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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戎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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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呢?鞋?不可能烧成这样啊。”
  宫应弦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在地面的焦黑杂物里翻找,他不一会儿,他拿起了一个融化变形的金属罐,他抬头望着任燚,“你会在楼道里堆什么东西?”
  “呃,鞋架,伞架……”任燚努力想着。
  宫应弦道:“垃圾。”


第26章 
  任燚一瞬间以为宫应弦在骂他,还愣了一下。
  宫应弦道:“地上这些残留的东西,应该都是垃圾。”
  “哦,对。”任燚用脚踢了踢,虽然大部分已经烧得难以辨认了,但还是能判断出这些确实是垃圾。
  “地砖上的深色痕迹,确实是液体燃烧时重质组分分解出的游离碳,但汽油,你确定吗?”宫应弦皱起鼻子闻了闻,这里燃烧得太猛烈,空气中的焦臭味很难确认是否真的是汽油。
  “如果汽油只是做少量助燃剂,气味就不够明显,我当时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因为起火点中心太热了,我们过不来,我也不敢确定。”任燚叫道,“张文,带什么仪器了?”
  张文打开工具箱:“任队,我只带了碳氢探测器,验不出种类啊,我得带样品回实验室。”
  “来吧。”任燚从地上掰下了一块残破的地板砖,翻了过来,液体因为具有渗透性,会流入地板、地砖的下面留下明显的痕迹,易挥发的液体则不会,比如酒精、乙醚之类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开始在第四视角没有发现真正的起火原因。
  宫应弦道:“张文,屋里你拍照了吗?”
  “还没。”
  “快点拍照,我们要进去看看。”
  “好的好的。”张文又提着相机去拍现场。
  宫应弦往旁边的住户走去,任燚也跟了上去。
  “2209是西侧最靠近电梯口的一户,紧挨着电梯管道,走廊那一头又是通风窗,在这里放火,火会从两个方向去寻找氧气,蔓延的会非常快速。”任燚摇了摇头,“结果太惨烈了。”
  “最靠近西侧楼梯的两户都逃了,2209的男主人死亡,会是针对2209的纵火吗……”宫应弦喃喃道。
  俩人在周围转了一圈,只能根据燃烧痕迹判断出火灾路径,暂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这时,张文也拍摄完了,俩人一同进入了2209。
  2209的门已经被烧毁,目测整个三室两厅的过火面积超过70%,烧得是惨不忍睹。
  宫应弦深吸一口气,他藏在裤兜里的手紧紧握成拳,又松开,反复多次,来调节自己的情绪。
  任燚道:“你还行吗?”
  宫应弦点点头。
  俩人仔细观察着火场。
  “这里是死亡地点,男主人曾经试图穿过客厅逃生,但火就在门外,他被困,最终因为吸入毒气倒在这里。”任燚看着地上画的痕迹固定线,朝着死者的朝向往前看去,这里距离门不过二十步远,但即便他能过去,也没有可能打得开门。
  宫应弦侦查起死者死前的行动痕迹,每一个房间的每一个窗户和门,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除了一些自救的痕迹,似乎也没什么可疑的,他问道:“没有明显的闯入痕迹和搏斗痕迹,尸和谐检结果怎么样?出来了吗?”
  张文道:“我现在打电话问问。”
  任燚的侦查侧重于火蔓延的方向和电路的燃烧痕迹。如果火的行进路径附和正常规律,那么至少可以证明室内火没有被助燃,此外,电路失火目前占所有火灾原因的比重最重,所以这也是必须查验的部分,尽管起火原因他们九成已经确定了,就在门外,但还是要以防万一,只为了排除各种可能。
  张文打完电话回来了:“任队,宫博士,死者死因是烟气中毒,没有外伤,体内没有酒精或药物,在被火烧之前就已经死亡了。”
  “小张,跟我一起把全屋的电路燃烧痕迹都检查一遍。”
  “是。”
  俩人检查了一遍线路,也没有电路失火的痕迹。
  任燚从卧室出来,看到宫应弦还蹲在地上不知在看什么,他道:“目前所有证据都指向起火点和起火原因就是门外垃圾被点燃,火灾蔓延痕迹符合逻辑。”
  宫应弦低低“嗯”了一声。
  任燚感觉他不太对劲,走过去蹲在了他身边:“喂,你……”
  宫应弦脸色惨白,呼吸急促,额上不停地流下冷汗,目光有些发直。
  任燚无奈道:“你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我扶你出去透透气。”
  宫应弦摇摇头:“我要适应,这也是一种治疗。”
  “怎么适应?就这么强迫自己?”宫应弦的表现是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这样的“治疗”很可能适得其反。
  “对,这是……”宫应弦颤声道,“最好的办法。”
  任燚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揪心:“你看过心理医生吗,这么强迫自己何必呢。”
  宫应弦抬头看着任燚:“如果我连这个都克服不了,我怎么当警和谐察,怎么抓纵火犯?”
  任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宫应弦努力调整着呼吸,然后站了起来:“没事了。”
  “要不今天先到这儿吧,我们提取的一些证物也需要小张回实验室分析,你也需要时间调查住户的社会关系,有必要的话,我们明天再来。”
  宫应弦想了想,点了点头。
  下了楼,张文先离开了,任燚见宫应弦脸上略有了血色:“你还行吗,能开车吗?”
  “没事。”宫应弦看了任燚一眼,“除非你很想给我开车。”
  任燚嗤笑一声:“你真是使唤我上瘾啊,行,我现在很想给你开车,你想去哪儿?”
  宫应弦拽了拽袖口,低头看了一眼表:“刚刚同事给我发信息,蔡婉的哥哥归案了,刚送到分局,你想一起去看看吗。”
  “当然,我巴不得亲自审他。”
  “走吧。”
  俩人走到车旁边,任燚自觉地伸出手:“来吧。”
  宫应弦先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他的保温箱,然后才把钥匙抛给任燚。
  “怎么,你又要在车上请我吃饭?”
  “我自己要吃饭。”
  “你还没吃午饭?”
  “上午忙。”宫应弦拉开了第二排左侧的车门。
  “嗯,不行。”任燚一把将车门推上了,“你想让我给你开车,就坐副驾驶。”
  “为什么?”
  “因为我们聊天的时候我不想从后视镜看你,不安全。”
  宫应弦皱了皱眉:“你为什么要从后视镜看我,聊天动嘴就行了,你看我干什么。”
  “……”任燚翻了个白眼,“正常人类聊天的时候都有眼神交流,这是习惯,是不可控的。”
  宫应弦想了想:“好吧,有点道理。”他绕向了副驾驶。
  任燚小声嘀咕道:“有时候看看你的脸,可以提醒自己不要动手。”
  “动手?动什么手?”
  “……没什么。”
  上了车,宫应弦将餐布铺在腿上,小心翼翼地拿出餐盒,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
  任燚斜了一眼他吃的东西,简直令人毫无食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宫应弦冷哼一声,“不要以为在心里批判我的饮食习惯我就不知道。”
  “你也批判我的,咱俩扯平了吧。”
  “还好我们不用一起吃饭。”
  任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你知道你错过了多少美食吗,火锅啊烧烤啊包子啊,都是滚烫的,就算不吃这些,中国菜本来就以热菜为主,你就不好奇吗,不想试试吗。”
  宫应弦摇摇头:“不想,我讨厌高温的东西。”
  “多少度算高温?”
  “超过人类体温。”
  任燚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你也讨厌人吗?”
  “除非要跟我进行不必要的肢体接触。”
  “……不是,你的意思是说,你从来不跟人类进行不必要的肢体接触?”
  “嗯。”
  “那什么叫必要的,什么叫不必要的?”
  “绝大多数都不必要,比如握手。”宫应弦看了看自己戴着手套的手,“但为了工作,我只能尽量融入社会习俗。”
  任燚咽了咽口水,心里充满了好奇:“那……那个,你,谈过恋爱吗?”问完之后,他心脏突然猛跳了几下。
  宫应弦斜睨着任燚。
  “谈恋爱,总得……你懂的。”
  宫应弦面不改色地说:“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体和谐液交换,器官摩擦,你是想说这些吗?”
  任燚的脸色却是精彩纷呈,一时支吾着接不上话。
  “没有,我为什么要跟一个人做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体和谐液交换,生……”
  “好好好,别说了。”任燚尴尬得嘴角直抽动,为了缓解气氛,他目光下移,扫了一眼宫应弦的重要部分,调侃道:“宫博士,你是不是……嗯?”
  宫应弦顺着他的目光扫了一眼,然后瞪着他:“你在暗示我是不是男性生和谐殖功能有障碍?”
  任燚顿觉面皮发紧,他真怀疑自己犯贱,为什么自讨苦吃,如果尴尬能杀人,他早没气儿。他并不是一个脸皮薄的人,平时开黄和谐腔也毫无心理负担,但是这种事,必须有来有往的,他抛了一个乒乓球,宫应弦回他一个保龄球,太过分了。
  “我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健全。”宫应弦道,“我不用,不代表不好用,如果你觉得没有性和谐行为就可以质疑我的性和谐功能,那我也可以质疑你的。”他也故意扫了一眼任燚的地方,发出一声嘲讽地哼笑。
  任燚瞪起了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我、我也很好用的好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的也跟我没关系啊!”
  “那你为什么要问,吃饱了撑的?”
  任燚被堵得哑口无言。
  宫应弦露出一个得意地浅笑,收起了饭盒。
  任燚不再说话,他怕自己再嘴贱送人头。
  但隔了一会儿,宫应弦突然说道:“你好奇心很重。”
  “啊……可能吧。”
  “任何在你看来我不同与常人的地方,你都喜欢询问或质疑。”
  “有吗。”
  “有,你对我很好奇。”
  任燚顿时有些心虚:“先声明啊,我对你好奇没别的意思,就是……”
  “但是,你却从来不问我,我为什么讨厌火、讨厌医院、讨厌温度高的东西。”宫应弦微微偏过头,双目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穿透一切。
  任燚沉默了。
  “你已经知道了吧。”宫应弦平静地说,“从别人那儿打听来的?”
  “我、我没有打听,没打听太多……”
  “无所谓,我没有刻意隐瞒,你问过我为什么当警和谐察,确实是童年的经历让我决定当警和谐察的。”宫应弦道,“不过,我不喜欢跟任何人谈论,你虽然好奇心很强,但没有提过,很好。”
  任燚在心里暗叹了一声:“谁都有不愿意提的故事,朋友之间,这点尺度还是要有的。”
  宫应弦微怔了一下,他谨慎地说:“我们是朋友了?”
  任燚也愣了:“呃,是吧,咱们隔三差五见面的。”他说到最后,口气越来越不自信。
  宫应弦直直地盯着前方,沉默了。
  任燚心中忐忑不已,他已经许久不曾有这种十来岁少年般的羞涩感,他深吸一口气:“你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吗?我看你的管家和你妹妹都挺支持的。”
  宫应弦耸耸肩,转过脸去看着窗外,故作轻描淡写地说:“好吧,那我们就做朋友吧。”
  任燚偷瞄了宫应弦一眼,突然有些想笑,嘴角也真的牵出了一个微笑。


第27章 
  任燚再次来到鸿武分局,连负责接待的女警查都认识他了,他也很自来熟地一路打招呼,比宫应弦还像在这里上班的。
  进了审讯室,邱文和另一个警查已经先到了,桌子前铐着的显然就是蔡婉的哥哥蔡诚。
  此人贼眉鼠眼,不敢用正眼看警查,一副畏缩的模样,仅是看着就很可疑。
  宫应弦点点头:“邱队长。”
  任燚也打了个招呼。
  邱言道:“任队长,这个案子你费心了,多亏了你们的坚持,才将这个人缉押归案。”
  任燚笑道:“我后面也没帮什么忙,都是宫博士在默默付出。”
  “他说是你鼓励他不要放弃的。”邱言朝宫应弦眨了眨眼睛,“对吧。”
  宫应弦轻咳一声,不置可否。
  邱言转过脸去,看着蔡诚时,美眸瞬间变得冰冷而犀利,“他在老家被捕的时候就已经交代很多了,现在他承认那笔非法所得是他父亲和妹妹让他去拿的。”
  蔡诚马上叫道:“但我不知道那钱不干净,我以为是他们挣的。”
  “你没有怀疑过钱的来源?”宫应弦道,“你对你以前的家庭收入没有概念吗?”
  “我没问。”蔡诚再次低下头。
  邱言看着他:“你想坐牢吗?”
  “我不想坐牢。”蔡诚惶恐地说,“我又没偷没抢,我爹给我的钱,我怎么就犯法了?”
  “你花的是赃款,这就是犯法。”邱言冷笑着吓唬他,“而且你花的还是饭毒、杀人的赃款,我们怀疑你也参与了这些犯罪活动。”
  “没有,我没有!”蔡诚慌张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妹妹进监玉了你不知道?你父亲要跑路你不知道?”宫应弦寒声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只是装傻。”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现在你只有争取立功,才能为自己减刑。”
  蔡诚呆呆地望着众人。
  “这笔钱找到之后,属于证据确凿,你们一家三口一个都跑不了,现在就看谁对警芳贡献多,谁就能少判几年。”邱言将浓黑的长发挽到耳后,这样富有女性魅力的动作却被她演绎出几分剑要出鞘的杀气,“你说你妹妹和你父亲给你的钱,你什么都不知道,可你妹妹也说她什么都不知道,是被人指使的,是你吗?”
  “胡说,是她干的,我没有犯法!”
  宫应弦露出满意的表情:“你同意指认蔡婉吗?”
  蔡诚的眼珠子乱转,似乎还在犹豫。
  邱言站起身:“那我们先去审蔡婉了。”
  “等等!”蔡诚急道,“我……我……”
  邱言朝另外一个警查点点头:“你留下来录口供。”
  “是,队长。”
  三人走出审讯室,任燚拍了拍胸脯,顿觉胸中畅快万分:“太好了,这下她再也别想抵赖了。”
  宫应弦也面带喜色:“这几个月的工作没白费。”
  “是啊,你们把这件案子的几个真凶都揪了出来,恭喜你们。”邱言朝任燚伸出手,“任队长,我要再次感谢你对我们警芳的帮助,听说这次万源小区的案子你已经和应弦开始调查了,有你在,我们事半功倍。”
  任燚笑道:“邱队长客气了,我们参某长和支队长都很支持我协助你们调查,无论如何,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邱言看了宫应弦一眼,有些感慨:“应弦就像我的亲弟弟一样,他性格不是很合群,看到你们相处得这么好,我真的很欣慰,也感谢任队长你的包容。”
  任燚朝宫应弦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听到了吗,邱队长多么慧眼如炬,看到了我对你的包容。”
  宫应弦嗤笑一声:“客套话你也信,你是三十还是三岁。”
  任燚耸耸肩:“夸我的我都信。”
  几人又谈笑了几句,突然,办公室外传来一阵骚动,听动静似乎是在大厅。
  他们走出办公室,邱言问道:“怎么回事?”
  众人都一脸茫然。
  一个女声尖叫着:“他杀了我老公,他就是杀人犯,他杀了我老公还杀了邻居!”
  循声望去,一个状似癫狂的中年女人,一手牵着自己的儿子,一手揪着一个男子的衣服,不依不饶地把男子拖进警居。
  大厅里的人都纷纷侧目。
  警圆走上前去:“女士,你要报案吗?你跟我……”
  “他,我要报井抓他,他杀了我老公!”女人双目赤红地瞪着那男子,“他就是在万源小区放火的人,他是杀人犯!”
  任燚诧异地与宫应弦对视了一眼。
  那男子一脸漠然与不屑。
  “女士,请你先冷静一下,你来这里做一下登记。”
  宫应弦走了过去:“女士,请你坐下,如果你继续这么激动的话,我们没有办法帮你,这位男士请你也坐下。”
  “我不坐。”男人冷道,“我什么都没干,这个疯婆子非要让我来警查局,说我不来就是心虚,我来了,说完话我就走。”
  “你杀了我老公!”女人歇斯底里地叫道,“警查,他跟我老公打过架,他老是找我们家麻烦,肯定是他放的火!”
  “那是你们家不要脸!”男人骂道。
  “艹你妈你这个畜生!”
  俩人眼看就要打起来。
  “都冷静一点。”邱言一拍桌子,喝道,“你们是想把话说清楚,还是要在警查局打架被拘流?”
  任燚打量着三人,女的泼辣,男的鄙夷,那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表现得特别呆滞,好像整件事跟他没什么关系,自顾自地玩儿着手机。
  女的憋着气坐了下来。
  宫应弦道:“名字。”
  “我叫王梅。”
  “彭飞。”
  “王女士,请你说明报案内容。”
  “我是那个万源小区2209的,我老公被人放火烧死了,还有很多邻居也被烧死了。”王梅激动地边哭边说,“这个畜生一直看我们不顺眼,一直找我们茬,几个月前还跟我老公打过架,一定是他放的火!”
  彭飞冷哼一声:“我没有放火,着火的时候我根本不在家。”
  “彭先生,你是哪一户?”
  “我是他邻居,2213。”彭飞道,“我要是放火,为什么要烧自己家,还好我家没人,但损失也挺大的。”
  “你跟2209业主有过肢体冲突是真的吗?”
  “是,是他找打。”
  “你放屁……”
  任燚道:“王女士,冷静。”
  “为什么。”宫应弦问道,“为什么有肢体冲突,为什么王女士认为是你放的火。”
  彭飞冷笑一声:“你们知道他们一家有多奇葩,多讨人厌吗?他们在整个小区都出名,干过的极品事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不买车位,经常蹭别人的车位,偷过邻居的外卖和快递被监控拍下来,还有,他们家因为懒得下楼扔垃圾,经常把垃圾扔在电梯里,弄得电梯臭烘烘的。”
  王女士恶狠狠地瞪着彭飞。
  “后来物业要罚他们,他们赖着不交钱,但收敛一点了,开始把垃圾堆在门口,一堆堆十几袋都不扔,整个楼道全都是垃圾味儿,老鼠蟑螂蚊子招来一堆,谁骂他们他们就撒泼耍横不要脸。我们这些邻居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这样的极品。”彭飞咬牙切齿地说,“我是读过书的,我已经够有素质够通情达理了,但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邻居。不过,我没有放火,她诬陷我我也不怕,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们尽管查。”
  来办其他业务的群众们听得目瞪口呆,大约没想过这样极品的家庭在现实中真的存在,但警查和消防员都很淡定,他们见过得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了。
  王梅大喊道:“你说这些有个屁用,我借一下车位犯法吗,我拿错快递犯法吗,我把垃圾放在我自己家门口犯法吗!我他妈告诉你,放火杀人犯法!我们全家都靠我老公一个人赚钱,你杀了我老公,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我要你给我老公偿命!”
  彭飞嫌恶道:“疯子,有病。”
  王梅就要跳起来抓他,被珉警拉了回去。
  宫应弦被他们吵得头疼,他不停地敲着桌子:“彭先生,你先回家,过后我们珉警会再去找你配合调查。王女士,我们先按照流程把你的报案信息登记了,才能继续。”
  珉警在处理报案信息的时候,任燚和宫应弦站在一旁,低声谈论着:“虽然那个彭飞不像是纵火的,而且坚持自己有不在场证明,但死者妻子的话,证明这件事很可能是报复放火。”
  任燚点点头:“那个彭飞如果说的是真的,那这一家人肯定得罪了不少人,这可难查了。”
  “彭飞的不在场证明我会去调查,明天我和同事去小区证实一下他们说的话。”宫应弦摸了摸下巴,“烧得还刚好是垃圾,那么最可疑的就是同层的邻居了。”
  “我请了几天假,明天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咱们俩也可以再去火场找找线索。”
  “可以。”宫应弦揉了揉眉心,“我头有点疼,我想先回家了。”
  “你一天就吃了那么点东西,难怪不舒服,赶紧回去休息吧。”任燚道,“你顺路带我回万源小区,我车还停在那儿呢。”
  “走吧。”
  俩人照旧是任燚开车,宫应弦坐副驾,他们一路都在讨论这个案子。
  突然,任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祁骁打来的,他已经完全把俩人要约见的事忘了,而且不知为什么,他不大愿意在车里接这个电话,因为在这种密闭空间里,宫应弦很可能听到。
  他悄悄按下了静音。
  没想到过了没一分钟,电话再次响起,宫应弦扫了他一眼:“你不接吗。”
  任燚只得按下通话键,“喂?”
  “喂,哥。”祁骁在电话那头说,“你是不是在万源小区啊。”
  “嗯?你怎么知道?”
  “好巧啊,我今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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