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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春风皆海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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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
  徐皆不禁愣了。
  “他知道的,他有分寸。”沈昀棠见状赶忙打圆场。
  “师兄,我们要走了。”
  从会场出来,徐皆一路上都沉着面色。
  “怎么了?”沈昀棠很敏锐地察觉出了他的异样。
  “傅琰他……喜欢你吧?”
  沈昀棠被他毫不掩饰的问题惊得一时答不上来,须臾半晌才不禁笑了笑:“这种事,我恐怕没法替他回答。”
  “那你喜欢他吗?”徐皆又问道。
  沈昀棠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喜欢过的。”
  徐皆如梦初醒:“那你们没交往过?”
  “没有。”沈昀棠的眼神很真诚。
  徐皆松了一口气,抬手就将人揽进怀里:“所以,还是我好吧。明白心意后就马上跟你告白。”
  沈昀棠被他逗笑了:“嗯,你总是能抢占先机。”
  “不管将来能不能走在一起,我都不想让你在爱与不爱之间来回猜忌。”徐皆低下头隔着口罩用嘴唇磕了磕沈昀棠的额头:“我不想你太累,感情的事,我都愿与你坦诚。”
  沈昀棠轻轻推开了他,似不经意地道了一句:“那就难怪你情场堵场都春风得意了。”
  说完,他丢下徐皆,兀自转身就走。
  徐皆愣在原地许久,终于回过味来。
  “这么说你答应和我交往了?”他赶忙追上沈昀棠的步伐。
  沈昀棠摇摇头:“不。”
  “那你什么意思?”徐皆不禁皱了皱。
  沈昀棠停住脚步,于缤纷霓虹间回眸望他。
  “徐皆,如果今年初雪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那么,你就是我第一个男朋友。”
  徐皆在那一刻望着沈昀棠,他忽然想起那日海棠树下祖父的问话。
  他问他:“你啊,配的上人家吗?
  ——配不上的。
  许久之后,他才真的能回答这个问题。
  ——爷爷,他是最好的爱人了。


第9章 
  徐皆破天荒地在做完后抱夏然去清洗,可他粗鲁的动作却把夏然弄哭了。
  “疼?”身后不耐烦地一声。
  “不是。”夏然不敢吭声。
  “疼就疼,有什么不敢说的。”徐皆将毛巾扔会夏然手里:“自己弄吧。”
  夏然看出了徐皆的烦躁,他不敢做声。
  方才徐皆抱着赤裸的他去浴室,路过前厅时,他看见沈昀棠就坐在那里。
  他自始至终也没抬头,仿佛卧室里那场荒诞的欢爱点滴入不了他的眼睛。
  夏然觉得自己很难堪,他成了这两个人较劲的砝码了吗?
  徐皆全程心不在焉,他甚至没有进入他,只是让他背对着他趴下。连短暂的前戏都没有,只是抹了一把润滑就让他夹起腿来。
  他就在夏言大腿间解决,但又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最后还故意射在他腿间。
  他今天也喝了酒,许是因为他心里那个人就坐在外面,他再不用去呼唤他的名字。可能还是借着夏然的身体,想象着屋外那张脸才达到的高潮。
  夏然以前乐意做徐皆的充气娃娃,因为徐皆太帅了,几乎满足了他对情人的一切幻想。而且他那个人看似冷淡,实则温柔,对身边的人都照顾得周到。
  能和这样的男神保持着关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
  可沈昀棠回来了,夏然忽然就不再满足做什么听话的充气娃娃。
  因为他也隐隐感觉到,徐皆大约也不再需要什么充气娃娃了。
  就因为那个人坐在外面,他甚至不再愿意进入他了。
  “徐哥……”夏然不禁哽咽着道出了心中恐惧:“你是不是……再也不要我了?”
  徐皆沉默了许久,轻声道了句:“洗干净就回去吧。”
  仅此而已。
  沈昀棠在洗衣房里清洗他们欢爱后的床单,他满脑子都是夏然被徐皆抱出来是的样子。
  遍体都是嫣红的吻痕,腿间还隐约滴着白灼一片。
  沈昀棠实在被那样**的画面冲击到了,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有什么东西重重碾过他的心房,有一种无法喘息的疼痛从心口隐隐传来。
  而徐皆确实只是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就叫他进去收拾他们刚刚欢爱过的床铺。
  沈昀棠不禁扪心自问,七年了,他都在执着什么?
  尽管他明白七年的时间过去,徐皆的身边肯定也有了别人。但即使如此,但凡徐皆对回忆还留有一丝余地,也不会如此羞辱他。
  人非草木,沈昀棠又怎么会没感觉。
  沈昀棠还痴心妄想,他觉得他们可以冰释前嫌。他不想叫徐皆对他们的那段回忆抱着怨念,毕竟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是认真的。
  他还以为徐皆叫做他来做狗,也不过就是一时气话,他根本没计较过。
  他以为即便不能回到当初,即便徐皆不能再爱他,他也愿意对他好。
  他以为徐皆一直都他心里的那个无比温暖的徐皆。
  可为什么会这样?
  徐皆……你为什么会是这样?
  手机突然响了,沈昀棠从痛苦中抽出神思来,才发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傅琰的号码。
  他接起来,仅“喂”了一声。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沈昀棠觉得自己的心是空的,脑子也跟着空了,只机械地道了两个字:“没有。”
  “我半个月左右回来。”傅琰明显也听出了他不在状态了:“我回来之前,请你务必照顾好自己。”
  “嗯,我会的。”沈昀棠忽然想起了徐皆让他在他身边做狗的事,只怕傅琰那边的工作他是无法胜任了:“师兄,我……”
  “什么?”
  沈昀棠想跟傅琰提辞职,但他现下脑子里空空如也,实在不知道要与傅琰从何说起。
  “我……我挺想你。”
  “呵。”电话那边嗤笑一声:“别撒娇,我快回来了。挂了啊。”
  “嗯。”
  沈昀棠挂了电话,抬眸间见徐皆正站在门前,冷冷地望着自己。
  “还挺会撒娇的,沈昀棠。”他的眸子寒得像冰一样:“你离开我七年,有没有想过我?”
  沈昀棠望着他,轻轻道了一句:“有。”
  ——是你说的,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不舍得他在爱与不爱之间来回猜忌。
  我也不想你太累,感情的事,我也都愿与你坦诚。
  可你现在还想听吗?
  见徐皆不说话,沈昀棠默默上前去接过徐皆手中衣服。
  “要洗的吗?”
  徐皆没有回应,于是他便将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去。
  两个在“轰隆”作响的洗衣间里静默无语了许久,徐皆忽然冷冷地问了一声:“我记得你说煮了醒酒汤?”
  沈昀棠抬眸看他:“在棠圆煮的,你急着回来,就落在那里了。”
  然后他又补了一句:“你……酒还没醒吗?”
  徐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沈昀棠心中明了,转身便准备向厨房去:“我再去煮吧。”
  可路过徐皆身边时,他忽然被他一把扯住了胳臂。
  “不用煮了,回棠园喝吧。”
  也不由不得沈昀棠说不,徐皆就拉着人出门。
  屋外的雨已经停了,空气却依旧阴冷潮湿。
  徐皆把沈昀棠塞进了驾驶座,自己则坐在了后排,借后视镜的反光观望着沈昀棠。
  “路还记得吧。”他的声音很淡:“我现在开,被抓住了准是醉驾。”
  沈昀棠没多言语,顺从地安全带,发动了车。
  “就我们两个吗?”起步前,他又问了一句:“夏然呢?
  “走了。”徐皆抬眉瞥了沈昀棠一眼:“你很关心他。看上他了?
  没等沈昀棠回答,他又自问自答:“我都忘了,他不是你喜欢的那款。夏然是下面那个,他也不会喜欢你。”
  ——你喜欢的是傅琰那款,对吧。
  沈昀棠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自顾自开动了车。
  “我准备让公司派夏然去做唐晟的经纪人。”身后人突然开口,那语气不是商量而是通知:“他以前在我手底下做助理,没什么摆不平的。”
  沈昀棠闻声没有表示异议,对于唐晟这无疑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他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有你在身后,他自然什么都摆的平。”
  只是一句实话,徐皆却从中听到了一股子酸味。
  “你觉得夏然狐假虎威?”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昀棠,你除了年纪大,还真没什么比得上他。”徐皆随口一句:“不管床上还是床下。”
  沈昀棠淡淡开口:“我床上什么样,你怎么知道?”
  这话一击即中了徐皆的死穴。
  ——是啊,你床上什么样……我又怎么知道?
  徐皆不敢再就这这个问题想下去,虽然他当着沈昀棠的面和别人上床,但他实在是不能想象沈昀棠跟别人上床时的样子。
  沈昀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是白纸一张,可七年过去,他怎么可能还是白纸一张。
  他当年就是跟那个傅琰走的吧。
  他们在一起七年了,再加上他们青梅竹马的年少岁月,徐皆不过是他平静生活的一次奇遇罢了。
  徐皆觉得自己就是在为别人做嫁衣,是他手把手教会沈昀棠,如何去亲吻、拥抱另一个男人。
  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着回到棠园。
  沈昀棠在屋里给徐皆热醒酒汤,徐皆就歇在屋外门廊上望想那灯火阑珊处的身影。
  秋雨过后,夜风四伏。温暖的灯火,尽显汩汩暖意。
  徐皆还记得祖母在时,祖父也是喜欢坐在廊上。他总是透过橱窗的缝隙,望向那个在灶台前奔忙的身影。
  祖父与祖母可谓是举案齐眉,一辈子都没跟对方红过脸。
  祖母的小名里有一个“棠”字,祖父遂种了这满园的海棠,还各这座他们共同的院落提字为“棠园”。
  祖父虽然是理科出身,却是个极有心的人。
  他为保园中日日有花开,特意寻了许多的品种的海棠,这才勉强凑了个“四季如春”。
  祖母走后,祖父就一个人住在“棠园”。徐皆的父亲曾提出要接他去美国,但是徐老拒绝了。
  几树海棠,一座旧园,他就这么守了一辈子。
  临走前的那些日子,他一直都在纸上反复誊抄《项脊轩志》。
  每每写到最后一句,他都不禁沉思许久,最后又单独拎出来抄了数遍。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许是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终于可与那头的人重逢了吧。
  徐皆虽然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但耳濡目染地也渴望着那样一份感情。
  他曾经以为可以拥有,他还信誓旦旦跟祖父介绍他心里那个妙人。
  但最终,不过一场孤注一掷的镜花水月。
  沈昀棠离开他,连句话都没有留下。
  “你要坐在这里吃吗?”
  恍惚中耳边忽然响起一声,一个温暖的身影兀自与他并肩而坐,将暖暖的热汤递到他的手边。
  徐皆抬眸看他,不禁微怔。
  夜色中,花影下,那人轮廓一如当年温柔。
  “这里挺好的,比你那幢别墅要好。”他抬眸远望,似要寻向夜风尽处:“你以前说要带我见你爷爷,就是到这里吧。”
  徐皆不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要早跟你来就好了……”沈昀棠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道出了心中实话。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
  这世间美好的感情,大概都只是因为还来不及变坏。
  沈昀棠只顾自己惆怅,并没发现徐皆一直在旁静静地凝望着他。
  那天沈昀棠就宿在了棠园里,他睡在客房,而徐皆睡在他祖父的房间。
  许是知道沈昀棠就在隔壁,徐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他开了灯坐起身来,随手拉开手边的抽屉想找本书。
  可拉开抽屉的一刹,他的目光却凝滞了。
  那张七年前他从枝头折下的红笺,历经岁月重重,竟历久弥新般地出现在眼前。
  原来他的爱意,一直都被祖父仔仔细细地收在这老抽屉里。
  ——“他是什么样的人?”
  徐皆不禁想起花影朦胧间,那个白发苍苍的清瘦身影。
  ——“很温柔,也很单纯。”
  徐皆当时是那样答他。
  ——“他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棠字,他是我的小海棠。”
  沈昀棠离开的第三年,祖父重病,徐皆几乎放下了手上一切工作守在床前。
  祖父那时能清醒着的时候已经不太多了,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他突然又问了徐皆那个问题。
  “你说的那个人呢?怎么还不带来给我看看?”
  徐皆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要怎么回答,沈昀棠早离开了他。
  看着祖父衰弱的样子,徐皆烟灰色的眼眸蓦地红了,心中有个地方又开始血肉模糊。
  他没掩饰,就任凭两行泪落下来,打在洁白的床单上。
  他知道,他能跟他撒娇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爷爷。他不要我了。”
  他几乎是哽咽着道出了这个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在沈昀棠走后的第三年。
  那个下午,他终于可以放声痛哭出来。他趴在祖父膝上,任由那只沧桑的手轻轻地安抚着他,就像小时候一样。
  他明明应有尽有,却又似乎一无所有。
  “我要是早跟你来就好了……”他不禁想起方才廊前夜风中,沈昀棠说那话的神态。
  他还是不争气,七年后依然忍不住为那个人的一句话就轻易地溃败。
  他想要拥吻他。
  他想要跟他做 爱。
  只跟他做 爱。
  ——“沈昀棠,你就是照着我的心窝长的。”
  这么多年过去,“沈昀棠”三个字,依然是他心头一记猛烈的春 药。
  作者有话说:不管怎么样,还是忍不住想带你回棠园。


第10章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又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老房子长期没人住,湿气难免重些。
  沈昀棠其实也一直都没有睡着,他翻了好几个身,觉得肩膀上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让他不禁想起徐皆来。
  他还记得从傅琰的演奏会回来,那个人就把他堵在浴室里,执着要看他肩上的伤。
  “有什么好看的?”沈昀棠当时推了推想一面墙样挡在面前的徐皆:“你看了也不会好。”
  徐皆看他如此,也不跟他啰嗦,抬手就去扒他的衣服。
  沈昀棠当时觉得血从脚底涌上脑来。
  徐皆这个人要做什么都势在必行的,他既然伸手要扒沈昀棠的衣服,自然是一定要扒下来的。
  浴室刺眼的光线下,沈昀棠赤着上身被压在墙上接受徐皆的检验。
  徐皆温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过他的患处,沈昀棠的皮肤都跟着颤栗起来。
  “怎么弄的?”身后人的声音挺不住情绪。
  “舞台的升降灯掉下来砸的。”沈昀棠不想再去回忆那些事了:“你看够了吗?”
  话音刚落,左肩上边被落下一记温柔的亲吻。
  徐皆的唇很热,贴在伤痕出,有种说不出的酥麻感。
  “你是天使吗?小海棠?”他温热的气息在肩头徘徊:“总觉得你这里总有一天要长出翅膀来。”
  他的情话真动听啊,可是他的语气又是那样的纯真,让沈昀棠觉得那并不是讨好的花言巧语。
  那就是徐皆了,被他爱着,让霉运缠身的沈昀棠觉得自己在被上帝亲吻。
  “肩膀上长翅膀?”但他还是揶揄了他一句,笑着转过身来:“徐皆,你有时候就像个童心未泯的小孩子。”
  你特别美好,比一切美好都美好。
  夜雨绵绵,徐皆也一直没睡。
  时隔七年,他们又睡在了同一屋檐下。那么,明日清晨,他会像以前一样接受他的早安吻吗?
  但就是这个想法,把徐皆自己都被自己惊得坐了起来。
  恰于此时,他听见有脚步声路过门前,一个身影从虚掩着的门缝经过。
  是沈昀棠吗?
  徐皆怔了半晌,起身下了床。
  房间里没有开灯,因为下雨的关系更显得幽暗。唯一一簇火光来此厨房,引着徐皆循光而去。
  夜色之中,他看见了沈昀棠颀长却不嶙峋的背影。
  莹骨冰肤,碧白如兰,如正当年的少年人一般。
  夏然也很白,但是他那种白过于脂粉气,不似沈昀棠那般芝兰玉树。
  见到赤着上身的沈昀棠,徐皆和七年前初见他时的感觉一样。
  这个人哪里都好,唯独一点不好,就是眼里没他。
  他看着沈昀棠用毛巾蘸着热水去捂他的肩伤,想必是屋外阴郁绵绵又勾起了他的痼疾反复。
  徐皆还记得他们在一起时,有几日也是这样的绵绵细雨引得沈昀棠痼疾复发,夜里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徐皆就趁着午夜后摄像关闭的档口,爬上了沈昀棠的床。
  沈昀棠正要出声询问,却已经被一个火热的身体拥进怀里。一双手三下五除二就扒了他上身的睡衣,两具炽热的躯体再无阻隔,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别怕,我就想帮你捂着。”身后人将沈昀棠的左肩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就这么抱着他一动不动。
  “我不怕。”怀里的人也一动不动,声音软的像是挠耳朵的棉花棒。
  徐皆被他的话逗得出来了兴致:“真不怕?不怕我占你便宜吗?”
  怀里人不禁笑了:“你不是说,你愿意和我好,是我占便宜吗?”
  然后,他回眸望了他一眼:“那你……怕不怕?”
  就这么一句若有似无勉强算是挑逗的话,徐皆就硬了。
  沈昀棠那时感觉到了他的反应,不禁有些诧异地望着他:“你是不是……”
  “是。”徐皆答得果断:“我说过的,我想和你上床。”
  他看不清沈昀棠的脸是不是红了,只见他慌忙间回过头去沉默了许久,郑重地道了一句:“如果你真那么想要,我可以给你。”
  顿了顿,他似乎觉得表达的不够清楚,又补了一句:“我也想给你。”
  如今徐皆望着沈昀棠,那副躯体还是那样漂亮,可却已属于过别人。
  如果知道他会离开他,也许那晚徐皆就应该与他共登极乐一回。就算他还是要跟别人走,但至少,他还是他沈昀棠的第一个男人。
  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沈昀棠在傅琰身***的模样,于是他转身静悄悄地回到房中,从桌上取了片安眠药,一口水送入了咽喉。
  一夜无梦。
  清晨醒来时,阳光已经洒在窗台上。
  药力还未完全退散,徐皆昏昏沉沉地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虚软。
  可想到沈昀棠,他顿时又觉得一记清醒。
  赶到客厅时,沈昀棠正在厨房里做饭。他围着家里的老围裙在灶台边徘徊,动作利落干净,不像是烹饪倒像是在弹琴。他就是有那种艺术家的气质,以至于徐皆在人群中可以一眼识别出他的不同。就连油盐酱醋这种生活琐事,在他的手下也能呈现出别样的精致来。就连他不时低头舀了一勺品尝着咸淡的样子,都是那样的闲逸雅致。
  徐皆看了很久,才忽觉自己又在做傻事了,转身去了浴室。
  水杯中接满了水,牙刷上挤好了牙膏。
  徐皆怔怔地望着很久,不禁想到沈昀棠说他在傅琰那什么都做。这样周到体贴,想必也是傅琰调教出来的。
  脑海中不断浮现他们生活在一起的画面,温柔缠绵,亲密无间。
  沈昀棠不知道为何徐皆一大早心情就不是很好的样子,冰着一整张脸,看了一眼他煮的粥就嫌恶地道了一句:“我习惯吃西式早点。”
  沈昀棠心想放屁,你忘了你第一次吃肉夹馍的时候有多嗨。
  去看傅琰演出的那天,他们出来以后,沈昀棠带着徐皆去了他生活过的地方。
  他们就像普通小情侣是的逛了一整条街的夜市,他带着徐皆尝试了许多他以前没吃过的民间小吃。徐皆就像是第一次下凡尘一样兴奋,他没在国内上过学,自然也没什么朋友。像这样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地方,他这样的少爷也确实从未涉足过。
  最后他们去了一家沈昀棠以前常去的甜品店,一起喝那家的招牌珍珠乌龙奶茶。
  “想吃什么,我去买吧。”沈昀棠见状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若对面是唐晟在闹脾气,只怕他只会说爱吃不吃、不吃滚蛋。
  他照顾唐晟七年,他从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钢琴师,变成了一个成日辗转与灶台与家务的平凡男人。
  七年来,他从有到无,也从无到有。傅琰是在两年前回国,在沈昀棠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以后。
  他最难的时候,并没有人在他身边。
  “面包?牛奶?”他望着徐皆不为所动的面容,平静道:“还是需要买点培根和鸡蛋……”
  他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低头一看,是唐晟打来的。
  沈昀棠看了一眼徐皆,还是接了起来,还没开口对面就噼里啪啦一通话涌了过来。
  “哥,公司给他委派了一个新的经纪人,叫夏然。什么情况?哥,你不要我了吗?”
  沈昀棠早知此事,自然也不震惊,轻声安抚道:“听公司安排吧,唐晟。你确实应该需由更专业的人来打理。”
  “可是我听说那个夏然是徐皆的人,徐皆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把他的人安插在我身边,我招他惹他了吗?”
  “你别多想……”
  话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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