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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幽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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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不信,薄绎低头迅速在许优昙的唇上吻了一下,“我们真是情侣。”
  在黑暗中,许优昙的脸红了,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但他不敢表现出来,谁都不想被当作杀人犯,只好老实待在薄绎怀里,故作娇嗔道,“你好坏。”
  薄绎差点笑出来,但他拼命忍住了,修长的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捏了捏,坏笑道,“你不是就喜欢我坏?”
  许优昙是真的想打死他,让他去跟那个尸体作伴,薄绎甚至都可以听见怀里传来恶狠狠的磨牙声。
  郝武有点看不下去了,“我让人给你们做个笔录,你们就可以先回去,但不能离开本市,而且要随传随到。”
  “嗯。”
  其中一个警察给他们做完笔录后,就让他们回去了,俩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配合的十分默契,基本上摆脱了嫌疑。
  ……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许优昙努力把刚才的事忘掉,催眠自己就当作是被猪啃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薄绎反问他,“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许优昙想起短信的事,也不隐瞒,一五一十跟他说了。
  “我是跟着你去的,我住在你楼上,晚上睡不着,在阳台上抽烟的时候看见你出去,所以我也就跟着去了。”
  这话听着毫无破绽,但又有几丝不对劲,许优昙问他,“为什么要跟着我?”
  “很简单,因为我对你有兴趣。”
  不自在的感觉又出来了,许优昙想起刚才的事,直接问他,“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薄绎的脸上浮现出不悦的表情,“说什么呢。”
  “不是就好。”许优昙心中有许多怀疑,但都没问出口,“我先回去了。”
  “一起走,我住你楼上。”
  “嗯。”有薄绎一起走,许优昙也安心些。
  直到回到五楼,俩人都没再说话,许优昙没有注意到,走廊突然暗掉的灯已经恢复光明,他开门进寝室的时候,三个室友还在熟睡,岳老二的呼噜声似乎就没停过。
  许优昙躺回床上,现在他更睡不着了,众多问题困扰着他。
  薄绎首先就是个巨大的谜团,许优昙隐约感觉他的出现不寻常,还有他在现场的表现,过于平静,就像见惯了那种场面似的。
  许优昙告诉自己要离他远点,这个人很危险,即使表面上是微笑的,但还是给人一种疏离感和压迫感。
  还有谜题就是,谁给他发短信?凶手吗?为什么要给他发?是巧合?还是故意陷害他?
  许优昙辗转难眠,拿起手机反复看那条短信及电话号码,他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号码的主人,他的记忆力相当好,好到过目不忘的程度,如果他见过这个号码,当时就会想起来。
  他又试着拨通这个号码,电话里传来提示音,对方已经关机了。
  他垂头丧气地把电话扔在床尾,这么一折腾,天已经快亮了,他只好闭目养神,没想到这么一闭,却睡过去了。

  ☆、红衣祭品3

  许优昙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早上他们都没课,所以就没人叫他起床。他真正起床是在喻洋把打包的饭菜放在他桌上的时候。
  喻洋是他的打包专业户,只要许优昙不出门,他肯定会给他带饭,风雨无阻,许优昙开始还挺不好意思,后来也还是不好意思,但喻洋坚持要这么做,许优昙想拦也拦不住,也就随他了。
  许优昙从床上探出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谢了啊。”
  “没事。”喻洋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失神。
  许优昙正吃饭的时候,岳老二和周子遥回来了。
  周子遥脸色有些苍白,而岳老二却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脸上有几分害怕,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惊奇,他刚把门关上,就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对他们说道,“昨晚有人死了。”
  许优昙并不惊讶,他昨晚已经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了,喻洋也兴趣缺缺,周子遥的脸色更苍白了,应该是被吓到了。
  这事跟自己还有那么一丝牵连,许优昙想知道详细情况,就问道,“怎么回事?”
  岳老二的声音压的更低了,还左右看了看,像是怕被什么东西听见,“据说那人穿着一身红衣服,跪在圆心湖中央,头发老长。”岳老二把手在自己腰间比了比,接着说道,“长到这儿。”
  “还有呢?”
  “据说是水鬼娶亲,把她带去阴间作伴了,那一身红衣,怨气可大了去了。”
  喻洋打断他的神神叨叨,“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别乱说。”
  岳老二见他不相信,嚷嚷道,“怎么没有,警察说那些木舟都没人动过,那尸体是怎么到湖心的?还有她为什么要穿红衣服?为什么跪在湖心?”
  许优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警方没理由会让这么多人知道。
  “很多人都看见了,有人去湖边晨读的时候还亲眼看见尸体了,据说都差点吓死了,那腿抖的都走不动道。”
  许优昙知道岳老二也只是道听途说,半真半假,自己听一半半就行了。
  岳老二突然疑惑地看向他,“这事你怎么有兴趣?你以前不什么都不在意吗?”
  许优昙没准备把昨晚的事告诉他们,一来是太诡异了,二来不想让他们也牵涉其中。
  “就随便问问。”
  岳老二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喻洋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周子遥已经躲回床上去了,耳朵里塞着耳机,隔离他们的对话。
  岳老二佯装惊恐相,“不会是你做的吧?”
  许优昙也很配合地承认,“就是我。”
  话音刚落,寝室的门被推开了,郝武面色凝重地从门外走进来,径直走到许优昙面前,“许优昙同学,跟我走一趟吧。”
  此话一出,四个人全愣住了,周子遥也把耳机摘下来,八只眼睛不解地盯着郝武,难道开个玩笑也要进警局?
  岳老二急忙为许优昙解释,“我们刚刚是开玩笑的啊,老三不可能是凶手。”
  郝武没理会他的话,严肃地对许优昙重复道,“请你跟我走一趟。”
  许优昙的视线扫过惊呆的三人,接着站起身对郝武说道,“走吧。”
  喻洋挡在许优昙面前,面对着郝武说道,“你先说清楚为什么找他。”
  郝武回答,“我只是要他协助调查。”
  “凭什么?”
  “凭他昨晚出现在案发现场。”
  现在三人是彻底懵了,岳老二和周子遥瞠目结舌地看着许优昙。
  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许优昙率先走出去,他沉着脸问走在后面的郝武,“你怀疑我是凶手?”
  郝武叹了口气说道,“虽然你有点嫌疑,但基本上已经排除了。”
  许优昙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好像他特失望自己不是凶手,许优昙的语气中略带不满,“那你叫我干什么?”
  郝武神色复杂,欲言又止,“去了你就知道了。”
  许优昙跟着郝武上了警车,看到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目光看他,指指点点,好像认定他就是个杀人犯。
  许优昙对这些置若罔闻,反正他也不需要什么光辉形象。

  ☆、红衣祭品4

  俩人到达警察局,郝武直接要带许优昙去看尸体,也不征求他的意见。
  对于那具诡异的尸体,许优昙的心中还是有些抗拒的,他怀着复杂的心情跟着郝武来到验尸间,里面正站着个美女法医苗芋,许优昙昨天也见过她,虽然晚上看的不怎么清楚,但许优昙能根据整体的轮廓大概推测出她的样子。
  苗芋知道他们的来意,用下巴指着她面前的尸体,示意道,“这就是昨天的死者。”
  许优昙一怔,心中不免感到诧异,不是女的吗?怎么成男的了?他实在不觉得面前的尸体跟昨晚的是同一个。
  在停尸台上躺着一个浑身□□的男人,脸上和身上还画着奇怪的图案,使他的面容看起来有点模糊不清,不复昨晚的怪异姿势,他的手脚已经恢复自然摆放状态。
  苗芋解释道,“我起初也以为他是个女人,没想到是戴了假发,刚看到尸体我就发现了,这不,脱了衣服后更直观的可以看出他是个男人,而不是女人。”
  昨晚的情况,长发红衣,任谁都会以为他是女人,这具尸体很平常,许优昙也没想象中的害怕,他问道,“身上这些图案是怎么回事?”
  苗芋摇着头回道,“不确定,看着挺像符的。”
  这具尸体与昨天的大相径庭,许优昙说不上来具体的感觉,但与昨天的诡异相比,今天的太过正常了不是吗?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可能为了保存尸体,这里面异常的冷,空气中还有种浓烈又刺鼻的怪味。
  许优昙实在不想再待下去了,他微皱着眉头问郝武,“那你找我来干什么?这看起来也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郝武没正面回答他,“跟我去看个东西就知道了。”
  ……
  许优昙看到监控录像的时候才知道他为什么被怀疑,又为什么不被怀疑。
  即使许优昙没有看清尸体的样子,但他还是凭着他的身材及脸部的轮廓,分辨出他就是出现在监控里与“自己”一起走进一家商店的男人。
  难怪会被怀疑,监控里的男人只有背影,但也可以看出他的头发挺长,跟自己的背影确实像,但是许优昙可以里面的肯定不是他。
  “这个人不是我,首先,我没有这套衣服;其次,我不认识受害者,更没有在这家店出现过;最后,他没有我高,受害者大概175公分,上面的男人身高跟他差不多,而且……”许优昙指了指屏幕中的一个小亮点,“我没有带耳钉,而他有。”
  许优昙怕自己说的不够严谨,指着监控里的玻璃门上的光点又补充道,“他的耳钉被太阳照到,反射到了玻璃上,从高度来看,就是耳钉;如果是眼镜,光点的形状不一样。”
  没想到许优昙竟然能从中看出这么多东西,并且还细心地注意到了那个不起眼的光点,郝武有点讶异地看着他,“观察的挺仔细。”
  “查出死者的身份了吗?”许优昙的大脑本身就比普通人发达,他的计算不会出错。
  “查出来了,有几个学生认出他是你们学校大三化材系的魏浭,但另一个人的身份暂时不知道,我去这家店问过了,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估计他是伪装成你的样子以掩人耳目。”
  “为什么要伪装成我的样子?”许优昙这就有些不解了,报复吗?他应该不会得罪别人。
  薄绎已经在门外听了很久了,听到他问这个问题,忍不住轻笑出声。
  俩人这才注意到门上靠着一个人,他们的心里同时一惊,这么明显的一个人,他们居然没发现。
  “你笑什么?”许优昙不悦地看着他那在别人眼里迷人,在自己眼里却欠揍的笑容。
  薄绎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嫌弃,“因为你这副尊容最容易被冒充。”
  原来是对他的形象有意见,许优昙不满地瞪着他,“你怎么来了?”
  薄绎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听说你来警局了,我担心你,所以来看看。”
  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许优昙是一千一万个不相信,但他只是怀疑地盯着他,并没有说出口。
  没有理会他质疑的目光,薄绎问郝武,“死因查出来了吗?”
  “还没,等解剖后才能确定。”
  薄绎接着问,“有没有特别奇怪的地方?”
  郝武想了想说道,“奇怪的地方很多,除了表面上看到的,还有就是他的动作,及身上的图案,像是迷信活动。”
  “带我去看看尸体。”
  郝武也没推辞,走在前面带路。

  ☆、红衣祭品5

  许优昙实在无法忍受验尸室里那股难闻的味道,他跟着走了几步后对他们说道,“我就不用去了吧?反正跟我也没关系。”
  走在他前面薄绎坏笑道,”你不是我男朋友吗?怎么不关你的事了?”
  许优昙狠狠地瞪着他,“现在不是了,”他上前对郝武说道,“我昨晚收到一条短信,才出现在湖边,我们不是情侣。”
  郝武倒是没多大惊讶,在他眼里,薄绎与许优昙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而且还都是男人,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情侣。但短信可能是关键的突破口,他问道,“什么短信?”
  许优昙把手机里的短信翻出来给他看,郝武把号码抄下来,吩咐别人去查,然后看着许优昙,“你现在更不能走了。”
  许优昙彻底认栽,无奈又跟着他们回到了验尸室。
  苗芋戴着手套正准备把尸体身上的图案擦掉,薄绎制止她,“我先看看。”
  苗芋用眼神征求着郝武,后者对她点点头。
  薄绎仔细观察这具尸体,红色的线条从脸上蔓延到身上,是一张连贯的图案,但是乱七八糟,歪歪扭扭,像是平常假道士画的符咒。
  薄绎问,“他身上的这些是用什么画的?”
  苗芋看着薄绎的侧颜有点入迷,听到他的问题,马上回答道,“只是普通的用来绘画的颜料,不是血,但是很奇怪,他身上总是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不知道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
  许优昙总算明白了验尸室里的刺鼻味是血腥与化学药品混合起来的味道,非常难闻,他看郝武和苗芋都没什么反应,所以就没有表现出来,现在苗芋说出来后,许优昙觉得这种味道更浓烈了。
  郝武一直觉得薄绎这个人不简单,他问道,“看出什么了没?”
  薄绎点头道,“一点,这图案像是一种符咒,也是我们昨晚在他脸上看到的,我们以为的血。”
  “明显是个不会画符的人,却要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是混淆视听,转移嫌疑,二是害怕鬼魂报仇,想画符镇压他。”
  薄绎的脸上浮现出不屑的神情,“他以为什么东西都能用符镇住。”
  他说的很有道理,但在座的其他三位明显是无神论者,自然没把鬼魂复仇放在心上,但凶手杀人后心虚和恐惧,画符求个心理安慰也是有可能的。
  薄绎继续说道,“还有凶手将尸体摆成跪着忏悔的姿势,也支撑了这两点。至于尸体是怎么放上去的,又怎么摆成那个样子的,相信你们应该已经查到了。”
  郝武点头说道,“凶手很谨慎,他没有利用湖边的小木舟,而是先在尸体上绑上增加浮力的东西,大概是泳圈之类的,然后用绳子系在他身上,自己游到圆心后,再把他拉过去。”
  “这是我的推测,因为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一小截被扯断了的细绳。”
  薄绎挑眉道,“嗯,这倒是挺符合他的智商。”
  苗芋迫不及待想在薄绎面前表示,她说道,“我知道他的身体是怎么能够摆成那副样子的。”
  薄绎淡然道,“说说看。”
  苗芋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有些失望,但她还是接着说道,“他身上应该被注射了一种能使身体僵硬的药物,而这种药物也是致死的原因,因为我在他脖子上发现了针孔。”
  苗芋把尸体上的细微的针孔指给他们看,“现在我只要将尸体解剖开就可以验证了。”
  许优昙只是在旁边听着,并没有发表意见,但薄绎突然看向他,“你相信世上有鬼吗?”
  许优昙一滞,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半信半疑吧。”
  薄绎又转而问另外俩人,“你们呢?”
  俩人马上齐刷刷摇头,“不信。”
  薄绎的表情似笑非笑,“今晚你们就信了。”
  俩人还没问他是什么意思,薄绎就拉着许优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薄绎优昙

  走出警察局,许优昙挣脱他的手,“什么意思?”
  “跟我去一个地方,我就告诉你。”
  许优昙果断拒绝,“不去。”
  “由不得你。”
  薄绎的语气不容置疑,他直接把许优昙扛在肩膀上,许优昙只感觉气血一阵翻涌,直冲头部,他手脚并用,拼命挣脱,但薄绎纹丝不动,始终没把他放下来,而是塞进车里。
  被一个男人扛在肩上,并且挣脱不了,许优昙死也不成承认那是自己,他可以撂倒五个壮汉,却对薄绎束手无策,这个男人比他强太多了,可以毫不费力地扛起他,并且轻易就制伏他,他的力量不是自己能想象的。
  许优昙盯着驾驶座上的薄绎,他的侧脸很吸引人,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迷人的弧度,专注开车的样子魅力四射,说到车,许优昙就算再不识货,也认得这辆车是兰博基尼,由此他得出一个结论,薄绎是高富帅,还不是普通的高富帅,而是超级高富帅。
  “看够了么?”薄绎注意到旁边打量的目光已经很久了。
  许优昙尴尬地收回目光,答非所问,“我们去哪?”
  薄绎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把车开进一个停车场后才说道,“到了。”
  他下车把许优昙拉出车外,带进一家理发店,许优昙这才明白薄绎的良苦用心,不,是险恶用心。
  薄绎直接把他摁在椅子上,吩咐理发师,“把他的头发剪短,不要遮住耳朵,额前的刘海碎一点,薄一点。”
  理发师正看着薄绎出神,薄绎暴躁地轻吼出声,“快,我半秒都看不下去了。”
  薄绎的大手牢牢按着他的肩膀,许优昙只能任人摆布。通过这件事,他又知道了薄绎的一个怪癖,强迫症啊,强迫症,许优昙在心里叫嚣,嘴上却不敢说,在与薄绎交锋的时候,他明显处于弱势,他很少这么被人压制,心里很不畅快,却又无可奈何,他只能安慰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
  果然很漂亮,看着许优昙的脸渐渐明朗化,薄绎的表情越来越满意。
  理发师也没想到在头发的遮挡下有张这么精致的脸,一时之间又看的走神了。
  薄绎不悦地催促道,“看什么看,快剪。”
  ……
  从理发店走出来的许优昙就跟完全就变了个人似的,眼镜早在被薄绎扛起来的时候蹭掉了,现在的他,就是个大帅哥,名副其实的美男子。
  许优昙的长相很中性,可以说美,也可以说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皮肤白皙嫩滑,五官俊美,又翘又长的睫毛下,一双狭长迷人的丹凤眼,鼻梁高挺,薄唇红润水嫩,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自从俩人走出来,就有许多目光盯着他们,有俩个女生兴奋不已地指着他们大叫,表情又惊又喜,一副要乐晕的样子。
  这就是许优昙要把脸遮住的原因,简直是危害社会,祸国殃民,今天倒好,十几年的伪装全让薄绎给破坏了。
  薄绎则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真美,美的让他更加心动了。
  许优昙转过头看向驾驶座上的薄绎,微怒道,“你看我不爽是不是?”
  “现在看你爽了。”
  “你个死变态。”
  闻言,薄绎慢慢凑近他,深邃的眼神充满戏虐,整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相。
  许优昙惊的直往后靠,色厉内荏地警告他,“你别乱来啊,我会还手的。”
  薄绎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还在继续靠近,并将手伸向他,许优昙的拳头已经挥到他面前了,薄绎轻松用一只手握住,接着另一只手飞快把安全带给他扣上了,同时脸也贴到他面前。
  他的举动和贴近让许优昙俊脸绯红,只好窘迫地嘀咕,“系安全带也不说,还搞成一副流氓样。”
  薄绎欣赏着他的窘态,唇边勾起坏笑道,“谁说我只是给你系个安全带了?”
  许优昙还没来得及思考这话的意思,薄绎的唇就已经印上他的,唇畔上突然其来的,陌生的触觉让许优昙蓦地一惊,他想推开薄绎,对方却先放开了。
  许优昙猛地一脚直往薄绎的下身踹去,一般人是挡不住他这一脚的,但薄绎偏就不是普通人,一只手轻松就握住他的脚踝,并且玩味地朝他笑。
  “我既然敢耍流氓,就有能力对付你,你再过几十年都不是我的对手。”
  许优昙内心已经快崩溃了,如果他是个女生,这时候该哭了,不过他显然不懂女生的的心思,毕竟薄绎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高富帅,大部分情况下,被亲的人也许只会笑。
  “你个死变态。”
  许优昙的一只脚还在他的手上,却还敢这么骂他,但薄绎明显心情好,没跟他计较,轻轻把他的腿放下来,“随时欢迎你来报仇。”
  许优昙从小到大没吃过这样的亏,身高和体力向来都是他的优势,但现在明显已经不是了,他内心欲哭无泪,只好怒道,“你欺负未成年少年。”
  薄绎的眼里闪过疑惑,显然不相信他,朝他伸手,“身份证给我看看。”
  许优昙迅速从钱包里把身份证拿给他。
  带着木质指环的食指和中指夹过他的身份证,漫不经心地拿到面前扫了一眼,突然薄绎的眼里精光大放,接着万分激动地问他,“你几点出生的?”
  许优昙一滞,不用吓成这样吧,“晚上八点啊,怎么了?我还要好几个月才满18岁,就算你精确到几点几分几秒,我也还是未成年。”
  许优昙不免有些得意,总算震住他了,前方的道路瞬间充满光明,他已经想着要怎么报仇了。
  薄绎突然笑起来,“太完美了,你是这个世上最适合我的人。”
  没有预期的求饶,许优昙一怔,“什么意思?”
  “开始我只是对你有兴趣,现在我对你是志在必得,意思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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