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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设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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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心不设防
  作者:楼雨晴
  内容简介:
  她真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狠角色,一开口就是民法345条、刑法325条的,还说“别和一名律师争论物品归属权的问题”,简直是会走路的六法全书,即问即答!
  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败下阵来,倒也很服气,甚至对这个端庄严谨又倔强的大律师很有兴趣──虽然每次跟她相遇的时机总不太对,气氛也很糟糕,虽然她总是习惯乘机给他来一堂机会教育、法律常识,但她从不知道,看她说得振振有词的模样是他的乐趣,跟她唇枪舌战是他工作了一整天的休闲娱乐,而用耐心慢慢软化她这个从不认输、示弱的大女人,是爱神邱比特赐给他的任务,因为,第一次见到她,他的心已为她蠢蠢欲动……
  正文
  开篇 相遇
  那是在四月里的晴朗天气,他与朋友上台中游玩,想起母亲偏爱的芋头酥,于是刻意绕道去那间知名的百年老店,挑几样当地名产带回去。
  或许是遇上连续假期,近几日出游的人特别多,店家生意自然也就特别好,他一眼便望见展示架上仅余的那盒芋头酥,另一只手也同时伸来。
  他一顿,目光由纤长细嫩的柔荑往上移。
  玉手的主人,长发一丝不苟地盘起,一身剪裁合宜的套装衬出窈窕身段、优雅气质,第一眼,给人明媚自信的观感。
  她并没有收手的意思,似乎在等他发挥绅士风度。
  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了捉弄人的兴致。“我似乎比你早一点点。”不多不少,刚好就那零点零一秒啦!
  换句话说,他不打算让步就是了。
  “我已问明价格,与店家达成共识。”她道。
  他看向她身后,胖胖的中年店老板正尴尬陪笑,不知该怎么处理眼前的景况。
  “但你还没付款,不是吗?”换句话说,交易未完成。
  倒不是真有非买不可的坚持,只是觉得有趣,便与她卯上了,事后再去回想,觉得当时的自己真的很无聊。
  “根据民法345条明定:买卖者,谓当事人约定一方移转财产权于他方,他方支付价金之契约。当事人就标的物及其价金互相同意时,买卖契约即为成立。换句话说,我问了价格,老板同意,双方达成共识,要约与承诺相合,意思表示健全,买卖契约已然成立。”明眸淡扫他一眼,由错愣的他手中取来那盒芋头酥,再多捅上一刀——“别和一名律师争论物品归属权的问题。”他们必败无疑!
  律师?那种能把黑拗成白、死说成活的黑心职业?
  回过神来,败下阵的他,神情不见挫败,反而勾起一丝兴味。“你一向这么强势,从不认输的吗?”好倔强的女子。
  强势?她只是知道自己要什么、追求什么,并且坚定执行,从不迟疑罢了。
  如果这叫强势,那她认了。
  “随你怎么说。”没风度的男人,懒得和他扯。
  付了帐,由老板手中接来装上提袋的芋头酥,她步履沉定地走出店门。
  这是初相识,他知道她是一名律师,并且个性刚强倔强。
  第一回合,她大获全胜。
  结局是——机会教育让他学了一条法律常识,不欢而散。
  七月里,热得快中暑的午后,他身为体恤员工的好老板,主动出来替大家买几杯冷饮,正要弯出小巷,一道黑影晃过眼前,不及应变的他,身子被撞了一下,将他撞退了几步,也撞翻提在手中的冷饮。
  怎么回事?跑百米竞赛吗?在三十八度高温的街上?
  待他站定,只来得及目送一道背影匆忙而去,他拉回视线,注意到地面上的皮夹。
  这——似乎是那个人身上掉下来的?
  “喂——”张口喊人,对方也只是回瞥他一眼,便仓促地拐进另一条小巷。
  搞什么?赶火车啊?
  弯身拾起皮夹打量了下,初步目测像是女用皮夹,那又怎么会从男人的身上掉出来?再怎么赶时间也不至于连捡回皮夹的空档都没有。
  一道模糊的臆测闪过脑海,他翻开皮夹,寻找相关的身分证明。
  同一时间,第二道身影追进巷内。
  “把皮夹还我!”
  他动作一顿。
  真是个尴尬的场面,这就是传说中的——人赃俱获吗?
  目光对上那张熟悉的脸容时,他唇角勾起浅笑,反而不急着解释了。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皮夹是你的?”
  “里头有一张身分证,一张健保卡,名字是曹品婕,出生年月日是盯年6月25日,身分证字号是……”流畅地背出一串数字,紧接着说:“夹层里还有一张纸条写着:”婕,晚上去找你,一起吃饭。'并有现金一千五百三十二块钱,千元钞一张,百元钞三张,五十元硬币三枚,十元硬币六枚,五元硬币四枚,一元硬币两枚。还有什么疑问吗?“
  他再一次傻眼。
  律师的记忆力——都这么恐怖吗?
  一一核对皮夹内的物品,确实无误,他对着那张透着亲密讯息的字条皱眉,出口的却是:“67年次,原来你这么老了!”
  欲挑衅一名女子,最有效的话题,莫过于年龄、身材、长相。
  显然,他相当谙于此道,并且成功将她给惹毛了!
  “关你什么事!现在该轮到你解释,我被抢的皮夹为什么会在你手上?否则就等着法院见!”
  又要讨论物品所有权了吗?
  果然是当律师的,一天到晚跑法院当自家客厅,跑不腻啊?
  “拜托你眼睛睁大点看清楚,抢你皮夹的人是我吗?我只是无辜的路人甲,要不是撞到我,人家早逃到天边去了,你以为你追得回来吗?我都还没跟你算我被撞翻东西的损失咧!”
  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解释之后就算了,以他的风度并不会介怀,偏偏遇上她,嘴巴就是很不受控制地用带刺调调说出来,忍不住想和她杠上,事后同样去回想——依然觉得自己无聊透顶。
  “也或许你们是同伙,负责接应他的,谁知道呢?反正我是失主,而失物在你手中也是事实,刑法325条的窃盗罪,意图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而抢夺他人之动产者,处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若不归还,以刑法335条侵占罪,意图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而侵占自己持有他人之物者,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并科一千元以下罚金。”
  这女人是属狗的吗?就算是,他又不姓吕,看清楚再咬成不成?
  “要搬出法条是吗?”有了上回的经验,他从容不迫地勾出牛仔裤后方口袋的手机,按下2的快速键拨出。
  “二哥,在忙吗?请教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人公然指控与事实不符的罪名,造成当事人名誉受损,你说该怎么办?”
  “根据刑法309条,公然侮辱人者,处拘役或三百元以下罚金。310条,意图散布于众,而指摘或传述足以毁损他人名誉之事者,为诽谤罪,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五百元以下罚金。有人找你麻烦?需要我出面吗?”
  耳朵听着哥哥背法条,眼角余光留意到眼前的女子嘴角无声蠕动,默念出一模一样的字句。
  这两个人——是语音六法全书吗?只差没说:欲听国语请按一,台语请按二。
  真的很想让他们厮杀一下。
  想归想,嘴上却回应:“不用了,哥,我会处理。”
  切断通话,他将皮夹隔空抛向她。“物归原主,你所谓的侵占罪不成立,至于窃盗罪,也得拿出真凭实据来,否则——”他淡哼。“我刚刚听到什么来着?刑法309条是吧?那是什么罪?”
  刑法二七章,妨害名誉及信用罪。
  她在心底重复。
  其实她早就相信他的清白,只是不爽他的态度,不卯那一口气怎么也不舒坦。
  “了不起就赔偿你的损失而已!”道谢的话说不出口,翻开皮夹抽出三张百元钞塞进他掌心。“两不相欠!”
  转身,走人!
  望着掌心的纸钞,再瞥向那道走远的纤影,他唇畔下自觉勾起淡淡笑意。
  这女人,真有个性。
  再相遇,除了律师职业,他还知道,原来她叫曹品婕。
  第二回合,他险胜。
  结果是——又上了一堂法律常识,场面依然不太欢乐。
  九月底,适逢农历八月十五,回家过中秋。
  他在离交流道不远的路口停红灯,留意到那辆红色车影。
  会注意到,是因为他的机车就停在后方,绿灯了,前头还在欲走还留,难分难舍,是怎样?这路口风水好,爱上它舍不得走吗?
  基本风度他是有的,不做乱按喇叭这种没水准的事。他耐心等到另一侧车流渐少,才绕道而行,经过那辆慢行的红色轿车时,随意瞄了一眼,由半开的车窗看见了摊开的地图。
  二度见到那辆车,是在二十分钟后,仍是慢行的车速、半开的车窗、摊开的地图,只是这一回,他注意到地图后半掩的白皙耳垂,晃动的晶亮坠饰,以及属于女子的纤细手指。
  条条大路通罗马,走不同的路仍碰在一起,并不需要太意外,给她多一点祝福就是了。
  他回到家,奉阿娘之命,拎了几盒月饼出门,先送去大伯父家,然后在第三个地点,瞥见红色车身。
  再然后,二伯父、三伯父、四姑姑……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路段,绕来绕去总会看见同一辆车。
  不会吧?她居然还在迷路?
  现在是……鬼打墙吗?他已经连车牌号码都背起来了!
  他既想笑,又有些同情,这种乡间小路,一无路标,二无指示(有也是用红漆写上去的,错误率奇高),三来,每条路都长得差不多,地图根本英雄无用武之地,要不是打小在这里长大,还真容易迷路。
  再这样下去,天都黑了,他担保她还是找不到路。
  反正已经送完最后一盒月饼,少有的同情心冒出头,他骑到那扇半开的车窗边,示意她靠边停。
  车窗降下,看清那张美丽容颜,两人同时愣了愣。
  “是你?”细的眉蹙起,有了前两次不甚愉快的经历,再见到他,口气本能地也不会太好。“我这回又哪里犯到你了?”
  没关系的,这女人属狗,不识好人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必指望她有什么慈眉善目的善良老百姓嘴脸。
  暗暗说服完自己,开口问:“你要去哪里?”
  “这不归你管辖吧?”
  “是不归我管,只是要提醒你,有没有觉得那栋红瓦厝很眼熟?这条路你已经走第三遍了!”口气绝对是嘲笑。
  “那又怎样?路本来就是给人走的。”
  “如果有生面孔的外来客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你说关不关我的事?我有理由合理怀疑你暗藏不良企图,这里的管区我很熟的。”明明不是想这样说的,一见到她就忍不住嘴痒想闹闹她。
  “谁鬼鬼祟祟了!又不是你,本人行事光明得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别开脸不想理他,手机正好响起,她停住正要踩下油门的脚,先行接听电话。
  “喂?我快到了,不必,我说过我知道路,你不用出来接我……是的,我确定,对我有点信心好吗……那晚点见,拜。”
  挂了手机,便见车窗边那张要笑不笑的脸孔。
  他挑了挑眉。“你确定?”压低嗓音,又道:“你有没有发觉,不管怎么绕,好像都会绕回这里?”当然是因为支线岔路多,而这里是多数岔路的中心点,不熟悉路段的人很容易绕回来——后半段补在心里。
  “你……你干么?”口气突然变得好怪异。
  他坏心眼地一顿!“通常这种情况,好像就叫鬼打墙耶!咳、咳,对了,我忘记告诉你,看到前面那块地没有?那是坟地。”
  “喂!”这人很坏耶!
  他耸耸肩。“天快黑了,你自己保重,我要回家吃饭了。”
  这、这个人实在是——
  她敢肯定,他绝对是在报复!
  重新发动机车,临走前,突然又回头。“不过,如果你肯开口求我的话,说不定我可以考虑带路。这里我可是熟到可以当邮差送信,当然,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请你口气甜一点、巴结一点、谄媚一点。”
  甜一点?巴结一点?还谄媚一点?!她宁愿迷路迷到死!
  恨恨地瞪着他,抿唇不语。
  这女人——实在很倔强。
  他笑叹。
  戏弄归戏弄,他还不至于当真没风度到丢下一个迷路的女孩子,自己回家吃饭去。
  “到底要去哪里?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以前,快说!”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把我带到荒郊野外先奸后杀!”有没有搞错,他们很熟吗?
  他咬牙,皮笑肉不笑。“真是个好主意,多谢建议了。”他真的、真的非常确定她属狗,这辈子不是,上辈子也铁定是。“不劳驾曹大律师搬法条了,我相当清楚强迫性交该负的刑责,不敢以身试法,再、见!”
  再理她就是白痴!
  “喂!”她喊住他。“你这人很开不起玩笑欸!”他刚刚还不是拿鬼打墙来吓她?她不过回敬几句而已,干么气成这样?没度量。
  “开不起玩笑?不,曹大律师误会了,事实上,我也很怕你对我‘怎样'。不要以为男人就不会被性侵害,我高一时就差点被学姐给强上,这年头,人面兽心的可不是只有男人。”他凉凉地反击。
  “……”算他无耻!
  被惹得一把火,懒得再与他夹缠不清。“到底要不要帮忙?不帮就给我让开!”
  脾气真坏。他低哝。“说吧,地址?”
  待她递出便条纸上的住址,他唇畔笑意僵凝住,神色微沉。“你去这个地方做什么?”
  问个路而已,这么啰嗦,要不要盘查祖宗十八代啊?她又不会去给人家灭门放火!“不讲算了,我就不信自己找不到。”
  伸手要拿回纸条,他抬手避开,沉声再问一次:“你去这个地方做什么!”
  “我男朋友家啦,你够了没有?”简直莫名其妙。
  他一阵静默。
  二度打量便条纸上熟悉的端正字迹,这么一丝不苟的风格,最有可能的!
  “关梓群?”
  “咦?你认识?”她不无意外。
  早该想到的,这两本语音六法全书,根本就是绝配!
  他默不作声,转动钥匙,催油门。
  “喂,你——”隐约察觉他态度冷淡,不同于早先的戏讽调调,极细微地,但她感觉得出来。
  “跟丢不负责,你就继续鬼打墙吧!”休想他会再回头救这个迷路一个下午的笨女人。
  “不担心你宝贵的童子之身了?”反讽一句。
  “是不需要担心你对我做什么禽兽不如的行为了,恭喜我吧!”
  “为什么?”
  “我二哥会告你告到死。”话尾一落,油门一催,狂飙而去。
  “喂!”都不用打声招呼的喔?这人一定是飙车族,乡间小路飙这种速度,不是存心要秀绝技,就是故意整她了!
  这一次的相遇,他除了职业、姓名外,更意外得知她是哥哥的……女朋友。
  这第三回合……谁胜谁败,他已分不清。
  而结果——就算不上法律常识,气氛也欢乐不到哪里去,从此,注定了针锋相对的共处模式,更注定了,一辈子的水火不容。
  第一章 对立
  夏日炎炎的午后,关梓齐维修完最后一辆车,检查一遍确认无误,由汽车底盘钻出,将沾满黑油的双手洗净,离开前交代员工一声:“我晚上不回来了,你们下班记得收拾好拉上铁门。”
  “老大,要去约会啊?”学徒阿国追出来,问了句。
  “屁啦!老大连个马子都没看过,约什么会?猪脑!”随后一只佛山无影脚招呼上少年白抛抛、幼咪咪的臀部。
  “哎哟!死人渣,跟你说多少遍了,不准再拿你又粗又硬又长又强壮有力的那根来戳我纯洁的小屁屁,听不懂人话喔?”
  “那就不要一副看起来就很欠戳的样子,否则只会让我有强烈欲望想测试你充满弹性的纯洁小屁屁!”当然——是用腿。
  “去你的头啦!离我远一点,不要妄想我纯洁的肉体!”
  “头?有啊,还上下两个,你要哪一个?”答得很邪恶。
  这两个人……
  在年少轻狂的时期,什么辛辣重咸的话题都见识过,如今这个只能算小场面,关梓齐完完全全处变不惊,并且四平八稳、面不改色地纠正:“腿是算条,不是算根的,你量词用错了,你的国文老师听到会哭。”
  “哎哟老大,这人脑残兼智缺,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他。老是一座鱼、一根腿、一条桥,他前天还说一头客人!”人是算头的喔?又不是牛!
  “你也一样!顾政勋,管好你的头,要是让我知道你在我的地盘上乱搞,后果自行承担!”
  这两个人,一个惯性留级生,一个累犯逃家王,同样没药救,七爷笑什么八爷?
  懒得再听他们鬼扯些五四三的没营养废料,拎起桌上那盒芋头酥,长腿跨上重型机车,安全帽往头上一套,催动油门呼啸而去。
  “好Man喔……”真不愧是他们的万年偶像啊,随便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好有味道,帅到掉渣。
  小顾眼神无比陶醉向往,要是他有老大的一半就好了……
  “喂,老是用下面那个头思考的畜生,别把主意打到老大身上,连意淫都不许!”阿国一巴掌呼上发花痴的某人后脑勺,企图打醒他。
  “最好我有那个鸟胆啦!”回丢一记白眼。老大是他的偶像,要一辈子放在心里尊敬和崇拜的,只能远观,岂可亵玩焉?
  再说,老大身手比他好上几百倍,他敢把歪脑筋动到老大身上,最好先有身首异处的心理准备,他可不想又被打断肋骨或是断只手臂断条腿的。
  “喂,人渣顾。”阿国踢踢他。
  “干么?脑残国?”回踢几脚。
  “你有没有觉得,老大怪怪的?”
  “哪里怪?”
  “当然怪,你看看,我们家老大条件那么好,说脸蛋,帅!说身材,赞!说气质,乱有味道一把的,走在路上多少辣妹钓他……可是从我们认识他以来,你看过他和哪个女人走得比较近吗?”
  “嗯……”小顾摸摸下巴沉吟。“好像没有。”
  “那就是了!看看你,人渣顾,男女通吃、老少咸宜,三天不交配就会欲火焚身、失去理智,连七十岁阿婆都照上不误,老大也是男人,怎么可能都没有需求?”
  “有道理。”点头认同,一脸沉思。“所以你的意思是,怀疑老大不举?”
  “死畜生,你好胆给我再说一遍!”一脚踩上那张专招烂桃花的脸蛋。人渣顾以为他在说谁?老大耶!他霹雳无敌完美、一出现就光芒万丈瑞气千条闪到眼睛睁不开的神人老大耶!岂容这只用下半身那个头思考的畜生说一字一句的侮蔑,那大家除了抄家伙见血外,没有第二条路!
  “跟你讲多少遍了,不准动我的脸,我以后还靠它吃饭。”推开脸上的大脚丫,挥了挥灰尘,由牛仔裤后方口袋摸出小镜子左右审视一番!嗯,很好,依然举世无双地俊美。
  嗯——
  受不了,一天到晚顾影自怜,净干娘儿们行径,还随身携带小镜子咧!没见过比他更爱美的男人。
  “你想当小白脸让人包养?”就知道!除了出卖灵肉的生涯,再也没有更适合这禽兽的行业了,工作还兼顾个人兴趣!
  “可不是,多美好的远景。”小顾皮笑肉不笑。那时他大概也被老大打死了!
  “你再作践自己,小心老大不用你!”
  “……”明知道他天不怕地不怕,不怕父母、不怕条子,更不怕进感化院,这辈子唯一怕的就是最崇拜的老大对他看破失望。死阿国,偏挑他的痛处戳。
  “还说我,你的英文咧?不会又要被当了吧?老大前天还在问你今年到底毕不毕得了业,他不想七老八十才拄着拐杖去参加你的毕业典礼。”互挖墙脚。
  两方各自静默,相顾无言,几乎流下感伤的男儿千行泪。
  “所以老大是不是一天到晚烦我们的事,才会没心思交女朋友?”上学期好像又不小心被当掉一种国父思想……很懂得自我反省的脑残国陷入低潮,努力伤春悲秋扮忧郁。
  “咦?会吗?”啊!上个月沾到街头混混的女人,人家上门找麻烦,害得老大为他干了一架……“第二尾忧郁小生捧着自认为无敌完美的左半边脸,也开始迈入忏悔之路。
  “决定了,我要发愤图强,国文,我来了!管他是一根腿、一条桥还是一头人,反正孔子、孟子、老莱子,我来了!”朝空中挥拳,无比豪情壮志地宣告。
  是老子,老莱子是彩衣娱亲的。小顾忍住再度纠正的冲动。
  “好!我也甩掉上个礼拜刚钓上的编号一百零七号女友,和一百零八号男友,开始修身养性,让老大把心思空出来思考他的终身大事!”他们再不争气些,万一老大出家当和尚,罪过可得他们背。
  老大,你也要争气点,我们想要一个大嫂啊……
  回家前,关梓齐顺道多绕了条街,前往某间座落于黄金地段的知名律师事务所,停红灯之余,抽空拨了通电话,知会一声。
  穿梭车阵中,原需半个小时的车程,关梓齐只用了十五分钟便到达目的地。
  他站在门边,轻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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