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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因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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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吗?”这大少爷不会又在等他吧?
    “吃了。”简阳等到七点钟,想他应该不会回来吃饭了,自己煮了碗面条。他亦步亦趋跟在张景松身后,“张叔,我爸什么时候能来看我?”
    糟,张景松一到公司就把这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过两天吧。”他搪塞说,脱去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
    简阳哦了一声,似乎并不买账。
    “你不是想看你爸的照片吗?”张景松扯开话题,走进卧室。他想起来,去年唐瑞参加青年企业家论坛,一家门户网站的记者采访他,写了篇报道,是图片新闻,地址一直在张景松的收藏夹里。他打开电脑,给简阳看。
    照片上唐瑞西装笔挺,站在鲜花装饰的演讲台后,单手握拳,正讲到最激昂处,充满斗志的眸光透过眼镜片,射向会场。
    简阳盯着屏幕,看得很仔细。张景松问,“是你印象中的样子吗?”
    他真不记得了。上次父子见面,简阳才三岁,爸爸拿着弹弓,带他在田间打麻雀,后来不知怎么的,还把他的胳膊弄脱臼了,连忙送到医院去。
    “张叔,我爸没你帅。”
    “拍我马屁?”张景松失笑。
    “是真的。”简阳转过头,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把他一望。他坐在转椅里,张景松手撑在椅背上,身体前倾,两人近在咫尺,目光偶然相遇。少年神情坦率,张景松不由得相信了他。
    男人又在外喝了酒,呼吸中散发出酒精的气息,但并不难闻,是谷物浓郁的醇香,简阳浸没其中,熏熏然了。他注意到男人平薄的嘴唇有些干燥,显出道道细纹,鬼使神差地萌生出一种欲望,想要靠近对方,含住那两片嘴唇,润湿它。很快,他意识到这是不正当的,吓得不轻,急忙打消了这个念头,拉开距离。
    他怎么不分对象的发情呢?
    “张叔,你把地址分享给我吧。”
    “好。”
    两人加了好友。张景松的网名叫一棵树。张景松,一棵树,嗯,没毛病。
    
    第4章
    
    张景松提醒唐瑞去看儿子,很巧,对方的答复与他敷衍简阳的如出一辙,“过两天吧。”张景松怀疑他根本没把这个私生子放心上,不过人家父子间的事情,他无权置喙。唐瑞派给他抚养费,每月三千,克扣这点小钱,没必要,张景松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在银行开了个户头,给小男生存起来,就当做义工了。他逐渐习惯与人同住。反正一老一小,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在家相对的时间并不长。简阳表现还算规矩,没给他惹麻烦。张景松估计能够顺利地度过这一年。
    他的估计太乐观了。
    张景松身穿白大褂,在实验室忙碌,唐瑞拿着电话,急匆匆走进来,把他拉到旁边,“景松,你赶快去趟学校,小阳跟老师打架,要请家长。”
    简阳看起来老实巴交,居然会打架,还打老师,张景松挺意外,“你去啊,我又不是他家长,正好,两人见个面,交流一下父子感情。”
    唐瑞瞪大眼睛,“开玩什么笑?他高二,倩倩高三,我跑去,倩倩看见怎么办?家里还不闹翻天?”倩倩是他女儿。
    “一碗水要端平。”
    “别跟我讲大道理。”唐瑞摆手,不以为然,“我跟他妈没有感情基础,是两老非要保他。”
    这话漏洞百出,“没有感情基础,怎么有感情的结晶?”
    唐瑞板起脸,“我以前错过,所以不能再错。”
    那就拿他当修正带吗?张景松不平衡,闷在心里,没讲。
    放学时间,校园里处处是充满朝气的面孔,张景松找到教师办公室,简阳杵在那儿,看见他,封闭的表情一瞬间有些松动,好似看到救兵,但又掺了几分心虚。从表面上看,他身上没有伤痕,可能事态并不像张景松设想的那么严重。
    女老师自我介绍姓夏,是班主任。
    “您是简阳的……?”她来回打量,两人的外貌毫无共通之处。
    张景松临机应变,“我是他姨爹。”
    这个比较有说服力,夏老师信了,“他爸爸呢?”
    想起唐瑞,张景松一肚子火,自己稳坐泰山,叫他来挨批评。
    “他爸死了。”张景松语气沉痛,“猝死,儿子还没落地,人就不在了。”
    简阳听他诅咒父亲,感到惊讶,抬起眼皮,偷偷瞄他。张景松使了个眼色,他赶紧点头,“嗯,我在姨爹家住。”
    夏老师想当然地以为联系的是对方的父亲,听说真实情况,动了恻隐之心,表情趋于柔和,但学生犯了错误,该训还得训,她指着办公桌上屏幕碎裂的手机,“是这样,简阳在数学课上打游戏,被任课老师发现了,还不服气,跟老师动手……”
    简阳打断她,“不是的,他要没收我手机,我就拿膀子挡了一下,没打人。”
    张景松摁住他肩膀,“等老师把话说完,不讲礼貌。”
    他严肃起来还挺有魄力,简阳被镇住了,扁着嘴,不情不愿的。
    夏老师接着说,“两人争执的时候,手机掉地上,摔了。”
    张景松拿起手机,还能用,只是屏幕碎成了蛛网,“这倒无所谓,老师人没伤着吧?”
    “人没事,就是当时正在上课,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影响太坏了。”
    张景松保证回家加强教育。两个大人形成统一战线,你一言我一语,剖析他的优缺点。简阳感觉自己像一件商品,摆在那儿,任人指指戳戳。
    终于熬到结束,夏老师也下班了。
    简阳闹情绪,落在后面。张景松走在校园里,隔着远远的,望见一栋楼,窗口衣物招摇,像是学生宿舍。
    “夏老师,咱们学校有住读的?”
    “有。”
    能提前解放了,张景松还没来得及高兴,夏老师打破了他的幻想,“不过已经住满了。”
    “哦,我就问问,现在功课这么紧张,上下学交通太耽误时间了。”
    夏老师表示同意,“是啊,下学期就高三了,是要抓紧,这样吧,如果有学生退宿,我联系你。”
    “麻烦了。”
    简阳一声不吭,直到坐上车。
    “张叔,刚才不止我开小差,他就是看我是转校生,故意针对我。”
    张景松相信人家老师没这么无聊,是他还没有融入班级,心理过于敏感,“我只问一句,刚才是不是在上课?”
    简阳无话可说。
    “错了就是错了。”张景松发动引擎,驶出校园。
    简阳望着窗外的街道,忽然说,“张叔,其实,是我自己要求到爸爸这边来的。”
    这倒没听说,张景松偏过头,快速地瞥了他一眼。
    “我妈有狂躁症,一生气就打我,我实在待不下去了。”
    他知道狂躁症是什么东西吗?张景松好笑,“肯定是你不听话才打你,打人不要力气的?”
    “我没有。”简阳提高声音。
    张景松不跟小孩一般见识,对话中断。过了一会,简阳问,“张叔,我爸是不是不想要我?”
    恭喜,他猜对了。张景松见他垂头丧气,没忍心打击他,“你爸的情况,你应该清楚,也是身不由己。”轻拍方向盘,“你看,车都借给我了,专门接送你。”
    原来这是他爸爸的车,简阳脸上终于放晴,“张叔,你怎么不买车?”他开始以为张景松只是父亲手下的办事员,后来发现人家在公司里好像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什么总,天天挤地铁通勤,掉价。
    张景松不爱开车,“哪天买车送司机,我就买。”
    简阳夸下海口,“以后我给你当司机,带你自驾游。”
    张景松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一幅画面,天蓝如画,他们行驶在春天的郊野,两旁山花烂漫。以后,猴年马月?未必他还准备长住?
    少年神情里带着一股认真劲,张景松配合他,“好,我等着。”
    换屏幕不划算,张景松给他买了台新机。简阳因祸得福,爱不释手。
    张景松叮嘱:“上课认真听讲,再有下次,老师不没收,我也要没收。”
    “我晓得,下次肯定不会被发现。”
    意思就是准备继续我行我素。
    小混账,张景松抬起胳膊,作势要打人。简阳憨笑着从他身边滑开了。
    
    第5章
    
    春夜的风柔暖和畅,张景松敞开外套,任凭吹拂。
    小区里杜鹃开得正盛,粉紫红白,热闹奔放。路灯尚未点亮,天色浑蒙,车道上有人迎面走来,简阳眼尖,叫道:“刘叔叔好。”
    刘以亨两手都提着东西,不便招呼,微笑示意,“正要给你们打电话。”
    塑料袋里满满当当,有菜有肉,张景松知道今天又可以蹭饭了,故意问,“没有应酬吗,回来这么早?”
    “应酬你呀。”
    两人跟去他家。
    刘以亨系上围裙,挽起袖子理菜。他那架势,张景松怎么看怎么别扭,从他手里顺过菜刀,“辅导小阳写作业去。”
    刘以亨固守阵地,“不能征服你的人,想征服你的胃,也不给个机会。”
    张景松已经开工,刷刷刷手起刀落,拎起成品,用事实说话,“看见了吗?这才叫土豆丝。”
    嘿,嫌他刀工丑。刘以亨气笑了,“你他妈以后被唐瑞欺负了别找我发牢骚,你就是劳碌命,天生的!”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拿你当洋芋砍了?”刀在张景松手里。
    “你砍。”刘以亨挑衅,冲他拍拍屁股,咧嘴一笑,走了。
    张景松重复切菜的动作,进入了一种近乎催眠的状态,他想,刘以亨或许是对的,他就是个滥好人,尽管他不愿意,但那刻在他的基因当中,无法变更。
    深夜,张景松迷迷糊糊感到身体的异样,本来不想理会,继续睡去,但那种异样的感觉持续增长,潮水一般漫过他,使得他不能再忽略下去。他醒过来,手探向身下。阴茎已经充分勃起了,撑开内裤边缘,支楞在外。可能是年龄上来了,四十岁后,他对性的需求没有以前那么急迫,甚至可以说冷淡。他已经很久没有谈过恋爱,也没做过爱。遇到这种情况,居然措手不及。他想起那天早晨,小男生手淫被他发现,如果现在他们的角色对调一下,简阳大概不会像他那样淡定。毕竟一个少年手淫,算得上可爱,但像他这样的老男人自摸,就有点可悲了。
    他踢掉内裤,例行公事握住阳具,没有性幻想的对象,就这样干搓。弄了一会,浑身燥热,满头大汗,不上不下的,就是出不来。张景松的耐心耗尽,干脆不管了,蜷起身体,等欲望自行减退。但他的老二好像跟他卯上了,愈发涨硬,无法排遣的饱胀感几乎令他发狂。
    他记得刚从父母家搬出来时候,不习惯独自居住,养了一只宠物陪伴他。不是寻常可见的猫猫狗狗,是一只捕鸟蛛,半个手掌大小,通体覆盖在火红发亮的绒毛下,行动优雅迷人。平常很温顺,随便谁拿在手里也不咬人。但是有一天,它突然狂躁,张景松凑近盒子观察,原来那是一只雄蛛,发情了,精拳都举了出来,因为找不到交配对象,最终绝食而死。
    张景松不知道人类男性有没有发情期,但他感觉现在就处于那种状态,不做爱,就会死。
    他找到手机,拨通刘以亨的电话。
    简阳睡意朦胧,听见隔壁传来喁喁细语。
    是张景松在讲电话。夜阑人静,墙壁隔音效果很差,他能够清楚地听见对方沉稳的嗓音。
    “以亨,你能不能来一下?就现在。”
    不知为何,男人的声音略带沙哑,好像在压抑什么,毛毛躁躁,刮得人心里发痒。
    或许是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他进一步阐明,“救火,快点。”顿了一下,声音更加低沉下去,如同耳语,“……我涨得不行了,疼。”
    简阳猛然间清醒过来,他在约炮!以亨,那不是刘叔的名字吗?简阳心里咚咚直跳,蹑手蹑脚爬下床,耳朵贴上两人卧室之间的薄墙。
    刘以亨正在做梦,被吵醒了,懒懒地嘟哝,“你现在知道难受了,那天我涨了一晚上。我不过去,你过来吧。”
    “我这个样子怎么过来?”张景松一望下身,膨大的龟头反映着室内的微光,显得油亮油亮的。他这样连裤子都难穿。
    对方保持沉默。
    “以亨……”他恳求道。
    刘以亨叹了口气,“你衣服脱了吗?”
    “脱光了。”
    “好,”刘以亨清清嗓子,通过线路指挥,“开免提,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张景松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但是对方的语气不容置疑,他乖乖照办。
    有一会没有动静。是不是刘叔要来?简阳实在忍不住好奇。两间卧室通过阳台相连,他侧身从玻璃推门的缝隙挤过去,每走一步就停下来凝神倾听,就这样一步一挪,绕到对方门边,紧贴着墙壁蹲下来,一点点探出脑袋。从这个角度向内窥视,床上一览无遗。只是房间笼罩在昏暗当中,看不十分真切。简阳张大眼睛仔细分辨,被子、枕头和一些衣物四下散落,屋子的主人浑身赤裸,躺在一片冷蓝的幽光之中,肌肉线条看起来充满力量。简阳一眼就望见了男人腿间高昂的肉柱,捂住嘴巴,避免惊叫出声。那就是他初来之时未能见到的阴影的真容。他的目光黏在上面,好似脱不开了。膝头一阵酸软,他改变姿势,慢慢滑坐在地上,夹紧双腿,按住内裤的鼓包。
    可能是家庭原因所致,他开窍比同龄人晚些,高中才知道撸管。第一次给了被子,后来每次兴奋,就习惯性地想着被子,那天忽然想起张景松,一个大叔,他爸爸的同事,着实把他吓得不轻。不过他总听班上同学开玩笑说起搅基,习以为常,不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一件禁忌的事情,想就想吧,总比想被子好。他意外的是,他身边就有一个活的基佬。难怪了,四十多岁了不结婚,喜欢健身。
    房间里忽然传来刘以亨的声音。他什么时候到的?简阳四下寻找,最终发现声音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
    “景松,我就在你身边,抱着你,吻你,你能感觉到我吗?”
    “感觉不到。”张景松身边空荡冷清。
    “用心。”刘以亨严厉地说,接着口吻又变得柔缓,引领他,“我的怀抱很温暖,让你放松下来,浑身都舒服,四肢向外展开,好像被包裹在热带的云里……有感觉吗?”
    闭上眼睛,在绝对的黑暗中,周围的空气好像在凝固,变重,化出人的形体,向他压拢,张景松嗯了一声。
    “我含住你的嘴唇,我们潮湿的舌头搅在一起,身体越贴越紧,没有缝隙,那个吻还在加深,我的舌尖刷过你的口腔,很痒,飘飘然,你喘不过气来,大脑发晕。”
    他的描述扣人心弦,张景松渐入佳境,舌头打着圈舔舐自己的嘴唇和口腔,呼吸错乱。
    刘以亨的声调也变了,有些不平稳,但仍坚持说下去,“你很饥渴,想要得不行,浑身都敏感,被碰一下就要着火……”他停下来,挑逗似的,“景松,你现在最想让我碰哪里?”
    张景松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摸我的乳头。”
    “只是摸吗?”
    张景松受到启发,“用舌头,用舔的。”
    刘以亨下流地一笑,“我不但舔,还咬,用牙齿扯你的乳头,把它弄硬、弄肿,让你的胸肌紧绷,乳晕爽得起鸡皮疙瘩。你说你,景松,把胸练得这么厚实干什么?罩杯比女的还大。是不是就想让人玩?”
    张景松没空回答,粗暴地挤压自己的胸肌,指头夹住两颗乳头,揉捏拉扯。
    简阳忘记了他危险的处境,趴在玻璃推门上,中魔似的盯着里面。男人的鸡巴在空中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比刚才更雄伟。他吞了口唾沫,隔着内裤揉自己,布料在龟头上摩擦,流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浸湿手掌,下腹越来越热,他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泄露。
    黑夜里,他只听见自己狂乱的脉搏,和男人沉重的鼻息,刘以亨在电话彼端,似乎也在忙碌,过了一段时间,才又说道:“景松,你个骚鸡巴,玩胸也能湿成这样?”
    张景松一摸,马眼果然堆满淫液,都顺着阴茎流进股沟了。
    “流了好多水,涨死了,好想射……”他哑着嗓子叹息,完全意乱情迷。
    “没事、没事……”刘以亨跟哄小孩一样,“我帮你舔舔,都舔干净。”
    张景松用手掌罩住龟头旋转,在爱液的充分浸润下,感觉真的滑入对方口腔之中,快感直冲脑门,浑身一个激灵。
    刘以亨模拟出啧啧的吞咽声,混着不连贯的呻吟,“景松,你好大,把我嘴都塞满了,进到我喉咙里了……”
    简阳看见男人双目紧闭,发狠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手臂肌肉凸显,身体其余的部分似乎不知怎么办好,双腿一会儿敞开,一会儿又夹紧,有的时候好像要坐起来,但只将上身撑起了半边就又倒下去,只有握着性器的手在不停地快速起落。
    或许是两人相处久了,之间有种默契,刘以亨时间把握得十分精准。
    “景松,你是不是要射了?”
    “是……”张景松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
    “射给我,都射给我。”刘以亨的声音在颤抖。
    简阳看着男人爆发了,身体挺直,一长条精液喷出来,在暗处滑过一道弧线,喷得很远。他一共射了几次,才放松下来,虚脱一样陷进床垫,放在股间的手都懒得拿开了。
    简阳最后重重地蹭了几下,阴茎搏动,精液灌满整条内裤,黏糊糊的贴着皮肤。他趴在玻璃门上,大脑发晕,好像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通话并没有结束,一段相当长的空白,刘以亨叹了口气,“应该开视频的,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下次吧。”
    “还有下次?”
    “谁知道。”
    刘以亨有意见了,“你别吊我胃口,我当真的。”
    当真个屁,他可是花名在外的,“你爽了没?”
    “爽了。”
    “那就睡觉。”
    “抱着你睡。”刘以亨跟他飞吻。
    挂断电话,张景松舒了口气,感觉返老还童,身心都轻松了一大截。他爬起来把弄脏的床单换掉。
    男人突然开灯,室内一片光明,简阳吓得魂不附体,跟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赶紧缩回墙壁后面。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他,在忙自己的。他手脚并用,通过阳台爬回房间。
    他躺在床上发傻,脑里不断倒带重播,默默地想,电话性爱,城会玩。
    第二天简阳起了个大早,张景松撞见他在搓内裤,语重心长:“节制一点,太频繁了影响发育。”
    假正经。
    “张叔,你才要节制一点,老大不小了,当心肾亏。”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被他听见了,张景松怀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老子肾好得很!”
    
    第6章
    
    许多日过去,唐瑞始终没与儿子见面。简阳也好像忘了这个爸爸,不再问起,反而与张景松日渐亲近。原来他的腼腆只是假象,是欺骗陌生人的保护色,熟悉之后,各种劣习一一浮上水面。
    代理家长又被请到了学校。夏老师摊开简阳的期中试卷给他过目。语数外,理化生……全线飘红,满堂彩。
    夏老师分析,简阳的错题集中在这学期的新课内容,证明他基础过关,是态度问题。特别有一个现象要引起重视,根据同学反映,简阳放学后经常和一伙校外人士混迹在一起,出入网吧。
    张景松听着脸色就变了,当着老师的面不好说什么,还是老一套,保证回家加强教育。
    他接到老师的电话,撂下工作就来了,离开办公室,还没有到放学时候。车停在附近,张景松守在校门口堵人。简阳个头出众,他毫无困难就在人群中锁定了目标,并不上前打招呼,远远地留意对方举动。他看见简阳和一个黄毛青年搭上线,两人往回家相反的方向走,越看心越下沉,终于拿出电话,拨通对方的号码。
    简阳听说他来了,才和黄毛告别。张景松与他约定在停车的地方等。简阳不知道被跟踪,坐上车,扯谎说老师拖堂,放学晚了。
    张景松打开手机相册,扔给他看。每张试卷他都拍了,记录在案。
    简阳这才知道他是被请到学校,不是特地接自己放学。男人板着张脸,看不出喜怒哀乐。简阳扯动嘴角,无奈地一笑,“题目太难了。”
    张景松说,“用心就不难。”
    他用的叙述口气,简阳胆子大了些,乖顺地点头,“下次用心。”
    张景松望了他一眼,见他轻松得很,没有丝毫悔意,忍不住出口责备,转而一想,又不是他亲生的,改为旁敲侧击,“我最近有个新项目要忙,经常加班,管不到你,这么大的人了,要自觉。”
    简阳满口答应。
    张景松留了个心眼,第二天,仍去校门口盯梢,这次来了三个社会青年,连同昨日的黄毛,拉着简阳,勾肩搭背走在一起。张景松操纵汽车,在人行道边刹停,摇下车窗,手机镜头对准几人,咔嚓一张。
    “我记住你们了,下次再让我看见,我就报警。”
    他面色冷峻,又开着豪车,像个厉害角色。那几个混混难免有些小偷小摸的案底,心存畏惧,呼啦一下作鸟兽散。
    简阳双手抓着书包背带,不敢抬头看他。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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