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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污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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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不是天睿集团的签约艺人？”
“是不是因为何睿祺先生的关系你才可以登上《I’m》的封面的？”
……
各种问题接踵而至，白岑眨巴眨巴他那双杏仁大眼，缄口不言，一副不谙世事又云淡风轻的样子，加上360度无死角的颜，让记者们想抓拍个表情包都无从下手……
Kate神情肃穆，一副无可奉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和保镖一起护着白岑挤在人堆里，生怕磕了绊了，老板的宝贝她担待不起！
挤出人堆时，白岑听到Kate“咦”了一下，刚想问怎么了，回头一看后面前仆后继的记者，饿狼扑食的样子，打了一阵哆嗦，脚步加快钻进等候已久的车里。
望着扬长而去的保姆车，一群记者深吸一口尾气，虽然几乎毫无获益，脸上却露出了蠢蠢欲动的表情：看来，娱乐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
白岑坐在车里，看着Kate八厘米的高跟鞋嘴角抽了抽：“刚才谢谢你呀，不过你怎么接人也要穿这么高的鞋子……”
Kate意会，点点头：“老板说实在难缠，可以一脚踩上去。踩伤了，算他的。”
“……”他瞄了瞄Kate尖细的鞋跟，决定假装看风景。
看着车窗外建筑物不断倒退，离公司愈近，白岑愈发不安，频频转头想跟Kate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眼珠子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出声。
Kate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是好笑，但面上依然一本正经，毕竟金牌助理的称号在这，也不看她伺候的是哪个难缠的主！
“老板对你没有恶意的，虽然他是个奸商，老是奴役我加班，性格龟毛，做事要求完美，还好面子……但是他不会害你的，即使你把从家里赶出去，害他在寒风中站了一夜，回来头疼感冒，他也不会怪你的。”
“Kate……”
“嗯？”
“你这样的在电视里最多活两分钟……”
到了公司乘私人电梯直达28楼，Kate领着白岑走向办公室，担忧、害怕、彷徨等各种心情在他的心头萦绕……有一瞬间他甚至有预感自己人生可能就此改变，绚烂、疯狂、辉煌、万人瞩目！但是真当何睿祺和段涵拿着签约合同书给他时，他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看完后，还是将它递了回去。
“我不想签。”
并不是赌气，也不是矫情，白岑只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进娱乐圈的准备。都说圈子水深，那像自己这样的旱鸭子是不是在自掘坟墓？
没有完全的准备，没有全身而退的路，没有可以完全值得信赖的人，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那个自信、勇敢而孤傲的白岑孤注一掷过，只有经历过他才知道摔下来有多疼，步步为营依旧身处绝境，万丈深渊也没有人拉他一把……
局外人自然是不懂，Kate难得在工作时间卸下了她公式化的笑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段涵在一旁骂骂咧咧恨铁不成钢。
因为这份合同是何睿祺亲自拟定的，利益方面直逼如今天睿集团的一线巨星，附加的造星计划也简直是天上掉皇粮！
何睿祺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转头默默地看向窗外。
半响：“白岑，你别骗自己了。”
☆、第10章 扮猪吃老虎
“A城最高的大厦，那个LED屏幕上的人不是你。”何睿祺手指着窗外，“你难道没有想过把他换下来变成自己？”
白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LED屏幕上飞扬跋扈的男子。
何睿祺趁乘追击，声音出奇的笃定：“我赌你是喜欢闪光灯的，你已经在风口浪尖上了，后退一步，你不过就是平凡的念书，普通的毕业，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但是往前跨一步一切全会改写，现在机会也摆在你面前，你就不愿意彻头彻尾的发光一次吗？”
好像记忆的片段里，有个人曾经在下晚课的路灯下，很认真的对自己说过：“白岑，我喜欢上你了。”
“为什么？”掺杂着害羞和不可置信，自己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因为你会发光啊。”温柔的让自己一再沉溺的语气。
自己是怎样回答的呢？白岑想到这里笑了，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当时，与记忆重合，让时间相切。
“我又不是灯泡。”
耳边传来男人柔声细语：“白岑你不要怕，靠山我来当，流言蜚语我替你挡，想要退路我给你铺……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要为自己试一次，有我。”
“拿来吧，我签了。”白岑接过合同书的一刻，突然想到了什么歪着脑袋问，“何睿祺，你是不是学过心理学啊，我想的什么你都知道。”
何睿祺嘴角上扬，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说：“因为我在意你啊。”
白岑两颊红晕飘过，瞪了他一眼：“那你说我现在想什么？”
“想我。”不假思索欠扁的语气。
“不要脸！我明明在想鱼香肉丝！”白岑恼羞成怒。
何睿祺摸着他的头顶，心满意足的眯了眯眼睛：“嗯，不要脸。我带你吃鱼香肉丝。”
“……”
“那你包我不？”
本来是想揶揄一下面前的男人，谁料想突然身体被人一拉，撞入男人怀抱，由于身高差适合，男人又“顺手”摸了一把白岑的脑袋，掷地有声地说：“好。”
好像被当众调戏了？一想到这白岑耳朵不由自主地开始泛红，使劲挣脱无果，被牢牢禁锢着，心神开始莫名荡漾起来……
一旁的段涵和Kate恨不得戳瞎双目，说好的机智少年不畏艰险勇闯娱乐圈大红大紫的励志故事呢！为什么变成了基佬在秀恩爱！喂！导演，剧本拿错了啊喂！
Kate转过头对段涵说：“我单身，头有点晕。”
段涵回应道：“我也……虐狗可以报警吗？”
Kate：“然并卵，怪怪都去配种了，到这把年纪还单着，只能是单身龟了。”
段涵：“我想好好做人……”
所有的事项都讨论完毕，签完合同，何睿祺冷不丁来了一句：“对了白岑，你搬到我那去吧。”
白岑用眼神询问。
“娱记一定会在学校堵你，不安全。你跟我走，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不知道是跟谁在一起被偷拍到，才弄出了这些幺蛾子的。
“那等等我们吃完饭就去学校把你东西整理一下。校长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你期末去考个试就行。”
“……”
白岑心里明白何睿祺对自己的那些小心思，但是刚刚何睿祺大庭广众毫不在意的承诺后，却让他有点羞赧。包养？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不过是权色交易。但是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进娱乐圈了，那么找一个金主当靠山还是很有必要的。不光是好机会多，在圈子里也不会太受欺负，过的太难。
不想靠他人平步青云是一回事，借了点光靠自己努力获得成功又是另一回事。这个社会太不缺有天赋又肯吃苦的人了，缺的就是有让你吃苦的机会。趁何睿祺对自己还有兴趣，不至于无依无靠，抓住这机会努力，有错么？
况且，自己对何睿祺……好像并不那么排斥。
过了心理那关，白岑也就随他去了，本身就是有点懒不爱深想不爱管事的人，自作主张也好，省的自己操心。
等到何睿祺对Kate交代好一些公司的事，就带着白岑头也不回的走掉后，段涵这才正色道：“我觉得事情发展的走向有点不太对。”
“嗯？”Kate忙着整理文件，头也不抬。
“你说怎么会这么巧，《I’m》上市绯闻也正好出来，他甚至连合同都拟好了。虽说他做事考虑周全，但这也太未卜先知了吧！”段涵越说越心惊，“而且而且按照何少爷原先的作风，这些照片还没流出去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怎么可能闹得这么沸沸扬扬！”
Kate这才从文件里抬起头，若有所思地说：“难怪我今天接白岑的时候看到她了……”
“谁？”
“梵哥。”
“Fuck！”段涵脱口而出，惊讶的眼珠子都快不会转了，“杨梵那个女魔头！她不是何睿祺的御用记者么，什么大风大浪没替他挡过……等等！不会是……”
Kate朝他点点头。
段涵泄气道：“我收回他是智硬这句话，这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啊……”
“你不知道商业界有这么一句话评价老板吗？‘与天地斗，其乐无穷，与何睿祺斗，自掘坟墓。’”
“……”
Kate想了一下又说：“白岑也不算老虎，老板那顶多叫通向真爱的道路上利用了点小手段。”
段涵不解：“到底是真爱还是包养着玩？”
Kate两手一摊：“Who cares。”
真亦是假，假亦是真，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带着假意来，捧得真心归，亦或是捧着真心来，说着谎言回，都说不清道不明。世上最难解的一字便是情，他们的情又将归往何处？
谁知道呢。
******
行李箱，衣物，洗漱用品……看着白岑默默收拾自己的东西，林楚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眼泪汪汪蹭过去：“大队长！你真的要丢下我吗？”
白岑看着他也有点不舍：“林楚，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还是大队长对我好，继续蹭~
“别老吃泡面，对身体不好。”
“嗯！”太感动了！大队长虽然平时有点冷淡的样子，居然这么关心我！
“被套床单记得一个月一换，有太阳就拿出去晒晒，我上次隐约看到了蘑菇。”
“嗯！”大队长连我床铺都看的那么仔细，还是令人感动！
“多吃点水果，别再便秘了，以后我不在你拉屎把马桶堵了都没人帮你通。”
“嗯……”大队长你还真是事无巨细啊……
“也别熬夜看爱情动作片了，看你这二十几岁的人脸色枯槁的，黑眼圈重的，肾虚了怎么办？”白岑对着蹭在身边的林楚，一脸慈爱的拍了拍他的脸。
“……”大队长你知道的太多了！
白岑没继续贫，语重心长地说：“蛋饼虽好，可不要贪吃哦~”
听到蛋饼一词，林楚有些犹豫：“大队长，就是我的一个朋友对一个女生还蛮有好感的，但是这个女生暗恋一个喜欢男生的女生……你说这个朋友该不该去跟那个喜欢女生的女生告白？！”
“直男爱上拉拉，拉拉苦恋直女。”
“对对对！”
“林楚你高考的时候是不是有佛祖庇佑啊，这种表述能力到底是怎么考上大学当上党员的？”白岑一脸嫌弃，然后不经意的问了句，“蛋饼姑娘是拉拉啊……唔！你干嘛！”
林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白岑的嘴，然后神秘兮兮地耳语：“嘘！这是组织上的机密！白岑同志你神机妙算，但是注意天机不可泄露！”
“我呸！”
林楚还是显得有点苦恼的样子：“但是我真的迷茫啊，大队长你说我该继续喜欢吗？”
“为什么不？喜欢就去追啊！”
有了白岑的鼓励，林楚的眼睛开始闪闪发亮！
“大不了被拒绝。”
得，林楚的天都黑了。
扯了一会儿，林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还是要去告白！虽然性向问题我无法改变，但至少我想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她。我尊重她的选择，但我更想尊重自己的内心！”
那一瞬间，白岑觉得自己的小弟……帅裂苍穹了！
何睿祺斜靠在车上等白岑，待白岑走到跟前，他瞟了林楚一眼说：“啧，混的不错啊，还有给你送行的。”
白岑没理他，对林楚挥挥手说：“你别送了，回去吧，天气怪冷的。”
林楚眼眶红红的一步三回头，何睿祺搂着白岑的脖子就把他往车里塞，然后大跨步走向另一边准备发动。看看后视镜，林楚还是一脸可怜巴巴地瞧着白岑，声音都冷了几分。
“这么舍不得，要不要三跪九叩啊？”
“他就是一小孩儿。”白岑解释。
“哼。”何睿祺冷哼一声，自顾自的开车。
白岑闻着这一股醋味突然想到一句话，男人生气就和放炮差不多，一点就着，炸完扫扫地就没事了。想着想着就乐了起来，呵呵呵呵的笑个不停。
何睿祺看向旁边自个儿偷着乐的某人，脸色暖了暖。
男孩笑起来特别好看，皮肤白白的让整个五官都明亮起来，杏仁眼弯成了一条线，笑唇翘翘的显得很温暖，加上精致的下颚线，这样单纯无害的模样简直引人犯罪。
何睿祺的手先一步遵循内心的想法，直接上手捏着男孩的下巴。
白岑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一脸慌张：“叔叔！我们不约！”
何睿祺：“……”
☆、第11章 剧本
住进了大老板家，每天朝夕相处，白岑想想还是有点紧张。他安慰自己，毕竟第一次被明目张胆的包嘛，一回生二回熟，不怕不怕。
这个缺心眼的，如果被大老板知道肯定吃不了好果子。
谁知何睿祺最近忙的紧，早出晚归的时候，白岑永远在呼呼大睡。
掰着手指算，都快有四天没见着面了。他无聊了就去兼职的工作室溜溜，找段涵唠嗑吃饭。林楚暂时是不能见面的，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圈子了，他可不想害的林楚乌烟瘴气。
当然何睿祺对他的保全工作还是到位的，无论多少记者煞费苦心，他们连白岑的一根头发丝都拍不到。
这样睡了吃，吃了玩，累了继续睡，还不用哄金主开心的日子，白岑做梦都使劲偷着乐。
还没乐上一阵子呢，几天后白岑接到一个试镜的机会。
Kate把《双生》的剧本递给白岑的时候，他疑惑的不行。虽然说刚刚签了天睿娱乐，但并没有立即曝光，这样名不经转的也有试镜机会？
“怎么会找上我？”白岑问。
“这重要吗？”Kate摊摊手，“长得好看的人运气总不会太差。”
“更何况是集帅气与智慧于一身的我。”白岑甩甩头发。
“……白岑，你最近是跟着段涵混痞了么？”
白岑笑笑没说话，拿起剧本认真的看了起来。
******
漫天大雪纷纷扬扬，飘坠的枯叶掩埋在雪地里，冷冽的寒风刮伤了脸颊，滴落的血蔓延至悬崖。
“什么时候开始的？”祝月站在悬崖边笑着，却更像哭着。
握住剑的少年眉目清秀，温暖如玉，可那剑沾满了鲜血，不仅是眼前人的，更多的是身后的魂灵。他冷笑一声，渐渐朝着祝月逼近。
“哥哥，我从十岁起就开始策划着怎么杀你，现在，现在，就要成真了！”
祝月面如死灰，冷的嘴唇直哆嗦，然而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面前的少年像被冻住了一样。
“被祝家血洗的人是我，要报仇的是我，隐瞒你的人也是我……可是真正流着祝家人血脉的是你啊，祝星。”
******
读完剧本，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白岑心情复杂，靠向椅背，余光一扫，何睿祺什么时候在对面办公的？！
像是有感应一下，何睿祺头也没抬解释道：“我来的时候，你看的投入，就没打扰你。”
咦？没动静？
何睿祺疑惑地抬头，发现小孩眼眶红红地盯着他。
“我难受。”
何睿祺眉头一皱，看着心疼。但是内心却止不住地咆哮起来。
——这是在撒娇吗？！
——嗷嗷嗷嗷！好可爱啊！
——白岑对我撒娇了！！！
——他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什么？！他喜欢上我了！怎么办！该怎么霸道总裁的回应！
不要怀疑，我们的总裁就是这样痴汉的人，你有意见？
“我好难过！为什么呢，祝月一直在保护祝星，弟弟简直就是他的命！他担负了世上所有的黑暗，为什么祝星就是不明白呢？！”白岑也不管何睿祺有没有读过剧本，就这么毫无逻辑地诉说。
他太难受了。
“我想，祝月是心甘情愿担负起黑暗的，无论他弟弟明不明白。”何睿祺回答。
“可是这样值得吗？”白岑不解。
“值不值得只有祝月自己知道，但是你说了弟弟是他的命，谁会认为保护自己的命是不值得的呢？”何睿祺解释道。
“剧本里有一句话‘他没有忘记仇恨，他只是想为了祝星放下仇恨。’我看的真心不好受。”白岑心情还是没有缓过来。
“结局是什么？”何睿祺问道。
“开放式的吧，但是我猜祝月大约是死了……”
白岑放下剧本，手指在边角摩挲了一下，不舍的样子。然后他握紧了拳头，对何睿祺承诺。
“我会好好试镜的，我想试试祝星！”
“哦？”何睿祺双手环胸，饶有兴趣地看着小孩信誓旦旦的样子。
“嗯！我摸不透祝星，剧本里描写的他表面乖巧懂事，背地里阴暗诡谲，硬要说他心狠手辣，却又那么的善良无畏。我想懂他！”
室内的灯光洒在少年的身上，深垂的夜幕遮盖了半边的光亮，玻璃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着，或明或暗的照在少年的脸上……
何睿祺第一次没有因为白岑的五官而心动，却是为了他的神情，纯粹的、坚毅的、勇敢的。
他想自己没有看错人，无论是作为喜欢的人，还是作为一个未来的演员。
白岑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既然决定了下个星期要好好试镜，白岑便开始忙碌起来。他平时看起来懒懒散散，但真正下定决心要做事的，就不会马马虎虎，一定要拼劲全力。
【靠谱红领巾Kate】：白岑天天在公司上表演课。
【情感顾问冬冬】：哟，这孩子是要拿影帝的节奏吗？不得行啊，年纪这么轻，当心被那些老狐狸吃的骨头都不剩。＇阴笑＇
【催化剂涵哥】：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放在避孕套里没出来啊，有大BOSS在怕个屁啊！
【情感顾问冬冬】：他俩成了？＇惊恐脸＇
【催化剂涵哥】：人都住到家里去了！＇手动再见＇
【情感顾问冬冬】：好手速！大BOSS再也不用欲求不满的便秘脸了！为了欢呼我决定今日再约一炮！
【情感顾问冬冬】：＇鄙视＇
【靠谱红领巾Kate】：然而并没有，白岑这几天都睡休息室，也是很拼。
微信群沉寂了一下，应该都有自己的事要忙，Kate也没管，整理好文件去找大BOSS签字。
她刚打开门，就感到一道金光向她扫射，暗处藏着机关枪“突突突”向她开炮！
喂！110吗！这边有人屠狗你们还管不管了！什么？不管，让我吃狗粮？你让我吃我就吃啊！好的，给老娘拿一缸来！等等！先让我关个门！
何睿祺让白岑躺在沙发上，自己坐着，把他双腿放在自己腿上，仔仔细细地替他按摩。
白岑要突击声台形表，奈何还要拉筋练体能。自己小胳膊小腿，运动是个毛？连肉都是软趴趴的好吗！他很愤恨！觉得丢了宅男的脸！
自己打破了宅男弯腰驼背，满脸青春痘，粗壮麒麟臂的结界，却没打破宅男体能烂到渣这样亘古不变的传统，作为食物链顶端的宅男，白岑要爆发了！
于是他今天上课一爆发就抽筋懵逼了。
“逞强也不是你这样的。”金主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我错了…… ”白岑垂头丧气的样子。
这下何睿祺也不好说什么了，这孩子也就凭着小聪明，即时服软然后继续我行我素，也是拿他没办法。只能为他担心，毕竟一个非专业的，想要在短时间内，至少在素养和气质上和科班生并驾齐驱，可谓是天方夜谭。
这小孩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格，犟的不行，一点也不肯降低标准。苦的是他，心疼的是自己。
也许是按疼了，白岑脸上的冷汗层层而出，这大冬天的。何睿祺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加重力道。
“下次还打肿脸充胖子吗？”
“不不不！不敢了！大爷你说什么是什么！轻点轻点……”白岑嘴上说的漂亮，心里难过的要死。在林楚面前还能做大队长，在金主面前就原形毕露还要叫他大爷，so sad……
“记住教训，再有下次，打你屁股。”看着白岑扭曲的表情，何睿祺适当放轻力道。
又开始日常调戏了，白岑表示早就适应妥了，就是存在不可抗力因素，脸有点红……
到了试镜那的前一天晚上，何睿祺特意把工作带回家陪着白岑，然后小孩却有点坐立不安。
“你说我能不能过啊？”白岑趴在何睿祺书桌对面，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问。
“能。”
“可是试镜的要不就是经验丰富的老戏骨，要不就是专业的，他们凭什么选我啊？”
何睿祺被他瞧得有点不自然，放下笔，清了清嗓子：“那你的意思是没希望？”
“我又不甘心。”白岑直起身子，来回踱了几步，最后站定，“不甘心，我就觉得这角色适合我，可是现实又让我觉得不能相信自己……”
“你不需要相信自己啊。”何睿祺笑的笃定，“你只需要相信我。”
日常调戏X2；白岑说了句睡了，就落荒而逃，但是心却莫名的安定下来……
第二天试镜，因为何睿祺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就让Kate带着白岑先去，自己处理好后马上来。
白岑头靠在后座上冥想，K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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