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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矿[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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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征长得高高大大,许时却长得瘦瘦小小。
  然后许时就开始一直吃,想要按许征说的做,吃胖一点,好让爸妈喜欢。
  王业萍经常在饭桌上骂他是猪,她是典型的嘴硬心软,白眼翻上天也没阻拦许时吃。
  吃着吃着,许时爱上了暴饮暴食的快感,心情不好就拼命吃东西,只要把胃撑到快炸,心里的难过才得以缓解。
  那段时间,许时体重急剧膨胀,胖地像个球一样,还有了双下巴,这样的许时更加得不到父母的青睐。
  许征很后悔,因此对许时更加地好。
  许时小学一直胖嘟嘟的,直到初中长个子了才逐渐瘦下来。
  出于愧疚,许征化身为宠弟狂魔,他把自己的零用钱省下来给许时买吃的,用零食逼迫他去跑步,跑一圈给点吃的。
  所以许时虽然胖,倒也健康。
  小学里,要是有谁欺负许时,许征一定会去替许时报仇,渐渐的,所有人都知道,许时有个不好惹的哥哥。
  许时以前不爱说话,许征便想方设法开导他,让他发生什么事都跟自己说,许时对他的话又言听计从,最后让许时养成了话痨的属性。
  这点,许征不止一次后悔过。
  可以这么说,在许家,全家人都偏心许征,而许征偏心许时。
  对于许征来说,许时已经化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必不可少。
  当宠许时成为了一种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戒掉的。
  前世许征戒了一辈子,都没成功。
  这世也不打算戒。
  没想到,许时竟然不是他弟。
  许征无数次想打人的时候,都用这么一个借口劝服自己:自己弟弟,亲的、亲的,忍着。
  结果现在,理由不成立了?
  许时安静坐在一旁,脸上嘲讽的表情又透露着难过。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许时抬头看着他,回忆道:“初一的时候。”
  正因为不是亲生的,许时有很多事不愿和家里说,包括许征。
  后来他后悔了,又牢牢地抓紧许征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没了许征,就再没有人把他当真正的家人看待。
  现在好了,就连许征,他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知道真相。
  这么多年,他哥疼了个陌生人。
  许时早知道真相,由于自私,不肯告诉他哥,他哥会不会恨他……
  许征从未见过这样的许时。
  失魂落魄般,像是丢失了全世界。
  他刚回来的时候,许时很皮,嘴碎得让人想打他,就算皮,无疑是快乐的。
  这一刻的许时,浑身被阴郁气息笼罩,浓烈地驱散不尽,就像生活在阴影下。
  许征的心一阵一阵揪疼。
  不应该这样,他宠了这么多年的弟弟,现在如此难过。
  许征想也没想地将人抱着,用行动安慰他。
  “想什么呢?我看着你这么多年,就算不是亲的,我也永远是你哥。”许征的声音带着坚定。
  许征不免自责。
  他在想什么?
  现在最难过的应该是许时才对。
  就算他早知道了许时不是他亲弟弟,他能把人放下吗?
  不能。许征心里的回答再肯定不过。
  既然如此,他对许时的关心,永远不会改变。
  许征的话戳中了许时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
  许时再也忍不住,闭着眼,眼泪倾涌而出,反抱着许征。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难过。
  许征承诺,会永远是他哥。
  可是这样反而加重了许时心中的酸涩。
  他想要的并不只是这样而已。
  “我不要你当我哥。”许时下定决心道。
  他第二句还没说完,许征一锤定音:“不要也得要。”
  得,许时更难过了。
  屋内兄弟两人抱头痛哭,客厅里的对峙还在继续。
  王业萍不会忘记,因为许时的到来,给他们家添了多少麻烦,现在养大了想把人要走,门都没有。
  “我告诉你,许时不会跟你走的,我劝你趁早死了那条心。”王业萍恶狠狠道。
  成例对自己充满迷之自信:“你们已经有个儿子了,一个是亲生的,一个是迫不得已收养的,怎么样都会有所偏颇吧。”
  “你还有脸说呢?”王业萍面露嘲讽。
  许时到他们家,一开始遭到了王业萍强烈反对。
  这事得从王业萍和许敬言的相识说起,他两之间发生的事,简直能谱写一本乡村七十年代爱情故事。
  王业萍,典型的农村妇女,巴溪村村花,长得漂亮,性格泼辣,村子里的小伙一个也看不上,唯独对下乡的许敬言情有独钟。
  许敬言斯斯文文的,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气质,于是王业萍经常帮着许敬言干活,知青日子清苦,家里富裕的隔三差五寄点东西来,要是条件一般的就只好扛着。
  王业萍就趁此叫上许敬言去她家吃饭,这一来二去的,两人互生情愫,结了婚。
  婚后三年,政策改革,下乡的知青有了能回城的机会,当下是离婚的离婚、回城的回城。
  许敬言没打算跟她离,许敬言父母却不断催他回城,好在此时王业萍怀了许征,许敬言为了带上她一块回城,家里人便找人换了工作,从月薪七百的换成了一百二的厂工。
  王业萍跟着许敬言回城后,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结果许敬言父母对她千般挑剔,嫌弃她是乡下来的,根本比不上白晴。
  在逼问下,从许敬言口中,王业萍得知了白晴的身份,白晴是资本主义家的大小姐,成分不好,在之前和许敬言谈过一段,自从许敬言得知要下乡后,两人便分了。
  许敬言父母早已将白晴当未来儿媳妇看待,白晴知书达理、温柔大方,哪是王业萍这个村姑能比的。
  在此期间,白晴也一直没结婚,等到许敬言回来后,才开始相亲,嫁给了富二代成例。
  成例花心惯了,他们结婚不到两年,成例频繁出轨,狐狸精成功上位,挤掉了白晴,离婚后的白晴才发现自己怀孕,并决定偷偷将孩子生下来。
  生产当日,白晴难产而亡,孩子活了,这个孩子就是许时。
  白晴是个孤女,多年来得许敬言父母照顾,白晴死后,许敬言不顾王业萍的反对,领养了许时。
  王业萍一开始死都不肯,摔盆大闹,可向来脾气温和的许敬言却难得硬气了一回,许时就这么成为了他们的孩子。
  为此,王业萍还装模作样地回了一趟乡下,把许时抱回来,假装是自己生的。
  那时候计划生育已经执行,为了许时家里交了好几万的罚款,王业萍看许时更不顺眼,相处久了,才逐渐把许时当亲生的看待。
  许时的性格和许征不同,许征成熟稳重,许时调皮闹事,抛开是否是亲生的元素,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喜欢许征。
  一开始王业萍没怎么管许时,都是许征带的,日子久了才慢慢看开,许时生下来什么都不懂,也没什么错。
  王业萍是真心把许时当自己亲儿子,才会一个劲地骂他。
  毕竟许时那张嘴,有时候王业萍恨不得拿根针将它缝上。
  成例不知从哪得知了许时的消息,赶回来要孩子,王业萍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你们养两个孩子,经济负担也很大吧?我会补偿你们的,只要能让许时跟我回去,要多少钱你们说个数吧。”成例居高临下道。
  他相信,这世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
  “滚。”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一向当闷葫芦的许敬言会先开口。
  许敬言脾气是好,可不代表他是个任人揉搓的面人:“我叫你一声成总,是因为你是我的上级,这不代表你能在我家这么肆无忌惮。现在请你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被人当面指着鼻子拒绝,成例脸上挂不住:“你们不要后悔。”
  “你以为我先来找你们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让你们好好劝劝许时,好样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给我等着。”成例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掷到桌上,溢出的滚烫茶水烫红他的手背,使得他把手连忙缩了回去。
  王业萍起身赶人:“等什么等,等着我拿扫把赶你是不是?还不快给我滚。”
  成例灰溜溜地从许家出来,他本想采用最温和的解决办法,是那对夫妇不知好歹。
  客厅的争吵声大得许征在屋内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还是头一回见王业萍发这么大火。
  许征轻轻擦去许时脸上的泪痕,对他说道:“不止是我,爸妈也是爱你的。”
  父母的爱,有时不太明显,可当矛盾真正爆发的时候,枪口又一致对外。
  晚饭,这么多年许家人第一次摊牌。
  王业萍霸气道:“小兔崽子你放心,虽然你不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除了这个,在我看来,你和亲生的一样。”
  许敬言目光温和:“我也是。”
  许时微红了脸,之前他一直自卑于这点,如今把话摆到明面上,倒叫他有些无所适从。
  王业萍接着补充道:“还有你哥,你看,从小到大你哥多疼你,你可不能当小白眼狼啊。”
  “我知道。”许时抿了抿唇,这一点,他一直都清楚。
  “吃饭吃饭。”许敬言给许时碗里夹了个鸡腿。
  王业萍夹了个鸡翅:“多吃点,看你瘦的。”
  高中正是男孩子长高的时候,许时身高在悄然生长,看起来比之前要瘦。
  一时间得到多方位关爱的许时受宠若惊,啃着碗里的鸡腿不敢说话。
  难得的在吃饭时话这么少。
  “你这小子,不会想当富二代吧?”王业萍猝不及防问道。
  许时一口饭没咽好,呛着了,许征放下手里的筷子帮他拍背:“妈,吃饭瞎说什么呢。”
  王业萍有些心虚:“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想当富二代还不简单,小时有我。”许征眼里带着笑意,“我以后,肯定比那个成例有钱。”
  成例这个名字,在许征发家后从未听过,想来之后混得不怎么样。
  许时握紧了手中的筷子,不打算打入他们的讨论。
  今天这些人,都怎么了?
  一个个的,不正常。
  十六年来,许时第一次这般放松过。
  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被敲碎,让他再不必有所顾虑。
  许时望向许征的眼里满是欣喜:“哥哥哥哥哥。”
  “诶。”许征应他。
  “我好喜欢你啊。”许时说道。
  “我也是。”许征坐在床边朝他敞开怀抱,“一起睡吗?”
  “好。”许时尾音抑制不住上扬。
  许征今晚做了个梦。
  梦里是前世的场景。
  前世他不在家,许时和父母家庭关系紧张,王业萍又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有时候管不住嘴就总是埋怨。
  许敬言下班了也硬是在外面转好几个小时,在家里的许时便成了她的发泄对象。
  久而久之,许时越发沉默,回家了就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不轻易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成例出现在他身边。
  早有预谋的接近,给了许时久违的温暖。
  就算后来成例找上门的时候,许时得知他的身份也不排斥。
  成例是有手段的,他先是让许敬言、王业萍先后下岗,许家开支变得越发紧张,贫贱夫妻百事哀,家里每日争吵不断,话题只有一个,为了钱发愁。
  许时主动提出跟成例走,要求就是给足许家父母足够的钱。
  为此,许时和父母的关系降入冰点。
  再后来,许征醒了。
  清醒后是睡在一旁的许时,他的手被许时抓过去牢牢抱在怀里。
  许征望着许时的侧脸暗自发誓:
  有他在,绝不会让梦里的事情再次发生。
  成例的报复手段来得又快又猛,今天早上,许敬言就被单位辞退。
  这个结果许敬言早已料到,成例是他上司,要开除他也不过一句话的事,许敬言安然接受。
  下岗在家的许敬言从花鸟市场买了只鹦鹉回来,绿色羽毛,看起来呆头呆脑的,许敬言正教它说话。
  每天出去溜溜鸟、下下棋,日子过得照样逍遥自在。
  王业萍早辞去食堂工作,影响不到她。
  整治一个许敬言还不够,成例将手伸得更长,盯上了许征的公司。
  许征在下午接到电话,他们原先合作的那家货运公司要毁约,煤没办法运过来。
  许征稳住对方情绪:“先不急,库存还有多少?”
  “剩下不到五十万吨了。”负责人连声哀嚎,一旦公司货源跟不上,他们的信誉就得大大受损,到时候损失的将会是大笔大笔的订单。
  “这些天先减少接单,剩下的我来想办法。”许征说完挂断了电话。
  成例。
  这个名字他记下了。
  从关乐到迁丰的运输线,向来平坦稳定,每隔三天,会有车队从矿上拉煤再运送到厂内。
  和他们签订协议的货车公司原先合作地好好的,现在不惜高价违约金也要毁约,想也知道是成例的手笔。
  许征先是打电话给尤志,问问他那儿有没有车能运。
  尤志表示爱莫能助:“我问过了,只要一听是到迁丰的路线,没一家敢接,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这样吧,我手里还有辆货车,你先用着?别断货了。”
  尤志的货车载重二十吨,从关乐到迁丰一来回就要一天,这二十吨的量远远不够。
  “算了,我再想想。”许征拒绝了他提议,并承认道,“是啊,得罪了小人,怎么,你怕了?”
  “笑话,我是谁?你就是得罪天王老子我也不怕。”尤志积极表态。
  自从上次许征下矿后,尤志心里,两人就是过命的交情。
  只要他能帮的,他义不容辞。
  尤志压低声音安慰他:“你也别灰心,要实在没辙,我去问问我爸。”
  尤志出来的时候,曾对他爸放下狠话:我不靠着你,也能闯出一片天。
  尤广宏也被他气着:你就是求老子帮你,老子也不帮。
  男人的脸面至关重要。
  但为了许征,尤志还是能暂时不要一会儿脸。
  许征在外跑了一天,还是没结果。
  天色渐黑,他朝家中走去,一进屋被许时吓了一跳。
  许时竟然安安分分地坐在桌前看书。
  看的不是包着课本皮的漫画书,而是货真价实的课本。
  许征摸了摸他额头,不烫,没发烧啊。
  许时闭眼靠在他腰上:“别动,让我休息会儿。”
  看了一整天的书,许时浑身难受,只有靠着许征的时候,能得到片刻休息。
  许征的手贴着他的脸,语气放缓道:“这么努力啊。”
  “答应了你的事,要做到。”许时睁开眼,神情坚定。
  许征说过的话,许时原封不动地照搬。
  许征奔波一天的疲倦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手贴着许时的脸舍不得松开。
  这么乖的弟弟,他可不能让给别人。
  “你继续看,我去洗澡。”许征在精神上支持他。
  许时按住胸口,强忍胃里的恶心,干呕两声。
  他觉得,他反胃地快变成孕妇了。
  许征浴室的泼水声正好掩盖了许时的干呕。
  打了洗发水,指腹贴着头皮充分揉搓,头发上很快起了满头的泡泡,舀一杯水冲走泡沫的时候,许征突然想到了解决办法。
  虽有些破釜沉舟的冲动。
  仔细一想,越想越可行。
  就这么办。
  许征继续冲去头发上的沫,耳边传来一声许时的干呕:“呕……”
  许征手一抖,水直接泼在脸上。
  洗发水进到眼睛里火辣辣地疼,他连忙用清水洗眼睛。
  许征知道,嘲笑人是要遭报应的。
  这报应也来得太快了。
  许征出来的时候眼眶还是红的,许时看见后愣了好久:“哥,你哭了?”
  “没有。”许征拿起电吹风吹头发。
  “不用那么感动的,真的。”许时以为是自己的努力感化了许征,让他躲进浴室偷偷哭。
  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努力了。
  “你说什么?”许征按下开关,前面吹风机在耳边呼呼响,没听清。
  许时的求生直觉让他选择了守口如瓶:“没什么。”
  许时学了一天,站起来只觉得头重脚轻,水烧开后,浑浑噩噩地进了浴室。
  许征洗过的浴室还攒着热气,许时洗得很快,挣扎着最后一丝力气扒开浴室的门,睡衣胡乱套的,半边肩膀露了出来。
  “脸怎么这么红。”许征看一眼就发觉不对劲。
  许时眼里只有床,走到床边,扑了下去:“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你头发还是湿的。”许征刚说完,睡在床上的许时已沉睡不醒,他想了想把线牵过来替许时吹头发,“也不怕头痛。”
  吹风机制造的巨大声响都没能把许时吵醒,头发吹到全干后,有些炸开,随意散落在许时脸上,纯稚天真。
  许征把被子扯到他身上盖好,躺床上的许时只露出个脑袋,乖巧极了。
  许征看了会,刚想留他一个人在下面好好睡,睡着的许时主动往里滚了滚,空出边上一大半位置。
  睡着了的许时也不忘用实际行动挽留他。
  许征如他所愿,睡到了许时身旁。
  许征一躺下来,感受到热度,许时自动往他这边靠。
  转身、伸手、搭腿,一切都做得无比自然,像是演练过无数遍。
  许时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许征身上,许征腾出另一只手把许时弄乱的杯子重新给他盖好。
  许时的脸埋在他肩膀处,完全信任的姿势。
  许征暗下决心,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为了许时,也值得。
  “早上好,早上好。”一大清早,许敬言养的鹦鹉就在那儿叫。
  经历了许敬言一天的不懈努力,鹦鹉终于学会说了第一句话:早上好。
  许敬言还给鹦鹉取名叫许翡翠,指它浑身的毛绿得像翡翠般剔透。
  许时听见后表示了解,然后一直叫它绿毛。
  许征是家里第一个出门的,鹦鹉自然是在同他说话。
  许翡翠关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小翅膀一个劲地扑腾,似乎在渴望许征把它放出去。
  “早上好。”许征回道,顺手还给它添了点饲料。
  许翡翠激动叫唤:“叽叽,早上好,早上好。”
  没办法,它就会这么一句。
  许征逗了它一会,继续出门办事。
  他来到了汽车交易市场,这儿不同于普通的车行,车辆种类更加齐全,大中小型货车一应俱全。
  许征找到卖家,经历了一番讨价还价后,商定下这笔生意。
  许征此次大出血,一次性购置了十辆三十吨大货车,一辆花费十万,总价一百万。
  买来的车停在工厂车库里,好在当初买的厂地方够大,车库位置绰绰有余。
  不仅如此,许征还招募货车司机,一个月两千工资,要求有A2驾照,驾驶经验丰富者优先。
  这在当地可算得上肥差,当天来报名的人达二十多个。
  许征亲自面试了几个,然后让公司的人进行筛选,最后只招募十名货车司机。
  不是许征不愿意面试,而是来报名的人,太多稀奇古怪的。
  不少人被月工资冲昏了头脑,拿着C1驾照来报名,还在许征面前大放言辞,说他脑袋聪明,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保准把A2考下来。
  许征当即让他走人,这要等上一个月,别说黄花菜凉了,他公司都能倒闭。
  还有六七十岁的老爷子也想竞争这份工作,驾照拿的是A2没错,可这么大年纪了,许征敢让人长途奔波吗?
  自然是客客气气把人送走。
  成例不让货运公司接他的单,那么许征就自己买车自己运,从货源到销售一条龙服务,减少中间商,挣的钱全部落入他的口袋。
  他,成立了自己的车队。
  货车车队。
  买了车以后还要去办理相关证件,找人疏通关系,三天内就能办下来。
  忙了整整一周末,直到周一,许征才把事情全部搞定。
  剩下的就交给公司的人处理。
  花钱请他们来干活,可不是吃白饭的。
  解决了运输的这条路,就算成例的手再长,也干涉不到他这块。
  难得的周末被成例这么一搅和,许征在家的时间少之又少。
  今天回家时许时倒是没在看书。
  站在笼子面前,同许翡翠聊天。
  许翡翠:“早上好。”
  许时:“绿毛,我教了你半天,怎么还是只会这一句啊?”
  许翡翠:“叽。”
  许时:“好蠢啊你,该不会是弱智吧,鸟里面有没有弱智啊?有吧,你就是。”
  许翡翠:“早上好。”
  许时嫌弃之色溢于言表:“啧。”
  没过多久,许敬言就过来把他的宝贝鹦鹉提出去溜达。
  “小翡翠。”许敬言叫得格外亲切,就连许征和许时都不曾享受过他这般讨好。
  许翡翠黑溜溜的小眼睛一转一转,张口就来:“弱智。”
  这成了许翡翠学会的第二句话。
  许敬言听了直皱眉:“许时,是不是你乱教翡翠?”
  “不光我的事。”许时顺了个茶几上的橘子,溜回屋。
  许敬言试图纠正:“乖啊,翡翠,我们不学那些不好的东西。”
  许翡翠越叫越上瘾:“弱智。”
  许敬言气得再不让许翡翠和许时待一块,拎着笼子出了门。
  许时回房间一边看书一边吃橘子。
  现在的橘子还不到成熟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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