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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矿[重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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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洁净,绵云流动,细微的风吹在脸上,散去心头燥意。
许时低着头,一步步踩在地砖线内,地上铺的砖路凹凸不平,年久失修,一块边径大约二三十公分,红黄相间,许时的步伐在尽量避开边缘线。
这样刻意走了几分钟,许时觉得累,遂放弃。
观察了下他和许征的脚步,调整至相同的频率,走起路来一致的步伐,许时这才满意。
许征没注意到这些,脑子里想的都是魏言的话。
“恋爱应该是平等的,单方面宠着对方,必定另有所图。”
“这样的关系,注定不长久。”
许征陷入前所未有的迷茫。
他前世对许时称得上是纵容,不约束不责问钱管够,惯得许时无法无天肆意妄为,恶性满满,耍大牌、肆意违约、不给同剧组的人好脸色,这些都是许征去摆平的。
事情虽然压下来,之后许时在圈内的风评一直称不上好。
如今许时虽然迈出了改变的第一步,把学习搞上去了。
可谁知道会不会和前世那样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现在的他成了许时男朋友,更加不可能对许时严加要求。
愁。
重蹈覆辙怎么办。
“哥!”许时突然大声叫道。
“啊?”许征回过神。
许时纳闷道:“我前面叫你你怎么不理我。我在问你我们接下来要干吗,回家吗?”
三点半,时间还早。
许征很快决定道:“回家。”
许时头顶上的毛被风吹得压下去,有些失落道:“哦。”
回家路上,许征还顺手买了两袋水果,许时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一口一个,洁白的牙口把糖衣咬得咔咔作响,偶尔被山楂酸到倒吸口凉气。
“少吃点,等会儿晚上吃不下饭。”眼见许时剥开另一串糖葫芦塑料膜,许征这才出声制止道。
许时一旦吃不下饭,又得挨王业萍骂。
“唔。”猝不及防,许征嘴里被塞了串糖葫芦。
许时这才开口道:“很甜,你尝尝。”
许征从尖端咬下一颗,破碎的糖衣和饱满的山楂在嘴里同时迸发,酸中又带着无尽的甜味,中和在一块刚刚好,不涩不腻。
“不错吧?”许时热衷于自己的安利。
快到家门口,许征把褪到一半的塑料膜又重新包上,绕着竹签的尖尖转了好几圈。
“等等。”他突然发现了什么。
许时不解。
许征伸手把许征嘴边的一小块碎糖拿了下来。
晶莹的红色糖衣,捏在指间,凹凸不平的触感。
许时用手指拍了拍嘴,扬起头问道:“还有吗?”
许征仔细看过后,答道:“没了。”
由于指间的气温过高,捏在手里的糖衣融化了,成为黏答答的稠液留在手指上,许征打开水龙头用水冲洗,拿过一旁的肥皂耐心搓了两下,这才将手上粘黏的感觉完全去除。
水池的下水口周围水流极速转动,形成一个圆圈,源源不断地向下流动。
许征突然想通了一点。
他图什么了?
没有。
魏言说的另有所图并不适用于他。
对许时好,只要许时开心,他看着就舒坦。
换而言之,他乐意。
许时快乐地从厨房切了盘水果出来,被许征突然抱了下。
许时手里端着的果盘微微倾斜,有些吓到:“哥你是不是刚洗完手,想把水擦在我身上?”
“别说话,让我抱一会儿。”许征能明确感受到怀里的人的存在。
体温,触觉,真实而温暖。
他凭什么被魏言影响?
上辈子活得最惨的就是他。
他和许时怎么就走不长久了?
许征很少如此渴盼地想拥有一个人,却被魏言当头浇了盆冷水。
这么一抱,许征明白,他更加无法放手。
许征抱得很紧,像怕许时逃跑。
过了两分钟,许时才小声承认道:“对不起,我不该经不住诱惑把你那串糖葫芦吃了,要不你先吃两块苹果?”
第八十五章
傻子许小时。
呆呆愣愣满脑子吃的。
许征从盘里捡了块苹果; 放嘴里卡嗞卡嗞泄愤般嚼了。
“难道不好吃吗?”许时见许征的表情一脸怪异; 疑惑道。
不应该啊,他切的时候偷吃了好几口,挺甜的。
“没事; 你走吧。”许征无力道。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够迟钝了; 没想到遇上许时这么个不解风情的。
许征真想看看他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
趁着父母没回来; 许征和他谈到魏言口中所谓的富婆女友。
许时憋了好长时间,才骂道:“呸,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清楚吗?”
许时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由真实经历改编。
唯一有出入的; 就是性别。
许征明知故问; 还拿这个话题去逗他。
把许时惹毛了; 羞愤大叫一声; 张牙舞爪扑许征身上去。
身后是厚实的棉被; 许征被压在床上; 许时离他不过一拳的距离; 灯光下的许时愤怒张扬; 明艳夺目。
许征虽然被压着,丝毫不现局促之意,神情自在; 眼中的深意倒像处于主导地位。
突然间; 许时的手不知道该放哪儿; 万般不自在。
脸上的温度唰的一下升高。
俩人维持这样的姿势有一会; 顶上的灯光越发炫目,光晕逐渐扩散,像能迷失人的心智似的。
距离在一点点靠近。
“在房间里干……”王业萍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她一愣,说了句,“小时,别胡闹,这么大的人了,你们两个别打架啊。”
许时手忙脚乱地从许征身上起来,脸上的温度还未褪去,贴在床边的栏杆上降降温。
许征有些遗憾。
温存的触感仿佛还在上一秒。
消息一个传一个,王业萍把自己看见的那幕和许敬言分享,忧心忡忡:“他们这到底是和好没?”
“男孩子嘛,有什么事打一架很快就会过去,肯定好了。”许敬言边逗鸟边回答。
许翡翠尖尖嘴啄着食盒,偶尔跟着啾应和两声。
许敬言当它在附和自己,眉开眼笑道:“诶,我的小翡翠,真乖。”
“对只鸟这么上心,能不能管管你儿子?”王业萍嫌弃道。
“他们那么大岁数了,我管得着吗?”许敬言不做无谓抵抗,顺应其发展。
王业萍听了烦躁:“你以后就指望这只鸟养你吧。”
承受了无妄之灾的许翡翠转着它那圆溜溜的豆大乌黑眼珠,不悦地啄了几下笼子。
许敬言嘀咕着:“跟只鸟计较什么。”
第二天,王业萍发现,许征和许时两人的距离,更加远了。
以前还能互不干涉坐在一起,现在一人占据沙发一边,中间留出大片空位。
许时:离他远点,别被发现了。
许征:他真可爱。
经昨天一事,惊弓之鸟,说的就是他们。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许征觉得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又要和许时分开。
脸都还没看够。
从清明、五一、端午,为数不多的假期点缀在沉重烦杂的学业之中,为日子的延续增添了一丝盼头。
异地恋的感觉,就好比许征在手机里养了只电子宠物,每天给他发短信,互动,就差解锁喂食穿衣等一系列功能了。
电子宠物需要时常看管,长时间不搭理就会造成心情值下降。
后续得花更多的时间去挽回。
养了半年,倒是攒下一大堆用过的话费充值卡,其中一半是霍成章送的。
霍成章和齐瑾生成为寝室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俩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两家人对于他们在一块这件事接受度异常地高,毕竟门当户对的爱情故事,比灰姑娘靠谱多了。
当事人两位却对对方无比嫌弃。
在外维持表面和谐,回到寝室井水不犯河水,有多远隔多远。
何野都懵了:“你们这算什么情况?”
齐瑾生用食指勾下脸上的墨镜,出声威胁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霍成章掐着时间,抬头看向床上:“走吧,今晚回去吃饭。”
走出门的那刻,齐瑾生连着衣袖,握住了霍成章手腕。
许征觉得奇特,他们和他正好相反。
霍成章和齐瑾生想方设法在外人面前维持亲密。
他和许时在有人时装得老死不相往来。
这个学期结束后,许征没赶着回家,而是留下来和他们一块吃了顿晚饭。
下学期,许征将会搬出这个宿舍。
他决定转专业,转到采矿工程,继续干回他的老本行。
这次分开,今后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许征把握这最后的机会,同他相处一年的三位室友好好道个别。
却不想,喝酒误事。
第八十六章
许征一行人吃饭的地方是学校后街一家餐馆; 因为齐瑾生说懒得走; 他们便挑了个最近的地方。
紫荆阁,各大部门聚餐常用场所。
装修得还不错,周边有隔断遮挡; 许征和他的室友们坐在墙角,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
“想不出,你小子一声不坑地就要离开我们。”何野喝了不少酒; 话里有些醉醺醺的。
“有时间一块出来吃饭。”许征约道。
相处了一年; 不可能没有感情,从最初的互相嫌弃到后来的逐渐习惯; 他们是大学时期和许征待的时间最长的人。
比许时还长。
一想到大二就要分开,还怪不舍的。
许征闷头喝了口酒。
“你和你女朋友都谈一年了; 还没分呢?”齐瑾生捏着手里的易拉罐; “真羡慕你,不像我; 注定谈不长。”
霍成章神情一僵; 瞟了他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少咒我。”许征含笑反驳道。
他和许时刚在一块不到半年,可承受不了他的怨念。
今晚大伙放开了喝; 许征在附近订了宾馆; 不用管学校门禁; 喝多了就直接在外面睡。
两间双人房; 他和何野一间; 齐瑾生和霍成章一间。
许征刚从浴室洗了把脸出来; 稍微清醒了些,何野在床上倒头大睡。
不是他舍不得多开两间房的钱。
而是吃饭途中,霍成章让他把另外两间房退了,说是需要和齐瑾生单独聊聊。
许征明白他的心思,加上不愿委屈自己和何野睡一张床,退而求其次订了两间双人房:“你可以把床拼起来。”
许征以过来人的经历告诉他。
霍成章接纳了他的建议。
清醒没多久,酒精再度麻痹大脑,许征扯过被子,昏昏入睡。
隔壁,1042房间。
霍成章废了老大的劲把人弄回房,齐瑾生倒好,沾床就睡,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醒醒。”霍成章戳了戳床上的醉鬼。
齐瑾生腰怕痒,当即缩成了一团,又笑又恼:“滚开,别动我。”
“这么久了,你还想着他们呢?”借着酒劲,霍成章把平日压抑在心底的话一次性问了出来。
齐瑾生微眯着眼,困惑着:“谁?”
“你的前男友。”霍成章不依不饶道。
齐瑾生突然讽刺地笑了声:“想他们?我哪有资格。再想下去,可就不单是出国这么简单了。”
“你讨厌我吗?”霍成章问。
“你是谁呀?”齐瑾生拖长了音。
霍成章握紧了桌沿:“你男朋友。”
“哦。”齐瑾生应了声,当霍成章以为没下文的时候,他又说道,“我喜不喜欢不重要,反正他们喜欢。”
“我最开始不喜欢你。”霍成章如实说道,“我是为了我姐……”
“我知道。”齐瑾生不满道,“你小子看我不顺眼好久了,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和我在一起。”
霍成章:“那你还……”
“这样对我并没有什么损失啊。”齐瑾生解答了他的疑虑。
“那么他现在后悔了,想要好好谈一场恋爱,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霍成章眼中带着期许的光。
齐瑾生畅然一笑,回他三个字:“你做梦。”
霍成章垂下双眼,灰溜溜地走了。
他酒量很好,这点酒根本醉不倒他,餐桌上其余三人越喝越起劲,他到后期基本上就拿一瓶啤酒做做样子。
他克制惯了,从不容许自己出现醉酒后失态的模样。
霍成章在浴室洗澡洗到一半,门被打开,齐瑾生挤了进来:“我要洗澡。”
霍成章没敢转身:“你等我洗完。”
“我不。”齐瑾生非但不听他的,还自己动手扒起了衣服。
和醉鬼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霍成章自认倒霉,草草冲了下身上的泡沫,腰间围条毛巾,把浴室让给了他。
过了半个小时,齐瑾生还没从里面出来。
好在浴室是透明的,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人在做什么,霍成章担心喝醉状态的齐瑾生洗澡时出什么意外,隔五分钟看一眼,隔五分看一眼。
像个变态。
洗完澡后,齐瑾生什么都没穿就从浴室出来了,霍成章错开视线,躺在床上。
谁知热水把齐瑾生体内的酒精冲得更加发散,齐瑾生撒起了酒疯,不由分说钻进被子里整个人贴了上来:“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啊?”
“滚下去。”霍成章低声威胁。
“宝贝,么么么么~”齐瑾生越贴越近。
霍成章忍无可忍起身,决定把床让给他,自己离开。
齐瑾生一拽,把人重新扯回自己身边,笑得傻乎乎的,伸手搂着脖子,亲了上来。
……
“你会后悔的。”
“少废话,我都硬了。”
……
演变到后半夜,声音带上了哭腔,哭着喊疼。
一阵安抚,喘息着遂变为欢愉的滋味。
隔壁的许征被吵醒了。
声声入耳。
这家店的隔音做得不能再差,声音大得仿佛就在他耳边。
左边是何野的鼾声,右边是另外两位室友的不和谐噪音。
许征不堪受扰。
残存的那点酒意早散得差不多了,正因为清醒,这个夜晚才过得更加残忍。
许征看了眼时间,半夜三点了还没完事。
他后悔了。
他为什么要请这顿饭。
为什么要想不开去订宾馆。
他就不应该被霍成章那副正经的模样所蒙蔽,看着人模狗样的,大晚上的扰民至深夜。
许征塞了两团纸,将被子蒙过头顶,做无谓的抗衡。
第二天一早,隔壁房间传来了杀猪般的叫声。
“姓霍的,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许征顶着黑眼圈,半是庆幸。
好在他大二要转专业,再不用掺和进这些破事。
齐瑾生连带着把许征也恨上,认为许征是帮凶,收拾行李那天,没给过许征一个好脸色。
至于霍成章为什么还活着,完全是因为他手上有一段录音,录音里明明白白地记录着齐瑾生醉酒后的胡言乱语和当晚的主动。
就算是咬碎了牙,在外人面前,齐瑾生也不得不和霍成章保持亲密关系。
霍成章向他保证:“你放心,我们这一段,一定会是你谈的最久的。”
“滚!”齐瑾生磨了磨牙。
许征还没来得及回到迁丰,尤志就带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好消息:“兄弟,我怎么预感着,我们要发财了呢?”
尤志扬眉吐气道:“这煤价,终于他妈的开始涨了!”
许征停下脚步,松开手上的行李,看了眼日期。
和他的记忆没有出入,今年八月份,即将迎来煤价的第一个春天。
那些坚持到现在的煤老板,从此翻身做主,再度掌握绝对的话语权。
第八十七章
从尤志口中; 许征得知现在的煤价已经上涨至原先的一点五倍,还有不断升高的趋势。
许征半年前买的矿自入手后一直闲置着; 如今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到了恢复开采的时机。
许征的回家计划再度被搁置,买了前往关乐的票。
许时知道消息后险些跳起来,发短信道:'我请假条都搞到手了,你竟然不回来?'
许征此时正坐在火车上; 给他回消息:'还记得之前我掏空积蓄买的那座矿吗?'
许时:'记得。'
许征:'等它挣钱了给你买套房好不好?'
许时:'我是那种人吗?'
过一会; 又发来消息问:'多大?'
'你想要多大,就买多大。'许征承诺得轻而易举。
许时:'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做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了?'
许征:'敢不好好学习你试试看。'
许时:'……'
话题就这么歪了,许时非但没追究成功许征推迟回家的事,还被反过头来警告了一番。
许时自暴自弃道:'反正你就是仗着我没法过去找你。'
许征:'乖; 最多一周,我肯定回家。'
许时:'一周以后我都考完了。'
许征:'这次期末考不退步,暑假带你去旅游好不好?'
许时:'好。'
这学期许时扬眉吐气; 从开学第一次月考开始; 成绩突飞猛进,一跃成为班级第三,之后考试就没掉下来过。
班里的第一第二倒是时常换人; 唯有许时; 稳定不动。
正午的阳光透过车窗懒洋洋照在身上,气温开始上升,光线晃眼; 许征伸手把窗帘放了下来; 坐车途中; 一直在和许时发短信,偶尔列车行驶进山洞,信号不好,得等上好几分钟才能回复。
知道乘务员过来推销盒饭,许征才回过神:'你不困吗?'
许时:'不困。'
实际上,许时捧着个手机,眼皮沉重,都快睡着了。
下午三点,许征到达关乐。
尤志刚从家出来,衣服都没穿整齐,开车来车站接的许征。
尤志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矿上的煤供不应求,边开车边同许征抱怨道:“你去年买的那个矿得赶紧搞起来,我这儿煤都快供应不上了。”
要不是许征和他关系不一样,在这个挣钱的节骨眼上,尤志怎么着都不能让人来自己矿上白拉煤,还分文不收。
许征打量了他一眼,提及道:“最近挣得不少吧。”
“这么快就看出来了?”尤志惊奇。
“胖了。”许征两字直击要害。
尤志担忧地空出一只手摸摸脸,还一个劲地瞧后视镜,在意道:“哪呢哪呢,胖很多吗?”
“脸都圆了。”许征遗憾地摇摇头。
他仿佛再度看见了尤志之后的模样,拥有大多数煤老板的通病,体虚发胖,前世的尤志是个笑呵呵的胖子,最常做的事就是拿出年轻时的照片同许征吹嘘,自己当年是多么多么地帅。
命运的轨迹不受控地往前世方向发展。
尤志追悔莫及:“再过一个月君宁就回国了,我、我一定好好锻炼。”
不能毁了在君宁面前的形象。
这也怪不了尤志,生意做开后,饭局难免多了起来,顿顿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再健康的人也经不住这样胡吃海塞地造。
许征觉得这世的尤志或许还有救,毕竟霍君宁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变数。
爱情的力量使人疯狂。
尤志不断看后视镜里的自己,越看越愁,许征担忧自身安危,提醒道:“好好开车。”
“唉。”尤志叹了口气,连新长出来的双下巴都带着发愁的意味。
到关乐后,许征着手煤矿重新开采的事,采购设备、规划巷道、招募工人,这回真把身上最后一丝钱也榨干了,还找尤志借了不少。
但只要煤矿正式投入生产,很快就能连本带利挣回来。
在惨痛事实面前,尤志痛定思痛,这几天抽空办了张健身卡,请了个私教,一月花了数万,势要在霍君宁回国前,拥有八块腹肌。
魔鬼训练下,尤志每天累得像只死狗似的。
上午和人谈生意,下午去健身,累得他连做足浴的心思都没了。
尤志不禁在许征面前哭诉:“苦,我这日子,过得也太苦了。”
“为了君宁。”许征给他加油打气。
简简单单四个字,唤起了尤志的全部动力,他顿时觉得自己还能再去举会儿铁。
“兄弟,一起办卡吗?”过得悲苦的尤志想拉许征一块下水。
“不了。”许征拒绝他,残忍而直接道,“我吃不胖。”
“日哦。”尤志听了更气。
许征给了他个同情的眼神,转身回屋睡觉,在外跑了一整天,困得比平常要早。
尤志气愤地举起了手中的铁,一边练一边骂,许征这样的,简直不是人。
要不然他前世怎么能成为煤界最帅煤老板呢?
自然和先天优势脱不了干系。
练了两天,尤志感觉自己肌肉变结实了,非鼓起手臂让许征过来捏捏。
许征嫌弃他,不肯。
尤志便自己上手捏,洋洋自得道:“不错,真不错,钱没有白花。”
“再这么练下去,哥迟早变成肌肉猛男啊。”尤志脱口而出。
许征看不下去,决定去看看矿上情况。
巷道正重新掘进,机械工作声接连不断,许征选择在原先煤矿路线图基础上进行改进,对相关巷道采取加护措施,再针对其煤炭贮藏分布实行合理性拓宽。
许征询问施工进度,答曰全部完成还需三个月。
三个月,两人的暑假都该结束了。
许时肯定跟他没完。
许征一阵头疼,思考着该如何同许时说这件事。
令他没想到的是,两日后,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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