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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矿[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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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唯二两次到矿上的经历,第一次在矿口等了许征两天,第二次被妖风糊了一脸煤灰。
不到半天,整个人变得灰扑扑的。
对于煤矿的印象实在算不上好。
矿上风很大,冬天把人吹得头毛乱舞。
许征把大部□□家全砸进一座前途未卜的煤矿里,要换做别人必定觉得他疯了。
比如尤志。
签合同前尤志一直试图劝他。
许征把目光对上了从头到尾不曾发表意见的许时。
许时冲他露出个心领神会的笑容:“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
对许征有着盲目信任。
不得不说,许时还是那个许时,对于金钱没什么概念。
但是许征莫名适用。
第七十七章
重生之后的半年时间里; 许征买下了第一座矿。
他并没有暴富。
因为这座矿,掏空了手里所有的……零用钱。
公司的钱大部分在王业萍那。
许征目前只能守着他那座新买的,无法开采,一开采就赔钱的矿。
许征没有瞒着许时,告诉了他自己惨淡的现实。
“你真穷。”了解当前的状况许时对他表示同情; 转身掏出那张他随身携带的银行卡; 拍到桌上; “不过没关系,我有钱,以后我养你。”
银行卡是不久前刚办的; 卡很新; 在桌上还反着光。
“你舍得?”许征手指按在卡上,表面凸起的数字略微硌手。
他的感动未曾延续半秒,就听见许时沾沾自喜道:“养自己男朋友; 天经地义的事。”
许时可能忘了,这卡里的钱; 也是许征之前给的。
许时坚持的原则; 给了他的,就是他的东西; 要想让他再掏出来; 这世间没人能办到; 除非那个人是许征。
许征没要那张卡; 让许时自己留着。
许时还担心:“你要是没钱了怎么办?”
“你怎么办?”许征不担心自己; 在学校花不了什么钱; 不够了可以从公司账上划,反倒是许时,王业萍对他管得严,手里的钱全给他以后想从父母那儿要到零花钱,可谓难上加难。
“我还有私房钱啊。”话说出口的那刻,许时吓得捂住了嘴。
完了,说漏了。
许征拉长语气:“可以啊许时,这么小就藏私房钱了?”
做贼心虚的许时目光闪躲,不看他:“卡你还要不要?不要我收起来了。”
“卡没收了。”许征宣布道。
既然有私房钱,想必没了存款许时的日子也能过得滋润。
许时一闪而过眼中的心疼,扬起下巴,霸气放言:“刷我的卡,做我的人。”
许征起身的时候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
“最近又跟着妈看了什么电视剧?”许征头疼发问。
“《乡村爱情之厂妹进城记》”许时如实相告。
许征:“好看吗?”
许时:“不好看,我是被逼着看的!”
许征的目光带上了点嫌弃。
不好看还记那么清楚,该不会是学习太苦,受刺激了吧?
为了等手续办完,他们还得在关乐待上几天。
尤志极尽地主之谊,成天带他们吃吃喝喝。
今天吃海鲜,明天吃皇家宴,铺张奢华,吃得连许时这样无肉不欢的人都能没出息地对着路边菜地里的青菜咽口水。
三天前,尤志问他们想吃什么。
许时不假思索抢答:“吃肉。”
三天后,许时自食恶果。
中午他们刚吃饱饭从外面回来,这家店位置偏,车停在外面路口,小巷子进不来。
尤志在前面带路,许征和许时在后面走。
他们和尤志拉开的距离有两三步远,许时小声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快的话明天。”天天这么吃,许征也受不住。
“慢的呢?”许时疑惑。
许征逗他:“慢的话把你留在这里,我先回去。”
“你是人吗?”许时抗议道。
许征将他的抗议镇压回去:“你尤哥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喜好,不留在这对得起他?”
许时一脸痛苦:“我后悔了还不行吗?”
走在前面的尤志突然回头,许征许时同时把头转向两侧,装作没有交谈的样子。
尤志瞅了眼他们握在一块的手,觉得奇怪挠了挠头,转了回去。
这俩人干啥呢?古里古怪的。
明天尤志有事要出发去外省,中午不能带他们吃饭了,让许征他们先凑合吃两顿,要是不想出门的话厨房里有泡面。
听到消息,许征心中一阵解脱,总算能摆脱这份过度的热情。
让尤志安心去,用不着操心他们。
许时更是开心坏了,回屋后兴奋地蹦到许征身上:“明天我要吃泡面。”
许征坐在床上,许时一时激动把许征往后压,他用手肘撑在床上,无奈道:“不就吃个泡面,值得你这么高兴。”
尤志刚打开门,见到这幕不知是进是退。
门边传来一声咳嗽,许时往边上一滚,从许征身上下来。
许征起身整了整衣服,朝尤志走去,把门关上问:“怎么了?”
尤志暂时搁置下来的目的,随口说道:“你们兄弟俩感情很好啊。”
“他就那样。”许征谈起许时虽是嫌弃的口吻,可眼里还是泛起了笑意。
尤志眼里带着这么多天积攒下的疑惑,同许征调侃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谈恋爱呢,都快和我跟君宁差不多了。”
“很明显吗?”许征认真问道。
“不是吧?”尤志惊呆了,吓得倒退一步,“我乱说的。”
许征的表情不像作假。
尤志无意中又接了个烫手山芋,他捉摸了半天措辞:“不是,怎么说呢。感觉,感觉你懂吗?要说你们是兄弟,感情好也没啥,可是给人的感觉太不对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像尤志这种经历过恋爱的人,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那独特又熟悉的氛围。
许征越听越皱眉。
他们太过大意,再这么下去关系迟早有一天会暴露。
撞破了惊天事件的尤志默默回屋,他来干什么来着?
不知道。
许征决定不能让事情这么发展下去,当晚,和许时聊了一夜。
两天后回到家,俩人中间空出了将近二十公分的距离。
王业萍瞅了他们一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去了趟关乐,你们又吵架了?”
“小征,小时不懂事,你让着点弟弟。”许敬言也跟着劝道。
许征百口莫辩。
第七十八章
无论两位当事人如何否认; 许家父母都坚定地认为; 他们吵架了。
共同断定; 这次的事还挺严重。
晚饭时; 许征和许时各吃各的; 头也不抬专注自己碗里的食物。
别说夹菜,连视线交汇都成了一种奢侈。
许家的餐桌很久没这么安静过了。
少了许时的碎话; 只剩下餐具碰撞的声音。
许征顺手把盛汤的勺递给许时; 许时讲究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声音不大; 却足够桌上的人听清。
许征小拇指不自觉抽动; 用力握了下拳来抵消这份诡异感。
许家父母眼神默契地对到了一块。
王业萍险些发作; 许敬言使了个眼色让她稍安勿躁。
一顿饭; 吃得三个人都不是滋味。
再这么下去,许征自己都受不了。
分明是他提出的建议,为什么许时真正做起来; 让他有了强大的落差感。
好像失恋一般。
许征关掉水龙头; 哗哗流动的水骤然停滞。
洗好碗的许征站在水池旁边,没马上离开,手背上还残存着零星的水珠; 顺着手腕的骨头滑向手臂内侧。
大冬天的,水流进衣服里,许征被冻得回过神; 刚转身; 突然对上了一个人。
许敬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 冲许征露出个温和的笑容; 说道:“聊聊?”
许征点头同意跟他来到了客厅的沙发。
许敬言是个不爱管事的人。
嫌麻烦,凡是得过且过,自从炒股亏了钱后,更是丧失底气,在这个家时常被忽视,没什么存在感。
他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得逍遥自在。
饶是天大的事也不爱操心的许敬言也为兄弟俩人的关系头疼不已:“小征啊,和爸说说,你们这回去关乐,都发生了些什么?”
“没什么。”许征遮掩道。
许敬言不满意:“有什么事还不能告诉你爸?”
许征紧抿着唇,略带苦恼。
没什么,他也就,买了个矿。
房间内,王业萍同样私下来找许时。
许时坐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个球,听王业萍的絮叨:“别看妈平时骂你,那也是对你的爱啊,不过你这性子,也确实欠骂。”
“小时,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亲生的看待。”
“还有你哥,最疼你了,你也老黏着他。”
……
王业萍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最后才回到正题上:“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跟妈说,妈替你做主。”
许时听见这话,有些犯困的神智顿时清醒,他若有所思地想着。
王业萍继续鼓励他:“别怕,发生了什么,都说出来。”
许时眼神躲闪,偷偷把脸埋进被子里。
没什么啊,他只是,谈了个恋爱。
父母分头进攻、轮番轰炸都没能撬开背后的秘密。
晚上关上门,回自己屋里继续商量对策去了。
许征总算被许敬言放过,他关上门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反锁。
“锁好了?”许时同他确认。
许征按了按门把手,门依旧关得严实,他肯定地应了声。
许时大松一口气,下了床眼巴巴地凑过来抱着许征,在他怀里使劲蹭了下:“让我多抱一会儿,这一整天,憋死我了。”
他们刻意地保持了一天距离,在关上房门的那刻,所有疏离都消散。
将其打回原形。
许征也有些怀念许时和他形影不离的日子。
反手抱了回去。
要是许敬言和王业萍在这儿,能跌破眼镜。
短暂的失去过后才会发现之前拥有的是多么可贵。
许征这一抱就没舍得放手。
完了,这以后还怎么装。
第七十九章
白天; 许征和许时互不搭理; 一天下来讲的话不超过十句; 晚上,房门一锁; 在一张床上睡觉。
事出反常必有妖,为了不暴露,他们用最刻意的方式去遮掩。
搞得许家父母身心俱疲。
以前王业萍嫌许时没长大,总是黏着他哥; 现在却恨不得许时回到从前; 少整这些乱七八糟的。
像之前那样招人烦多好; 没看见现在许时都不笑了吗?
许征一心在父母面前和许时疏远; 父母倒想方设法地为他们制造独处机会。
某日,王业萍从厨房里出来揪住要回屋的许时:“许时; 家里没盐了,你出去买两包; 对了; 带上你哥一块儿啊; 整天都不出门,等会儿憋坏了都。”
“外面好冷啊; 我自己去吧。”许时瞄了眼屋内。
王业萍不悦:“冷什么冷,冷就多穿点,我还使唤不动你们了是不是?”
“好好好。”许时妥协。
许征正准备睡午觉; 许时进来戳破他的计划:“妈叫我们一起去买盐。”
又来了。
今天买包盐; 昨天买瓶醋; 家里哪缺那么多东西。
许征一听既无奈又好笑,起身换衣服。
几分钟后,两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穿着棉袄站在家门口。
王业萍不知从哪找来一把大雨伞,强塞进许征手里:“喏,外面下雨,带着。”
许征试着撑开,伞很大,站两个人绰绰有余。
王业萍的意思也很明显,就这一把,多了没有。
许征先出了门,撑着伞在门口等许时。
亲眼见着许时凑到伞下,王业萍这才满意地把门关上。
外面的雨其实不大,路面刚好被悉数打湿,还没到能积水的地步。
许时穿着白色的棉袄,棉花很蓬,款式宽松,里面穿的不多,一件保暖内衣一件高领毛衣,就这样,上半身还是像个蓬起的球。
当然许征也没好到哪去,外套和许时是同款,远远望去,俩人都胖乎乎的。
索性冬天不在乎胖瘦,能穿暖就行。
雨水顺着伞檐流下,容易滴在衣服上,许征注意到许时袖子被打湿,出声道:“进来点。”
许时这才挽住他的手,一脸凝重。
许征略微把伞向许时那儿倾斜:“你不开心?”
“我只是在想,在外面,我们要不要保持距离?”许时抓着他的手不自觉用力,指尖陷进棉花里。
按理说是该慎始敬终,许征在此刻的私心却让他说出另一番话:“大家都撑着伞,谁看你?”
不仅如此,一路走过来,这条路上就没见着几个人。
许时懂了他的意思,为自己的纠结暗自笑了下。
“哥,你觉不觉得爸妈最近怪怪的。”许时提到,“老是想办法让咱们单独出来。”
“他们以为我们吵架,正试图让咱们和好呢。”许征这些天看在眼里,想劝劝他们,又无法开口解释。
“我们没吵架啊。”许时觉得奇怪。
许征想着:“要不,还像从前那样相处?”
或许是尤志没见过他们之前的相处方式,才会觉得不对劲。
“不行。”许时吓得脸都白了,“要是被爸妈发现,我们死定了。”
不能被发现。
有一丝、一厘的可能性都要被杜绝。
许时没想过能成真,他本做好将这份感情压一辈子的准备。
谁想到,有一天他的梦真的实现了。
如此难能可贵的东西,在尝到甜头后又失去,他会疯的。
一旦被知晓,无异于世界末日。
他不想要许征在他和家人中做一个选择,就算是他自己,都选不出来。
与其这样,还不如永久地隐瞒下去。
在父母面前保持距离,是许时提的要求。
实行没两天,父母的态度让许征感到浑身不自在:“也许不会发现呢?”
“没有也许。”许时一口否决。
“我们之前不也一样吗?”许征想起他们成天腻在一块的时候,父母早习以为常,并未察觉任何的不对。
别说父母,许征本人都不曾发觉。
“之前不一样。”许时认真向他解释道,“之前没想让你们任何人知道,所以我一直在克制,我也没抱什么期待,知道那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事。现在不一样,你同意了,不管出于任何原因,你知道并且答应,不离得远一点,我怕我会忍不住。”
许时说话的时混杂着耳边细碎的雨声,一阵阵拍进许征耳中。
他动了动喉结,目光落在前方巷口,拐角处摆了两个垃圾桶,一红一绿,高耸的电线杆,路边房子牵出来的杂乱无章的电线。
许征听清了又像没听清,隔了一阵,快走到巷口,他回味过来问道:“忍不住什么?”
许时停下脚步,伸手夺过他的伞,把两人完全遮起。
在伞的掩护下,许时踮起脚,一只手搭在了许征肩上,两唇交叠。
柔软中略带冰凉的吻,伞遮在了许时背后,许征暴露在雨中,许征能清楚地看见有雨珠落在了许时睫毛上,许时紧闭着眼,睫羽微颤,不平稳的气息喷洒在许征脸上。
许征愣在原地,许时松开许征肩上的手,脸微微泛红,眼神扑闪:“就像这样。”
许征有种把许时再抓回来的冲动。
雨势突然变大,暴露在伞外的许征被浇了个彻底,许时这才慌忙把伞重新竖好。
许征的衣服、头发全湿了,被风一吹冻得刺骨,雨还是歪的,撑着伞也一个劲往他身上飘。
“我们赶紧买完回去吧。”许时被这阵雨扑灭了先前的冲动,轻声催促道。
“嗯。”许征从嗓子里应出一声。
等回屋关上门,他会让许时看看什么才是另一片天地。
冒着大雨,俩人跑到小卖铺买了包盐,到家门口的时候,白色的棉袄被雨打得斑斑点点,手臂外侧湿了一大片。
许征淋得最惨。
开门前,许征拽住许时转动钥匙的手,回他道:“我也忍不住。”
第八十章
进屋后; 买来的盐被随意丢在茶几上; 许征半拖拽着许时回到房间,关门反锁; 动作一气呵成。
许时被限制在许征手臂之间,背靠着门。
一个吻,和之前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不同,强势而迫切。
温热的唇,紊乱的气息; 带来的巨大满足感胜过前世千千万万种成功。
仿佛只要这个人在面前; 任何东西都变得无足轻重。
许征很少像现在这样; 冲动毛躁,被勾起满腔热火无处释放,热度冲散理智,沉浸在这个吻中; 逐渐加深。
屋外下着雨,狂风交集; 滴滴答答地拍向窗边玻璃,窗户顶不住敲击开始震动,声势宏大,令人无法忽视。
可是大不过许征的心跳声。
“哐哐哐。”砸门的声音; 王业萍还拧了拧门把手,没能打开; “你们怎么买的盐; 买回来是漏的。”
许时猛然睁开眼; 眼神中带着惊恐,他就靠在门上,一门之隔,和王业萍不超过二十公分的距离。
拍门时的晃动许时感受地清清楚楚,吓得他腿一软,险些跌落在地。
许征提着他的手臂,贴近许时耳旁道:“别怕,反锁了,她进不来。”
“你去解决。”许时将责任一推,从许征怀中脱离,一溜烟跑到床上,把自己裹成了一团。
太过刺激,他得缓缓。
许征扬起唇角,伸手把锁拧开,王业萍在门口责怪道:“这大白天的,在家锁什么门?”
“换衣服呢。”许征编了个理由。
王业萍这才注意到许征身上湿了的棉袄,一惊:“怎么这么湿?快快快,赶紧脱下来,一会儿别感冒了。”
“你这孩子,没脱外套就上床,等会被子被你弄潮了。”王业萍快步走到床边,一掀被子,许时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湿的只是边角,早晾干了。
王业萍气不过,先后瞪了他们两个一人一眼:“这么大把伞还遮不住你们两个,靠近点会死啊?”
许征的视线透过王业萍肩膀和许时对上,会心一笑。
这可不怪他。
他们靠得够近了,要不是巷子中许时那个临时起意的吻,许征也不至于搞得如此狼狈。
现在雨下得比之前大,王业萍也打消了让他们再出门的念头,凑合先用着那漏得只剩半包的盐。
走之前不忘提醒许征:“衣服快点换啊。”
许时没良心地在床上打滚,许征把半湿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搭椅子上。
走到床边,扯下放在上铺的睡衣,还顺手把许时的睡衣一同扯了下来,盖在许时头上,言简意赅:“换睡衣。”
次日,王业萍一语成谶,许征昨晚睡前就觉得鼻子堵塞,今早一醒,果然感冒了。
许征一整天下来脑袋晕晕沉沉,头重脚轻。
吃了药越发犯困。
许时凑过来,被许征用手挡着,嗓音变得沙哑:“离我远点,别传染给你。”
许时非但没听他的,还顺势在许征掌心上亲了一下。
“啧。”许征瞪他,许时笑得一脸得意。
许征握紧了那只被许时亲过的手,收回被子里,
手心里还残留那份温热的触感。
许时的笑容还带着挑衅的意味,仗着许征不敢拿他怎么样,使劲皮。
“少得意啊。”等许征什么时候好了,迟早收拾他。
不知从哪听来的万能公式,许时对多喝热水包治百病这件事深信不疑,许征床边都会摆上一杯热水,隔三小时换一次。
“别折腾了。”四五次过后,许征叫住了他,“喝水还不如让我抱一会儿。”
由于感冒,抵抗力下降,许征穿再厚的睡衣也觉得冷,直到感受到怀中许时的体温,许征才满足地叹了一声,感慨道:“热水哪有你好用。”
许时耳根悄悄红了。
嘴上说得厉害,实际一会儿就怂。
到了晚上,许征原想睡上铺,被许时拉了下来:“一个人我睡不着。”
“那你上学的时候怎么办?”理由过于单薄,毫无说服力,许征一下就能找出其中漏洞。
“上学的时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许时开始胡编乱造。
许征回他:“今晚你也可以想。”
“我有病啊?”许时急了。
以前是得不到,现在许征就在家里,伸手就能拽到的地方,何必委屈自己。
“你没病,我有。”许征陈述事实。
他这不是感冒了吗。
“那,那你也不能睡上铺。”上铺没电热毯,许征怕冷,他在上面睡一晚上脚都是冰的,许征本就感冒,要是睡了上铺病情又得加重,许时妥协,“我睡上面吧。”
“不怕冷啊?”许征关切问道。
“怕啊。”许时答得坦然,冰冷的床没人愿意睡,但是,“我更怕你冷。”
操。
许征在心中骂出声。
许时一暖起来,能把人心都融化。
“晚上睡的时候离我远点。”许征松了口,决定明天就出门买电热毯,要最贵的那种。
床上,俩人之间界限明确,如同楚河汉界不容侵犯,可惜床太小,再怎么努力分开,手也还是挨在一块。
一旦稍微贴得近了,许征便主动隔开。
许征紧挨床边,背对着许时,睡着睡着,感受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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