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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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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光,虽然别人离得还很远,虽然他们两个人早就坦诚相见过不知到多少次,可毫无保留地在公众场合□□这还是头一回。下一秒,许诺就吞了下去,头上下晃动,牙齿时不时碰触沟壑,舌尖与另一个尖头来回摩擦。
李哲头一次感觉到了羞耻。他环顾远处的人,内心祈祷他们千万不要靠近,而羞耻感和第一次在野外探索的冒险感又刺激着他的神经。李哲双眼逐渐迷离,火烧火燎的炙热和担惊受怕的寒凉同时出现在身体各种。他一只手狠狠按着许诺的头,内心既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又巴不得可以再持续久一点。他呜呼着:“小雀弟……你今天……啊……怎么了……”
许诺仍旧显示着自己的才能。这娴熟的技术是他自主学习两个多月的成果,期间因为学习白白牺牲了好多后代。每次看那些视频文字资料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去摆弄,学习后总得去偷偷摸摸洗手。原本学习是为了让李哲更幸福,李哲已经抱怨过不止一次他的套路陈旧没有新鲜感,于是他才下定决心刻苦钻研。眼看收获在望,却命运不公,让他只能抱着成果含恨。想到这里的时候许诺忍不住加快了速度,连续不断的声音更激烈地从李哲喉咙里发出来。
随后的十几天里,许诺更是让李哲刮目相看,好几次他都想问许诺,你真的是许诺么。早晨许诺总是很早起来去买早饭,然后再送到李哲床边,而且每天都不重样。李哲也再也没有去过水房,无论是喝的水还是洗漱的水,许诺都会提前给李哲准备好。这还不算夸张,李哲总是发现自己的脏衣服莫名其妙地不见了,然后找许诺的时候,便会看到一排洗得跟新的差不多的衣服挂在阳台,凑上前去满是薰衣草的清香。这些衣服都是许诺纯手洗,甚至连贴身的内裤袜子许诺都没有嫌弃一一洗干净。许诺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不再怼李哲,什么事都为他着想,能为李哲做的事绝对不不会让他亲自上手,可李哲却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许诺。
终于十几天后,许诺又拿走李哲的脏衣服。在水龙头的流水声中李哲从背后一把抱住许诺,吓得许诺一动不动。李哲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没有很突然啊,只是因为我爱你。”许诺想继续洗衣服,却被李哲打断。
“说实话,要不然我可生气了。”
“真的,因为我爱你,所以要为你做所有事。”
李哲拧紧水龙头,将脏衣服踢到一边,双手抓着许诺的手腕,抓得许诺嗷嗷直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我就用力了。”
许诺抬头看着李哲,一脸委屈,“我觉得我得了胃癌,我怕我死了就再也不能照顾你了。”
李哲听了笑得差点趴在了地上。许诺看着这个神经病,竟然没有一点同情或者伤心的样子,气得立马踢了没良心的好几脚。李哲勾起许诺的肩膀,笑腔丝毫没减,“您是怎么发现您得了胃癌的?”
“我查百度了啊,上面都是这么说的。”接着他把那天的结果跟李哲说了一遍,见李哲始终一脸嬉皮笑脸,立马掏出手机验证。
李哲夺过许诺的手机,又笑了很久才勉强说话:“我的傻媳妇,百度你也信?咱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就行了。”
“不要。”许诺说,“万一真查出什么来怎么办?”
“病又不是查出来的。你不查它也有啊。听我的,明天咱们就去医院检查,完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咱听医生的,别瞎听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第25章 我想杀了你
4。03
挂了肛肠科等了很久后才轮到许诺。许诺看着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大爷从诊断室出来,要么走路踉跄,要么捂着□□花,心渐渐拧紧。他转身摇了摇玩手机正玩得开心的李哲,悄悄地说:“哥,咱们走吧,我怕。”
“别怂。”李哲头都不抬,“检查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护士喊号,李哲拉起许诺就往诊断室扔。许诺腿软了,坐在凳子上硬是起不来。“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抹点药也行。”
“抹药又不根治,万一发展成更严重的病怎么办……”李哲拖起许诺往里走。在护士又喊了几次后,为了不给护士姐姐找麻烦,许诺才拖拖拉拉走进诊断室。
在描述病情后,戴着眼镜的老医生吩咐年轻医生准备准备。老医生又扒开许诺的眼皮看了看,说:“初步诊断,应该是痔疮,他还有些贫血。你是他的……哥哥?”
在许诺思考老医生为何要停顿的时候,李哲一脸傲娇,“是是是,我是他哥哥。请问我弟弟是怎么得痔疮的?”
“俗话说十人九痔,或多或少都会有点。久坐,蹲厕所的时间过长,不怎么运动,这些都可能引起,当然还有……”老医生看了看他两,决定不再说下去。这时候年轻医生走过来,告诉老医生准备好了。医生作了个请的姿势。
医生叫许诺躺在床上,旁边是一个带着电子屏幕的仪器,年轻医生拿着一个棒状的长管准备往许诺□□花里塞。
“裤子脱掉吧。”老医生说,给他们介绍仪器,“待会儿这个屏幕上就能显示出他的痔核有多大。”
许诺望了望极力掩饰笑的李哲,满脸通红地脱下裤子,接着便感到一股清凉进入体内,年轻医生一直说着别紧张。可这么多眼睛看着他,而且只有他一个人脱着裤子,他怎么可能不紧张。
许诺神经跳动,他看不见屏幕,只能听见医生跟李哲说的话。“你看这里,还有这里,这是混合痔,已经到了中后期的地步,建议做手术……”
许诺给辅导员和父母打电话汇报要做手术的事情,在给家里打电话时,对面只传来一声嘈杂:“什么?做手术?那得花多少钱?不就是个痔疮吗?赶紧给我滚回来……”
许诺失望地挂上电话,坐在医院长椅上发呆。他抬头看看天花板,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这天花板一样,惨白惨白的。天下再也没有比父母更亲近的人了,别人的父母都把孩子当做掌上宝,心头肉,到了自己,却成了一个累赘一个拖油瓶。此时许诺就像跌落悬崖的攀岩者,身上遍布着伤口,鲜血不断从伤口流出,怎么止也止不住,而把他推下悬崖的,不是别人,却是他最信任的父母。
李哲从厕所回来,问许诺电话打了没有,许诺极力掩饰声音中的哭腔,把父母的反应告诉了李哲。李哲瞬间就气炸了,他愤怒地一脚踢在长椅上,拳头锤在墙上,任许诺怎么阻止也不行。
“听我的,做手术,现在就做,早做早好。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费用我来出,谁都不能耽误我媳妇。”
李哲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大声,许诺想掩盖已经来不及,只好低着头拉着他往缴费处走。护士用纸板挡住笑脸,一副早已看破的样子。
手术很成功,但也很痛苦,虽然整个过程医生都在和许诺聊天来分散注意力,可那种钻心的痛苦依旧时时刻刻困扰着他。许诺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会呼吸的痛,但他远远不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夜晚许诺趴在病床上看手机,觉得累了就把头转向另一边,可转过来的时候,却又困扰着,因为李哲这时候正享用着汉堡炸鸡,还是最辣的那种,这些都是现在许诺被禁止吃的东西。
许诺微笑着,想用一种柔和的声音,却无奈现在说一句话都痛得要命,只能异常虚弱地讲:“李哲,请你滚出去吃,好吗?”
“你说什么?”李哲放下手机,舔了舔手指,又拿起另一块炸鸡,沾了沾胡椒和辣椒。
“我说,请你滚出去吃。”
“声音大点,听不见。”这次李哲挑衅地往过靠近,拿着吃了一口的炸鸡在许诺眼前晃了又晃。许诺想要咬一口的时候,他立马收回,同时拍了拍许诺的后背,接着许诺便发出一声刺骨的吼叫。
“医生说,你现在不能乱吃东西。”
“那请你滚出去。”如果许诺能动,他一定会把李哲剁成肉馅。
“你他妈说话就不能大声点啊。”李哲装作很没耐心的样子。
“你他妈给我滚出去!”声音大到楼道都能听见,而接下来便是许诺痛彻心扉的哀嚎声。这一吼实在用了太多力气,全身只要有一块肌肉挪动就会引起□□花的疼痛,更何况是刚才那么多一起挪动。许诺感觉花上的线断了,血又喷涌了出来。
李哲一脸诡计得逞的样子,这几天可是绝佳欺负媳妇的好日子,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他当然得抓紧机会□□。他轻轻在许诺臀部拍了一掌,随后赶紧逃出病房。关上门的时候,李哲听到房内传来一声痛骂,接着又是一阵连绵不绝地哀嚎。
欢欢喜喜地过了五六天,这几天李哲一刻也没离开过许诺半步,负责着许诺一切起居,监督着许诺的饮食,当然在照顾之余也时不时逗逗许诺欺负欺负。在李哲眼里,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能欺负许诺。对于许诺也一样,这个世界除了李哲,他还真不会对谁服软。许诺看着李哲这几天的忙前忙后,饭点时间就匆匆忙忙地打饭,热水没了就去楼下开水房打水,整个人汗流浃背的。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许诺想,还真没找错这个狗子。
吃饭空当,许诺问李哲他是用什么理由请假的,李哲伸过勺子喂许诺,一脸无所谓:“我弟生病住院了,我爸妈又不在家,我得照顾他。”
“这种鬼话你们辅导员也信?”许诺才不相信哪个辅导员会相信这么智障的理由,除非她自己就是个智障。
可事实是李哲的辅导员真信了,而且不但信了,还说要照顾好弟弟,并且她有空的时候还会来看望。谁让李哲长了张让人没办法拒绝的脸呢?再加上运动会时给学院争取的荣誉,恐怕李哲要将办公室改成酒吧辅导员都会答应吧。“她当然信啊,我说的话她都信。”李哲一脸认真。
几天的精心照顾和疗养,再加上每天的吃药输液,许诺的□□花也已经重新绽放了,每次方便后厕所里的血也越来越少,这几天更是只剩下擦屁股时纸巾上的一点。就像是溺水之人获救,许诺仿佛获得了新生,连带着整个人都神采奕奕起来。明天输完最后一瓶就可以回学校了,许诺早就待腻了这白色的充满消毒水的监狱。
最后一夜仿佛特别漫长,许诺看着窗外,远处的霓虹闪耀,城市生活是多么美好。他想,毕业后一定要留在城市,即使繁忙,即使会被各种压力打倒,可他一定要留在城市,过那种向往着的自由生活,到时候会和李哲住在一起,白天么么哒,晚上啪啪啪。
许诺一想到以后没羞没躁的日子就兴奋起来,他转头想问李哲想象中的未来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却见李哲躺在另一张床上,手机里发出哼哼哈哈的声音,裤子脱至膝盖,下半身的小东西渐渐抬起脑袋。
你这个人形泰迪。许诺心里骂到,嘴上平和地说:“哟,这才几天就憋不住了?”
“十七天又二十三个小时。”李哲注意力依旧集中在屏幕上,“媳妇草不了,我总得自己解决解决吧。”
对啊,已经有半个多月了,时间过得还真快。许诺内心感叹,忽然想起一件事,“诶,不对,上次在小树林不算了吗?”
“就那还算?”李哲放下手机看着许诺。两个人都侧躺着看向对方,并且都没有穿裤子,只不过一个用被子盖着,另一个暴露在空气里。“就尝了尝,子孙都没出来。”李哲用手抓了抓抬起头的小东西,小东西逐渐又低下头去。
这个尝字用的可真惟妙惟肖啊!许诺心里无比鄙视李哲。他说:“那李大公子,要不要哥们现在再尝一尝啊?虽然小雏菊不能用吧,这性感的大嘴巴子还是能上战场的!”说完许诺故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眨巴眨巴嘴巴,发出清脆的声音。
对面低下头的小东西立马提起了精神。李哲吞了吞口水,用一种看猎物般的眼神打量着许诺,最后提上裤子安抚小李哲。他边安抚边说:“我还是忍着吧。咱们以后时间多的是,也不着急这一天两天。等你病完全好了,我们再来。”
“医生说要好利索了起码得半年呢!”许诺饶有兴趣地看着李哲,想看看他听到这么惨痛的消息的时候是否还能坐的住。
果然不出他所料,最了解丈夫的果然是媳妇。李哲噌一下就坐了起来,紧紧锁着眉头来回踱步,小李哲愁得比以前小了近一倍,都没什么形状了。
许诺看着李哲愁眉苦脸就乐了,笑得幅度太大导致整个肌肉抖动,□□花隐隐作痛。他接着补充,打算给李哲来一个暴击:“医生还说了,这可得好好保养,绝对要保证大便通畅,不能太干燥,硬硬的大便可能再次伤害到通道。”言外之意明显,那事绝对不可以。他又继续说:“而且都是男人,你也知道,如果嘴上用功了,那哪儿都得用功,你说是不是?要不然憋的慌啊!”言外之意,嘴你也得放弃。
李哲当然听得懂话,整个人倒在了床上,脸埋进床单里,两个拳头不停锤着床。半年呐,对于他来说和被阉割了有什么区别?有些事,尤其是这种美好到飞上天的事,一旦开始了,怎么可以停止。俗话说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啊,更何况他这还是从大富大贵到一贫如洗,悬殊之大如千里鸿沟。
他重新振作起来,爬上了许诺的床,在许诺一脸懵逼的时候紧紧抱住许诺,将头埋进许诺的脖颈里。他说:“那我就等你痊愈。我的心是你的,我的人也是你的。”
许诺听了别提有多感动了,他都有些后悔刚刚故意刺激李哲了。他小心地将手抽过另一边,搂住李哲,头歪向李哲那边,说:“我错了,错在以前不注意生活习惯,要是没有这个病该多好。”
“那以后知不知道要多锻炼了?”
“知道了。”许诺想了想,“你也天天坐着打游戏,怎么就不见你有事呢?”
“我哪有天天打游戏?天天打游戏还能有这么好的身材?”李哲指引许诺的手摸了摸□□的胸肌,又摸了摸同样□□的腹肌。
“也对。”许诺另一只手从李哲脖子伸向李哲的后背,一等一的精壮肌肉就是手感出奇地好。
两个人的呼吸如此贴近,身体逐渐发烫,心跳的声音清晰入耳。许诺看着李哲,李哲同样看着许诺,两片急待贴近的唇渐渐贴合。呼吸进一步拉近,你呼吸的空气我接着呼吸,竟然没有任何尴尬和嫌弃,反而呼吸中充盈着甜蜜。
舌尖蠢蠢欲动,舌尖舔在彼此的唇上,一来一往,像是微风冲动树上泛黄的叶般摇摇欲坠,静谧却惊心动魄。舌尖不再满足舔舐双唇,两个舌尖彼此胶着,一个舌尖在上挤压,下面的舌尖不甘示弱,又翻身占领上风。它们争夺的战场也从一人口中到另一人口中,舌步步紧逼后又返回自己的的城池,另一舌便趁势追去再次纠缠。
牙齿作为城墙,既有着防护的功能又有着攻击的功能。终于受不了对方舌头洗礼后,牙门大开,对方舌进入城池后又调皮地闭合。反反复复,你来我往,口水也多了起来。双唇分开,两个人脱掉上衣看着对方,太多的口水让彼此都显得很滑稽,于是两个人都笑了。许诺咽下口水,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李哲嘴边的口水咽下,李哲的唇再次袭来。
这一夜他们就这样在亲亲抱抱里睡着了,没有缠绵悱恻,没有荷尔蒙四溢,没有连绵不绝的哼唧声,有的只是亲吻和舌头的碰撞。他们忽然发现就这样也很好,谁说爱情里一定要有难舍难分的场景,只要是对的那个人,即使一直小清新都会让一切美轮美奂。
第26章 来了一个帅哥
05
黄昏时分的城市渐渐进入喧嚣,所有霓虹说好似的一齐点亮城市,川流的车辆热络着城市,将各个角落的人们输送。
李建国站在大厦顶楼俯视这个城市,手中的烟已烧了半截。他印象中的李哲还是个小孩模样,个头刚刚达到他的膝盖,手中的糖有一半掉在了地上,小孩脸上是忍着不哭的表情。他走进房间,小孩这才放声痛哭,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他抱起小小的李哲,说:“男孩子不能流眼泪。”他又指了指身后的秘书,说:“这就是你的新妈妈,张媛阿姨……”
李建国掐灭烟蒂,转身靠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他自认为对李哲的关爱是无微不至的,从小到大,只要他能给李哲的,只要李哲想要的,他通通满足。他尽量陪李哲,还请了很多家教陪读,他只想给李哲最好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优越环境下长大的孩子竟然取向会有问题……他再叹一口气,他又想到了许诺,那个笑得很好看的男孩。一定是他,是他带坏李哲的。
张媛敲门进入办公室,将手中的资料放在李建国面前。这是份关于许诺和李哲的详细资料,李建国动用了很多关系弄到的。发生这样的事,他不得不重新了解自己的儿子李哲,以及他认为的带儿子进入万丈深渊的许诺。
张媛毕恭毕敬地双手递过资料,“老板,您要的东西。”这么多年,即使已经成为夫妻关系,张媛还是称李建国为老板,在她看来或许这是一种显得亲密的爱称。她永远记得那个夜晚,在陪李建国酒席回家的路上,李建国酩酊大醉。他抱着她问,“你们女人婚后都是会变得吗?那份温柔,那份善解人意,在结婚后都没了……”那一晚她陪他度过,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只是心疼这个男人。有了第一次于是就会有第二次,接着就有了第三次第四次,他们就这样在一起了。没有浪漫的邂逅,没有烛光晚餐,只是倾诉。仅仅靠着聆听,她就成为了董事长夫人,成了李哲的母亲,同时自己也为李建国诞下一个女儿。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她想要的,她也不知道对李建国是不是爱情,可这么多年过去了,生活平平静静没有波澜,似乎也是一种幸福。
“我去接女儿放学了。”张媛说,在得到李建国默许后退了出去。女儿已经高一了,而今天又是她的生日,张媛本想着跟李建国说一起为女儿庆祝,可看到他整日都紧皱的眉头还是算了。在她眼里,李建国为李哲投入的精力远远比对女儿投入的多。或许是因为小哲只有他了吧,毕竟故事里后妈都是恶毒的,她自嘲,驾车开往学校。
许诺连续好几天都能收到几个添加好友的信息,加上好友后却是问约不约之类的问题,而后又会发一大推不堪入目的照片,吓得许诺赶紧删除。他不知道得罪了谁,竟然会被这么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添加。
这时候许诺又收到了不堪入目的照片,同样点击删除,并且决心再也不同意陌生人添加好友了。李哲问他在干什么,他回答没什么,然后熄灭手机放在桌上继续吃饭。如果让李哲知道他被骚扰了,透露他信息的人一定不会好过,当然他自己也不会好过。为了刚好不久的小雏菊,许诺忍了。
上课的时候,门外溜进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见许诺旁边有个空座便坐了下来。男生拿出课本认真做笔记,许诺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看着这个男生,脑中只有不可思议四个字。他转头看了看马哲老师为数不多的几根头发在轻轻摇曳,本因为刻苦男生出现的羞愧突然消失。他又掏出了手机骚扰李哲。
男生的出现吸引了全班的瞩目,就连平时上课只顾自己表演的马哲老师都停顿了几分钟打量这个从没谋面的男孩。如果说李哲是毫无修饰的天然帅,那这个男孩便是画着淡妆的帅气。模特般的身材看上去比李哲都要高上半个头,两条大长腿委屈地蜷缩在桌子下,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道。因为化了妆的缘故,所以近距离看依旧完美无暇,再加上本身就长了张后人心魂的脸,许诺逐渐感到呼吸紧促。许诺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心中默念我可是有夫之夫,眼睛却还是会瞟到男孩认真的模样。唉,人家长这么好看都这么努力,真是了不得,看看我们家的那位,许诺摇摇头,整个一人形泰迪。
课间,许诺正跟人形泰迪聊得火热,一包薯片放到了他面前,接着又是一瓶可乐,然后又是一包栗子。他转过头,看见男孩还在从包里掏东西给他。
“谢谢,不用。”许诺把东西推回男生那边,男生又把东西推了回来。这样来来回回几次,东西处在了两人之间。“真不用,谢谢。”
“这些就是给你的,收下吧,交给朋友嘛。”男生说,接着伸出手,说:“我叫原成。”
“许诺。”许诺同他握手。
原成见许诺丝毫没有接受零食的意思,直接棒许诺打开放在了他面前。“你就吃吧,我就是单纯的想跟你交个朋友。”见许诺还是没有动的意思,他面露微笑,“好吧,实话说吧,我想求你几件事。”
许诺这才松下一口气。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他自然是懂的,尤其是和李哲在一起后,每次李哲要虐待他前都会来一大推糖衣炮弹。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对你好,我又不是傻子,许诺经常这样告诫自己。
“其实我想请教你英语,我四级还没有过……”
“那你怎么不直接找英语系的学生啊?他们的水平可比我高多了。”
“我还想请教你文学史,我想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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