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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有缘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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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真特别,每次来都睡觉。”唐义泽斜靠在吧台上,手里剥着花生,扔进嘴里。
“今天估计叫不醒了,喝了不少酒。”老板说。
“没事,我带他回我那儿。”
“你可别乱来。”
“我有分寸。”
时至一点,喧闹的酒吧归于平静。唐义泽拍了拍躺着的安定说:“关门了,起来回家了。”
“我再睡会就回去。”安定浑身瘫软,提不上劲。
唐义泽把他拉起来,“去我那边睡吧。”
“我想回家。”安定趴在唐义泽的肩上,嘀嘀咕咕地说着地址。
人在醉酒的情况下是执拗的,听不进劝。
出了酒吧的门,外面依旧下着雨。
安定偏执地去推车,步履蹒跚,唐义泽撑着伞,跟在他身后。
安定摸着口袋,掏出钥匙,在车锁上对了好长时间,都没成功,沮丧地拍了拍脑袋。
唐义泽一把将钥匙夺了过来,“还是跟我回家吧。”
唐义泽把自行车锁进了酒吧内,然后扶着安定站在路边招手打的。上车后,唐义泽告诉司机自己家的地址,安定说不是,一定要回自己住的地方。
最终,唐义泽还是把安定带到了自己的住处,一套单生公寓。一室一卫一厨,布置的很紧凑。一张一米八的床放在室内正中,一头顶着墙,躺在床上可以正对着靠在另一侧墙的电视屏幕。
安定进屋,摸到床就想往上面躺。
唐义泽一把拉住他,“站好。”然后,从电视下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新的内裤和一条毛巾,扔到安定身上。
“洗澡去,别把我床弄脏了。”
安定没有反应。唐义泽直接动手把拖着安定,推进洗手间。安定只是浑身犯软,睡意沉沉,进入洗手间内,他就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住处。
事到如今,安定根本无心计较在什么地方,睡觉变成了人生的头等大事,高于世间一切的荣辱。
安定脱光了衣服,就这淋蓬头胡乱的冲洗了一下。然后光着身子走进了卧室。
唐义泽坐在床头,看着电视,扭过头来,看到安定春光乍现地走来,不由浑身热血上涌。等他留意到,安定眯着眼睛,光滑的肌肤上滴着水时,他强压下心中的浴火,赶紧拿起手边的毛巾,去帮安定擦身上的水。
安定恍惚中觉得自己是从澡堂子出来,于是站着没动,温顺地感受着唐义泽温柔的擦拭。
“这是哪家浴室,服务真好,还帮忙把头发吹干了。”安定嘀咕着,“给我一条短裤,我到休息区休息一下。”
唐义泽无语,暗笑自己成了澡堂里负责分发毛巾,给客人擦背的大叔了。要不是怕安定把床弄湿,打死他也不会给他吹头,擦身子。
“短裤。”唐义泽把摆在床上的内裤递给安定,“穿好去休息区吧。”
安定乖乖地穿上了内裤,钻进了被子里。
唐义泽看着安定,不禁发笑。他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这货带到自己的住处。
等唐义泽洗完澡出来时,安定已经打起了呼噜,跟只小猪似的。
唐义泽关了电视,躺倒床上,在安定的旁边躺下。他用手撑着脑袋,一脸笑意地看着安定,过了一会儿,伸出手来捏住安定的鼻子。等安定不再有呼噜声了,他才关了灯睡下。
唐义泽不是一个乘人之危的人,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黑暗的房间里回荡在两个男人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这城市依旧沐浴在雨中,昏黄的路灯依旧点亮着,照着夜行人的回家路。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写此章节,笔者曾经去同志酒吧感受了一下。所写内容与当时情形大体吻合,只是没有人收留,最后自己打的回到住处。
☆、带着任务回家
当安定从睡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他留恋温馨的被窝,要不是一泡尿憋着,他是不愿意起身的。
安定眯着眼睛,掀开被子,坐到床沿。他的脚在地板上胡乱地蹭着,摸索拖鞋,可是来回了好几次,一无所获。他睁开眼睛,低头在地上寻找,依旧徒劳无功。
酒劲儿还没有过,头有点疼。
安定环顾四周,知道自己完全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他强迫自己相信昨晚喝醉了,在宾馆里开了一个房间。这装修,这布置,就是高级宾馆的房间配置。
他赤脚走进洗手间,对着马桶撒了泡尿,这泡尿的时间足足半分多钟。他尿尿的时候还想,自己真够败家的,这房间要花不少钱吧。
钱?他看了一眼自己光溜溜的身子,衣服了?钱包还在裤子口袋里。
还好,裤子搁在放浴巾的架子上,伸手摸了一下裤子口袋,还好,钱包还在。可以放心继续上床睡了。
安定闭起了眼睛,凭着半梦半醒的感觉摸到床上,有些心疼房钱,总得也要睡回来。他躺倒床上,拉来被子盖好。
旁边的半张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条腿翻过来,压到安定的腿上,一只胳膊拍到了安定胸前。
安定猛地弹起,睡意全无。撩开被子,连同压在身上的胳膊和腿一起掀到一旁。天哪,酒后乱性,同人约炮了。怎么干这么没有脑子的事。安定懊恼不已,偏偏昨晚喝得断片了。他低头看自己的裆部,内裤还不是自己的。
安定一阵沮丧。
被推开的一刻,唐义泽已经睁开了眼睛。
“放心,没有把你怎么样。” 唐义泽看着安定,像在看一出笑话,嘴角勾着微笑。
看到唐义泽手撑着脑袋盯着他,安定连忙拉起被子的一角,挡在胸部。
“别挡了,都看过了。”唐义泽似有似无地笑着。
意识到自己有点矫情,安定也就把被子放下了。
“唐义泽,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你家?”
唐义泽点了点头,等着看安定的反应。
“奥,这我就放心了。”
安定的头还有点疼,于是又躺到了床上,自顾自地把被子盖上。
“你家床挺舒服的,我再睡会儿。”
也许是因为唐义泽脸上总挂着那与人无尤的笑吧,安定对他没有任何防范心理。
“你猪啊。”
唐义泽翻身下床,拉开窗帘。一道热情的阳光照进窝内。唐义泽的身体在阳光中闪着光芒,安定在阳光的笼罩下,一副享受的表情。
唐义泽看着窗外的一切,城市早已没有了雨水洗涤的痕迹。
唐义泽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是8:30了。唐义泽洗漱完,倒了杯牛奶,拿了几块切片面包,坐到电脑前面,开始上网。他没有去叫安定。
安定是被一通电话铃声吵醒的,电话是他妈妈张旭萍打来的。
“喂,妈。”
“你今天回来吃饭吗?”张旭萍问。
安定犹豫了一下,说:“不回去了,有点事要忙。”
“那好吧,你先忙你的事。”张旭萍说,“有件事,你得做一下。”
“什么事?”
“老家的潘阿姨给你介绍了个对象,也在无锡,你给人家打个电话吧。”
“又介绍对象啊。”安定有点不乐意。
“没办法,老家还有好多事情要麻烦潘阿姨照应,她说媒,我也不好推掉,毕竟大家都知道你还没有结婚。”张旭萍说。
唐义泽在一旁听着,有点发笑,使坏说:“安定,起床吃早饭了。”
“谁的声音?”张旭萍问。
“一个同事,开玩笑了。”安定瞪了唐义泽一眼。
“是陈颢吗?我跟他说两句。”
“不是陈颢,一个新搬来的同事。”
“奥,没事的话,有空喊陈颢到家吃饭。”张旭萍对陈颢的印象挺好的。
“妈,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那姑娘的电话还没给你了,你找张纸记一下。”
“手头没有纸笔,你让安好短信发给我吧。”
安定还欲说些什么,张旭萍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没多久,安好的短信也到了。安定也没看,只感到一阵头大。
“被逼着找女朋友了?”唐义泽问。
“三天两头来这么一出,进退两难。”安定一声叹息,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洗手间里有新牙刷,洗漱好了到厨房自己找点吃的。”唐义泽也没多理会安定。
找了点吃的,安定找出自己的衣服。裤子是自己的可以穿,褂子还是酒吧的,自己的上衣还在酒吧内。
“过会你去酒吧吗?我想拿一下衣服。还有,我的自行车在哪儿。”一个晚上的时间,安定好像弄乱了好多东西。
唐义泽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甩到安定身上。“穿这件,连带着酒吧的工作服,到时候洗好了一起还给我,不要用劣质的洗衣粉,也不要洗衣机洗。”
安定“奥”了一声,把衣服穿上,有点偏大,但挺有型的。
“我车了?”安定追问。
“在酒吧。过会儿一起去取。”唐义泽说,“你白睡了我一宿,作为补偿,你今天帮我把酒吧收拾干净。”
“我睡你?”安定白了唐义泽一眼。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安定在这边算是又拿,又吃,又睡,干点活儿也是应该的。
安定在酒吧同一伙计一起把酒吧收拾了一通,忙到下午,他才跟唐义泽打招呼要回去。唐义泽说:“你把电话留给我,别过两天,我问你要衣服找不到人。”
“小气,跟你哥一样抠门。真不愧是兄弟。”
安定挺不希望唐义泽经常联系自己的。自从第一次在酒吧见到唐义泽,安定就觉得他是个无业游民。虽然住着单身公寓,多半靠他哥哥救济。话虽如此,安定还是把电话号码给了唐义泽。
安定回到住处后,先洗了个澡,把酒吧的工作服和唐义泽的衣服,连带自己换下的衣服全都丢在客厅的床上。他习惯地把衣服攒够了,再一起洗。
让安定没有想到的是,唐义泽第二天晚上就就衣服的事情打电话给他。
“我的衣服洗好了吗?”唐义泽问。
“还没了。”安定答。
“不带你这样的,你昨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衣服洗了,而且是手洗。”
“我会手洗的,我这边没有洗衣机。”
“那就好。”
“内裤到时候洗好了一起给你。”安定故意说,他想恶心一下唐义泽。
“对了,还有内裤,那件你留着穿吧。明天出来,我要挑件新的,你付钱。”
如果安定有看到唐义泽打电话时,悠闲的坐姿,一定会气不打一处来。他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腿抬得高高,把脚搁在桌上,时不时地把脚摇动两下。脸上止不住地坏笑。
唐义泽是在逗安定,但却把话讲得那么认真,认真得让安定答应了他一起逛商场的要求。
挂完电话,安定将衣服认认真真地洗了,晾在阳台上。
☆、夜谈
安定在公司见到陈颢时,一如往常。或许丁伟说得对,他跟他是没有结果的。当时,他是不信的。但现在,陈颢说,他跟他只能是朋友时,他信了,也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发乎情,止乎礼。
“晚上一起骑车去吧。”下班时,陈颢对安定说。
“不了,你自己去吧。跟一个朋友约好了。”安定说。
“你不会估计躲我吧。”
“没有,真得约了朋友。”
其实,在安定向他表白后,陈颢有认真考虑过两人的关系,他不像安定那样感性。虽然他知道,他的心里是有安定的,但是各方面的压力只能让他选择维持现状。为了不让安定尴尬,或产生芥蒂,他还是像朋友一样,约安定出去。
安定和陈颢并排骑行华莱坞北边的清晏路上,忽听到身后汽车喇叭鸣了两下,安定放慢了速度,与陈颢一字排开,汽车喇叭依旧鸣着。
“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啊。”安定不耐烦的说。
安定转过头,看了看,一辆红色雪佛兰慢悠悠地跟在身后。车窗摇下,唐义泽在车里喊道:“你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快点?”
“我靠,你怎么来了?”安定一脸做贼心虚。
“谁啊?”陈颢问。
“一个朋友。”安定说。
“想你了呗。”唐义泽无耻地笑了笑。
“神经病。”安定一脸无辜,略显尴尬。
“嗨,哥么。安定我征用了。”唐义泽朝陈颢说道。
“请便。”陈颢不置可否,心头一阵不舒服,打心底看唐义泽不爽。
安定暗说,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我先回去拿一下衣服,然后出去。”安定对唐义泽说。
“那好吧。我先到你那边坐坐。”
接下来的几步路,安定和陈颢没有言语。分开时,安定对陈颢说了声:“先走了。”便拐进了小区。唐义泽开着车跟在安定后面。陈颢默默的拐进了另一侧的小区。
“你住得不错啊,两室一厅。”唐义泽在安定的住处来回地转着,走进丁纬原来住的那间,问,“这间谁住?”
“一个同事,现在辞职走了。”
安定收起了晾在阳台上的衣服,叠好。
“这间就是你的,真够乱的。”唐义泽看着床上乱糟糟的被子,以及飘窗上胡乱摆放的书籍,不住地摇头。
安定把衣服递给唐义泽,“衣服。”
“你拿着。”唐义泽没接,“出去吃饭吧,你请我。”
安定无奈地笑了笑,“去海岸城吧。”
唐义泽驱车,载着安定来到海岸城,在一家中餐店大吃了一端,结账时,安定心理隐隐作痛,但一想到那天晚上,唐义泽没有让他沦落街头,心理又有了平衡。可接下来,唐义泽的举动深深地打破了这份平衡感。
唐义泽居然真的拉着安定在服装区逛了起来。
“你真讲究,买内裤还要到专卖店来。这一条内裤抵超市里的好几件了。”安定指着内裤的价格吐槽了一番。
唐义泽没好气地说:“屌丝,什么都不懂。这叫品味。”
唐义泽挑了两条内裤,放到安定手上,“去结账吧。”
“我靠,不是一条吗?”
旁边的服务员听了,趁安定不注意时,翻了个白眼。
“我想买两条。”唐义泽霸道地说。
“骚包,还买三角的,你怎么不买丁字裤?”
安定愤愤地付了款。
当然,有来有往,唐义泽也为安定挑了件衬衫。
逛到很晚,安定腿都走酸了,跟唐义泽提出回去,唐义泽才败兴地载着安定回到小区。车子刚到楼下,唐义泽就看到陈颢站在前面。
“你上次失恋的对象不会就是他吧。看来,他对你余情未了啊。”唐义泽将车停稳,言语不善。
“别瞎说,人家有女朋友的。可能有别的事吧。”
安定推门下车,顺手关上车门,对着车里的唐义泽说:“开车小心。”
“不请我上去坐坐?”
“改天吧。”
唐义泽驱车离开,安定在车后摆了摆手。
“这么晚了,站在这里干嘛?”安定走到陈颢跟前,明知故问。
“等你。”陈颢说。
安定笑了笑,“进屋聊吧。”
进窝后,安定给陈颢倒了杯水。窝子里沉默良久。
“刚才那人是谁?”陈颢问。
“一个朋友。”
“怎么认识的?”
“在酒吧。”
“你不该去那种地方。”
“你上次不是还抱怨没去过酒吧吗?”
“我是担心你被人骗了,毕竟你对他又不了解。”
“我一穷二白,身无长物。没有什么好骗的。”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感情?放心吧,我对他没有感觉。只是朋友。”
“你应该找个女朋友。”
“我在努力说服自己,但无能为力。”安定笑了笑。
“我是说真的,作为朋友,我希望你幸福。”
“谢谢!可我怕耽误了人家。你也知道,好多人给我介绍女朋友,但我都不敢尝试。”
“你应该试着去处处,多接触些女生。或许你只是没有找到你所爱的那个女生而怀疑自己的性向。”
“我会试的,为了我妈。不过不是现在。”
这样的谈话没有营养,安定不明白,陈颢为什么会大晚上跑到自家的门外,难道只为劝自己找女朋友。安定怀疑陈颢是不是被什么事情刺激了,抑或跟唐娟分手了,想找自己来倾诉一下,就是嘛,异地恋不靠谱。
陈颢确实被刺激了,刺激他的人就是安定。从安定晚上出去,他就莫名其妙地为他担心,担心他会被骗,被人打劫。八点多时,陈颢敲了安定的门,没人回应,于是忐忑不安地在楼底下,踱着步子等着。他很担心安定一夜不归,他想,八点半不回来的话,就给他打电话,结果安定八点半真的没有回来;他告诉自己,再多等半个小时,九点不回来,一定打电话。幸而,安定不到九点就回来了。他的心安了。或许,安定跟那家伙只是酒肉朋友,安定回来了,证明两人没有什么。
陈颢逗留了好一会儿,才回去。楼下,一辆熄了灯的雪佛兰车内,一个人盯着楼下的大门,看到陈颢出来走远,才驱车离开,口里吹着口哨。
这一夜,安定梦到了陈颢和唐义泽,陈颢梦到了安定,唐义泽梦到了安定。醒来之后,谁也不记得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太湖游泳
周海燕除了代赵文涛传达一些可有可无的话外,基本上不会与大家聊太多,其实也没有人愿意跟她聊。如果哪个说了赵文涛的不是,传到赵文涛耳朵里,赵文涛是会当场给你穿小鞋。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现象,只有周海燕主动跟大家聊些八卦,没有人主动找周海燕谈心。
这日,周海燕对安定说:“丁伟不在了,你把另一个房间租出去吧。”
周海燕说的是安定所住的那套房子,一半的房租是公司出的,由于长时间没有新员工住,一直空着,反倒便宜了安定,一个人拥着整套房子。
“好的,我试试。不一定租的出去,还有几个月就到期了,我也不打算继续租了。”
安定可没有心思,无聊地帮公司出租房子,况且周海燕之前也说过,公司不再续租了,房子到期,找个不认识的,住两天跑了,房租都不知道找谁去收,没有保障。
安定还是象征性地问对面的王欢:“欢子,你不是要租房吗?搬我那儿去唉。”
“还是算了吧。你那什么都没有,连网都不能上。况且我刚找好房子。你找其他人吧。”王欢说。
趁周海燕走开,韩阳跑过来,小声地对安定说:“你管她房子租不租,她的事,别过两天房子租出去了,她又出幺蛾子,安排什么人住进去。”
“我清楚,就是问问,敷衍一下。”安定坦白自己的用意。
安定没有将周海燕的话当回事,周海燕也就是随便说说。谁都没有当真。
郊游的事从年初就开始提,说了好几遍了。赵文涛一直以项目紧为理由拖延着。其实也没人在乎或愿意同赵文涛一起出游,倒是周海燕一直张罗着这件事。她先是在淘宝上买了一套二手的皮划艇,几件救身衣,又向邻居借了套烧烤架。又购了几大包的烤肠、鸡翅等肉制品,塞在公司冰箱的冷藏里。等一切准备就绪,户外聚餐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这种既省钱又有娱乐性的活动,领导是乐意的,于是在一个晴朗的周六上午,三辆车载着公司所有的人来到了太湖边的一座木质亭子。
这样的出游没有太多的讲究,对于带家属,大家也是乐意的。赵文涛带了两个儿子,周海燕把已经离职的郭琛也约了过来,郭琛倒是爽快,领着老婆孩子,开着刚买的SUV过来了。让安定没有想到的是,陈颢尽然把唐娟一同带了过来,这位从来不露面的传说女友竟然破天荒地在众人面前出现了。安定心理自然是有那么点膈应,不过面上还是若无其事地客气着。
“你不是单休吗,今天不要上班?”安定问唐娟。
“调休了。陈颢总是没时间去常州,所以我就来无锡了。”唐娟调侃安定说,“他跟你见面的时间比我多多了,我再不来看着,别被你抢走了。”
安定心说,我倒是想抢过来,奈何人家不吃我这一套。只好讪讪说道:“你看得这么紧,哪个人吃了豹子胆,敢抢你唐大小姐的男人。”
唐娟忍不住笑了,拍着安定的肩膀说:“听说你还是单生,姐给你介绍一个。”
“有劳大小姐替小弟操心了。”安定抱拳,他只当唐娟在说笑。
“男生把皮划艇充气,下水试试,看看漏不漏气。女生过来帮我把地毯铺一下,把烧烤架搭起来。”周海燕吩咐着。
太湖碧波荡漾,远处隐约山峦。亭子的选址极佳,可以观看太湖风光。
陈颢陪着唐娟在亭子里烧烤,其他的几个男人盯着皮划艇跃跃欲试。人虽不多,一下子挤到皮划艇上去也不现实,几个人分批过了把瘾。
湖面的浪不是太大,安定划得却有点吃力,他是跟王欢和韩阳一起下水的,稀里糊涂地把皮划艇搞得在水里打转,惹得岸上观望的人哈哈大笑。等技术娴熟了,再往认为的湖心划去,当然也不敢划得太远,都在岸上的人目光所及的区域。
安定躺在艇上,日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安定闭着眼睛,能够感受到眼皮外面强烈的白。他再也不愿意起身了,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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