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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不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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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落东西了啊……”方知谨迷迷糊糊地下床开门,以为霍学川忘了什么没拿,结果开门是元远站在门外。方知谨有点儿晕,问:“小元,这么早有事儿吗?”
元远说:“我看见川哥从你房间出来,以为你醒了,所以想叫你一起去吃早餐。”
方知谨带着笑心里却哭了,元远这是挑明自己都看见并且发现了,不然不会还来敲门,他闪开一点儿,说:“你先进来坐会儿,我还没洗漱。”
元远进去没坐,跟着方知谨去了浴室,他俩并排站在镜子前洗漱,各怀心思。方知谨漱完口觉得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便反击道:“小元,昨晚去哪儿了,你在这儿也有朋友吗?”
“澎哥说他朋友是我粉丝,所以一起吃了个饭。”元远回答地很大方,参加那种饭局在圈儿里太正常不过,他才不怕。
方知谨也发现自己的话没什么力度了,顿时有些气馁,只好老实解释:“队长房间的空调坏了,所以在这儿睡了一晚上沙发。”
元远点了一脸的精华,然后似笑非笑地从镜子里看着方知谨,他转移话题道:“小方哥,我没多带衣服,昨晚的外套喝酒弄脏了,你等下能借我一件吗?”
“当然能了,你客气什么。”方知谨不知道元远为什么突然借衣服,怀疑在讽刺他昨天故意穿错衣服倒贴。收拾完毕后,他找了件最贵的给元远,元远接过就穿上了,倒是挺合身,元远说:“小方哥,以后咱俩多在一起玩儿好吗?”
方知谨嘴上立刻答应,心里却没反应过来,当初他讨好又主动,昨天甚至强行贴,可元远始终拒绝他,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难道是因为怀疑霍学川和自己有一腿?
靠,不是真喜欢霍学川吧。
元远穿着齁贵的衣服直接去餐厅吃饭了,他想起方知谨的表情就想笑,当初方知谨巴结他,无非是看准了他人气会高,现在他转变风向也是一样。
《风筝》播完方知谨一定爆红,但因为是截了他的胡,所以他心里有根儿刺,就一直有意识疏远对方,可今天他撞破了方知谨和霍学川的奸情,他权衡完就改主意了。
那俩人的背景很硬,他得好好抱大腿,他们这行,跟权贵玩儿总是没错的。
幸亏天冷,霍学川穿了件高领毛衣,一路上偷瞄元远数次,心虚到了极点。偶尔再碰上方知谨的目光,俩人相视一怒,都有点儿想分手。
机场送机的粉丝严重影响了秩序,元远伸手把方知谨拉到身边,然后牵着对方一起走。方知谨该营业的时候却发愣,一脸懵懂也不知道给个反应,等周围尖叫声此起彼伏时才清醒,然后揽住了元远的肩膀。
霍学川也情不自禁地挽住了谢经年的胳膊,痛苦地问:“哥,你跟小元到底有没有搞对象?”
谢经年嫌他腻歪,说:“你觉得俩男的搞对象挺常见?还是你了解?”
“我直得不行。”霍学川赶紧闭嘴,他觉得俩男的搞对象不常见,倒是挺容易被撞见。看着前方甜蜜的方知谨和元远,他想问问方知谨的心里苦不苦。
回去后只休息了半天,他们又开始了商演圈钱,偶尔空闲也在等待王牌综艺的播出,霍学川和谢经年仍然最闲,方知谨每天拍戏,边梅雪和欧拉录节目。
而元远陪吃饭喝到胃疼也算有了回报,他接到了一个杂志邀约,那个杂志最大的赞助商就是那晚一直掐他的变态老板。
杂志属于时尚资源,他们几个都还没上过,元远这次得到了封面和六张内页,可以说待遇非常不错了,而标题也非常具有标志性——柚子树上的少年。
以火遍大街小巷的《苦柚》为切入点,采访中涉及到了元远的成长经历和家庭背景,杂志的官网也放出了视频,元远坐在柚子树下看书,剥柚子时招来一只松鼠,最后吃得脸上都沾着果粒。
生于山水小镇,长于葱葱树下。
无忧无虑,柚子一样的少年。
清新干净,少年感十足的图片和预告一经发布就得到了一致好评,元远天天嘚瑟得不着家,满世界花钱,暂时也忘了折腾霍学川和方知谨。
一周后终于等到了节目播出,但他们已经不像似水年华那次那么激动了,电视开着也没人看,都拿着手机玩儿。
这次的镜头分配比上次公平了许多,而且因为是专场,即使镜头比别人少也足以令观众记住了。电视上吱哇乱叫的,六个人偶尔瞥一眼都觉得有点儿羞耻,尤其是霍学川,他才发现他喊“经年哥哥”的时候那么恶心。
谢经年在房里擦他的破贝斯,想起元远吹牛说给他换七个新的,想完吹牛又想起元远喝多了亲他,想着想着不禁半天停下没动。
客厅门咣当一声,元远背着一个大盒子回来了,他一进门正好看见经过玄关的方知谨,便说:“小方哥,还有吃的吗?我饿死了。”
方知谨现在一跟元远说话就害臊,估计是这阵子炒得太火热,他答道:“还有馄饨,你吃的话我给你煮煮。对了,你背的什么啊?”
元远才想起来,他跑去霍学川和谢经年的房间,然后把盒子放在了谢经年床上,兴奋地说:“年哥,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大红色的贝斯,背面还刻着“经年”俩字,元远说:“我拍完广告就去定做了,昨天才做好,下午有空我就去取回来了,年哥,你喜欢吗?”
霍学川扒着门框说:“好喜欢啊,你川哥也想要。”他说完发现方知谨就在旁边,毕竟他俩最三八,便自言自语小声补充:“人比人气死人,看看人家的小男友。”
方知谨不动声色地挪了两步,哄道:“最近花钱太多了,等我赚多了,给你买个琴行。”
霍学川一开始以为方知谨只是跟他一起逗乐,等到节目播完半小时后才明白方知谨是真的花了不少钱。
各大营销号和娱乐论坛官博几乎同时发了方知谨和元远的同框图,还写着什么“方元十里,只看见你”,两人之前衣服互穿也被粉丝扒出来了,那天走机场时元远把方知谨拉到身边,方知谨又揽住元远肩膀的视频也被顶上了热门。
方知谨给方霏的秘书小文发信息:文姐,下一波几点啊?
文姐回:预计俩小时后,现在已经有骂你的了。
方知谨呼了口气,好久没买过水军和通稿,还挺紧张。
如他们所料,一个钟头后热门就变了风向,方知谨的粉丝和元远的粉丝互相呛声,都骂对方倒贴,但元远粉丝数量太多,以压倒性的胜利把对方收拾得体无完肤。何况最近的“方元”突然冒头,树大根深的“欧元”和二辑盖章的“谢元”都不干了,矛头直接指向方知谨,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元远拿着手机从谢经年房里出来,笑着对方知谨说:“小方哥,你上热搜了,好多路人说心疼你。”
那就对了,方知谨挽起袖子走向厨房:“粉丝太较真儿了,不用管他们,我给你煮馄饨吧。”砂锅里的水还没滚沸,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发第二波了,点开网页一看,果然营销换了新内容,只要有人从热搜点他名字,搜出来的精选都是关于小哑巴的安利,还有他舞蹈的剪辑视频。
霍学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靠着门说:“让水军和营销炒你们俩,但是通稿偏向你,等小元的粉丝生气开始骂你,再让水军跟着一起,直到送你上了热搜,再然后马上换新内容,宣传你的剧和舞蹈,顺便搏路人的同情。”
方知谨低头看着锅里的馄饨:“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傻东西。”霍学川上前就着方知谨的手讨了个馄饨吃,吃完仍握着对方的手腕,“你都进击成这样了,小元还屁颠儿屁颠儿跟谢经年玩贝斯呢,你觉得正常吗?”
正说着,元远从厨房门口探出头,问:“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就是想看看馄饨好了没。”
“好了。”方知谨关了火,然后把馄饨盛到碗里端过去。元远接过喝了口热汤,感激地说:“谢谢小方哥,不然我又得啃馒头。”
这话刚落,欧拉举着手机跑过来,惊道:“元远!你上头条了!”
方知谨心里咯噔一下,他赶紧上网看新闻,只见各大娱乐网站都换了新标题,这可不是只花钱就能买的,必须得有料才行。
“当红偶像身世成谜,日前采访谎话连篇,深度揭秘地雷成员元远的真实成长经历。”
算好的三波通稿都白发了,安排好的水军也白付钱了,大家的关注迅速被吸引走,根本没人再关心粉丝骂人或者未播剧的男三是谁。
元远已经吃完了,他拿着空碗来洗,看方知谨在发愣,说:“小方哥,下次我给你做饭吧,我特别擅长烧茄子。”
方知谨回了神,问:“你自己爆的料对不对?”
元远关了水龙头:“小方哥,装可怜永远不如真可怜令人同情,再好看的脸也比不上光鲜背后的伤口有吸引力。”
从被掐得青青紫紫还要笑我就明白了,那我就自己挖开给别人看。
第19章
客厅一直哄闹着,方知谨却始终站在厨房的水池边,他洗了洗手,纳闷儿自己煮馄饨的时候怎么没加点儿砒霜进去。
站累了就在餐桌旁坐下,盘算今晚花了多少钱,又盘算效果有多大,其实上网看看就一目了然了,但是他没有勇气,其实他没这么容易被打击,只是一切反转的太突然了,他始料未及。
夜深了,大家都开始洗漱休息,客厅的灯也被关了,但方知谨好像粘椅子上了,一直没挪窝。霍学川玩儿够了谢经年的贝斯,然后看了眼时间,把房间的灯关上后,他大步走向了餐厅。
方知谨见霍学川过来,便挺直腰抬起手,想让抱一下,结果霍学川拉开椅子在他面前坐下,说:“走旁门左道翻车了吧?你以为一飞冲天靠炒作就行?”
方知谨没想到霍学川会落井下石,回答:“我不想听你教育我,你躺地上不动还管我用什么方式跑吗?省省吧。”
“可你跑成第一了吗?现在崴了脚还不如躺着不动好看。”霍学川带着点儿嘲讽,跟出道时嘲讽对方不开麦一样,“你一个歌手,唱歌张不了嘴,综艺也不会搞笑,现在靠脸红了点儿,然后就贴着红的炒,炒起来以后呢?炒一辈子?”
方知谨又气又委屈,手都攥紧了:“霍学川,你这么看我的?”
“谁都是这么看你的,因为这是事实。”霍学川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根本没在乎方知谨的反应,“人心不足蛇吞象,你第一个演戏还想怎么样?那么好的资源不好好捧着,天天想着玩心眼,我看你就不适合这行。”
这劈头盖脸的指责太难听了,方知谨甚至被骂得发愣,他张张嘴想反驳,但是霍学川那么凶,他又怕争辩起来吵了房间里的其他人。
“最会的就是装可怜,可人的同情是最不值钱的。”霍学川连嘲讽都没了,面上冷冰冰的,眼神也冷冰冰的,“我早就想说了,你这样不如趁早回家当少爷,有人捧有人宠,现在糟着家里的钱闹妖,吃相难看,手段下作。”
方知谨难以置信地看着霍学川,他脸都憋红了,有愤怒有羞愧,更多的是委屈。他算计输了,被别人压制都没什么,顶多郁闷俩钟头,可是霍学川不一样,霍学川把他说得那么不堪,他觉得再待下去好像真的没什么意思。
愤怒委屈的眼神突然就变成了绝望。
霍学川冷眼看着,在方知谨绷着口气就要崩溃的瞬间把人拽进了怀里,他紧紧箍着方知谨,手掌顺着对方的脊背轻抚,语气也变得温柔:“剧本上画了五颗星的那场戏,会演了么?”
那场戏是小哑巴被养父母抛弃,整个情感表现要有层次感,逐渐递进,并且一定要真哭,《风筝》的导演从来不要只会滴眼药水的演员。方知谨做的笔记很全,在那一页画上了五颗星,霍学川没事儿就看他的剧本,把他的词儿都快背过了。
方知谨埋首在霍学川的颈窝,真他妈吓死他了。
霍学川以为方知谨还没回神,便侧脸亲了亲对方,然后说:“这都年底了,也快杀青了,你这次是截胡得到的角色,但是必须要证明你能演好,下一次戏才会主动找上你。”
方知谨抬起头,目光幽幽地说:“这就完了?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你可不心有娱记,你还心有营销。”霍学川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四周无人后低下头吻在了方知谨额头上,然后又顺着脸继续,一直吻到嘴唇。方知谨仍绷着口气,不过这回是因为亲吻太缠绵,等分开后,他说:“我今晚的吃相不是难看,是把盘子摔了。”
霍学川笑着安慰:“小元怎么可能料事如神,他也没想压制你,毕竟放料给娱乐网站肯定得提前好几天,而且今晚节目播出,趁热打铁。你俩这回不是抢食,是撞车了。”
方知谨失落地说:“起因经过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群众都爱看爆料,他彻底赢了。”说完垂头丧气的,恨声道:“都怪我身世太平淡了,高富帅仨字儿就概括了我的一生。”
霍学川气得掐了方知谨一把:“赢个屁,都是一群不长教训的东西,明天去公司开会你就知道了。”
他们出道已经将近一年,二专以后也算红了,而且正值年底,于是这次开会还加上了年终总结。总监和团队里的大小负责人都到了,平时挺横的抖哥都排不上号,人齐后还不开始,看样子还在等大老板。
方知谨心中小鹿乱撞,他突然想明白霍学川的话了,当初抄袭那事儿谢经年摆了公司一道,然后至今没有单人资源,就算是才子也得安生在家憋着。再然后是他嫁祸霍学川威胁公司抢角色,霍学川哪怕背景硬还对老板有恩,也照样天天家里蹲。
元远这回翅膀硬了直接爆料,公司会怎么处理?
方知谨默默祈祷:退团回家种树吧,来年有个好收成,祝他卖个好价钱。
助理推开了门,费总快速走进来,看样子很赶时间,等都起身问好后,费总在会议桌最前面坐下,说:“先看数据,我喝口水。”
“好,那我先说说这半年的数据。”总监赶紧接棒,估计费总是在影视部开完会直接过来的,水都还没喝,“二专之后整体的各项数据都急速上升,然后在抄袭新闻那两天达到了一个峰值,之后渐渐平稳饱和,不过也是一直稳步上升的,昨天专场节目播出后再次出现了两个爆点。”
方知谨垂着眼睛,两个爆点他知道,小爆点是“方元”,大爆点是元远的料。
“再看个人,小元从二专和《苦柚》后人气一直居高不下,然后是小方,小方属于后劲儿型,昨晚节目播了粉丝就蹭蹭往上蹿,属于给镜头就能圈饭。其他人浮动不大,因为地雷最近整体都不错,所以你们之间只存在好和更好,不存在差。”
这闹心公司整天跟办学校似的,学期末了就拉学生成绩单看名次,在下面坐着简直煎熬。费总喝完了水,说:“把重点也说了。”
总监又放出一张表,是关于他们今年赚了多少钱的。方知谨快急死了,他不想知道自己赚了多少钱,反正都花了,他就想知道怎么处理元远。
“年底了,给你们放放假,小方马上杀青了,小欧小边的新年特辑也都录完了,小霍和小谢本来也没什么事儿干。”费总看着他们,好像总结完就要散会似的,“小元下半年挺忙的,演出、拍广告、上杂志,听着都辛苦。”
元远坐在末尾,抿着嘴没有抬头。
费总说:“那就好好休息半年吧,别累坏了。”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方知谨恐惧地看向霍学川,对方也给了他一个眼神,想是一回事儿,真正听见结果又是一回事儿,强制休息就等于雪藏,元远现在这么红,半年不露面,再出现绝对已经换了天地。
会议结束,方知谨准备立刻赶去剧组,他无瑕顾及别人了,晚上就是那场重头戏,他不能有任何闪失。谁知走前被霍学川拉到录音室,问他:“慌什么?”
方知谨又恐惧起来,他紧紧抱住霍学川:“我想起坑你那次了,真是后怕,万一当时也像今天一样雪藏你怎么办?”
霍学川说:“所以你一直欠我的,知道么?”
方知谨点点头:“用钱补偿就侮辱你了,我只能以身相许。”
“去你大爷的,你他妈早在十七那年就许了。”霍学川把方知谨推开,“就两个条件,过年期间别让我看见方子琳那个臭狗。”
方知谨皱眉应了,问:“另一个条件呢?”
“另一个条件就是让你好好表现,圆满完成杀青戏。”霍学川摸摸他的脸,目光深沉,“小哑巴,我等着你红。”
会议室里只剩谢经年和元远还没走,元远拿着手机看新闻,虽然他的名字在话题榜待了一天,不过也没什么意义了,反正都要被雪藏了。
“年哥,过年你去哪啊?要不咱们出去玩儿吧?”
谢经年说:“行啊,不过演出去过的地儿就算了,去没去过的转转。”
他俩商量了一会儿,等到快中午就准备去食堂吃饭,谢经年在前,元远在后,走到门口时,元远突然抓住了谢经年的袖子,问:“年哥,我是不是完了?”
“你爆料的时候就该料到了。”谢经年没回头,“你刚在杂志登了专访,转脸就爆料真相,杂志真实性还有人信吗?还有人买吗?”
元远笑笑:“所以杂志最大的投资商也就是大股东,他找上了公司,公司才会这么重的罚我。但不论怎样,那本杂志的口碑已经臭了。”
谢经年说:“是,那个老板那晚掐你的时候肯定不会想到今天,可你把自己也折进去了,值么?”
“没什么不值,半年很快就过去了,再说判了刑还能减,我又没被一棍子打死。”元远松开了手,他其实很害怕,不过现在都说出来就好了许多,“我昨天还想了两句特别疼痛的词儿吓唬小方哥,把他郁闷坏了,是不是得跟他道个歉啊。”
再好看的脸也不如光鲜背后的伤口有吸引力。
有屁吸引力,顶多唏嘘两句,还是好看的脸流传时间长。
霍学川去食堂转了一圈,然后打包了俩菜准备回家,好久没陪姥爷喝酒,今天准备尽尽孝心。取车的时候差点儿走错,这才发现他的车和汪总的一样。
汪总从车上下来,看着他手上的餐盒,说:“你们今年赚了不少吧,怎么连公家饭都不放过,大跃进时期都没这样干的。”
霍学川不怕汪总,说:“我太崇拜您了,所有积蓄都买您的同款车花了,现在每个月还得还贷。”
“少跟我贫,”汪总给他逗乐了,“今天来开会?费总怎么骂得你们?”
“费总今天没骂人,就是给雪藏了一个。”霍学川看明白了,估计费总连汪总也敢骂,“别的就没什么了,年底放假,对了,给您拜个早年,您今年上春晚吗?”
汪总懒得跟他逗闷子,突然问:“小霍,给你个片儿演怎么样?”
这个咖位的人说的每句话都得当真,何况没必要平白无故逗人玩儿,霍学川的手指悄悄勾紧了装餐盒的袋子,目光灼灼地说:“汪总,我时刻准备着。”
汪总点点头,算是赏识,说:“不过不是男一,得一步步来,步子大了容易跌跟头,小元就是个教训。”他说完停了片刻,像是做最后的考虑,“二番,谍战,不是咱们公司的剧,但是片子不错。”
霍学川心中呼啸,汪总当年就是蛰伏了很久才红,而且正是从一部谍战片开始露的头。
“过了年找我吧,到时候细说。”汪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揣着兜走了。霍学川立在原地,看着汪总的背影消失不见。他以为他会蛰伏得更久一些,却没想到机会已经来了。
超高人气的偶像歌手和有底气的演员是两个阶级。
他也想看看,他的能力和野心,会让他走出一条怎样的路。
第20章
干休所已经被布置得喜气洋洋了,每个干部家院儿门口都挂上了灯笼和旗子,霍学川停好车直接去霍老那儿吃饭,一进门就找事儿:“能不能别给我的院子挂?不知道的以为户主是中老年直男呢。”
霍老问:“什么叫直男?”
“直男就是说话直来直去的男人,难听点儿就叫事儿。”霍学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诌,然后把餐盒打开放桌上。霍老一听就点了点头,同意道:“那你可不就是直男么,又事儿又会说话让人添堵。人家小方就不一样了,嘴甜爱笑,小方不是直男。”
霍学川乐死了,说:“我看他也不是,那我努力努力,争取也早日脱离直男行列。说好了,我这可是听了您的教诲才要改变自我的。”
霍老已经开吃,闷了一盅酒说:“话真多,你一来就叨叨得我口渴,说说,过年歇几天?”
霍学川想了想,答:“现在已经歇了,过完年没事儿就开始忙呗,姥爷,我明年可能要演个谍战抗日剧,你肯定爱看。”
霍老哼哼两声:“我现在都不敢开电视,那天打开就看见你在里面喊哥哥,恶心得我一晚上没睡好觉,都觉得家门不幸了。”
祖孙俩一起吃了顿午饭,还是半冷不热的食堂菜,霍学川吃完就回自己那儿睡觉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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