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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污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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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火拼,中国人怎么能输!
就算对方有千军万马枪林弹雨又怎么样,咱们人更多啊,怕个屁!
外婆让kate稍安勿躁,用最快的速度给她搞到了一支精英部队,听候差遣,她已经发话了,输了就卖去当黑工,谁都逃不了!
所以明明是严肃的解救人质运动,最后上升到了民族荣誉感,一颗心脏全部献给祖国,无论流血牺牲,都将誓死捍卫到底!
于是大批人马轰轰烈烈的闯了这座鬼堡,对方的人一看kate领着这么浩浩荡荡的队伍,都瞠目结舌,只怪自己当时只顾着收钱,没问这人来历。
鬼堡的所有人都乱了阵脚,殊死搏斗也是在劫难逃,然而kate带领的队伍已经开枪,再无反转和投降的余地。
给何睿祺披上西装,歉意的表示自己来晚了。
何睿祺听着楼下的骚动声,皱着眉问:“哪来的枪?”
恭恭敬敬回答:“何老爷子剧组借的真枪,他还问要不要炸药。”
何睿祺:“……”
丰神俊朗的男人英姿勃发快速走下楼和随从的保保帮他躲避从角落飞来的弹壳,何睿祺急匆匆的走出鬼堡,然后在上车之前恶狠狠的对kate交待。
“给老子端了他们!”
☆、 第46章
何睿祺到了a市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苏唯一和林楚就过来负荆请罪了。
“消失是什么意思?”何睿祺发怒。
“大队长说48小时内他不回来就打电话给助理,现在他已经消失三天了……”林楚被他的气势吓到,唯唯诺诺道。
“他自己走的?”何睿祺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他明明知道、明明就知道踏出一步就是深渊……
“嗯,我拦不住,对不起……”林楚愧疚。
苏唯一拍拍他以示安慰,然后对何睿祺说:“他们是有备而来的,我查过了别墅周围所有的摄像头,只跟踪到白岑走到了博爱路口,再往下就是盲区了。”
他知道自家老板听了进去,因为何睿祺的眼神变得暗淡无光:“先回公司。”
和他们两个面面相觑,他们想过所有的可能,也许何睿祺会大发雷霆,也许会气红了眼,甚至可能直接找他们撒气。来之前他们就全部准备好了,不管何睿祺生多大的气都要忍。但是何睿祺这无比难过还要一个人默默承受的样子,更让他们心里不是滋味。
何睿祺其实内心深处早就预感到了,只是不敢去细想。他就像一个胆小鬼一样,不到最后凌迟的那一刻,就觉得还有希望。
所以,白岑,你到底在哪……
何睿祺当然没有听白岑的废话,不报警?谁特么丢了人还会这么坐以待毙的,又不是脑子里面有坑!
但他也没有准备将这件事公布于众,这对白岑以后的星途必定是致命一击,能瞒则瞒,否则就是一个黑点。何睿祺通过特殊的关系联系了警方,警方那边连夜组建了一支秘密侦查队,24小时追查。
事情却并没有像想象的那么顺利,他们集体陷入了茫然,因为没有任何的突破口。
这件事的转机是在第五天,保保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刚开始以为是诈骗,因为号码陌生,就拒绝接听。没有想到对方锲而不舍,保保这才没有好气的吼了声:“喂!”
对方像是偷偷的打来电话,因为全是小心翼翼的气音:“哥!是我!”
保保听了声音有点耳熟,奈何想不到是谁:“哪个孙子?”
对方说的非常缓慢,好像是为了尽可能的降低音量,但是语气很是急促:“我啊!棍子!”
保保这才记起来,棍子,他当兵的兄弟,因为又瘦又高得了这个外号。棍子为人很仗义,为兄弟两肋插刀,但是好逸恶劳。棍子退伍后,没有关系没有人脉,自身表现一般也混不到一官半职,就整天游荡,不找个正经工作。
其实保保和他关系还不错,只是前几年听说他打架被关进去了,也就断了联系。
棍子没有给保保反应的时间,急急忙忙的问他:“哥,你是不是在做一个小明星的保镖?”
保保警惕的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棍子躲在墙角,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说:“那个明星是不是白白嫩嫩,长得可乖的?你到江塘来,找一个废工厂,那孩子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保保心揪成了一块:“你们是不是抓了白岑?!”
棍子全然不知后面慢慢走过来一个人,他对保保说道:“哥,我不骗你。”
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停住了:“你在做什么?”
******
是晚上吗?还是又到了白天?
白岑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倒在地上这样想。他浑浑噩噩不知天日,在空旷的工厂里,没有人告诉他现在应该做什么。
是就这么等死吗?
叶鹂前不久爱上了帮他剪指甲,形影不离的待在他身边。到底是多久他也不知道,对白岑来说一分钟都算是一天,一小时都算是一年。
白岑一睁眼,叶鹂就在旁边,和他一起躺在地上,如痴如醉的盯着他看:“白岑哥哥,你醒啦?”
白岑的胃里一阵翻涌,他看到这个女人就想吐。
叶鹂浑然不觉,白岑哥哥醒啦,她又可以帮他剪指甲啦!叶鹂捧着白岑的手掌说:“白岑哥哥,你看看你,怎么把手指弄得怎么脏,我把你擦擦。”
她拿着酒精棉花,仔细的为白岑擦拭。可是那分不清是肉还是指甲的手指,在酒精的刺激下格外的烧灼,十根手指头,全是血肉模糊。
白岑咬紧了牙关,他甚至觉得如果可以咬碎到牙龈里,是不是就可以转移手指的疼痛?他闷哼着,任凭冷汗进了眼,辣辣的。
叶鹂把手指都擦干净了,轻轻放在下巴上摩挲一会儿:“白岑哥哥,你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摸我头了。”
“说我小不点。”
“我是不是变难看了呀?你都闭着眼。”
“你看,指甲我全都保存起来了哟!”
“啊,这么晚了,白岑哥哥你好懒哦,剪指甲的时间到啦!”
一到时间,叶鹂便专心致志的开始给白岑剪指甲,与其说是剪指甲,不如说是剪肉。白岑的指甲盖已经被剪得所剩无几,他的指甲肉外翻出来,嫩红嫩红的新肉,上面泛着一层血丝。叶鹂视而不见,继续在指甲肉上为非作歹。
有的伤口结了痂,叶鹂直接把结痂部分剥下来,用酒精棉花又擦拭一遍。
她就是想要白岑痛。
十指连心,白岑还是闭着眼,不叫疼不求饶,他只是麻木了。他问叶鹂:“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叶鹂惊讶的用手掩住嘴:“怎么没有意思?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呀!”
“我还想把你一块一块切下来,削了骨剔了肉,红烧好不好?白岑哥哥最喜欢红烧的菜了。”
“可是我又不忍心,这么漂亮的白岑哥哥被我吃了才得不偿失呢,我要好好跟你玩~”
“哈哈哈,哈哈哈~”叶鹂一个人放声大笑,在空旷的废弃工厂内,显得格外渗人。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眼神没有焦距,用锋利的刀,刺向了白岑的手掌……
“啊!”
叶鹂又笑了,笑的格外开心。她神神叨叨的开始去拿汽油桶,从厂房的门口开始浇在每一个角落,她像是孩童一样,唱着笑着,然后把汽油浇在了白岑的身上。
刺鼻的气味呛的白岑咳了好几声,这下叶鹂更高兴了,她躺在地上在汽油里翻滚,然后瞪着白岑,浮夸的咧着嘴:“白岑哥哥,我们要一起死了,你开心吗?”
被绑了手脚的白岑,垂着眼,没有回答。
突然外面传来了打斗声,叶鹂却没有任何慌张,她慢吞吞的把白岑拎了起来,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对着才进门,脚步不稳的何睿祺说:“你知道我割破他的颈动脉,他多久会死吗?”
何睿祺怒吼:“疯子!”
叶鹂轻描淡写:“我是疯了啊,可这也是他害的。”
白岑的脖颈被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他没有任何反应,即使何睿祺站在了眼前。
何睿祺看到白岑那样,整个人都处在暴怒的边缘,他眼神冰冷:“你到底要什么!”
叶鹂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还不简单,我要他死啊。”
在和叶鹂周旋的同时,何睿祺注意到了大量的汽油浇在了地上,覆盖在了墙上,甚至包括他们的衣服。何睿祺感到不妙,他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特警,暗示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叶鹂说:“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吗?”
何睿祺想着那张诊断书,为了稳定住她的情绪,便沉声道:“洗耳恭听。”
笑声刺耳,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压抑不堪:“白岑跟他哥哥乱伦啊,他都不告诉你的吗?”
一干特警怔在原地,但毕竟职业操守在这,瞬间又变得蓄势待发。
何睿祺不屑的撇了下嘴,凌厉的看向叶鹂:“告不告诉都没有关系,反正我不在乎。而且,他跟我说过自己是被领养的。”
好像踩中了叶鹂的雷区,她尖锐的反驳,也不过是徒劳的证明:“那也是兄弟!”
“他,他还杀死了我的姐姐!”
“白岑他杀了我姐姐!”
“对、对、对,就是他杀的……他杀的……”
“你知道吗?我姐姐全身都是血,都是血……”
叶鹂的情绪变得激动,全身都在发抖,本来就是苍白的脸色现在更是面如死灰。她在愤怒、控诉、发泄,握着刀的手因为用力不稳,又将白岑的脖颈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全是白岑害的!”
叶鹂歇斯底里的喊叫。
何睿祺的心随着叶鹂的刀提到了嗓子眼,但是白岑还是面无表情的承受着迫害。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折磨死。何睿祺已经不想再等了,多等一秒白岑就多一分危险。
时钟嘀嗒嘀嗒的走着,白岑脖颈的血缓缓的流下,映了一点在衣服上。
很疼,他想告诉叔叔自己真的很疼,可是意识越来越模糊。肉体上的,精神上的,那么多天了,他每分每秒,都在自己的回忆里,溺水、挣扎。
他安安静静的抬起头,望着叶鹂,声音喑哑。
“可是叶鹂,真正杀了叶灵的,明明是你自己。”
☆、 第47章 回忆篇(1)
在这个小城镇里是藏不住秘密的。
小的时候叶鹂并不懂,为什么老是看不到爸爸,为什么总是不回家呢?
妈妈跟她说,你乖一点,爸爸就回来了。
刚刚捉了一只蚂蚱的叶鹂信以为真,迅速把自己身上的泥巴洗掉,安安静静的让妈妈扎羊角辫。不再皮,不再闹,拉着姐姐的手奶声奶气的说:“姐姐,我们乖乖的,爸爸就会出现咯!”
叶灵和叶鹂是双胞胎,叶灵出来的早,自然是姐姐。可是学走路和学说话,她都比叶鹂晚了好几个月,身上也没有她的灵气。叶鹂在外面跟着隔壁哥哥一起去坐摇摇车了,叶灵还在家含着手指流口水,走路也不稳当,妈妈有时候会摇摇头,怪自己这名字算是取错了。
但是叶灵很听话,尤其听妹妹的话。
叶灵嘴里嚼着磨牙棒,小小的手沾了口水变得黏答答的,她反握住叶鹂的手郑重的点头:“嗯,坐在这,坐,要坐这里,不要吵。”
小小的两个孩子就这样乖乖的坐在大大的房子里,不看动画片,也不吵着要妈妈抱。
可是爸爸还是没有回来。
当妈妈和保姆阿姨拿着小碗,满是歉意的说:“爸爸工作忙,我们先吃饭好不好?”叶鹂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非常非常的伤心。叶灵不懂妹妹为什么哭,她一边吃着保姆阿姨的喂过来的饭,一边安慰:“妹妹不哭哭,姐姐吹吹。”
叶鹂还是在哭,她想,妈妈骗了她。
到了她们可以手拉着手出去买冰棍的年纪,妈妈带她们去游乐场玩。她们玩累了,叶鹂自告奋勇的说要帮她们买水喝。
在游乐场小卖部不远处停了一辆车,叶鹂知道那是爸爸的车。她高兴的手舞足蹈,想上去蹭到爸爸的肩头告诉他,自己学会了一首歌,早教班的老师说唱的可好听了。
她短短的小腿不顾一切的向前面跑着,她怕自己跑慢了车车就开走了,爸爸又会不见。
还没跑多远,她却看到从车上走下来一个漂亮姐姐,爸爸扶着她的腰,对她笑得很温柔。叶鹂慢慢停了下来,睁着大眼睛看着这一幕。
“爸爸……”叶鹂有点怕,声音小小的。
漂亮姐姐看见了她,拉着爸爸走过来,给了她一块巧克力:“你好,叶鹂,我是你爸爸的朋友。”
叶鹂怯怯的向后退了退,爸爸无奈的笑着,宽大的手掌在自己的头上揉了揉,第一次用这么慈爱的眼神看着她:“叶鹂,叫阿姨。”
叶鹂只感觉头顶暖暖的,阳光照在爸爸的侧脸,光线晕开了他的冷酷,只有高大、英俊和身上很好闻的味道,可是这样的爸爸好陌生。
她紧紧的抿着嘴唇,皱起眉头来,像个小大人一样,浑身警惕。
再后来呢?再后来啊,妈妈和漂亮阿姨扭打在一起,说着不堪入耳的话,爸爸牢牢的护着漂亮阿姨,姐姐在旁边哭的脸都花了……
手心出了汗,化软了握在手上的巧克力,包装纸也不再光滑平整。叶鹂小心的剥开,放到嘴边舔了一口。
此时的叶鹂第一次知道,巧克力也是有苦味的。
她想,爸爸瞒了她。
不出一天,风言风语就传遍了这个小城镇。在没有入土之前,没有任何秘密是能够瞒天过海的。
爸爸还是不回来,妈妈从唉声叹气转而爱上了酒和麻将,叶鹂不喜欢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屋子里,她爱去隔壁的白邱哥哥家玩。
白邱哥哥的妈妈总是会给她洗水果吃,哥哥的爸爸会给她拿玩具,会故意用胡渣子蹭她的脸,他们总是很开心,小小的叶鹂觉得那才是家人吧。每当她要回到自己冷冰冰的家里,叶鹂又很羡慕白邱哥哥,甚至有点嫉妒。
过了一段时间,白邱哥哥家来了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长得特别好看,那时候词语匮乏的叶鹂,只知道好看是最具有赞美力的形容词。白邱哥哥一脸得意的在他们面前介绍:“这就是我的弟弟,白岑。”
白岑有点怕生,总是躲在白邱哥哥后面拉着他的衣角。小孩子们玩疯了,他也只是静静的蹲在角落里,等到白邱记起他来,白岑才咧嘴笑了,甩甩发麻的双腿,主动上去牵着白邱的手回家。
叶鹂发现,白岑笑起来更好看了。
白邱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白岑好像很黏他,每天都早早的起床,在椅子上晃着腿摇头晃脑的和哥哥一起吃早餐。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定时蹲在哥哥必经的路口,远远的看到他,小小的身子就跌跌撞撞的跑起来,扑到白邱的怀里去。
大人说了很多遍,让白岑在家里等,可他就是不听。
在那个年纪,男孩都跟个泼猴似的,整天在泥里打滚,在巷子里狂奔。所以长得白白净净又乖乖巧巧的小孩不一定很受待见,白岑就是。
周围的小霸王们,总是趁白邱不在的时候欺负白岑,一来是排外心理,二来是挑战一下权威。他们会拿蚯蚓吓他,给白岑吃挤了牙膏的奥利奥,捉迷藏的时候故意不找他就一哄而散了……白岑从来不会把这些事情抱怨给别人,这又让那些小霸王们更来劲了。
很多次,那种落寞的眼神,叶鹂都会觉得白岑很可怜。
但事实并不是如此。
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一个邻居小男孩说知道了白岑的秘密,一直追在白岑屁股后面问:“你是被捡来的啊?”
白岑不理他,当做没有听到。依旧自己玩自己的,津津有味的看蚂蚁搬家。
小男孩不依不饶,声音大起来:“你是不是被捡来的啊?”
没有人回应。
白岑冷暴力惹恼了小男孩,他费力的把白岑拽起来,当他看到白岑那张脸时,又被刺激了。白岑冷着脸,白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这下小男孩彻底生气了:“你就是没有人要!”
“爸爸不要你,妈妈也不要你!白叔叔看你可怜才捡你回家!”
“没有人会喜欢你的!”
“你看,我院子里的朋友都不喜欢跟你玩!”
白岑看了下周围,发狠的把小男孩撂倒在地上。小男孩倒在地上一下子就懵了,他没有想到平时软弱好欺负的白岑今天如此的凶狠,不留一点余地。
可他忘记了,今天他是一个人啊。
小男孩被白岑打了急红了眼,冲上去就要给他一拳。从动画片里学的招式本来就是花拳绣腿,再加上白岑比他长得高,怎么可能轻易就被他揍了。
而且他又忘记了,白岑在福利院生活了那么久,真真切切看尽了弱肉强食。
叶鹂偷偷的躲在柱子后面,看着他们你一拳我一脚,然后白岑使劲一推,小男孩一个不巧刚长的牙给磕碎了。
嘴里流着血,小男孩第一次看到这场景,呆在了原地,白岑反应过来后倒是哭的昏天黑地……
他自己倒在地上,哭的一抽一抽,样子可怜的不得了。等到大人们闻声赶来的时候,磕碎了牙的小男孩一脸的不知所措,而白岑则又哭又咳,上气不接下气,还要流着眼泪问白家父母:“我真的是被捡来的吗?”
这下白家父母和小男孩的父母交换了一个眼神,对事情的起因了然于心。白岑在左邻右舍的大人眼里,一直都是个乖宝宝,而小男孩也是出了名的皮到了天上去。但毕竟他磕碎了牙,对方的父母也不想善罢甘休,于是争执了几句。
小男孩支支吾吾的说是白岑先动手打的他,白岑只是哭也不回答。白家父母看到这情形,不忍责骂,都到这份上了,谁先出的手已经不重要了。
可谁知,一直偷偷在躲在柱子后面的叶鹂这时站了出来,一口咬定是小男孩先骂了白岑,而且先动手的也是他。
小男孩的父母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加上叶鹂这个目击证人都发话了,场面一下子变得有点尴尬。白家父母和小男孩的父母都不怎么走心的道了个歉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白邱又在小孩们面前发话,说:“谁欺负我弟弟,我一定找谁麻烦!”
至此之后,孩子们没有一个敢再暗地里欺负白岑的。
叶鹂也蹲在地上问白岑:“你没有爸爸妈妈吗?”
白岑看了她一眼,沉默了。
叶鹂自顾自的说起来:“我有爸爸妈妈,但又等于没有爸爸妈妈。”
白岑歪着头,表情疑惑。
叶鹂说着说着,自己难过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们都没有爸爸妈妈。”
“好可怜。”
白岑静静的等着叶鹂哭出来,然后轻轻的揉着她的头发:“没有关系呀,没有爸爸妈妈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
“我有哥哥,你有姐姐,我们两个还一起把坏人给赶走了。”
“还可以一起玩,多开心呀。”
早熟的白岑安慰着早熟的叶鹂,像大哥哥一样,无比的温柔。
他们都是同样的人,他们是站在统一战线的孩子。
叶鹂觉得,白岑的手掌比爸爸的还要温暖。
☆、 第48章 回忆篇(2)
叶子绿了又枯了,小溪从春天淌过冬天,学校两旁的店铺换过了一波又一波,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但是叶鹂从童年跨到青春,她心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永远是叶灵和白岑。
叶灵一直乖乖的跟在叶鹂屁股后面,她是真的不懂爸爸妈妈的概念,她也不喜欢那个天天醉醺醺浓妆艳抹的妈妈。相比之下,一直照顾她的保姆阿姨倒是更好说话一点。
叶鹂总是带她玩,对她笑,明明是自己的姐姐,却总不能让人完全放心。叶鹂从小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她,那些不开心的,黑暗的,肮脏的事都让自己来承担吧,姐姐只要这样永远单纯下去就好了。
毕竟是中二的小孩子,总想着一夜之间长大,可以像英雄一样拯救全世界,他们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所以叶鹂一直把自己放在一个保护者的角色上,不想让姐姐受一点伤害。
早熟又缺爱的叶鹂认为只有白岑和她才能惺惺相惜,如果都不被人喜欢算是一种罪过的话,那他们可以互相救赎,做彼此唯一的英雄。
他们之间有了小秘密,叶鹂会拉过白岑的手,告诉他在这群孩子中间的生存法则,白岑会在叶鹂呆呆的看着别人一家三口,互相牵着有说有笑的时候,递给她一支棒棒糖。
“吃甜的就会开心了。”白岑摸着叶鹂的头,这样跟她说。
“我一直很开心!”倔强如她从来不想示弱。
“你在我面前可以不开心,我在哥哥面前也会哭鼻子。”白岑温柔的笑着,“我也是你的哥哥呀。”
葡萄味的棒棒糖,甜得发腻。她吃过各式各样的糖果,没有一块像这样甜到心里去。
“那哥哥能实现我的愿望吗?”鬼灵精叶鹂认真的问。
白岑皱着眉头,歪着脑袋思索了好久才说:“你把愿望写下来,等到我有能力的时候就帮你实现愿望怎么样?”
“好!”叶鹂甜甜的答应了。
两个小孩用自己仅有的零钱,去饰品店买了玻璃瓶。花了一整天写愿望,因为还不会写字,只能用蜡笔描绘了五颜六色的画。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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