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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之后1-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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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简没有办法,心知对酒鬼不能太认真,说不定明早醒酒以后全忘了。
“你现在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
“……”
“我要和你在一起。”
“……”
陈简刚消退的火气蹭地一下,又冒了头,可他终究没发火,透支了下辈子的耐心去浴室放好热水,把顾青蓝丢进浴室里,关上门。
几分钟后,陈简终于耳根清净了,回到卧室。
卧室门依然紧紧闭着,里面一点动静没有,不知江砚在干什么,睡着了吗?陈简推开门,往里一看,床上竟然没人。
“江砚?”
“嗯?”
“……”
江砚早已穿戴整齐,站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头发,闻声回头,神情没有变化,唇角僵硬地一勾,是个假笑,“你回来了,陈总。”
“怎么不躺着了?”陈简视线往下,从他的腰看到腿,怀疑他根本站不稳,毕竟刚刚痛成那样,“没问题?”
“我又不是生孩子,哪有那么脆弱。”
陈简:“……”
江砚重新转回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头发抓得极有型,实在是有点帅得过分了,他自恋地欣赏了一会,口吻特意放的漫不经心,对陈简说:“陈总,你家隔音不太好,不小心听了全程。”
“听就听了,没什么。”陈简看着他。
“很感人。”江砚进一步评价,“听得我不好意思了,只好识相地快点走人。”
“……”
陈简失笑,“你就这样走了?”
江砚说:“不然呢,留下来3P?”
陈简:“……”
本应是一个旖旎的夜晚,没想到闹成这样。陈简仍记得江砚刚才脸色发白颤抖喊疼的样子,才多久,他就若无其事地下了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样也好,陈简想,他主动走,总好过自己开口送客,以顾青蓝现在的状态,如果看见江砚,指不定又要怎么发疯。
而江砚神色如常,不抱怨也不生气,八成是不在意的,陈简的心软和愧意顿时被抹平了,趁顾青蓝在浴室洗澡,亲自送江砚到门口,帮他戴好帽子,体贴问:“你怎么走?我叫司机来接?”
“别。”江砚心想,我丢不起这个人。
嘴上却笑着,转开帽檐,送给陈简一个goodbyekiss,“我自己打车走,再见。”
说罢,他在陈简的目送下风度翩翩地出了门,一进电梯,终于撑不住造型,身下酸痛,两腿发软地扶住墙壁,嘴唇抿得发白,从齿缝挤出一句:“操。”
第13章
顾青蓝醒来时,他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窗帘阖着,阳光从缝隙一丝丝漏进来,天已经亮了。陈简人不知在哪儿,床头餐盘上放着早餐——两片面包,一杯牛奶,一个水煮蛋。
顾青蓝好半天没动,这样熟悉的早晨,明明是离婚之前经历过无数次的,再普通不过,如今却像做梦一样,生怕一眨眼梦就醒了。
他起身靠在床头,慢慢吃完了早餐,左右一打量,才发现这里不是常睡的主卧室,是隔壁的次卧……陈简没和他一起睡?
不意外,可难免有些黯然。
顾青蓝看了看表,九点多钟,陈简应该上班去了,这间房没有衣服给他换,只得穿着睡衣走出去。
门一推开,意外的是,陈简竟然还没走,坐在客厅里喝茶。那身姿一如既往,英俊挺拔,沉稳可靠,似乎天塌下来也不会影响他。
而他身边的地板上,摞着许多箱子,大门大敞,不断有身穿搬家公司制服的人进进出出。陈简指挥那些人,这个轻点,怕摔,那个没关系……
顾青蓝盯着眼前的场景,呼吸滞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陈简叫他:“醒了?头疼不疼?”
“……”
他已经忘了宿醉的事,经陈简一提醒,那些画面重新从角落里钻出来,充满恶意地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
——我们不合适,也许早点分开能给彼此留点好念想,不至于吵到一分感情都没了。
不合适吗?
是我不合适你,还是你不合适我呢?
顾青蓝没应声,胡乱地点了点头,掩饰一般,匆匆进了洗手间。等他收拾妥当,那些人还没搬完,仔细一看,搬的似乎是陈简的东西,这一点他去换衣服时再次得到确认,陈简的衣柜整个空了……
终于到了这一步,再不能抱着侥幸心态不面对现实,陈简说断就断,不给他一个“分分合合”的机会,可其他情侣不都是那样的吗?为什么他这么舍得,连犹豫都没有。
顾青蓝仿佛第一天认识陈简,换到另一种角度打量眼前这个曾经最亲密的男人,同样的面孔,为什么有点陌生了?
以前有一些关于他的流言,不是没听过,说他城府深,心机重,为人处事不择手段,连家业都是“篡位”得来的,董事会里都是他的亲信,与他意见相悖的,早被清理了——无论那些人曾经为公司立过怎样的汗马功劳,不过沦为一颗绊脚石。
陈简在那些人口中,是一个十足十冷酷无情且残忍的形象,当时顾青蓝听了一笑置之,甚至暗地里甜蜜地想:不是的,他不是那种人,旁人对他许多误解,我才了解真实的他有多么温柔迷人、让人爱到骨子里去。
现在看来,这份了解简直可笑。全世界都见识过陈简的狠心,唯独他顾青蓝,被爱情蒙蔽,成了一个没有眼睛的傻子。现在终于见识到这个男人冷酷的一面,十几年感情,说放就放,心不痛手不抖,搬家时竟然还能体贴地帮他准备早餐,见面第一句话关心他头疼不疼,真是……
顾青蓝心里难受得如同刀绞,眼睛掠过陈简西装袖口,看他的手腕——腕表是新的,没见过,不是自己送的那只。
凡事总有更替,人生少有长久,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顾青蓝心灰意冷,精神有些恍惚,但表面并没有表现出来。不同于昨晚喝醉,清醒后他早已没了又哭又闹求复合的勇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办,总之此时此刻待不下去了。
临走之前,陈简送他,那只长得特丑的狗也跟出来,通人性似的,蹭了蹭他的小腿。顾青蓝当即愣了,这狗陈简还细心养着,也不知它到底哪里好,陈简怎么那么喜欢它?
顾青蓝清楚地记得,那年从乡下接过来时,陈简说,“我外婆留下的狗,小时候我喂过的,很乖,不咬人”,他怎么回答的?“不行,它打过针吗?有病怎么办,这么丑,至少也得换个名字吧,这样怎么养。”
陈简问:“换什么名字?”
顾青蓝学着别人家的宠物,想了一堆洋名,陈简听完只笑,笑得仍是有些纵容的,纵容他的不解人意,然后又耐心解释一遍,“我外婆的狗,不想改名,我想自己养,可以么宝贝,就养条狗而已……”
顾青蓝最终也没同意。
陈简越是摆出一副宠他的态度,他越控制不了自己唱反调,最好是唱到陈简忍不了了跟他生气,最后再无奈地回头找他,温柔地叹气抱他,他就满意了。
至于陈简为什么喜欢那条狗,顾青蓝从未深究,也不在意,如今看来,也许真的不了解吧,不了解,不合适,他不知道陈简在想什么。
“我先走了。”
“嗯。”
“……”
“小心点,别再喝了。”
“……”
顾青蓝尽量保持冷静,可他内心汹涌,实在无法像普通友人告别那般摆出什么好脸色,听到这句疑似关怀的话差点掉下泪来,只能控制自己在崩溃之前迅速背过身,脚步匆忙地走了。
当天,陈简没去公司,搬完了家,晚上约赵林钧喝酒。
平时赵公子习惯了主动约他,今日突遭临幸受宠若惊,狗鼻子再一次发挥作用,问他出了什么事。陈简不习惯向别人倾诉,话不多说,只讲搬家了。
赵林钧脑子虽蠢,情商不低,听了立刻明白,也不说多余的话讨人嫌,只管陪喝,喝了一会,他老毛病又犯了,戳陈简说:“陈总,我叫个人陪你?这儿最近来了几个漂亮妞,还有男孩,什么口味都有,如何?”
陈简眼皮都没抬一下。
赵林钧只好放下这茬,转而问:“你和那个……江砚,你俩怎么样了?睡过了没?”
陈简默认。
“不错。”赵林钧对此很有兴趣,“你说这些男明星,我怎么感觉都是GAY呢?会不会有些不GAY的,为了前途硬着头皮也得上?”
“……”他角度清奇,陈简真是不知道怎么接话,想了想说,“可能吧,谁知道呢,我不认识几个。”
“没事,以后说不定就认识多了。”
“……”
陈简觉得,做人活到赵林钧这份上,真是够潇洒的。
第14章
当晚两人又喝了几杯,不到深夜便散伙。陈简没留在外面过夜,第二天照常上班,他翘一天班办公室就堆了一堆事务急需处理,以私废公不是他的作风。
江砚倒是没消息了,电话不打,微信也没,接连几天不见动静。陈简以为他经过那一晚心里不高兴,好久才想起他的微信还在自己黑名单里。
重新加过好友之后,消息栏仍是沉寂的。陈简顺手点进江砚的朋友圈,入目第一张就是一个造型极夸张的自拍——
灰白色的短发,细细的眼线,大概戴了美瞳,眼珠水润透亮,黑白分明。眼妆却很奇特,色彩一片土黄,龙卷风似的,从眼尾席卷了半张脸。
他站在镜子前,举起手机拍自己,裸露的上身沾着泥水,不知是真泥还是化妆效果,脏得恰到好处。
下半身穿一条宽松的迷彩长裤,裤子也像刚从泥地里捞出来的,水迹未干,大概是真泥。皮带搭在胯骨上,那腰线很细,有鲜明的腰窝,六块腹肌削薄漂亮,连接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好在身材是很好的。陈简看得直皱眉,心想在审美这方面,他和江砚八成永远没有共同话题可谈。
再仔细一看,配字是“上次的杂志试妆”,扫射范围顿时从“江砚的审美”变成了整个时尚圈。
真真欣赏不了。
以至于陈简暂时搁下了主动找江砚的打算,决定先洗洗眼睛再说。
这一洗又洗了好几天,陈简很忙,忙起来顾不上这些。再次听到江砚的名字,是午休时他的助理Jenny和一个女同事大呼小叫,嚷嚷什么江砚出新歌啦。
陈简路过时听见,记住了,回头特地上网搜了一下——他心里隐隐好奇,江砚新歌的灵感是否会与自己有关。
结果,原来不是新歌发布,只是一段三十秒左右的试听而已,陈简点开听了听,他作为外行,唯一的感想只有好听,曲调好听,江砚低声哼唱的嗓音也好听。
可评论完全没有这么简单,除去粉丝一如既往盲目的夸赞,其他人说什么的都有。有一个附和者甚众的八卦猜测,说江砚发这段试听是为了回应上次说他江郎才尽的乐评人,否则以他发歌的习惯流程,哪会单独搞这一出呢?太刻意了。
陈简对江砚的了解还没Jenny多,不好下判断。网上却已然闹翻了。
——无论江砚的初衷是否和八卦猜的一样,他的新歌试听都助燃了“江郎才尽论”的争论,两方观点拿着这段三十秒的音频,分析来分析去,越吵越激烈。
主流观点是赞美,这段试听可以说非常的亮眼,歌词被刻意模糊了听不出来,但是曲风新鲜,编曲华丽复杂,调子很抓耳,无论懂不懂音乐,听过之后都难以给差评。
有些狂热的乐迷甚至写长文膜拜,专业术语一堆,措辞十分夸张,看得陈简半懂不懂的,只觉得赞美的词汇太肉麻,鸡皮疙瘩掉一地。
然而“权威乐评人”不是普通人,他们想打差评,不需要长篇大论,只一句“炫技,没感情”,就把江砚气炸了。
那天陈简在办公室里送走了几位谈工作的经理,刚休息一会,接过Jenny准备好的咖啡,顺口问她:“我刚才收到微博推送,没空细看,江砚又怎么了?”
Jenny却不知道他和江砚的关系,以为老板钓鱼,装模作样地答:“啊?我也不知道啊。”
陈简看她一眼。
Jenny讪讪地:“就、就是和乐评人吵架了,那个谁转发他新歌试听的微博,说他只会炫技,写歌越来越没灵魂,还不如网络上的三流歌手。他看见很生气,回复了一句脏字……虽然秒删了,但被截图了。”
陈简点头:“脾气还挺大。”
Jenny第一次和上司谈论八卦,感觉新鲜又刺激,莫名兴奋,话多了起来:“其实这也不至于被全网推送嘛,我觉得他被黑了,幕后黑手八成是他前任经纪公司。”
“……”
这句陈简听懂了,江砚和以前的公司解约,准备签华城,Jenny认为前公司因此怨恨江砚。
陈简不置可否,与Jenny不同,他的关注点是江砚竟然会在意别人的评价,还因此发飙?看不出来。也许他特别看重自己的音乐事业吧。
陈简没当回事,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江砚果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接受采访时发表了一番本质类似于“批评?我是很生气,但那不影响什么,我就是最好的音乐人”的言论,引来新一轮舆论爆炸。
这其实有点奇怪,江砚出道以来一直是这样的作风,“嚣张”与“天才”是他身上共存的标签,大家早就习惯了,不至于为此大惊小怪。
这次却仿佛有幕黑推手,暗地里操纵着舆论风向,借此机会,把对他的批评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当天,陈简接到谢霖的电话,谢霖讲完事情,东拉西扯一番,透露说:“江砚不仅‘很生气’,是特别生气。”
陈简问:“怎么说?”
谢霖:“砸了半个录音室的设备。”
陈简:“……”
谢霖又说:“听说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可能压力太大了吧。”
陈简点了点头,问:“他还签不签华城了?”
谢霖:“没谈拢呢。”
“……”
怪不得,江砚最近负面新闻这么多都没人管,他和前任公司崩了,新任还没进门——以谢霖利益为上的原则,说不定趁这个机会故意搅一搅浑水,敲江砚一杆子,目的是让他明白赶紧签约,签约之后华城能为他摆平一切。
不签?不签就天天面对这些破事儿,解决不了。
和谢霖的通话挂断,陈简沉默了一会。他心里对江砚多少还是有些歉疚,那晚尴尬结束之后,因情况不便,连送都没送,实在有失风度。
而今看着江砚面临这样的境况,于情于理,他并非完全无动于衷。
陈简想了想,拨通公关部的内线电话,刚提了江砚的名字,还没等说,公关总监先一步道:“您找江砚?他正在和我们谈代言合约的细节,要等几分钟。”
陈简意外:“他现在在这?”
总监说是。
陈简:“谈完叫他来我办公室。”
第15章
再一次见到江砚,预想中的憔悴、消瘦、低落通通没有,江砚的气色依旧很好,今天还罕见地穿了西装,进来时那一本正经问好的样子让陈简忍不住笑了一下。
Jenny帮江砚开门,请他入座,出去时强撑镇定同手同脚地关上了办公室门。陈简说:“我们公司不论男女,有一半都是你的粉丝。”
“我的荣幸。”江砚站到办公桌前,俯身问,“你呢,陈总?你也喜欢我吗?”
他特地摆了一个极有风度的姿势,手撑在桌沿,眼神暧昧得恰到好处,笑容晃得人眼花,这手段拿去撩妹一定百发百中,陈简却不吃这套,手一伸,拽住他领口,猛地往下一拉,江砚猝不及防被勒住,差点摔桌上。
陈简贴着他耳根问:“刚见面就不老实,不怕疼了?”
“疼有什么,我不是还没把你泡到手么,陈总。”江砚毫不介意,竟然顺势偏过头,往陈简脸上亲了一口,放低嗓音说,“抱得美人归之前,总要吃点苦。”
陈简:“……”
很生气?特别生气?心情不好?砸了半个录音室的设备?……可真看不出来,这个人简直是虚情假意的代名词,表面一套,私下一套,连一个真表情都见不着,里里外外全是套路。
枉他以为江砚会向自己诉苦,出于人道主义提前准备了好几句安慰的话,真是浪费感情。
陈简顿觉兴味索然,愈发地不想和江砚走心,虽然本来也没打算太走心,这回却是完完全全不想搭理他了——上床本就是一件简单的事,不需要那么多铺垫。
陈简松开手,指了指沙发:“你先坐,等会有事么?”
江砚摇头。
陈简说:“那等我一会,晚上陪我吃饭。”
江砚同意了,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没事,陈简说完,他就打开微信给助理发消息,把一天的通告都推了。
现在江砚孤家寡人一个,不归任何公司和经纪人管,所有事情都由自己做主,想干嘛就干嘛。他助理是个很能干却没脾气的姑娘,不敢反对,小心问他:“怎么了,你有私事吗,阿砚?”
江砚:“闭关写歌。”
“……”
助理最怕他写歌时心情不爽发飙,二话不说,光速滚远了。
说好的写歌,其实也并非完全撒谎。陈简工作时全神贯注,完全不理人,江砚刷了一会微博和微信,最终无事可做,只得闲下来观察陈简。
陈简今天的模样和上次、上上次见面都没有不同,依然西装革履、严肃认真。但是细节上每一面都很新鲜,江砚非常乐意一直盯着他看,尤其喜欢他不满意时皱眉的神情,似乎下一秒就会把手里的策划案扔进碎纸机,再把负责人叫过来当面骂一顿,很严厉,严厉得分外迷人。
江砚打开手机便签,想把零碎的感想记下来,还没打字,那感觉忽然飘远了,一掠而过,不知用什么词语才能准确描述。再抬头时,陈简也在看他:“你在干什么?”
江砚说:“没什么。”
陈简不信。
江砚只得承认:“写你。”
“……”
陈简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心知如果要聊,一定会被灌一耳朵莫名其妙的艺术式胡扯,便不再说话,随便江砚干什么,各干各的,彻底不管了。
他们就这样平静地过完了下午,至少表面平静。
下班后,陈简带江砚去吃饭。从公司大楼出来,见他们两个走在一起,一路上遇到的人都用眼神表达了吃惊,虽然吃惊的原因可能因脑补差异而各不相同。
江砚毫不避讳,故意伸手牵住陈简的袖子,凑近了一点,小声说:“陈总,有没有约会的即视感,嗯?”
“没有。”陈简漠然地说。
江砚不死心:“我觉得有呢,你真的不答应和我谈恋爱?”
陈简奇怪:“谈不谈有什么差别,你这么执着干什么?”
江砚说:“谈恋爱不是追求一个人的最终目的么?难道你喜欢一个人,只想和他成为长期炮友?”
他的喜欢说的巧妙,隐藏在这样一番言论里,陈简情不自禁笑了:“谁知道呢,我只喜欢过一个人,当时的目的是结婚,我也的确和他结婚了。”
“……”
“然后又离婚。”
进了地下车库,光线陡然暗下来。陈简打开车门,露出思索的神情:“也许可以试试。”
“试什么?”江砚正系安全带,陈简忽然从驾驶席倾身过来,按住了他的肩膀。
“试试谈恋爱?”
“……”
江砚仿佛噎住了,神情说不上是惊喜还是诧异。
“不过,我不会经常陪你约会,不会经常给你打电话,不会秒回你的消息,不会向你汇报行踪,甚至可能不会想你,这样也行么?”陈简一脸渣气爆表,说的极其自然,一副“我对你不负责”的恶劣态度。可即便如此,他仍觉得违背了自己的初衷,毕竟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想,不跟江砚这种人走心,一点也不。
没想到,江砚听完之后顿了顿,笑了:“我也是,成交。”
陈简:“……”
第16章
两人去了一家很隐蔽的私家菜馆,陈简曾来过几次,对这印象不错,可今天这顿饭吃的,气氛十分不对头。
江砚倒看不出异样,用餐时话不多,吃相优雅,基本没有忌口,按他自己的说法:什么都喜欢吃。陈简反而胃口欠佳,粗略地吃了一点,没尝出味道,很快就放下筷子,坐在那儿看江砚吃。
陈简隐隐有些后悔,他不像江砚拥有资深的渣男经验,多年来惯于严谨正经,骨子里说一不二,绝不是一个不负责的人。虽说最近过得比较放纵吧,那放纵也是清清楚楚有限度的,不会做出玩弄别人感情的事。
现在倒好,还没玩弄过别人的感情,先要玩弄自己的感情了,有点搞笑。
“不介意吧?”陈简掏出打火机和烟——他并非不抽烟,只是很少抽,也不在别人面前抽。
江砚示意他随意。
陈简问:“你抽么?”
“不抽,伤嗓子。”
陈简点了点头,心想江砚作为歌手的确敬业,保护声音是必要的,毕竟他的喉咙那么金贵,听说还上了天价保险?万一有意外受伤呢?
陈简一边抽烟一边盯着江砚看,想法突然不受控制地跑偏了——只要江砚愿意,他今晚就可以让他受伤一次。
男人的劣根性有时就是这样,很无解,其中可能包含了好奇心、征服欲、对压抑生活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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