜像上显示,他的胃里面还有轻微的 点。”
“好,我知道了。”
宋秉恒最后还是将顾铭琛推进了刚腾出来不久的病房,和护工一起把他扶 ,让他成半躺的姿势,又将是先准备好的液体为他扎上,一切收拾妥当,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微阖着双目顾铭琛睁开眼。
“检查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我做了加急处理,最快下午可以出来,今天务必在医院等结果。”
“好。”
宋秉恒原本还想着再说几句劝解的话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他走,却没料到他会答应的如此爽快,眼看着他的脸色确实难看的厉害,料想他肯定是觉得自己也撑不住。
“想吃点什么,我下去帮你买点。”
“不用,吃不下。”
“不吃饭怎么行,我先去拿胃镜报告单,顺便给你买点粥,你先休息会儿。”
所有的检查结果摊在宋秉恒的办公桌上,他将所有的数据结合起来验证了好几次,甚至请了心肺科室比较权威的专家做了比对研究,最终的结果已经判定无疑。
他去了顾铭琛的病房,他还在挂点滴,胃镜报告显示溃疡活动期并且有隐秘的 点,宋秉恒领了报告之后便直接去药方加开了药又帮他挂上。
看见宋秉恒一脸的心事重重迈步走进来,顾铭琛多少已经心里有数。
“确诊了?”
“铭琛,住院吧,你现在只处于肺、心功能的代偿期,住院治疗的话是可以痊愈的。”
“现在还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别任性,这病要是拖下去是会要命的!”
“我知道,我只是过段时间再住院。”
“这件事情没的商量,你若是不同意,我也没必要帮你做隐瞒。”
“你要是不帮我,我便找个没人的地方自生自灭去!”
顾铭琛说着便撑着起身去拔点滴,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场竟是让宋秉恒也略微恍了神。
“你这是做什么?”
“宋叔叔,就纵容我这一次吧。”
“这不是纵容你,这是在害你你知道吗?”
“我晚上的时候会过来接受治疗,等忙过这一阵子我就住院。”
顾铭琛被宋秉恒按着重新躺好,他查看了一下点滴确认没有针头因为刚才他的动作滑落出来,这才放了心。
“哎,铭琛,你要记住,不管怎么样,你爸爸妈妈会希望你健康胜过一切财富。”
宋秉恒掩上门走出了病房,顾铭琛半躺在病床上,他其实也知道,顾德盛和许曼云定然不会希望他为了其他的事情而丢失了健康,可是他却不能眼睁睁看着铭远陷入苏峻衡的陷阱中,他才刚彻查完毕上次的房屋质量问题,他便已经等不及,藏了许久的狐狸尾巴刚刚显露出来,他在这个时候怎么可以倒下?铭远是他一手壮大起来的,铭远近千号的员工还指望着他生存下去,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住进医院?
Chapter33
迟景然收了线,站在29楼的落地窗前俯视着b市大片的夜景,关于顾铭琛的病情宋秉恒的描述和他上次被接回来的时候那个医生说的相差无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总觉得,顾铭琛身体要比接他回家的那阵子差了很多。
他那天晚上就坐在客厅里,脚上如同被钉了钉子一样寸步难移,到了最后他甚至伸出气得 的手指微微去抠自己的嘴唇,被顾铭琛吻过的地方还带着火辣辣的触感,他并不温柔的对待甚至很粗暴的接近于 ,一点一点的渗透进了他的肌肤,迟景然后知后觉得发现,他竟然没有一年前那样抵触!
天快亮的时候,蔡昌年突然打来了电话,要他去b市跑一趟,一批装修用的材料出了问题,出厂商在发货前却突然抬高了价格,并且在没有是先通知他们的情况下另行转卖给了别的商家,而他们,交了大批的定金不说,最后连货都被人半途买走。
蔡昌年对于这批材料的重视程度迟景然自然知道,这是与铭远的第一次合作,如果交付工程出了纰漏,就算顾铭琛是因为他的原因而选择了视野,也定然不会手下留情,而视野今后的信誉也将一落千丈,正是考虑到这一点,蔡昌年才打定了主意让他全权处理。
他挂断电话收拾了一下便匆匆出了门,刚来到b市便直奔出厂商的办公所在地,负责人为了逃避追究躲起来闭门谢客,他怀揣着合同文件四处奔波最后才把负责人堵在了一家酒店门口,那人虽然答应与他详谈合同违约的问题,坐下来却顾左右而言其他,只打太极不入正题,而且以那人的态度来看,对方似乎并不介意双倍返还定金,打定了心思就是要违约,迟景然心里一凉,深知这有可能是双方恶意串通只为给视野下不了台,因为第三方正是以前多次与铭远合作的一家装饰公司。
迟景然心里暗自盘算着材料运送到第三方的确切时间,不断地思索合同中的有可能出现规避法律的地方,新的《买卖合同法》刚刚实施不久,其中已经明确,一物二卖的情况下,看得是谁先占有。
他与负责人的沟通自然是不欢而散,迟景然约谈结束以后便径自回了入住的酒店给蔡昌年做汇报,并且大致的说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对方违约在先,他到不介意陪着他们打一场法律的擦边球。
他从小跟在顾铭琛的身后,回国以后更是跟在他的身边耳濡目染,两人在一起默契合作了多年,多数时候他的工作便是在合同中寻找可以规避法律风险的漏洞并且稍作修饰为己方利用,以此获得合同利益的最大化,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早已经是熟能生巧,一般人想要与他在这个方面相较量,确实很大程度上是在不自量力。迟景然要求蔡昌年将这批材料剩余的价款准备好,并且要求他将派人将合同原件和授权书以最快的速度送往第三方的收货地点,又预定了运输车队随时等候,他准备自己亲自过去取货。
迟景然有一年多没有再玩过这样的把戏,在那个小镇子里面,整天 在一堆的法律书籍和鲜少的案子中悠闲度日,他以为他会忘记了那种以刀舔血的日子,忘记那些不择手段谋取利益的日子,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本性里面的好战因子并没有因为这一年的安宁而消磨,反而开始蠢蠢欲动。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其实他还是习惯了和顾铭琛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一起在看不见刀光剑影的商场上拼搏厮杀,最后挣得一片安稳的天下。
又看了看远处闪烁的夜景,迟景然转身向着卧室走去,他确定他在担心顾铭琛,却无论如何再也做不到 裸的关心。
第二天一早,迟景然动身去接货地点,他精确的查清楚了第三方收货的时间地点还有路线,途中收到了合同原件和授权书,并且与运输车队汇合在接货的前一站终于碰上了送货车队,他出示了合同原件,并且将打出来的交易明细单子给了运输方,迟景然故意模糊了交易双方的公司名称,让他庆幸的是运货方的负责人看到有人提前亲自接货,高兴的忘乎所以,合同原件看得并不仔细,交接货物很是顺利。
他把货物装上车的那一刻便要求蔡昌年去银行汇款,完成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确实像流氓一样截了别人的东西,只是,他的方式完全合法找不出瑕疵,论合同是他们订立在先,论占有是他们先人一步,更重要的是,以迟景然从不受窝囊气的性子,直接返回了b市,以出厂商违约交货,并且以之与第三方的合同为依据递交了诉状,要求出厂商赔偿违约金和额外支出费用。
这一场与时间赛跑的小战役打下来,迟景然完胜而归,丝毫没有耽误装修动工的工程,让蔡昌年十分的高兴,直许了他年底的最高奖金并且越发的器重他,又加之前段时间苏峻衡在商宴上的提及,蔡昌年着实把迟景然当做了摇钱树一般越发的学会了好钢用在刀刃上。
迟景然办完所有的事情回来g市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他将所有的经过报备完毕便马不停蹄的回了公寓,其实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那种归心似箭的感觉从何而来,只是觉得好像只有回到那个地方,他悬着的心才会落下来。
回到公寓的时候,是晚上7点多,连日的奔波劳累他却不觉得疲惫,淘米洗菜甚至炖了顾铭琛最喜欢喝的猴头菇鸡汤温在火上,只是他把饭菜热了两遍始终已经指向11点的时候还不见有人回来,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落,只是恹恹的吃了几口饭菜便窝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
直到睡前看床头柜上的表,凌晨1点多,顾铭琛依旧没有回家,迟景然郁郁的睡去,眉宇间的辙痕一夜未散。
他第二天要去铭远那边进行项目审核,事情完毕之后随口问了一句顾铭琛,得知他既没有出差又按时上下班的时候竟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突然发觉自己这种不正常的思绪的时候吓了一跳。
因为最后需要总裁亲自过目签字,他便直接拿着项目书去了总裁办公室,顾铭琛衣冠楚楚的坐在办公桌的后面,不知道在凝神看着什么材料,时不时抬起头来敲击一下电脑,又埋下头来继续写写画画,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头也没有抬,声音略低说了一声请进便继续做手头的事情。
“顾总。”
顾铭琛隐约听到了迟景然的声音,猛然间抬头的动作令他眼前微微犯黑,视线清晰以后看到眼前的人确实是他竟然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景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总日理万机,我回来这么点小事自然也不值得惊动您。”
他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顾铭琛的时候自己就变得如此的刻薄,每一句话似乎不淬毒便不愿意出口,可是看到坐在对面的人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紧抿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再说话竟然让他觉得一时闷滞的厉害。
“来找我有事?”
“项目审核,请顾总过目签字。”
“咳咳。。。看来我项目部的人都学会了偷懒。”
“是我自己要求过来的,你没必要含沙射影的怨他们。”
“那多谢。”
顾铭琛接过迟景然手中的项目书飞快的过目签字,松握着的拳头一直放在唇边时不时咳两声,看得迟景然又是一阵不舒服。
他刚要开口再说什么,顾铭琛桌上的电话便响起来,他站在对面走也不是,等着也不是,正在为难之间听到顾铭琛对着电话叫了一声爸,这才意识到是顾德盛打来的电话,索性便坐下来等着他。
顾铭琛挂断了电话,眼神又变得阴郁莫测,迟景然坐在沙发上有点不自在的看着他。
“什么事?”
“爸让你和我今晚回家。”
“哦,知道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迟景然站起身来接过项目书放进公文包,事不关己的神态刺痛了顾铭琛,刚要转身的时候被顾铭琛攥紧了手臂。
“顾总,这里是公共场合,请自重!”
“你是铁了心要与我为敌?”
“顾总说错了,是你处处与我为难。”
“苏峻衡带着苏玥珺去了老宅,你不要告诉我这件事情你不知道!”
顾铭琛越说越气愤,抓着迟景然的手臂更紧了一些,目光凌厉又强势,迟景然觉得冤枉的紧,又被他这样误解,本就愤愤难当的心更加不平衡,一把甩开他的手,顺着他的话便往下接。
“我知道又怎么样,我和小玥两情相悦,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我原本应该带着爸妈去她家提亲,没想到失了礼数到让她一个女孩子家先主动起来,顾总如果看的不爽,自可以不必理会,用不着这么咄咄相逼给彼此难难堪!。”
迟景然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径自出了门,顾铭琛颓然的落回软椅内,有些抖着手拉开抽屉将宋秉恒开的药沁在嘴里以缓和心脏的不适。
他的手边放着苏氏的股权明细,电脑上面关于苏氏经营状况,收支比例的数据还在闪闪烁烁,他捏着手里的纸张拳头握得紧绷的颤抖,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拨了内线。
“苏氏在外的散股收的怎么样了?”
“还在进行中,只是。。。”
“只是什么?”
“貌似有第三方也在暗中收购,并且在追赶我们。”
“我们公司现在持股多少?”
“加上这段时间收购的散股,一共是30。8%”
“苏峻衡手上有多少?”
“41%。”
“继续想办法收购,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那个第三方应该是沈阅霖,这个先不用管,想办法让苏峻衡吐出来至少10%的股份。”
“顾总,恐怕没那么容易。”
“将前些日子收集起来的关于苏氏亏空的账目表匿名往检察院寄送一份。”
“您是说?”
“他若不想这么早坐牢,只有乖乖的先把亏空补齐,苏氏如今已经外强中干,流动资金全无,他只有出售股票这一条出路填补亏空,你需要注意的是,不能让这10%被沈氏收走。”
顾铭琛放下电话以后,最后看了看重新发过来的数据图,瞳孔慢慢的收缩成线,他放在桌上的两只手紧握成拳撑着办公桌慢慢站起身。
苏峻衡,自断后路的人,是你自己。
Chapter34
顾德盛对迟景然和苏玥珺在一起这件事情很是满意,他素日里对儿女的婚姻大事都很少干预,更何况他与苏峻衡本就是多年来的旧识,两家知根知底,门当户对,最庆幸的还是两个人还能够情投意合,一场普通的家宴下来倒是宾主尽欢,迟景然最后被顾德盛遣了去送苏氏父女。
饭后许曼云陪着顾德盛去了后院里的花房,这已经是老两口每日饭后的惯例,眼看着老两口相携相扶着出了前厅的门,铭珩的妻子曾蓉,铭珬的妻子井娅便拉着兄弟二人来到客厅找顾铭琛,他正坐在沙发里,以手支额靠着沙发的扶手假寐,听到动静便放下手坐直了身子。
“二弟。”
“二哥。”
两个女人一个是顾铭琛的长嫂,一个是他的弟媳,平日里就对这个寡言少语却俨然成为一家之主的老/二多少有点犯怵,很少有主动来找他的时候,顾铭琛清了清嗓子,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那么沙哑晦涩。
“大嫂,弟妹,找我有事?”
铭珩拉着自己的老婆不让她开口,铭珬坐在一旁略有点事不关己的味道,两个女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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