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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上火,就喝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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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路得看路,别光顾着玩手机,”他像一个老父亲在教育儿子。
  “我没看手机!”小叶反驳道,“我就是一个没留神……”
  “没看手机怎么会留意不到旁边的车?”汪烙棘觉得他怪怪的,“你今天吃早饭的时候就魂飞天外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欠人高利贷了?把人肚子搞大了?”
  “哎呀汪哥,你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啊?”小叶怀疑磕坏脑子的是汪烙棘,“没有!我没有欠人钱,更没有乱搞!还不是把心思都放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上——”
  小叶一激动,就给说漏了嘴……
  对于他老板跟焦蕉搞上的那事儿,他仍处在消化阶段,被逼急了就不小心吐了出来。
  汪烙棘不解:“我?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小叶犹犹豫豫半晌,觉得这事儿得摊开来说,便冒死进谏:“老板,你要不喜欢小蕉的话,就别搞人家了吧?为了自己那点生理需求,把直男掰弯,真不怕遭天谴啊?”
  汪烙棘:“??”
  “我昨晚都听见了,你们俩也不收敛一点,搞这么大一动静,幸好没被其他人发现。再说了,你得控制控制,上了年纪还不加节制的话,很容易精尽人亡!”
  “……”
  汪烙棘很难解释这事儿:“昨晚我们喝多了,但也不全是因为喝多了,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没上三垒,是我混蛋,但也不全是我混蛋,唉……”
  小叶叹气,“小蕉是个挺单纯的小孩,他经不住你这棵百年杨柳树的撩拨,很容易陷进去就走不出来的。你要不是真想跟人好好发展……”
  “我是啊,”汪烙棘想也没想,就打断了他。
  小叶一愣。
  他伸手摸摸汪烙棘的额头,“汪哥你没发烧吧?以前圈里那么多小妖精你都没考虑过。现在……你跟焦蕉才认识多少天啊?就说要跟人好好发展?你不会是得斯德哥尔摩症了吧?咋恋上你的甲方爸爸了?”
  汪烙棘一掌盖得小叶脑袋上的伤势加重不少。
  这么一说,汪烙棘想了想,焦蕉对于他来说,原来真是有别于其他人的。
  不单只想要上床,不只是为了满足低级的生理需要,他对于那个男孩,更多的是情感上的爱恋。
  这样还不够,他还萌生出了要在这段关系中付出的念头,希望以此换来对方的回应,得到相互来往的感情。
  而非单方面的求而不得,思而不及。
  “即便是我想跟人好好发展,他都未必愿意呢,”汪烙棘想起焦蕉的态度。
  他想起焦蕉网恋分手时的伤心欲绝,顿觉无比纠结:那个“宝宝”,那个被焦蕉捧在心窝里的“宝宝”,是我,又不是我。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薛定谔的宝宝”?
  要是能把对“宝宝”的心分一点给我,老子都不至于这么卑微,连主动说一句“我对你有心”都不敢。
  汪烙棘有点恨,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怨得了谁?焦蕉喜欢的是那个温柔似水的“宝宝”,而不是这个醉后跟他撸了一把的汪烙棘。
  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他妒忌极了,又恨又怨。
  一气之下,男人打开手机,在那个游戏的聊天框里,给焦蕉发出一条信息——
  【上火你就喝喝我】:“哥哥,既然我们分手了,你重新找个人,展开一段新开始吧!说不定你的真命天子”
  他本来想打“真命天子就在你身边“,想了想,还是把这话给删了,换成了“说不定你的真爱就在你身边”。
  消息发出去的一瞬,汪烙棘的心跳飙到了峰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即便只是在网上跟焦蕉聊个天,都会心潮澎湃。
  焦蕉收到这条消息时,正在市场里检查卫生状况,一看见对方ID,心马上提了起来。
  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收到“宝宝”的消息了,对方忽然发这么一条消息过来,他有点不知所措。
  几乎是急切地,他马上在聊天框里输入一大段文字,都是他在这几天里想到的,能用来劝对方回心转意的话。
  但在按下“发送”的前一刻,他犹豫了。
  要挽回吗?挽回这个人?挽回这段感情?但似乎……没有那么大的渴望了。
  大悲过后,他发现自己好像也没那么执着,没有那种痛失挚爱从此沉沦的感觉,反倒是被与汪烙棘斯闹一番后留下的尴尬所困扰。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汪先生不着一缕的身体,以及上面斑驳的吻痕,无时无刻都在考虑要不要对人负责,哪还分得出心来考虑什么分手不分手的。
  又或许,他对汪烙棘的在乎,已经超过了对“宝宝”的执念。
  迟疑片刻,焦蕉把那一大段文字都删掉,而是换成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焦蕉问:“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比起挽留,他更多的是疑惑。
  那个一直温柔守候的“宝宝”,一直与他相谈甚欢的女友,为什么会忽然间提出分手?
  汪烙棘心里一咯噔。
  糟糕,他没想到对方会忽然问这个,难道不是该说些“谢谢”、“爱过”、“好聚好散”什么的吗?
  一时找不到借口,福至心灵,他想起拍过的一部虐恋电影,既然艺术源于生活,那么。。。。。。
  汪烙棘套用电影里的虐心剧情,输入:“我得了绝症。”
  在按下“发送”的一刻,他后悔了:草,这是什么古早烂借口。
  病房里鸦雀无声,小叶看着他老板抓耳挠腮,拼命捶自己的脑壳,又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然后猝然安静下来,像看破红尘进入六根清净的模式。
  小叶好言相劝:“汪哥,你别自残啊。”
  绝、绝症?!
  焦蕉这傻孩子相信了,并脑补起了天雷滚滚的韩剧剧情:患了绝症的女主为了不拖累男主,于是忍痛提出分手。
  他默然。
  宝宝……你是因为患病才想要离开我的吗?
  焦蕉非常急切地回道:“绝症?!什么绝症?”
  汪烙棘又慌了。
  他一时想不起有什么绝症,想起电影里的男主是患了渐冻症,但总不能用这个啊,渐冻症的人怎么打字?
  汪烙棘焦急地推推旁边的小叶,“诶,有什么不治之症?快快快!”
  因为思虑过深,他说话的声音又低又轻,小叶磕了脑子,脑袋上缠满纱布,连耳朵都被缠住了,自然不大能听清对方在说什么。
  他以为对方问的是“不日之症”。
  小叶心觉奇怪,但还是认真地答道:“阳痿。”
  “嗯,”汪烙棘心急,不过脑地就直接敲字按发送:“阳痿。”
  对方过了五分钟都没回消息。
  反应过来的汪烙棘将小叶暴揍了一顿,幸亏有巡房的护士及时阻止,这才没闹出人命。
  他慌忙又输入文字,点发送:“打错了,我是说……重感冒,读写障碍,脱发,足沟炎,加囊肿,长在脚趾头上的那种,反正就是要死了的绝症”
  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游移,却不知道打的是什么鬼,大明星慌起来没了分寸,一股脑地把想到的病症全输上去了。
  果然,深陷爱情的男人总是难以控制大脑,没想到他这匹情场上驰骋多年的烈马,也会有翻沟里的一天。
  放下手机,汪烙棘叹气,他已经对焦蕉在意到这地步了吗?轻易就乱了阵脚。
  焦蕉回复:“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敷衍我。”
  隔着屏幕也能到收到男孩的心碎。如果说,之前还有几分相信“绝症”这说辞,现在……再信就真的是傻子了吧?
  汪烙棘:“我没有敷衍你。”
  焦蕉很尊重他:“没关系,关于分手的原因,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汪烙棘:“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不仅是为此道歉,还有以往的所有所有,都要说对不起。
  焦蕉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想要彻底断干净:“我们已经分手了,那就互删吧,以后各不相扰,祝你幸福。”
  汪烙棘:“嗯,祝你幸福。”
  男人盯着花白的手机屏幕愣了半天神。
  这样也好,把这些都处理干净了,才能重新开始。
  他也不知道这样处理算不算干净,但是怎样才算干净呢?将一切都坦白吗?他似乎做不到。
  一想到焦蕉曾在这段关系中投放的期待,他就开不了口。
  “汪哥,你没事吧?”小叶觉得他家老板像磕坏了脑袋。
  “没事,”汪烙棘回过神来,“上次听焦蕉说,他家的果批市场还开了网店,你在上面买个百来斤的,派给亲戚好友吧。当是帮衬一下他们家的生意,不过这件事得保密。”
  做了亏心事的男人总是如此,希望在别的方面给予补偿,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
  守财奴小叶摇头加摆手:“小弟哪有钱呐。”
  汪烙棘淡淡地来了句泰语:“萨瓦迪卡~(刷我滴卡)”
  *
  作为一个勉强过得去的老板,汪烙棘为小叶付了全部医药费,还问隔壁病床要来了个苹果,笨拙地削好皮给小叶吃。
  这苹果俩人一人一半,啃下第一口后,同时发表意见:“没焦家的好吃。”
  焦蕉每天早上用市场最好的鲜果做早餐,没想到还把他俩的口味养叼了,现在只尝那么半口,也知道这果的品质好坏了。
  汪烙棘随便咬了两口便把果放下了,装作随口一问:“对了,你今早那资源谈成怎样?”
  他不想显得自己有多在意这些,但还是忍不住,他想知道小叶究竟谈了个什么鬼回来。
  “啊,”小叶支支吾吾,“可能得泡汤了。”
  “为什么?”汪烙棘有种白欢喜一场的失落,他以为时隔那么久,会有正正经经的资源找上他。
  “那个所谓的广告资源,其实。。。。。。就是给一小发廊剪彩,那种地方连盏正常的灯都没有,一天到晚就亮着跟鬼片似的红光管,暗得连价钱表都看不见,一看就知道里面搞的什么腌臜勾当……您懂吧?”
  “。…。。我已经沦落到让这种行业找上门的地步了吗?”
  见他呆住的样子,小叶心塞劝道:“汪哥,虽说咱现在不挑,但这种还是得三思。毕竟现在扫黄打非这么严,你要真关进去了我也没钱赎你。”
  “我没说要去!”汪烙棘抓狂。
  “对呀,”小叶讪讪地说,“您往那门口站一站,可不就成一拉皮条的了么?”
  “。。。。。。”
  汪烙棘忍住将这胖子踹下病床的冲动,冷静下来,又问:“那你说的另一个资源呢?就那影视的。”
  “那个啊,是部大电影,不过……”小叶这次是真犯起了难,“唉,这个您也别去了吧。”
  “为什么?三*级片?题材过不了审?”
  “不是,那。。。。。。是你对家梁简有份投资的一部戏。”
  汪烙棘一愣。
  “梁简叫你去演,就是为了给你小鞋穿!让你做配,用你博眼球,难不成是自己投钱给你做嫁衣啊。幸好今天汪哥你没去,就片方那奚落的嘴脸,要真进了这戏,指不定给你什么脸色看!那些人可真势利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席卷了汪烙棘的心。
  还有比这事更令人憋屈的吗?你的死对头过得比你好,还满身铜臭地来羞辱你。美其名曰“救济”,实际上就是为了踩着你,以此衬托自己的优越感。
  恶心。
  “你今天在那里受了不少气吧?”汪烙棘拍拍小叶,“跟着我个没用的主儿,你辛苦了。”
  小叶跟了他这么多年,算是尽心尽力,如今主子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个小跟班自然也得受不少苦头。
  “这有什么的,我脸皮厚,就当他们是放屁了。”小叶是个心大的好孩子,反倒安慰起他来了:“风水轮流转,汪哥,咱们有朝一日起来了,肯定加倍还回去!”
  小叶今日受尽冷言冷语,但他不在乎,他更怕汪烙棘受不了这屈辱,一个影帝忽然要去作配?那心理得落差十万八千里。
  可汪烙棘似乎有点不甘心,追问下去:“他们找我演个什么样的角色?”
  “演个男六男七呗,出场没多久就挂了的那种奸人。”
  汪烙棘沉默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小叶觉得,他老板这副一声不响的样子,比发怒时的样子还要可怕。
  “哥,咱真没必要受这委屈。”小叶说。
  汪烙棘依旧沉默着,眼神有些清淡,静静地看着病房的那扇窗,阳光透过轻微拂动的窗帘,拐了几个角绕进房间里。
  他觉得,自己像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明明是有光的,就看你抓不抓得住它了。
  “汪哥,发什么呆呢?”
  小叶的小肥爪挥了挥,汪烙棘也没反应,像尊佁然不动的雕像,自顾自地思索着。
  将近沉默了二十分钟,男人终于说话了,只有两个字:“我演。”
  *
  从医院回到焦家以后,汪烙棘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连晚饭也没出来吃。
  焦蕉和高傲都担心得很,但也不敢问。他们以为是小叶出了什么大事,汪烙棘才会伤心得茶饭不思。
  焦蕉惴惴不安地给小叶打了个电话,对方接通的一刹那,他和高傲都松了一口气。
  “瞧我这记性,都忘记给你们报平安了。”小叶在电话里说,“我没事,我老板的话……就不一定了。”
  “啊?”焦蕉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汪先生他怎么了?”
  “唉,”小叶叹气,“他的心有事,你这剂灵丹妙药呐,快去救救他吧。”
  放下电话,焦蕉其实没能懂小叶到底什么意思,但他挂念着那句“他的心有事”,便立刻上楼去,敲开了汪烙棘的房门。
  “请进。”汪烙棘从床上爬起来,声音有点沙哑,像未调好音的大提琴。
  焦蕉推门而进,才发现房里一直没开灯,“您在睡觉?”
  “没有,在想事情,”汪烙棘把床头灯打开,靠坐在床头,“进来吧。”
  这灯一打开,房里顿时铺满了暖黄的光,焦蕉朝他点了点头,喊了声:“汪先生。”
  他捧着个新鲜的果盘,径直走到桌边,轻轻放下,全程没有与汪烙棘对视,然而还是感受到了对方投来的灼热目光。
  汪烙棘声如蚊呐地问好了一声:“嘿。”
  他本来是想说“这么晚了有事吗”,但又怕对方说“没事”,于是生硬地挤了个不伦不类的语气词。
  自从那个充满酒精和荷尔蒙的夜晚后,他们之间的氛围别扭又尴尬,仿佛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状态。
  这种关系不自然极了,焦蕉也不知该怎样面对,但当他听说汪烙棘心里有事的时候,还是想都没想就扑上楼来了。
  男孩在床边坐下,脸上红彤彤的,他绞着手指问道:“汪先生,你……需要人陪聊吗?”
  作者有话说:
  汪烙棘:送上门来的蕉,不吃白不吃!


第48章 
  “汪先生,你……需要人陪聊吗?”焦蕉的语气软软的。
  汪烙棘一愣。
  他本以为焦蕉来送个宵夜就会离开的,没想到对方放下果盘后不但没马上离开,还在坐在床边问要不要陪聊,这实在是……
  很难不令人想入非非。
  “干嘛?”他的脸上炸出了红晕。
  “没干嘛,”焦蕉也觉这样有点暧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就……我有空啊,要不要聊聊天?”
  汪烙棘故意不作回答,交叉着双臂放在胸前,眼里的内容异彩纷呈。
  “大晚上的,孤男寡男,关着房间门光聊天?”
  “。。。。。。”
  脸红或许能传染,焦蕉的脸上也炸出了红晕。
  汪烙棘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盯着他,“我可是明确地把性取向告诉过你,弟弟,你要是再做出些令人误会的事,我可就真认为你在招惹我了。”
  这语调,这语气,是在明目张胆地耍流氓。
  “招惹你个头啊,我是在正经问你话呢,”焦蕉不经撩,只能烫着脸别过头去。
  他心想,误会就误会吧,就让对方误会着去吧。
  汪烙棘看着他那张白里透红的脸,没忍住伸手戳了戳,“好了,不逗你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是小叶哥说你心里有事儿,让我来开解开解你。”
  “胖子那大嘴巴……”汪烙棘嘀咕着,用叉子戳了一块苹果放进嘴里,无端问了句:“这果你切的?”
  “嗯。”
  “难怪这么甜,”他顿了顿,又补了句,“不过没你甜。”
  男孩的脸更红了,比这苹果的皮还红。
  “我没什么,”汪烙棘嘴里嚼着,云淡风轻道:“就是打算去演个配角,毕竟头一回给人作配,这心理落差有点大,就自己在房间里消化情绪而已。”
  “啊……原来是这样,”焦蕉恍然地点点头,又问:“那你一个演惯主角的,为什么还要去演配角?”
  “有得选的话当然不演,”汪烙棘耸耸肩,表情有点无奈,“但现在不是我挑剧本,而是剧本挑我。不是你说的吗?只要是机会,都得去试试。”
  资源对于他来说,以前是唾手可及,现在是遥不可及,这就是红与糊的区别。所以难得有戏拍,即使是很垃圾很受罪的资源,他都不想轻易放过。
  焦蕉没出声儿了,他担心自己那过于激励性的话语,反倒会害了对方,“我是这么说过,但。。。。。。你不委屈吗?”
  他忽然惊觉,自己开始心疼对方。
  是那种不忍心看见对方受委屈的感觉,一点一点地钻着他的心脏。
  汪烙棘摸摸鼻子,违心道:“委屈什么委屈!现在有人出钱请我演戏,我求之不得!”
  这话说得响亮,可怎么能不委屈呢?
  他一出道就被大导演相中,此后一直是金光闪闪的男主,从没演过男二,更别提什么戏份寥寥的配角。现在竟然沦落到演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配角。
  心疼的感觉很微妙,这一瞬,焦蕉似乎读懂了对方的难过和委屈,于是他脑子一热,俯身前去,将汪烙棘一把抱住。
  这举动可不止是暧昧能形容的了,但他顾不了这么多了,心疼的感觉愈发强烈,他就这么抱上去了。
  或许是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也不算什么吧?
  “你知不知道,人说谎的时候,会故意大声说话,好增加自己的底气。”焦蕉说道。
  被人拥在怀里的汪大明星表情怔愣,身体一僵,成了块实实在在的木头。
  焦蕉小心翼翼地,拍拍男人的背,像在哄孩子,“我说过的,在这里,您可以不用伪装自己。至少在我面前,你可以展露脆弱和难过。”
  “我。。。。。。”
  “汪先生,我知道你不开心。”
  汪烙棘像一只飞累了的鸟,轻轻地将下巴枕在焦蕉的肩上:“别把我看得那么玻璃心,我曾经能站在多高的地方,现在就能从多矮的地方爬起来。”
  这位大明星向来是个傲气的人,有放不下的尊严和丢不掉的骄傲,但对于这份天生热爱的事业,他却做不到那么心高气傲。
  他快一年没在镜头前演戏了,甚至都快忘了怎样走位,怎样调整情绪,怎样掌握台词了。
  他实在太想念那种演戏的感觉。
  对他来说,演戏比一份骄傲要来得重要,如果必要的牺牲能令他重新踏进那份事业,那么,他愿意一试。
  “就这么一小角色,如果放在片约不断的以前,我还没这么珍惜呢。”汪烙棘坦然笑笑,“但现在,哪怕是一个卑微的机会,我也想奋力抓住。”
  焦蕉松开他,凝视着这样的汪烙棘,忽然生出一种敬意,一种说不上来的欣赏——
  这男人,即便是处于泥潭中,也依旧在闪光。
  拥抱的余温尚在,汪烙棘全身都在发烫,不满地碎嘴道:“怎么不多抱一会儿?我还难受着呢。”
  他说话声音小,焦蕉没听清:“嗯?”
  “我说,”汪烙棘轻咳两声,“我说让你放心,即使我去拍戏了,市场这边的工作也不会落下,两者不冲突。”
  “哦……”
  汪烙棘戳起一块最大的苹果,送到焦蕉嘴边,男孩愣愣地,很自然就张开了嘴,接受了这份投喂。
  焦蕉想了想,说:“没关系,即使时间冲突了,我可以帮你调整市场这边的工作安排,汪先生,你就放心去搞你的拍戏事业吧。”
  他还相当成熟地拍了拍对方的肩,“千万不要有后顾之忧!”
  汪烙棘心里美得不行,“啧,贤内助啊。”
  “啊?”焦蕉懵懵地眨了眨眼,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调戏了,捡起个枕头就往他脸上扔去,“谁是你贤内助?”
  汪烙棘被砸得眼冒金星,心里却美滋滋,胡闹着大喊:“有人杀夫!”
  “你还说?!”
  “刚才还夸你贤内助,这会儿就开始家暴了?”
  “。。。。。。”
  *
  第二天,依旧是广告短片的拍摄工作。他们来到果批市场,这里还是一样的人头涌涌,在市场外围成个包围圈。
  小乡村里的人们没怎么见过世面,乡亲们得知那位大明星又来拍广告了,于是拖家带口地来凑热闹。
  这种大阵仗的事情自然能引来客流,市场的业务量剧增,不少人当场买了个冰镇西瓜,就在旁边一边看拍广告,边拿着个大勺子掏瓜吃。
  汪烙棘今天的服装很正常,看他的服装发型都弄好以后,焦蕉满意地点了点头,大手一挥:“来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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