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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特工不太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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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空没回答,他脑子根本不在炸楼的事儿上。男子以为邢空还需要些时间再看几眼自己当初设计的大楼,就没再追问。安静地退到一旁脱掉排爆衣,玩儿起了拆弹刀。
咔的一声,拆弹刀被个钢镚儿卡住了。男子抬头一看,一个穿着机车夹克拖着趿拉板儿的男人正朝自己爽朗地笑。男子惊讶地喊道:“老师?”
“梅梅!”富乘风喊的大声,几乎视野范围内的所有人都往他那儿看了过去,邢空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他看到离自己一个车身的距离,富乘风正跟个小男生抱在一起难分难舍的,手机屏幕上的指纹瞬间变成了高清分别率。
俩人一分开,梅梅就注意到了富乘风额头上淡红色的字,他笑呵呵地问:“您这脑门儿……是想体验一下罪后人生?”
富乘风傻笑着捏了捏梅梅的大臂:你在警署里干的还习惯吗?”
“挺好的。”梅梅撸起袖子,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对了,几年不见,光顾着高兴了,您怎么来了?”
富乘风看了眼被警戒线围住的方钻形彩色房子:“那大方块儿里,是CP弹吧?”
梅梅:“嗯。”
富乘风:“我去拆。”
“啊?”
“啊什么啊,你不是一直特别好奇拆了CP弹的人到底会不会死么。我跟你说,解决好奇心的最好方法就是以身试操。”富乘风说着,拿过梅梅手里的拆弹刀,看了看卡住硬币的正反。是反面。这是排爆手进场前的一个小仪式,掷出反面就代表着自己一定能安全“返”回。但正常来说,每个排爆手都必备一个两面都是反面的假硬币,而富乘风比较喜欢刺激,每次都用真币,而且次次都能扔出反面。
梅梅把硬币取下还给了富乘风:“我‘啊?’是因为邢爷明明同意炸楼了,怎么还私下委托您来拆弹了?”
富乘风把梅梅拉到一旁,小声说:“他肯定舍不得呗,又不好意思说你们警方无能。”
梅梅急忙道:“我们才不无能,要是别的弹我肯定分分钟搞定。”
富乘风赶紧拉了拉梅梅的袖子示意他小点声:“哎呦我知道你行,但他不知道那个诅咒啊,对吧。”
梅梅:“那您别接他这个委托啊。我好奇归好奇,但我是相当信邪的,我可不想您有什么三长两短。”
富乘风凑到梅梅耳边,用手挡着嘴小声说:“你知道邢空被绑架的事儿了吧?”
梅梅也凑到富乘风耳边,用更小的声音说:“现在谁不知道啊。”
俩人互相看着对方,真是多此一举的小声……
富乘风掏出手机,给梅梅看了几张被拆除后的不同型号的CP弹的照片,是他昨天给邢空拆弹的时候拍的。梅梅还是第一次看到解体后的CP弹,眼睛里冒着光。
富乘风又凑到梅梅耳边小声说:“他身上绑的全是CP弹,我拆的,所以,我已经在开挂的路上了。”
“什么路上?”梅梅一脸疑惑。
“开始挂掉的路上。”富乘风翻出个死鱼眼,“所以里面的我来拆。”
“我能观摩一下么?”梅梅一副求知欲爆棚的样子。
富乘风觉得真不愧是自己带出来的学生,欣慰的一笑:“你去把排爆衣穿上,把你的排爆机器人带着。”
“好嘞!”
梅梅一走,富乘风就往邢空那边移,开场白已经在他心里演练了无数遍了。他掏出根烟叼在嘴里,在邢空身边逆着风的方向一站:“能借个火儿吗?”
果然,经典永不退潮。邢空掏出个打火机递给他:“你抽烟?”
这跟富乘风预想的结果完全一致,没有意外没有惊喜。他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点就自己点吧。
“偶尔。”富乘风吐了口烟,“不喜欢?”
邢空没看他:“不喜欢。”
富乘风把玩着打火机:“那你还抽?”
邢空:“我有打火机,不代表我抽烟。”
富乘风想了想,好像还真没见过他在节目杂志或者被曝光的照片里抽烟。他仔细看了看邢空的打火机,确实跟普通的不太一样,刚才出火的颜色也很特别,应该是他用来检测宝石的。
富乘风把打火机还给了邢空,在他面前微抬下巴,挑着一边眉毛说:“不觉得我抽烟的样子帅爆了吗?”
邢空接过打火机,用绣花布擦了擦:“别抽了。”
烟立刻被富乘风掐了。
邢空心说这人还真听话。收起打火机,他突然萌生了想试试富乘风到底有多注意自己多听自己话的念头。他转头看着自己的艺术馆,用很轻的声音说了句:“把额头上的字擦了。”
声音虽然很小,但富乘风听的清楚得很。他特别开心,以为邢空一直没瞧他,原来他早就注意到了。他赶紧挪到邢空眼前,使劲呼噜脑门儿。
余光里看他那傻样,邢空憋着笑,心情突然舒畅了很多。正想着给他拿个湿纸巾,就被梅梅干脆利落的一声“老师,我准备好了。”给干脆利落的打断了。
富乘风一回头,一个银色锡纸人已经整装待发,果然是训练有素看着发怵啊。
“那走吧。”
富乘风跟着梅梅往艺术馆方向走,没走几步,突然一个回头,想看看邢空有没有在看自己。结果非常失望,邢空站在车门边看手机。失望归失望,他还是抛了个媚眼给邢空,虽然媚眼落地,但他觉得落地能生根,生根了就不愁开不出花结不出果。
多年没见的师生欢欢快快地边走边聊着。
梅梅:“老师一点儿没变,还是不穿排爆衣。”
富乘风:“你也没变啊,还跟个高中生似的。你就是那种岁月无法在脸上留下痕迹的人。”
直到二人消失在艺术馆内,车子的后视镜才被邢空掰回原位。看着手机里富乘风冲自己抛媚眼的照片,酒窝在脸上越陷越深。看了一会儿,他点开了手机里艺术馆的监控软件,“偷窥”着富乘风的一举一动……
第12章 抽风
珠宝艺术馆内到处都闪着璀璨的光芒,每走三步就能看到一个跟邢空有关的东西。有各种风格的照片和肖像画,有写实的雕像,还有抽象的邢体。富乘风饱着眼福,手上也不闲着,这摸摸那碰碰,心说平时进来不让碰,今天小爷我就摸个够。
梅梅走在富乘风前面翻着手机,除了CP弹的样子和关于它的诅咒,他已经想不起来CP弹具体是什么了,毕竟不是奢球的东西,没太在意。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七年前富乘风给自己开小灶的时候闲扯的一段关于CP弹的录音,他戴上一只耳机,点开了录音:
“CP弹,又名红蓝弹,别名人气弹,是地球时代的东西。发明者是s和Play,真实身份不明。CP弹的主要特征,也是别的弹不可复制的几点。一是它有红蓝两色的导线,可以是一条,也可以是无数条。二是它导线里注入的全是人气。放掉人气是拆除CP弹的关键。而放掉人气最主要的方法就是剪断导线。三是CP弹是有倒计时面板的,不像奢球的弹,没有任何面板。它的目的是为了营造一种,卧槽,没时间了没时间了没时间了,要不跑,要不死的危机感。奢球的弹主要是为了营造一种,跑不跑跑不跑,还有多久,还有时间吗的未知恐惧感。CP弹的倒计时面板上会有弹幕,比如什么‘前方高能’啊,‘正在准备原地去世’啊,‘XX人民发来贺电’啊之类的,还会间歇性发出土拨鼠的尖叫声。弹幕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转移拆弹人的注意力,增加其心理负担。很多拆弹专家都是折在光顾着看弹幕忘了时间,最后含笑而死的。还有最后一点,CP弹的拆除顺序是先剪导线再拆引信,引信必须是剪完导线后马上开始拆。”
两个人慢吞吞地走到了安放炸弹的位置。冬冬扫了一眼,在眼睛上显示了个“9”字。
“一共九颗?”富乘风问梅梅。
“嗯。”
富乘风找了一颗,坐在旁边,跟梅梅说:“行,从这颗开始吧,这颗耗时最长。”
“您怎么知道这颗会耗时最长?”梅梅惊讶地问。
富乘风戴上拆弹专用的眼镜,摸了一下镜片,眼前的炸弹瞬间变成了一张透视图。他又从眼镜腿里取出一根细长的笔,指着炸弹说:“你看啊,这上面,这个位置,这些小细孔,全是电子眼。它们会根据咱们瞳孔缩放的大小,定点注视的时长,眼皮神经抽动的频率和呼吸时鼻孔下方汗毛偏倒的角度来判定咱们的目光最终会对焦在哪个颜色上,也就是咱们会剪什么颜色的线。所以不管你手速多快,下手前无限短暂的一个时间内,电子眼就会把另外一个颜色设定成安全线,让你怎么剪都是错。”
梅梅:“那怎么拆?”
富乘风:“先逆转,再拆除。”
“逆转?”梅梅不解,这种拆法他没学过,也没听过。
富乘风转了下笔头:“看着啊。这笔头上是太阳黑子色素,咱们用这个,这么点一下,红色就会变成蓝色,蓝色就会变成红色。这个过程需要点儿时间,必须等颜色全面覆盖充分渗透才行,所以耗时最长。”
梅梅一边看着导线被笔头接触后瞬间的色变,一边琢磨着:“您的意思是,红变蓝,蓝变红后,我们看到的红其实是蓝,蓝其实是红,那如果我们要剪红色的线,电子眼就会根据我们瞳孔反馈的颜色判定蓝色是安全线,所以我们怎么剪都是安全的?”
“没错,这种改色法就叫逆CP,”富乘风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取出两片试纸,分别贴在了两根导线上,“逆了之后随便你剪,挑你喜欢或者讨厌的颜色,咔嚓一下或者几下都行,看手感。”
说完,富乘风又挪到了另外一颗弹旁边:“这颗,只有一根导线的CP弹,很简单。”他又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外形很像“9”的迷你装备,按下“9”的尾巴,“o”位置开了个口,把“o”位置卡在导线上,开口自动关闭。
“你看,”富乘风指着导线解说道,“红蓝两色各占一半,横向均分。可以用我手上这个自创的装备,我管它叫鞭锯,卡在两色相交的地方,咔嚓一下,就哦了。这个必须一刀切啊,难点就是别切歪了。”富乘风按了下鞭锯的手柄,导线被秒断,切口非常干净。
引信随之被解体。手速之快,让在一旁录视频的梅梅不禁唏嘘:“老师,您……还单着呢?”
富乘风转头凑近梅梅的排爆面罩,瞪大眼睛使劲地慢慢地眨了眨眼,然后用手指捏着自己的眼皮往上扽:“我从来没双过。”
梅梅会心一笑,接着把被解体的CP弹360度放大再放大的拍了照。
富乘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找到颗不同款式的,赶紧把梅梅叫到身旁:“你看这颗,多条导线的,粗细还不一样,几条啊我数数。”
“十八条。”梅梅说。
富乘风转脸就是一个肯定的目光对着梅梅说:“这种需要同时切断所有导线,光靠咱们人手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就要用到同人了。”
“铜人?”梅梅疑惑。
富乘风指着一直跟在梅梅身后的机器人:“就是你带着的多手同步排爆机器人,我懒的说那么多字儿而已。”
梅梅:“哦哦。”
富乘风把自己的特工卡插进了同人的脑门儿,拿出手机,界面已经显示和同人连接成功。富乘风输入了一些代码,同人马上就开始扫描每根导线的厚度韧性等属性,并且很快就计算出了同时剪断所有导线每只手需用的力度。富乘风自己也在手机里算了一下,和同人给出的结果一致。他按下了确认按钮,十八个像钳子一样的手就从同人的肚子里伸了出来,伸向每根导线。“咔嚓”一个和声,十八根导线齐刷刷地被剪断,声音极为悦耳。
拆完这颗,刚好贴在第一颗导线上的试纸发送了改色完毕的信息到富乘风的手机上。一切都很顺利,义务排爆在一小时内完成。
富乘风把九颗废弹整齐地码放成一个方块:“这些你收拾了吧,要是感兴趣也可以带回去慢慢研究,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梅梅:“好嘞,老师慢走。”
出了艺术馆,富乘风赶紧找了个椅子坐下掏烟。邢空走过来坐到他旁边,示意裘一天去一旁等着。
“拆完了?”邢空问。
富乘风很轻的“嗯。”了一声,头也没抬,也没看邢空,拿着烟盒往下倒烟。倒了半天烟没出来,烟盒还掉地上了。他刚要弯腰去捡,就卡住不动了,一只手捂着腰,一只手撑着膝盖,两只手就跟握着打蛋器似的疯狂地抖动。
邢空一看,觉得不太对劲,急忙关切道:“你怎么了?”
“烟……”
虽然就说了一个字,但这声音也是颤颤悠悠的。
邢空本来不想帮他捡,这辈子也没给谁弯过腰,但毕竟人家刚救了自己的艺术馆,就当是感谢吧。
捡起烟盒,递给富乘风,富乘风没接,还是那么一个字:“烟……”
邢空想想,反正烟盒都捡了,再帮他递个烟也无妨。他从烟盒里掏出根烟送到富乘风嘴边:“你这烟瘾犯起来怎么……”
富乘风突然咳嗽起来,邢空这才注意到他一脸刚出桑拿的模样,再一看烟盒:“你这不是普通的烟,是不对外出售的止痛烟。你刚才怎么不……”
话没说完,就被富乘风痛苦的模样揪了下心。邢空赶紧把烟塞进富乘风嘴里,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我送你回你公司吧。”
富乘风使劲吸了一大口,这种止痛烟可比止疼片来的快多了,雾化的药剂能被瞬间吸收,立竿见影,专供特殊工种使用。
没个十秒,金森也不帕了,腰板也挺直了。富乘风长舒一口大气,飘飘欲仙地看着邢空:“谢谢啊。”
邢空看他叼着个小烟屁股半睁着眼跟自己犯色,揪着的心算是泄了劲儿:“你抽的到快。”
“这叫一口流。”富乘风把烟屁股扔进烟盒,又拿了根叼在嘴里,凑到邢空手边:“再帮我点一次呗。”
邢空把手挪开,冷冷地说:“自己点。”
“别啊,我刚才疼的没顾着享受你的温柔。”富乘风用牙咬着烟,在邢空侧脸边上下动着烟:“再点一次呗……”
邢空把打火机扔到富乘风腿上:“抽完我送你。”
唉,知足吧。富乘风跟自己说。
自己点上烟,又是一大口:“我不想坐车,我骑摩托来的,等缓过劲儿了,我自己走就行。”
邢空坐着没动。
富乘风把自己往邢空身边拽了拽,头歪向邢空的肩膀:“怎么了?难不成……你想成为坐在我后座的人?”
邢空看了看手机时间:“我让一天骑你摩托送你回去。”
“谢了,不用,我不习惯搂着我没兴趣的男人。”富乘风又吸了一大口烟,冲着天上吐圈圈,吐完了继续道:“而且,我的摩托,只能我开,我媳妇儿坐。”
邢空没接话,静静看着烟圈顺着风越飘越远,越散越大,听着富乘风吸一口呼一口的声音。他突然觉得这样很踏实,踏实的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就想这么坐着发发呆。富乘风明目张胆地盯着邢空的侧脸看,从舒服看到了不舒服,一只手不自觉就往自己□□上跑。
俩人挺好的气氛被远处一声“邢爷!”破坏了。
晏羊带着廖商桐急火火地跑过来,大气还没喘上,赶紧上上下下看了邢空几十遍:“哎呦我的天,您没事儿吧?我们俩这刚做完脸,看到新闻就火速赶来了。现在什么情况了?选好炸楼的良辰吉时了没?”
邢空没言语。晏羊冲廖商桐使了个眼色,廖商桐赶紧绕到邢空背后帮他捏肩捶背。
晏羊冲着十米外的裘一天喊道:“一天,什么时候炸楼啊?”
裘一天看这阵势,也不用守在十米开外了。他快步走到晏羊身边,平静地说:“不用炸了,弹被他拆了。”
晏羊扭头一看,又是昨天那个拆弹的。再仔细一看,被对方手上的操作弄的一脸迷茫:“邢爷,楼里是不是特别多的炸弹啊?您看那拆弹师傅,都累成什么样了,拿着烟点火机,天呐,好可怜啊,要不要请他吃顿饭啊?”
众人一齐看向富乘风。还真在拿烟点打火机,而且还目露凶光一脸不悦地看着邢空。
“邢空,老子要干你,现在就要,就在这儿,青天白日,光着膀子,晒着屁股干。”
邢空一脸懵逼,这刚刚气氛还挺小清新的,怎么这会儿人一多,就开始人来疯了?虽然不明所以,但看着富乘风一脸要把自己按在地上狠狠摩擦的劲儿,还有那说话的尺度,气不打一处来。当着助理保镖和“小情人”的面儿,脾气更不能软了。
邢空起身拔了富乘风手里的烟,往他脸上一拍:“你烟抽多了吧!”
“不多,就三根儿。”富乘风用鞋面接住了从脸上滑下去的烟,一甩脚尖,回赠给了邢空,被裘一天半路拦截了。
邢空心说这厮居然敢往自己脸上扔烟!他走到富乘风面前,冷眼放火球:“你是不是有点儿太异想天开了!”
富乘风倒是不吝,刷的一下把病号裤一脱,就跟在洞房里脱裤子的动作一模一样。然后顶着胯拖着裤子往邢空面前一杵,拿自个儿的枪指着邢空的西裤拉锁:“先给爷口一管儿,免得一会儿疼的你叫哥。”
邢空心里犯着嘀咕,觉得富乘风不大对劲。嘴上耍贱也就算了,这大庭广众的玩儿光杆司令知男而上,不知道自己那小手枪的尺寸么,也不怕丢人?难道是真神经了?
邢空把声音降了降:“你够了啊,快把裤子穿上。”
富乘风右手托着自己的枪杆子,恶狠狠地看着邢空:“你没听见我说什么是吧?我让你给我口!现在!跪下!舔!”
这话一出,甭管他是真脑子进精了还是假脑子注水了,邢空只想噼里啪啦的拿皮带抽他几巴掌。但是鉴于自己美观而不可械斗的玉手,他决定转身给裘一天一个眼神。
“想走?!”富乘风伸手要抓邢空的胳膊,被裘一天一个擒拿给按在了地上,朝着一箱跌打损伤膏的分量出着力。邢空回头一看,这货居然没叫疼?!明明枪杆子都跟水泥地你侬我侬了,他也不担心自己没了香火?
邢空觉得富乘风不至于如此不在乎自己的命根子,可又实在想不出来他怎么会突然这样。他赶紧吩咐裘一天:“一天,下手轻点儿,先给他翻过来再打。”
话音刚落,由远及近的一连串“手下留根!”吸走了众人的视线,除了富乘风。
“……卧槽……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来晚了……”何紫枫飞奔而来,大声阻止:“一天!一天!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误会!误会!”
何紫枫赶紧拉开裘一天,使劲儿按住富乘风,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喊:“老富!老富!”一边喊一边往富乘风胳膊上扎针。富乘风扭身一个反抗,何紫枫被推到一边,手里拿着个没针头的管子,里面的液体还剩下一大半。
“操!……针断了……”
裘一天急忙拉住往邢空身上扑的富乘风。何紫枫看这架势,没办法,只能用强了。
“一天,正好,你帮我箍着他胳膊。”
裘一天倒挺配合,照做了。何紫枫捏着富乘风的嘴把针管里的液体灌了进去。一边倒一边喊:“老富!老富!丢人啦!丢大人啦!赶紧清醒清醒!”
富乘风呛了几口,把刚灌下去的水都吐了出来。
“操!这是抽了几根儿啊!”何紫枫崩溃,只能出杀手锏了。他一掌打晕了富乘风,迅速地帮他穿上裤子,背起人对邢空鞠了个对折躬:“实在对不起啊。”
邢空急忙问:“他怎么了?”
“抽错烟了……”何紫枫显得有些难以启齿道,“邢爷,误会,真的是误会,他不想这样儿的。他出来的时候太着急了,拿错烟了。唉,也不是他拿错了,是对的烟盒装了错的烟!总之,总之就是他抽的不是止痛烟,是……是bgm……”何紫枫掂了掂从自己背上往下出溜的富乘风,继续道:“实在是对不住!您千万别投诉他,他不想的。您看他背上那么多伤,还没好呢又被打了一顿,肯定能消停几天了,不会再骚扰您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先带他走了!”
话音刚落,何紫枫背着富乘风拔腿就跑。他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
几位当事人站在原地目送,一群警方的围观者目瞪口呆,周围楼群的窗户里还透着一些吃瓜群众翻着手机咧着大嘴的模样。
廖商桐悄声问晏羊:“bgm是什么?”
晏羊趴在廖商桐耳边,小声回:“beast go mad,迷情烟,能激发出人的兽性,使其无所顾虑的疯狂放飞自我,一根儿就能干足仨小时……”
廖商桐瞪大眼睛看着晏羊,晏羊冲他瘪嘴点头。
邢空看了眼掉在地上的打火机,晏羊很“识趣”地捡起扔进了垃圾桶,笑呵呵地跑到邢空身边:“爷,我一会儿就去给您定制个新打火机。”
邢空无语地看着晏羊:“谁让你扔的?”
“您……的眼神?”晏羊回的迟疑,心说刚才爷看打火机那眼神,难道不是嫌弃?
邢空:“捡回来。”
“…………”
晏羊此刻无比确定自家爷肯定是受了绑架的影响变性了。昨天捡衣服,今天捡火机,虽然都是捡,可毕竟昨天是自家的垃圾桶,干净啊。今天这街边桶……呃……晏羊想想就下不去手。他磨磨唧唧地走向垃圾桶,半道又折返回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邢空:“爷……我给您定制个同款行不?”
廖商桐一看这情形,稳坐新宠的机会就在面前啊。他从包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跑到垃圾桶边,憋了口气,把打火机捞了出来,用了一包消毒喷雾和湿巾纸里里外外擦了遍。摘下手套,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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