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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特工不太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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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空撤了手:“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语气有些埋怨有些责备,但至少知道他命根子没事,还挺活跃。
富乘风笑的差点没接上下口气:“你怎么不说……我还有心情硬起来……”
邢空急死了:“你到底带没带止血针!”
“我可是特工……”富乘风一边说着,一边费劲地把自己帽衫的金属帽绳包头扽了下来,包头里自动伸出一根极细的针头。
富乘风顺着邢空的胳膊摸到露出皮肤的地方,大约手腕处,扎了下去:“疼吗?”
“什么?”邢空根本没察觉。
“其实这句话我比较希望是在干你的时候跟你说……”富乘风把针拔出,手一失力,针掉在了邢空的手里。
邢空还是没察觉,只觉得手掌上的口子不疼了,身子暖暖的很轻松。他动动手指,摸到个小细棍儿,拿起看了看,透明的圆头圆柱形的东西,眼神对焦到手掌,伤口已经结痂,他一下子全明白了。“你傻么!我都是皮外伤!根本用不着这个!”
富乘风傻笑一声:“我不傻……我知道你心伤了……”
邢空看着空了的针管:“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
富乘风用手捂住了邢空的嘴,甭管他要说什么,“只是”两个字后面准没舒心话。
“我好像……”
邢空以为富乘风要说“我好像快不行了”,急忙轻轻拉开他的手,断了他的话:“没有好像,你可是特工,这种程度怎么可能死。”
“我是说……我好像还没做过自我介绍……我叫……”
“傅程峰,今天给我拆弹的时候,你的机器人说过了。”邢空急忙接话。
“你知道是哪几个字吗?……”
“是……”邢空顿了顿,还真不知道,“是哪几个字?”
富乘风叹了口气:“你个富甲天下的人啊……身边莺莺燕燕不断……我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乘虚而入……跟你风花雪月一场啊……”
邢空想了想,心里嘲笑自己,居然一个字都没猜对……
富乘风用左手摸着邢空的美人尖,用无名指在上面按了个血指纹:“……咳咳……呵……我觉得……还是我在上面……比较正确……”
“确”字消了半截音,邢空只觉得身上一重,搭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滑了下去……
第9章 碎片
“……1369,1370,1371,1372,1373,1374,1375。”
NTR特勤局的手术室里,闫雅策刚刚为富乘风做完手术,为了自我证明自己数数的能力能跟人工智能有一拼,他对着一台子从富乘风身上取下的碎片数了十八遍才终于跟机器人医助扫一眼的结果对上。
手术室里的一面墙是块单面玻璃,何紫枫忙会儿工作就过来瞧一眼,每次来瞧都会按下连接手术室的对讲,狂喊几声:“老闫,老闫,闫雅策!到底怎么样了呀?”
终于,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查房”后,“明知无人应答就想随便喊喊”的心情总算得到了闫雅策的回应:“一共1375个碎片,手酸,眼花,饿。”
“我没问你,我是问老富怎么样了。”何紫枫贴在单面玻璃上眯眼看着手术室里趴在病床上的富乘风。
“伤的很重,估计今晚咱吃不了火锅了,他得明天才能下床。”闫雅策一边说着,一边把所有碎片装进了一个大袋子里。
“一天啊?”何紫枫惊讶,还真没想到自己兄弟伤这么重。因为在奢球,骨折三个小时就能彻底康复,没中要害的枪伤半天就能完全愈合。
正琢磨着晚上不吃火锅吃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不太熟悉但又肯定听过的声音。
“你在叫我吗?”
何紫枫回头一看,是裘一天,自己下意识的紧张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裘一天走到何紫枫身边,看了眼手术室内的情况,转头问何紫枫:“糖……好吃吗?”
“糖?”何紫枫愣了一下,“哦!糖,我……我还没顾得上吃呢。”他摸了摸兜儿,掏出个小袋子。
他哪儿是没顾得上吃,是压根儿没敢吃。
“这糖只有三天的保质期。”裘一天从袋子里拿了块糖,扔进嘴里,尝了尝,没变味儿,“还能吃。”
他居然吃了……看来是自己小人之心了。何紫枫赶紧拿了一块儿扔进嘴里,若无其事地感叹道:“这么短?!”
“我自己做的。”裘一天说。
“你会做糖???”何紫枫极其惊讶地看着裘一天,心想这半边纹身一脸煞气的人居然会做糖!
裘一天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你会做盐吗?”何紫枫很严肃地问。
“不会。”裘一天很正经地答,过了几秒,问:“你喜欢吃盐?”
何紫枫:“我吃菜必须放盐,糖倒是可有可无。”
“哦。”
何紫枫吃完一颗,又拿了一颗,还闻了闻袋子里的味道:“这是什么口味儿的?”
“盐味儿的。”裘一天说。
何紫枫点点头:“好吃。”
安静了片刻,裘一天从裤兜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何紫枫:“我又做了点儿糖,你抓紧吃,别过期了。”
何紫枫很自然地接过盒子,放进工作制服胸前的口袋。
闫雅策抱着一个大包从手术室出来:“裘先生是吧?”
裘一天应了声“嗯。”
闫雅策把大包往地上一放,拿出手机,点开签收合同递给裘一天:“带血带肉带神经的,一共1375片,打包好了。”
“你要这个干嘛啊?”何紫枫诧异地问裘一天。
裘一天按了指纹签字,把手机还了闫雅策,似笑非笑地看了何紫枫一眼:“我走了,后会有期。”
机器人医助推着富乘风出了手术室,转入病房。何紫枫隐约透着病号服看到富乘风的背上贴满了各色的膏药小贴贴,估计又是闫雅策要测试新药,拿富乘风当实验品了。他戳了戳富乘风的胳膊,没反应。“老闫,老富怎么还不醒啊?”
闫雅策喝了口水,瞥了一眼富乘风微动的脚趾头:“感觉他不太想醒。”
不想醒?何紫枫顺着闫雅策的目光一看,大拇哥和二拇弟正在互相挠痒痒呢,这是已经醒了呀。他凑到富乘风耳边,大声说:“老富,老富我告诉你啊,甭想偷懒,甭想补觉,甭想护士扶你去撇尿。”
没反应,何紫枫戳了戳他的尾骨:“你再不醒,我让老闫灌肠伺候了啊。”还是没反应。何紫枫凑到富乘风耳边小声说:“小心我把局花叫来。”
“不用叫了。”
沉稳厚重的一声就跟打地鼠的锤子似的把何紫枫和闫雅策敲成了军姿。
二人异口同声:“局座!”
“局座”是NTR特勤局的员工对上司关轩的称呼。而关轩是这个公司的董事长,身兼数职,什么CEO,CFO,CIO,O,CTO,只要是C什么O的,都是他。他还有个外号叫“局花”,是地三先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灵感碰撞的结果。因为关轩一直梳着一个侧麻花辫,在刚来到奢球没怎么见过外星人的地三先看来,那简直就是女人啊!后来才发现,奢球人的长相都是蚯蚓属性。刚可帅穿地核,柔可美破擎空。他本人自带的眼里藏针技能,也让所有员工尤其是公司里这仅有的三个地球人对他是既敬佩又畏惧。
关轩走到病床边,冷眼看着富乘风微抖的眼皮,片刻后:“不想醒是吧。我前几天去逛书店的时候,发现了一本名为《如何叫醒装睡的人》的书,厚厚一本,里面却只有一个字。那个字一横,一长横,一竖。我想了半天,是读一声还是读四声,富乘风,你觉得呢?”
“局座,‘土’字只有三声吧?”何紫枫一副思考过的模样道。
关轩瞟了何紫枫一眼:“你写‘土‘字先写两横再写一竖?”
“是啊。”何紫枫毫不犹豫地说。
闫雅策:“…………”
关轩看着何紫枫脑袋上的疤和一脸理直气壮的表情,冷冷道:“闫雅策,你带何紫枫去脑科做个检查。”
“不用,我这脑袋看着伤的重,其实没事儿。”何紫枫急忙说。
闫雅策看了看地面,没有地洞:“走吧,局座这么关心你,你怎么好意思拒绝。”
何紫枫被闫雅策拉拽着出了病房,临走还不忘大喊一声:“谢谢局座!”
门一关,病房里的窗帘停止了舞蹈,就像玩儿王八玩儿的正开心的孩子被家长叫住了一样。而那只王八还趴在白白的棉花上大气不带喘的似睡非睡着。
第10章 合同
关轩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拍拍他的屁股:“做什么美梦呢,这么留恋不舍不想醒。”
没反应。
“行,那你梦着,我放段今天凌晨的头条给你听听。”
关轩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调到最大音量,放到富乘风耳边:“曝一曝十年少,捅一捅屁股翘。欢迎收听反攻零受靥公关公司的晨播间弯弯相曝和事佬调贫酒吧。我是不管自己有多fat,穿上制服就变帅的主播逍遥子。去年,本球最具瞎扯能力的命格星术师部陪曾放下胡言,今年下半年首富邢空邢爷将会遭遇一场万年不遇的炸弹绑架。果不其然,就在昨日,邢爷在不可描述的地点穿着不可描述的衣服绑着不可描述的炸弹被不可描述的人进行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行为。虽已获救,但彷佛丧失了看人的眼力。这次事件是否预示着邢爷出现了财政危机,没有能力支付绑匪开出的条件,亦或是丧失了男性资本,导致桃花菊花欲求不满为情痛下杀手。本着赌博没有误判只有蒙错的原则,我们公司做庄,赌邢爷被绑的原因。大家都知道,我们公司一直走的是极简路线,所以这次,就赌是为情还是为钱。赏金十亿沙币……”
这么大的声音在富乘风耳边,他愣是一动没动,真不愧是个受过炮火洗礼的,关轩笑了笑,收起手机:“邢爷的律师来找我了。”
一听这话,富乘风立马俯卧撑连跪坐加向左转身九十度姿态面向关轩低头:“我错了。”
关轩闭着眼揉着眼角:“呦,醒了,睡得舒服吗?”
“特困,但是没睡着。”富乘风还是那个姿势,没敢抬头。
“我长床单儿上了?”
关轩这听声辩嘴位的能力着实让富乘风服气。他赶紧把头抬了起来,严肃地看着关轩。
“邢空他没事儿吧?”
“身上没事。”
关轩半睁开眼,把右腿架到了富乘风的左肩上,用皮鞋头敲了敲富乘风的左太阳穴:“咱们NTR特勤局的出行基本原则是什么?”
“Never Take Risks!”富乘风大声回道。
关轩用脚踝使劲下压富乘风的肩膀,眼神越发凌厉:“服务宗旨呢?”
富乘风手撑着大腿,全身上下都在发力顶着关轩施的劲儿,上半身的肌肉夹带着青筋跟他的喉咙一齐在爆开的边缘大喊:“Nice!Tough!Reliable!”
关轩看他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心想这平时能跟自己掰手腕掰一个小时不出汗的极端品种这回是真伤的不轻啊,看来体罚得缓缓。关轩慢慢松了劲儿,收回腿,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律师函甩在富乘风脸上:“你是不是玩儿弹玩儿腻了想试试玩儿命了?啊?泄露隐私罪有多重你不知道么!”
富乘风当然知道,身为特工,法学是必修课。他之前也想过邢空会告他,只是没想到自己舍命给他挡了炸弹也没把这事儿找补回来。想想也是,昨天“戏弄”了他那么多回,总不能因为自己的自愿就让他被迫原谅啊。昨晚的情况他当下肯定不好意思再责怪自己了,可自己现在没事儿了,该算的账肯定得继续算。
富乘风眉头一蹙:“泄露隐私者,火钳留名。”
关轩:“你知道火钳留名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脑门儿上将永远印有‘富乘风’三个字,无法被洗掉。”富乘风回的淡定。
关轩怒了:“我不是问你表面的意味!而是终生的影响!”
富乘风想了想说:“省去了做自我介绍的时间,拥有了一个酷炫的永久纹身。”
“你一天不耍贫,嗓子眼儿就痒是吧!”关轩气冲冲地说,“成,你不知道,本局告诉你。被火钳留名意味着你以后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犯过重罪的人。没人会做你生意,没人会聘用你,没人会想跟你交往,你的世界会比瞎子还黑暗,你的内心会布满阴影。用不了几天时间,你就会变成家里蹲儿,吃着泡面喝着可乐套着游泳圈养着苍蝇,自以为快活的宅死在家里!”
关轩看他一脸视死宅如归隐的模样,心说这货平时坐办公室几小时就浑身不自在的要出去工作,这回关系到强制禁足了怎么这么淡定,肯定是知道有退路可走,那自己也别藏着掖着图那么点儿批评人的嘴上乐子了。
关轩掏出份合同,放在富乘风跪着的俩大腿中间:“他律师开了条件,让你把洞房转让给邢爷,价格你开。只要你同意,事情一笔勾销。这是合同,你赶紧按指纹签字吧。”
富乘风看都没看,紧接着说:“局座,我不怕宅死,我怕的是死后无宅。”
关轩有点儿蒙,心说这货是脑子被炸坏了?还是看上阎王老儿后头的褶子了?他冷冷地看着富乘风的眼睛,没有闪烁,更没有平时嬉皮笑脸的高光点儿在闪:“你什么意思?”
富乘风还是第一次看见关轩露出这么强忍的不可思议的表情,看来自己的回答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这绝对能在自己人生的成就栏里记上一笔了。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居然能有给老板讲理由的时候,必须充分的珍惜一下。
他转头看着窗外,努力憋出一副忧伤状,缓缓道:“我们地球人视房如命,一生都在为房子奔波。对于买房的执着早已融入骨血,就算是来了奢球,相貌、身形、性格都有所变化,但为了买房不惜一切代价的坚持是永远不会变的。不管赚多少钱,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有自己的房子,就踏实。所以无论如何,房子我都不会转让给任何人!”
关轩还真挺意外,不就是个坟地嘛,这货才多大岁数,至于如此?他起身堵住了富乘风的视线:“富乘风,你究竟怎么想的?!再不靠谱也得有个谱啊!”
富乘风定睛看着关轩有些狰狞的脸:“您把我开了吧,万一要走法律程序,我也不会影响到公司。”
关轩急了:“我不担心公司会因为你声誉扫地!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这么好的员工!”
这话说的让富乘风莫名感动,虽然他知道他是公司唯一的排爆员,又是地球人,损失掉了肯定再也找不到像自己性价比这么高的劳动力了,但鼻子还是酸了一下:“我们地球人常说,缺了谁,地球都能转。”
这叫什么话?本局辛辛苦苦栽培了快十年的好苗子,还没长出几圈年轮呢,就想着往土里逆生长了?看来不骂是不行了。关轩狠狠地看着富乘风厉声道:“你看看地球现在还转么!还有,这儿是奢球,不是地球!”
还真是,地球都炸了……富乘风被关轩看的发毛,不知道怎么接下句。几声敲门声帮他解了围。
关轩亲自去开门。富乘风纳闷的很,说句“进来”不就完了,谁还能劳局座大驾亲迎啊。
门一开,进来个一眼就能看出是律师的男人。富乘风心想,这人十成是邢空的律师了,不然老板怎么一下变了一副温柔脸。
那男人先是对关轩微了个笑,然后两个人不知道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关轩就出去了。随后,那男人关上门,走到富乘风跟前,递出名片:“富先生你好,我是邢爷的律师,复姓第二,名十六夜,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的十六夜。”
所以连起来就是……第二十六夜?……富乘风心里琢磨着,嗯,不亏是律师,这种拆分补充式的自我介绍法甚是明了。
富乘风接过名片,伸出右手:“你好。”
第二十六夜扫了眼没开封的合同袋子:“合同你没看吗?”
富乘风把合同递给第二十六夜:“没看,洞房我是不会转让给他的。泄露他隐私的事我都认,我肯定不找律师。如果他要起诉我,你就按照法律程序走吧。”
第二十六夜没接合同:“火钳留名,你不怕?”
富乘风哼笑一声:“有什么可怕的,抬头纹长的像字而已。”
第二十六夜不置可否的一笑:“富先生,虽说生死面前一切都是小事,可关系生死的都是大事啊。像你这样嘴硬的人我见的多了,有些甚至到了刑场还一副坦然的模样。可最终被执行完出来后,短有三天,长到最多半年,这些人不是成了精神病院的大危,就是成了某个高层建筑楼下的一滩西红柿肉酱骨。人永远比自己想象的脆弱,我劝你不要太冲动,好好考虑一下。”
富乘风又把合同往对方面对递了递:“我可是个拆弹的。”
第二十六夜还是没接,若有所思地看着富乘风,过了一会儿才说:“能问问你为什么非要洞房不可吗?”
富乘风把合同放下:“是邢空让你问的?”
第二十六夜摇摇头:“不是,是我自己好奇。因为我觉得你现在的决定不太明智,我能想到的原因只有可能是你被爱情冲昏了头,买给自己喜欢的人的,所以才不肯让给邢爷?”
富乘风笑笑:“我被爱情冲昏头的时候比较喜欢送命。送坟,太不吉利了。”
“所以这洞房真是你自用?”第二十六夜问。
问出这话倒也没让富乘风觉得稀奇,因为奢球人有个理念,他们绝对不会倾尽家财给自己买坟地。富乘风打趣道:“如果我就是我自己喜欢的人,你也可以说是我买给自己喜欢的人的。”
第二十六夜严肃地说:“你要真这么自爱,就应该为自己的将来好好考虑一下。签了这合同,是双赢的事,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屋里突然安静,一场突如其来的太阳雨把两个人的视线拽到了窗外。
富乘风看着窗户雨水滑落的痕迹,淡淡道:“我是个喜欢未雨绸缪的人。”
第二十六夜看着窗外冲他傻笑的关轩,嘴角微翘:“喜欢未雨绸缪的人往往会失去眼前的美好。”看了一会儿,又继续道:“不管什么原因,邢爷被绑架的消息都是从你嘴里出来的。现在各大媒体已经把这件事渲染出了很多种极为不可描述的过程,光是闲言碎语就够他受的了。再加上开设的赌池,他的财政状况,他过往的所有情史,都有可能被扒出来。他以后的日子可以说是不得安宁了。现在有个机会让你弥补,你为什么要拒绝呢?”
话说完,他转头看到富乘风正在看着手机用手数数,五根手指头倒腾来倒腾去。
“六天后行吗?”富乘风说,“六天后要是那洞房我没用上,我就转给他,不要钱。”
第二十六夜有些意外:“他愿意出钱买。”
“当是我赔给他的精神损失费吧。”
第二十六夜又仔细打量了打量富乘风,单从气质上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会对钱不为所动到令人发指的人。
“六天可以吧?”富乘风看着第二十六夜盯着自己转眼珠子,是怕自己说话不靠谱么,“你现在可以拟个六天后自动转让的合同,免得你们觉得我没诚意。”
没等第二十六夜回复,病房内的电视突然亮了:“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奢球日曝的新闻记者木之本野信,现在插播一则全球必听新闻。15分钟前,警方接到我身后大厦员工的报警,说是发现多个疑似炸弹的物品。该大厦为本球首富邢空的珠宝艺术展览馆,看来最近邢爷被集火了。据悉,该大厦里的炸弹并无可行的拆除方法,需引爆方可解除危险。也就是说,警方要把首富的珠宝艺术展览馆给炸了。在我身后不远处,警方的拆弹专家正和邢爷沟通着炸毁方案。可以看出,邢爷有些不舍,哦不,是非常不舍。大厦的工作人员已经快要撤离完毕,我也是时候撤离了,大家,炸后见。”
“第二律师,麻烦你打电话给邢空,跟他说弹我能拆,楼不用炸,我现在就过去。”
没等第二十六夜反应过来,富乘风就跑没影了。
他穿着病号服踩着脱鞋跑到闫雅策的办公室翻抽屉。闫雅策正闷头写报告,没太搭理富乘风,估计又是卫生间里没纸了,跑自己这儿来找纸的。
翻了几个抽屉,终于找齐自己需要的东西了,一包烟,一把车钥匙,一支红色水笔。奔出办公室一口气跑到了自己的专用车库,把拆弹用的装备扔上摩托,对着后视镜在自己脑门儿上端端正正地写上了自己名字,薅了件尘封已久的机车外套,胳膊还没全套进袖子,车库就只剩尾气和车轮印了……
第11章 补偿
珠宝艺术馆周围已经清场完毕,警方在最后确认大厦里是否还有未撤离的人员。邢空正在安全区域内拿着手机发呆。他刚刚听了第二十六夜发给他的病房录音,也知道了富乘风要来拆弹。他心里不是个滋味,自己也没想过真要给富乘风弄个火钳留名的下场,就想趁机把洞房名正言顺地夺回来。以为他会觉得对自己有愧就欣然接受转让条件,没想到他那么稀罕那洞房。虽然现在是同意过几天转让了,可自己不但没觉得开心,怎么还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歉疚感呢。
把录音转成了文字,邢空盯着富乘风说的“我被爱情冲昏头的时候比较喜欢送命”反复看着。
“邢爷,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放机器人进去?要炸得趁早,白天比较好处理灰尘。”一个穿着排爆衣抱着排爆面罩的年轻男子对邢空说。
邢空没回答,他脑子根本不在炸楼的事儿上。男子以为邢空还需要些时间再看几眼自己当初设计的大楼,就没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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