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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春风皆海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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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昀棠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轻声“嗯”了一句。
  “我让吕梁买了些吃的东西都放在冰箱里,你要是不想出门可以热热吃。”电话那边的声音顿了顿,又刻意嘱咐了一句:“钥匙都留给你了,棠园也留给你了。”
  沈昀棠没有出声。
  他心里有些复杂,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他了。
  “沈昀棠,你听见了吗?”徐皆的声音温柔且富有耐心。
  沈昀棠怔了怔,轻声道了一句:“我听见了。”
  就是这简单的四个字,徐皆便当做是沈昀棠对他的承诺了,这也让他在去巴黎之前终于吃了一颗定心丸。
  沈昀棠或许会不告而别,但他不会骗他的。
  他说他听见了,那他就会在棠园里等他。
  徐皆挂了电话,眼角眉梢都透着如释重负轻松,未料到身边的斯蒂文抱着相机对着他一通狂拍。
  被闪光灯惊着的徐皆诧异地回头望着他,不禁皱了皱眉。
  斯蒂文冲他眨了眨眼睛:“Jarvis,你知道你刚才的表情像什么吗?”
  “什么?”
  “像个烂学生,知道自己刚过线及格时的侥幸与乍喜”
  徐皆不言语,只是怔怔望着斯蒂文阖上相机盖。
  是啊,任谁遇到爱情,都如同遇到一道无解的难题。情爱里无智者,就连Jarvis也不能幸免。
  他也得认栽。
  挂了徐皆的电话后,沈昀棠一直呆呆地坐在床边。他低下头又看着手机的屏幕许久,发现自己这两日来有许多未读简讯。
  大多是傅琰发过来的,多数是询问那夜他和徐皆走后的情况。
  沈昀棠没有仔细看,他很难想象傅琰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编辑这些简讯,再一条一条点击发送的。
  但不管如何,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跟师兄回一个电话。
  电话拨过去,只想了一声就被迅速接起,显然电话那边的人正守在电话边上。
  傅琰不玩手机,沈昀棠大约能猜到傅琰在等什么。
  “师兄。”他几乎是有气无力地撒了个谎:“我手机摔坏了,所以……”
  “他把你怎么了?”没想到电话那边的傅琰单刀直入:“他……打你了?”
  “没有。”沈昀棠迅速否定,但脑海中又不禁回想起前夜的那些画面。
  要是徐皆真的只是揍他一顿就好了。
  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让两人都难以收场。
  “我要见你。”
  沈昀棠不禁凝眸,他几乎很少听见傅琰这样命令的语气对他要求一件事。
  “我……”
  “你要觉得不方便就来工作室好了。”傅琰打断了他,他不打算给沈昀棠回绝他的机会:“我除了是你的师兄,也还是你的老板吧。”
  这话不假,沈昀棠的辞呈还没递上去呢。
  无论如何,他与傅琰也总要有一个交代,总也躲不过去。
  自打沈昀棠一进办公室坐到对面,傅琰就看见了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金戒指,很古朴的样式。
  他心中不禁落空。
  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脸色不大好。”他将视线从沈昀棠的手指上缓缓移开:“没休息好吗?”
  沈昀棠摇了摇头,极勉强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就是那个人吧。”傅琰也不再回避:“七年前我们就见过的,不过那天他带着口罩。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就是那个大明星。”
  沈昀棠听后沉默着,没有回应。
  傅琰看他那副样子,又明知故问般地确认了一句:“你们……又在一起了?”
  “没有。”沈昀棠否定的干脆,抬眸望向傅琰:“他不会跟我在一起的。”
  “那你呢?”傅琰继续问道:“你想和他在一起吗?”
  沈昀棠没有回答。
  “昀棠,知道为什么回国两年,我都不敢跟你表明心意吗?”傅琰望着沈昀棠的脸,道出心中藏了许久的话。
  “回来以后,我总觉得你心里有人了。你最难的时候,甚至都不愿意接受我的照顾 。可那个徐皆就可以,你那时候就愿意跟他走。”
  “不是的。”沈昀棠慌忙想要否定,但却有被傅琰的眼神止住了口。
  “如果不是,那你愿意摘下这枚戒指,和我在一起吗?”
  回应依旧是沉默。
  “好吧,我明白了。”
  傅琰叹了口气,心中某个地方满是风雨。
  “师兄,如果是觉得愧疚……”沈昀棠的声音从对面传来:“那你大可不必。”
  傅琰蓦地抬起头来,见沈昀棠的目光郑重也诚恳。
  “那次只是一次意外事故。我知道学姐因为这件事也很抱歉,害得你们因为这件事而分手,我心里一直很愧疚。”
  傅琰不禁愣了,原来对面这个人一直是这样想自己。
  “学姐事后来看过我,她说是设备师疏于检查升降灯的旋钮。她那天将灯光切向钢琴的位置时,才引发了那次事故。
  沈昀棠的声音很平静,傅琰却已经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确实,就是问一百遍,他的前女友也只会是这种解释。
  可是当着傅琰的面,那姑娘却不小心暴露过了端倪。
  傅琰到今天都还记得那个平日里看起来温顺婉约的女孩,用一双冰的不能再冰的眼睛望着他。
  “傅琰,你既然那么喜欢沈昀棠,又为什么要来找我?你们两个把我当做什么?一个笑话吗?还是为你俩的不可告人遮遮掩掩的幌子?”
  傅琰到现在都弄不清,她的前女友究竟是如何知看出他的情愫的。
  最后,她说:“你应该谢谢我。你和我都知道,沈昀棠比你更有才华,连你爸都愿意多看他两眼。但这个舞台上,只能放飞一只白天鹅。”
  关于那次舞台事故,最终也只能是个迷。
  傅琰永远也不会知道,是他贪恋沈昀棠可爱睡脸的一个吻,给他带来如此的伤害。
  沈昀棠这只因他而折翼的白天鹅,终成了他心中无法弥补的伤口。
  如果他当年勇敢一点,而不是一味地回避情感,沈昀棠的境遇或许也就不至于此。
  傅琰是愧疚吗?
  或许是吧。
  但这十多年面对沈昀棠的那些难以言说的情愫,早已与无法表明的歉意混成一团,分不清了。


第21章 
  徐皆回来已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他赶的倒是巧,一下飞机,空中就飘起了今年的初雪。
  这让他不禁想起七年前沈昀棠的话来。
  ——“如果初雪时我们还在一起,那你就是我第一个男朋友。”
  回忆再一次袭击了他。
  徐皆没想到竟会是夏然来机场接他,他多少有些意外。他默默看着夏然穿过层层包围,熟练地挡在自己的面前,带他一路穿过接机粉丝与媒体人的围追堵截,始终没有发一言。
  两人坐进车里,他也没怎么说话。直到车开出机场的岔路口时,才不咸不淡地吭了一声。
  “回棠园。”
  夏然微怔,但还是听话地调转了方向。
  但他还是看不开,因此明知故问了一句:“沈哥在那里吗?”
  “嗯。”得到的自然是肯定的回答。
  夏然没再言语,想也知道沈昀棠已经住进棠园去了。
  那个人如同占据着徐皆的回忆一般占据着棠园,夏然无法与之相比,因为自打沈昀棠回来,徐皆就再没碰过他。
  沈昀棠早已占据了徐皆的身体,说不定连心都一并夺了过去。
  “唐晟怎么样?”徐皆忽然转移了话题。
  夏然收回心神,平静答道“按你说的,多方面都帮他接洽着。”
  “你把心思多放在他身上。”徐皆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以后接我这种事,叫吕梁安排别人来。”
  “徐哥……”
  夏然终于是没有忍住,毕竟他跟着徐皆三年了,就是喂狗也该喂出感情了。
  “你是彻底把我送给唐晟了吗?”
  这句话自去唐晟身边那日起,就一直在他心中反复煎熬着。他如同被徐皆喂熟的狗,不愿离开自己的主人身边。
  太卑微了,可这种卑微却恰恰是夏然自己没有意识到的。
  他还在祈求留下,就算做徐皆的狗,也值了。
  但他没想到,身后人就这样轻描淡写地为他们的关系画上了句号。
  他说:“你始终是自由的。夏然。”
  回到棠园时已至傍晚,徐皆并没让夏然开进别墅区,只让他停在很远的地方。
  他从车上下来走进满天大雪里,遥遥地便望见棠园的灯蒙蒙亮着。就是那一簇在夜色中看不出任何不寻常之处的微光,却顷刻在徐皆的心中开出温柔来。
  当他回到棠园,终于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而是能有一盏灯是为他亮着的。
  这些年来,他无不在想象着此情此景,此时此人。
  冬季的到来使得院里最后一季的海棠也都落去,四周结得白茫茫一片。不过徐皆并不可惜,他最爱的海棠开着就行。
  他推门进去时,沈昀棠正披着一条灰色的羊毛毯子,凑在桌前就着一个电炉子烤手。
  见徐皆进来,他愣了一下,似乎并不知徐皆今日回来的事。
  徐皆看着他那副样子,只觉得充满了生活气息。有些狼狈,却有种触手可及的有趣。
  “快关门。”谁知分开是个月,沈昀棠并不寒暄,随后便好不见外地催促道:
  徐皆没说话,听话地将门关上。
  两个人又对视了须臾,却无一人开口。徐皆抬手就要摘脖子上的围巾时,被沈昀棠制止了。
  “别脱!”他皱了皱眉,劝告道:“屋里太冷了,就这么穿着吧。”
  经他这样一提醒,徐皆才发现这屋里的温度与屋外好像真的所差无几。
  “供暖停了。”沈昀棠扯了扯肩上的毛毯将自己裹得更紧:“管路老化了,说是更换管道。实在太冷了,空调制热也带不动。所以我就干脆买了个电暖炉。”
  徐皆根本不想理解他说的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他只是觉得沈昀棠那样缩在毛毯里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像是一团可爱的毛茸茸的小兔子。
  沈昀棠还跟他细细解释原委,那样方式与口吻,仿佛他们是生活在一起多年的两口子。
  这管路坏得实在是妙,妙到徐皆都要心花怒放了。
  屋里虽然冷,但架不住他觉得心里挺暖和。于是顺理成章地坐**来,靠在沈昀棠的身边与他一起烤火。
  “这么冷,你还住在这里?”徐皆侧过脸来,悄悄瞥了一眼沈昀棠被电炉的火光映照出的侧脸。
  分别一个月了,那眉梢眼角的细微颤抖,都是他心中悸动。
  百看不厌、爱不释手。
  “不是你不让我走吗?”沈昀棠皱了皱眉,不禁诧异地回过头来对上徐皆投来的目光。
  什么啊!原来他早忘了啊。走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要他每晚都必须回棠园住,否则后果自负吗?
  当真是毁人不倦、害人不浅。
  谁知那人望着他许久,英俊到逼人的轮廓因火光的烘托而更为深刻。
  “我不让你走,你就不走了吗?”
  沈昀棠微怔,半晌才忙收回视线,裹着毛毯慌乱起身。
  “去哪?”身后人淡淡问了一句。
  “去给你碗煮面。”
  徐皆喜欢看沈昀棠在厨房里为他忙碌的样子,他就坐在暖炉前静静地欣赏他披着毛毯站在灶台前的温柔身影。
  他站在他的屋里,让一起都亮堂堂的。
  传统的葱花炝龙须面,窝了一个暖暖的溏心蛋,再淋上一小勺的香油。
  那样的味道,平淡却珍贵,让徐皆想到了小时候。
  沈昀棠看着徐皆坐在对面小心翼翼地吃着面,只觉得去巴黎一个月而已,他好像清瘦了不少。
  想必为了在镜头前达到更好的效果,又是被严格控制饮食了吧。
  “好吃吗?”
  “嗯。”
  看着他埋头吃面的乖巧样子,沈昀棠不禁苦笑了一声。
  再相遇后,沈昀棠很少笑,这样使得徐皆不禁抬起头来看着他。
  “一碗面而已,有什么好吃的。”那人嘴角微微勾起,甚是温柔。
  徐皆怔怔地望着他许久,烟灰色的眼眸氤氲在腾腾热气里。
  “长寿面,当然好吃。”
  这回便换做沈昀棠发怔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十一月十七,徐皆的生日。
  “肩膀又疼了?”徐皆突然转移了话题。
  沈昀棠愣了愣,想必是他隔着这么远,也能闻到了自己身上膏药的味道了吧。
  “房间里太冷了。”
  “老房子是这样,太久没人住就会湿气重。”徐皆呷了一口碗里的汤:“不然搬回南城的别墅住吧。”
  沈昀棠一想到“南城的别墅”,就不禁觉得像是被甩了一记耳光。
  人的记忆有时这么微妙,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只是揭开一个小缝,魔鬼就从里面涌了出来。
  沈昀棠压抑住怒气,南城别墅那个地方他这辈子都不想回去:“那不如让我回家住。”
  “可以。”徐皆专注喝汤:“你带我回去。”
  这就等于不可以。
  沈昀棠不说话,起身来一把夺过徐皆手中的碗,转身就进厨房去了。
  “我还没吃完……”
  “再给你煮一碗。”
  “嗯。”
  晚上,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遥控器搁在手边,却没一个人去动。
  似乎谁的心思也没在电视上,一直僵持着到深夜。直到所看的频道开始播放《科学养猪》的科教宣传片,两个人才惊觉荒唐。
  徐皆先去拿遥控器,沈昀棠慌乱起身。
  “干嘛?”徐皆看沈昀棠低着头的样子,莫名觉得他有些局促。
  “困了。”沈昀棠是觉得两人的独处时刻实在有些诡异。
  “你也早点睡。”
  说完,他便径自回到自己的屋里去了。
  他关了灯,进了被窝后也并没有立即闭眼入睡。老房子隔音并不好,他一直听见屋外的电视里,解说员还在认真讲解着母猪的产后护理,心想徐皆今天还真是好兴致。
  他想着想着,就不禁扯起被子来蒙上自己的脸。
  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时间就过得特别快。即便是彼此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坐着,也不觉得尴尬。
  像是……生活在一起很多年了的夫妻。
  他胡思乱想着,也不知客厅电视的声音何时停了。沈昀棠听见徐皆的脚步声渐近,直到他门口处停住。
  徐皆似乎是站在那里思忖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一把推开沈昀棠的房门。
  沈昀棠还没看清人,徐皆已经从身后钻了进他的被窝来,一把将他搂紧了怀里。
  “你干嘛 ?”沈昀棠慌乱间想要挣扎。
  “你不是冷吗?”
  那双有力的手将他箍得更紧,温热的气息贴在耳边呵气如兰道:“ 一起睡吧。”
  说完,那双手便开始解沈昀棠睡衣的扣子。
  “徐皆……”沈昀棠胳臂用不上力,推不开他,只得任由他三两下后扒掉了自己的上衣。
  随后,那炽热的胸膛便贴了上来,恰恰熨帖在他左肩的位置。
  “以前我就是这样帮你捂的,还记得吗?”身后的人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沈昀棠没有说话,他当然记得。
  那个夜里,他还想过要把自己给他。
  他那时想,如果第一次做 爱的经验是来自于徐皆,想必即使他们不在一起了,都一定是一段美丽的回忆。
  徐皆英俊且温柔,他的爱意又是那样热烈,如同一场燎原烈火。
  他没想到,七年后,还是和那个记忆中的那个完美情人
  与他第一做 爱的经历,直到如今想起,都让沈昀棠觉得如同一场噩梦。
  那次的经历,让他开始惧怕再和徐皆发生关系。
  可徐皆似乎并不知道他的恐慌,他在身后拥住他,慢慢开始上下其手。
  他的手拂过沈昀棠白的像奶油一般的胸膛,沿着他腰腹一路向下,最终来到了那个敏感的位置。
  “徐皆……”沈昀棠想要拒绝,但却被很快制止。
  “别动。”徐皆的手就在他欲望的边沿来回游走着:“热气都跑出去了。”
  “是你别动才对。”沈昀棠搡了搡肩,试图靠这点微弱的抵抗驱逐身后肆意作乱的人。
  “嘘。”那人在他耳旁销魂地吹了一口气,淡淡道:“我去巴黎一个月了。”
  “然后呢?”
  “我旱了一个月了。”
  “所以呢?”沈昀棠简直要被他磨死了:“巴黎女人都看不上你?他们都不愿意跟你上床?”
  “我说过,我不会再和别人上床了。”徐皆在他的锁骨上轻轻叼了一口:“沈昀棠,现在还没过十二点呢。”
  “嗯?”
  “我还有资格索取我的生日礼物。”
  “你不是吃了两碗面了吗?”
  “嘘。”
  徐皆一把将沈昀棠翻过身来,迫使得他与自己面对面。
  黑暗之中,两个目光盈盈对视了许久,一瞬间气息互换,彼此的心都不经意地蠢蠢欲动起来。
  徐皆吻在了沈昀棠的眉心,沿着他的轮廓,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吻了下去。
  “我会很小心。”他在他的身边轻声叹了一句,不知从哪摸出一罐东西来塞到沈昀棠的手里。
  沈昀棠对这事没有经验,不禁问了一句:“什么?”
  “润滑。”徐皆云淡风轻地答道。
  沈昀棠觉得血液从脚底一瞬间涌到脸上,抬手就要将那烫手的东西扔出,却被徐皆及时制止了。
  “不是别人用过的,是我刚回来路上买的,是专门买给你的。”
  沈昀棠羞愤交加,原来徐皆这家伙从下了飞机就在琢磨这事了。
  所以他刚才那样乖顺地坐在自己身边,其实心里想的都是……
  “我要这东西干嘛?”
  话音刚落,他却已被徐皆死死地压在了身下,手里的润滑也被一并夺了过去。
  “因为,我很想你。”
  徐皆俯**来,吻在了他的唇上。
  “以后,我的每一瓶润滑,都是买给你。”
  纵使此身共明月,怎堪相思慢杀人。
  他早已等不及了。


第22章 
  他们在寒冷的房间里换了好几种姿势,直到做得身体都热了起来。
  沈昀棠开始还是抗拒,对做这事,他心里依旧有着挥之不去的阴影。
  可他根本没法推开徐皆,他热情得像一团火。沈昀棠觉得冷,他本能地想要靠近他。
  徐皆确实很温柔,也很有耐心。他似乎是想要补偿第一次给沈昀棠带来的那种痛苦吧。因此他将前戏刻意延长,除了用润滑外,他还为沈昀棠做了必要的扩张。
  他想要他舒服,他想要看沈昀棠被**折磨得发出低沉的呻吟,又因为他而得到宽慰时的叹息。
  他喜欢看他那个样子。
  空气太冷了,被褥下两具完全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宛如回到了母体的子宫中一般。
  沈昀棠被徐皆弄得意乱情迷,光在徐皆的亲吻和抚慰中,他就攀上了一次高潮。
  他的思绪逐渐涣散,身体软绵绵的如同跌进棉花里,呼吸也变得更为炙热起来。
  就是那副样子要了徐皆的命。
  他再也受不了,终于决定进入。
  徐皆刚进来的时候,沈昀棠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他刚从一场高潮跌落,浑身都像是化作了水一样。但当徐皆继续深入的时候,他又一次感觉到了**的胀痛。
  “疼吗?”大约是感觉到了他的不适,身上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但他并没有退出,东西有一部分还留在沈昀棠的体内。那种**相连的感觉甚是羞耻却也玄妙,沈昀棠终于睁开眼来,看见昏暗的灯光下徐皆俊美的轮廓,一时被他极力克制**的样子晃了眼。
  去掉了霸道与残酷的外壳,他似乎又变回了他记忆中的那个温柔又深情的徐皆。
  见沈昀棠没有言语,徐皆吻了他一下,又埋头继续进入。
  沈昀棠皱了皱眉,他觉得徐皆实在是太大了。当他全部进来时,仿佛戳进了他的肚子里一样。
  他不知道,身上的徐皆与他同样纳闷。
  沈昀棠的反应过于笨拙且被动,他好像甚至不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只会一味地承受别人给予他的一切。
  他很害羞,那个样子像极了七年前他们认识的时候,一张白纸一样。
  他也特别紧,仿佛没有过性 生活一般,徐皆稍微稍急躁一点儿,可能就会把他弄疼。
  徐皆心里惶惶不安的,像揣了只刚生出来的小兔子在心头。可看到沈昀棠迷离的双眼和他奶白色的漂亮身躯时,他又忍不住想要与他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傅琰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好?
  沈昀棠跟了他七年,他竟连这点生理上的事都照料不好他吗?
  他心里一边嘲讽着废物师兄,一边克制且有技巧地在沈昀棠的身体中出入,想要带给他更大的享受。
  他甚至希望,沈昀棠会因为这种身体上快感而对他再次萌生出爱意来。
  这场爱里,他就是如此卑微。
  沈昀棠这次被徐皆照料得很好,他在他身下饱尝到了**的快感。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却还是被不知疲倦的徐皆一把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去。
  沈昀棠坐起身来时被褥从身上滑落,一大片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他刚打了个冷颤,随后就被温暖的被褥裹得严丝合缝。
  他望着徐皆小心翼翼地帮他掖好被子,烟灰色的眼眸被暖黄的灯光映得满是温存。
  沈昀棠或许也为这样的徐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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