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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上火,就喝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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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一把吊扇在头顶上“呼呼”地摇着。汪烙棘坐在红木沙发上玩手机,焦蕉在他旁边守着。
  对于今天的事,焦蕉一直心存愧疚,于是一会儿给汪烙棘扇扇子,一会儿给他泡个茶,一会儿给他切来一大盘水果,服务简直无微不至。
  汪烙棘好好地享受了一番尊贵待遇,也没想着要折腾对方,“行了行了,你把我伺候得跟个皇帝似的。”
  焦蕉鼓鼓腮帮子,像只沮丧的兔子,“本来就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你歇会儿吧,不累啊?”汪烙棘哭笑不得,“我是脚伤,又不是全身瘫痪,用不着你这么伺候。”
  说实话,他心里甜滋滋的,但又不舍得焦蕉忙前忙后,连口气都不喘地伺候人。
  他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
  汪烙棘揪了一下焦蕉的鼻尖,心想: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可就什么都痊愈了。
  他把男孩摁坐在沙发上,“好好坐着,休息一会儿,看会儿电视。”
  “不用……”
  “就当是陪陪我,行了吧?”
  “当然行。”
  焦蕉只好打开电视,拿起遥控器调了调台,乖乖地看起了电视剧。
  电视上播的这部剧叫《潜龙无双》,算是两年前的经典剧了,但因为这是他偶像梁简主演的,所以焦蕉反反复复看了不下五遍。
  每次电视台重播这剧,他肯定守着电视机。
  汪烙棘本来在刷手机,抬眼一看,看到电视屏幕里有梁简,顿时脸就黑了。
  “换台,”男人沉声说。
  作者有话说:
  嘻~让乔编和他老公在评论区客串了一把。
第51章 
  “换台,”汪烙棘脸色阴沉。
  “啊?为什么?”
  焦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电视,手里握住遥控器不动,“看到紧张的部分呢,换什么台啊。”
  电视里,梁简饰演的王爷正和宁涵饰演的大侠对峙,二人的眼神火花带闪电,每句台词都张力十足,正上演到扣人心弦的重头戏。
  焦蕉看得那叫一个揪心。
  汪烙棘倾身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我说换就换,这么一破剧有什么好看的?”
  “欸你——!”
  焦蕉气得锤了他的胳膊一下,“我最喜欢梁简这部剧了,演得忒好。你把遥控器还我!”
  “梁简那张脸有什么好看的,看一下得洗眼睛。”
  “……”
  汪烙棘嘴臭得很,忿忿地调了频道,没想到连续几个台都有梁简出现,不是他参加的综艺就是他拍的广告。
  这阵子梁简确实红透半边天。
  他气得干脆把电视关了,眼不见为净。
  男人哼哼道:“就梁简这种人也会有粉丝,瞎了眼的人才能喜欢他。”
  作为真爱粉,焦蕉怒了:“你!不许你侮辱我偶像!”
  他伸手要去拿遥控器,汪烙棘面上不动声色,手却把遥控高高地举到头顶,就是不让他够着。
  男孩伸长了手臂和腰,像只舒展身姿的小猫,极力地去够那个遥控器,“你给我,给我!”
  “看什么梁简,看我不就行了?老子比他帅多了好吧?”
  “呸!”
  焦蕉扑过去,将汪烙棘按在长凳上,他整个人都牢牢压在对方身上,彼此的脸相隔不到半个拳头,嘴唇更是快要触到。
  胯抵着胯,腿搭着腿。呼吸像一条纽带,在双方的脸上来来回回,相互交换着气息。
  汪烙棘首先意识到这种不自然,他别了别脸,“起开,你重死了。”
  再不起开,老子就要硬 了。
  焦蕉没他那灵敏的gay达,依旧一动不动,“你把遥控器给我我就起。”
  “那你就一直这么地吧,”汪烙棘眉目轻佻。
  他把手搭在焦蕉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唇角斜斜勾起:“反正我还挺享受的。”
  男人手掌的温度很明显,透过衣服的布料传到焦蕉的皮肤上,不断地升温加热,令他又痒又酥。
  腰间是焦蕉最敏感的部分,他被摸得一下红了脸,慌神道:“你、你!”
  占够便宜的汪流氓见好就收,他一松开手,焦蕉便像只被电了的猫儿,一下子从他身上弹起。
  男孩羞愤成怒:“我懒得跟你抢!”
  调戏了小孩,汪大明星心情愉悦,主动把遥控器扔他怀里,“诺,还你。”
  他哪是稀罕什么遥控器啊,就是气不过梁简那犊子竟然能把焦蕉圈了当粉丝,心里很不是滋味,才故意“惩罚”了焦蕉一把。
  不过现在不生气了,看着焦蕉那张熟透了的柿子脸,他心情好多了,还轻轻地吹起了口哨。
  心窝里正逢春。
  电视又被打开,节目里的主持人正在说话。焦蕉心不在焉地调着台,一轮又一轮,已经忘了原来看的是哪一个频道。
  甚至直接跳过了刚才梁简那剧。
  他的脸好烫啊,像被烧熟了一样,会不会很红?不会被看见吧?
  刚才趴在汪烙棘的胸膛上,他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也很烫。于是像被传染了一样,焦蕉自己也烧了起来,心脏被烫得躁动不已。
  他被自己内心迸出的苗头给吓到了:若不是对方出言调戏,他还真的不介意装傻,在那人的身上多趴一会儿。
  还……挺舒服的。
  所以,他这是在回味和眷恋汪先生的怀抱吗?
  汪烙棘杵杵焦蕉的肩膀,说:“我后晚有个行程,小叶不在,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哇,您竟然还有行程?就你这种糊……”
  汪烙棘眼睛一眯:“?”
  焦蕉差点嘴快说错话,马上改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就您这种名声不大好的明星,人家不会拒绝你出席吗?”
  “那是个类似于派对的活动,就是个影视圈自己玩儿的沙龙。出席名单在我糊前就定了,人家邀请过,我也答应了,还是得去。”
  话是这么说,但人家到底为什么没有拒绝他出席,汪烙棘嘴上不说,但那些妖魔鬼怪打的什么心思,他又岂会不懂?
  他在影坛红了那么多年,贡献灼灼,地位又高,但结下的恩怨纠葛也不少,其中不乏被他一直压在脚下的人。
  这颗巨星一陨落,曾被他骑在头上的人便纷纷涌现。那些人把汪烙棘也叫去,显然想要看笑话。
  他们想以高高在上的姿态鄙视处于窘况的人,奚落、讽刺、落井下石,这是他们最爱用的手段。
  至于为什么明知会受气,汪烙棘还是硬着头皮出席?
  因为这个局就好像俱乐部一样,只有圈里金字塔顶端的成员能玩。这群影视人关起门来交流,不少人能趁着这机会攀攀高枝儿。
  汪烙棘也是这么打算的。
  他没想过自己竟然也有要巴结别人的一天,但做人总得认清现实,糊了就是糊了,再装什么清高,就连粥都没得喝了。
  他问焦蕉,“去不去?嗯?”
  焦蕉想起刚才抢夺遥控器的事,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报复性地拒绝道:“不去。”
  为了显示自己是有正当理由才不去的,他又补充道:“我明晚还要点货呢。”
  “活动在后天晚上。”
  “……”
  几乎是用一种撒娇的语气,汪烙棘摇摇焦蕉的手臂,“焦哥,我需要你。”
  “哼。”焦蕉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
  男人套近乎地捏捏他的脸,“咱都这么熟了。”
  焦蕉假装冷漠地挥开他的手,“不熟。”
  “小叶住院了,我没助理,还不会开车,总不能让我打辆滴滴去吧?”
  虽然现在汪烙棘已经糊了,但出席这种重大场合,没个小助理跟着,那是一件丢份儿的事。
  娱乐圈就是个名利场,排面不能没有。
  焦蕉气笑了,睫毛扇两扇,“原来你是缺一司机和充场面的助理。”
  “也不能这么说,”汪烙棘嘴贱道,“我是缺一吉祥物。”
  “……不去!”
  “真不去?”
  “不去,没空。”
  汪烙棘抛出最后一招绝杀,“不去就算了,我还想说梁简也会去呢。”
  焦蕉:“?!”
  男孩的眼睛顿时亮得像个银河系,听见“梁简”这两个字,他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焦蕉一本正经道:“我想过了,应该有空。”
  汪影帝假装没听见,只深深地叹气,“你没空就算了吧。可惜了,你怕是和你的梁简无缘了,遗憾呐,真遗憾。”
  他“真心”地,为这个粉丝与偶像失之交臂的故事而叹惋。
  “我可以去的!大佬带带我!”
  焦蕉化身狗腿子,拿起茶几上的果盘递给汪烙棘,对方甩脸色不接。他又献殷勤凑上前去,给对方捶肩捏颈。
  汪烙棘抖抖腿,仗势欺人,“刚才不还说不去的吗?”
  “小弟净说胡话,有这种跟着大佬见识的机会,我求之不得啦!”
  “哼。”
  风水轮流转,汪烙棘翻身农奴把歌唱,吊着焦蕉耍了半天,才终于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那我就勉强带上你吧。”
  “那……汪先生,我到时能问梁简拿个签名吗?”
  焦蕉有求于人,连说话的声音都软乎乎的,听得汪烙棘耳朵发麻,连心都软了一半。
  “拿什么签名,不准!”老男人酸溜溜的。
  “为什么?!”焦蕉很是委屈。他想着,或许还能有机会合个影呢。
  “这太丢份儿了,跟我一伙的去拿别人的签名?那我的脸面往哪搁?”
  焦蕉蔫蔫地“哦”了一声。
  汪烙棘见不得他失落,主动放低身段说:“不就是签名吗?我给你签,签一百个都行,签哪儿都行。”
  焦蕉拒绝了他的请求,并不屑一顾:“不需要。”
  嚯?
  汪烙棘挑起男孩的下巴,端起一副霸道总裁的狠样儿,冷冰冰地说:“总有一天,我会令你知道,你此刻拒绝掉的是什么。”
  焦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哥,没吃药呢?”
  戏瘾来了,爱演的汪影帝将他壁咚在沙发上,“男人,你将为你的口不择言而付出代价。”
  “戏过了,”焦蕉侧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毫不留情地将汪烙棘拨开,站起身来准备上楼去。
  “霸总,不早了,快洗洗睡吧。”
  “。。。。。。”
  汪烙棘感觉受到了侮辱。
  调动全身的演艺细胞,汪影帝用上莎翁话剧的语调,极尽做作地逗着焦蕉——
  “傲慢的男人,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请给予一个冰山王子最起码的尊重好吗?”
  “老子戏瘾犯了,你好歹配合我一下。”
  “喂,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
  “洗澡吗?一起呗,我帮你搓背,手法绝对销魂。”
  “……”
  焦蕉笑着推搡他,嗔嗔骂道:“神经病啊!”
  过气影帝一路话痨,乐趣多多,整个人又骚又戏精,烦得男孩捂着耳朵小跑上楼。
  ***************************
  作话:
  这个周末休更,因为窝要去外地浪一浪哈哈哈哈哈哈,忙了这么久终于能喘口气去找点乐子了!!!
  也祝大家周末愉快鸭~(*?▽?*)
  今天送一个小剧场吧:
  灯光师准备,麦克风递过来,各部门人员就位!
  记者:汪影帝您好,很荣幸能够采访到你。
  汪烙棘:人在沙扁,刚下飞机,谢邀。
  记者:请问,当初您为什么会接下《怕上火》这个沙雕剧本呢?
  汪烙棘:被小修罗骗来的,她说让我演个有钱有颜的大明星,还说有个又软又甜的小可爱跟我对戏。
  记者:骗?所以你是被骗了吗?
  汪烙棘:是的,听上去是光彩开挂的明星,实际上就一负债累累的穷逼。
  记者:那你说的“又软又甜的小可爱”呢?
  汪烙棘:噢,那个是真的。
  记者:众所周知,你现在境况很窘迫,这种状态大概会维持多久呢?
  汪烙棘:等小修罗为我平反的那一天。
  记者:能透露一下具体时间吗?
  汪烙棘:不好意思,不剧透。(妈的老子也不知道啊啊啊,我拿的是影帝剧本,不该是光环加身金钱万贯黑卡随便刷吗??结果通篇过得贫穷又凄惨,小修罗给我滚出来挨打!!)
  记者:请问对于本剧的另一位男主——焦蕉,你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
  汪烙棘: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干他。
  某蕉:??
  汪烙棘补充:干死他。
  某蕉:???
  记者:请问,依照你和焦哥现在没羞没躁的状态,后面还会火葬场吗?
  汪烙棘:我个人的话,当然是不希望有的。但某个心狠的女人。。。。。。她不会放过我的。
  记者:女人?您指的是小修罗吗?
  汪烙棘:不然呢?(点烟,从身后掏出砍刀。
  记者:关于后面的情节,你个人有些什么构想呢?
  汪烙棘:床戏。
  某蕉:??
  汪烙棘补充:一直床戏,直到完结。
  某蕉:???
  记者:还有一个问题。作为同一系列的文,你和《彩虹屁》里的宁涵同是影帝,拿的却是不一样的剧本。他在文里开篇就大红大紫顺风顺水,并且一直被他老婆疯狂爱慕疯狂吹彩虹屁。而你在文里开篇就遭受生活的毒打,甚至到现在都没追上你老婆,之后还要火葬场。对此,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汪烙棘:就一句,小修罗没有心(磨刀
  最后,小修罗和某蕉为保生命安全,连夜骑着共享单车跑路去西伯利亚了。。。。。。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两日后,下午五点,离活动开始还有三小时。
  换好衣服的焦蕉来到汪烙棘的房间,像只小狗一样拔在门口,眼巴巴地询问:“汪先生汪先生,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发啊?”
  想到很快就能见到偶像梁简,男孩心思雀跃,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活泼了不少。
  汪烙棘转头一看——
  焦蕉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下面一条长长的靛蓝牛仔裤。噢,肩上还挎着那个万年不变的帆布袋。
  “你穿这一身是要去卖菜吗?”
  “。。。。。。”
  焦蕉略略地看了自己身上的穿着,难堪道:“不可以吗?我平时就这么穿的啊。”
  男孩垫垫脚尖,相当为难地说:“我没有更好的衣服了。”
  这套还是新的呢。
  汪烙棘捂着额,或许带这只崽去就是个错误。
  “过来。”他朝男孩招招手。
  “啊?”焦蕉听话地走到他面前。
  “首先,你得先把这乞丐包给扔了,”汪烙棘把他身上的帆布袋摘下来,满脸嫌弃地扔到一边。
  “其次……头发,”汪大明星优雅地抬着下巴,细细打量焦蕉。
  他拿来摩丝,往男孩头上喷了两下,手指插进那蓬松的发丝里抓了抓,将上面冒出的一些碎毛打理好。
  汪烙棘的手指触及他头皮的一瞬,焦蕉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指尖的温度碰上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温柔的感觉,焦蕉垂眼看着地板,有点不好意思去看面前的汪烙棘。
  这阵子总是这样——
  面对汪先生,会很容易害羞。
  他还没从弄头发的余韵里缓过来,又见汪烙棘忽然在他面前蹲下,吓得他以为对方要干什么,下意识地退了半步。
  “别动,”汪烙棘沉沉地说了一声。
  焦蕉:不敢动不敢动。
  汪烙棘帮焦蕉将长长的裤腿折上去,一折再一折,裤子从九分变成七分,露出男孩一截白净纤细的脚踝。
  焦蕉安静如鸡,他盯着男人的发顶,好想摸一摸。于是死忍着,快要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
  ……夭寿了。
  此刻何止是害羞,整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好了,就这样吧,”汪烙棘站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焦蕉。
  男孩这一身很朴素,但胜在干净整洁,加上一张白净细嫩的脸,看着既清新又舒服。
  “真的可以吗?我今晚是作为您的助理跟去的,会不会给你丢脸啊?”
  “信我吧,”汪烙棘边帮他整理着T恤的袖子,边道:“老子可不是直男审美。”
  焦蕉碎着嘴喃喃:“你就不是直男……”
  “我听见了哦。”
  “。…。。”
  “等我换好衣服,咱们就出发,”汪烙棘说。
  焦蕉瞧了瞧他身后那床,上面铺满了汪大明星的盛装礼服——
  名贵的西装,高定的裤子,各色的皮带和领结,一看就价值不菲。
  旁边桌上摆着几只古董名表,那是汪烙棘最钟爱的收藏品,即便他到了最山穷水尽的时候,都没舍得变卖了。
  财富的光芒过于耀眼。
  “哇!”焦蕉从未见过这么多华丽的东西,惊讶得目瞪口呆,“您这儿就一服装展览吧?”
  汪烙棘高贵地勾勾嘴角。
  他虽经历着人生最穷的阶段,但烂船仍有三斤钉,这位过气影帝再穷,也不至于到衣衫褴褛的地步。
  他扫了眼铺满一床的衣服,从里面搭出了一套甚为满意的服装,直接双手一掀就把上衣给脱了。
  这人猝不及防地来了个现场换衣,吓得焦蕉立马把脸扭到一边。
  男孩相当局促,脸都红了。
  他假装在看床上的衣服,语气不自然地说:“今儿真是……开眼界了啊,这些衣服我、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待会儿到了那里,有你开眼界的地方。”
  汪烙棘跟他对着话,把衬衣上的扣子逐颗扣好,又把身上的休闲裤脱下来,换上一条修腿的西装裤。
  即使焦蕉故意把脸瞥到一边,他的脖子还是会下意识地扭回来,然后视线随之飘移,然后落到那个男人身上。
  总是这样,在汪烙棘裸露身体的时候,他总忍不住将视线投放过去,无法正大光明地看,于是就只能这样悄咪咪地窥视。
  像一个**的变态。
  自打遇见汪先生后,焦蕉无数次问过自己:一个男人,会对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产生浓厚的视觉兴趣吗?
  当然不一定。
  但从自身的角度出发,他对汪烙棘的身体确实有想看的欲望,可是对于别的男人,却又丝毫没有。
  焦蕉想过其中的原因——
  或许是汪大明星的身材太过吸睛。美的事物谁不喜欢呢?所以,自己才会无法自控地将注意力投放在对方身上。
  可久而久之,焦蕉觉得这样不行。
  因为这既会令他对自己的性取向有所怀疑,更会令对方对他的性取向产生怀疑。
  为了避免被掰弯这一恶果,焦蕉假装对对方没兴趣。他只是,偷偷地窥视一两眼,稍稍满足一下好奇心。
  拙劣地欺骗自己的同时,也不会被对方发现。
  然而,被偷窥的那个鸡贼得很,汪烙棘仿佛背上长了眼睛,早就察觉焦蕉在看他,戏谑道:“想看就看,我不介意让你看多两眼。”
  看吧,上得山多终遇虎,不还是被发现了?
  “。…。。我到外面等你!”焦蕉摔门而逃。
  即使汪烙棘住进沙扁村后经常不修篇幅,但此刻,他剔了胡渣穿了华服,瞬间成了一只耀眼的孔雀。
  男人犹如奇迹暖暖,把自己打扮成最靓的仔——
  一身深蓝色的Burry西装裁剪得当,衬得两条腿又长又直,胸前扣着一枚祖母绿的翡翠胸针作点缀。
  那胸针是一只白金锻造的蜻蜓,中间镶嵌的那粒翡翠珠子很小很小,却绿得澄净剔透,与男人那双色泽亮丽的眼眸相得益彰。
  真是一种不露声色的骚气。
  焦蕉从房外探进头来,看得呆了半天,才道:“汪先生,你很好看。”
  男孩又忍不住把内心的话发射出口了,简简单单几个字,包含了所有面前这个男人所能给他带来的惊艳。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汪烙棘的脸和身材条件都先天独厚,加上这一身人民币贴出来的装备,马上变得光芒万丈,比自由女神还要吸引眼球。
  若不是没钱请个造型师和化妆师,他还能更加万丈瞩目。
  “谢谢,”男人很喜欢焦蕉这种坦坦白白、却又满是真诚的夸赞。
  又或者仅是因为这夸赞是来自焦蕉的,所以他很喜欢,就连“谢谢”这两个字都说得尾音上扬。
  “手拿来。”他说。
  “啊?”
  “左手,递给我。”
  “哦。。。。。。”焦蕉乖顺地把手递出去。
  汪烙棘从桌上拿来一只手表,亲自戴在焦蕉的手腕上。
  那表盘裹了半圈碎钻,浅棕色的皮质表带,衬得男孩的手又细又白,就像一份再合适不过的点缀。
  焦蕉抬起手一看,“这很贵吧?”
  他从小到大只戴过电子表,还是两个月就坏掉的那种。
  “看你手上空荡荡的,随便借块表你戴戴,”汪烙棘不以为然地说。
  他自己手上也戴着一枚表,跟焦蕉手上那枚款式差不多,不过表带是深棕色的,表盘比焦蕉的那枚要大点。
  这两枚手表虽然都是男士表,但因为款式相似,所以看上去。。。。。。
  有点像是情侣表。
  焦蕉满心欢喜地说,“汪先生,您今晚肯定能艳压全场!”
  他看着汪烙棘衣襟上那枚闪闪发光的扣针,总觉得那是一只停在男人胸前的绿蜻蜓,为了男人天神般的容颜而驻足。
  心跳愈发强烈,焦蕉开始怀疑,“心脏砰砰跳”这症状……到底是不是一个直男对另一个男人会有的正常反应?
  如果不是的话,那他是彻底不正常了。
  汪烙棘笑着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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