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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上火,就喝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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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焦蕉、汪烙棘、高傲还有焦花,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气氛持续性阴沉。
  高傲察言观色,焦花倒吃得挺欢腾,汪烙棘,焦蕉都心不在焉,好几次都在夹空气吃。
  太冷了这氛围,就是瞎子都能看出来有问题。
  高傲憋不住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蕉,你跟汪先生吵架了?”
  焦蕉的筷子一顿,默不作声。一旁的汪烙棘咳了两咳,差点呛饭。
  高傲用肩膀碰碰焦蕉,凑到他耳边说,“人家是客人,你有什么就让着点。”
  这话的声音可不小,整桌人都听见了。
  汪烙棘马上说:“不是的,高老板,是我的问题,是我做了错事,才惹得焦蕉生气了。”
  “……啊?”高傲忽然就尴尬了。
  这客人自己说自己有错,叫人怎么把这天聊下去啊。
  眼看这气氛就要变得更差了,高傲连忙为汪烙棘挽尊,“怎么可能会是您的错呢?肯定是我们家焦蕉不懂事儿,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太放在心上。”
  这原本只是客气话,却成了焦蕉爆发的导火线,男孩扔了筷子,“是是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一见外甥闹别扭了,高傲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哄道:“哎呀不是,客人还在吃饭呢你发什么脾气。舅舅就是随口一说……”
  焦蕉憋着眼泪冲上了楼,“砰”的一声摔上门。他连饭都不吃了,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高傲一脸无措,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了,更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踩到雷了。他正打算上楼去看看,汪烙棘拦下他:“高老板,我去吧。”
  既然汪烙棘都这么说了,高傲自然说“好”。正所谓旁观者清,他早看出来了,焦蕉和汪先生之间出了些矛盾。
  但年轻人的问题总得年轻人自己解决,外人不懂,也没必要插手,高傲便索性当甩手掌柜,任他们自己把事情弄妥。
  汪烙棘上楼去,拍了拍书房的门,焦蕉没应。
  沉默了会儿,汪烙棘也没走,他站在门外,沉沉地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
  焦蕉的耳朵动了动,他听见了,把头从被子里抬起来,脸上有斑驳的泪痕。
  汪烙棘说,“以前的我很自私、很傲慢,总以自我为中心,我行我素,从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这样的我是很不好,是完完全全的利己主义者,于是伤害了很多人,你也是其中之一。”
  焦蕉从折叠床上坐起来,下床,光着脚丫静静地走到门边,听着他的话。
  汪烙棘继续说着:“我从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抱歉过,为自己的行为后悔,恨不得把做过的事删掉重来。我希望在沙扁村的见面是我们的第一次遇见,希望能以一种光明磊落的方式认识你。”
  他越说嗓子越哽,“可你我都知道,世上哪有后悔药呢。”
  迟疑着,焦蕉的手抚上门把,他想要拧动它,然后把门打开。他想要去看看,说这番话的时候,汪烙棘所酝酿的眼神。
  “焦蕉,我这个人有很多坏毛病,挑剔虚伪,功利拜金,自私自利……但这些全都被你治好了。无论我伪装成什么样子,你总是可以很轻易地看穿我,治愈我。是你把我所有消极都变走了,留下的只有快乐和感恩。你是出现在我世界里的希望,是我今年里获得的唯一幸运。”
  焦蕉的心陷下去一片。
  “今天你问我,是不是就想对你说这些,”汪烙棘顿了一会儿,“不是,我想说的不仅是这些。”
  轻轻地,焦蕉将耳朵贴在门上。
  汪烙棘以额头抵住门,认真地说着藏了很久的话:“我不仅想跟你说对不起,还想对你说……”
  他的声音哽住了,哽在嗓子里,哽在心脏里。
  半晌,汪烙棘的声音清清楚楚:“焦蕉,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
  忽然发现了个新大陆——写虐比写沙雕甜要过瘾得多。。。(危险发言


第60章 
  汪烙棘说,“焦蕉,我喜欢你。”
  彼此隔着一扇门,这句话清晰地落在焦蕉的耳膜上,他还听见自己的心“咕噜”地滚了一下。
  汪烙棘怀着十二万分的歉意,沉沉道:“我对你做了错事,你可以生我的气,可以往我身上发泄,怎样我都没有怨言。从今以后,我会对你好,会以你为中心,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
  在遇见焦蕉之前,这个男人从未期待过爱情,哪怕到了三十岁,他也没正正经经谈过一场真挚的恋爱,除了滚床单还是滚床单。
  焦蕉是上天给他不一样的赐予。
  汪烙棘的声音哑极了,他只有在情绪低落到了极点时才会这样,“我不急于让你接受我,但起码,给我个机会。”
  门内外忽然变得好安静。
  焦蕉站在门内,紧紧地咬着下唇,心里的情绪翻涌复杂,纠结矛盾。
  说完了很多很多,汪烙棘又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深夜才离去。
  那晚过后,两个人的关系在表面上看着没什么变化,内里却有了些缓解。
  最起码,焦蕉肯跟汪烙棘说话了。
  例如——
  “让开。”“闭嘴。”“行了。”
  “哦。”“嗯。”“哼。”
  “。…。。”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焦蕉没有给汪烙棘判死刑,但下马威总是要立的,绝不能轻易原谅。
  汪烙棘把他骗得那么惨,乃至现在他都有阴影了。
  他回想起对方在网恋时撒过的娇,都感觉自带摩托车启动音效。哪是什么34D的可爱萝莉,分明是一个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魁梧,刚猛,壮硕,犹如金刚……
  想到这里,焦蕉就更觉得不能轻饶了那大骗子。
  于是男孩每天摆出一副气噗噗的臭脸,看得汪烙棘一阵心慌,求生欲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这种状况持续了两天,他们又开始了一起工作,去了果批市场那边拍摄宣传海报。
  作为当季水果推广大使,汪烙棘单手拿着个新鲜的柳橙,另一只手竖起大拇哥,脸上露出标准的农民伯伯憨厚型微笑,各种型男pose轮番上阵。
  他在这边拍照,旁边的焦蕉也没闲着,正接受电视台的采访。
  近期有市里的电视台来了,农业频道的记者说,想做一期以市场经营模式为主题的节目,沙扁村作为乡村发展的新典范,果批市场的经营模式新颖又致富,是个很好的案例。
  而其市场经营人——焦蕉,长得帅气明朗,年纪轻轻事业有成,毫无疑问是优秀的乡镇青年企业家代表,肯定是要上镜接受采访的。
  白净的男孩站在镜头前,敛去腼腆,衬上一套西装,显得成熟多了。
  就在旁边的汪烙棘当然少不了偷听。他竖起耳朵,那脖子都快伸成长颈鹿了,巴不得直接拿张小板凳坐着听。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进行得挺顺利——
  记者:“请问沙扁果批市场发展起来的契机是什么呢?”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的市场主要以本村的个销做起,后来有了一定规模之后,也有国家政策支持,我就扩大业务,融通资金流,将市场过渡到以采购批发为主,引进外地的客户流,也会稳定固有的合作方。”
  记者:“那未来,你们的市场会延续现在的模式吗?有没有什么具体的发展方向呢?”
  焦蕉:“未来的话,水果的品类及品质依旧是我们最注重的核心,要做到‘人无我有,人有我优’。同时,也会发展一种农业和电商结合的新生态模式,现在互联网发达,我们未来也打算更多地往电商方向发展,线下和网上两开花。”
  这个农村男孩第一次面对镜头,丝毫不怯场,侃侃而谈,落落大方,说得头头是道。
  毕竟他昨晚通宵背稿背得快吐了……
  汪烙棘OS:嗷嗷嗷嗷嗷我家焦哥真棒!!!他好优秀好优秀好优秀啊啊啊啊啊啊!!!
  可渐渐地,采访的方向好像歪了——
  记者:“作为一名优秀的乡镇企业家,你对这个社会有什么希冀或期望呢?”
  焦蕉认真地想了想,在镜头前说,“以后,咱社会能不能把网骗入刑?网聊男装女的,专门欺骗别人感情的,那群家伙一个个都缺德透了,能不能把他们终身监禁?”
  记者:??
  汪烙棘:??
  记者小姐姐愣了几秒,对这忽如其来的走向感到懵圈,她意识到自己正遭遇事业生涯上的最大挑战。
  稳住,能赢。
  她保持微笑,“焦先生,你、你怎么忽然谈到了网骗……”
  焦蕉面对镜头,目光坚毅:“我认为,应该尽快完善社会信用监督体系,严厉打击网络欺骗感情的不法分子,建立一个文明诚信友善和谐的互联网世界。”
  记者:“……”
  汪烙棘:“。…。。”
  之后,无论记者小姐怎样努力地想把采访引回正道,焦蕉就像一头扯不回来的驴。他越说越激昂,越说越愤慨,听得汪烙棘快要当场表演一个猛男爆哭。
  当事人汪烙棘: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
  卧床躺了半个月,小叶终于出院了。这胖子恢复了健康活泼,他回到沙扁村后,给气氛紧张的焦家带来了一丝轻松。
  他还带回了一个消息,“汪哥,你那戏要开了,这周末就得进组。”
  那戏就是汪烙棘要当配角的那部电视剧,现在市场的代言工作近乎完成,就是有时需要补几个镜头什么的,也不碍事,刚好与进组的时间衔接上。
  听见小叶的话,汪烙棘瞄了一眼旁边的焦蕉,然而对方只是很专注地吃着饭,似乎没什么反应。
  汪烙棘“嗯”了一声,问小叶:“大概拍多久?”
  “半个月,”小叶乐呵呵道,“就你那角色,男七号,连台词都没几句,很快就领便当了。”
  焦蕉:“。…。。”
  汪烙棘瞪他一眼,“死胖子再多说一句我把你嘴撕了。”
  小叶:“。…。。”
  小叶说“半个月”的时候,焦蕉默不作声。其实他的心理活动很简单——
  半个月等于两个星期,等于十四天,还好,日子不算太长。
  太长的话,就舍不得了。
  这时,高傲又忽然想起个事儿,问焦蕉,“你上次不是说要去追求幸福吗?怎么样?”
  这话茬挑的,毫无技术含量。
  汪烙棘一听,内心警铃大作,耳朵马上竖起来了:啊啊啊啊焦蕉要去追求谁?!谁是他的幸福?!
  焦蕉愤愤地瞥了一眼汪烙棘,闷闷地回答高傲,“黄了。”
  他舅顿时皱了眉,倒吸一口冷气:“又被你搞砸了?!我的好外甥哦,你怎么专砸自己桃花呢?”
  “不是我搞砸的,是那人……”焦蕉欲言又止,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哪是他想要搞砸的,还不是汪烙棘那混蛋!大骗子!
  焦蕉都这幅表情了,汪烙棘也明白过来,他自知理亏,便羞愧地低下头,默默夹菜吃。
  高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都说了我出马,帮你上门说亲去,你又不让,这下让媳妇儿飞了吧?”
  他一颗做媒的心蠢蠢欲动,自己外甥不争气,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汪烙棘身上,八卦地问:“汪先生,您还是单身吧?”
  “是,”汪烙棘回答的时候,抬眼看向焦蕉,结果发现对方也恰好在看他,不过马上又把目光撇开了。
  高傲这媒人病果真犯了:“那你来这里这么多天,有没有看上村里哪个姑娘?我可以帮你安排相亲啊!”
  汪烙棘又看了焦蕉一眼,回答道:“有。”
  “哎哟哟,真有啊?”高傲瞬间来劲儿了,“哪家闺女?确定是待字闺中的吧?”
  “是啊,那‘姑娘’还单着呢,”汪烙棘眼角含笑,“他挺好的,可爱又水灵,为人仗义,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我很喜欢。”
  焦蕉的脸有点烫。
  小叶看透一切,默默扒饭,远离是非。
  高傲惊喜道:“你们认识?”
  “认识,而且……”汪烙棘故意把声调拖长、拖慢,“估计他对我也有点儿意思。”
  “咳、咳咳!”光明正大地偷听的焦蕉被呛了呛,直接呛红了脸。
  高傲非常兴奋:“那敢情好啊,你告诉我是哪家姑娘,我这就去给你们拉拉红线!您条件这么好,我保证给你们撮合上!”
  汪烙棘笑而不语,他心想:得罪了,我看上的是你家外甥。
  他只用一句“不必为我操心”搪塞过去了,要真把实话说出来,估计高傲得当场把他给劈了。
  焦蕉急忙过来插把嘴,“哎呀舅!那是别人的事,你理这么多干嘛?”
  “我这是凑鸳鸯啊,人家要真成一对儿了,那我就是促成了一桩美事!说不定连酒席都能在咱村办了。”
  焦蕉没好气地说:“您就是飞机吹喇叭,想得倒高。”
  “是啊,算了,”汪烙棘微微笑,“我怕吓着人家,还是让我自己慢慢跟对方处吧。”
  高傲见对方坚持要自主追爱,便只好作罢。同时又在心底嘀咕:咱村到底哪个姑娘那么好福气,能叫一个帅气多金的大明星给看上了眼。
  啧啧啧,这姑娘啊,还不飞上枝头变凤凰?
  *
  汪烙棘去拍戏的那一天,焦蕉没去村口送他,毕竟冷战呢,要依依不舍地相送的话,那就不叫冷战了。
  男孩趴在二楼的阳台上,眼巴巴地看着楼下,悄悄地目送着汪烙棘走远。
  “明明大骗子半个月后就回来了,我干嘛要这么舍不得……”焦蕉嘟嘟哝哝的,那眼睛就没离开过汪烙棘。
  他看着那身影越行越远,直到上了小叶那辆长安奔奔,一直驶出了视线范围外,落下一道长长的车辙子。
  趴在阳台上发愣半天,焦蕉才直起腰来,揉揉堵得慌的胸口,叹出一口悠长的气来。
  只觉这心里头啊,好像空了些东西。
  作者有话说:
  汪烙棘:作为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第61章 
  汪先生不在的第十天。
  太阳照常升起,地球照常自转,沙扁村照常运转,市场照常营业。
  好像全世界就只有焦蕉不太正常。
  他坐在汪烙棘的房间里,呆呆地望着窗外,神游四方,不知不觉就坐了一下午,什么也没干。
  还真有点想那个大骗子。
  许是时间一久,什么怒气都冲淡了,开始被思念所覆盖。才十天没见汪烙棘,焦蕉就已经觉得快十年没见了。
  他俩也没通过电话,汪烙棘经常在微信上给他消息,还有各种撒娇求原谅的表情包。焦蕉一律只回一个表情——
  【焦爷】:'哼。jpg'
  有天深夜,汪烙棘失眠,或许是夜晚使他格外感性,他走出酒店阳台,点燃了一根烟夹在嘴边。
  在缭绕升起的烟雾中,他抬眸,看见了满目的繁星。
  都是同一个夜幕上闪烁的星星,这里看见的似乎跟在沙扁村看见的没什么区别,但他知道,意义是不一样的。
  星星是漂亮的,可总得有人一起看。跟什么人一起看,这才是每一颗星星的独特之处。
  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给心心念念的那个沙扁村男孩发了条消息。
  没有耍宝,也没有卖萌,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行文字:“我会一直等你,等你给我一个回应。”
  几乎是同时,还没合眼的焦蕉恰好打开手机,看见了这条消息。
  他走到窗边,抬眸,也看见了满目的繁星。
  *
  第二天,焦蕉闲来无事,鬼使神差地走进汪烙棘的房间,惊觉这屋内无处不是汪烙棘的气息——
  整整齐齐叠好的大红喜被,衣柜里各种时尚的衣服,桌上那副骚气的金边墨镜,浴室里那瓶用了一半的蜂花护发素,挂在墙上的墨色浴袍……
  这是汪先生曾生活过的地方,抬眼落手间,都在加剧着焦蕉的思念。
  焦蕉都差点忘了,这原本是自己的房间,是他住了二十五年的房间。可那个人,才住进来三个月,就已经占山为王。
  汪烙棘天生属于很有存在感的那类人,即便他现在不在身边,他留下来的痕迹依旧能精准地敲打焦蕉的心。
  男孩坐在房间里,不住地去回想跟汪先生相处的点点滴滴,越想越闷,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思而不得的感觉最难熬。
  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拨手机号,打了个电话给……
  小叶。
  接通后,焦蕉以一种问候的语气说道:“小叶哥,你们那戏……拍得怎么样?”
  没想到小叶狡诈一笑:“你是想问汪哥拍戏拍得怎么样吧?”
  焦蕉:“。。。。。。”
  小叶叹道:“咱汪哥啊,变了,真变了。”
  焦蕉一愣,“什么意思?”
  “他变得能屈能伸,那梁简都那么羞辱他了,他还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兢兢业业,专心诠释自己的角色,也算是能忍。所以说啊,我相信老天不会亏待他的,咱汪哥肯定能翻身!”
  说起来,小叶还有点心酸,他老板每天都要受人冷眼、遭人讽刺,谁看了都心塞。不过汪烙棘自己都没说什么,他这个当助理的也只能默默支持呗。
  焦蕉听得心里绞成一片。他就知道,汪先生去那里肯定是要受气的,指不定能委屈成什么样子。
  放下电话,他又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振作精神,替汪烙棘的房间来了个大扫除。
  焦蕉把床上的被子都拿出去晒晒,染上阳光的味道。又把每个角落都打扫得一尘不染,拿了个花瓶,插上点鲜花,让房间有点鲜活的颜色。
  男孩想着,汪先生那个挑剔鬼不是有洁癖吗?希望他回来之后,能睡在一间整洁而干净的房间里。
  那个人还容易憋闷气,暴暴躁躁的,希望沾染上阳光的被子能给他带来些明媚,鲜花的色彩给他一些好心情。
  搞了一天清洁后,焦蕉累得满头大汗,但看着这整洁敞亮的房间,心情仿佛变好了不少。他觉得,自己能为汪先生做的……好像也只有这么多了。
  回想这段时间,汪先生在的时候,他们一直在冷战。他一直在生汪先生的气,冷落汪先生,现在想来,还真有点不忍心。
  莫名地,他又想起了汪先生的那句话:“我会一直等你,等你给我一个回应。”
  那条消息,焦蕉一直没回。
  什么回应嘛,不就是要听“喜欢”两个字?我才不会说给他听!我才不要原谅他!
  男孩这样别扭地想着,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些期待的笑意。
  *
  才隔了一天,焦蕉就又打了个电话给小叶。
  那胖子一接电话,就笑嘻嘻地调侃他:“啧啧啧,焦哥,咱俩不昨天才通过电话吗?”
  焦蕉厚着脸皮:“关心不嫌多嘛,我就……问问你们那戏拍成怎样而已。”
  小叶哪能不知道焦蕉这闷葫芦里装的是什么,没好气道:“哎哟喂,我的祖宗啊,你要是想汪哥了,就自己打给他呗,折腾我干嘛。要是接到你电话汪哥肯定特高兴。”
  焦蕉慌慌张张:“谁说我想他了?!我、我才不想呢!”
  他有点心虚,顺手移动桌面上的鼠标,将面前的电脑页面关闭掉。
  那上面原本显示的是汪烙棘之前拍的市场宣传图,焦蕉一动不动地盯着看了老半天,像一块以慰相思之苦的望夫石。
  焦蕉的口是心非就是隔着一个电话也能听出来,小叶叹了口气,像老妈子似的劝道:“你和汪哥那事儿啊,我多少也知道一点。”
  “你知道?”
  “当然啊,就是看也看出来了。”小叶拼命添油加醋,“你是不知道,汪哥他在剧组啊,吃不好也睡不好,整天跟我念叨你,‘焦蕉’这俩字听得我耳朵生茧!”
  小叶这“和事佬”当得尽职,顺带发挥一下“助攻”的作用,把本就心软的焦蕉都给说得更心软了,简直要软成一滩春水。
  “咱老板是骗了你,但罪不至死,你别因为这个,就完全否认他喜欢你的心啊。”
  “我没有。。。。。。”焦蕉心里纠结极了,“我只是、只是生气,我受不了他骗我那么久。。。。。。”
  越是在乎对方,就越不能容忍欺骗。更何况被人当傻子似的骗了快一年,这气儿哪能说消就消。
  小叶看不过眼了,“你们就闹吧,来来去去的还不是相互喜欢?”
  焦蕉沉默了。
  “你可得赶紧啊,咱汪哥在圈内可是极品,多少莺莺燕燕环绕,多少狂蜂浪蝶飞舞,那都是奔着他的人去的,小心一个不留神他就被别的小妖精抢了去!”
  说完这话,小叶扭头看了眼“幕后指使”——汪烙棘,冷汗淋淋。
  小叶可谓双面间谍,昨天焦蕉打过电话给他之后,他第一时间就上报主子,汪烙棘开心得烟花齐绽,百鸟争鸣。
  于是今天,在小叶接通这电话后,汪烙棘第一时间就劫持了他,以暴力进行胁迫。
  男人拼命给小叶使眼色、做口型,于是小叶又夸张地补了句:“汪哥是抢手货!焦哥,你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别犹豫了!”
  小叶的话说得抑扬顿挫,极富感染力,不多不少唤起了焦蕉的危机意识。男孩担忧道:“那……他真的很多人追吗?”
  “可不么,帅哥谁不爱啊,” 小叶加重语气,演技浮夸,汪烙棘对此表示很满意。
  放下电话,焦蕉的危机意识达到了巅峰。是啊,要是汪先生被别人瞧上了怎么办?到时可是后悔也来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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