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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矿[重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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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两人的暑假都该结束了。
许时肯定跟他没完。
许征一阵头疼,思考着该如何同许时说这件事。
令他没想到的是,两日后,他在尤志家门口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小小的一团,蹲在草丛旁边,陪伴他的是脚边的影子。
暮色将沉,许征刚从外面回来,不声不响地走到许时身后,影子把许时完全笼罩,许时松开手里的草,一抬头撞进许征意外的目光,笑容绚烂:“你终于回来了。”
许征握着许时伸出的手把人拉了上来:“你怎么来了?”
许时蹲太久,脚麻,半靠在他身上:“昨天刚考完,今天就过来了。”
“来了你就这么傻傻在门口等着,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许征帮他抚顺乱了的头发。
许时眨巴两下眼睛:“我忘了。”
许征一时间忘了该说什么,大脑短时间内短路。
室外空气闷热,最终许征展颜,把被汗浸湿的许时领进了屋,打开房间的空调。
许时从包里拿出他不远万里背过来的乌龟,赶紧把龟放出来透透气。
“你带着它干吗?”许征不解。
“留它一只龟在家里多孤单,我带出来见见世面。”许时满口胡言。
许征勉强接受:“记得关笼子里,别跑进哪个角落,到头来找不着。”
“放心吧。”许时接着从书包里掏出豪华龟笼,“我都准备好了。”
笼子加食物,光是这些就占了他包面积的大半,许征取笑道:“对它比对你自己都上心。”
“我家小征是独一无二的。”许时言语中有种做老父亲的自豪。
许征一时间没回过神,待反应后,哭笑不得。
这只龟和他同名,也叫许征。
“无法无天。”许征轻骂一声。
晚上,尤志刚从健身房回来,见家里多了个人吓得魂都没了,刚□□练完的劲顿时回光返照,摆出戒备姿态:“谁?”
许时被他弄得一脸懵,两只手握在一块。
尤志看清许时的脸后,松了口气:“是你啊,来找你哥的?”
许时乖巧点头:“嗯。”
“去吧,去玩吧。”尤志捂着胸口,暗自嫉妒。
许征都有人找,什么时候他的君宁才能唰的一下,出现在他面前呢?
晚七点半,许征接到了家里的电话,王业萍声音略显焦急:“喂,小征,小时到你那儿了没?”
“到了啊。”许征答。
王业萍这才放心:“这小兔崽子,留张纸条一声不吭地就跑了,害我担心半天,你可得替我好好教训他。”
许征顿时领悟过来:“他出门前没和你们说?”
王业萍埋怨道:“说什么啊?傍晚回来人就不见了,桌上就剩张纸条,把我和你爸吓个半死。”
“好,我知道了,我会和他说的。”许征握紧手中电话。
“说了多少次也不听,我看他就是皮痒了,不打不长记性。”王业萍气愤难平。
偏偏许时不怕死地凑过来,目光好奇。
许征一方面应付王业萍,平息她的怒火,在应下后挂断了电话,捏着许时下巴,让他无法逃离,同他开始算账:“你胆子够大的啊?”
第八十八章
许时极具反抗精神; 往后一退躲开他的手,猜测道:“妈打来的电话?”
“你说呢?”许征感到可笑,许时这是明知故问。
“声音嚷嚷地那么大; 我隔老远都听见了。”许时嘟囔着。
许征同他追究私自离家的事; 责问道:“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偷跑出来?”
许时回避许征的视线; 紧盯地面,面容紧绷。
“你这样; 爸妈该多着急。”许征不免放缓了语气。
“说了万一他们不让怎么办?”许时固执地皱起了眉。
他在家中一向没什么话语权; 真提出要来关乐,父母也只会当他胡闹,然后一棍子打回他的提议。
“你就不能等到我去接你吗?”许征答复。
许时觉得奇怪:“不到两天,你为什么要去接我?”
许征暂且压下这个话题,针对许时的任性妄为进行批判。
“妈说了; 让我替她教训你。”许征提到。
许时抬头; 有些无所顾忌的语气:“哦?”
“你想怎么教训?”
许时这番态度明显就是:我错了; 下次还敢。
许征也感到棘手。
他还能怎么教训?
许时是他弟的时候他还能毫无顾忌把人抓过来揍一顿。
现在许时成了他男朋友。
打不得骂不得,气焰反倒更加嚣张。
“你; 自己好好反省反省。”许征老半天才憋出一句,“别面对我,对着墙。”
许时转过身待在墙角:“哦。”
过十分,许时问:“反省多久呀?”
许征掐了个时间:“到九点。”
又站了一会儿; 许时提出:“我腿酸。”
“……”许征没说话。
许时再度诉苦:“坐了一天车好累哦。”
许征心硬道:“好好站着; 不许说话。”
隔了好久; 没传出声音; 许征还专门跑到许时旁边看了他一眼。
“不是你不让我说话吗?”许时不悦。
“……”别的事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
八点零一,许时往床上一趟:“我累了。”
许征满是无奈,想起了小时候,许时因为皮,经常被王业萍骂,今天打破个杯子明天弄脏面墙,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打一顿又不至于,可骂了许时不往心里去,为此,许时隔三差五地被抓去罚站。
许征就是监督他的那个人。
许时偷懒、没站够时长,这些事许征往往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如今故技重施。
许时趴在床上装睡,偷偷睁开一只眼看许征的反应。
许征起身,从他旁边经过,丢下一句:“我去洗澡。”
能怎么办呢?
还不是,放过他。
许时刚沾床没多久,许征洗个澡的工夫,出来人就睡着了。
看来是真累了。
许征把人唤醒:“躺好,别趴着睡。”
“嗯……不行,还没洗澡。”许时只是趴在被子上面,没钻进被窝。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许时睡得晕乎乎又跌了回去,怒而骂道:“操,不想动。”
许征在一旁用毛巾擦着头发,撇过头问:“想我帮你洗?”
一听这话,许时用力揉吧两下眼睛,飞快从床上起身,头也不回地溜进浴室。
许征没忍住笑了下。
某些时刻,许时的脸皮比任何人都薄。
某日,尤志刚从健身房回来,撞见了在客厅拆零食的许时。
尤志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许时举起包装,难得大方道:“吃吗?”
“不吃。”尤志使出极大定力克服诱惑。
许时吃得肆无忌惮,令尤志看了眼热,眼里闪动着一种名为嫉妒的光芒。
许时问出近日来心中的困惑:“你这几天怎么都穿黑色的衣服,这么酷?”
“最近长胖了,黑的显瘦。”尤志给的理由再真实不过。
许时惊讶地连手里的薯片都掉了,还能这样?
这段日子,尤志过得极其惨淡。
身心受折磨,日子过得苦也就算了,许征和许时这对狗男男还老在他面前晃。
尤志觉得自个儿苦成了地里发黄的大白菜。
许征自认为在尤志面前已经算克制,只能说心中有鬼,万物皆是鬼。
许征白天去矿上监工,忙到深夜才回来,为了尽快进行开采,实行24小时轮班制,越早完工,效利越大。
好在此时的煤价还处于上升初期,价格仍在不断飙升,未到达饱和点。
许征还有足够的时间等待完工。
许时白天就在屋子里待着,苦夏,尤志家装了空调,让许时乐不思蜀,把空调温度调低,成天盖着个棉被睡觉。
享受了两天,许时不免觉得无聊,趁晚上的时候问许征:“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许征这时才交代实情:“我估计,要在关乐待上一个暑假。”
“哦?”许时瞪圆了眼。
大眼瞪小眼,许时很快联想到:“难怪你当初说要去接我,原来是因为这个!”
说好的一周内回来呢?
许时越想越气:“要是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哪可能呢?”许征想也不想反驳道。
许时用戒备的目光来回打量他。
果不其然,许时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不听不看不理,当许征不存在,和龟说话的频率都比他高。
尤志隐约觉察出其中的战火,出门的时候偷偷问许征:“咱弟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水土不服?”
“没,和我闹别扭呢。”许征单手扶墙换鞋。
他们两个堵在鞋柜门口,尤志小心地看了眼楼上,发现许时没出来,这才放心八卦道:“怎么了,跟我说说呗?”
许征抬头示意先出门。
路上,许征同尤志解释了事情的原委,无意中又秀了一把,听得尤志酸掉了牙。
“你弟可真粘你。”尤志有些羡慕又有些酸。
君宁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独立,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每次都是尤志主动贴上去。
试问,谁不想要一个甜甜的、会黏人的对象呢?
许征苦笑了下。
平时是挺享受的,可一旦怄气,那滋味更加不好受。
走到岔路口,即将分道扬镳,尤志停下脚步,大力拍在许征背上,信心十足:“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许征将信将疑,含笑点头:“好。”
许征第一次憎恨尤志客房的床过于大,两米乘两米二的床,两人中间足以隔出个银河,倘若在家,许时就是再怎么往里缩,一转身,手也是能搭到一块的。
夜里,许征无声叹气。
许时的睫毛动了动。
许时不肯搭理他,许征晚上回家的时候,却见到许时和尤志聊得正开心。
两人有说有笑的,直到发现许征的存在。
许时收敛笑意,放下喝到一半的水,转身离开了。
留下尤志承受许征仇视的目光。
“聊什么呢?”许征拿起许时之前的杯子,抿了口水。
尤志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聊你呢,信不信?”
许征心下一动,起了兴致:“聊我什么?”
“不告诉你。”尤志贱兮兮道。
许征捏紧了杯子,仔细看了眼他,装作无意中问道:“你的锻炼是不是没什么效果?”
“为啥?”尤志捏捏自己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啊。
“脸又大了。”许征撂下一句,喝完杯中的水回屋。
留下尤志在原地想了许久才明白过来许征的话是什么意思,脸上表情不受控抽搐,咒骂一声:“呸!好心当成驴肝肺。”
关上门,许征抬眼就看见许时坐在桌前捧着脸盯着那只龟。
看着看着,拿过桌上的毛笔去挠乌龟尾巴。
“绿油油的东西,有什么好玩的。”许征说出的话不免带着酸意。
许时抿着唇,放下手中的笔,不悦地瞥了他一眼。
许征接道:“我这么个大活人,不比它好玩吗?”
许时不屑地嘲讽了声:“切。”
经三日的努力,许征终于让许时对他说出了第一个字:切。
可喜可贺。
第四天,早晨九点。
许征今天难得偷次懒,起得比平常晚了些,却是被楼下喧嚣吵醒的。
动感的音乐,仿佛连房子都跟着震。
两人都睡不下去,决定出门看看楼下是什么情况。
刚出房门,站在楼梯口,许征就看见了客厅里乌泱泱一大片人,客厅俨然演变成聚会场所,大白天的,尤志竟然在家里开party。
“他疯了吗。”许征按着太阳穴,额间青筋跳动。
许时哀嚎一声回浴室洗脸刷牙。
九点半。
洗漱完毕下楼。
许征揪到人群中央玩得正嗨的尤志,把他扯到一旁:“你这又是做什么?”
“帮你啊。”尤志坦然道。
许征满头雾水。
大清早的把他们从睡梦中吵醒,这又是哪门子的帮?
尤志笑得高深莫测:“我可是牺牲了我自己的生日,反正君宁不在,做个善事,便宜你们了。”
“我谢谢你。”许征无力道。
尤志一脸自豪:“不客气。”
许征和许时一人占据沙发一角,坐在偏僻的角落,看一群人在群魔乱舞。
许时也有些不知所措,即便闹别扭,还是下意识地待在他身边。
“没事,尤志说了,这群人到中午就散了。”许征安抚道,“再忍忍。”
许时抿了口香槟,入口香甜,忍不住又喝了口。
十点半,门铃响起。
尤志昨晚预订的三层大蛋糕到了。
所有人围在客厅切蛋糕。
尤志这个不要脸的在蛋糕顶端插了十八根蜡烛。
“祝尤哥十八岁生日快乐!”不知是谁带的头,接着一群人跟着喊。
尤志听了喜笑颜开,即便他二十六的年纪,也顽强地接受这祝福。
许征认出这群人就是当初跟着尤志在厕所门口围堵他的人。
脱了那身黑西装,换上日常服,倒显得不是那么凶神恶煞。
“来,切蛋糕切蛋糕。”有人催促道。
尤志手起刀落,切了一大块蛋糕放进纸盘里,把它给了许时:“这儿你最小,第一块给你。”
许时有些惊讶,伸出手正准备接过,就在这时,尤志方向一边,借由许时的手把那块蛋糕糊在了许征脸上。
事情发生地太快,许征只来得及闭眼,再度睁眼时,已是满脸的奶油。
许时松开手,轻飘飘的盘子掉落在地。
周围一片哄笑,许征用杀人般的视线注视着尤志,一眨眼,掉了块巧克力下来。
许时盯着他的模样,没忍住笑了。
这么多天以来,许时还是头回对他笑。
眼里的柔光足以冲散许征内心的任何暴躁。
许征松开了握拳的手:“我去洗个脸。”
卫生间内,许征照着镜子,才发现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滑稽,下半张脸全是奶油,像是长了白胡子的圣诞老人。
一抹一手的奶油,许征打开水龙头仔细冲洗手上黏腻的触感。
听见了熟悉的笑声,一回头,发现许时跟了过来,正站在门边欣赏他狼狈的模样。
许征冲干净手,面无表情地走到许时面前,出声问:“开心吗?”
许时没回答,只是扬起的唇角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许征没生气,不重不轻地威胁道:“笑什么笑,再笑让你舔掉。”
或许是许征脸上的表情过于严肃,又或许是僵持了这么多天,许时想要趁机跨出那一步。
许时眨了眨眼,扬起脑袋在许征下巴处小心翼翼而快速地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浓浓的奶油不可避免地沾在许时唇上,偏生许时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许征顾不上脸上的奶油没洗干净,按着许时的后脑勺,把人抵在墙边亲,另一只手锁上门。
许征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把脸上的奶油蹭到了许时脸上,然后再全部吃了下去。
许时从最初的茫然到后来的腿软。
被欺负得眼角发红,嘴唇很红,脸也很红,满嘴奶油气息。
从卫生间出来后,两人没再去客厅,而是上了楼。
一进屋,床单变成夺目的红,牡丹花开,上面还绣了四个大字:
兄弟情深。
许时在他怀里乐得不可开支。
这么一笑,什么气氛都没了,许征死死盯着那张床单,磨了磨牙。
想打人。
许时伸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许征顿时清醒不少。
“我们这样,算不算和好?”许征在他耳边问。
许时眼里带着水光:“你说呢?”
许征用拇指指腹摩擦了下许时发红的唇。
有个禽兽的想法没问出口:
你什么时候才成年?
许时一凑进,那股奶油气息挥之不去,许征身体一僵,把人松开。
许时疑惑地歪了下脑袋:“怎么了?”
“没事。”许征声音有些哑。
“前面那个蛋糕,不是我干的。”许时解释道。
“我知道。”他亲眼见着尤志抓着许时的手把东西拍他脸上。
“你这边没擦干净。”许时伸手指在自己脸上。
许征抬手刮了两下没刮掉,许时又凑过来,亲手帮他擦干净。
擦拭过程中,嘴唇蹭过许征唇角。
许时一愣,又很快荡开笑意。
许征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少招惹我。”
夜晚,许征重新拥有了他的人形抱枕。
今晚的抱枕是奶油味的。
不管过程如何,尤志也算说到做到,真的帮许时和他和好。
许征也就不和尤志计较拍他一脸奶油的事。
督促完前期工程,矿上的事务剩下由施工队负责,许征倒不必总外矿上跑。
这一个月,是尤志有史以来最辉煌的一月。
煤矿真正变成了金矿,不断给他营造巨额的利润。
尤志张开双手,抬头往前,大喊道:“钱啊,砸死我吧!”
“出息。”许征笑着说了句。
“你不懂,等你的矿开始开采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其中的利润有多么地让人疯狂。”尤志眼里充斥着对未来的向往。
对上这样熟悉的目光,许征敛了敛神色。
他懂。
前世无数人为此疯狂,十倍的利润使人铤而走险,百倍的利润让人不顾一切。
煤矿一旦开始挣钱,那就是绝对的暴利,每天流进口袋里的钱源源不断。
因此煤炭也被人称之为黑金。
要不然,也不会迷了人心智,最终无法抽离。
尤志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不仅长期亏损的矿开始挣钱,霍君宁也从国外回来了。
他们本该没机会见面的。
可许征搭上了霍成章这条线。
自从霍成章和齐瑾生在一起后,来自霍家的压力就小了许多,对霍君宁逐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松了口把人放回国。
尤志从三天前就在思考该穿什么衣服去接机。
强行拉着许征许时陪他去商场看衣服,尤志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你品味好,帮我挑挑。”
“你什么样子霍君宁没见过?”许征感到好笑。
“不一样。”尤志决心,“以前天天在她面前晃悠,她身边就我一个,现在这么久没见,她在国外见了那么多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嫌弃。我一定要在机场,胜过所有人!”
两人家世悬殊还是对尤志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只是他一直没表现出来,作为个没什么根基的煤二代,尤志在霍君宁面前还是或多或少有些自卑的。
这点同情,直到许征看见尤志手里拿的衣服,顿时被打破。
尤志拿了件金色的西装,兴致勃勃往身上比划,询问许征意见:“这件怎么样?耀不耀眼?”
许时看不下去,伸手拿了套衣服递给他,坚持道:“穿这个。”
尤志遗憾地丢下他的金西装,换上许时给他挑的衣服,一出来,效果斐然。
尤志看着镜中的自己格外暗自满意,一翻吊牌更加服气:“真会挑,一挑就是店里最贵的。”
六位数的衣服,尤志一挥手就买了三套。
时刻彰显了什么叫做粗大气粗。
为了给尤志作掩护,许征跟着他一块去的机场,在那儿和霍成章他们碰的头。
尤志来之前还想让许征穿那件浮夸的金色西装,被许征严词拒绝。
尤志的道理很简单,今天的机场,只能有他一个最帅的存在。
许征遗憾道:“不可能的。”
到了机场,霍成章和齐瑾生都在,他们分成两拨人,尤志和霍君宁去过二人世界,许征带上许时去和霍成章齐瑾生他们聚餐。
一月未见,脱离了学校,霍成章身上的气质成熟了些。
他倒着水,对许征道:“多亏了你,否则瑾生今天也不会和我出来。”
“你们,还和之前一样?”许征迟疑道。
齐瑾生咬碎了牙:“不一样,当然不一样,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好事。”
提出换房的是霍成章,许征倒成了背锅的,他看了霍成章一眼,霍成章对他歉意地笑笑。
就当霍成章欠他个人情。
“这是谁,你的小男朋友?”齐瑾生注意到许征身边的许时。
“我弟。”许征没直接承认,许时不愿在外面暴露他们的关系,好在兄弟身份也能成为最好的借口。
齐瑾生有些失望:“我还以为终于见到你恋爱对象了呢。”
许时垂下的双眼略带疑惑。
“暑假了,你还和你女朋友每天发短信吗?”齐瑾生问。
“不发了。”许征说道,“上学再发。”
许时顿时领悟。
一边听着许征他们的谈话,一边往嘴里塞东西。
话末,齐瑾生提到:“你弟好安静啊。”
“那是在你们面前不熟。”许征想起许时在家时张牙舞爪的模样,不由乐了。
“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会吃了他。”齐瑾生打趣起许时,“来,叫声哥,哥送你个见面礼。”
“滚开,少逗我弟。”许征毫不犹豫挡在许征面前。
话末,还对着霍成章加了句:“管好你的人。”
“不好意思。”霍成章同他道歉道。
齐瑾生气炸:“期末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一餐饭,吃得格外漫长,许征期间看了无数次表,感慨道:
尤志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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