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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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就是你，没有人能代替。无论开心难过，无论孤独还是处于人群，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你。”
　　许诺把手扣在李哲手上，“我也是。”
　　最让许诺害怕的运动会终于来临了，但这却是李哲最为兴奋的日子。往日学习只能在及格线徘徊的他终于可以在运动会上大放光彩，去年运动会预赛就破了学校的百米记录，决赛更是将成绩拉到别人只能望其兴叹。随着入场音乐的响起，李哲越来越激动，再看看许诺，脸已经成了老奶奶般皱皱巴巴。
　　“小雀弟，兴奋一点嘛！”李哲凑到许诺耳边，许诺只能挤出一个笑容回应。他继续说：“三千米越野可是最后一个项目，距离开始还有两天半呢！”
　　“我知道！”许诺再次挂起一个微笑，其中透露着一句问候家人的甜言蜜语。他此时特别想扒掉李哲身上的雨衣。说到雨衣，这是管理学院入场五分钟表演的服装。许诺还记得当时他给的建议是暴露又滑稽的舞蹈，却没想到最后成了全场包裹得最严实的队伍。他再次瞟了几眼表演的各个男生，从外形看个头挺大，一看就是常年活跃在健身房的有为青年，可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红蓝雨衣，又让人觉得过分滑稽，难道他们要表演反差萌吗？许诺最后挤出几个字，“你们的打扮，真逗！”
　　李哲满不在乎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赶快回到观众席上，“你就等着惊叹吧。”
　　音乐激情澎湃，各个学院的表演无非就是老掉牙的啦啦操，要不就是自以为很炫酷的群魔乱舞，还有的学院直接派出美女队伍风情万种，许诺对此的评价只有低俗二字，不过看台上的其他男生们倒是一个劲儿地喝彩，一个个小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激动。
　　可能是晒的吧，许诺想，他无聊地看看观众，无聊地看看台下表演。没想到学校的帅哥还挺多的，那些好看的男孩子丝毫不比李哲差，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评上校草的，粉丝都是买的吧。许诺又开始吐槽，不过也可能是我看那张脸太多了吧。随后他又一阵窃喜，毕竟那张人人都想摸的脸他可是摸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音乐突变，从舒缓的节奏变成了勾人心弦的英文歌曲，许诺望向现场，那群红蓝雨衣少年终于出现了。他们每个人都戴着黑色墨镜，半张脸躲在墨镜下，同时身体被雨衣包裹。随着音乐的律动，他们跳着街舞，每一个动作都帅得令人心胸发热。观众席上尖叫连连，部分女生都迷晕了过去。有点意思，许诺胳膊交叉在胸前。领头的李哲跳得异常帅气，许诺想下次上床前一定得让他跳跳，这舞蹈简直让人喷鼻血，他跳的时候我就贴上去，然后衣服一件一件滑落……不可描述的画面在许诺脑海轮番轰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小帐篷已经架起来了。
　　音乐再次突变，广场舞神曲奏响，观众席燃起一片笑声。红蓝色雨衣被撕开，场上的型男们只穿了条黑色短裤，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在阳光下折射光芒。观众席再次爆发尖叫，这次的尖叫竟然持续很久都没有停止的意思。低俗，许诺再次评价，可眼睛却一直盯着场上，目光游走在各个型男之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喂，你可是有夫之夫啊！内心深处的声音无数遍响起，但似乎都没什么用，许诺早已经屏蔽。
　　型男加广场舞的创意虏获了无数人的芳心，尤其是女生们，尖叫从始至终都没有停过。男孩子们退场后，女生们持续说着再来一次，这让后面表演的队伍尤其尴尬。


第21章　真是一个好媳妇
　　08
　　表演结束的十几分钟后，运动会正式开始。第一个比赛项目就是百米赛跑，这也是关注度最高的项目。李哲分在了第十二组第四跑道，一声声枪响后，依然轮不到他，只能耐心等待。说不紧张是假的，今年更是增添了很多大一的新面孔，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拔得头筹。他和周围人闲聊，心里想着许诺这个家伙怎么不来陪他。
　　终于轮到他上场了，站在跑道上望向观众席，李哲一眼就找到了人群中低头玩手机的许诺。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无论你的周围有多少人，你都不会被人海埋没。你会像是个发光的恒星，耀眼夺目，只要抬头就能立马找到你的身影。当你爱一个人，这个人在你眼里便会发光。对于李哲来说，许诺就是这颗会发光的恒星，而这颗恒星此时却低头玩手机。好小子，等运动会结束后有你受的。李哲抱怨许诺这时候竟然不关注他，广播里早就喊过他的名字了，就算没听到广播，看看周围人的强烈反应也能猜得到是他上场了，可许诺从始至终都在低着头玩手机。
　　一声枪响把李哲拉回了现实。由于分心，起步比别人慢了几秒，以至于后来李哲得用尽全力赶超。观众席上的加油声不断，呼声最高的自然是李哲。不仅有管理学院的学生呐喊，别的学院的迷弟迷妹同样尖叫连连，看着李哲超过一个又一个，呼声持续高涨。最终结果李哲拿到了第二名，与第一名仅仅相差零点几秒，而这毕竟是百米赛跑，通常第二名连半决赛都进不了。
　　李哲调整呼吸后看了看观众台上的许诺，这时候他才迷茫地抬起头。哼，都是你害我丢了第一名，运动会结束后咱们走着瞧！
　　第二天下午是接力比赛，李哲是管理学院的最后一棒。他站在跑道上望向观众席，一群女生围在许诺附近。咦？那只手是谁的？李哲看到许诺肩膀上多出的一只手，再仔细看，陈承竟抱着许诺，许诺在前陈承在后，勾肩搭背，一副很亲密的样子。李哲都快炸毛了，要不然要比赛，他恨不得冲上去踢开那个黏在许诺身上的人。
　　枪响，管理学院一路领先，李哲的目光还是聚集在许诺身上。他恨不得夺过田径赛场上的铅球，一球呼死两个。这时候你竟然不给我加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正在比赛！忍一忍，只要明天下午，看我不弄死你。
　　接力棒交接，李哲箭一般冲出去，最后冲破红线，大获全胜。他一直盯着观众席，咬牙切齿地，像现在就要把台上某个人咬碎般。队友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没发现，只好站在一旁朝他的目光望去，“诶，李哲，盯上哪个妞了？哥们帮你要联系方式去。”
　　运动会最后一天下午终于来临，下午只有一项三千米越野，之后便是颁奖仪式。李哲和去年一样，在参加的所有项目里都拿到了冠军，实力非凡，即使今年过程有些惊险，但结果是美好的。
　　比赛开始前，李哲跟许诺说比赛完就一起回宿舍，他买了很多东西给他补补。
　　许诺依旧紧张着比赛，拳头紧紧握着，“你不领奖啦？”
　　“你重要还是领奖重要？让他们替我领就行了。”
　　“其实也不用买那么多东西，我也没打算得奖，能跑完就不错了。”
　　“你只要不猝死就行了，还想着得奖……”李哲嘲讽，许诺本想还一句，可看了看周围，一个个五大三粗的身长腿长的，他简直就是鸡立鹤群。
　　枪响后，大家都跑得很慢，许诺成了领头羊。李哲摇摇头，真是个傻瓜，三千米刚开始竟然敢跑那么快。
　　才三圈下来，许诺就被远远甩在了身后，第一名更是有超他一圈的可能性。李哲在场边和许诺一起跑，告诉他别用那么大的力气，许诺还没有回应就被工作人员拦了下来。带跑是会被取消资格的。李哲只好站在场边撇撇嘴，心想着许诺你最好听到那句话，要不然待会儿我怕你受不了。一抹坏笑浮现嘴角，李哲想想接下来的内容就兴奋。
　　还剩两圈，第一二名已经到达了终点。许诺经过李哲的时候，李哲喊：“你停下来慢慢走到终点吧，我怕你吃不消。”
　　“没事，我可以的。”许诺有气无力地回应，双脚继续倔强地奔跑，虽然这速度比走快不了多少。
　　李哲看着许诺顽强的背影，感叹自己有一个好媳妇，同时想，待会儿你最好也这么回答我。


第22章　收拾媳妇靠不可描述
　　09
　　三千米终于结束，许诺两腿软到了极点，站都不能站，十几个同学围在他身旁，送衣服的，送热水的，搀扶的，活活像个大老爷。辅导员说跑完步不能立即消息，大家这才让开一条路。李哲跑过来一个人扶着许诺，他叫大家都散了吧，他陪许诺随便走走。
　　一群女生看着李哲搀着许诺一步一个脚印，这画面简直就是震撼级别的视觉冲击。无数同人文又将在女生宿舍诞生。
　　李哲把许诺扶进了自己宿舍便反锁了门。这个时候整个楼的人都在操场参加闭幕式，任你怎么挣扎都不会有人帮你。
　　许诺靠在李哲的椅子上，手脚都没有力气，随手拿起桌上的饮料就灌，一瓶下去还是很渴。当他放下瓶子的时候，面前的李哲已经衣服不剩了。
　　不会吧！许诺心里千万头羊驼跑过，这个时候你要来这个，这不是折磨我吗？
　　一切都来的气势汹汹，一切都激情澎湃，一切都如排山倒海般。不知是刚跑完的肌肉酸痛无处释放，还是刚才喝的饮料里被动了手脚，内心深处的感觉喷涌。随着吻得越来越狠，感觉也越来越深，还没摆弄，已经小桥流水人家了。
　　红叶贴合，双蛇纠缠，从桌角到门前，在电流中碰撞热爱。
　　“运动会都没有给我加油，知道错了吗？”低沉地声音在许诺耳边响起，他这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突如其来的惩罚。
　　痛感与兴奋齐飞，“我……知道……了”，许诺勉勉强强才挤出这几个字。
　　“那要不要我停下来。”李哲低沉的声音再次传入许诺耳朵里。
　　“停……不……停……”许诺已经爽到神智混乱，语言系统仿佛也出现了错乱。他的整个人持续兴奋，快乐的海浪随上下律动一次又一次地掀起新的高度。
　　达到同样高度的李哲也持续兴奋着。他最喜欢许诺在他面前一点规矩都没有的样子，他觉得这才是真实的许诺，不是别人眼里的三好青年。
　　哼唧声持续萦绕两人的耳边，紧迫感四处蔓延，很快就传遍全身，同时发出兴奋的哼唧。
　　“咚咚咚……”
　　敲门声持续，李哲以为是许诺敲的，于是加大了力度，可一下秒他们都停止了晃动，两个小东西也吓得缩回了脑袋。
　　“阿姨查宿舍！”
　　清脆的女声从外面响起，吓得两人赶紧分开。李哲随手抓起一条裤子就往身上套，同时嘴里喊到：“阿姨等会儿，我穿上衣服！”许诺则精疲力尽地倒在了地上，紧张加紧迫的感觉依旧在全身蔓延。
　　钥匙转动的声音停止了，阿姨回复“好，等你。”还好阿姨通情达理没有继续开门，要不然两人就成了全校的重点关注对象了。
　　李哲只打开门的三分之一，其余三分之二遮住瘫倒在地的许诺。他的身子只露出一小截，嬉皮笑脸地问了声“阿姨好。”
　　宿管阿姨说了句“不错，挺干净的”便扬长而去，带着满脸的笑容走进阳光里，也不知道这句评价是指宿舍的环境还是李哲健壮的身体。
　　重新锁好门，李哲再次露出饿狼本性，随手又是光溜溜的好汉一条。许诺躺在地上，某片地区出现一滩粘稠的不明白色物体。
　　李哲抱起许诺，让他双手抵着门站立，重新提枪上阵。
　　寝室里再次响起哼唧声，快乐之余更多了几分肿胀感和疼痛感。仿佛在生与死的边缘，仿佛在寒冰燃烧烈火的地狱，仿佛在过山车的最高峰向下冲刺，而下边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谁都不知道尽头在哪里，期盼着它赶紧到来，又希望它能来得再晚一些。
　　李哲一只手拨弄着丛林，时不时还要挑逗丛林中心的巨树，另一只手来回摸着别处。
　　这几个月许诺肌肉线条也明显起来，李哲没想到这反而更加提起了兴趣。他很骄傲，骄傲能有这么一个学习好颜值高身材还不错的媳妇，每次想到许诺的时候都想狠狠的□□。
　　哼唧汇聚成不同的交响乐，刺激着彼此的神经。
　　“我也要……”李哲低沉的声音萦绕。随着一声长长的感叹，两个人的身心得到再一次释放，宿舍内的荷尔蒙气息更加浓郁了。


第23章　被爸爸发现了
　　4。01
　　长大后的时光流逝得特别快，转眼间就到了周末。本着给自己鸡儿放个假的心情，李哲一个人回到了家里。当他打开房门的瞬间，整个人都凝固了。李哲的父亲李建国坐在沙发上，脸上一脸铁青，他面前的茶几上散落着几张照片，此外还有原本藏在衣柜里的各种夜生活用品。
　　李哲装作满不在乎地把行李扔在门口，随手拿起一根香蕉就倒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拿起照片看了几眼，又扔在了茶几上。他也想不到自己的演技竟然如此娴熟，熟练到自己都以为他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无辜得像只未满月的小奶狗。
　　李建国看着李哲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也泛起了嘀咕。难道真的是他弄错了？可这不可能，明明证据全在这里。他又狐疑地看了看李哲，怎么看都觉得李哲那吃香蕉的神色太过怪异。
　　“你不准备解释解释吗？”父子俩果然一个德性，李建国果真是李哲的亲爹，连质问的口气和话语都出奇一致。
　　“解释什么呀？”李哲继续啃香蕉，不知不觉间却把香蕉啃成了不可描述的形状。他赶紧咬一大口咽下去，偷瞄李建国，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那我也不拐弯了。我告诉你，谈恋爱要分好对象，爱情是爱情，友情是友情，不是什么感情都叫爱。”李建国说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李哲坐起来，用一种怪异的目光上下打量他爸，实际上心跳早就怦怦不停。“爸，您说什么呢？”
　　李建国脸已经涨得通红，面对儿子的插科打诨，他自然是应付不了。这么多年商场上的奸诈他见识多了，可面对这种就是不接话的还是无能无力。索性直白到底，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他说：“你和这个男同学的关系……”
　　“我们关系怎么了？”李哲情急下打破李建国的话，却无疑暴露了心虚，“我和他只是好哥们，您年轻的时候没跟哥们拍过照片啊？您不懂现代的年轻人，我们拍照都是这么拍的。如果拍成像您那个年代的游客照，我们得被同学笑死。我们就是单纯的好兄弟关系，哪有您想得那么复杂……”
　　李建国静静地看着李哲胡说八道，心里的怒气又上了一个等级。他还没说他觉得他们两到底是什么关系，儿子已经一股脑儿都抖落了出来，而且在他印象里，李哲的话一直很少，这还是第一次他听到儿子连续说一串话。“我还没说你们两什么关系呢，你就说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的。那你说说，你觉得我想象成哪样了？”
　　李哲顿时傻眼了。老江湖终究是老江湖，就算你演技再好，可沉不住气，随便一挑，你就都抖落出去了。李哲当作没听见一样起身去拿冰箱里的饮料，实际上他想先冷静冷静。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李建国再次发问。
　　李哲环顾四周，发现他的房间大门敞开，顿时喜出望外。真可谓福大命大，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反击的突破口。李哲佯装发怒，大吼：“爸，你怎么能随便进我的房间！”
　　“因为这房子是我给你买的。”
　　“那你也不能乱翻我东西吧！”
　　“那也是我给你的钱买的。”
　　李哲又坐回沙发上，无所谓地说：“好啊，但我都二十岁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有点性生活也没什么吧，你用得着发那么大的火吗？至于吗？”
　　“我发火了吗？”李建国不苟言笑，强压怒火。李哲这招转移话题并没有什么用，他依旧问同一个问题：“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就是单纯的好哥们。”李哲不耐烦了，他指了指桌上的夜生活用品，“这些都是我跟我女朋友用的，我总不能弄大人家的肚子吧，也不能让人家准备这样东西吧。”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听到李建国这句话李哲就后悔了。他眼睁睁地看着李建国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画面粉碎了他所有的谎言。电视里，李哲和许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接着就是接吻，下一步就传来哼唧声。
　　声音氤氲在整个客厅里，曾经让李哲如痴如醉的声音此刻是多么刺耳。他跳起来跑到电视后面拔去电源，将插在电视后面的U盘□□紧紧攥在手心。他看着李建国忍不可忍的表情，迷茫和慌乱交织在胸口。他没想到李建国竟然会突然回来，更没想到一回来就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浓重的□□味充斥着空气。谁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可一旦开口，势必酿成一场灾难。
　　李建国的年轻貌美的秘书走进来，看到剑拔弩张的父子两就明白发生了什么。U盘是她找到的，各类用品也是她发现的，李哲和许诺的视频也是她帮忙放在电视上的。她轻轻走到李建国身边悄悄说了些什么，李建国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他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冷冷地警告依然站在电视前一动不动的李哲，“我得出差，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第24章　我可能得绝症了
　　4。02
　　许诺从厕所出来，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次又一次的脸，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两眼无神，整个脸垮下来。水流声一直哗哗个不停，思绪随着水流声飘向远方。刚才方便后冲水时，许诺发现坑里有一滩鲜红的血。他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想起曾经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去厕所，每次同样会流一滩。
　　许诺关上水龙头回到宿舍，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情景。他拿起手机，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大便出血怎么办”，接着便看到满屏的触目惊心。胃穿孔，胃出血是最轻的几条病症，有的直接出现胃癌等，而且这些都来自所谓的专业医师。他绝望地把手机扔到一边，看着手上的戒指发呆。我走了，你可怎么办啊？
　　这天许诺破天荒地要求请客，只有两个人却点了一桌子菜。许诺全程看着李哲津津有味地吃东西，内心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只可惜这静好以后却没有自己，终留李哲一人感叹余生，徒伤悲。许诺沉浸在自我营造的伤感里。
　　“大鸟哥，以后如果我不在了，你该怎么办？”许诺诚恳地问。
　　李哲抬起头用一种你吃错药的眼神看着许诺，“你生病了？”
　　“没有。”许诺叹气，“我说如果呢？如果我不在了？”
　　“你不在了是指什么？”李哲警惕地问。
　　“离开你啊。”许诺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李哲放下碗筷，严肃地说：“那我就先草死你。”
　　许诺急了，“我是认真地在问你。”
　　李哲回答，“我是认真地在回答。”
　　“那然后呢？”
　　“然后我就该吃吃该喝喝，找一个比你更好的。”李哲开始描述以后没有许诺的幸福生活。
　　这是许诺想听到的，他并不想李哲因为失去他而意志消沉，可到听到他亲口说出的时候却又十分失落。李哲看着许诺脸越来越垮，噗嗤笑了出来。他摸摸许诺的脑袋，饱含温情的声音说：“只有小雀弟你才能让我兴奋，别胡思乱想了，我怎么可能允许你离开我。”
　　饭后许诺拉着李哲去树林中心看祈愿树上的红绸带，可到达树下往上看，却再也找不到了。许诺问李哲怎么办，李哲绕着树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一块破碎的绸带，却是个绿色的。许诺盯着这怪异的颜色，心里说了一百遍我忍了后终于平静了下来。他问：“也没有笔，我们怎么写啊？”
　　“用你的血写不就行了？还更刻苦铭心呢！”李哲一脸坏笑。
　　可许诺听到血这个字脸色立即灰暗，刚刚放晴的内心马上又阴云密布。李哲勾起许诺的肩膀，安慰道：“逗你呢！怎么会用你的血呢？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一分一毫。找不到笔就不写了，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那别扔树上了吧，都是红绸带，多一个绿色的也不好看。”许诺说，“干脆埋起来吧。”
　　“就听你的。”李哲回应。
　　两个人找来几块扁平的石头，找了一处树下隐蔽的地方开始挖，接着戴着戒指的两只手合十，将绿布握在两个掌心之间。许诺叫李哲闭上默默许愿，李哲笑着说许诺还懂挺多花样。仪式结束后，两个将布条埋了起来，两片石头放在上面做标志。李哲偏要把他用过的石头放在上面，毕竟他可是一直在上面的。放完石头许诺就吻了过来，来势汹汹，像是吻最后一次那样，投入又深情。
　　这是许诺第一次主动亲吻。李哲自然享受这个过程，一手撑地一手抱着许诺，两条舌头一直打转。同时李哲也奇怪着，为何今天许诺会这么主动，就连刚才吃完饭他都是拉着李哲的手走出餐厅，直到来到树下才放开，完全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要是平时，李哲就算想在公众场合勾肩搭背一下他都会炸毛。
　　李哲睁开眼睛看着许诺，确定他不是被外星人调包。许诺一路向下，拉开李哲的裤子露出探出脑袋的小家伙。李哲瞬间脸红到发光，虽然别人离得还很远，虽然他们两个人早就坦诚相见过不知到多少次，可毫无保留地在公众场合□□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