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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幽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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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预期的求饶,许优昙一怔,“什么意思?”
  “开始我只是对你有兴趣,现在我对你是志在必得,意思就是你是属于我的。”薄绎的语气里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疯子。”许优昙低声骂了句,忽视心中异样的感觉,“把身份证还我。”
  薄绎把身份证递给他,末了还加了句,“本人比照片漂亮多了。”
  “警告你,不许说我漂亮。”
  “你真漂亮。”
  “你……”许优昙干脆不理他。
  薄绎已经高兴的找不着北了,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都在颤抖,嘴角时不时上扬,许优昙被他吓得够呛,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疯。
  “你开车注意点啊。”
  “你真关心我。”
  得,许优昙斜了他一眼,这人听别人说话只捡自己喜欢的听,多说无益。
  ……
  俩人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傍晚了,薄绎将车停到距离学校不远的一座大厦的车库。
  这是私人住宅,私人车库,薄绎能将车停在这里,只有两个解释,一是寄放,二是……
  许优昙面色复杂地问他,“你家在这?”
  “不是,我家在外地。”
  “但这里面有你家的房产?”
  “嗯。”
  许优昙忍住爆粗的冲动,“那你还跟我说住宿舍。”
  “我确实也住宿舍。”
  “我们楼上已经是标准的单人公寓,这边又有房子,你家很有钱?”
  薄绎满不在乎道,“确实挺多的。”
  “那你为什么住两间?”
  薄绎满脸深情地看着他,“为了接近你,感动吧?”
  许优昙感觉气都不顺了,“感动,我感动个屁啊,死变态。”
  “别生气。”相比他的暴躁,薄绎显得格外淡定,“我们去吃晚饭。”
  “我不去。”
  “就当是对你的补偿。”
  “说的好像我是卖身的。”
  “你要是卖身,我倾家荡产也要把你买下来。”
  许优昙已经说不出话了,心里咆哮,谁来帮我收了这个妖孽啊啊啊。
  薄绎陶醉地看着一脸崩溃相的许优昙,“这孩子都感动成这样了。”
  “……”
  许优昙最终拒绝不了薄绎的邀请,硬生生的被他一路拉到食堂,周围女生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俩人,薄绎毫不在意,许优昙多次挣脱无果,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全完了。
  十七年苦心经营的高冷形象瞬间崩塌,以至于他还没意识到,他竟然一点都不反感薄绎的触碰。

  ☆、三方会审

  好在吃完饭后,薄绎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许优昙才得以回宿舍。
  许优昙刚踏进门,三双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他,三人本来是想审问情况的,现在完全是被惊艳了。
  许优昙看着面前三个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的室友,只好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来。
  现在的场景是三人一条线,许优昙一枝独秀,跟考官面试似的。
  三人愣着欣赏了半晌,才渐渐回过神。岳老二的好奇心是最强的,他率先问道,“警察看你头发不顺眼,带你去警局理个发,就让你回来了?”
  许优昙哭笑不得,“你能问点实际的吗?”
  岳老二摸摸鼻子,吸了一口气道,“好吧,那警察说你出现在案发现场是怎么回事?”
  许优昙把短信的事说了。
  “明显是陷害你。”岳老二一副聪明人的样子,“那你是怎么洗清嫌疑的?”
  许优昙又把监控的事说了。
  三人恍然大悟。
  岳老二说道说道,“放心,哥们压根儿不相信你会杀人,下午的假都给你请了,喻洋还给你买了晚饭呢。”
  说完,他的身体稍稍倾斜,让许优昙能看清书桌上的饭盒。
  许优昙已经被薄绎逼着吃过饭了,他有些愧疚地看向喻洋,“不好意思啊,我吃过了。”
  “嗯。”喻洋点点头,问道,“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其他俩人也很好奇,他们还没见过许优昙这副样子。
  一提到这个,许优昙就恨的牙痒痒,“被一个变态疯子逼着剪了。”
  许优昙在他们面前,在别人面前向来都是从容自若,运筹帷幄的模样,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态。
  三人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岳老二称赞道,“这人够厉害啊,是谁啊?”
  “就是那天食堂的那个薄绎。”许优昙提起他的名字都带气,“薄情薄义,人如其名。”
  提到食堂,大家就都明白了,薄绎的外貌和气质让他们印象深刻。
  岳老二说道,“你这可不对了,人家请你剪头发,还请你吃饭,你这样骂他。”
  “你怎么知道是他请我吃饭的?”
  “很简单,因为只有一件事,你不会气成这样,估计薄绎还不止做了这两件事。”
  许优昙心里顿时一惊,这厮够牛逼啊,这都能猜出来,但被薄绎那啥的事,他是死也不会说的,“没了,就这两件。”
  周子遥开口问许优昙,“你认识他?”
  许优昙随口答道,“见过几面,不算认识。”
  岳老二就是个人精,他打趣道,“咱老小不会动春心了吧,整晚上都没说话,就这一句还是问别人的事。”
  周子遥瞬间脸红,小声道,“别乱说。”
  太明显了,三人一目了然,这小子说不喜欢薄绎,谁信?
  岳老二苦口婆心地劝道,“老小啊,我估计你没戏,人身边还有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呢,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一个没料的爷们儿呢?”
  许优昙心里暗忖,老二啊,你可说错了,薄绎是个变态色狼啊,对着男的也能下的去狠口啊,老子的初吻就是这么没的啊。但许优昙只能在心里想,哪敢在嘴上说啊。
  周子遥摇头说道,“我也只敢想想了,薄绎在我们学校很有名气,据说家里很有门道,但具体是做什么的,就没人清楚了。”
  岳老二问道,“那之前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他?”
  “因为他去年休学了,今年复学念大二,具体原因不明,他是我们学校心理学专业的天才,被称为读心男神。”周子遥提前就打听过薄绎了,所以对他的事略知一二。
  “读心男神?”许优昙不由自主地念出声来,“为什么?”
  周子遥答道,“因为他能看透人的内心,像是会读心术般,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当然这只是传说而已,至于男神,那就很直观了,长的超级帅。”
  大家都唏嘘不已,这也太牛逼了吧,许优昙也是计算机方面的天才,但也不至于像薄绎的读心术这么令人难以想象,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人吗?
  虽然跟薄绎接触的时间很短,但许优昙确实察觉到薄绎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他觉得薄绎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好像平易近人,但却给人以疏离的神秘感,让人琢磨不透。

  ☆、红衣祭品6

  晚上睡觉的时候,许优昙又做梦了。
  还是那条羊肠小道,昏暗中,许优昙穿梭在树枝交错成的诡异人脸之中,焦躁地寻找出路,但熟悉的梦境为什么变得陌生了?到底哪里不一样?
  许优昙边走边想,突然感觉脸上有点痒,他伸手向脸上摸去,入手的感觉很丝滑,这是什么?绸缎?许优昙四处张望,但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诡异人脸。
  许优昙终于想起哪里不同了,是风,密不透风的森林里,居然有风,那么风是从哪里吹来的?许优昙好像陷入了无尽的谜题中,杂乱无章的梦境让他开始思考。
  忽然他的心剧烈一颤,这不是梦,因为他感觉到了痒,感受到了风,那么……
  许优昙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地喘息,他的床在靠窗边,此时窗户正大开着,风从外面吹进来,拂动着窗帘,本该燥热无比的夏风,却给人以透心的凉意。
  原来是风和窗帘,心慢慢安定下来,窗外是无尽的黑暗,几点了?许优昙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就这么一眼,让他失声大叫起来。
  另外三人被这突兀的声音惊醒,黑暗中,睡在许优昙下铺的岳老二带着浓浓的睡意抱怨道,“这大半夜的,你鬼叫什么啊。”
  许优昙的声音颤抖,“不是半夜,现在是五点半。”
  岳老二不满道,“五点半又怎么了。”
  许优昙惊恐道,“夏天的五点半,天基本上已经亮了,为什么窗户外面那么黑?”
  这么一惊一乍,四人都清醒的差不多了,喻洋也感觉到不对劲,天色确实太暗了,伸手不见五指,他下床去开灯。
  灯刚打开,四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窗户,外面特别黑,像是被一只黑色的大手给死死地掩住了。
  喻洋想过去看看情况,还没等他接近,忽然“啪”的一声,一块像黑布的东西从窗户散落在了桌子上,天色瞬间亮堂起来,四人往桌上定睛一看,顿时从心底冒起一阵阵寒意。
  周子遥也失声叫起来,声音更甚于刚才的许优昙,喻洋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岳老二战战兢兢地说道,“那东西不会是头发吧。”
  许优昙感觉这东西非常的熟悉,他马上就认出来,“这好像是湖心那个人的头发。”
  此话一出,四人的心里更加不安。
  “你怎么知道?”喻洋的声音还算正常。
  “因为我亲眼见过,而且过目不忘。”
  许优昙想起梦里的丝绸,胃里开始翻涌,匆匆扔下这句话,他立刻跑到卫生间,狠狠地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脸,恨不得搓掉一块皮。
  虽然只是假发,但这几天校园里人心惶惶,都被红衣祭品的事弄的草木皆兵,所以四人吓成这样是正常的,更不用说许优昙还亲身经历过极其诡异的那幕。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的话,还没什么,他们就当作是恶作剧,但假发是此案的证物,于是他们报警了。

  ☆、红衣祭品7

  郝武很快就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警察。
  四人皆感诧异,效率这么快?快得就跟他就在住在学校似的。
  郝武面色凝重地盯着桌上头发看了会,就让另一个警察把它装进透明袋子里,密封好带回去了。
  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四人,惊艳的眼神在许优昙的俊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皱起眉头问道,“许优昙呢?”
  许优昙暂时从恶心的感觉中恢复过来,“我就是。”
  郝武不由得一愣,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不是吧,我记得许优昙的形象是个邋遢的……”
  看着面前四双瞪着他的眼睛,郝武意识到他不该当着他们的面说许优昙的不是,他伸着脖子道,“你整容了?”
  岳老二瞪了他一眼,“什么整容,他本来就长这样。”
  许优昙无奈,只好把身份证给他看,身份证上的许优昙确实是面前的许优昙,郝武看后十分震惊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许优昙是个大帅哥。
  郝武干咳了两声以掩饰尴尬,“这头发怎么来的?”
  喻洋答道,“窗户里掉出来的,一直挡在窗外,天亮才掉下来。”
  郝武过去把头伸出窗户外往上看,墙壁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不可能直接把假发挂在墙上,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借助工具了,就在他准备把头缩回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脸上有点痒,他伸手在脸上挠了挠,缠绕在手指上的是几根醒目的黑发丝。
  “我靠,这怎么来的?”郝武看到后大惊,手不停地狂甩,发丝从窗户慢悠悠的往下掉,几秒就消失在视线里。
  众人被他的反应吓一跳,几步走到他面前,许优昙问道,“怎么了?”
  郝武惊魂未定,把一口气喘匀后,才说道,“有头发落在我脸上,我刚才明明看了外面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会凭空掉下几根头发?”
  喻洋也将头伸出去看了看,但外面什么都没有,他回来冲众人摇摇头,示意外面什么都没有。
  “证物丢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许优昙的语气有些不悦,一想到在脸上划过的东西可能是假发,他心里直反胃。
  听到他这么问,郝武的眼里闪过几分惊恐,声音略微颤抖,“知道,不但知道,我也是为了找他才来的。”
  岳老二不解道,“找假发来我们学校干嘛?”
  “不只是假发,连尸体都丢了。”郝武的声音透出惊慌,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到达他们宿舍的原因,因为他早就在学校了。
  四人心里皆是一惊,许优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郝武反问许优昙,“你记得在验尸间,薄绎问我们的问题吗?”
  “记得,他问我们相不相信世上有鬼。”许优昙突然停住,脸色一变,转而问他,“你说尸体有鬼?”
  “对,尸体自己跑了。”郝武的表情很严肃,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四人心里皆感到深深的寒意,这事太诡异了,周子遥紧紧攥着喻洋的胳膊,脸上毫无血色,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
  “你怎么知道尸体是跑了,而不是被搬走的?”
  “因为我看了监视器的录像带了。”郝武眼里的惊恐有增无减,“那场面我就不跟你们说了,怕吓到你们。”
  许优昙对世上有鬼的事半信半疑,七岁以来,除了那个梦,他就没有经历过怪事,但这次的事实在太奇怪了。
  许优昙淡淡的开口,“我倒是有怀疑的人。”
  四人声齐问道,“谁?”
  “薄绎,第一,他住我们楼上,有这个条件能把假发挂到窗户;第二,就是他问我们的问题,很可能就是故意误导我们;第三,他的出现不寻常,我那天收到短信去湖边,随后他也到了,是不是太凑巧了?”
  “你的意思是说一切都是人为的?”郝武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实在不愿相信世上有鬼的存在。
  许优昙点头,“很有可能,对了,短信的事查了吗?”
  “查了,但是没有任何发现,一次性电话卡,没有用身份证,无从查起。”听许优昙这么说,郝武更觉得薄绎不对劲,他说出心中的观点,“我也觉得薄绎这个人很不寻常,见到昨晚那种场面不但镇定自若,居然还笑的出来,这人肯定有问题。”
  大家没想到最后会把嫌疑引到薄绎身上,郝武不由得抱怨起许优昙来,“那天要不是你们骗我说是情侣,我也不至于把他给排除了啊。”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都不一样了,许优昙狠狠地瞪着胖子,咬牙切齿道,“还不快去查。”
  “对。”郝武一拍脑袋,急忙往外走。
  剩下的三人齐刷刷地盯着许优昙,又是一副三师会审的架势。
  许优昙叹了口气,无奈道,“问吧。”
  喻洋想起在食堂那天薄绎对许优昙的微笑,他首先发话,“你跟薄绎之间发生过什么?”
  “我跟他之间真的没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他扯在一起。”许优昙说的是实话,好像一切都不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而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周子遥问他,“薄绎是不是喜欢你。”
  “不可能。”许优昙马上否定,薄绎的目的肯定不是这么简单。
  看从许优昙这也问不出什么,大家没再继续,就收拾收拾去上课了。

  ☆、红衣祭品8

  郝武向同学打听到薄绎住在楼上601,这下他更加肯定薄绎有嫌疑,501,601,薄绎就住在许优昙的正上方,不偏不倚。
  薄绎正睡的迷迷糊糊,就听见外面传来密集的敲门声,他翻了个身,用枕头把耳朵蒙住,想隔绝门外的声音,哪想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罢休,越敲越大声,薄绎十分不耐烦地起身穿上裤子去开门。
  “怎么这么晚才开门?”郝武满脸严肃地站在门外。
  薄绎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去,“在睡觉。”
  “我进去看看。”
  “随便你。”扔下这句话,薄绎率先往里面走。
  郝武马上跟进去,锐利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室内。
  房间非常整洁,物品摆放的井井有条,一张大床紧靠着墙壁,被褥凌乱,看来他确实是刚起床。
  “怎么?有事?”薄绎看郝武的表现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来意。
  郝武也不废话,开门见山说道,“这个案子你有嫌疑。”
  薄绎的表情丝毫没有波动,“谁怀疑我的?许优昙?”
  “我们都怀疑你。”郝武被薄绎的敏锐震撼,这个人真的不同寻常。
  薄绎冷笑道,“有证据吗?”
  “没有。”
  “那就等有证据再来。”
  面前的薄绎给人很深的压迫感,只穿裤子的他□□着上身,毫不吝啬的展现出健美又充满爆发力的八块腹肌,更令人感到瑟缩的是他态度冷起来的时候,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在下降。
  郝武压下心中丝丝缕缕的不安,“我调查过你,发现你的身份不寻常。”
  “那又怎样?”
  “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如何?我可以不把你的身份说出去,但你要协助我的调查。”
  “昨晚发生的事说来听听。”薄绎没有直接同意,但这句话间接表达了他的意见。
  “尸体丢了,证物也突然出现在许优昙的宿舍里。”说到这些,郝武仍然心有余悸。
  “尸体不是丢了那么简单吧?”薄绎并不吃惊,这些都在他的预测范围之内。
  郝武虽然感到惊讶,但没有否认,“昨晚,值班的人听到验尸室里传来动静,听起来像是粗重的喘气声和敲击地板的声音,他马上进去查看,结果里面是空的,不但没有人,连尸体不见了,据他所说,他在赶到验尸室的途中,眼角瞥到一抹红色的身影,但速度极快,所以他那时怀疑是看错了。”
  “我接到电话后,马上赶到现场,把监控录像调出来看,结果见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郝武的声音渐渐透出惊恐,他看薄绎的脸色依旧没有变化,就接着往下说。
  “苗芋已经把尸体解剖了,但还没来得及缝合,内脏等器官就那样大剌剌的摊在那儿,本来没有什么问题,除了有点血腥,但到了午夜,尸体突然变得越来越红,全身血淋淋的,像被剥了皮似的,接着他就毫无预警地坐起来了,身上就那样挂着五脏六腑,然后他看了一眼监视器,顿时周围血气弥漫,等血色散开后,他就不见了。”
  郝武说完后仍然惊魂未定,一个血红的人头睁着空洞的眼睛盯着自己看,即使是通过监控,但那种感觉还是很渗人的。
  薄绎倒了杯热水给他,郝武感激地说了声谢谢,就狂喝了几口平复心情。
  薄绎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还是值得庆幸的。”
  “为什么这么说?”薄绎全程无表情,郝武真怀疑他是不是面瘫,但他又见薄绎笑过,显然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根本不知道害怕。
  “因为这是尸变的最低级别。”
  郝武一愣,“尸变?”
  “嗯,本来他被杀后是不会有问题的,但凶手多此一举,将他摆在了阴月光下,所以助长了尸体的血气和怨气,以血气来支撑行动,以怨气来指引复仇,这种就叫血怨尸。”
  郝武仍然觉得这个解释有点难以接受,但他还是问道,“什么是阴月光?”
  “就是月亮被云层或别的什么东西挡住,然后突然散开所照射出来的第一缕光线,当然,并没有这么简单,要不然世界早就乱了,还有个前提就是要有足够浓重的阴气,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个圆心的湖底应该镇压着个阴气十分重的东西,而这个东西给尸变提供了阴气。”
  “那你的意思说他是鬼?”郝武想起薄绎在验尸室问过他们相不相信世上有鬼。
  “现在还只是尸体,如果变成鬼,那就是怨鬼了。”
  “那你说尸体去哪了?”
  “去找凶手了,估计在今晚,就会有所行动。”
  郝武的脸色大变,“那怎么办?”
  “他复了仇,自然会收手。”
  “这怎么能行,杀了人就应该交给法律来制裁,你有办法找到他吗?”
  “有,但我不打算帮你们。”
  “为什么?”郝武没料到薄绎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因为不关我的事。”
  “那如果关许优昙的事呢?尸体身上的假发可是莫名其妙的到了他们宿舍。”
  薄绎淡淡一笑,“这点你倒是猜对了,如果让他来求我,倒是可以考虑。”
  还好不是没得商量,郝武叹了口气说道,“我尽量试试。”
  “最好快点,天黑就来不及了。”薄绎镇定自若的神态与这句话完全不搭边。
  “嗯,”郝武直视着他,“最后一个问题。”
  薄绎深邃的目光眺望着窗外,他径直说道,“活着还是死了有区别么?至少对我来说没有不同。”
  他竟然知道自己要问什么,郝武不由自主地从心底深处对薄绎产生敬畏之心,直觉敏锐,心思缜密,深藏不露,这就是他对薄绎的评价。

  ☆、红衣祭品9

  事不宜迟,郝武从薄绎的宿舍出来就马上去找许优昙。
  许优昙今天难得认真听课,但上天似乎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他刚抬起头就看见郝武的身影正好出现在教室门口,他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个人出现的频率也太大了吧。
  郝武去501室看见门是锁着,所以猜测他们可能在上课,他就去教务处查了他们的课表,终于让他找到了。他的目光在教室里搜寻了一阵后,对科任教授说,“我找许优昙同学。”
  许优昙没等教授答应就出去了,他对郝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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